逃跑去玩耍
天月惠
游戏日常\测评,乙女多坑人士钟爱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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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可爱的小狼崽(1) 艾因x我 主第一人称视角,文笔略钝,勿介。 可能涉及ooc,若介可避。 甜文。 不知道这世上是否真的存在介于灵之上的神,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祈求终于被神明他老人家翻牌了,总之一切的噩梦都结束了。艾因他也.....似乎....不,我敢确定,他还活着。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梦里艾因一遍又一遍的在我怀中变回了狼形后而逐渐消散,无论怎么哭喊挽留也抓不住一丝魂魄.....魂魄这种东西虽能刻进了我的血肉、记忆,却哪是我能真实触碰到的,落入掌心的只有滑落脸庞的泪水以及漫天纷飞的艳红花瓣,还有那一句又一句的‘再见’。 每一次的重复,我都想倾尽全力去改写结局,只要是梦都依附于人的意识,就可改写,哪怕只有一丝的可能,哪怕....只是在梦里,我也想让他活着,活着。 站在上帝视角的人们,总喜爱看热闹,还是那种跌宕起伏、爱恨情深的故事,神明在其中也算是一围观者吧,而且是拥有独一无二vip权利的那个,什么造物弄人,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场戏罢了,戏终宴散。 我一直以为,我和身为夜之灵的艾因的故事,会在那一刀又一刀的梦魇中落幕,但....神明终是那个带着怜悯众生之心的神,我们....都还活着。 我似乎睡了有一个世纪般的长,过往中的大部分记忆都已泛黄,变得模糊不清,但记忆里的每个他,却依旧那般清晰可见,那是刻入我血肉里的模样与名字,哪会这般轻易的消去,或许往后记忆里的他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但只有还活着,只要躯体未消散,我也依旧会记得,我爱着一个人,是人是灵,他的名字叫‘艾因’。 噩梦依旧那般不屈不挠,在少女惊呼伸手欲想抓住那缕即将消散的最后一丝魂魄时,终是梦境破碎。 “艾因!” 醒来时,初入眼帘的是一只小心翼翼捧着一荷叶水的兔子,兔子见沉睡的少女睁开了双眼望着自己,有些还没反应过来,漫长的反射弧终是接上了,惊吓得后跳了一大步,差点把好不容易收集来的一叶子甘露尽数倾倒在地,幸好身后的一只松鼠及时抛下怀中的栗子,飞扑而来伸出援手,才堪堪稳住了倾斜的荷叶。 松鼠艰难地捧着荷叶,开口骂道:“发什么呆呢,还不快来给老子搭把手....” 兔子这会儿倒是越过了漫长的反射弧,迅速上前接过荷叶,小心捧至少女跟前。 虽是兔形但依稀带着人的姿态,琥珀色的双瞳不敢直视少女,双颊微红有些害羞:“这....这是给你喝的。” “谢...谢”开口我才发现自己嗓音是这般沙哑,可能是许久未曾开口说话,声带功能有所退化,也可能是哭哑的。 因为艾因的缘故,潜意识里所遇的灵皆为善,当然那个人不算,世间的灵无别于外貌亦是‘同类’,驱使同类伤害同类非灵非神,而是万恶之源,是魔。 我捧着荷叶小口小口地喝着,一边观察着周遭一切,开始以为荷叶里盛着的只是普通溪水,入口才发现这‘水’十分甘甜可口,还带着些许特别的花香。 在兔子的瞩目下,我将一荷叶水尽数下肚,那兔子双眼直直的望着我,不知是还沉浸在我沉睡已久忽而醒来的惊喜中,还是被我稍有惊人的饮水速度吓到,一叶水的功夫那松鼠也把栗子吃完了,拍了拍双手沾上的干果碎屑,跑到兔子身边,戳了戳思绪不知飘去何方的兔子:“另一个呢?还睡着呢?” 兔子恍恍惚惚,眨巴着眼:“她甘露喝光了......” 松鼠似乎习以为常,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直接略过了兔子,跑到了我跟前,伸手指了指我身旁:“既然你已经醒了,那他交给你照顾了。” 若不是他说,我可能很晚才会发现躺在我身旁的艾因,第一眼便认出了他,哪怕如今的他变成了一只还在处于幼年时期的狼崽,身子团成黑乎乎的一小团依偎在我腿边。恍然间回到了过去,那个晚风相伴的黑夜,我们也是这般相依而眠,他觉得这是表现同类关系的做法,而我只觉是那样的心动,我们的关系正不断的靠近再靠近,亲密无间的不仅仅是同类,还会是爱人。 只是那时的他,没有这般的渺小,如梦如幻,他真的还活着,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我伸手想要去试探他的真实,却在那不及半手的距离间迟疑了,因为仍难以置信,因为......害怕一切都会如梦中一般,在触碰后的瞬间全部化作泡沫,即便再快再努力伸手够也抓不住一丝一毫。 “艾...因...艾因....” 不知从何起,脱口而出这个名字时,总会连带着心脏的颤动,这会儿的疼痛感证实着周遭的一切,血液渐沸,不远处松鼠和兔子的斗嘴变得隐隐约约、模糊不清,直至耳畔间只剩下自己紧张、似要越出身体的心脏跳动声和略微重的呼吸声,手轻而缓的落在狼崽身上。 所有的细微动态都被瞬间放大,狼崽呼吸间微微浮动的背脊,与冷酷外表截然相反、柔软的毛发将温热的体温透过掌心传至心脏,是那样的炙热,烫伤了心,却也化了包裹在外冰,那一点点的温度一遍又一遍印证着他的存在,告诉着我:他活着,他一直在。 泪,在不觉中便模糊了视线,但我却笑了,比过往种种时刻都要笑得灿烂,因为他还在,他一直在我身边,从未离去。 古树绿叶,青草遍地,正逢春末夏初,艳阳透过层层叠叠的绿叶照落进树洞。 对,差点忘了说了,我和艾因一直在一个古树的树洞里,这棵古树据说比最早存在的灵岁数还大,他们都觉它是神,我也觉得是,即便不是神,也会是哪位神明的分身吧。 兔子告诉我,某一年秋天树叶落尽,我和艾因便忽然出现这了,而且我们已经睡过了好几个春天,但依我看兔子掰着手指细细回想时的迷糊样子,这估算的时间大概率是不准的。 果然,松鼠在一旁扶额:“只是两个春天。这古树一年四季都冒绿叶,只有那一回掉过叶子。这家伙记错了。” 兔子听言顿时鼓起腮帮子,双目水光,却吐不出半字反驳,憋了半天也只吐出个‘哼’。 我淡淡笑着,视线却始终未离开过变成狼崽沉睡中的艾因。 见我沉默不语,只是目光柔和地望着身旁的狼崽,兔子从气愤中回过神,缓缓开口:“树爷爷说,他可能还要睡更就一些。”声音有些微弱,因为害怕让少女失望,所以飘忽不定,“我会每天集甘露给他喝,他很快就会醒的!像你一样。”兔子极力地安慰着我,还扬起了嘴角,一个显得有些憨、有些可爱的笑容。 “没关系,”我抬头看向兔子欣然而笑,随即垂眼转视仍在睡梦中的狼崽,眼里尽透着温柔与呵护,无尽的甜细细碎碎落入尘间,手轻抚他的黑灰茸毛,细而柔软,是会上瘾的手感。 “他还活着就好。” 这是我唯一的祈求。 树洞外的某个角落,春日绿里透着一点白,一朵小白花垂着脑袋悄然盛开,如一个小铃铛一般,模样极为可爱。 风里透露的秘密尽数入了它的耳,关于他和她,关于新生。 知了一年一度的演奏会在不知不觉中悄然落幕,而艾因仍在沉睡。 我不知道他什么会醒来,我只知道他一定会醒过来,可能实在秋叶落尽的时候,也可能是初雪来临之时。 每个晨早,兔子都会捧着一荷叶甘露出现树洞,我会在出门猎食时,拜托他帮忙看护艾因,我不想让艾因一个人留在那,虽然他现在只是一只狼崽,虽然他在沉睡。 刚开始,我还会担心,我离开后艾因醒了,会不会肚子一饿就把兔子给吃了,所以总是在出门前,小声在艾因耳边叮嘱一番:兔子是我们朋友,我出去找吃的,很快就回来,要乖乖等我哦~ 那时候,兔子总是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手里还团着艾因掉落下来的茸毛,像在看外星人一样,那时我就该知道,这担心绝对是多余的,世间哪有这般胆大的兔子,还能玩狼崽的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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