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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不成熟的看法 首先声明,我只是个普通戏迷,戏看得再多、和演员关系再好、行内规则再熟悉,也仅仅是戏迷。我不敢自诩“资深人士”对蒲剧指手画脚,因为我从没在剧团呆过,更没带过团,所以在认知上与剧团从业者有着鸿沟般的悬殊。然而如今有越来越多的热心戏迷比专业人士还要“了解”蒲剧,居然越俎代庖 “指导”专业演员的唱腔和做戏,简直比戏校从事几十年的教师还要“专业”了,甚至已然掌握了拯救蒲剧的“灵丹妙药”,这真是件奇怪的事情,我实在想不通。 关于蒲剧的流派。严格意义上蒲剧有流派吗?有些戏迷艳羡别家剧种的流派纷呈,就想当然地认为蒲剧也必须有流派,蒲剧的年龄比京剧还要古老,但流派几乎没有,这是历史发展选择的结果,也正是蒲剧的自有特色,蒲剧的兼容并包、汇通并蓄是使其能够发展创新的原动力。五大名演都没自称流派,因为他们知道什么对蒲剧来说最重要。。至于说什么“流派的继承”显然只是玩弄概念的假命题,说那么复杂作甚,求师学艺,仅此而已。上世纪蒲剧界的师徒关系本来就复杂不辨,或自发拜师、或行政强制学习,形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风格特色,已经成为了蒲剧的特质。多少专业的蒲剧研究者穷经皓首几十年也没整理出所谓的流派,如今热心戏迷们却非要理清流派脉络,纯属无聊生事。热心是好事,但不懂装懂,捶胸顿足愤然振臂,搞悲情主义,这就有耍流氓之嫌了。 想支持蒲剧,就掏钱买票进剧场看戏,或者花钱买光盘在家里观赏,抑或是站在村口的戏台下为精彩鼓掌叫好,这些都是戏迷的本分。至于剧团怎么干、演员怎么演,那是人家自己的事情,你不喜欢,不看就行,观众少了台口就订的少了,剧团自然也就会放弃这出戏了,犯不着空头理论家们指手画脚,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面孔。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如果真想为蒲剧制造出点影响力,那就去带团吧。别在电脑上免费看戏,吃饱了骂厨子,居心险恶。
“汽车如果突飞猛进,会毁了中国的未来” “汽车如果突飞猛进,会毁了中国的未来”——访“新城市主义 ”创始人彼得·卡尔索普 来自《南方周末》 我相信中国有大量这样的城市——人们开始受害于污染、拥堵,但对传统方式记忆犹新,因此一个新的未来是可能的,我充满希望。 上世纪70年代,美国像今天的中国一样,越来越多的汽车被投入交通,城市濒于瘫痪,污染日渐严重。 正因为这样,彼得·卡尔索普在随后提出的“新城市主义”(New Urbanism)规划主张,逐渐取得了世界的认可和关注。他提出的城市愿景近乎消灭汽车:人们大量依靠步行和自行车就可以方便地生活,都市围绕公交体系部署道路和商业开发,从而大幅度减少机动车的用量。 彼得·卡尔索普曾供职于美国总统可持续发展委员会。在全球城市规划权威网站Planetizen评出的全世界最具影响力的100位城市思想家中,他位列第十九。现在,他正在被拥堵困扰的中国城市中寻找自己的舞台。 南方周末:“新城市主义”所主张的新城市,应该是怎样的? 彼得:第一,更适合步行。第二,小的街区规模和细密的道路网络、便捷的公交、必要的非机动车专用道、绿地公园和公共建筑的集中密布。有了这些,人们步行或骑自行车出门,大约几百米就可以抵达公共设施,并且穿行在公园、绿地之间,没有尾气污秽,更体现人的尺度。第三,土地混合开发。不能再依靠大量的卫星城,把人们的居住转移出去,放在离上班地点很远的地方,每天来回往复。“新城市主义”强调让职业、居住、商业、社会服务等公共功能更加集中,以区域**通站点为中心,取代汽车在城市中的主导地位。如果没有这些,你就不得不建造大量的停车场、不断拓宽道路,但问题依然难以解决,并可能在不断加重。 南方周末:以今天中国的现实来看,诸多城市基本走的是与 “新城市主义”相反的方向,说服中国的市长们,是一件容易的事么? 彼得:这的确是中国的麻烦所在,但中国很多城市也已经深深受害于交通拥堵、污染严重、排放难以降低的困境。别忘了,我们最终要通向一个怎样的未来。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已经感到:开车出行不方便、没有地方停、停车越来越昂贵,路面状况糟糕、甚至没有地方可开,越来越难以带来愉快的体验。 而且对于中国,某种程度上比碳更重要的,是油。中国的石油对外依存度已经刷新历史纪录。今天城市交通在中国的排放总量中所占的比重还没有美国和欧洲那么大,但是正在迅速增长。汽车如果突飞猛进,会毁了中国的未来。 南方周末:能否以北京为例,城市已经集中了如此大量的人口、机动车保有量和既有的路网、功能现状,该如何才能改变? 彼得:的确很难。北京已经形成的态势是:城市功能过于集中,人们从城市各处聚集到就业中心,无法回避巨量的交通。如果城市能够形成一些分散的中心,人们围绕居住地周边就业、或者围绕就业地周边居住,情况就完全不同了。相比来说,一个新规划的城区会更容易开始。 南方周末:就世界范围来说,比较成功地体现了“新城市主义”规划理念的,有哪些城市?你在中国的工作顺利吗? 彼得:有不少城市,比如美国科罗拉多州的丹佛。我在中国的昆明、上海、青岛、天津、北京都开展过工作,还在帮助江苏省制定一份城市规划导则。 我不觉得和中国的官员沟通是件困难的事。我们在北京、昆明与地方政府合作,在其他几个城市主要是和开发商合作。政府的推行力度更大,但开发商们乐于做别人没做过的事。 昆明对我来说是个意外,似乎这里的人们在我来之前,就已经理解这些设计主张,我们正在一片11平方公里的新区范围内做详细规划,我相信中国有大量这样的城市——人们开始受害于污染、拥堵,但对传统方式记忆犹新,因此一个新的未来是可能的,我充满希望。 南方周末:中国是传统的自行车大国,您也曾经表示:相比美国,步行社区在中国要更为常见。中国城市具备哪些潜在的优势? 彼得:在我看来,中国将在这个意义上引领世界。前面说过的三项主要原则——更多围绕步行、小尺度的街区、建立在集中功能基础上的合理交通,在中国都有比较有利的历史传统。 另一点很重要的是,大量的城市建设、人口转移,大规模的城市化,正在中国持续发生,而在西方,这样的过程几乎已经停止。中国面临的危险是:围绕汽车来进行城市设计,这将是一个危险的未来。 南方周末:推进这种改变,你认为引导性的政策更重要、还是人们的观念改变更重要? 彼得:两个都不是最重要的。只有城市具备了更有利的条件,一切才可能改变。开发商的想法并不难改变,关键是我们要拿出好的范例,让人们看到这是有可能的。这不是一个技术问题,而是人的行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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