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烟亦无花 无烟亦无花
手中纵然有笔,还需“天”意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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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st22 夜色如谜,仿佛掩盖着一切被压抑的欲朢和不可告人的私秘。 漆黑的房间内,一声绵软而沙哑的申妗微颤着响起,而后在悠长的下滑中渐至无声,榻上激烈的碰撞也终于停下。粗重的喘息逐渐平息,男子有些疲惫地爬起,翻身落地,用力晃了晃头,然后走到冰箱前俯身开门,取出一个小冰桶。 将两三颗冰块夹入杯中,再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瓶威士忌倒入。晃了晃杯子,他举杯喝了一小口,随着烈酒滑入喉咙舒展开眉关,然后惬意地长出了一口气。 此时床上传来一阵沙沙声,女子推开被子,然后直起大腿一点点膝行到床边,迷蒙着眉眼轻唤:“大少?” 冰箱发出的些微白光中,女子的肌肤被映照出一种冰冷而危险的美感。看到她白玉般的裸肩,正在抿第二口酒的男子不由得心猛跳了一下,右手一颤往嘴里灌了一大口。他鬼使神差地回过身来,低头吻住女子的双唇,用温热的唇舌将冰冷的酒液渡入了她的口中。 良久,唇分。女子舌尖轻扫贝齿,笑道:“我还是比较喜欢Laphoaig(注1)那股泥煤味。” “你口味一向重。”男子晃了晃杯子,喝掉最后一点威士忌:“但Mackmyra(注2)的瑞典橡木风味在别的地方可都是找不到的。” “是啊。”女子应声,随后却想到了什么,低笑一声:“就像谢大少爷的风味,在这个房间之外的地方都是找不到的。” 心脏又不争气地猛跳了一拍,被噱称为“谢大少爷”的谢霁大脑当机了两秒,然后才半笑半恼地骂道:“就你这张嘴厉害。” 他回到床上靠墙坐好,拍拍床面,看着女子又膝行到自己怀里舒服地靠好。搂着女子温软的身体发了一阵呆,他拉过被子掩住两人的胴体,然后按下床头的按钮,看着窗帘将朦胧的夜空一点点展开。 正看着夜色出神,忽听女子在耳畔轻问:“想什么呢?” 回过神来,他有些自嘲地说道:“吴娰,我忽然想,在这个时候和你来北欧也许不是一个好选择。” “怎么说?” “现在每天都是极夜,又黑又冷,24小时都呆在床上,身边偏偏又是你这个要命的……”他苦笑一声:“感觉真的要被榨干了。” 正等着女友乘虚而入的调戏,却听吴娰冷不丁说道:“所以大少的意思是,如果身边的不是我,就不会被榨干,或者不会被榨得这么干咯?” 明明是同样温柔磁性的声音,谢霁却只觉一股寒意直刺脊背。他下意识挺直腰杆,立刻表态:“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又怎么会是其他人……” 吴姒却置若罔闻,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想想:关仙子、夕芸、雎鸠、聂香、黎双双、黄婵、玉漏、任无晴……还不算未成年的,会被你拐出来的随便数数就差不多有十个,然后至少有一半能被你骗到床上……” “不要把别人想得这么不堪啊……”谢霁一时不知该反驳、申辩还是求饶,不过看到怀中人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很快意识到为其他女性辩解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于是正色道:“从过去、现在到未来,我外出公干都只有三种情况:一是成团出行;二是我和你两个人;三是我自己一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有人和我在外单独相处,所以……” “没有第三种情况。” “嗯?”谢霁一时没反应过来。 “无论什么公务、什么行程,我都一定能在你身边安插上自己的位置——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可乘。”吴姒的双眼依然迷人而深邃,但谢霁却仿佛看见一条缠缚着猎物的毒蛇:那是毫不掩饰的炽热贪欲,以及属于另一个极端的冰冷警惕:“谢霁,你是我得到过的一切中最珍贵最美好的,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威胁到我们的关系。” 谢霁愣了愣,然后抱紧了怀中的女子,在她头顶上吻了一下:“我的荣幸。” 吴姒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后从刚才攻击性的紧绷中柔软下来。在谢霁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她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上,似乎是要分辨爱人话语的真伪:“先别说漂亮话,以后你要是敢轻举妄动……我在大少身边这些年,也不知道经手过多少资料,能不能从中拼凑出什么把柄,我可不好说哦。” “啊?”谢霁闻言,似乎有些愕然:“以你的性子,不是早就应该把我的把柄堆满一整桌了吗?” 吴姒闻言轻笑,声音终于再次温柔下来,伸出右手摩挲起谢霁的喉结:“我曾经想要这么做的时候,职位离你还太远;后来终于有了足够的权限,我又不想刻意这么做了。当然……” 她忽然食指用力,以足以让人窒息的力度摁紧了谢霁的喉咙:“真要做的话,从分析数据、整理证据,到做好通稿、联系媒体、正式发布,最后买推送、炒热度、顶上热搜——加起来应该不需要8个小时。” 松开手指,用牙齿轻噬着取代了它的位置:“我很舍不得你,所以你千万不要以身试法。” “我不会的。”谢霁柔声回答:“因为我也很舍不得你,舍不得现在的你。” 回过神来的时候,谢霁忘记自己已经看着夜空发了多久的呆。 北欧的夜漫长得令人窒息,唯有在环抱着美酒一般的佳人时,才会感到这冷硬的夜色变得温驯一些。而面对这样的夜色,又让人很难控制痛饮怀中美酒的欲望—— 从各个角度来说,吴娰都是一个为黑夜而生的人。不适于直刺大地的阳光,她属于更复杂甚或更需要狡变的场合。在社交场中、舆论场上,她长袖善舞,游刃有余,时而似星光,时而似明月,时而又似夜色本身,永远不会让人失望。 ——当然,也包括在床笫之上。 爱上她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她就像夜色一样捉摸不定,让人很难确信她对这段感情的真实态度。虽然她有时会忽然表现出极强的独占欲,让自己产生一种她“非君不可”的感觉,但绝大多数时间那种朦胧的距离感,还是让他难免生出一种微妙的惆怅。 而她有着致命吸引力的肉体和有极富挑动性的微妙话语,又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控制力剥离,从而轻松地取得主动权,把自己摆弄得团团转。 他曾一度惊叹于对方在社交场上玩弄和利用男性的高明手段,但也没想到当她可以无所顾忌地全力施为时,以自己的心性和意志竟然也会如此无可奈何。 ——当然,其中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那就是: 他爱她。 所以哪怕他经常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就像个没见过异性的小学生,哪怕他总是有种肉体和精神都被她操纵着的错觉,他却依然甘之如饴,毫不防备。 虽然她的名声一向不好,从来与“光明”或者“善良”这样的字眼无缘,甚至不吝于使用肮脏手段实现各种目的——很多甚至就在谢霁自己眼皮底下发生,但他对她还是从不抱以防备。哪怕吴姒的电脑里真的装满了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的把柄,他也并不觉得她会伤害自己。 他的理性无法给出一个精确的理由,但却也从来没有为他的盲信敲响警钟——似乎就连他最理智的一部分都在告诉他,两人之间有着足够坚实的共同利益让他不必疑忌,哪怕这种利益似乎过于抽象,乃至他的理智还无法准确描绘出它的轮廓。 这样想着,他伸出右手,轻捋她丝绸般的长发,然后停在她光洁的裸肩上,轻轻摩挲。 此次谢霁和吴姒公干的地点是瑞典北部城市基律纳。商业谈判已经在两天前结束,余下的就是双方技术团队的洽谈和协调,两人并不参与。而从工作结束到现在的两天时间里,两人都没出过房间一步,可见谢霁说的“被榨干”并非虚言。 抵达瑞典至今,两人都并未真正地出门旅行,因此谢霁这次选择的地点,乃是距离酒店车程30分钟的阿比斯库极光天空站,人称世界上最适合观赏北极光的地方。 虽说是前往最佳地点观赏极光,但事实上只要不是阴天,极夜的天空中并不乏极光摇曳,往往一抬头就能看见。此时吴姒就正坐在后排右座,透过玻璃静静地看着天空中的极光。 坐在旁边握着她左手的谢霁有些疑惑。 他很少看到吴姒流露出这样的眼神。 她是一个极具进攻性和进取心的人。在她的眼神里,有锋芒,有坚韧,有倔强,有魅惑,当然也有在名利场上伪装得近乎完美的温柔款款。但像现在这样,平静、柔和而深邃,如流深静水般的眼神,他只在极偶尔的情况下,在她动情至极地看着自己时见过。 此时的她,像是拥抱着此生最大的幸福,并缓缓地在其中溶化。 他没有询问,没有惊扰,因为他觉得眼前的景象很美。 毒蛇突袭时固然有闪电般炫目的美感,但在安眠时盘绕的身躯,也有着令人见之安心的柔软曲线。 他不知道如何才能做到,但他想,如果这样的时刻再多一些,也许会更好。
test21 夜色如谜,仿佛掩盖着一切被压抑的欲朢和不可告人的私秘。 漆黑的房间内,一声绵软而沙哑的申妗微颤着响起,而后在悠长的下滑中渐至无声,榻上激烈的碰撞也终于停下。粗重的喘息逐渐平息,男子有些疲惫地爬起,翻身落地,用力晃了晃头,然后走到冰箱前俯身开门,取出一个小冰桶。 将两三颗冰块夹入杯中,再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瓶威士忌倒入。晃了晃杯子,他举杯喝了一小口,随着烈酒滑入喉咙舒展开眉关,然后惬意地长出了一口气。 此时床上传来一阵沙沙声,女子推开被子,然后直起大腿一点点膝行到床边,迷蒙着眉眼轻唤:“大少?” 冰箱发出的些微白光中,女子的肌肤被映照出一种冰冷而危险的美感。看到她白玉般的裸肩,正在抿第二口酒的男子不由得心猛跳了一下,右手一颤往嘴里灌了一大口。他鬼使神差地回过身来,低头吻住女子的双唇,用温热的唇舌将冰冷的酒液渡入了她的口中。 良久,唇分。女子舌尖轻扫贝齿,笑道:“我还是比较喜欢Laphoaig(注1)那股泥煤味。” “你口味一向重。”男子晃了晃杯子,喝掉最后一点威士忌:“但Mackmyra(注2)的瑞典橡木风味在别的地方可都是找不到的。” “是啊。”女子应声,随后却想到了什么,低笑一声:“就像谢大少爷的风味,在这个房间之外的地方都是找不到的。” 心脏又不争气地猛跳了一拍,被噱称为“谢大少爷”的谢霁大脑当机了两秒,然后才半笑半恼地骂道:“就你这张嘴厉害。” 他回到床上靠墙坐好,拍拍床面,看着女子又膝行到自己怀里舒服地靠好。搂着女子温软的身体发了一阵呆,他拉过被子掩住两人的胴体,然后按下床头的按钮,看着窗帘将朦胧的夜空一点点展开。 正看着夜色出神,忽听女子在耳畔轻问:“想什么呢?” 回过神来,他有些自嘲地说道:“吴娰,我忽然想,在这个时候和你来北欧也许不是一个好选择。” “怎么说?” “现在每天都是极夜,又黑又冷,24小时都呆在床上,身边偏偏又是你这个要命的……”他苦笑一声:“感觉真的要被榨干了。” 正等着女友乘虚而入的调戏,却听吴娰冷不丁说道:“所以大少的意思是,如果身边的不是我,就不会被榨干,或者不会被榨得这么干咯?” 明明是同样温柔磁性的声音,谢霁却只觉一股寒意直刺脊背。他下意识挺直腰杆,立刻表态:“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又怎么会是其他人……” 吴姒却置若罔闻,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想想:关仙子、夕芸、雎鸠、聂香、黎双双、黄婵、玉漏、任无晴……还不算未成年的,会被你拐出来的随便数数就差不多有十个,然后至少有一半能被你骗到床上……” “不要把别人想得这么不堪啊……”谢霁一时不知该反驳、申辩还是求饶,不过看到怀中人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很快意识到为其他女性辩解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于是正色道:“从过去、现在到未来,我外出公干都只有三种情况:一是成团出行;二是我和你两个人;三是我自己一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有人和我在外单独相处,所以……” “没有第三种情况。” “嗯?”谢霁一时没反应过来。 “无论什么公务、什么行程,我都一定能在你身边安插上自己的位置——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可乘。”吴姒的双眼依然迷人而深邃,但谢霁却仿佛看见一条缠缚着猎物的毒蛇:那是毫不掩饰的炽热贪欲,以及属于另一个极端的冰冷警惕:“谢霁,你是我得到过的一切中最珍贵最美好的,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威胁到我们的关系。” 谢霁愣了愣,然后抱紧了怀中的女子,在她头顶上吻了一下:“我的荣幸。” 吴姒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后从刚才攻击性的紧绷中柔软下来。在谢霁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她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上,似乎是要分辨爱人话语的真伪:“先别说漂亮话,以后你要是敢轻举妄动……我在大少身边这些年,也不知道经手过多少资料,能不能从中拼凑出什么把柄,我可不好说哦。” “啊?”谢霁闻言,似乎有些愕然:“以你的性子,不是早就应该把我的把柄堆满一整桌了吗?” 吴姒闻言轻笑,声音终于再次温柔下来,伸出右手摩挲起谢霁的喉结:“我曾经想要这么做的时候,职位离你还太远;后来终于有了足够的权限,我又不想刻意这么做了。当然……” 她忽然食指用力,以足以让人窒息的力度摁紧了谢霁的喉咙:“真要做的话,从分析数据、整理证据,到做好通稿、联系媒体、正式发布,最后买推送、炒热度、顶上热搜——加起来应该不需要8个小时。” 松开手指,用牙齿轻噬着取代了它的位置:“我很舍不得你,所以你千万不要以身试法。” “我不会的。”谢霁柔声回答:“因为我也很舍不得你,舍不得现在的你。” 回过神来的时候,谢霁忘记自己已经看着夜空发了多久的呆。 北欧的夜漫长得令人窒息,唯有在环抱着美酒一般的佳人时,才会感到这冷硬的夜色变得温驯一些。而面对这样的夜色,又让人很难控制痛饮怀中美酒的欲望—— 从各个角度来说,吴娰都是一个为黑夜而生的人。不适于直刺大地的阳光,她属于更复杂甚或更需要狡变的场合。在社交场中、舆论场上,她长袖善舞,游刃有余,时而似星光,时而似明月,时而又似夜色本身,永远不会让人失望。 ——当然,也包括在床笫之上。 爱上她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她就像夜色一样捉摸不定,让人很难确信她对这段感情的真实态度。虽然她有时会忽然表现出极强的独占欲,让自己产生一种她“非君不可”的感觉,但绝大多数时间那种朦胧的距离感,还是让他难免生出一种微妙的惆怅。 而她有着致命吸引力的肉体和有极富挑动性的微妙话语,又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控制力剥离,从而轻松地取得主动权,把自己摆弄得团团转。 他曾一度惊叹于对方在社交场上玩弄和利用男性的高明手段,但也没想到当她可以无所顾忌地全力施为时,以自己的心性和意志竟然也会如此无可奈何。 ——当然,其中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那就是: 他爱她。 所以哪怕他经常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就像个没见过异性的小学生,哪怕他总是有种肉体和精神都被她操纵着的错觉,他却依然甘之如饴,毫不防备。 虽然她的名声一向不好,从来与“光明”或者“善良”这样的字眼无缘,甚至不吝于使用肮脏手段实现各种目的——很多甚至就在谢霁自己眼皮底下发生,但他对她还是从不抱以防备。哪怕吴姒的电脑里真的装满了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的把柄,他也并不觉得她会伤害自己。 他的理性无法给出一个精确的理由,但却也从来没有为他的盲信敲响警钟——似乎就连他最理智的一部分都在告诉他,两人之间有着足够坚实的共同利益让他不必疑忌,哪怕这种利益似乎过于抽象,乃至他的理智还无法准确描绘出它的轮廓。 此次谢霁和吴姒公干的地点是瑞典北部城市基律纳。商业谈判已经在两天前结束,余下的就是双方技术团队的洽谈和协调,两人并不参与。而从工作结束到现在的两天时间里,两人都没出过房间一步,可见谢霁说的“被榨干”并非虚言。 抵达瑞典至今,两人都并未真正地出门旅行,因此谢霁这次选择的地点,乃是距离酒店车程30分钟的阿比斯库极光天空站,人称世界上最适合观赏北极光的地方。 虽说是前往最佳地点观赏极光,但事实上只要不是阴天,极夜的天空中并不乏极光摇曳,往往一抬头就能看见。此时吴姒就正坐在后排右座,透过玻璃静静地看着天空中的极光。 坐在旁边握着她左手的谢霁有些疑惑。 他很少看到吴姒流露出这样的眼神。 她是一个极具进攻性和进取心的人。在她的眼神里,有锋芒,有坚韧,有倔强,有魅惑,当然也有在名利场上伪装得近乎完美的温柔款款。但像现在这样,平静、柔和而深邃,如流深静水般的眼神,他只在极偶尔的情况下,在她动情至极地看着自己时见过。 此时的她,像是拥抱着此生最大的幸福,并缓缓地在其中溶化。 他没有询问,没有惊扰,因为他觉得眼前的景象很美。 毒蛇突袭时固然有闪电般炫目的美感,但在安眠时盘绕的身躯,也有着令人见之安心的柔软曲线。 他不知道如何才能做到,但他想,如果这样的时刻再多一些,也许会更好。
test20 夜色如谜,仿佛掩盖着一切被压抑的欲朢和不可告人的私秘。 漆黑的房间内,一声绵软而沙哑的申妗微颤着响起,而后在悠长的下滑中渐至无声,榻上激烈的碰撞也终于停下。粗重的喘息逐渐平息,男子有些疲惫地爬起,翻身落地,用力晃了晃头,然后走到冰箱前俯身开门,取出一个小冰桶。 将两三颗冰块夹入杯中,再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瓶威士忌倒入。晃了晃杯子,他举杯喝了一小口,随着烈酒滑入喉咙舒展开眉关,然后惬意地长出了一口气。 此时床上传来一阵沙沙声,女子推开被子,然后直起大腿一点点膝行到床边,迷蒙着眉眼轻唤:“大少?” 冰箱发出的些微白光中,女子的肌肤被映照出一种冰冷而危险的美感。看到她白玉般的裸肩,正在抿第二口酒的男子不由得心猛跳了一下,右手一颤往嘴里灌了一大口。他鬼使神差地回过身来,低头吻住女子的双唇,用温热的唇舌将冰冷的酒液渡入了她的口中。 良久,唇分。女子舌尖轻扫贝齿,笑道:“我还是比较喜欢Laphoaig(注1)那股泥煤味。” “你口味一向重。”男子晃了晃杯子,喝掉最后一点威士忌:“但Mackmyra(注2)的瑞典橡木风味在别的地方可都是找不到的。” “是啊。”女子应声,随后却想到了什么,低笑一声:“就像谢大少爷的风味,在这个房间之外的地方都是找不到的。” 心脏又不争气地猛跳了一拍,被噱称为“谢大少爷”的谢霁大脑当机了两秒,然后才半笑半恼地骂道:“就你这张嘴厉害。” 他回到床上靠墙坐好,拍拍床面,看着女子又膝行到自己怀里舒服地靠好。搂着女子温软的身体发了一阵呆,他拉过被子掩住两人的胴体,然后按下床头的按钮,看着窗帘将朦胧的夜空一点点展开。 正看着夜色出神,忽听女子在耳畔轻问:“想什么呢?” 回过神来,他有些自嘲地说道:“吴娰,我忽然想,在这个时候和你来北欧也许不是一个好选择。” “怎么说?” “现在每天都是极夜,又黑又冷,24小时都呆在床上,身边偏偏又是你这个要命的……”他苦笑一声:“感觉真的要被榨干了。” 正等着女友乘虚而入的调戏,却听吴娰冷不丁说道:“所以大少的意思是,如果身边的不是我,就不会被榨干,或者不会被榨得这么干咯?” 明明是同样温柔磁性的声音,谢霁却只觉一股寒意直刺脊背。他下意识挺直腰杆,立刻表态:“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又怎么会是其他人……” 吴姒却置若罔闻,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想想:关仙子、夕芸、雎鸠、聂香、黎双双、黄婵、玉漏、任无晴……还不算未成年的,会被你拐出来的随便数数就差不多有十个,然后至少有一半能被你骗到床上……” “不要把别人想得这么不堪啊……”谢霁一时不知该反驳、申辩还是求饶,不过看到怀中人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很快意识到为其他女性辩解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于是正色道:“从过去、现在到未来,我外出公干都只有三种情况:一是成团出行;二是我和你两个人;三是我自己一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有人和我在外单独相处,所以……” “没有第三种情况。” “嗯?”谢霁一时没反应过来。 “无论什么公务、什么行程,我都一定能在你身边安插上自己的位置——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可乘。”吴姒的双眼依然迷人而深邃,但谢霁却仿佛看见一条缠缚着猎物的毒蛇:那是毫不掩饰的炽热贪欲,以及属于另一个极端的冰冷警惕:“谢霁,你是我得到过的一切中最珍贵最美好的,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威胁到我们的关系。” 谢霁愣了愣,然后抱紧了怀中的女子,在她头顶上吻了一下:“我的荣幸。” 吴姒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后从刚才攻击性的紧绷中柔软下来。在谢霁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她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上,似乎是要分辨爱人话语的真伪:“先别说漂亮话,以后你要是敢轻举妄动……我在大少身边这些年,也不知道经手过多少资料,能不能从中拼凑出什么把柄,我可不好说哦。” “啊?”谢霁闻言,似乎有些愕然:“以你的性子,不是早就应该把我的把柄堆满一整桌了吗?” 吴姒闻言轻笑,声音终于再次温柔下来,伸出右手摩挲起谢霁的喉结:“我曾经想要这么做的时候,职位离你还太远;后来终于有了足够的权限,我又不想刻意这么做了。当然……” 她忽然食指用力,以足以让人窒息的力度摁紧了谢霁的喉咙:“真要做的话,从分析数据、整理证据,到做好通稿、联系媒体、正式发布,最后买推送、炒热度、顶上热搜——加起来应该不需要8个小时。” 松开手指,用牙齿轻噬着取代了它的位置:“我很舍不得你,所以你千万不要以身试法。” “我不会的。”谢霁柔声回答:“因为我也很舍不得你,舍不得现在的你。” 回过神来的时候,谢霁忘记自己已经看着夜空发了多久的呆。 北欧的夜漫长得令人窒息,唯有在环抱着美酒一般的佳人时,才会感到这冷硬的夜色变得温驯一些。而面对这样的夜色,又让人很难控制痛饮怀中美酒的欲望—— 从各个角度来说,吴娰都是一个为黑夜而生的人。不适于直刺大地的阳光,她属于更复杂甚或更需要狡变的场合。在社交场中、舆论场上,她长袖善舞,游刃有余,时而似星光,时而似明月,时而又似夜色本身,永远不会让人失望。 ——当然,也包括在床笫之上。 爱上她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她就像夜色一样捉摸不定,让人很难确信她对这段感情的真实态度。虽然她有时会忽然表现出极强的独占欲,让自己产生一种她“非君不可”的感觉,但绝大多数时间那种朦胧的距离感,还是让他难免生出一种微妙的惆怅。 而她有着致命吸引力的肉体和有极富挑动性的微妙话语,又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控制力剥离,从而轻松地取得主动权,把自己摆弄得团团转。 此次谢霁和吴姒公干的地点是瑞典北部城市基律纳。商业谈判已经在两天前结束,余下的就是双方技术团队的洽谈和协调,两人并不参与。而从工作结束到现在的两天时间里,两人都没出过房间一步,可见谢霁说的“被榨干”并非虚言。 抵达瑞典至今,两人都并未真正地出门旅行,因此谢霁这次选择的地点,乃是距离酒店车程30分钟的阿比斯库极光天空站,人称世界上最适合观赏北极光的地方。 虽说是前往最佳地点观赏极光,但事实上只要不是阴天,极夜的天空中并不乏极光摇曳,往往一抬头就能看见。此时吴姒就正坐在后排右座,透过玻璃静静地看着天空中的极光。 坐在旁边握着她左手的谢霁有些疑惑。 他很少看到吴姒流露出这样的眼神。 她是一个极具进攻性和进取心的人。在她的眼神里,有锋芒,有坚韧,有倔强,有魅惑,当然也有在名利场上伪装得近乎完美的温柔款款。但像现在这样,平静、柔和而深邃,如流深静水般的眼神,他只在极偶尔的情况下,在她动情至极地看着自己时见过。 此时的她,像是拥抱着此生最大的幸福,并缓缓地在其中溶化。 他没有询问,没有惊扰,因为他觉得眼前的景象很美。 毒蛇突袭时固然有闪电般炫目的美感,但在安眠时盘绕的身躯,也有着令人见之安心的柔软曲线。 他不知道如何才能做到,但他想,如果这样的时刻再多一些,也许会更好。
test19 夜色如谜,仿佛掩盖着一切被压抑的欲朢和不可告人的私秘。 漆黑的房间内,一声绵软而沙哑的申妗微颤着响起,而后在悠长的下滑中渐至无声,榻上激烈的碰撞也终于停下。粗重的喘息逐渐平息,男子有些疲惫地爬起,翻身落地,用力晃了晃头,然后走到冰箱前俯身开门,取出一个小冰桶。 将两三颗冰块夹入杯中,再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瓶威士忌倒入。晃了晃杯子,他举杯喝了一小口,随着烈酒滑入喉咙舒展开眉关,然后惬意地长出了一口气。 此时床上传来一阵沙沙声,女子推开被子,然后直起大腿一点点膝行到床边,迷蒙着眉眼轻唤:“大少?” 冰箱发出的些微白光中,女子的肌肤被映照出一种冰冷而危险的美感。看到她白玉般的裸肩,正在抿第二口酒的男子不由得心猛跳了一下,右手一颤往嘴里灌了一大口。他鬼使神差地回过身来,低头吻住女子的双唇,用温热的唇舌将冰冷的酒液渡入了她的口中。 良久,唇分。女子舌尖轻扫贝齿,笑道:“我还是比较喜欢Laphoaig(注1)那股泥煤味。” “你口味一向重。”男子晃了晃杯子,喝掉最后一点威士忌:“但Mackmyra(注2)的瑞典橡木风味在别的地方可都是找不到的。” “是啊。”女子应声,随后却想到了什么,低笑一声:“就像谢大少爷的风味,在这个房间之外的地方都是找不到的。” 心脏又不争气地猛跳了一拍,被噱称为“谢大少爷”的谢霁大脑当机了两秒,然后才半笑半恼地骂道:“就你这张嘴厉害。” 他回到床上靠墙坐好,拍拍床面,看着女子又膝行到自己怀里舒服地靠好。搂着女子温软的身体发了一阵呆,他拉过被子掩住两人的胴体,然后按下床头的按钮,看着窗帘将朦胧的夜空一点点展开。 正看着夜色出神,忽听女子在耳畔轻问:“想什么呢?” 回过神来,他有些自嘲地说道:“吴娰,我忽然想,在这个时候和你来北欧也许不是一个好选择。” “怎么说?” “现在每天都是极夜,又黑又冷,24小时都呆在床上,身边偏偏又是你这个要命的……”他苦笑一声:“感觉真的要被榨干了。” 正等着女友乘虚而入的调戏,却听吴娰冷不丁说道:“所以大少的意思是,如果身边的不是我,就不会被榨干,或者不会被榨得这么干咯?” 明明是同样温柔磁性的声音,谢霁却只觉一股寒意直刺脊背。他下意识挺直腰杆,立刻表态:“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又怎么会是其他人……” 吴姒却置若罔闻,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想想:关仙子、夕芸、雎鸠、聂香、黎双双、黄婵、玉漏、任无晴……还不算未成年的,会被你拐出来的随便数数就差不多有十个,然后至少有一半能被你骗到床上……” “不要把别人想得这么不堪啊……”谢霁一时不知该反驳、申辩还是求饶,不过看到怀中人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很快意识到为其他女性辩解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于是正色道:“从过去、现在到未来,我外出公干都只有三种情况:一是成团出行;二是我和你两个人;三是我自己一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有人和我在外单独相处,所以……” “没有第三种情况。” “嗯?”谢霁一时没反应过来。 “无论什么公务、什么行程,我都一定能在你身边安插上自己的位置——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可乘。”吴姒的双眼依然迷人而深邃,但谢霁却仿佛看见一条缠缚着猎物的毒蛇:那是毫不掩饰的炽热贪欲,以及属于另一个极端的冰冷警惕:“谢霁,你是我得到过的一切中最珍贵最美好的,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威胁到我们的关系。” 谢霁愣了愣,然后抱紧了怀中的女子,在她头顶上吻了一下:“我的荣幸。” 吴姒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后从刚才攻击性的紧绷中柔软下来。在谢霁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她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上,似乎是要分辨爱人话语的真伪:“先别说漂亮话,以后你要是敢轻举妄动……我在大少身边这些年,也不知道经手过多少资料,能不能从中拼凑出什么把柄,我可不好说哦。” “啊?”谢霁闻言,似乎有些愕然:“以你的性子,不是早就应该把我的把柄堆满一整桌了吗?” 吴姒闻言轻笑,声音终于再次温柔下来,伸出右手摩挲起谢霁的喉结:“我曾经想要这么做的时候,职位离你还太远;后来终于有了足够的权限,我又不想刻意这么做了。当然……” 她忽然食指用力,以足以让人窒息的力度摁紧了谢霁的喉咙:“真要做的话,从分析数据、整理证据,到做好通稿、联系媒体、正式发布,最后买推送、炒热度、顶上热搜——加起来应该不需要8个小时。” 松开手指,用牙齿轻噬着取代了它的位置:“我很舍不得你,所以你千万不要以身试法。” “我不会的。”谢霁柔声回答:“因为我也很舍不得你,舍不得现在的你。” 回过神来的时候,谢霁忘记自己已经看着夜空发了多久的呆。 北欧的夜漫长得令人窒息,唯有在环抱着美酒一般的佳人时,才会感到这冷硬的夜色变得温驯一些。而面对这样的夜色,又让人很难控制痛饮怀中美酒的欲望—— 从各个角度来说,吴娰都是一个为黑夜而生的人。不适于直刺大地的阳光,她属于更复杂甚或更需要狡变的场合。在社交场中、舆论场上,她长袖善舞,游刃有余,时而似星光,时而似明月,时而又似夜色本身,永远不会让人失望。 ——当然,也包括在床笫之上。 此次谢霁和吴姒公干的地点是瑞典北部城市基律纳。商业谈判已经在两天前结束,余下的就是双方技术团队的洽谈和协调,两人并不参与。而从工作结束到现在的两天时间里,两人都没出过房间一步,可见谢霁说的“被榨干”并非虚言。 抵达瑞典至今,两人都并未真正地出门旅行,因此谢霁这次选择的地点,乃是距离酒店车程30分钟的阿比斯库极光天空站,人称世界上最适合观赏北极光的地方。 虽说是前往最佳地点观赏极光,但事实上只要不是阴天,极夜的天空中并不乏极光摇曳,往往一抬头就能看见。此时吴姒就正坐在后排右座,透过玻璃静静地看着天空中的极光。 坐在旁边握着她左手的谢霁有些疑惑。 他很少看到吴姒流露出这样的眼神。 她是一个极具进攻性和进取心的人。在她的眼神里,有锋芒,有坚韧,有倔强,有魅惑,当然也有在名利场上伪装得近乎完美的温柔款款。但像现在这样,平静、柔和而深邃,如流深静水般的眼神,他只在极偶尔的情况下,在她动情至极地看着自己时见过。 此时的她,像是拥抱着此生最大的幸福,并缓缓地在其中溶化。 他没有询问,没有惊扰,因为他觉得眼前的景象很美。 毒蛇突袭时固然有闪电般炫目的美感,但在安眠时盘绕的身躯,也有着令人见之安心的柔软曲线。 他不知道如何才能做到,但他想,如果这样的时刻再多一些,也许会更好。
test18 夜色如谜,仿佛掩盖着一切被压抑的欲朢和不可告人的私秘。 漆黑的房间内,一声绵软而沙哑的申妗微颤着响起,而后在悠长的下滑中渐至无声,榻上激烈的碰撞也终于停下。粗重的喘息逐渐平息,男子有些疲惫地爬起,翻身落地,用力晃了晃头,然后走到冰箱前俯身开门,取出一个小冰桶。 将两三颗冰块夹入杯中,再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瓶威士忌倒入。晃了晃杯子,他举杯喝了一小口,随着烈酒滑入喉咙舒展开眉关,然后惬意地长出了一口气。 此时床上传来一阵沙沙声,女子推开被子,然后直起大腿一点点膝行到床边,迷蒙着眉眼轻唤:“大少?” 冰箱发出的些微白光中,女子的肌肤被映照出一种冰冷而危险的美感。看到她白玉般的裸肩,正在抿第二口酒的男子不由得心猛跳了一下,右手一颤往嘴里灌了一大口。他鬼使神差地回过身来,低头吻住女子的双唇,用温热的唇舌将冰冷的酒液渡入了她的口中。 良久,唇分。女子舌尖轻扫贝齿,笑道:“我还是比较喜欢Laphoaig(注1)那股泥煤味。” “你口味一向重。”男子晃了晃杯子,喝掉最后一点威士忌:“但Mackmyra(注2)的瑞典橡木风味在别的地方可都是找不到的。” “是啊。”女子应声,随后却想到了什么,低笑一声:“就像谢大少爷的风味,在这个房间之外的地方都是找不到的。” 心脏又不争气地猛跳了一拍,被噱称为“谢大少爷”的谢霁大脑当机了两秒,然后才半笑半恼地骂道:“就你这张嘴厉害。” 他回到床上靠墙坐好,拍拍床面,看着女子又膝行到自己怀里舒服地靠好。搂着女子温软的身体发了一阵呆,他拉过被子掩住两人的胴体,然后按下床头的按钮,看着窗帘将朦胧的夜空一点点展开。 正看着夜色出神,忽听女子在耳畔轻问:“想什么呢?” 回过神来,他有些自嘲地说道:“吴娰,我忽然想,在这个时候和你来北欧也许不是一个好选择。” “怎么说?” “现在每天都是极夜,又黑又冷,24小时都呆在床上,身边偏偏又是你这个要命的……”他苦笑一声:“感觉真的要被榨干了。” 正等着女友乘虚而入的调戏,却听吴娰冷不丁说道:“所以大少的意思是,如果身边的不是我,就不会被榨干,或者不会被榨得这么干咯?” 明明是同样温柔磁性的声音,谢霁却只觉一股寒意直刺脊背。他下意识挺直腰杆,立刻表态:“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又怎么会是其他人……” 吴姒却置若罔闻,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想想:关仙子、夕芸、雎鸠、聂香、黎双双、黄婵、玉漏、任无晴……还不算未成年的,会被你拐出来的随便数数就差不多有十个,然后至少有一半能被你骗到床上……” “不要把别人想得这么不堪啊……”谢霁一时不知该反驳、申辩还是求饶,不过看到怀中人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很快意识到为其他女性辩解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于是正色道:“从过去、现在到未来,我外出公干都只有三种情况:一是成团出行;二是我和你两个人;三是我自己一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有人和我在外单独相处,所以……” “没有第三种情况。” “嗯?”谢霁一时没反应过来。 “无论什么公务、什么行程,我都一定能在你身边安插上自己的位置——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可乘。”吴姒的双眼依然迷人而深邃,但谢霁却仿佛看见一条缠缚着猎物的毒蛇:那是毫不掩饰的炽热贪欲,以及属于另一个极端的冰冷警惕:“谢霁,你是我得到过的一切中最珍贵最美好的,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威胁到我们的关系。” 谢霁愣了愣,然后抱紧了怀中的女子,在她头顶上吻了一下:“我的荣幸。” 吴姒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后从刚才攻击性的紧绷中柔软下来。在谢霁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她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上,似乎是要分辨爱人话语的真伪:“先别说漂亮话,以后你要是敢轻举妄动……我在大少身边这些年,也不知道经手过多少资料,能不能从中拼凑出什么把柄,我可不好说哦。” “啊?”谢霁闻言,似乎有些愕然:“以你的性子,不是早就应该把我的把柄堆满一整桌了吗?” 吴姒闻言轻笑,声音终于再次温柔下来,伸出右手摩挲起谢霁的喉结:“我曾经想要这么做的时候,职位离你还太远;后来终于有了足够的权限,我又不想刻意这么做了。当然……” 她忽然食指用力,以足以让人窒息的力度摁紧了谢霁的喉咙:“真要做的话,从分析数据、整理证据,到做好通稿、联系媒体、正式发布,最后买推送、炒热度、顶上热搜——加起来应该不需要8个小时。” 松开手指,用牙齿轻噬着取代了它的位置:“我很舍不得你,所以你千万不要以身试法。” “我不会的。”谢霁柔声回答:“因为我也很舍不得你,舍不得现在的你。” 回过神来的时候,谢霁忘记自己已经看着夜空发了多久的呆。 北欧的夜漫长得令人窒息,唯有在环抱着美酒一般的佳人时,才会感到这冷硬的夜色变得温驯一些。而面对这样的夜色,又让人很难控制痛饮怀中美酒的欲望—— 此次谢霁和吴姒公干的地点是瑞典北部城市基律纳。商业谈判已经在两天前结束,余下的就是双方技术团队的洽谈和协调,两人并不参与。而从工作结束到现在的两天时间里,两人都没出过房间一步,可见谢霁说的“被榨干”并非虚言。 抵达瑞典至今,两人都并未真正地出门旅行,因此谢霁这次选择的地点,乃是距离酒店车程30分钟的阿比斯库极光天空站,人称世界上最适合观赏北极光的地方。 虽说是前往最佳地点观赏极光,但事实上只要不是阴天,极夜的天空中并不乏极光摇曳,往往一抬头就能看见。此时吴姒就正坐在后排右座,透过玻璃静静地看着天空中的极光。 坐在旁边握着她左手的谢霁有些疑惑。 他很少看到吴姒流露出这样的眼神。 她是一个极具进攻性和进取心的人。在她的眼神里,有锋芒,有坚韧,有倔强,有魅惑,当然也有在名利场上伪装得近乎完美的温柔款款。但像现在这样,平静、柔和而深邃,如流深静水般的眼神,他只在极偶尔的情况下,在她动情至极地看着自己时见过。 此时的她,像是拥抱着此生最大的幸福,并缓缓地在其中溶化。 他没有询问,没有惊扰,因为他觉得眼前的景象很美。 毒蛇突袭时固然有闪电般炫目的美感,但在安眠时盘绕的身躯,也有着令人见之安心的柔软曲线。 他不知道如何才能做到,但他想,如果这样的时刻再多一些,也许会更好。
test17 夜色如谜,仿佛掩盖着一切被压抑的欲朢和不可告人的私秘。 漆黑的房间内,一声绵软而沙哑的申妗微颤着响起,而后在悠长的下滑中渐至无声,榻上激烈的碰撞也终于停下。粗重的喘息逐渐平息,男子有些疲惫地爬起,翻身落地,用力晃了晃头,然后走到冰箱前俯身开门,取出一个小冰桶。 将两三颗冰块夹入杯中,再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瓶威士忌倒入。晃了晃杯子,他举杯喝了一小口,随着烈酒滑入喉咙舒展开眉关,然后惬意地长出了一口气。 此时床上传来一阵沙沙声,女子推开被子,然后直起大腿一点点膝行到床边,迷蒙着眉眼轻唤:“大少?” 冰箱发出的些微白光中,女子的肌肤被映照出一种冰冷而危险的美感。看到她白玉般的裸肩,正在抿第二口酒的男子不由得心猛跳了一下,右手一颤往嘴里灌了一大口。他鬼使神差地回过身来,低头吻住女子的双唇,用温热的唇舌将冰冷的酒液渡入了她的口中。 良久,唇分。女子舌尖轻扫贝齿,笑道:“我还是比较喜欢Laphoaig(注1)那股泥煤味。” “你口味一向重。”男子晃了晃杯子,喝掉最后一点威士忌:“但Mackmyra(注2)的瑞典橡木风味在别的地方可都是找不到的。” “是啊。”女子应声,随后却想到了什么,低笑一声:“就像谢大少爷的风味,在这个房间之外的地方都是找不到的。” 心脏又不争气地猛跳了一拍,被噱称为“谢大少爷”的谢霁大脑当机了两秒,然后才半笑半恼地骂道:“就你这张嘴厉害。” 他回到床上靠墙坐好,拍拍床面,看着女子又膝行到自己怀里舒服地靠好。搂着女子温软的身体发了一阵呆,他拉过被子掩住两人的胴体,然后按下床头的按钮,看着窗帘将朦胧的夜空一点点展开。 正看着夜色出神,忽听女子在耳畔轻问:“想什么呢?” 回过神来,他有些自嘲地说道:“吴娰,我忽然想,在这个时候和你来北欧也许不是一个好选择。” “怎么说?” “现在每天都是极夜,又黑又冷,24小时都呆在床上,身边偏偏又是你这个要命的……”他苦笑一声:“感觉真的要被榨干了。” 正等着女友乘虚而入的调戏,却听吴娰冷不丁说道:“所以大少的意思是,如果身边的不是我,就不会被榨干,或者不会被榨得这么干咯?” 明明是同样温柔磁性的声音,谢霁却只觉一股寒意直刺脊背。他下意识挺直腰杆,立刻表态:“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又怎么会是其他人……” 吴姒却置若罔闻,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想想:关仙子、夕芸、雎鸠、聂香、黎双双、黄婵、玉漏、任无晴……还不算未成年的,会被你拐出来的随便数数就差不多有十个,然后至少有一半能被你骗到床上……” “不要把别人想得这么不堪啊……”谢霁一时不知该反驳、申辩还是求饶,不过看到怀中人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很快意识到为其他女性辩解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于是正色道:“从过去、现在到未来,我外出公干都只有三种情况:一是成团出行;二是我和你两个人;三是我自己一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有人和我在外单独相处,所以……” “没有第三种情况。” “嗯?”谢霁一时没反应过来。 “无论什么公务、什么行程,我都一定能在你身边安插上自己的位置——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可乘。”吴姒的双眼依然迷人而深邃,但谢霁却仿佛看见一条缠缚着猎物的毒蛇:那是毫不掩饰的炽热贪欲,以及属于另一个极端的冰冷警惕:“谢霁,你是我得到过的一切中最珍贵最美好的,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威胁到我们的关系。” 谢霁愣了愣,然后抱紧了怀中的女子,在她头顶上吻了一下:“我的荣幸。” 吴姒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后从刚才攻击性的紧绷中柔软下来。在谢霁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她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上,似乎是要分辨爱人话语的真伪:“先别说漂亮话,以后你要是敢轻举妄动……我在大少身边这些年,也不知道经手过多少资料,能不能从中拼凑出什么把柄,我可不好说哦。” “啊?”谢霁闻言,似乎有些愕然:“以你的性子,不是早就应该把我的把柄堆满一整桌了吗?” 吴姒闻言轻笑,声音终于再次温柔下来,伸出右手摩挲起谢霁的喉结:“我曾经想要这么做的时候,职位离你还太远;后来终于有了足够的权限,我又不想刻意这么做了。当然……” 她忽然食指用力,以足以让人窒息的力度摁紧了谢霁的喉咙:“真要做的话,从分析数据、整理证据,到做好通稿、联系媒体、正式发布,最后买推送、炒热度、顶上热搜——加起来应该不需要8个小时。” 松开手指,用牙齿轻噬着取代了它的位置:“我很舍不得你,所以你千万不要以身试法。” “我不会的。”谢霁柔声回答:“因为我也很舍不得你,舍不得现在的你。” 此次谢霁和吴姒公干的地点是瑞典北部城市基律纳。商业谈判已经在两天前结束,余下的就是双方技术团队的洽谈和协调,两人并不参与。而从工作结束到现在的两天时间里,两人都没出过房间一步,可见谢霁说的“被榨干”并非虚言。 抵达瑞典至今,两人都并未真正地出门旅行,因此谢霁这次选择的地点,乃是距离酒店车程30分钟的阿比斯库极光天空站,人称世界上最适合观赏北极光的地方。 虽说是前往最佳地点观赏极光,但事实上只要不是阴天,极夜的天空中并不乏极光摇曳,往往一抬头就能看见。此时吴姒就正坐在后排右座,透过玻璃静静地看着天空中的极光。 坐在旁边握着她左手的谢霁有些疑惑。 他很少看到吴姒流露出这样的眼神。 她是一个极具进攻性和进取心的人。在她的眼神里,有锋芒,有坚韧,有倔强,有魅惑,当然也有在名利场上伪装得近乎完美的温柔款款。但像现在这样,平静、柔和而深邃,如流深静水般的眼神,他只在极偶尔的情况下,在她动情至极地看着自己时见过。 此时的她,像是拥抱着此生最大的幸福,并缓缓地在其中溶化。 他没有询问,没有惊扰,因为他觉得眼前的景象很美。 毒蛇突袭时固然有闪电般炫目的美感,但在安眠时的盘绕时的身躯,也有着令人见之安心的柔软曲线。 他不知道如何才能做到,但他想,如果这样的时刻再多一些,也许会更好。
test16 夜色如谜,仿佛掩盖着一切被压抑的欲朢和不可告人的私秘。 漆黑的房间内,一声绵软而沙哑的申妗微颤着响起,而后在悠长的下滑中渐至无声,榻上激烈的碰撞也终于停下。粗重的喘息逐渐平息,男子有些疲惫地爬起,翻身落地,用力晃了晃头,然后走到冰箱前俯身开门,取出一个小冰桶。 将两三颗冰块夹入杯中,再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瓶威士忌倒入。晃了晃杯子,他举杯喝了一小口,随着烈酒滑入喉咙舒展开眉关,然后惬意地长出了一口气。 此时床上传来一阵沙沙声,女子推开被子,然后直起大腿一点点膝行到床边,迷蒙着眉眼轻唤:“大少?” 冰箱发出的些微白光中,女子的肌肤被映照出一种冰冷而危险的美感。看到她白玉般的裸肩,正在抿第二口酒的男子不由得心猛跳了一下,右手一颤往嘴里灌了一大口。他鬼使神差地回过身来,低头吻住女子的双唇,用温热的唇舌将冰冷的酒液渡入了她的口中。 良久,唇分。女子舌尖轻扫贝齿,笑道:“我还是比较喜欢Laphoaig(注1)那股泥煤味。” “你口味一向重。”男子晃了晃杯子,喝掉最后一点威士忌:“但Mackmyra(注2)的瑞典橡木风味在别的地方可都是找不到的。” “是啊。”女子应声,随后却想到了什么,低笑一声:“就像谢大少爷的风味,在这个房间之外的地方都是找不到的。” 心脏又不争气地猛跳了一拍,被噱称为“谢大少爷”的谢霁大脑当机了两秒,然后才半笑半恼地骂道:“就你这张嘴厉害。” 他回到床上靠墙坐好,拍拍床面,看着女子又膝行到自己怀里舒服地靠好。搂着女子温软的身体发了一阵呆,他拉过被子掩住两人的胴体,然后按下床头的按钮,看着窗帘将朦胧的夜空一点点展开。 正看着夜色出神,忽听女子在耳畔轻问:“想什么呢?” 回过神来,他有些自嘲地说道:“吴娰,我忽然想,在这个时候和你来北欧也许不是一个好选择。” “怎么说?” “现在每天都是极夜,又黑又冷,24小时都呆在床上,身边偏偏又是你这个要命的……”他苦笑一声:“感觉真的要被榨干了。” 正等着女友乘虚而入的调戏,却听吴娰冷不丁说道:“所以大少的意思是,如果身边的不是我,就不会被榨干,或者不会被榨得这么干咯?” 明明是同样温柔磁性的声音,谢霁却只觉一股寒意直刺脊背。他下意识挺直腰杆,立刻表态:“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又怎么会是其他人……” 吴姒却置若罔闻,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想想:关仙子、夕芸、雎鸠、聂香、黎双双、黄婵、玉漏、任无晴……还不算未成年的,会被你拐出来的随便数数就差不多有十个,然后至少有一半能被你骗到床上……” “不要把别人想得这么不堪啊……”谢霁一时不知该反驳、申辩还是求饶,不过看到怀中人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很快意识到为其他女性辩解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于是正色道:“从过去、现在到未来,我外出公干都只有三种情况:一是成团出行;二是我和你两个人;三是我自己一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有人和我在外单独相处,所以……” “没有第三种情况。” “嗯?”谢霁一时没反应过来。 “无论什么公务、什么行程,我都一定能在你身边安插上自己的位置——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可乘。”吴姒的双眼依然迷人而深邃,但谢霁却仿佛看见一条缠缚着猎物的毒蛇:那是毫不掩饰的炽热贪欲,以及属于另一个极端的冰冷警惕:“谢霁,你是我得到过的一切中最珍贵最美好的,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威胁到我们的关系。” 谢霁愣了愣,然后抱紧了怀中的女子,在她头顶上吻了一下:“我的荣幸。” 吴姒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后从刚才攻击性的紧绷中柔软下来。在谢霁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她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上,似乎是要分辨爱人话语的真伪:“先别说漂亮话,以后你要是敢轻举妄动……我在大少身边这些年,也不知道经手过多少资料,能不能从中拼凑出什么把柄,我可不好说哦。” “啊?”谢霁闻言,似乎有些愕然:“以你的性子,不是早就应该把我的把柄堆满一整桌了吗?” 吴姒闻言轻笑,声音终于再次温柔下来,伸出右手摩挲起谢霁的喉结:“我曾经想要这么做的时候,职位离你还太远;后来终于有了足够的权限,我又不想刻意这么做了。当然……” 她忽然食指用力,以足以让人窒息的力度摁紧了谢霁的喉咙:“真要做的话,从分析数据、整理证据,到做好通稿、联系媒体、正式发布,最后买推送、炒热度、顶上热搜——加起来应该不需要8个小时。” 松开手指,用牙齿轻噬着取代了它的位置:“我很舍不得你,所以你千万不要以身试法。” “我不会的。”谢霁柔声回答:“因为我也很舍不得你,舍不得现在的你。” 此次谢霁和吴姒公干的地点是瑞典北部城市基律纳。商业谈判已经在两天前结束,余下的就是双方技术团队的洽谈和协调,两人并不参与。而从工作结束到现在的两天时间里,两人都没出过房间一步,可见谢霁说的“被榨干”并非虚言。 抵达瑞典至今,两人都并未真正地出门旅行,因此谢霁这次选择的地点,乃是距离酒店车程30分钟的阿比斯库极光天空站,人称世界上最适合观赏北极光的地方。 虽说是前往最佳地点观赏极光,但事实上只要不是阴天,极夜的天空中并不乏极光摇曳,往往一抬头就能看见。此时吴姒就正坐在后排右座,透过玻璃静静地看着天空中的极光。 坐在旁边握着她左手的谢霁有些疑惑。 他很少看到吴姒流露出这样的眼神。 她是一个极具进攻性和进取心的人。在她的眼神里,有锋芒,有坚韧,有倔强,有魅惑,当然也有在名利场上伪装得近乎完美的温柔款款。但像现在这样,平静、柔和而深邃,如流深静水般的眼神,他只在极偶尔的情况下,在她动情至极地看着自己时见过。
test15 夜色如谜,仿佛掩盖着一切被压抑的欲朢和不可告人的私秘。 漆黑的房间内,一声绵软而沙哑的申妗微颤着响起,而后在悠长的下滑中渐至无声,榻上激烈的碰撞也终于停下。粗重的喘息逐渐平息,男子有些疲惫地爬起,翻身落地,用力晃了晃头,然后走到冰箱前俯身开门,取出一个小冰桶。 将两三颗冰块夹入杯中,再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瓶威士忌倒入。晃了晃杯子,他举杯喝了一小口,随着烈酒滑入喉咙舒展开眉关,然后惬意地长出了一口气。 此时床上传来一阵沙沙声,女子推开被子,然后直起大腿一点点膝行到床边,迷蒙着眉眼轻唤:“大少?” 冰箱发出的些微白光中,女子的肌肤被映照出一种冰冷而危险的美感。看到她白玉般的裸肩,正在抿第二口酒的男子不由得心猛跳了一下,右手一颤往嘴里灌了一大口。他鬼使神差地回过身来,低头吻住女子的双唇,用温热的唇舌将冰冷的酒液渡入了她的口中。 良久,唇分。女子舌尖轻扫贝齿,笑道:“我还是比较喜欢Laphoaig(注1)那股泥煤味。” “你口味一向重。”男子晃了晃杯子,喝掉最后一点威士忌:“但Mackmyra(注2)的瑞典橡木风味在别的地方可都是找不到的。” “是啊。”女子应声,随后却想到了什么,低笑一声:“就像谢大少爷的风味,在这个房间之外的地方都是找不到的。” 心脏又不争气地猛跳了一拍,被噱称为“谢大少爷”的谢霁大脑当机了两秒,然后才半笑半恼地骂道:“就你这张嘴厉害。” 他回到床上靠墙坐好,拍拍床面,看着女子又膝行到自己怀里舒服地靠好。搂着女子温软的身体发了一阵呆,他拉过被子掩住两人的胴体,然后按下床头的按钮,看着窗帘将朦胧的夜空一点点展开。 正看着夜色出神,忽听女子在耳畔轻问:“想什么呢?” 回过神来,他有些自嘲地说道:“吴娰,我忽然想,在这个时候和你来北欧也许不是一个好选择。” “怎么说?” “现在每天都是极夜,又黑又冷,24小时都呆在床上,身边偏偏又是你这个要命的……”他苦笑一声:“感觉真的要被榨干了。” 正等着女友乘虚而入的调戏,却听吴娰冷不丁说道:“所以大少的意思是,如果身边的不是我,就不会被榨干,或者不会被榨得这么干咯?” 明明是同样温柔磁性的声音,谢霁却只觉一股寒意直刺脊背。他下意识挺直腰杆,立刻表态:“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又怎么会是其他人……” 吴姒却置若罔闻,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想想:关仙子、夕芸、雎鸠、聂香、黎双双、黄婵、玉漏、任无晴……还不算未成年的,会被你拐出来的随便数数就差不多有十个,然后至少有一半能被你骗到床上……” “不要把别人想得这么不堪啊……”谢霁一时不知该反驳、申辩还是求饶,不过看到怀中人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很快意识到为其他女性辩解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于是正色道:“从过去、现在到未来,我外出公干都只有三种情况:一是成团出行;二是我和你两个人;三是我自己一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有人和我在外单独相处,所以……” “没有第三种情况。” “嗯?”谢霁一时没反应过来。 “无论什么公务、什么行程,我都一定能在你身边安插上自己的位置——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可乘。”吴姒的双眼依然迷人而深邃,但谢霁却仿佛看见一条缠缚着猎物的毒蛇:那是毫不掩饰的炽热贪欲,以及属于另一个极端的冰冷警惕:“谢霁,你是我得到过的一切中最珍贵最美好的,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威胁到我们的关系。” 谢霁愣了愣,然后抱紧了怀中的女子,在她头顶上吻了一下:“我的荣幸。” 吴姒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后从刚才攻击性的紧绷中柔软下来。在谢霁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她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上,似乎是要分辨爱人话语的真伪:“先别说漂亮话,以后你要是敢轻举妄动……我在大少身边这些年,也不知道经手过多少资料,能不能从中拼凑出什么把柄,我可不好说哦。” “啊?”谢霁闻言,似乎有些愕然:“以你的性子,不是早就应该把我的把柄堆满一整桌了吗?” 吴姒闻言轻笑,声音终于再次温柔下来,伸出右手摩挲起谢霁的喉结:“我曾经想要这么做的时候,职位离你还太远;后来终于有了足够的权限,我又不想刻意这么做了。当然……” 她忽然食指用力,以足以让人窒息的力度摁紧了谢霁的喉咙:“真要做的话,从分析数据、整理证据,到做好通稿、联系媒体、正式发布,最后买推送、炒热度、顶上热搜——加起来应该不需要8个小时。” 松开手指,用牙齿轻噬着取代了它的位置:“我很舍不得你,所以你千万不要以身试法。” “我不会的。”谢霁柔声回答:“因为我也很舍不得你,舍不得现在的你。” 此次谢霁和吴姒公干的地点是瑞典北部城市基律纳。商业谈判已经在两天前结束,余下的就是双方技术团队的洽谈和协调,两人并不参与。而从工作结束到现在的两天时间里,两人都没出过房间一步,可见谢霁说的“被榨干”并非虚言。 抵达瑞典至今,两人都并未真正地出门旅行,因此谢霁这次选择的地点,乃是距离酒店车程30分钟的阿比斯库极光天空站,人称世界上最适合观赏北极光的地方。 虽说是前往最佳地点观赏极光,但事实上只要不是阴天,极夜的天空中并不乏极光摇曳,往往一抬头就能看见。此时吴姒就正坐在后排右座,透过玻璃静静地看着天空中的极光。 坐在旁边握着她左手的谢霁有些疑惑。 他很少看到吴姒流露出这样的眼神。
test 15 夜色如谜,仿佛掩盖着一切被压抑的欲朢和不可告人的私秘。 漆黑的房间内,一声绵软而沙哑的申妗微颤着响起,而后在悠长的下滑中渐至无声,榻上激烈的碰撞也终于停下。粗重的喘息逐渐平息,男子有些疲惫地爬起,翻身落地,用力晃了晃头,然后走到冰箱前俯身开门,取出一个小冰桶。 将两三颗冰块夹入杯中,再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瓶威士忌倒入。晃了晃杯子,他举杯喝了一小口,随着烈酒滑入喉咙舒展开眉关,然后惬意地长出了一口气。 此时床上传来一阵沙沙声,女子推开被子,然后直起大腿一点点膝行到床边,迷蒙着眉眼轻唤:“大少?” 冰箱发出的些微白光中,女子的肌肤被映照出一种冰冷而危险的美感。看到她白玉般的裸肩,正在抿第二口酒的男子不由得心猛跳了一下,右手一颤往嘴里灌了一大口。他鬼使神差地回过身来,低头吻住女子的双唇,用温热的唇舌将冰冷的酒液渡入了她的口中。 良久,唇分。女子舌尖轻扫贝齿,笑道:“我还是比较喜欢Laphoaig(注1)那股泥煤味。” “你口味一向重。”男子晃了晃杯子,喝掉最后一点威士忌:“但Mackmyra(注2)的瑞典橡木风味在别的地方可都是找不到的。” “是啊。”女子应声,随后却想到了什么,低笑一声:“就像谢大少爷的风味,在这个房间之外的地方都是找不到的。” 心脏又不争气地猛跳了一拍,被噱称为“谢大少爷”的谢霁大脑当机了两秒,然后才半笑半恼地骂道:“就你这张嘴厉害。” 他回到床上靠墙坐好,拍拍床面,看着女子又膝行到自己怀里舒服地靠好。搂着女子温软的身体发了一阵呆,他拉过被子掩住两人的胴体,然后按下床头的按钮,看着窗帘将朦胧的夜空一点点展开。 正看着夜色出神,忽听女子在耳畔轻问:“想什么呢?” 回过神来,他有些自嘲地说道:“吴娰,我忽然想,在这个时候和你来北欧也许不是一个好选择。” “怎么说?” “现在每天都是极夜,又黑又冷,24小时都呆在床上,身边偏偏又是你这个要命的……”他苦笑一声:“感觉真的要被榨干了。” 正等着女友乘虚而入的调戏,却听吴娰冷不丁说道:“所以大少的意思是,如果身边的不是我,就不会被榨干,或者不会被榨得这么干咯?” 明明是同样温柔磁性的声音,谢霁却只觉一股寒意直刺脊背。他下意识挺直腰杆,立刻表态:“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又怎么会是其他人……” 吴姒却置若罔闻,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想想:关仙子、夕芸、雎鸠、聂香、黎双双、黄婵、玉漏、任无晴……还不算未成年的,会被你拐出来的随便数数就差不多有十个,然后至少有一半能被你骗到床上……” “不要把别人想得这么不堪啊……”谢霁一时不知该反驳、申辩还是求饶,不过看到怀中人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很快意识到为其他女性辩解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于是正色道:“从过去、现在到未来,我外出公干都只有三种情况:一是成团出行;二是我和你两个人;三是我自己一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有人和我在外单独相处,所以……” “没有第三种情况。” “嗯?”谢霁一时没反应过来。 “无论什么公务、什么行程,我都一定能在你身边安插上自己的位置——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可乘。”吴姒的双眼依然迷人而深邃,但谢霁却仿佛看见一条缠缚着猎物的毒蛇:那是毫不掩饰的炽热贪欲,以及属于另一个极端的冰冷警惕:“谢霁,你是我得到过的一切中最珍贵最美好的,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威胁到我们的关系。” 谢霁愣了愣,然后抱紧了怀中的女子,在她头顶上吻了一下:“我的荣幸。” 吴姒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后从刚才攻击性的紧绷中柔软下来。在谢霁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她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上,似乎是要分辨爱人话语的真伪:“先别说漂亮话,以后你要是敢轻举妄动……我在大少身边这些年,也不知道经手过多少资料,能不能从中拼凑出什么把柄,我可不好说哦。” “啊?”谢霁闻言,似乎有些愕然:“以你的性子,不是早就应该把我的把柄堆满一整桌了吗?” 吴姒闻言轻笑,声音终于再次温柔下来,伸出右手摩挲起谢霁的喉结:“我曾经想要这么做的时候,职位离你还太远;后来终于有了足够的权限,我又不想刻意这么做了。当然……” 她忽然食指用力,以足以让人窒息的力度摁紧了谢霁的喉咙:“真要做的话,从分析数据、整理证据,到做好通稿、联系媒体、正式发布,最后买推送、炒热度、顶上热搜——加起来应该不需要8个小时。” 松开手指,用牙齿轻噬着取代了它的位置:“我很舍不得你,所以你千万不要以身试法。” “我不会的。”谢霁柔声回答:“因为我也很舍不得你,舍不得现在的你。” 此次谢霁和吴姒公干的地点是瑞典北部城市基律纳。商业谈判已经在两天前结束,余下的就是双方技术团队的洽谈和协调,两人并不参与。而从工作结束到现在的两天时间里,两人都没出过房间一步,可见谢霁说的“被榨干”并非虚言。 抵达瑞典至今,两人都并未真正地出门旅行,因此谢霁这次选择的地点,乃是距离酒店车程30分钟的阿比斯库极光天空站,人称世界上最适合观赏北极光的地方。 虽说是前往最佳地点观赏极光,但事实上只要不是阴天,极夜的天空中并不乏极光摇曳,往往一抬头就能看见。此时吴姒就正坐在后排右座,透过玻璃静静地看着天空中的极光。 坐在旁边握着她左手的谢霁有些疑惑。 他很少看到吴姒流露出这样的眼神。 她是一个极具进攻性和进取心的人。在她的眼神里,有锋芒,有坚韧,有倔强,有魅惑,当然也有在名利场上伪装得近乎完美的温柔款款。但像现在这样,平静、柔和而深邃,如流深静水般的眼神,他只在极偶尔的情况下,在她动情至极地看着自己时见过。 此时的她,像是拥抱着此生最大的幸福,并缓缓地在其中溶化。 他没有询问,没有惊扰,因为他觉得眼前的景象很美。
test14 夜色如谜,仿佛掩盖着一切被压抑的欲朢和不可告人的私秘。 漆黑的房间内,一声绵软而沙哑的申妗微颤着响起,而后在悠长的下滑中渐至无声,榻上激烈的碰撞也终于停下。粗重的喘息逐渐平息,男子有些疲惫地爬起,翻身落地,用力晃了晃头,然后走到冰箱前俯身开门,取出一个小冰桶。 将两三颗冰块夹入杯中,再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瓶威士忌倒入。晃了晃杯子,他举杯喝了一小口,随着烈酒滑入喉咙舒展开眉关,然后惬意地长出了一口气。 此时床上传来一阵沙沙声,女子推开被子,然后直起大腿一点点膝行到床边,迷蒙着眉眼轻唤:“大少?” 冰箱发出的些微白光中,女子的肌肤被映照出一种冰冷而危险的美感。看到她白玉般的裸肩,正在抿第二口酒的男子不由得心猛跳了一下,右手一颤往嘴里灌了一大口。他鬼使神差地回过身来,低头吻住女子的双唇,用温热的唇舌将冰冷的酒液渡入了她的口中。 良久,唇分。女子舌尖轻扫贝齿,笑道:“我还是比较喜欢Laphoaig(注1)那股泥煤味。” “你口味一向重。”男子晃了晃杯子,喝掉最后一点威士忌:“但Mackmyra(注2)的瑞典橡木风味在别的地方可都是找不到的。” “是啊。”女子应声,随后却想到了什么,低笑一声:“就像谢大少爷的风味,在这个房间之外的地方都是找不到的。” 心脏又不争气地猛跳了一拍,被噱称为“谢大少爷”的谢霁大脑当机了两秒,然后才半笑半恼地骂道:“就你这张嘴厉害。” 他回到床上靠墙坐好,拍拍床面,看着女子又膝行到自己怀里舒服地靠好。搂着女子温软的身体发了一阵呆,他拉过被子掩住两人的胴体,然后按下床头的按钮,看着窗帘将朦胧的夜空一点点展开。 正看着夜色出神,忽听女子在耳畔轻问:“想什么呢?” 回过神来,他有些自嘲地说道:“吴娰,我忽然想,在这个时候和你来北欧也许不是一个好选择。” “怎么说?” “现在每天都是极夜,又黑又冷,24小时都呆在床上,身边偏偏又是你这个要命的……”他苦笑一声:“感觉真的要被榨干了。” 正等着女友乘虚而入的调戏,却听吴娰冷不丁说道:“所以大少的意思是,如果身边的不是我,就不会被榨干,或者不会被榨得这么干咯?” 明明是同样温柔磁性的声音,谢霁却只觉一股寒意直刺脊背。他下意识挺直腰杆,立刻表态:“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又怎么会是其他人……” 吴姒却置若罔闻,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想想:关仙子、夕芸、雎鸠、聂香、黎双双、黄婵、玉漏、任无晴……还不算未成年的,会被你拐出来的随便数数就差不多有十个,然后至少有一半能被你骗到床上……” “不要把别人想得这么不堪啊……”谢霁一时不知该反驳、申辩还是求饶,不过看到怀中人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很快意识到为其他女性辩解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于是正色道:“从过去、现在到未来,我外出公干都只有三种情况:一是成团出行;二是我和你两个人;三是我自己一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有人和我在外单独相处,所以……” “没有第三种情况。” “嗯?”谢霁一时没反应过来。 “无论什么公务、什么行程,我都一定能在你身边安插上自己的位置——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可乘。”吴姒的双眼依然迷人而深邃,但谢霁却仿佛看见一条缠缚着猎物的毒蛇:那是毫不掩饰的炽热贪欲,以及属于另一个极端的冰冷警惕:“谢霁,你是我得到过的一切中最珍贵最美好的,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威胁到我们的关系。” 谢霁愣了愣,然后抱紧了怀中的女子,在她头顶上吻了一下:“我的荣幸。” 吴姒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后从刚才攻击性的紧绷中柔软下来。在谢霁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她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上,似乎是要分辨爱人话语的真伪:“先别说漂亮话,以后你要是敢轻举妄动……我在大少身边这些年,也不知道经手过多少资料,能不能从中拼凑出什么把柄,我可不好说哦。” “啊?”谢霁闻言,似乎有些愕然:“以你的性子,不是早就应该把我的把柄堆满一整桌了吗?” 吴姒闻言轻笑,声音终于再次温柔下来,伸出右手摩挲起谢霁的喉结:“我曾经想要这么做的时候,职位离你还太远;后来终于有了足够的权限,我又不想刻意这么做了。当然……” 她忽然食指用力,以足以让人窒息的力度摁紧了谢霁的喉咙:“真要做的话,从分析数据、整理证据,到做好通稿、联系媒体、正式发布,最后买推送、炒热度、顶上热搜——加起来应该不需要8个小时。” 松开手指,用牙齿轻噬着取代了它的位置:“我很舍不得你,所以你千万不要以身试法。” “我不会的。”谢霁柔声回答:“因为我也很舍不得你,舍不得现在的你。” 此次谢霁和吴姒公干的地点是瑞典北部城市基律纳。商业谈判已经在两天前结束,余下的就是双方技术团队的洽谈和协调,两人并不参与。而从工作结束到现在的两天时间里,两人都没出过房间一步,可见谢霁说的“被榨干”并非虚言。
test13 夜色如谜,仿佛掩盖着一切被压抑的欲朢和不可告人的私秘。 漆黑的房间内,一声绵软而沙哑的申妗微颤着响起,而后在悠长的下滑中渐至无声,榻上激烈的碰撞也终于停下。粗重的喘息逐渐平息,男子有些疲惫地爬起,翻身落地,用力晃了晃头,然后走到冰箱前俯身开门,取出一个小冰桶。 将两三颗冰块夹入杯中,再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瓶威士忌倒入。晃了晃杯子,他举杯喝了一小口,随着烈酒滑入喉咙舒展开眉关,然后惬意地长出了一口气。 此时床上传来一阵沙沙声,女子推开被子,然后直起大腿一点点膝行到床边,迷蒙着眉眼轻唤:“大少?” 冰箱发出的些微白光中,女子的肌肤被映照出一种冰冷而危险的美感。看到她白玉般的裸肩,正在抿第二口酒的男子不由得心猛跳了一下,右手一颤往嘴里灌了一大口。他鬼使神差地回过身来,低头吻住女子的双唇,用温热的唇舌将冰冷的酒液渡入了她的口中。 良久,唇分。女子舌尖轻扫贝齿,笑道:“我还是比较喜欢Laphoaig(注1)那股泥煤味。” “你口味一向重。”男子晃了晃杯子,喝掉最后一点威士忌:“但Mackmyra(注2)的瑞典橡木风味在别的地方可都是找不到的。” “是啊。”女子应声,随后却想到了什么,低笑一声:“就像谢大少爷的风味,在这个房间之外的地方都是找不到的。” 心脏又不争气地猛跳了一拍,被噱称为“谢大少爷”的谢霁大脑当机了两秒,然后才半笑半恼地骂道:“就你这张嘴厉害。” 他回到床上靠墙坐好,拍拍床面,看着女子又膝行到自己怀里舒服地靠好。搂着女子温软的身体发了一阵呆,他拉过被子掩住两人的胴体,然后按下床头的按钮,看着窗帘将朦胧的夜空一点点展开。 正看着夜色出神,忽听女子在耳畔轻问:“想什么呢?” 回过神来,他有些自嘲地说道:“吴娰,我忽然想,在这个时候和你来北欧也许不是一个好选择。” “怎么说?” “现在每天都是极夜,又黑又冷,24小时都呆在床上,身边偏偏又是你这个要命的……”他苦笑一声:“感觉真的要被榨干了。” 正等着女友乘虚而入的调戏,却听吴娰冷不丁说道:“所以大少的意思是,如果身边的不是我,就不会被榨干,或者不会被榨得这么干咯?” 明明是同样温柔磁性的声音,谢霁却只觉一股寒意直刺脊背。他下意识挺直腰杆,立刻表态:“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又怎么会是其他人……” 吴姒却置若罔闻,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想想:关仙子、夕芸、雎鸠、聂香、黎双双、黄婵、玉漏、任无晴……还不算未成年的,会被你拐出来的随便数数就差不多有十个,然后至少有一半能被你骗到床上……” “不要把别人想得这么不堪啊……”谢霁一时不知该反驳、申辩还是求饶,不过看到怀中人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很快意识到为其他女性辩解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于是正色道:“从过去、现在到未来,我外出公干都只有三种情况:一是成团出行;二是我和你两个人;三是我自己一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有人和我在外单独相处,所以……” “没有第三种情况。” “嗯?”谢霁一时没反应过来。 “无论什么公务、什么行程,我都一定能在你身边安插上自己的位置——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可乘。”吴姒的双眼依然迷人而深邃,但谢霁却仿佛看见一条缠缚着猎物的毒蛇:那是毫不掩饰的炽热贪欲,以及属于另一个极端的冰冷警惕:“谢霁,你是我得到过的一切中最珍贵最美好的,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威胁到我们的关系。” 谢霁愣了愣,然后抱紧了怀中的女子,在她头顶上吻了一下:“我的荣幸。” 吴姒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后从刚才攻击性的紧绷中柔软下来。在谢霁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她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上,似乎是要分辨爱人话语的真伪:“先别说漂亮话,以后你要是敢轻举妄动……我在大少身边这些年,也不知道经手过多少资料,能不能从中拼凑出什么把柄,我可不好说哦。” “啊?”谢霁闻言,似乎有些愕然:“以你的性子,不是早就应该把我的把柄堆满一整桌了吗?” 吴姒闻言轻笑,声音终于再次温柔下来,伸出右手摩挲起谢霁的喉结:“我曾经想要这么做的时候,职位离你还太远;后来终于有了足够的权限,我又不想刻意这么做了。当然……” 她忽然食指用力,以足以让人窒息的力度摁紧了谢霁的喉咙:“真要做的话,从分析数据、整理证据,到做好通稿、联系媒体、正式发布,最后买推送、炒热度、顶上热搜——加起来应该不需要8个小时。” 松开手指,用牙齿轻噬着取代了它的位置:“我很舍不得你,所以你千万不要以身试法。” “我不会的。”谢霁柔声回答:“因为我也很舍不得你,舍不得现在的你。”
test12 夜色如谜,仿佛掩盖着一切被压抑的欲朢和不可告人的私秘。 漆黑的房间内,一声绵软而沙哑的申妗微颤着响起,而后在悠长的下滑中渐至无声,榻上激烈的碰撞也终于停下。粗重的喘息逐渐平息,男子有些疲惫地爬起,翻身落地,用力晃了晃头,然后走到冰箱前俯身开门,取出一个小冰桶。 将两三颗冰块夹入杯中,再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瓶威士忌倒入。晃了晃杯子,他举杯喝了一小口,随着烈酒滑入喉咙舒展开眉关,然后惬意地长出了一口气。 此时床上传来一阵沙沙声,女子推开被子,然后直起大腿一点点膝行到床边,迷蒙着眉眼轻唤:“大少?” 冰箱发出的些微白光中,女子的肌肤被映照出一种冰冷而危险的美感。看到她白玉般的裸肩,正在抿第二口酒的男子不由得心猛跳了一下,右手一颤往嘴里灌了一大口。他鬼使神差地回过身来,低头吻住女子的双唇,用温热的唇舌将冰冷的酒液渡入了她的口中。 良久,唇分。女子舌尖轻扫贝齿,笑道:“我还是比较喜欢Laphoaig(注1)那股泥煤味。” “你口味一向重。”男子晃了晃杯子,喝掉最后一点威士忌:“但Mackmyra(注2)的瑞典橡木风味在别的地方可都是找不到的。” “是啊。”女子应声,随后却想到了什么,低笑一声:“就像谢大少爷的风味,在这个房间之外的地方都是找不到的。” 心脏又不争气地猛跳了一拍,被噱称为“谢大少爷”的谢霁大脑当机了两秒,然后才半笑半恼地骂道:“就你这张嘴厉害。” 他回到床上靠墙坐好,拍拍床面,看着女子又膝行到自己怀里舒服地靠好。搂着女子温软的身体发了一阵呆,他拉过被子掩住两人的胴体,然后按下床头的按钮,看着窗帘将朦胧的夜空一点点展开。 正看着夜色出神,忽听女子在耳畔轻问:“想什么呢?” 回过神来,他有些自嘲地说道:“吴娰,我忽然想,在这个时候和你来北欧也许不是一个好选择。” “怎么说?” “现在每天都是极夜,又黑又冷,24小时都呆在床上,身边偏偏又是你这个要命的……”他苦笑一声:“感觉真的要被榨干了。” 正等着女友乘虚而入的调戏,却听吴娰冷不丁说道:“所以大少的意思是,如果身边的不是我,就不会被榨干,或者不会被榨得这么干咯?” 明明是同样温柔磁性的声音,谢霁却只觉一股寒意直刺脊背。他下意识挺直腰杆,立刻表态:“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又怎么会是其他人……” 吴姒却置若罔闻,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想想:关仙子、夕芸、雎鸠、聂香、黎双双、黄婵、玉漏、任无晴……还不算未成年的,会被你拐出来的随便数数就差不多有十个,然后至少有一半能被你骗到床上……” “不要把别人想得这么不堪啊……”谢霁一时不知该反驳、申辩还是求饶,不过看到怀中人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很快意识到为其他女性辩解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于是正色道:“从过去、现在到未来,我外出公干都只有三种情况:一是成团出行;二是我和你两个人;三是我自己一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有人和我在外单独相处,所以……” “没有第三种情况。” “嗯?”谢霁一时没反应过来。 “无论什么公务、什么行程,我都一定能在你身边安插上自己的位置——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可乘。”吴姒的双眼依然迷人而深邃,但谢霁却仿佛看见一条缠缚着猎物的毒蛇:那是毫不掩饰的炽热贪欲,以及属于另一个极端的冰冷警惕:“谢霁,你是我得到过的一切中最珍贵最美好的,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威胁到我们的关系。” 谢霁愣了愣,然后抱紧了怀中的女子,在她头顶上吻了一下:“我的荣幸。” 吴姒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后从刚才攻击性的紧绷中柔软下来。在谢霁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她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上,似乎是要分辨爱人话语的真伪:“先别说漂亮话,以后你要是敢轻举妄动……我在大少身边这些年,也不知道经手过多少资料,能不能从中拼凑出什么把柄,我可不好说哦。” “啊?”谢霁闻言,似乎有些愕然:“以你的性子,不是早就应该把我的把柄堆满一整桌了吗?”
test11 夜色如谜,仿佛掩盖着一切被压抑的欲朢和不可告人的私秘。 漆黑的房间内,一声绵软而沙哑的申妗微颤着响起,而后在悠长的下滑中渐至无声,榻上激烈的碰撞也终于停下。粗重的喘息逐渐平息,男子有些疲惫地爬起,翻身落地,用力晃了晃头,然后走到冰箱前俯身开门,取出一个小冰桶。 将两三颗冰块夹入杯中,再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瓶威士忌倒入。晃了晃杯子,他举杯喝了一小口,随着烈酒滑入喉咙舒展开眉关,然后惬意地长出了一口气。 此时床上传来一阵沙沙声,女子推开被子,然后直起大腿一点点膝行到床边,迷蒙着眉眼轻唤:“大少?” 冰箱发出的些微白光中,女子的肌肤被映照出一种冰冷而危险的美感。看到她白玉般的裸肩,正在抿第二口酒的男子不由得心猛跳了一下,右手一颤往嘴里灌了一大口。他鬼使神差地回过身来,低头吻住女子的双唇,用温热的唇舌将冰冷的酒液渡入了她的口中。 良久,唇分。女子舌尖轻扫贝齿,笑道:“我还是比较喜欢Laphoaig(注1)那股泥煤味。” “你口味一向重。”男子晃了晃杯子,喝掉最后一点威士忌:“但Mackmyra(注2)的瑞典橡木风味在别的地方可都是找不到的。” “是啊。”女子应声,随后却想到了什么,低笑一声:“就像谢大少爷的风味,在这个房间之外的地方都是找不到的。” 心脏又不争气地猛跳了一拍,被噱称为“谢大少爷”的谢霁大脑当机了两秒,然后才半笑半恼地骂道:“就你这张嘴厉害。” 他回到床上靠墙坐好,拍拍床面,看着女子又膝行到自己怀里舒服地靠好。搂着女子温软的身体发了一阵呆,他拉过被子掩住两人的胴体,然后按下床头的按钮,看着窗帘将朦胧的夜空一点点展开。 正看着夜色出神,忽听女子在耳畔轻问:“想什么呢?” 回过神来,他有些自嘲地说道:“吴娰,我忽然想,在这个时候和你来北欧也许不是一个好选择。” “怎么说?” “现在每天都是极夜,又黑又冷,24小时都呆在床上,身边偏偏又是你这个要命的……”他苦笑一声:“感觉真的要被榨干了。” 正等着女友乘虚而入的调戏,却听吴娰冷不丁说道:“所以大少的意思是,如果身边的不是我,就不会被榨干,或者不会被榨得这么干咯?” 明明是同样温柔磁性的声音,谢霁却只觉一股寒意直刺脊背。他下意识挺直腰杆,立刻表态:“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又怎么会是其他人……” 吴姒却置若罔闻,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想想:关仙子、夕芸、雎鸠、聂香、黎双双、黄婵、玉漏、任无晴……还不算未成年的,会被你拐出来的随便数数就差不多有十个,然后至少有一半能被你骗到床上……” “不要把别人想得这么不堪啊……”谢霁一时不知该反驳、申辩还是求饶,不过看到怀中人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很快意识到为其他女性辩解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于是正色道:“从过去、现在到未来,我外出公干都只有三种情况:一是成团出行;二是我和你两个人;三是我自己一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有人和我在外单独相处,所以……” “没有第三种情况。” “嗯?”谢霁一时没反应过来。 “无论什么公务、什么行程,我都一定能在你身边安插上自己的位置——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可乘。”吴姒的双眼依然迷人而深邃,但谢霁却仿佛看见一条缠缚着猎物的毒蛇:那是毫不掩饰的炽热贪欲,以及属于另一个极端的冰冷警惕:“谢霁,你是我得到过的一切中最珍贵最美好的,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威胁到我们的关系。” 谢霁愣了愣,然后抱紧了怀中的女子,在她头顶上吻了一下:“我的荣幸。”
test10 夜色如谜,仿佛掩盖着一切被压抑的欲朢和不可告人的私秘。 漆黑的房间内,一声绵软而沙哑的申妗微颤着响起,而后在悠长的下滑中渐至无声,榻上激烈的碰撞也终于停下。粗重的喘息逐渐平息,男子有些疲惫地爬起,翻身落地,用力晃了晃头,然后走到冰箱前俯身开门,取出一个小冰桶。 将两三颗冰块夹入杯中,再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瓶威士忌倒入。晃了晃杯子,他举杯喝了一小口,随着烈酒滑入喉咙舒展开眉关,然后惬意地长出了一口气。 此时床上传来一阵沙沙声,女子推开被子,然后直起大腿一点点膝行到床边,迷蒙着眉眼轻唤:“大少?” 冰箱发出的些微白光中,女子的肌肤被映照出一种冰冷而危险的美感。看到她白玉般的裸肩,正在抿第二口酒的男子不由得心猛跳了一下,右手一颤往嘴里灌了一大口。他鬼使神差地回过身来,低头吻住女子的双唇,用温热的唇舌将冰冷的酒液渡入了她的口中。 良久,唇分。女子舌尖轻扫贝齿,笑道:“我还是比较喜欢Laphoaig(注1)那股泥煤味。” “你口味一向重。”男子晃了晃杯子,喝掉最后一点威士忌:“但Mackmyra(注2)的瑞典橡木风味在别的地方可都是找不到的。” “是啊。”女子应声,随后却想到了什么,低笑一声:“就像谢大少爷的风味,在这个房间之外的地方都是找不到的。” 心脏又不争气地猛跳了一拍,被噱称为“谢大少爷”的谢霁大脑当机了两秒,然后才半笑半恼地骂道:“就你这张嘴厉害。” 他回到床上靠墙坐好,拍拍床面,看着女子又膝行到自己怀里舒服地靠好。搂着女子温软的身体发了一阵呆,他拉过被子掩住两人的胴体,然后按下床头的按钮,看着窗帘将朦胧的夜空一点点展开。 正看着夜色出神,忽听女子在耳畔轻问:“想什么呢?” 回过神来,他有些自嘲地说道:“吴娰,我忽然想,在这个时候和你来北欧也许不是一个好选择。” “怎么说?” “现在每天都是极夜,又黑又冷,24小时都呆在床上,身边偏偏又是你这个要命的……”他苦笑一声:“感觉真的要被榨干了。” 正等着女友乘虚而入的调戏,却听吴娰冷不丁说道:“所以大少的意思是,如果身边的不是我,就不会被榨干,或者不会被榨得这么干咯?” 明明是同样温柔磁性的声音,谢霁却只觉一股寒意直刺脊背。他下意识挺直腰杆,立刻表态:“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又怎么会是其他人……” 吴姒却置若罔闻,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想想:关仙子、夕芸、雎鸠、聂香、黎双双、黄婵、玉漏、任无晴……还不算未成年的,会被你拐出来的随便数数就差不多有十个,然后至少有一半能被你骗到床上……”
test9 夜色如谜,仿佛掩盖着一切被压抑的欲朢和不可告人的私秘。 漆黑的房间内,一声绵软而沙哑的申妗微颤着响起,而后在悠长的下滑中渐至无声,榻上激烈的碰撞也终于停下。粗重的喘息逐渐平息,男子有些疲惫地爬起,翻身落地,用力晃了晃头,然后走到冰箱前俯身开门,取出一个小冰桶。 将两三颗冰块夹入杯中,再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瓶威士忌倒入。晃了晃杯子,他举杯喝了一小口,随着烈酒滑入喉咙舒展开眉关,然后惬意地长出了一口气。 此时床上传来一阵沙沙声,女子推开被子,然后直起大腿一点点膝行到床边,迷蒙着眉眼轻唤:“大少?” 冰箱发出的些微白光中,女子的肌肤被映照出一种冰冷而危险的美感。看到她白玉般的裸肩,正在抿第二口酒的男子不由得心猛跳了一下,右手一颤往嘴里灌了一大口。他鬼使神差地回过身来,低头吻住女子的双唇,用温热的唇舌将冰冷的酒液渡入了她的口中。 良久,唇分。女子舌尖轻扫贝齿,笑道:“我还是比较喜欢Laphoaig(注1)那股泥煤味。” “你口味一向重。”男子晃了晃杯子,喝掉最后一点威士忌:“但Mackmyra(注2)的瑞典橡木风味在别的地方可都是找不到的。” “是啊。”女子应声,随后却想到了什么,低笑一声:“就像谢大少爷的风味,在这个房间之外的地方都是找不到的。” 心脏又不争气地猛跳了一拍,被噱称为“谢大少爷”的谢霁大脑当机了两秒,然后才半笑半恼地骂道:“就你这张嘴厉害。” 他回到床上靠墙坐好,拍拍床面,看着女子又膝行到自己怀里舒服地靠好。搂着女子温软的身体发了一阵呆,他拉过被子掩住两人的胴体,然后按下床头的按钮,看着窗帘将朦胧的夜空一点点展开。 正看着夜色出神,忽听女子在耳畔轻问:“想什么呢?” 回过神来,他有些自嘲地说道:“吴娰,我忽然想,在这个时候和你来北欧也许不是一个好选择。” “怎么说?” “现在每天都是极夜,又黑又冷,24小时都呆在床上,身边偏偏又是你这个要命的……”他苦笑一声:“感觉真的要被榨干了。” 正等着女友乘虚而入的调戏,却听吴娰冷不丁说道:“所以大少的意思是,如果身边的不是我,就不会被榨干,或者不会被榨得这么干咯?” 明明是同样温柔磁性的声音,谢霁却只觉一股寒意直刺脊背。他下意识挺直腰杆,立刻表态:“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又怎么会是其他人……”
test8 夜色如谜,仿佛掩盖着一切被压抑的欲朢和不可告人的私秘。 漆黑的房间内,一声绵软而沙哑的申妗微颤着响起,而后在悠长的下滑中渐至无声,榻上激烈的碰撞也终于停下。粗重的喘息逐渐平息,男子有些疲惫地爬起,翻身落地,用力晃了晃头,然后走到冰箱前俯身开门,取出一个小冰桶。 将两三颗冰块夹入杯中,再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瓶威士忌倒入。晃了晃杯子,他举杯喝了一小口,随着烈酒滑入喉咙舒展开眉关,然后惬意地长出了一口气。 此时床上传来一阵沙沙声,女子推开被子,然后直起大腿一点点膝行到床边,迷蒙着眉眼轻唤:“大少?” 冰箱发出的些微白光中,女子的肌肤被映照出一种冰冷而危险的美感。看到她白玉般的裸肩,正在抿第二口酒的男子不由得心猛跳了一下,右手一颤往嘴里灌了一大口。他鬼使神差地回过身来,低头吻住女子的双唇,用温热的唇舌将冰冷的酒液渡入了她的口中。 良久,唇分。女子舌尖轻扫贝齿,笑道:“我还是比较喜欢Laphoaig(注1)那股泥煤味。” “你口味一向重。”男子晃了晃杯子,喝掉最后一点威士忌:“但Mackmyra(注2)的瑞典橡木风味在别的地方可都是找不到的。” “是啊。”女子应声,随后却想到了什么,低笑一声:“就像谢大少爷的风味,在这个房间之外的地方都是找不到的。” 心脏又不争气地猛跳了一拍,被噱称为“谢大少爷”的谢霁大脑当机了两秒,然后才半笑半恼地骂道:“就你这张嘴厉害。” 他回到床上靠墙坐好,拍拍床面,看着女子又膝行到自己怀里舒服地靠好。搂着女子温软的身体发了一阵呆,他拉过被子掩住两人的胴体,然后按下床头的按钮,看着窗帘将朦胧的夜空一点点展开。 正看着夜色出神,忽听女子在耳畔轻问:“想什么呢?” 回过神来,他有些自嘲地说道:“吴娰,我忽然想,在这个时候和你来北欧也许不是一个好选择。” “怎么说?” “现在每天都是极夜,又黑又冷,24小时都呆在床上,身边偏偏又是你这个要命的……”他苦笑一声:“感觉真的要被榨干了。”
test7 夜色如谜,仿佛掩盖着一切被压抑的欲朢和不可告人的私秘。 漆黑的房间内,一声绵软而沙哑的申妗微颤着响起,而后在悠长的下滑中渐至无声,榻上激烈的碰撞也终于停下。粗重的喘息逐渐平息,男子有些疲惫地爬起,翻身落地,用力晃了晃头,然后走到冰箱前俯身开门,取出一个小冰桶。 将两三颗冰块夹入杯中,再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瓶威士忌倒入。晃了晃杯子,他举杯喝了一小口,随着烈酒滑入喉咙舒展开眉关,然后惬意地长出了一口气。 此时床上传来一阵沙沙声,女子推开被子,然后直起大腿一点点膝行到床边,迷蒙着眉眼轻唤:“大少?” 冰箱发出的些微白光中,女子的肌肤被映照出一种冰冷而危险的美感。看到她白玉般的裸肩,正在抿第二口酒的男子不由得心猛跳了一下,右手一颤往嘴里灌了一大口。他鬼使神差地回过身来,低头吻住女子的双唇,用温热的唇舌将冰冷的酒液渡入了她的口中。 良久,唇分。女子舌尖轻扫贝齿,笑道:“我还是比较喜欢Laphoaig(注1)那股泥煤味。” “你口味一向重。”男子晃了晃杯子,喝掉最后一点威士忌:“但Mackmyra(注2)的瑞典橡木风味在别的地方可都是找不到的。” “是啊。”女子应声,随后却想到了什么,低笑一声:“就像谢大少爷的风味,在这个房间之外的地方都是找不到的。” 心脏又不争气地猛跳了一拍,被噱称为“谢大少爷”的谢霁大脑当机了两秒,然后才半笑半恼地骂道:“就你这张嘴厉害。” 他回到床上靠墙坐好,拍拍床面,看着女子又膝行到自己怀里舒服地靠好。搂着女子温软的身体发了一阵呆,他拉过被子掩住两人的胴体,然后按下床头的按钮,看着窗帘将朦胧的夜空一点点展开。 正看着夜色出神,忽听女子在耳畔轻问:“想什么呢?” 回过神来,他有些自嘲地说道:“吴娰,我忽然想,在这个时候和你来北欧也许不是一个好选择。” “怎么说?”
test6 夜色如谜,仿佛掩盖着一切被压抑的欲朢和不可告人的私秘。 漆黑的房间内,一声绵软而沙哑的申妗微颤着响起,而后在悠长的下滑中渐至无声,榻上激烈的碰撞也终于停下。粗重的喘息逐渐平息,男子有些疲惫地爬起,翻身落地,用力晃了晃头,然后走到冰箱前俯身开门,取出一个小冰桶。 将两三颗冰块夹入杯中,再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瓶威士忌倒入。晃了晃杯子,他举杯喝了一小口,随着烈酒滑入喉咙舒展开眉关,然后惬意地长出了一口气。 此时床上传来一阵沙沙声,女子推开被子,然后直起大腿一点点膝行到床边,迷蒙着眉眼轻唤:“大少?” 冰箱发出的些微白光中,女子的肌肤被映照出一种冰冷而危险的美感。看到她白玉般的裸肩,正在抿第二口酒的男子不由得心猛跳了一下,右手一颤往嘴里灌了一大口。他鬼使神差地回过身来,低头吻住女子的双唇,用温热的唇舌将冰冷的酒液渡入了她的口中。 良久,唇分。女子舌尖轻扫贝齿,笑道:“我还是比较喜欢Laphoaig(注1)那股泥煤味。” “你口味一向重。”男子晃了晃杯子,喝掉最后一点威士忌:“但Mackmyra(注2)的瑞典橡木风味在别的地方可都是找不到的。” “是啊。”女子应声,随后却想到了什么,低笑一声:“就像谢大少爷的风味,在这个房间之外的地方都是找不到的。” 心脏又不争气地猛跳了一拍,被噱称为“谢大少爷”的谢霁大脑当机了两秒,然后才半笑半恼地骂道:“就你这张嘴厉害。” 他回到床上靠墙坐好,拍拍床面,看着女子又膝行到自己怀里舒服地靠好。搂着女子温软的身体发了一阵呆,他拉过被子掩住两人的胴体,然后按下床头的按钮,看着窗帘将朦胧的夜空一点点展开。
test5 夜色如谜,仿佛掩盖着一切被压抑的欲朢和不可告人的私秘。 漆黑的房间内,一声绵软而沙哑的申妗微颤着响起,而后在悠长的下滑中渐至无声,榻上激烈的碰撞也终于停下。粗重的喘息逐渐平息,男子有些疲惫地爬起,翻身落地,用力晃了晃头,然后走到冰箱前俯身开门,取出一个小冰桶。 将两三颗冰块夹入杯中,再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瓶威士忌倒入。晃了晃杯子,他举杯喝了一小口,随着烈酒滑入喉咙舒展开眉关,然后惬意地长出了一口气。 此时床上传来一阵沙沙声,女子推开被子,然后直起大腿一点点膝行到床边,迷蒙着眉眼轻唤:“大少?” 冰箱发出的些微白光中,女子的肌肤被映照出一种冰冷而危险的美感。看到她白玉般的裸肩,正在抿第二口酒的男子不由得心猛跳了一下,右手一颤往嘴里灌了一大口。他鬼使神差地回过身来,低头吻住女子的双唇,用温热的唇舌将冰冷的酒液渡入了她的口中。 良久,唇分。女子舌尖轻扫贝齿,笑道:“我还是比较喜欢Laphoaig(注1)那股泥煤味。” “你口味一向重。”男子晃了晃杯子,喝掉最后一点威士忌:“但Mackmyra(注2)的瑞典橡木风味在别的地方可都是找不到的。” “是啊。”女子应声,随后却想到了什么,低笑一声:“就像谢大少爷的风味,在这个房间之外的地方都是找不到的。” 心脏又不争气地猛跳了一拍,被噱称为“谢大少爷”的谢霁大脑当机了两秒,然后才半笑半恼地骂道:“就你这张嘴厉害。”
全书圣者及天使以上粗略统计 起因是二刷的时候老看到有人在章说里讲,到后面一定会半神多如狗,烦起来就凭记忆统计了一下,发现还真不少,不过大部分都只是打酱油。 现在把粗略整理的名单贴出来,标准是有姓名或者有一定剧情的,已经陨落的不算。 圣者57 天使44人 占卜家 圣者 0 天使 4 愿望之神 查拉图 安半鱼 克莱恩 偷盗者 圣者 1 弗罗拉雅各 天使 2 帕列斯 阿蒙 学徒 圣者 2 布提斯 佛尔斯 天使 1 伯特利 歌颂者 圣者 1 戴里克 天使 1 奥库赛斯 水手 圣者 5 卡维图亚 阿尔杰 斯内克 考特曼 雷达尔 天使 3 迦德二世 高希纳姆 列奥德罗 观众 圣者 4 赫温 奥黛丽 德尔劳 控制安德森的不知名半神 天使 3 艾瑞霍格 赫密斯 亚当 秘祈人 圣者 3 克斯玛 利奥马斯特 洛薇雅 天使 2 斯提弗 真实造物主 阅读者 圣者 1 卢卡 天使 1 赫拉伯根 战士 圣者 6 科林 韦特 米尔贡根 巨人王庭两个守卫 弗萨克不知名银骑士 天使 2 巴德海尔 拉里昂 不眠者 圣者 4 因斯 安东尼 伦纳德 伊丽娅 天使 2 阿丽安娜 阿曼妮西斯 收尸人 圣者 1 帕特里克 天使 3 海特尔 希雅 阿兹克 通识者 圣者 1 霍拉米克 天使 2 博诺瓦 斯蒂亚诺 窥秘人 圣者 1 嘉德丽雅 天使 2贝尔黛纳 隐匿贤者 耕种者 圣者 0 天使 1 莉莉丝 药师 圣者 5 埃姆林 米斯特拉尔 尼拜斯 东拜朗凡尔特克城不知名巫王 卡拉曼 天使 2 奥尔默 巴兰卡 囚犯 圣者 4 杰克斯 麦哈姆斯 扎特温 莎伦 天使 3 蕾尼特 斯厄阿 被缚之神 罪犯 圣者 0 天使 0 刺客 圣者 3特莉丝 潘娜蒂亚 卡特琳娜 天使 2 黑之魔女 奇克 猎人 圣者 3 安德森 追杀因斯的战争主教 叶戈尔 天使 2 梅迪奇 阿霍马托瓦 律师 圣者 2 丘纳斯 纳斯特 天使 1 罗赛尔 仲裁人 圣者 6 休 艾弥留斯 格罗夫 乔治娜 赛尔特 晚礼服女半神 天使 3 乔治三世 德林克 奥古斯都一世 怪物 圣者 1 瑞乔德 天使 2 威尔 乌洛琉斯
test 四(下) 格尔曼闻声几乎要苦笑出声,但他动作没有丝毫停滞,双手探入双排扣礼服里侧抽出两柄手枪,足下发力豹跃而起,在半空中向着手持长枪袭来的少女双枪连射。而他身后的远坂凛则抛起一颗绿宝石,一本虚幻的书册在宝石绽放的绿光中翻开:“我来,我见,我记录。” 她的吟诵声中,格尔曼右手转轮手枪发出疯狂的嘶喊,子弹如暴雨般向袭来的少女激射。却见少女左掌一抬:“肃正!”空中那近百枚子弹混乱的轨迹顿时被生生扭转,重新排列成一个完美的圆形,朝少女的身周落下。少女甚至没有做出丝毫抵挡就已“避”过了这一轮射击,随后足尖点地,如捷豹般以明显更快的速度扑向格尔曼! 见扫射的优势被对方化为劣势,格尔曼右手毫不犹豫地将“里维尔的绝望嘶喊”塞回礼服内侧,再抽出时手中已然握住一把缭绕着蓝色火焰的岩浆大剑,“铿”地堪堪挡住少女的长枪。 少女这一击的力量要比先前大上不少,格尔曼被击得飞退,然后借势弹起,稳稳落在一处房顶上。而在少女身后,一名身高几近少女两倍的黄发少年也从阴影中走出,与远坂凛遥遥对峙。 “好久不见啊,‘世界’先生。” 听到娇小少女爽朗的声音,格尔曼嘴角抽搐,几乎维持不住冷峻的表情。他苦忍了好几秒,才终于呼出一口气:“‘审判’小姐,好久不见。” 总觉得今晚要做奇怪的梦啊。想到某人最近几十年的恶趣味,格尔曼今夜不知道第几次再心中苦笑。希望不要因为主从契约的关系被凛看到了我的梦境才好。轻轻甩了甩头,他挥去脑中无谓的思绪,随后足下猛地发力,拖着岩浆巨剑向休·迪尔查疾奔而去。 对抗“仲裁者”途径的非凡者,无论是战是走都必须速战速决,不然随着敌人在自己身上的“禁令”和“剥夺”越积越多,劣势只会越来越大! 覆满火焰的大剑拖曳出妖蓝色的流光,猛然砸在金光夺目的长枪上。幽蓝与炽白的火星在夜色中四溅,铿锵的交击之声不绝于耳,两人转瞬间已如疾风骤雨般交换了十余招,两人都长于敏捷而非力量,一时不分胜负。 休身旁的高大少年也同时向远坂凛大步发起冲刺。驱散夜色的晨曦环绕在他身周,在他身上和双手分别凝聚成一套银白色铠甲和一柄光辉灿然的双手巨剑。虽然身高惊人,铠甲厚实,但他却迅捷如狼,几步间就已掠过两人间一半的距离。远坂凛神色丝毫不变,她蜂腰一拧旋身跳起,三枚黑曜石朝少年飞射而出。少年巨剑疾挥挡住两枚,却还是有一枚击中他的胸甲,顿时使他身上整套黎明铠甲肉眼可见地变得单薄,而挡下黑曜石的巨剑更是暗淡了下来。 “律师”途径的能力,“贿赂—削弱”! 但少年全然不为所动,依然全速疾掠,双手巨剑挟着惊人的威势向少女当头劈下。不过他劈中的已是凛的残影,随着身前虚幻的书册翻过一页,两枚蓝宝石在指间碎裂,她脚踏不知从何而来的狂风拉开距离,然后扬手一道闪电劈在少年身上。 远坂家秘传的宝石魔术,可以大大强化他们记录所得的非凡能力! 虽然黎明铠甲被劈出明显的裂痕,但本体没有受伤的少年继续冲向少女,手中巨剑贴地横扫斩向凛的双腿。凛在疾风的加御下险险跃起避过,忽然觉得一阵剧痛,低头只见右腿小腿已一柄晨曦凝成的短匕刺穿。 容易让人忽略的是,“黎明骑士”除了双手大剑,还可以用晨曦凝聚成不同的武器,让他们能够充分发挥序列7“武器大师”的能力。少年借此突袭,为自己赢得了先机。 凛狼狈地跌落在地,面对再一次扫来的剑锋捏碎了一颗灰珍珠,用“死灵导师”的能力仓促召来几只亡灵将自己抬出罡风的范围之外。她挥手散去被晨曦克制的亡灵,捏碎一颗绿宝石治愈了腿上的伤势,而此时少年已经逼近,她只能在飓风一般的攻势中依靠“风眷者”能力带来的敏捷和自己扎实的武术造诣苦苦支撑,形势颇为危急。 与两人刺刀见血的激烈战况相比,不远处格尔曼与休的交战则要和缓得多。休似乎并没有全力搏杀的意思,格尔曼也绝不希望在刚开战的此时就两败俱伤。事实上他已经隐隐猜出了休忽然半路杀出的缘故:在目前已经露面的六骑中,休的实力不占优势,而她的战斗风格也并不适合藏于暗处,所以对恰巧发现了格尔曼的她而言,与其给他隐匿起来渔翁得利的机会,还不如把水搅浑,直接让格尔曼暴露出来——反正她和其他Servant都没什么过节,而格尔曼和梅迪奇、查拉图则明摆着是仇家,把格尔曼捅到明处对她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 两人紧凑而又克制地一边交手,一边评估着对方在本次圣杯战争中所能发挥的实力——出于圣杯本身召唤能力的限制,被召唤出的英灵无论原本实力如何,都会被限制在圣者级以下,其后又会根据其职阶以及其流传至今的事迹,在相应方面受到增强或削弱。因此,哪怕知道英灵的真名,甚至在生前有着相当的了解,也不代表在交手时能够全然清楚对方的底细。 某一刻,两人目光一凝,不约而同地后跃一步,看向同一个方向: 两位御主的对决,胜负已分。 黄发少年疾风骤雨一般的斩击下,远坂凛左支右绌,越发狼狈不堪。就在她闪避空间被压缩到极限之时,少年手中巨剑剑尖豪光暴绽,晨曦的力量就要如暴风般喷薄而出。 “黎明骑士”的杀招,“光之风暴”! 远坂凛眼中光芒一闪而逝,原本看似只能坐以待毙的她两指掷出一枚黄水晶,胸前书册翻动,同时望向少年的双眼已经变成金黄色的竖瞳。少年顿时一阵恍惚,明亮的晨曦也凝聚在剑尖上停了下来。 “战斗催眠”! 凛抓紧短暂的瞬间蹬腿飞退,然后看着少年手中巨剑重重下拄,晨光卷起的飓风淹没了包括他自己在内的一切! 凛在催眠中暗示他依仗防御力上的优势,通过以伤换伤迅速解决自己,同时又制造出一个自己还在他身下的幻觉。这并不会实质上伤害到少年,因此他并未因此从催眠中清醒,而是直接对着凛的幻象发动了“光之风暴”。光芒散去,少年毫发无损,然而身上本就被削弱了两次的黎明铠甲已经布满裂痕,眼看就要分崩离析。 已经摆脱催眠的少年心知不妙,当下没有丝毫犹豫,趁着凛还没有拉开距离,一步跃出挥剑横扫,就要毕其功于一役。却见喘着气半蹲在地的双马尾少女猛地抬头,双眼电芒闪现,少年脑内顿时一阵刺痛,手中的巨剑也失了准头。 “精神刺穿”! 一时失去思考能力的少年依靠本能挥舞巨剑防守,而凛蜂腰一拧,发力旋身跃起,掷出的日光石与她的身躯一同发出耀眼的光芒——少年被催眠时她所记录下来的,“光之风暴”! 晨曦般的光芒席卷过后,少年身上的黎明铠甲终于化作光点彻底消散。而此时凛已经欺到少年怀内,旋步、拧腰、沉肘,左肩猛撞在少年胸腹之间,将比自己高出一米有余的对手狠狠击飞! 辅以“暴怒一击”的力量,八极拳杀招,贴山靠! 少年高大的身躯被击飞到三四米外,抚胸稳住身形后吐出一口鲜血,随后又是一口。而在方才一击中榨干最后一丝气力和灵性的远坂凛则大口喘气,弯腰撑着双膝勉强站在原地,显然已无力乘胜追击。 格尔曼跃到凛的身前护住御主,而休也挡在了少年前面:“‘世界’先生,差不多啦,今天就这样吧?” 格尔曼面容冷峻,并不回答。休笑了笑,举高手拍拍少年的腰:“尤里安,我们回去吧。”说罢带着少年转身而去。
SCP基金会顶级机密:21项“塔罗”项目 警告:本文档属于顶级机密,已植入致死模因“隐匿贤者”,阅读下文前请确认你拥有4级以上权限,否则将被抹杀。 正在确认权限…… 权限已确认,欢迎,诡秘侍者。 基金会顶级机密文档:21项“塔罗”收容物 21项“塔罗”项目纳入基金会控制的时间已不可考,目前得到广泛认可的猜测仅仅是,在2020年前O5-1开启公元纪年并成立基金会前,这21项项目就已存在于世上。但在公元纪年之前,据推测地球被异常完全占据的“群星时代”,理应有巨量的异常遗留至基金会成立之后,然而事实是,仅有这21项项目留下了存在的痕迹。 该批项目为何被冠上“塔罗”之名亦不可知,怀疑与O5-1的代号“愚者”相关。至于这些项目具体与哪张塔罗牌对应,目前同样未有可信的答案。 这21项收容物的简要情况如下: 项目编号:SCP-002 “呢喃的铜镜” 项目等级:Safe 特殊收容措施:项目应被放置于一个材质为心灵阻隔合金的标准收容保险箱内。如需取用,需保证接触项目的所有人员的一代直系血亲全部健在。 描述:SCP-002是一面花纹古老,表面有一道裂痕的铜镜,镜面周围镶嵌着许多宝石,其中以顶端两侧的两枚绿宝石最为显眼。 直面SCP-002镜面的人会在看到自己眼睛的倒影时,受到一次强有力的催眠,催眠的强度大致与被催眠者的意志力成正比,因此抵抗住SCP-002的催眠理论上是不可能的。 持有SCP-002者每60秒会陷入一次10秒钟的恍惚状态,期间将发出轻柔的呢喃,内容多与保护至亲之人的信念相关。而若持有者的一代直系血亲(包括父母、兄弟姐妹和子女)中有人已经死亡,该呢喃会被无声的尖啸所代替。该尖啸会使以持有者为中心10米内的所有人陷入狂乱、恐惧和绝望,持有者的一代直系血亲中已死亡人数越多,尖啸的威力越强。已死亡人数超过4人时,SCP-002上的绿宝石会流出黑色粘稠液体,若与此同时,持有者一代直系血亲已全部死亡,尖啸影响范围内的其他人将直接死亡,而SCP-002亦将[数据删除]。 项目编号:SCP-003 倒悬之瓶 项目等级:Safe 特殊收容措施:SCP-003应被收容于一个标准异常物品收容箱内。如因试验用途需暂时取用,应在墙壁、天花板及地板均为厚度至少10米的钢筋混凝土房间内进行试验。 描述:SCP-003是一个造型古怪的玻璃瓶,始终保持瓶口向下、瓶底向上的倒置状态。SCP-003瓶口处被深蓝色的雾气所笼罩,瓶内一直呈现出具体而微的天气现象,包括但不限于狂风、雷电和暴雪。 携带者可使用SCP-003作为武器施放奇术,具体表现为狂风及雷击,与此同时,SCP-003会释放出一阵无法描述的声响,并对附近一切有生命的个体造成强烈的精神伤害。尽管该声响无法被辨认、描述或录制,但SCP-003的使用者均坚持这是一段“歌声”。 携带SCP-003时,个体在性格和思维模式上将发生一定程度的变化,具体表现为智力上升,思考速度提高,思维变得更加缜密,以及自保倾向大幅提升。实验证明,无论个体原本的性格是易怒暴躁、自私自利、充满牺牲精神、具有强烈的自毁欲,抑或[数据删除],在携带SCP-003后均会变得高度谨慎和趋于自保。 SCP-003可被随意转动和移动,但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其始终无法从倒置状态被恢复至正立,甚至使其发生最微小的倾侧都是不可能的。基金会曾使用SCP-███试图改变SCP-003的状态,但在施加了9×10^[数据删除]牛顿的力后,SCP-003的瓶底依然完全保持水平。 附录:██/██/1█63,在混沌分裂者对Site-12的一次入侵中,站点战术小组组长Alger取出SCP-003作为武器与敌人对抗。由于敌我力量过于悬殊,交战不足一分钟,站点安全人员已伤亡过半。在Alger的下属兼学生Derrick重伤时,Alger忽然将SCP-003倒转至正立,随后整个人化作极其耀眼的光芒,淹没了入侵的全部混沌分裂者成员。光芒散去后,Alger与混沌分裂者成员均消失无踪,原处只留下重新恢复倒立状态的SCP-003,而其瓶口处的深蓝色雾气完全消散,经过[数据删除]日才逐渐恢复如初。 其后基金会对SCP-003进行了新一轮试验,发现当携带者最重视的人生命安全面临威胁,其本人又被压倒性武力所困时,携带者将倒转SCP-003,以不明方式与敌人同归于尽。无论携带者原本的性格是充满牺牲精神抑或自私自利,无论携带者在SCP-003的影响下有多强的自保倾向,在满足上述条件时均会作出同样的选择,无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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