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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恶梦的隐喻 我和一个中学同学,另外一个是大学的同学,一同走到一个悬涯边,好高呀,那下面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学校。学校的模样是:在一个美丽的盆地里面有一个碧蓝的湖,湖边绿丛中座落着一些房设,旁边是一个高大的西式教学楼。但是要到达那里没有第二条路,除非你从悬崖上跳下去。我们三个人,只有我很犹豫,那两个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那两个人拥有了美丽的学校,我好生羡慕,但是我又不敢跳下去,那多高会摔死的。我站在那踌躇不前。那个中学同学跑到我的身边来了,她是怎么上来的我就不知道了。她在我的耳边说,你跳下去试试,感觉很好,像在飞,掉到地上也很灿烂,不会死也不会疼。这个时候我看见我的那个大学同学在盆地的山里像个野人一们出出进进。我一边奇怪着一边往县崖下跳,结果真的是很妙,我跌到在上时好像一朵怒放的波斯菊。接着我看到的却是正在干涸地湖泊,学校也不见。我大声地朝悬崖边的众人呼唤,快下来,再不下来,这个湖泊就会干涸了。而且跳下来不会摔死的。大概上面的人看到下面的美丽,我看到密密麻麻的一群人跳了下来。天啦,我看到湖水暴涨,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从来没有那么惊慌过。美丽的风景原来是个骗局。在那个梦里我捡到了一个救生圈才爬上岸。一个气吞山河的大浪向我扑来……我惊醒了,吓得我半天没有说话。后来发觉是一个恶梦庆幸了一下又翻身睡着了。居然接下来继续做那个梦……水退去了。那所我一直末曾见过的西式教学楼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从里面走出许许多多的人,我吃惊,那些人是从哪里来的,铺天盖地的人不断从里面走出来。不是被洪水都给淹没了吗?他们是鬼……我晕。哈,又给吓醒了。我们的盲目,总会有惊醒的一天,然后,你会认为有许多东西不值得自己那们做,有些美丽的东西是个幻影,它站在那里,是一个符号,它的名字叫诱惑。等你走近,美丽全无,而且有可能杀了自己。
[童话:我们遥远了的梦] 要的就是心痛 有一些老朋友问我现在在干什么,因为我好像从这个世界中消失了。我告诉他们,我在看超级女声。他们立马从QQ表情上表达出了他们的痛苦和汗颜,因为像我这个年纪的人是应该干大事、闯天下的年龄,而我还在看那么“秀”的节目,他们对我表示了他们的不解和不屑。先前,我同这些同龄一样,对那种节目表示了我的不屑。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一个周笔畅的孩子为朋友哭红了双眼,我一下就喜欢上了那个节目和那个被人称为笔笔的小朋友。先前,我被这样的一些破话题所包围,比如理想、信仰、价值观、终极关怀,在一个教授不断的羞辱下苦着脸每天和现代性、城乡二元对立、人性撕裂、新历史主义等等诸如此类的东西打交道,跟一群茫然不知所措的猪一样在乱泥里滚来滚去,更叫人难以忍受的是还卷入一些八杆子打不上边的启蒙话题,我们相互谩骂,互不相让,大有拼个你死我活的劲头。你知道,我们谈论的是一些多么高尚的话题,我们都在极力张扬自己是多么具有人性关怀,我们谈论文革,谈论一些被历史遮蔽了的人,还有那些被时代淡忘了的血迹,我们似乎多么爱着这个社会上的人们……这些所有的话题都及不上那个叫笔笔的孩子为朋友哭红的双眼。她的泪比所有的人性关怀的假说都来得真切,她只为她的朋友的离开而伤心,她失掉了真正和她心心相印的朋友的伴随,她哭的理由就是这么简单,可是就是这样的简单感动了我。然后,我每个星期五早早地做好了饭,叫上几个朋友一起吃饭,然后我们一起看超级女声,从那里我看到了竞击的冷酷,而我好像专门好像是为了看那些朋友离别去的,那个时候人最真实。我曾经也哭了两次。一次是朱妍,朱妍在超女里很不出众,也长得不好看,歌也唱得明显差一些,可是我爱看她的老实样子,她在台上老老实实的,也不会玩什么时候花样儿,人一多还忘词,可是,她是真诚的。她走时,我很伤心。我觉得有一种让我也说不清的东西,它的名字叫残酷。另一次是易慧走的时候,我生气得哭了。我生气那么会唱歌的人会被淘汰,我是一个脾气不好的人,一生气就露出了曾当过乡干部的本性——乱骂,我骂大众评审眼睛瞎耳朵聋,好坏是非不分。易慧倒是很有风度地安慰朋友,说自己会好好唱歌的。我想那个时候的周笔畅一定在后台哭得泣不成声,因为一个懂得她的朋友又要走了。易慧走的时候,周笔畅什么也没说,她好像很笨不大会用语言表达,她走过去,把脸向易慧挨了一下,很温情。有时候,不说话,人与人也能交流,而有的人,说得太多,太多,太多,很叫人讨厌。我喜欢看超级女声,很简单,我在里面能看见还没有遗失的真情。我喜欢周笔畅,很简单,她知道疼人。话不多,却很温情。还要什么更有力的理由呢?
[童话:我们遥远了的梦]她比玉米狂 小裁缝 我说你给站点取个名字,她马上认真起来,急急忙忙跑到她的小本子集里想找个特别的名字,翻了一会儿,她煞有介事地对我说,那就叫天生杀人狂。我晕——!然后,她过来选了一个自认为很cool的模板设置,是深蓝,她说有天生杀人狂的气质。说不赢她,也懒得说,就给她自己找了一个认为很了不起的站点名字。我比她要书卷气些,像个伪知识分子,我要像个诗人一样,在枫林中行走。但是她没有想嘲笑我。我一觉醒来时,她还在看超级女声,那个她已看了无数遍,里头有她的精神偶像,或者是一种理想追忆,她喜欢那个笨笨的周笔畅,是个疯狂的笔迷。我也喜欢笔笔,把她当成女儿一样。笨笨的笔笔在唱那首奇怪的歌,她垂着她的一支手,和她身后类似于活动的马赛克一样运动的东西一起朝前走,那很绚丽,有一种很古怪的美丽。在失掉内心平淡如一愁莫展的人群中,那种绚烂的确很迷人,她唤醒了我们沉睡了很久的东西,那是放肆的狂乱的振臂一呼的生命原动力。所以,她和笨笨的笔笔都很美丽。李宇春的歌迷叫玉米,这也是她对我说的。她还对我说她不忍心到玉米地那里去看,因为那里面有很多骂笔笔的,骂得匪夷所思,骂的有些话几近疯狂。她露出心疼的样子,怎么能那样骂人呢?我笑着对她说,你比玉米还要疯狂。她不放过任何一点关于笔笔的东西,像个刚刚涉世不久的孩子一样。看了整整一天后,终于有些累了,她爬上床像个孩子一样卷缩着睡着了,我想她梦里一定也是美好的。她的梦想是有一天能在一个有青山绿水的地方,后面是一座山,前面是一条河,远离尘嚣。她把笔笔当成了童话,她自己也是童话中的一部分。我知道,她爱上了什么。她爱笔笔,就是爱她自己,笔笔是她的一个童话。纯洁无暇的心灵,在喧嚣的世界里就是一个童话。她睡着了,卷缩着身子,像个天真无暇的孩子。这,一点也跟天生杀人狂沾不上边。
纯洁无暇的心灵,在喧嚣的世界里就是一个童话。 我说你给站点取个名字,她马上认真起来,急急忙忙跑到她的小本子集里想找个特别的名字,翻了一会儿,她煞有介事地对我说,那就叫天生杀人狂。我晕——!然后,她过来选了一个自认为很cool的模板设置,是深蓝,她说有天生杀人狂的气质。说不赢她,也懒得说,就给她自己找了一个认为很了不起的站点名字。我比她要书卷气些,像个伪知识分子,我要像个诗人一样,在枫林中行走。但是她没有想嘲笑我。我一觉醒来时,她还在看超级女声,那个她已看了无数遍,里头有她的精神偶像,或者是一种理想追忆,她喜欢那个笨笨的周笔畅,是个疯狂的笔迷。我也喜欢笔笔,把她当成女儿一样。笨笨的笔笔在唱那首奇怪的歌,她垂着她的一支手,和她身后类似于活动的马赛克一样运动的东西一起朝前走,那很绚丽,有一种很古怪的美丽。在失掉内心平淡如一愁莫展的人群中,那种绚烂的确很迷人,她唤醒了我们沉睡了很久的东西,那是放肆的狂乱的振臂一呼的生命原动力。所以,她和笨笨的笔笔都很美丽。李宇春的歌迷叫玉米,这也是她对我说的。她还对我说她不忍心到玉米地那里去看,因为那里面有很多骂笔笔的,骂得匪夷所思,骂的有些话几近疯狂。她露出心疼的样子,怎么能那样骂人呢?我笑着对她说,你比玉米还要疯狂。她不放过任何一点关于笔笔的东西,像个刚刚涉世不久的孩子一样。看了整整一天后,终于有些累了,她爬上床像个孩子一样卷缩着睡着了,我想她梦里一定也是美好的。她的梦想是有一天能在一个有青山绿水的地方,后面是一座山,前面是一条河,远离尘嚣。她把笔笔当成了童话,她自己也是童话中的一部分。我知道,她爱上了什么。她爱笔笔,就是爱她自己,笔笔是她的一个童话。纯洁无暇的心灵,在喧嚣的世界里就是一个童话。她睡着了,卷缩着身子,像个天真无暇的孩子。这,一点也跟天生杀人狂沾不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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