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然清 左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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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左二战之 德军“鼠”式坦克 提起德军鼠式坦克,人们都会把它与“愚蠢”“不切实际”相联系,说是纳粹好大喜功、狂想症发作的产物。瞧它笨拙地停在实验场,人们有的只是蔑视。 可是我认为,鼠式坦克恰恰反映出德国先进的坦克制造工艺。试想让意大利去造鼠式,恐怕他们想都不敢想。狂想症又怎么了?这恰恰是民族创造性的体现。 鼠式坦克由克虏伯公司,西门子公司,戴姆勒-奔驰公司,斯可达公司和阿尔凯特公司联合研制,底盘长达10米多,全车战斗全重近200吨,最厚装甲达0.2米!这样的坦克简直可以称为小型战舰了! 当然令世人惊骇的不只是它的重量级,它的主要火炮——KwK 44 L/55,口径为128mm,足可以在正常的战斗距离摧毁当时世界上的任何一种坦克——无论美国的潘兴、谢尔曼,苏联的t34或最新的重型坦克(忘记名字了)。 鼠式坦克的火力、装甲在当时是首屈一指的,可惜它的机动性并不佳,使得它在战斗中形似一个大型炮塔——不过炮塔成本可小多了。于是有人批评——还不如炮塔实惠!可是,你能把炮塔运进战场么?炮塔有机动性么!所以,鼠式不等于炮塔。 试想一下在激战中,突然缓缓开来一辆重型的“鼠式坦克”。周围的敌人,无论步兵坦克尽数辟易。鼠式一炮打来,破空声惊天动地,将击中的装甲履带车抛到了十几米的高空。反坦克炮、坦克炮打在它厚厚的前装甲板上,马上弹开。这就好象中生代的恐龙群战中,突然走来一头霸王龙,将那些原来不可一世的恐龙驱逐开。 可是鼠式并没有机会上战场。它在实验场酝酿了1年多,最终只有3辆原型车生产出来,在战败后被德军摧毁。 预告:下篇《左左二战之 德军“虎2”式坦克》附:PzKpfw VIII "Maus"(“鼠”式坦克)主要性能数据列表 战斗全重 188000kg 车长 10.09m 车宽 3.67m 车高 3.66m 引擎 MB509/MB517 Diesel 最大速度 公路/越野:22/n.a. km/h 最大行程 公路/越野:192-300/87-135 km 乘员 6人 火力装备 128mm KwK 44 L/55 ; 75mm KwK 44 L/36.5 弹药 128mm:32发 ; 75mm:200发 装甲 50-200mm 爬坡度 30度 通过垂直墙高 n.a.m 越壕宽 3.00m 涉水深 1.63m 左然清 于 2007年1月25日
有感而唠叨愿唠叨毕而惆怅也毕 有感而唠叨愿唠叨毕而惆怅也毕 现在很晚,我的心情也飘忽不定。总是很惆怅,却不明原因。 写《江之永矣》快10个月了,其间丢失了硬盘里上万字的稿子,于是提笔重写。当然,剧情完全是不一样了,写到那里算哪里。很久也没有在电脑上写过什么,也许是为现代化所……我只能用点点点,因为我卡住很久,想不出一个我满意的形容词来。有时候发现写这种长篇真是一种折磨,为了达到自己想写的地方,往往要作一段痛苦的铺垫。写过几万字后,还要填补自己写出的情节的漏洞。有时候还写不下去,热情燃烧殆尽,于是只能长叹一声,丢开笔,尔后再拿回来。 鼻炎伴我十几年了,有时候真有把鼻子割掉的冲动。只能放弃用鼻子呼吸的妄想,强忍钻心的奇痒。上课时因此精神恍惚,什么都听不进去。我想所谓磨难造就人才,不过是万中之一的成功者看自己走过的弯路时聊以自慰罢了。坦途往往更能适应人的发展。 再想到自己最近的梦来。有几个是梦到了喜欢了多年的女孩,我不知道如果这个女孩现在站在我面前时,我还会心跳加快么?也许这几年的喜欢,已经不是喜欢她这个人,而是喜欢喜欢着她时的一种感觉。是的,这种感觉非常美妙。我愿意皈依她,不考虑这纷纷扰扰。 梦还有几个是梦到了自己的大学。这就贴近实际了。我梦到的大学,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大学,只依稀记得有几个熟悉了感官的同学,还有一段美丽的校园爱情,还有缭绕于周围的梦的不切实际。一切似乎荒诞,但梦时的感觉,拖着我的睡眠。那天星期六,我到下午1点才醒来。回忆起这个梦,真想死在梦里,何必醒来。 QQ上遇到了我的初中同学,似乎变化很多。以前我的印象中她是个安分学习的好学生,高中以后,竟不想再读书了。想起我的大学梦,我便鼓励她好好考个大学。我希望我身边的每个人都能拥有我梦时的美妙感觉,可是这更加不切实际。这时我才悲哀地发现我们长大了,时间给我们的思想都烙上了最残酷的印记。何曾快乐呢。我。我们。 还有,我对情感的需求总是很强烈。我拥有亲情,我有最好的父母,虽然他们不富有,但是给予我的东西,远远多于物质。我受过爱的熏陶,我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并且其乐融融,并且不用“隧”来发掘其乐融融。 孟轲说“温饱便思淫欲”,亲情满足了,我便思爱情。可是我在这方面却没什么色彩,看到自己喜欢的女孩时的激动,便是我全部的内容。想起那时候写的一句话:“可是没有起跑线,我们终究是跑不起来的。”其足以化为一樽美酒,我酌一口,笑酹过往。 很晚了,唠叨了那么多,便如写完了日记般心情舒畅。其实许多事情要自私一把,管什么别人呢,自己快乐,自己充实,便是最好。写自己的,说自己的,让别人不理解去罢,让日记沉入故纸堆罢。傻子方会拔本塞源,追求快乐的表面而忘了本质。许多人犯了这错,鲜见后悔。 左然清 于 2007年1月6日与7日之交
江之永矣(三) 江之永矣(三) 飨士楼只剩下二十余个死人,一个活人。 不一会儿,慢步踱进来一人,身长八尺有余,方面虬髯,却是书生般的白脸。 符岑问道:“阁下便是厉大侠罢?” 那人不急不忙道:“在下便是厉棘,大侠之称不敢当。” 符岑警惕地问道:“不知厉兄弟怎么为古大侠报仇?” 厉棘笑道:“方才在下凑巧看到了符兄弟的开碑神掌,果然厉害万分。我共约请了江湖七位有名高手,计议定后准备杀上魔教的洛阳分坛。” 符岑道:“厉兄弟也知道,魔教中人武功神鬼莫测。恐怕要挑了洛阳分坛,七人还不够。” 厉棘站起来:“上右护法加上当中高手,不过百人。以你我,洛阳凌剑门三剑侠、天山大弟子封至轩之力,定敌得过他们。 符岑问:“上右护法?符某一向不闻江湖大事,还请厉兄指教,上右护法是什么来头?” 门口一人应声道:“魔教上右护法,号称‘玉面蛟’,江湖人传说其为魔教教主严穹落之子。一手卸骨爪已臻佳境,近身厮斗起来人称“鳞爪飞扬”,也是天下少有的软功高手。” 厉棘豪爽笑道:“封至轩兄弟来了。封兄弟,这位便是我说的开碑掌符岑,掌力大得惊人。” 封至轩作揖道:“久仰久仰,符兄能来为正道而战,真是武林之福。” 符岑回礼:“那洛阳凌剑门三剑侠何时到来?” 封至轩叹息道:“凌剑门三剑侠悲其师门惨祸,本来要助我们一臂之力。但我希望他们三人保住性命,以便重振凌剑门。所以今天我让他们不要来冒险了。” 厉棘摇头道:“本来邀了那洛阳十三索命棍,看他平时耀武扬威,方才被魔教的人教训了一下,就鼠窜而去,看来是没胆量去魔教洛阳分坛了。符兄,只有我们三人了。” 符岑笑道:“无妨。胆小的人去,反而碍事。对了,在下还有一事相问。” 厉棘点头:“符兄请说。” 符岑望着破烂的窗户:“魔教上左护法,厉兄可知一二?” 厉棘沉思道:“魔教上左护法,我只知道是个医术高手,琴艺也高超绝伦,年纪只有十六七岁。方才见到的上左护法,的确与江湖人描述的很像。不知符兄……?” 符岑一笑,直言道:“得妻如此,不枉此生。” 厉棘大笑:“哈哈哈哈,符兄真性情中人。只是魔教妖女美则美矣,心肠必然狠毒。大丈夫不愁无妻,但愁功名不立!” 洛阳落阳,斜照在郊外小道上。符岑、厉棘、封至轩三人并肩,仅听得风声呼呼。 行走间,前方出现个奇怪的林子。厉棘道:“符兄封兄小心了,这里便接近魔教的洛阳分坛了。” 林内忽有数十人窜出。为首一人,细眼高鼻,白衣飘扬。符岑定睛细看那人,眼鼻竟一般纤长,生的俊朗无比。厉棘笑道:“你们消息真是灵通啊!” 白衣人漠然道:“不知霸寰教何以惹恼了你们,来此做甚。” 封至轩拔剑怒喝:“你便是魔教上右护法罢!哼哼,你自己倒寻上门来了。废话少说,受死罢!” 上右护法身后恼起一大汉:“天山小子休出狂言,霸寰教鬼刀余拯来领教!” 封至轩早冲上去,与余拯接手。两人斗了五十余合,不分胜负。符岑急忙飞身上前,换下封至轩,与余拯厮斗起来。余拯抖擞精神,连连挥洒出鬼刀怪异致命的刀法。符岑使出开碑掌前四式,刚猛的掌力令余拯开始疲于应付,招式紊乱。趁余拯收手运气的空当,符岑使出灌注了十成内力的一掌“天崩地裂”,打得余拯鬼刀断折,肋骨断裂,鲜血横飞。 上右护法大怒:“伤我霸寰教兄弟,找死!”言讫,飞身杀来。符岑拎起余拯,扔了过去。上右护法大惊,要这一爪下去,余拯必定变成两截,躲闪不及,赶忙收手,满满挥出的内力就似抓在了自己身上,顷刻间便受了重伤。符岑见此,收住内力。 厉棘气运指间:“魔教小人,受了重伤罢!今天你难逃出我的掌心!”言讫,向上右护法腾越过去。上右护法一手护住胸口,一手使抓抵御,爪法千变万化,看得周围人眼花缭乱。封至轩大叫:“厉兄小心,卸骨爪运使柔,抓撕刚,万万不可与他比快,乱了自己的章法!”
集中的杂感 集中的杂感 天空是光明的,他愚蠢地要求地面也一样光明。现在,天空是黑暗的,他异想天开地要求地面不要一样黑暗。 烽烟四起,隐遁于广阔的细节。在每个形态的背后,依然执着天穹的颜色。 我平静地伛偻于透明的心境,试想那黑色之外的黑色,腾千年越万里,寻觅生命形态的回归。 倒在地上,偃旗息鼓,聆听失败的欢呼。冰冷的地面,寒彻面目。 安静了。可是我的脚下,依然纷纷扰扰。 斯巴达克的悲剧在重现。找不到属于自己的港湾,只因为进入了所谓大航海的荒诞时代。然后心情纠结缠绕,榨出泛黄的泡沫。 我站在方的大石上,抵挡着呼呼风声。这是附近唯一的制高点,我把思念抛进了风里,希望它能飞过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那天,那时,连天也仰视。 我不能独立地孤独,因为孤独也是有他的伙伴的。 我忘记了我在守望什么,谁的信仰,支离破碎。谁的记忆,变成流水。谁的往事,遥不可追。 第一天,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秋天以北。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季节,方向。这是一种可以言喻的,悲凉。第二天,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夏天以东。这是一种,可以言喻的季节,方向。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 膜拜于九天之上,感得敏感颤抖的发丝,哀感顽艳的恸哭。 我的寂寞在夜空中穿梭,夜空在我的寂寞中膨胀。 流动,这个世界的最好形容。 这些无意是汹涌的,而我认为唯有汹涌才能改变汹涌。 你说天是黑色的。哦不,你看呐。看清楚。那是人为的,却真的是不可抗力。 我看见定格定格了我的思念 我看见思念思念着她之定格 你的泪水化为漫天飞舞的彩蝶。神话终究是神话。 幻想有为你战斗的地方,虽千万人吾往矣。 在穿行时抽搐于地面的蜿蜒,闭上眼睛,再一次于黑色上舞蹈。 思是丝是无尽的缠绕冗长的过程。泪是累是缠绕的结果疲惫的证明。 东坡说,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我在夜风中凭望,天狼隐匿在云里。 人是有很多无奈的,无奈也是有很多无奈的。无奈,是时间对空间的惶遽。 我没见过流星,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流星。 拔足流连,清扬乃风。 我很荣幸与你们共事,在这个特殊的年代里,我们共用生命。以德意志的名义,你们这群勇士。 因为有你们战斗在远离阿尔卑斯的荒凉之地,在我们死亡后,这里都将是帝国最坚固的要塞。 怀着质朴的心情,尽管注定沦陷。 这一天,最壮丽地坠落在了太阳倒地的地方。 我的日子,缺少正义。我的日子,缺少爱情。我的日子,缺少战争。 每一个形象,都是大脑的沸腾。 慢慢地,成为一个轻易感动的人。 希望迟迟不来,苦死了等的人。 天总会破晓。只有白痴才认为,窗永远关闭。 终归惆怅。 左然清 于 2006年6月25日 23时许
江之永矣(二) 江之永矣(二) 洛阳凌剑门,八月初二。 霸寰教百余人,围起凌剑门。门内三声报说“霸寰教围门”的话音传到了门外,一个中年男子震门而出。只见那人身着褐衫,美髯飘逸,威风凛凛,面带三分愠色,高声喝道:“古某不曾邀得魔教鸡犬来客,你等来此做甚?” 人群闪出一人,身法极快:“霸寰教下右护法乾霸请凌剑门掌门古亥赐教!”言讫身形飞转,螺旋突向古亥。古亥剑眉一耸,拔出身旁门人鞘中剑,舞得密不透风。乾霸连击出三十余掌,招招汹涌。古亥使剑以柔化解,转而向乾霸逼出凌厉剑气。过了二十余招,霸寰教中又走出一男子,白面绛唇,明眸皓齿,尖声道:“霸寰教下左护法坤神来敌!”随即连连使出凶猛招式。古亥与二护法过了几十招,渐渐抵挡不住,向身后门人喊道:“去取我剑首来!” 凌剑门人群走出一人,相貌俊郎,书生打扮,手中持着把显眼的宝剑。古亥忙道:“漾儿,剑首拿来!”那人神色冷漠:“掌门人,我已归降了霸寰教,这剑是万万不能给你的。你要是识得大体,早降了我们罢!” 古亥脸色大变,怒喝道:“王漾小人,背叛师门,早早受死!凌剑门人,诛此恶徒!” 听得掌门号令,凌剑门几十人慌忙拔剑围住王漾。王漾拔出剑首剑主动与他们交手起来,手起处,凌剑门人尸首横地,惨叫连天。 古亥继续苦苦抵挡下左下右二护法。二护法暗忖:“此人武功当真了得,若得剑首在手,即使上左上右护法一起来也难赢得他半分。” 古亥也是大惊:“这魔教下左下右二护法果然名不虚传,乾霸掌力招大势猛,坤神掌力阴柔凶险,若是长此打下去,我岂能有什么胜算?” 坤神步步进逼,招招致命。毕竟后院起火,古亥心神已分,忽然一个疏忽,气力不支,受了坤神力透脊背的一掌,不由后退十数步,看来内伤已是不轻。 乾霸笑道:“号称天下第一剑的古亥也不过如此,哈哈哈哈!” 霸寰教众人一拥而上,凌剑门人败退不住。古亥竭所剩气力,舞出“梨花洋扬”的绝学,连毙霸寰教十余手下,顷刻间杀住了阵脚。 乾霸冷笑道:“洛阳古亥,果然名不虚传。可是今天任你武功再高,也逃不出霸寰教左下右下二护法和百余名高手的围攻。” 古亥怒喝:“杀便杀了,古某虎落平阳,当为凌剑门战出骨气!” 坤神阴阴笑道:“古大侠,还是降了我们吧。我情愿将下左护法一位相让。” 王漾挥舞剑首,和乾霸坤神三面围住古亥。古亥大笑:“古某从不做小人的走狗,来罢!” 乾霸怒道:“找死!”三人施展各自绝学,直杀得古亥气力不支,奄奄抵挡。少顷,古亥摔落地上,支不起身来。 王漾疾前一步,一剑刺进古亥后心口。 夕阳西斜,三声大笑,一门血涂。 太行山麓,飞马骏逸,骑者飒爽。马袍间飞出响箭,钉在前方小屋的门上。 许久,门开,符岑展信: 太行符兄: 洛阳古大侠,行侠仗义数十年,而今一旦为魔教奸人所害,满门死伤甚甚。你我乃正道之士,当为正道图之。八月三十辰时,洛阳飨士楼。 北海厉棘 厉棘。山东游侠,曾独歼济南八盗,一手钳枪指闻名江湖。 符岑不知霸寰教有多少高手,有多高。但他有傲气。只有符岑,无傲睨天下的武功,却有傲睨天下的气概。八月三十辰时,尚有二十四天。 洛阳熙熙攘攘,街衢交结。大道宽数丈,两边店铺热闹非凡。二十四天里,符岑敏锐地纵览横觑,不发一言。 八月三十辰时,洛阳飨士楼。 座位已满,符岑冷眼旁观。 大堂中央,一个腰缠链条、背绑着九尺大棍的大汉,叉腰直立叫嚷道:“古大侠天下无敌,不过是被小人算计了而已。魔教奸人滚出来的话,我洛阳十三索命棍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周围众人喝彩,连声附和。 桌椅交错,鼻嗤之声传来。一个江湖人打扮的老者朗声笑道:“好汉志气甚高,可惜武功平平,看来索命棍十三段与魔教过不了三招呵!”
《江之永矣》杂感 《江之永矣》并非什么名家作品,而是然清笔下拙作。写了一个多月了,都是零零碎碎地写,竟也能串在一起。我这圆谎的本事倒是一流的。别惊讶,一切写出来的东西都是谎话。 我打字很慢,至少比写的慢。我连长江也没去过,一切都是臆想,因而都这么顺理成章。这很不合理。 我先写了个开头,又写了个毫无头绪的结尾。这是自己挑战自己的想象力——把这毫不相关的开头结尾连接起来,当中自然“曲折离奇”,但我说过了,我圆谎的本事是一流的,因而这也倒像是正叙的。 最后我写的结尾,很有《天龙八部》“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味道。如果有更像的,那就对不起,因为我只看过《天龙八部》这一部武侠小说。我看过的东西很少,所以我能用“原生态”写法。这是种不讲究语法的怪诞东西。 我是个一点也不会抒情的人,因为我觉得一切感人的东西不需要来抒发。淡淡一笔,便也足够了。背脊才是流眼泪的地方,而非眼睛。 最后,我想起了“八月十五,长江边,北赤壁。”那一场厮斗是幻想,但它以某一种形式发生着。江之永矣,不可方思。最后符岑的“何不渡为”,竟不像是我的手笔。它属于某个未来。 我想,符岑应该是执笔写作时候的左然清。而我喜欢的是成易,这个在数学题目面前的左然清,这个在自己爱情面前的左然清,这个在生活脚下的左然清。 也许某一天,我会真真切切地站在长江边,赤壁前。纵观那横流的江水,想象东逝而去的一切。然后江水以涤吾足,雾气以清吾膺。心内自然是澎湃的,谁知道呢,改变的不是周围,而是我自己呵。 左然清 于 2006年6月20日
狂、草 狂、草 很久不曾执笔,连孤独也孤独了。我在想所谓高远,我在守望那所谓永远。 如果是个很暧昧的词。我无数次假设过。但结果是不知所云,陷入思想的失真。我曾高傲地写:“然清即五杰,节出铮骨,桀骜不驯,孑然于心,竭才兀傲, 洁自温蠖。虽左,然清,是谓左然清也。”而我现在却是节得迷惘、桀得受伤、孑得孤独、竭得疲乏、洁得受唾。 最近在玩《武林群侠传》,一款很老的游戏。用了修改器之后,以“满天流星”的招式,便能打遍天下,没有一个人能伤到我丝毫。突然也有了曲高和寡的悲哀,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孤独。突然明白,古之处士,今之隐者。突然明白,我的能力是无穷的,正如卡夫卡的饥饿艺术家自认为的饥饿能力。我想,每个真正懂得执笔的人,都是有着傲睨天下的气概的。有此便足够,患的是所以立者。 删节。 我该起骊歌,去寻那意识的孤岛了。可是现实显示了它粉饰后的高贵。 我写过很多豪壮的语句,也看过很多豪壮的语句。其仲为“西北望,射天狼。” 而最豪壮的便是:“总有一天,爱情会远离迦太基,那便是世界末日。” 我已经沉沦于我的思想中。我想我头发覆盖的是世界上最傲慢孤独、多舛乖戾的大脑。我一切的载体。 当然,这个判断属于我的大脑。它从来不见天日。所以纯粹。 左然清 于 2006年4月30日
记忆之下,爱情之上 记忆之下,爱情之上 我宁愿相信这是一个误笔,忽而又释然了。我何尝不是一个误笔。 我不喜欢标题写作,这也是为何活着是无主题的。当一个误笔面对着另一个误笔,往往生出同病相怜的感慨来。 记忆之下,是什么?我只是在思考之中,针毡之上,却无记忆之下。 爱情之上,是又为何物?我只是在彷徨之中,文字之下,却无爱情之上。 一个人是很单薄的强大,往往心生世间无知己的悲伥。我也如此。因为我们喜欢苛求。 幻想起一个符合意境的意境。我看着喜欢的女孩,在雪地撑伞漫步,发舞风扬。与朋友肩并肩看风景,作为掩饰,直到友人黑发银装素裹,连萌芽了的小胡子也沾上白色。友人自知我的意图,便会一直陪我。 两个雪人,坐在栏杆上,坚守着沦陷区的光明。 这比风花雪月更能撩拨起自己的情绪。是的。 曾经一故友来访,临别相赠了一张贺卡一封信。贺卡简朴得很,圣诞快乐,友谊长存。信里写了两张满满的话语,还有一根挂件。挂件是那种两个一半的圆、拼在一起就是一个圆的友谊象征。不曾想有人如此牵挂我,我感得了温馨。 友人是一直陪伴身旁的。一直。 想起了。友情凌驾与爱情之上,它俯视、呵护爱情。 有人说爱情是友情的升华。我不喜欢这种言论。我一向以为,爱情升华了才是纯然的友情。 又记起,我过往的友情。尘封的东西总是价值连城。我想我已掘得。 记忆之下,是范围;爱情之上,是友情。 致故友及将为友之友。 左然清 于 2006年1月23日
她的背影,我的咸腥 她的背影,我的咸腥 这几天很惆怅,什么文字也写不出,于是要出去玩了。 叶就出现在十字路口,我看得很真切。 大家在店里吃火锅,我看叶。她没有变,一举一动都没有变,只是好象瘦了一点。现在我能理解当初的夜不能寐了,她仍旧能轻易地使我紧张如初。我在梦境里才能看到的人,如此奢侈地摆在了我面前。而她的笑靥,依旧温馨。 不敢再看了,我把注意力集中在食物上。她依旧活跃,却不和我说一句话。我感到食物梗塞在喉咙里,努力隔绝释放的可能,而对面就是目光的禁地。 回想我喜欢她有多久了,才发觉已经失去具体的汹涌。从初一那个同桌开始,我就有了“试图更变的佯动”,想挣脱幼稚的束缚。现在猛然发现,这反而是被幼稚包裹得越来越紧了。我做了不少傻事,傻得足以打自己耳光以发泄愤懑。叶的声音还是这么柔婉,我挖掘起我的记忆。很快,告别。 归路,叶也在前,友人撑起雨伞,我看着前行的她。一直,一直,而雨飘进眼里,一切就模糊了。我不敢眨眼,怕她会在眨眼的瞬间消失。在那个十字路口,她还是消失在这空蒙的夜的尽头。 我不会再记得什么了,我对自己说。喉咙仍是梗塞着的,我很想哭,想把1095天的思念倾泻。 我是个不会哭泣的孩子,我捡最偏僻的小路走,压抑着压抑。小雨仍然细微地下,我分不清模糊的是不是雨水。 夜仍在哭泣,我幻想她笑着的样子。抛去无法追忆的尘封往事,我第一次用泪水模糊了眼球。 我没有让它滴落下来。我模仿费边对夜说: 从此以后,这片咸腥的土地再也不会生长出对迦太基的爱情。 左然清 于 2006年1月14日的最后一小时
她的背影,我的咸腥 她的背影,我的咸腥 这几天很惆怅,什么文字也写不出,于是要出去玩了。 叶就出现在十字路口,我看得很真切。 大家在店里吃火锅,我看叶。她没有变,一举一动都没有变,只是好象瘦了一点。现在我能理解当初的夜不能寐了,她仍旧能轻易地使我紧张如初。我在梦境里才能看到的人,如此奢侈地摆在了我面前。而她的笑靥,依旧温馨。 不敢再看了,我把注意力集中在食物上。她依旧活跃,却不和我说一句话。我感到食物梗塞在喉咙里,努力隔绝释放的可能,而对面就是目光的禁地。 回想我喜欢她有多久了,才发觉已经失去具体的汹涌。从初一那个同桌开始,我就有了“试图更变的佯动”,想挣脱幼稚的束缚。现在猛然发现,这反而是被幼稚包裹得越来越紧了。我做了不少傻事,傻得足以打自己耳光以发泄愤懑。叶的声音还是这么柔婉,我挖掘起我的记忆。很快,告别。 归路,叶也在前,友人撑起雨伞,我看着前行的她。一直,一直,而雨飘进眼里,一切就模糊了。我不敢眨眼,怕她会在眨眼的瞬间消失。在那个十字路口,她还是消失在这空蒙的夜的尽头。 我不会再记得什么了,我对自己说。喉咙仍是梗塞着的,我很想哭,想把1095天的思念倾泻。 我是个不会哭泣的孩子,我捡最偏僻的小路走,压抑着压抑。小雨仍然细微地下,我分不清模糊的是不是雨水。 夜仍在哭泣,我幻想她笑着的样子。抛去无法追忆的尘封往事,我第一次用泪水模糊了眼球。 我没有让它滴落下来。我模仿费边对夜说: 从此以后,这片咸腥的土地再也不会生长出对迦太基的爱情。 左然清 于 2006年1月14日的最后一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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