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股几何 勾股几何
在校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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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芝论坛语录8 第七章 学道贵在恒持 网友“闲云”: 道友说得有理,是我着相了。一切本自然,若是于人有益,于己有助,争一争门户原也无妨的。积重难返仍需返,只是也不用急,随缘乐助而已。 隐芝: 吕仙有一首诗,我奉为圭臬,不知道友们是如何理解的?我感叹自己:知长生之可得而不能修,患流俗之臭鼠而不能委。所以只好采取《黄庭经》所言:闲暇无事修太平。该诗大多数仙友应该都见过: 捉得金精做命基,日魂东畔月华西。 于中炼就长生药,服了还同天地齐! 网友“闲云”: 很多时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旧时因缘仍需一一了结,逃无可逃。至道不难,只是妄心难息尔。 网友“自在闲人”: 深有同感, 不知可否传术。 隐芝: 我灵药未成,只是小有所得,恨才疏学浅,不足以款师友也。吕仙曾说:“比见世人论九鼎,欲穷大药访三清!” 然大药难卒得办,故我且将御小者以自支持,道不负人,身体素质有所提高。儒家说:虽小术,亦有可观者也。盖“低处修时高处到”也。凡学道当阶浅以涉深,由易以及难,至诚坚果,无所不济。朝为夕改,疑则无功。若欲一口吃成胖子,直欲一步登天,未之闻也。 吕仙亦言:“此事本然无大巧,只争逐日用功多。” 其师曾说:免除九难,方能奉道。九难之中或有一二不能免除,但以徒劳而不能成功者也。并将衣食逼迫列为第一难。 对此,我深有感触:无为妙道,世人往往闻之者不信,信之者难为,为之者不终。因此,信之者、为之者,往往到头虚老。道与世事不并兴,信之然也。如今人事万端,不妨如《黄庭经》所言:闲暇无事修太平,故我见缝插针。奉道之士若一直等到内外缘具备才下手,恐怕会:大限临头,方是歇心之日;恶疾缠身,才为了手之初。 史学家司马迁曾说:“道家,旨约而易操,事少而功多!” 此乃道应用于世事产生的功效。其实,修仙亦然。 《黄庭经》言:治生之道了不繁!亦此之谓。
隐芝论坛语录7 第六章 修仙要立场坚定 网友“zhangsheng”: 这位仙兄所言极是。我的见解和你相同。 网友“闲云”: 门户之争源于自心不净,前人故事姑妄听之,何须太过在意,重要的是如何修炼于我等身心有益,道友可否微露一二? 网友“zhangsheng”: 我细读了“隐芝”道友的妙文,察觉其用意为: 一、痛恨佛教中某些偏执狂谤道毁真,因此认为有必要对谤仙之恶口进行必要的反击,否则仙道威信扫地。害怕仙学弟子自己轻视自己,自己不敢相信自己。可谓用心良苦。 二、欲正本清源,还仙家本来面目。大概是想学到纯而又纯的仙家妙术; 三、仙佛世界各不同,不要佛道双修。人各有缘,“各随其志可矣”。 不知我曲解仙友之话没有?说实话,我对这些观点很赞同。 隐芝: 道友上述话中,我赞同此语:“重要的是如何修炼于我等身心有益”。其他话则值得商讨,否则立场不坚,修仙难于成功。仙家有语:“至于仙者,唯须笃志至信,勤而不怠,能恬能静。” 这“笃志至信”四个字,就是要有门户之见,否则摇摆不定, 一会儿仙, 一会儿佛,一会儿耶稣,一会儿真主,如何有成功的希望?佛教徒每谓要破除我执、法执,但历来是要所谓的外教破除我执、法执,以趋向佛门,而佛门自己的我执、法执是丝毫不能破除的,因为其向来自诩为“不二法门”,当然要唯佛独尊。我不想花精力批判这种论调。我出此言,只是想让真正修仙之人记住仙家的两句谚语: 1、“是斯人速临斯地,非吾道莫入吾门” (仙家须有缘方能授,不同佛教拉人入教就是普渡) 2、“脱俗归真须向玄门求觉路,超凡入圣更宜仙家问玄津!” (佛教徒要我执、法执才能灭来生成佛,无可厚非;仙家当然也要我执、法执才能有所成,也无可厚非。盖修行境界不同,结果不一样,当然不能舍己从人,但也不想强人就己) 陈撄宁曾说:“无明这个东西,在我是永远要保存,丝毫不许破的,别人家要想破我的无明,请他们先破一破自己罢。” 此说虽带点火药味,但十分中肯,何妨再增加一句:我执法执这两样东西,在我是永远要保存,丝毫不许破的,别人家要想破我的我执法执,请他们先破一破自己罢。 唉,众人积重难返。
匈奴笑千秋-2 “吁——” 贾元振轻拍着安抚战马,放开缰绳,单手提着刺枪,跺了跺脚,缓缓地走入冰湖。 每向前五步,就狠狠地用枪刺向下扎去,试探冰层的厚度。雪白的冰湖看似一片平静,实际上危机四伏,这一片冰湖是贾元振曾经试探过的,但他仍然十分小心翼翼,不知什么地方就藏着窟窿,一不小心就吞噬掉性命。枪尖击刺着冰面,砰砰做声,白色的冰屑四溅。在冰湖上探路是十分耗费体力的事情,有的斥候随便刺些白点,根本不管冰层是否厚实到能通过战马战车,也有的斥候宁可猫在湖畔吹两个时辰的冷风,然后回去编个幌子交差了事。不过,贾元振却是个踏实做事之人,他身为十营护军使,却每每单人匹马,亲自出巡查探虚实。 “还好,这帮混小子,没给我打埋伏。”贾元振咧嘴道。 冰面上行走十分费劲,步行不长的距离,已让人气喘嘘嘘,体力将要耗尽之时,他才折返了回去,打个呼哨,爬上马背之后,他感觉双腿仿佛惯了铅似的,所幸从军这段日子来,他的马术已颇为了得,又是老马识途,不需如何费力,战马便随心意得得得往回奔驰。这一路十分顺利,回到大营时,已是人为雪人,马为雪马。在大营门口,贾元振敏感察觉有几分不同,将战马料理好,踏入大帐,见到左念远和骆欢的神色,贾元振愈发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大军要北上了?”贾元振将头盔放下,沉声问道。 “正是。”骆欢有些激动地道,“贾兄,你看,这一回有几分胜算?” 贾元振摇了摇头,伸手接过左念远递过来一碗暖酒,微闭目喝了下去,热力散发出来,冻僵的身子方才暖和回来,看着一脸兴奋之色的左、骆二人,他心下暗暗叹息。广南营乘船一路北上,虽然器械精良,奈何都是南方人,除了一腔热血之外,连带兵的将官,如左骆二人都没见过下雪。广南准备的冬衣不足,又是客军,到了北地样样都缺,特别是御寒的衣物鞋袜,从广南带过来的在河北几乎毫无用处,还是陆明宇看着赵帅的面子上,从京东路的补给中分出一部分给他们的。饶是如此,从广州出兵时盔甲鲜明的六营精锐,如今衣甲杂乱,但从军容上看去,就和普通的州县团练差不多少。不过,广南军上上下下,特别是左念远和骆欢二人也憋着一股气,平常也盼着早日在战场上打出广南营的声威。 故而,他们得到大军即将出征的消息后,立刻联袂来找贾元振,希望听听他的看法。 贾元振乃太学生从军,赵行德旧部,北边久历戎马,对左骆二人来说是最好的结交对象。 “王大人如果分派北伐军务,广南营一定争取要和陆、罗二位大人同路行军。” 贾元振看着左念远和骆欢,沉吟良久后,低沉地说道。 左念远一愣,和骆欢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出明显的失望之色。 骆欢满怀一腔热血,而贾元振这话无异于一盆冷水。 相比之下,左念远反而冷静了下来,他在广州城下经历过一番血战,亲眼目睹许多同窗和袍泽血染沙场,他又是广南营的主帅,也比骆欢要多想一些战场之外东西。广南营数千里千里北上而来,坐了几个月船,将士们正晕晕乎乎,到了河北之后,几乎未经休整,六营广南子弟就被调到最前线,和河南三镇兵马待遇相似。而且,粮饷补给也比其他营头要麻烦得多。那时候,还是岳飞和曹良史主持北伐大营。广南营遭遇的这些虽然未必出于岳曹二人的授意,更可能是军中陋习,朝廷倾轧所致。如今岳曹退位,换了王贵,北伐大营中的明争暗斗也更加激烈。广南营身为客军,无论如何,战场上保命存身还是要多考虑一点,否则的话,数十万大军角逐生死的疆场,就是一个吞噬生命的黑洞,吞掉这三千广南子弟只是一瞬间事。 “多谢贾兄提点。”左念远诚心谢道。 骆欢也跟着他拱了拱手。对方在此等情形下邀请形同孤军的广南营与本军同行,本身就是一种关照。骆欢虽然心里觉得贾元振有“暮气”,但他久在公门历练,这点人情还是心领的。“彼此,彼此,”贾元振亦拱手还礼,又道,“二位都是南人,初来河北,虽然看似适应了这里的天气,但旷野之中行军,又与呆着大营里截然不同,所以贾某这才多嘴了一句。大军出征在即,我也不说那丧气的话来。大军出营以后,就不能再畅饮了,来,我们满饮此杯。” “好,干!”三只酒杯碰在一起。 河北苦寒,所以军中平常不但不禁酒,而且非烈酒不饮。岭南州县盛行淡味的黄酒或淡甜的蔗酒,左念远和骆欢初到河北时,还大醉过几次,至今还不能完全适应烈酒。骆欢被呛得咳嗽了一声,却抹了抹嘴边的酒渍,大笑道:“说夏国有烈酒名英雄血,可惜不层尝过。” “我认识几个关西的军官,他们应该有,”贾元振点头道,“下次带过几壶过来。” “好,一言为定。”左念远微微笑道,骆欢也笑道:“愿在在幽州城头与贾兄痛饮。” 他和骆欢的背后的广南理社,贾元振言语间涉及到河南三镇、京东汉军与关西朝廷在暗地里的暧昧关系,他们虽然不是迂腐之人,但涉入太深也有不妥。虽然在东京留守司的阴影下,河南三镇兵马与广南营形成了事实上的盟友关系,但左念远和骆欢还是十分谨慎,别一不留神就卷入了朝堂争斗的漩涡。哪怕名满天下的赵先生,也差点被这漩涡撕了个粉身碎骨。 大军出征在即,不便耽搁时辰,三人喝过几杯之后,左念远和骆欢便告辞回营。 “南方来的斯文人,打仗还不知如何?这要到了野外,怕不冻掉了鼻子。” 指挥简天良不知什么时候钻了出来,站在贾元振身旁,目送左念远和骆欢二人乘马离去。 简天良是关西的军士,他和太学出身的贾元振相处甚得,却和左念远和骆欢格格不入,因此,每当这二人前来拜访贾元振,甚至是向他们道谢时,简天良都能躲则躲,而且每次都能躲掉,仿佛隔着一两里就能闻着二人身上的酸气一般。简天良对左骆二人这种莫名的排斥感,贾元振只能报之以苦笑,岔开话题道:“老徐,雪一天小似一天了,天气该转暖了吧?” “暖,卵?”简天良伸手接过一把雪花,捻了一捻,摇头道,“这雪沫子越来越小,天气不是转暖,应是越来越冷了。”他见贾元振不信的神色,将发髻拉开,指着残缺的左耳朵,赌咒发誓道,“老子在漠北打仗的时候,天上下的雪细得跟沙子似的,这半拉耳朵,就是那时候冻掉的。”贾元振顺着他指点看去,只见左耳剩一半的耳朵触目惊心。漠北苦寒之地,安北的军士虽然有毛皮大氅,羽绒袄子,身上有冻伤的仍然比比皆是,因严寒而残疾的也不鲜见,不过,对军士来说,这些都是资格。简天良在夏国退役行商之后,平常虽对残损处有所遮掩,却不惮向军中同伴展示它们,在他眼里,贾护军有这个资格,也能理解自己的骄傲。 “水寒风似刀,不过,血总是热的。”贾元振低声道,目送马上身影消失在漫天风雪中。 “陆将军是左军,即是前锋,咱们广南营随陆将军行军,也必然是先锋啊。“ 骆欢侧头对左念远道,脸上带着兴奋之色。陆明宇是赵行德麾下大将,他也见过两面,并无排斥之意,反而隐隐为能够做为北伐的前锋而兴奋。原先岳飞执掌北伐大营时,张宪的前军和陆明宇、罗闲十的左军轮流担任大军的前锋或者前卫,如今岳飞去位,张宪和王贵面和心不和。王贵用左军当前锋的可能极大,唯一可虑的,是陆明宇是否接受王贵的调遣。 “曹岳与赵先生有夺帅之恨,陆罗二将因此反出了东京留守司,即便这样,两位仍然不计前嫌,以大义为先,率军参与北伐大业。如今岳帅去位,张宪等人或尚有心结,对陆罗二位来说,却是两可的,他从前怎么样,今后亦当怎么样。”左念远按辔徐徐而行,沉吟道,“再者,左军有三万之众,陆、罗将军,这都是跟着赵先生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猛将悍卒,他们不论做前锋还是断后,都应该有自保之道。咱们和左军一同行军,应该也是稳妥的吧。” 他这心思还是受了贾元振的影响,骆欢也点点头,毕竟是三千广南子弟,性命都压在了二人身上,二人心头也是沉甸甸的。不知不觉,白茫茫的前路上出现一片鲜艳的旌旗,广南六营的营垒已然在望,骆欢深深吸了一口气,将阴沉沉的那些想法暂且摒出脑海,沉声喝道:“管他呢,眼看出征在即,我再去搞点酒肉,这两天杀猪宰羊,大家伙儿吃饱了,奋力杀敌破阵,复我三关,直取幽州!”
大明浙兵的谢幕之战-----浑河落日 1、将星陨落 万历十五年(公元1588年)农历十二月七日,六十岁的戚继光突然发病,病急且重,很快进入昏迷状态,十二月八日便离开了人世,这一天也是中国人传统的腊八节... ... 一代将星陨落,但戚继光为明帝国留下了他用毕生精力操练的军队和练兵的纪要,戚继光在任时,曾经有将全国的百万明军由他重新轮训的设想,没有被朝廷批准,再次上书请求将九边的数十万边防军轮训,再次遭拒,最终戚继光只是训练了千里边防上的数千名中下级军官,戚继光寄希望于这些受训过的军官能起到类似教导队样的作用,在基层军队里贯彻他的训练作战思想,作用也的确起到了,无论是从东南抗倭时就跟随他,还是镇守蓟北边防时跟随他的一批军官,后来都成为了万历年间明军的栋梁。他训练过的军队更是如此,在万历三大征中,都是在相持不下,或者明军连败的颓势中,只要浙兵一到,战场形式立刻改观,浙兵也往往是第一个直捣敌人巢穴的部队----南兵或者浙兵是史书上对民间所谓戚家军的称呼,戚家军是民间百姓对这支部队的爱称,但它不是戚家军的私兵,它属于朝廷的募兵,一般以兵源来自的地域称呼。 在公元1592年的抗日援朝战争中,原浙江兵为主的老戚家军和被戚继光整训过蓟辽军,成为了这场战争中明军的主力,攻克牡丹峰,收复平壤,都是浙兵部队第一个攻上日军阵地,攻打平壤时,年过花甲的戚家军老将吴惟忠左肋中弹,血透衣甲依然站在最前沿指挥,倭寇时代就对戚家军胆寒的日军,在平壤大战中更是被吓破了胆,收复汉城时,浙兵先头部队千余人马,刚到汉城城下,数万日军竟紧闭城门不敢出战。朝鲜的史书上处处可见对浙兵的赞誉。 2、萨尔浒的悲剧 公元1618年,女真酋长、身为明朝二品龙虎将军的努尔哈赤起兵反明,在抚顺边将汉奸李永芳的协助下连克抚顺、清河等城,歼灭进剿的辽东总兵张承荫部,明廷举朝震动。万历帝征调全国的精锐部队和身经百战的总兵赶赴辽东,打算直捣努尔哈赤的老巢赫图阿拉,毕其功于一役。调集的部队基本是援朝战争的翻版,总兵也大多是参加过三大征尤其是援朝战争的将领,但问题是自戚继光之后,明朝不乏直接带兵的总兵,但始终缺少统帅级的人物,这次进剿的统帅是已经退休的文官出身的---杨镐,整个朝廷中提调统帅过数路大军10万以上人马的最高官员只有他了,杨镐在援朝战争中的表现可谓毁誉参半,一方面在中日和谈时,他用了各种计策离间扰乱了日军,但在指挥蔚山战役时遭到大败。大败的悲剧很快又一次在杨镐的手里上演了,10万明军兵分四路,杜松率领主力3万人马从东路进兵主攻,李如柏南路吸引敌主力,马林从北路侧击,川军老将刘綎从东路攻敌侧后,但是刘綎与杨镐在朝鲜战场结下过梁子,杨镐将各地的募兵、客兵和配合作战的朝鲜军,这些最弱又不好指挥的部队全给了刘綎,刘綎并不以为然,他在等地方部队中最强的两支部队的到达----他们是川东女将秦良玉的白杆兵和戚继光侄子戚金率领的浙兵。但杨镐连续催促刘綎进兵,刘綎已经预测到了失败的结局,但他还是说“俺亦受国厚恩,以死自许”,毅然率领这队弱旅提前进兵,在这支部队里先到达的一部分浙兵成为了主力先锋。 努尔哈赤正确判断出明军的主攻方向,采用汉奸李永芳的“任他几路来,我只一路去”的战略,集中兵力发扬后金军骑兵机动的特长和连续作战的能力,先在萨尔浒歼灭了明军主力杜松部,后在尚崖间歼灭军事理论家马林所率的北路明军,明军的正规精锐部队基本全军覆没,此时南路的李如柏离赫图阿拉最近,李家在辽东驻守两代,对辽东地形最为熟悉,可是李如柏畏首畏尾进兵缓慢,努尔哈赤看出了他的怯战,完全不理会他,回师向东全力对付东路刘綎部。刘綎军一路上没有遇到强敌,复杂的地形是最大的敌人,作为前锋得浙兵连拔营寨据点、开路搭桥,逼近赫图阿拉,但可怕的是,此时刘綎对杜松马林两路的败亡完全不知情。在努尔哈赤利用杜松投降亲兵和缴获的号炮的引导下,刘綎进入了地形狭窄阿布达里岗,熟知明军的努尔哈赤知道这支军队里最强的浙兵善于摆鸳鸯阵队形,一旦结阵就会给对手造成大的伤亡,果然明军在这个只能单人单马走的山路上遭到了埋伏在高处的后金军的伏击,迎面而来假扮成杜松部明军的后金军,让前锋的浙兵放松了警惕,狭窄的地形又无法施展,该部浙兵经过奋战与他们的主帅刘綎全部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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