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村惂鐢ㄦ埛_007K3tt馃惥 -
关注数: 0 粉丝数: 14 发帖数: 455 关注贴吧数: 1
【转贴】转来一看 读李零的这本书,我有三点想法。 第一点是本书的书名,《丧家狗》感觉挺好的,挺对我的心思。 以前我有一个想象,我心目中的儒家圣贤,从孔子孟子到董仲舒,他们都在干什么?我想象出一个形象:他们做了一个笼头,要给牲口套上,最好还挂上铁嚼子,要把牲口管住。但他们的笼头不是用绳子或皮条做的,更不是铁的,而是用橡皮筋做的,对统治者有约束又不那么硬,很体谅很照顾,这就是儒家的礼义制度。他们套的也不是马,而是虎豹,是猛兽。孔子和孟子想方设法给猛兽套上笼头,却总也不能成功。到了董仲舒就更明显,他说自己能解释天意,想用天意来约束皇帝,把约束硬化,挂上铁嚼子,结果被弟子告发,差点丢了性命。 儒家圣贤到处巡游,努力游说,努力驯服野兽,这个故事,与一部苏联电影的名字很匹配:《驯火记》,莎士比亚的《驯悍记》也行。这是从积极方面来谈。从消极方面来谈,他们又不太成功,在汉朝之前真是屡战屡败。屡战屡败的形象,就是“丧家狗”的形象——找不到采纳他们主张的人家,走投无路,理想和个人前程都找不到归宿。 这也是有道理的。儒家要驯服统治者,要驯服暴力集团的首领,但那时恰好是暴力竞争非常激烈的时代,暴力竞争会选择不仁不义,被仁义道德捆住手脚的人很容易被淘汰,《孙子兵法》在讨论将领品德的时候就讲过这个意思。在这种形势下,儒家的努力一定会失败。丧家狗的命运是不可避免的。 李零描绘的孔子形象,和我的这种想象非常接近,只不过一个说正面,一个说反面。一个说屡战屡败,一个说屡败屡战,其实都是同一个人,同一件事。 第二点,这本书读了多一半,现在已经有两个说法改变了我的老看法。 第一个看法,“以德报德,以直报怨”。我以前的理解来自朱熹的解释,直就是公平正直,不偏不倚,给一个恰如其分的回报。李零把“直”解释为值,你对我造成的怨是多少,我还多少,两个是相称的。这个解释,我看了前后的考证,我更偏向李零的解释,一报还一报。顺着这个理解,究竟什么算值,怎么才算恰如其分,也可以引出朱熹的意思,但更有根据,更深入,挖出了“对等性”这条衡量正当性的标准。对等性,在法律上体现出来,这个罪判三年、那个罪判五年,就体现了当时人认为的直,不同的时代可能会有不同的看法和规定,这是从值得的值引申出来的。 第二个就是“仁义”的“仁”。我满脑子关于仁的想法,都是宋儒那一路的,都受到程朱理学的影响。“仁者爱人”,就是没有人欲之私,纯然天理。这条思路似乎在文革中得到发扬,不断强调热爱人民,为人民服务,对同志对人民极端的热忱,随时准备为人民和历史规律献身。我觉得这就是仁。大公无私,斗私批修,这就是我心目中的仁。那时候我还有点不理解,孔子说仁来得很容易,“我欲仁,斯仁至矣”,热爱人民似乎是很容易的事。真是这样吗?我努力实践的时候,发现并不是那样的,对人民的实际感觉很复杂,想热爱并不是真的就能爱起来,你去爱的时候,不断被人民泼冷水,有时候还能激出反感。我欲仁,斯仁不至。努力再三,反而体验到自身的虚伪矫情。那时候对自己的感觉就很绝望,觉得自己简直无可救药,内心那么阴暗,没有对人民的满腔热爱,这一生就注定远离光明和广大深切的幸福。 我看了李零的解释,“仁”就是人首先把自己当人,也把别人当人,比起宋儒至公无私的解释来,这个解释就更容易操作了,只要我们想做到,确实就能做到。如果把儒家的这些东西看作精神上安身立命的基础,几千年来我们的祖先安身立命的精神基础,那么,李零解释的这个仁,就是更可靠的,更能容我们安身立命的。我对这一点收获感觉很好,对我现在和将来的道德实践都有帮助。 未来的意识形态建设,必定要大量依赖我们祖先流传下来的各种体系和概念,不管是儒家、道家还是墨家,都有流传至今仍然有活力的概念。我们做传统的创新工作,进行传统的再创造,传统的创造性转化,需要一些基础的、最重要的构件,房柱、房梁,砖头瓦块等等。总要把这些东西都弄得结结实实,干净利索。这些工作非常重要,李零做得很好。第三点。我把我正在读的李零这本书的几段,跟朱熹的《四书章句集注》做了对比,看看两个本子究竟有什么差别。我以前看过一遍半《论语》。第一遍是在读大三的时候,当时抄了一遍,很认真,自己觉得懂了,现在想起来也没有读懂多少。还有半遍,有的时候遇到什么东西,翻翻查查,用的版本就是朱熹的《四书章句集注》。朱熹的解释有一种强烈的主观性,天理私欲的,总在宣扬他那一套。我看了经常不服气,老想跟他争吵,反而忽略了《论语》本身。这回我看李零的解释,就没有这种感觉,李零老老实实,有什么说什么,不做过度阐释,还提供了很多背景知识,古文字的知识对他的解释也大有帮助。我跟李零就不打架。我念几段李零跟朱熹解释不一样的地方。14.7,“爱之,能勿劳乎?忠焉,能勿诲乎?”“诲”,从字面上看就是劝导、教诲,但是你能教诲你的上级领导吗?这个“诲”我就不懂,朱熹也没有解释。李零说,在古文字里诲字和“谋”字写法相同,参谋的谋。替人着想,替人出主意。这个解释就顺了。14.6,“君子而不仁者有矣夫,未有小人而仁者也。”君子和仁是什么关系?小人和仁又是什么关系?李零说,君子是有两种,一个是身份的君子,一个是道德上的君子,小人也有身份上的小人,道德上的小人。朱熹就没做这种身份与道德的区分,他说有的时候君子会疏忽,于是君子也有不仁的时候。李零的解释是,有君子身份的人,未必就是道德上的君子,而道德小人和身份小人基本是重合的概念。这个解释就比朱熹有说服力。14.5,“羿善射,奡荡舟”,“奡荡舟”我就不懂,朱熹说这是“陆地行舟”,我想象不出“陆地行舟”是什么意思。李零解释了一句,是拉着泥橇或雪橇那样的东西,我大概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要不然我以为是字错了,或者后人的记录有误。类似的情况,我在两三页之内连续发现了三四处,每一处都比朱熹的高明。我以后再查什么东西,就要用李零的本子,感觉比用朱熹的本子踏实,抵触小得多,收益也大得多。所以我觉得李零干了一个好活,不管以后我们怎么做文化的建设,都应该依据一个踏实可靠的版本。李零这个版本,我看已经比朱熹厉害了。
【祝福】五一节奖几个笑话 1:  一个外地人拿一张50圆的票子,在售票员面前晃着:见过没?见过没 ?…… 卖票的傻了,干脆拿出一张100的Show了一下:你见过没? 最后才搞明白,那人是想去“建国门!” 2 要钱 一次乘公交车回家,上车后发现钱包里没有一元零钞,一着急,便掏出一张十元大票进投币口。后来越想越觉得窝囊,便跟司机商量,能不能让我守在门口,将下一站乘客本应投进投币口的钱据为己有?司机同意了。    车很快驶到下一站,很多人争着上车。我挡在门口,对第一位乘客说:“把钱给我。”对方一愣:“凭啥?”三言两语也解释不请,我就说:“给我就行了,别的不用管。”对方瞅瞅司机,司机点头默许。于是,一元钱到手。依法炮制,很快收了八个一元钱。接着上来一位大汉,虎背熊腰,剃着板寸,露着刺青。见我拦着他,怒道:“干吗呢? 哥们儿?”我说:“一会儿再跟你说,先把钱给我。”对方眼珠子都圆了:“说啥呢?”我说:“把钱给我!”对方张大了嘴,冲司机问:“这小子干吗的?”大汉堵在门口,后面的人上不来,而车厢里的人急着发车,所以大家七嘴八舌地嚷起来了:“啰唆什么呢!快给钱!”大汉很快瘪了下去。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递过来,哭丧着脸说:“老大,身上就这点钱,你们人多,我服了。” 3 小偷    某君乘公车常掉钱包,一天上车前,某君把厚厚的一叠纸折好放进信封,下车后发现信封被偷。第二天,某君刚上车不久,觉得腰间有一硬物,摸来一看,是昨天的那个信封,信封上写着:请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影响正常工作,谢谢! 4 下车    公交车在等红灯时,一男子叫道:“司机,开一下门,我要下车。    “这里是站牌吗?”司机怒道。    “就因为这里不是站牌我才给你说一声——司机无语。 5 追车    早上赶公共汽车,到站台的时候,汽车已经启动了。于是我只好边追边喊:“师傅,等等我!师傅,等等我呀!“这时一乘客从车窗探出头来冲我说了一句:“八戒你就别追了。” 6 拉环    一个很胖的女人上了公交车,找不到座位,只能拉着车上的拉环,不料司机一个急刹车,胖女人把拉环拉断了,并一下子扑到了司机面前,司机看着她和她手上的拉环,没好气的说:“集满三个,送司机签名照一张!”
【说话】春日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近一段时间里常用这个句子作为所有文章的开头,些许是很久没有见到这样澄澈的天空了,总会因为一阵春风拂面而唏嘘感慨不已。早晨一起来的时候,会自然的闻到春天的那种味道——四季都有着各自的味道,又会不经意的回想起曾经经历的那无数个烂漫春日,有的悠闲自在,有的困苦忙碌,在我的生命里像春天的飞絮每逢此时就悄然而至,我的梦境有多半也由此开始。 还记得那些年前,雪化了,冰凌正在楼檐下缓慢消失,似乎耳边能听到溪流似的水声一样,滴滴答答的,会集在整个北方的城市里。雪上还会沾一点儿泥土,黑色的,白色逐渐变成透明,你不晓得什么时候,楼前的雪,枯草上的白,就一点儿点儿地不见了。然后就有朋友唤我去玩儿,或是在一片泥泞的土地上踢球,或是在尚未苏醒的街市里闲走,大道在充足的阳光里宽阔的很,踏上去,一路笑着无忧。 还记得很久之前,冬天很冷,常有过膝的雪,所以春天很暖,在很干的北方城市里,我很小,等着父母唤我回家吃饭,那时是有着个叫“大院儿”的地方的,我们小朋友们就常在那里流连,至于游戏那时多的是的,弹玻璃球、扔口袋、一群孩子疯跑似的“逮人”,拣块儿红砖头画个框儿都能玩儿好几天,多的是的,数不胜数,不愿回家就在外面,似乎世界就是个“大院儿”,逍遥着呢!赶上如今天这样的周日,父亲还会带我去放风筝,父亲亲手做的,用吃冰糖葫芦的竹签儿,在沸水里烫过轻轻别弯,做风筝的骨架,我家旁边的小花园儿里,我一眨眼风筝就不见了,然后再慢慢的瞧,一点儿一点儿地搜,才能在遥远天际的蔚蓝处找到它,那是高的很的。父亲带着我,我坐在小山坡上,那时我还颇有些不屑,现在想来多得了很多幸福。 还记得那是风很袭人的春日,我在后海,枝条在岸边垂落,很多鸭在河里游,春江水暖,那一刻总是念这一句。春日在后海,犹是初春是很有韵致的,这种韵致不同于那些蓝调的浪漫情愫,而是古朴的让人自然。在后海,我会安静下来,就是那我平日里总寻不见的心情,比如淡泊与希望——单纯的希望,也是会在后海一下子扑上我的心来,古朴而不循造作,这是我印象中的后海,或者确切说是什刹海吧。当你用“有心”的外表在城市里面对往往人群,那份真实的纯净就会在后海“无意”显现。后海,这个春日的纪念,尽管还有些冷,尽管我也怕那种追寻太过形式,但是还是安静了。就如同从闹市到后海的一条胡同儿,一下子,你就看见了,有浪或微波的水。 什么支持我们活着而快乐呢?有一种角度你进入就会将一切解释成美与浪漫,而这种角度不是欺骗与背叛,只是如春日一般对生而存在的希望、憧憬与信心。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阿拉伯】从怕瓦落地的辛苦工作说起 我是独在,和小婧生活在同一个城市里,每天也在辛勤而快乐的工作着。看到怕瓦落地如此辛劳的将小婧的历期采访整理在一起,深为敬意。因为也有从事媒体工作的经历,所以深深地感觉到在那样一个工作氛围里的快乐与不安。当然在传媒圈子里,最大的快乐就是你能接触到你想接触到的一切领域,只要你争取,这是一个个人生活与工作自由较自由的圈子,但是你永远不是所涉及领域的权威或者有力发言者。当然在媒体被称为第四权力之后,人们开始重视传播的效力。媒体人或者说严肃的媒体从业者大多都会有一种“影响力”的追求,传播价值、信仰,或者间接的主持公正,当然关于媒体的公权力也同时在确立和质疑之中。: )险些又陷入自言自语,我想说的是对于小婧的成长,我们全体家人关心的小婧将走向何处呢?阳光卫视将为她的成长创造多大的平台呢?毋庸置疑,《走进》作为一档访谈类栏目,它的采访嘉宾是各国大使,从级别上判断这是一档较高端的栏目。这有助于小婧对阿拉伯地区人文政治经济等诸方面的知识的积累与了解,但是由于活动性质的制约,它不是一个长效且具有社会影响力的栏目。小婧是个知性美女,她应该做有思想深度与社会影响力的栏目,我们关注到的小婧几次在央视和北京电视台上的表现以及近来看她的随笔,都表明她不会比那些所谓名声在外的主持人差,她的犀利和睿智应该在她的工作中体现出来,阳光卫视应该有自己的长远打算,小婧应该拥有更大的平台和空间,我们觉得小婧应该拥有独立的专为她设计的栏目,而大使采访更多的是一种经验与知识的积累,很重要,但不足够。对于阳光和小婧独在都在期待中……
【灌水】看到一本好书在这儿推一下——流氓的盛宴 这部学术著作并不企图建构理论体系,却分明有着沉重的思想力度。作者在文中着重阐述了“流氓话语”这一概念。那么何谓“流氓话语”?按作者的解释,乃是以所谓的“反讽话语”体系对抗国家主义“正谕话语”体系的自我书写,它大量使用暴力话语、污言脏语,以期消解国家话语的影响。这种书写方式倒是可能指向个人自由主义的广阔语境,便于在各种话语领域表达原创力量。作者分析的话语样本涉及当代文学(诗歌、小说)、美术、影视、摇滚乐、建筑、网络文化诸门类,由此制造出一个“五四”迄今的庞杂的流氓话语谱系。熟悉朱大可写作方式的人不难发现,他善于运用巴洛克式夸饰语言,能够把理性的批评议题生生玩成话语能指的盛宴。相对于国家主义学术的“正谕”面孔,朱大可的批评话语本身就属于他所阐释的流氓主义“学术”的一部分。反讽、解构以及符号学分析,这是他一以贯之的拿手好戏,他当真是耍惯了罗兰·巴特式的解剖美学经验的锐利手术刀——所谓的“朱体”由此生成,而《流氓的盛宴》堪称是集“朱体”之大成者。朱大可,当代负有盛名的文化批评家,学者,小说及随笔作家。以新锐的思想和独特的话语方式见长,他的见解在中国思想文化界富有影响。
【说话】音箱的自白,报表放在我的头上,托起了下巴。 啊呀呀,我大声的唱歌,大声的,大声的,声线宽来窄去,时而还做些政治的宣传。我讨厌得很多,例如朋克,重金属那些悲愤的嚎叫,那些。我不是冲锋的号角,我的邻居是桌子上你新买的水仙,我们和楼道里精致的筒状材质别无二致。没法批判没法谈判。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啊,呀呀呀,这社会变化快,昨天的榜样成为今天的囚犯,这世道变化快,自由和民主,吸尘器支持新左派。我拒绝投票,也拒绝成立联合政府。顾雏军倒啦,李敖走啦,主说,当邪恶的价值观风行的时候,人倒啦,世界走啦。穆哈穆德如此说,我听过他这么说,他讲得还真不错。怎样探讨调研,怎样写一篇无字的心书,怎样攀上灵山,再将其摧毁。用科学解释宗教是无知,用音箱批判媒介是无路可走。《南方周末》、《南方周末》、《南方周末》啊,写写写,有位公子说,读橙色的报纸才有高贵的气质。我是只没有眼睛的音箱,在声音中诞生,在声音中死亡。他,花钱买了我的他,怎么能把报表放在我的头上,那应该放在他上司的头上。数据就是说服力,这话顶个屁。我受过不良的教育,我具有践踏的欲望,我可以和CD机共谋,轻易的颠覆柴可夫斯基。卡碟是媒介的权力,等你回家,听一段我们爱的音乐是我梦的权利。我托起了下巴。
【说话】电视在下跪 新的一期《南方人物周刊》专题人物是崔永元。文章淋淋漓漓的展现出小崔对电视对媒介的针砭指责。看到他的愤怒以及无奈,不由得也感到几许悲凉。“电视界存在的一个普遍的问题,就是节目与人格的分裂。”主持人存在愚弄观众的意味,将电视演变成一个做戏的场所。泪水和微笑失去真诚,那电视的公信力何在呢?电视界存在一个“尊重”的问题,首先要保证的就是“真”。真实的面对观众,真实的感于内容,将心比心已成为人格问题了。这是电视的一种可悲。然而,却有无数的制片人、主持人顺势依从于设局,制造煽情点。不容否认的是有人演得确实很像,哭得很“真”。自从有了“炒作”,有多少东西在我们生活中都是虚构的玩笑,甚至嘲弄。假照片、假镜头、假人假情假意,媒体被虚伪架构了吗?可是我们只能屈从,这似乎是一条不上船就下水的困窘求存之道。良心,最基本的最缺少。电视的“发展”,泛着它特有的铜臭味儿。这是一个“良心倒挂”的时代吗,拒绝即被淘汰吗?社会的守望者呢?公共知识分子呢?民间道德传统呢?精神在变质。虚假比媚俗更可憎,电视变成一种玩弄观众心理的手段。你捧你的“典型”就罢了,还要蔑视他人感情的真诚付出吗?有人又会说,你知道崔就是真的有良心吗?他就没有炒作?是啊,就是这样的由此及彼,让社会的道德真实度在虚构中沦丧。架桥吧!上不得贼船!但呼者寥寥,终又无碍大局。悲剧。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