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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越吧】鄞州越剧团团长竺培勤想创办“爱越吧” “我们打造的‘爱越吧’,就是让一群热爱越剧的人能坐在一起,喝喝茶,听听越剧,聊聊越剧。”台上,鄞州越剧团团长竺培勤描绘着“爱越吧”的理想状态;台下,越剧迷黄瑛听得频频点头,“这个想法有新意,而且很时尚。”昨天下午,我市部分文化站站长、年轻越迷,齐聚鄞州越剧团,为这个还处于萌芽状态的“爱越吧”出谋划策。   萌生创办“爱越吧”的想法,源于竺培勤和朋友的一次闲聊。“一次,一个做企业的朋友跟我聊天时,说工作压力很大,但晚上一回家,听听越剧,心就会静下来,整个人也会轻松下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竺培勤萌生了一个想法———为越迷们打造“一个类似于茶馆的‘爱越吧’,吧里流出来的音乐都是越剧,婉转清丽悠长。”竺培勤说,“在快节奏的生活中,我们所需要的,不就是这样一个精神加油站吗?”   竺培勤理想中的“爱越吧”,“有点雅,有点时尚,也会经常举办越迷沙龙。”打造这样一个“爱乐吧”,竺培勤还有另一个目的:   “在戏剧日渐式微的今天,我们鄞州越剧团作为越剧传习中心,肩上的担子很重。”竺培勤说,越剧作为拥有百年历史的中国第二大剧种,这些年来也在不断地改革和创新,以求更好地适应年轻一代的审美情趣。但是,“光靠越剧自身的改变还不够,我们还要‘拉拢’年轻戏迷,”在竺培勤看来,年轻戏迷代表着越剧的未来,“只有留住他们,我们的越剧才有希望。”而让她欣喜的是,就任鄞州越剧团团长后,她观察发现宁波其实有不少年轻戏迷。据不完全统计,目前全市共有业余越迷团队数百个,其中老三区和鄞州区约有团队150个。从年龄上看,老年越迷与青年越迷比例为7:3。“我们的‘爱越吧’就是希望能吸引更多的年轻越迷,并留住他们。”竺培勤透露,目前他们正在寻找合适的地点,“暂时打算先推出四个‘爱越吧’。”   “爱越吧”的创意受到了越迷的肯定。27岁的黄瑛堪称资深越迷,曾操刀过几部越剧剧本,她说:“平时,我们这些越迷的交流多是通过QQ群。如果有‘爱越吧’这样一个平台,让我们越迷能够自娱自乐,偶尔还会有老师来指导指导,岂不是很妙!”
【拜月之后,能否相守】从温州越剧团“跪幕事件”看传统戏曲生… 10月25日,温州市第四届艺术节的越剧专场在东南剧院上演。温州越剧团倾情演绎了《拜月记》,谢幕之时,全体演员突然做出惊人举动,对着观众集体下跪,泣不成声。 1    一场特殊的“谢幕”   患难之交恩爱深。蒋世隆与王瑞兰这对在战乱中相识相爱的夫妻,正是世间重情念旧之人。狠心人拆散了苦鸳鸯,王瑞兰思君心切,以泪洗面。离离乱世,天各一方,到哪里寻找失散的蒋郎?每当月色溶溶,瑞兰就焚香拜月,祈愿能与夫君劫后重逢。其深情悱恻,感人至深。  这是越剧《拜月记》的主要内容。也许是王瑞兰的真情感动了月老,蒋世隆功名高中,被相府招亲,一波三折,最终与王瑞兰团圆。10月25日,当温州越剧团的演员演完《拜月记》集体谢幕时,想到未来不知还能否与一往情深的越剧事业相守,不禁悲从中来,泪流满面,向着满座近700名观众悲情一跪。此情此景,令正沉浸在蒋世隆与王瑞兰完美结局中的越剧迷们震惊不已,他们只在一片抽泣声中断断续续听懂了两句话:一是要求保留原有体制,二是要求搬回团部。  对于戏曲行业,“改制”并不是一个新名词。在建国初期,戏班都是私营的。由于新政权意识形态的需要,以及传统艺术在新时期的发展趋势,戏曲界开始了一系列改戏、改人、改体制的运动。改革保障了不少地位不高的传统艺人的基本生活,也保留了梅兰芳等知名的戏剧班社。当时“国营”二字是烫金招牌,人人羡慕。据说张君秋去武汉演出,湖北文化部门的人问他,您的剧团是国营的吗?张君秋素来口齿好,能背大段大段的唱词,这时竟气短了,支吾了半天说:“我们……是归公家领导的。”   60年过去,“改制”二字的内涵又发生了变化。这回,是把国营改成企业。戏曲行业重新走向市场,发展文化产业,焕发新一轮的生机。  根据国务院办公厅2003年印发的《关于文化体制改革试点中支持文化产业发展和经营性文化事业单位转制为企业的两个规定的通知》,全国文化艺术团体拉开了体制改革的序幕,至去年底达到高潮。去年10月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深化文化体制改革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提出继续执行文化体制改革,寄望到2020年,“文化产业成为国民经济支柱性产业,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共同发展的文化产业格局全面形成,文化事业全面繁荣”。这些文件对艺术团体改制后的财政税收、资产处置、社会保障、人员分流等都有相应规定。  让温州越剧团的演员们不解的是,为什么温州瓯剧团不用改制,偏偏我们要改呢?  对此,温州市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局长吴东对羊城晚报记者作出了解答:“温州戏曲类的文化团体有温州越剧团、曲艺团和瓯剧团。瓯剧是温州本土地方戏,按规定暂不改制。曲艺团规模小,已撤团。温州越剧团建于1951年,有80多名演职人员,是成熟的艺术团体,市场比较好,因此按部就班进行了改制。”对于温州越剧团演员对改制不满而采取的“特殊谢幕”方式,吴东表示,不管是出于演员对自身权益的担心,还是出于对戏曲事业的深厚感情,都是可以理解的,但事实有两点出入。一是剧团并没有解散,改制后,演职人员的福利待遇不变。二是越剧团原来的大楼已拆除,但不是用来盖商品房,而是盖新的文化艺术中心。越剧团原有排练场地3000多平方米,新大楼建成后有8000多平方米,是原来的两倍。  温州越剧团团长金盾也告诉羊城晚报记者,新的艺术大楼计划3年内落成。文化局在温州市瓯剧团腾出一个临时办公及排练的场所,让越剧团维持日常运作,并在温州老图书馆内花100多万元装修了员工宿舍。  让记者不解的是,既然有交代,有解释,有承诺,为什么还会导致沟通不畅,发生《拜月记》后那悲情的一幕呢?  几位接受采访的越剧团演员告诉记者,她们是剧团培养出来的,从小在这里学艺,对剧团有很深的感情。她们并不反对改制,也盼望改制能带来更多活力,只是觉得自己在这个过程中什么都不知道,求解无门,才出此下策的。  面对质疑,金盾也承认,处理这样的事情,他们没有经验。“改制对我们确实是一个考验。传统艺术没有政府的扶持和基本保障,可以说是举步维艰。虽然现在很多民间剧团貌似很有市场,但他们是完全市场化的,人家请来唱什么就什么,包括一些格调不太高的小曲小调。但我们不能这样做,戏曲是一种古典美,我们要有基本的底线和追求。”   记者问,那改制后的下一步方向是什么?金盾说:“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下一步恐怕很难谈开戏和开辟市场,要先把人心稳定下来。我们不是工厂流水线,演艺事业是很感性的,一定要有感情才能投入。希望我们能渡过这个难关。”  
越剧戚毕流派传习所成立 6月8日,“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项目:越剧戚毕流派(戚派)传习所”在江苏省张家港市南丰镇永联村成立。传习所由上海市静安区文化局与永联村合作成立,是海派文化走出上海,与周边地区紧密合作,共同走向文化繁荣的一次大胆尝试。传习所特别邀请了著名越剧演员、戚派传人金静担任艺术总监,昨日,戚派三代同台,共庆这一盛事。   已故著名越剧表演艺术家戚雅仙创立的“戚派”艺术,是越剧界的瑰宝。戚雅仙塑造的艺术形象深入人心,而由戚雅仙创立的上海静安越剧团多年积累的剧目,如《王老虎抢亲》、《玉堂春》、《白蛇传》等更是在越剧迷中口口相传,为人们津津乐道。2003年戚雅仙去世之后,其得意门生金静立志弘扬“戚派”,自筹资金与上海越剧院推出“戚派”经典剧目《血手印》和《玉堂春》。采访中,金静表示,此次“越剧戚毕流派(戚派)传习所”成立有三个主要任务,一是对“戚派”艺术做理论研究及音乐整理,二是着力为各大越剧院团培养一批能够传承“戚派”的优秀青年演员,三是继续整理并演出“戚派”经典剧目,并将其拍摄成戏曲影视资料片。   昨天的成立大会上,金静还为观众们奉献了根据《玉堂春》整理拍摄的舞台电视艺术片《玉堂春》。她表示,今后,“越剧戚毕流派(戚派)传习所”将会排演更多精致剧目,回馈热爱越剧、热爱“戚毕”流派的观众。传习所由上海市静安区文化局与永联村合作成立,是促成越剧戚毕流派艺术走出上海、繁荣发展的一次大胆尝试。“华夏第一钢村”永联村此举不仅弘扬了越剧戚派艺术,也丰富了乡村文化内涵。据悉,由越剧表演艺术家戚雅仙和毕春芳创立的“戚毕流派艺术”在江浙沪流传广泛。其中,戚雅仙创立的“戚派”艺术,是越剧六大流派之一,被誉为越剧界的瑰宝,其唱腔悠扬婉转,朴实无华,2008年被列入上海市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项目。 永联村是“全国文明村”,有着浓郁的文化氛围,先后投巨资建设永联文化活动中心、永联戏楼等一大批高标准的文化活动场馆,国家京剧院、上海越剧院、中国残疾人艺术团、朝鲜歌舞团等国内外著名文艺团体及名家大腕都曾来到永联为村民演出。在各种文艺项目中,永联村民最喜爱的是戏剧。为此,永联村每年邀请戏剧团在村里演出数百场。其中,越剧戚毕流派是永联戏台上的“主角”之一,在永联村有很多忠实“粉丝”。当天,在演出结束后,在场戏迷与台上演员一起互动演唱,彼此都依依不舍。
越剧戚毕流派传习所成立 6月8日,“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项目:越剧戚毕流派(戚派)传习所”在江苏省张家港市南丰镇永联村成立。传习所由上海市静安区文化局与永联村合作成立,是海派文化走出上海,与周边地区紧密合作,共同走向文化繁荣的一次大胆尝试。传习所特别邀请了著名越剧演员、戚派传人金静担任艺术总监,昨日,戚派三代同台,共庆这一盛事。   已故著名越剧表演艺术家戚雅仙创立的“戚派”艺术,是越剧界的瑰宝。戚雅仙塑造的艺术形象深入人心,而由戚雅仙创立的上海静安越剧团多年积累的剧目,如《王老虎抢亲》、《玉堂春》、《白蛇传》等更是在越剧迷中口口相传,为人们津津乐道。2003年戚雅仙去世之后,其得意门生金静立志弘扬“戚派”,自筹资金与上海越剧院推出“戚派”经典剧目《血手印》和《玉堂春》。采访中,金静表示,此次“越剧戚毕流派(戚派)传习所”成立有三个主要任务,一是对“戚派”艺术做理论研究及音乐整理,二是着力为各大越剧院团培养一批能够传承“戚派”的优秀青年演员,三是继续整理并演出“戚派”经典剧目,并将其拍摄成戏曲影视资料片。   昨天的成立大会上,金静还为观众们奉献了根据《玉堂春》整理拍摄的舞台电视艺术片《玉堂春》。她表示,今后,“越剧戚毕流派(戚派)传习所”将会排演更多精致剧目,回馈热爱越剧、热爱“戚毕”流派的观众。传习所由上海市静安区文化局与永联村合作成立,是促成越剧戚毕流派艺术走出上海、繁荣发展的一次大胆尝试。“华夏第一钢村”永联村此举不仅弘扬了越剧戚派艺术,也丰富了乡村文化内涵。据悉,由越剧表演艺术家戚雅仙和毕春芳创立的“戚毕流派艺术”在江浙沪流传广泛。其中,戚雅仙创立的“戚派”艺术,是越剧六大流派之一,被誉为越剧界的瑰宝,其唱腔悠扬婉转,朴实无华,2008年被列入上海市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项目。 永联村是“全国文明村”,有着浓郁的文化氛围,先后投巨资建设永联文化活动中心、永联戏楼等一大批高标准的文化活动场馆,国家京剧院、上海越剧院、中国残疾人艺术团、朝鲜歌舞团等国内外著名文艺团体及名家大腕都曾来到永联为村民演出。在各种文艺项目中,永联村民最喜爱的是戏剧。为此,永联村每年邀请戏剧团在村里演出数百场。其中,越剧戚毕流派是永联戏台上的“主角”之一,在永联村有很多忠实“粉丝”。当天,在演出结束后,在场戏迷与台上演员一起互动演唱,彼此都依依不舍。
越剧戚毕流派传习所成立 6月8日,“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项目:越剧戚毕流派(戚派)传习所”在江苏省张家港市南丰镇永联村成立。传习所由上海市静安区文化局与永联村合作成立,是海派文化走出上海,与周边地区紧密合作,共同走向文化繁荣的一次大胆尝试。传习所特别邀请了著名越剧演员、戚派传人金静担任艺术总监,昨日,戚派三代同台,共庆这一盛事。   已故著名越剧表演艺术家戚雅仙创立的“戚派”艺术,是越剧界的瑰宝。戚雅仙塑造的艺术形象深入人心,而由戚雅仙创立的上海静安越剧团多年积累的剧目,如《王老虎抢亲》、《玉堂春》、《白蛇传》等更是在越剧迷中口口相传,为人们津津乐道。2003年戚雅仙去世之后,其得意门生金静立志弘扬“戚派”,自筹资金与上海越剧院推出“戚派”经典剧目《血手印》和《玉堂春》。采访中,金静表示,此次“越剧戚毕流派(戚派)传习所”成立有三个主要任务,一是对“戚派”艺术做理论研究及音乐整理,二是着力为各大越剧院团培养一批能够传承“戚派”的优秀青年演员,三是继续整理并演出“戚派”经典剧目,并将其拍摄成戏曲影视资料片。   昨天的成立大会上,金静还为观众们奉献了根据《玉堂春》整理拍摄的舞台电视艺术片《玉堂春》。她表示,今后,“越剧戚毕流派(戚派)传习所”将会排演更多精致剧目,回馈热爱越剧、热爱“戚毕”流派的观众。传习所由上海市静安区文化局与永联村合作成立,是促成越剧戚毕流派艺术走出上海、繁荣发展的一次大胆尝试。“华夏第一钢村”永联村此举不仅弘扬了越剧戚派艺术,也丰富了乡村文化内涵。据悉,由越剧表演艺术家戚雅仙和毕春芳创立的“戚毕流派艺术”在江浙沪流传广泛。其中,戚雅仙创立的“戚派”艺术,是越剧六大流派之一,被誉为越剧界的瑰宝,其唱腔悠扬婉转,朴实无华,2008年被列入上海市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项目。 永联村是“全国文明村”,有着浓郁的文化氛围,先后投巨资建设永联文化活动中心、永联戏楼等一大批高标准的文化活动场馆,国家京剧院、上海越剧院、中国残疾人艺术团、朝鲜歌舞团等国内外著名文艺团体及名家大腕都曾来到永联为村民演出。在各种文艺项目中,永联村民最喜爱的是戏剧。为此,永联村每年邀请戏剧团在村里演出数百场。其中,越剧戚毕流派是永联戏台上的“主角”之一,在永联村有很多忠实“粉丝”。当天,在演出结束后,在场戏迷与台上演员一起互动演唱,彼此都依依不舍。
不朽的爱情经典《西厢记》上海交大闵行校区4月25日菁菁堂上演 演出时间: 2012年4月25日 周三 18:30 演出地点:上海交通大学闵行校区菁菁堂 演出单位:上海越剧院 主办单位:上海交通大学党委宣传部、文明办 承办单位:上海交通大学创艺工作室 领票方式: 1、教职工:党委宣传部办公室(闵行校区行政B楼717室) 4月23日至25日每天9:30至16:30,凭工作证限领2张。 2、学生:东区大转盘 4月24日、25日中午12点到13点,每人凭学生证可领2张,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西厢记》主演简介  崔莺莺:陈慧迪——“袁(雪芬)派”传人,毕业于上海戏曲学校。工花旦,由越剧表演艺术家袁雪芬与当代越剧表演艺术家方亚芬传授。  张 珙:杨婷娜——国家二级演员,“徐(玉兰)派”传人。毕业于上海戏曲学校。工小生,由越剧表演艺术家徐玉兰与当代越剧表演艺术家钱惠丽等传授。  红 娘:盛舒扬——国家二级演员,“傅(全香)派”传人,毕业于上海戏曲学校。工花旦,由越剧表演艺术家傅全香与胡佩娣传授。  老夫人:吴 群——国家二级演员,“张(桂凤)派”传人,毕业于上海戏曲学校。工老生,由越剧表演艺术家张桂凤、京剧表演艺术家周少麟、著名导演艺术家陈薪伊、京剧名家张信忠等传授。现任上海越剧院红楼团副团长。
一个“不怕输”的越剧试验 访《弦·乐——越剧经典与四重奏迎新音乐会》主创韩婷婷 枣 树   12月9日晚,由上海戏剧学院主办,上海市戏剧家协会和上海戏剧学院附属戏曲学校共同承办的“弦·越——越剧经典与四重奏迎新音乐会”在上海人民大舞台举办。8首用弦乐四重奏形式重新编配的越剧唱段由越剧名家演唱,并以5首纯粹的弦乐四重奏穿插其间。这台演出因其探索性引起了观众不同的反响、也引发了业界的热烈讨论。由此。本刊记者特地采访了音乐会的策划者——越剧名家韩婷婷。 我想提供另一种可能   据韩婷婷介绍,这次音乐会的筹划和制作花了约大半年的时间,然而这个创意却很早就开始在脑海中孕育。中国戏曲与西洋乐器的结合由来已久,探索之路一直有人在不断尝试着,越剧也不例外,自上世纪80年代起,交响乐、爵士甚至摇滚都与越剧有了亲密接触。2006年,韩婷婷也曾联手音乐家何占豪在上海大剧院共同推出交响乐越剧《梁山伯与祝英台》,演出中,提琴、管乐、小号等西洋乐器都有不同程度的运用。   然而韩婷婷并不满足。她一直在思考这样的问题:有没有可能用一种之前没有尝试过的西洋音乐方式与中国传统越剧进行结合?而在西洋音乐这么多类型中,哪种类型又是最适合越剧呢?最终,“弦乐四重奏”成了她实验的选择。弦乐四重奏(String Quartet)。顾名思义。就是“由四把弦乐器组合而成的室内乐形式”。它包含两把小提琴、一把中提琴以及一把大提琴。这种形式的音乐以精致抒情为本,营造出人与人之间亲切交谈式的音乐氛围。韩婷婷认为这种“亲切交谈式的音乐氛围”与越剧的“戏剧性”可能存在某种契合点,她的实验就是要寻找这种契合点。另外,小提琴乐曲《梁祝》作为一个成功的先例,也让她对越剧和弦乐的结合产生了浓厚兴趣,很想尝试看看这样的中西合璧会不会衍生出更多音乐可能。   在有了初步想法后,韩婷婷还是有些忐忑。于是,她分别给何占豪、陈钧、刘觉、张佩俐这些音乐界和越剧界的前辈打去了电话,征询他们的建议。这些老师都认为此举可行,有探索的价值,这进一步加强了韩婷婷的信心。之后,她找到了刘建宽为音乐会作曲。刘建宽毕业于上海音乐学院作曲系,又长期在浙江小百花越剧团工作,对西洋音乐和越剧音乐都十分熟悉。韩婷婷在浙江参加交响乐版越剧演出时便结识了刘建宽。韩婷婷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两人达成共识,实验由此开始。 实验:走一步看一步   韩婷婷和刘建宽在前期策划中,有两个想法:一是不改变越剧的唱腔,只在配器伴奏上下功夫。韩婷婷一再强调她的这次实验绝对不是一种改革,并不是要在越剧的本体上做出什么创新,而只是寻求越剧呈现方式的可能性。所以整个音乐会中,他们并不要求越剧演员在唱腔上做太大的修改,而是尽量保持越剧各个流派的特色;另一个想法则就是在配器上的大胆创新。为了最大限度地展现“弦乐四重奏”的特点,所有唱段都取消越剧音乐的主胡、板鼓,只留弦乐部分,大部分伴奏通过弦乐四重奏完成。   构想是美好的,但在实验中总会遇到不少困难和变化。作曲是这次音乐会的最大难点,因为无例可循,也因为无法集中大把时间让那些越剧名家进行集中排练。于是,韩婷婷和刘建宽大致采取了这样一种模式:先由刘建宽根据不同的剧目先后写出一个个小样,依次寄给韩婷婷,随后韩婷婷立即把曲子送到演唱者手中,再安排时间请演员进行录音,然后立刻把录音寄给刘建宽进行调整,最后进行集中联排。在4个月的时间里,刘建宽根据各个越剧名段写出了8首弦乐四重奏的曲子,并不断地修改。这个过程中,他们也进行了调整,也摸出了一些门道。例如本来配器中只有弦乐四重奏,但后来加入了古筝、琵琶、阮这些民族乐器,但为了保持四重奏的相对独立性,这些民乐往往加在音乐的头尾;又如韩婷婷发现弦乐四重奏特别适合越剧中一些写意、抒情的曲子,如《梁山伯与祝英台·思祝》、《红楼梦·葬花》、《春香传·爱歌》,而一些叙事的、快节奏的段落就比较难以驾驭。但为了坚持实验的探索性,她还是兼顾了乐曲节奏、流派的多样性。   磨合是这次实验的又一大变化和困难。演员需要与音乐磨合,因为虽然不改变唱腔,但没有主胡的引导,对每个演员音准、节奏上都提出了新的要求。韩婷婷很感谢这些演员,她们和自己一起进行着这个大胆的实验。例如张永梅,作为吕派传人她本来只唱《打金枝·闯宫》一段。但已经投入排练的方亚芬因为拍摄电影《玉卿嫂》之故,档期临时发生了问题。在方亚芬的推荐下,擅长饰演红娘的张永梅火速“救场”,另唱了一段《西厢记·琴心》。乐队也需要磨合。此次音乐会,韩婷婷选择了两支弦乐四重奏乐队。一支是由韦妹妹担任第一小提琴手、有着海外背景的“海归乐队”,另一支乐队则来自上海越剧院,对越剧比较熟悉的本土乐队。当时之所以选择两支乐队,韩婷婷的初衷是希望他们能“双线排练”,以此加快进程。但实验下来,“海归乐队”由于对戏曲还是有点陌生,排练进展非常缓慢。韩婷婷当机立断,决定“各取所长”,让该乐队只负责弦乐演出,而另一支乐队进行越剧伴奏。在弦乐乐曲的选择上,韩婷婷也花了点心思。她要求乐队演奏的曲目必须是中国题材,并且节奏有快有慢,力求与整个音乐会更加协调舞台也需要磨合。演奏区域和演唱区域的划分安排一直在调整,而戏曲的舞台和音乐会的舞台理念存在一定差异,即便小到演奏者的谢幕方式、座位排法都会发生问题。演出当天,由于电视录播的要求,只能在舞台上临时另搭了一个小舞台,使得场面略显局促,不免遗憾。   在许多场合,上海戏曲学院院长郭宇都说过一句话:“学院可以多搞实验,学院输得起。”这种对戏曲实验的支持态度也激励着韩婷婷的大胆探索。   作为一位知名的范派小生,韩婷婷在进校任教前更多关注的是自身的演员生涯发展。她坦言如果现在还在专业剧团,搞这场音乐的顾虑会更多。除了投入成本、票房回收这些现实的经济问题,她还会害怕越剧老观众的反对。但如今,学校给予了她一个“实验”的阵地,一个“输得起”的坚强后盾。所以,她愿意继续“实验”下去。这次音乐会呈现的更多的是一种阶段性成果。在打磨修改后,她希望将来推出一个全新版的“弦·越——越剧经典与四重奏音乐会”,让大家继续检验这个实验的成果。              ——摘自2012年1月《上海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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