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ffre◆ 18521797424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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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灰风家暴了 灰风又嗑贝石了,她嗑完之后就会很狂暴 有时候是把我摁在厨房案板上鸿儒,有时候则是接连不断的辱骂殴打,尤克里里的琴弦都打开了她也不会停手。肮脏的语言和空气中弥漫的野兽yu望是我们两人小家里挥之不去的特色,偶尔会有我的哭泣声。 我缩在角落里哭着求她不要再打我了,但嗑多了的灰风露出了嗜虐的笑,一脚一脚的踹在我的身上,等到我被打的没有力气开始吐血的时候,她再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强硬的抵在墙上,即便我无法扭头,也能听见触手蠕动的声音 又要开始了 ...... 次日的清晨灰风是不会醒来的,因为她上头了,我勉强支撑起身子,收拾家里的狼藉,然后出门打工挣钱,养灰风... 傍晚我带着贝石回到家里,灰风正在玩用我工资买的群猩,似乎游戏进行的很不顺,她把鼠标扔到了地上 我不敢说话,只能小心翼翼的把贝石递给灰风,灰风用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把头抬起来 我露出讨好的神色 之后又是熟悉的事,各种液体和纳米机器人在地板上混杂着,两人精疲力尽 我收拾好残局后把灰风放在床上,幸福的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去洗澡 其实我很幸福,即便每天遍体鳞伤,被辱骂被殴打,被当做工具在沙发、厨房甚至是厕所的马桶上使用 因为如果不是因为灰风这样的性格,我根本就不配在她的身边待着,我可能这辈子也得不到她 我知道灰风心里真正喜欢的人其实是元首,她曾经有一次嗑嗨以后变成战舰,嚷嚷着去找元首,要给她放烟花看 我从来没有这样的待遇 但是那又如何呢,灰风的脾气越来越坏,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以外没有人愿意正眼瞧她 就这样,我无条件无底线的溺爱着灰风,她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把任何的东西发泄在我身上,这都没问题,只要她能在我身边 擦干身子后,我偷偷打开灰风新买的纳米制造机,在里面继续输入代码 她会越来越暴躁,越来越依赖我的 嘻嘻 我爱你啊灰风
从Comet到Stellar 从Comet到Stellar,她从一颗冰冷无助随波逐流的脏雪球,经过银河群星的照耀和磨炼,经过所有星辰上的观者与咏者的注视和祝福,终于蜕褪了冷硬的死核,初心燃烧着化成了一股灵魂爆发出的能量,变成了一颗炸射着芒刺之光、怀裹着炽温之热的新生恒星。“没错,我一直想做的,不是只懂得等待的灰姑娘,而是前去迎接的王子”,是她初心的宣言,而我愿意用我被她拯救了一次又一次的灵魂发誓,她不仅做到了,而且她本就是如此的,这才是她。之前我在駆けろ的评论里描述过我所理解的她从Ghost到駆けろ的,从拒斥到敞怀的转变,但是实际上Ghost更高的价值在于阿星作为v的普遍关怀,她在Ghost中不仅将v喻化为喧杂后工业信息时代赛博流媒体中的鬼魂,同时也是在把自己置身在这种鬼魂的身份位置中,将自己的初心和执着捆绑在这个原本属于他人熟视无睹的幽灵战车上,化身一盏在黑暗的体育场里散发微光的夜灯,让她的呐喊和光热能感染普遍冷漠的大环境。她看似像韦特塔罗里对着常暗冷夜的星空起舞的少女,幼稚天真的理想主义者,令人心生怜爱和保护欲,但实际上她宁可推开一切多余的关心和爱护,她在v圈里要做有趣灵魂的卫道士,要做讨伐庸俗和冷漠的十字军,她是在太阳照射的康庄大道上轻装长剑驰骋的潇洒游侠,一点也不天真幼稚,而是知难而上的实干英雄。她在“无法打破的墙壁”(第四面墙)中,“一直存在”。她想说的这存在不是在流媒体如消费符号景观社会的提线木偶一般行尸走肉地存在,而是在网络信号另一端,与我们观者咏者所共同仰望着共同的日与月的,有血有肉地活着的人,是在駆けろ里所说的“笨拙的我”和“想见到”的“你”;她在Ghost里所做的呐喊“不要把我的一片真心当做无知愚蠢”,就是在最一开始的天球里“如果彗星选择了我,就将这片天空全部献给你”的真心承诺。最讽刺的场景如今就当下浮现在我们眼前,将人最真实和温暖所提取出来当做虚伪且冰冷的商品之行为最终又回到的是真实与温暖。
半年前因为失眠睡不着觉 半年前因为失眠睡不着觉,无聊期间就下载了一款交友软体,我在上面认识了一位女孩,原来她也是睡不着才下载这款软体,带着紧张的情绪聊了一会发现兴趣不仅相同,话题也非常投合,她的名字叫阿夸。 从那时候开始,只要一有空閒我们就会在DISCORD聊天,放假的时候甚至会从白天聊到半夜,或玩APEX跟马力欧赛车8,偶尔也会一起爬积分,之后我决定约她出来见面,顺便吃个饭,此时我才发现我渐渐喜欢上这个名叫阿夸女孩了... 在我眼里她是一位多么完美的女孩,个性温柔又体贴,一头紫色挑染的秀发,游戏技术又好,尤其是那枪法根本就是世界顶尖,完完全全打破我这纯情少年的心防,为了表达我的心意所以我打算和她告白,之后要送她的礼物我也已经准备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正当我准备用手机联系她的时候她先主动用LINE传了讯息给我: 「嘿,这几天好吗?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就是我交了男朋友了,这件事情我只有告诉你哦!」 看到这封讯息,我紧紧的握住手机愣了好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几秒的时间好像无尽的跑马灯, 啊....什么啊?上天开玩笑的吧?怎么会...是这样....?过了几分钟后我心情比较平复了,我只传了一句,「恭喜妳,要幸福哦」从那天开始后几乎再也没有与她联系。 接下来的这一个月我都像少了魂魄的肉块,行尸走肉一般,每当玩APEX都会想到推一半Q走的回忆,心真的好痛,突然某一天我又收到阿夸传来的讯息,讯息说:「嘿!好久不见,你怎么最近为什么都不跟我说话了,我好难过,我有件事情想拜讬你,就是能不能借我两万块?」,我问了她要这些钱做什么,她说要买一支手机当礼物送给男朋友,我内心充满疑惑与犹豫,最终看在之前的情面上我还是把钱汇给了她。 过了几天,我收到一个包裹,里面是一支小米10手机,手机旁留了一张纸条 "给:最喜欢的你" 我睁大眼睛,内心充满喜悦与自责,我怎么这么笨!我是木头直男,原来她说的男朋友指的就是我,我哭了出来,到前一个月还因为她交了男朋友失落的一阵子,我不禁大笑,我真是傻, 我眼泪都没擦干,鼻涕都还在流,匆忙的叫了计程车前往阿夸的住处, 到达她的住处后阿夸好像在房间里不知道做什么,大喊了几声都没回应,我按了门铃,她衣衫不整又满身汗的下来迎接我,虽然有点奇怪,但是仔细想一想其实也挺正常的,毕竟我们有一个月没联络了,肯定会有点紧张跟尴尬- 「你来啦?手机还喜欢吗?」,阿夸甜甜笑着我,看到那可爱的神情,我怎么可能说不喜欢? 「当然喜欢啊!妳送的怎么可能不喜欢?」,我激动的说着 「真的吗?!太好了!因为我男朋友觉得那支手机很难用,转手感觉又卖不出去,既然你喜欢真是太好了,那两万块就当作还给你囉!」 说完这句话阿夸就马上回屋内了,没过几分钟房内不断传出家具碰撞的声音,声响中参杂操着中国口音男子的声音:「夸,我滴宝贝儿,等等帮妳上钻I好不?」 我的脑海中有一句话不断的在重复着,妈的破麻。
我一直都是抱着“真有人给皮套人打钱啊”的态度看V的 我一直都是抱着“真有人给皮套人打钱啊”的态度看V的 有一次我找乐子似的给塔菲发了一条私信。私信发过后,我就根本没再留意过。第二天刷B站,发现taffy回复了我的私信。在我印象中,vtb的工作应该是比较忙的,怎么会有时间或精力回复私信呢?或者说,怎么会有vtb在乎普通观众的私信呢? 因此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又发了一条私信。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塔菲又回复我了,这令我有点惊喜,我心想,下一条私信如果还会回我的话,我就给塔菲上个舰长 恍惚中我听见塔菲在直播中念到:谢谢xxxxx的舰长,谢谢喵! 虽然没听清塔菲说的是什么,但是大概能听出来那是我的ID,原来我已经给皮套人花钱了。 朋友们听后笑的很大声:真有人给皮套人送钱啊,你图什么,图皮套念你的ID和sc能让你高兴一下是吧? 他们说的对,一向对虚拟主播嗤之以鼻的我,这次怎么就... 之后我每天都守在塔菲的直播间里。晚上吃过晚饭之后,塔菲准时地开播,这正是我喜欢的声音,笨笨的,但是好甜,像是融化了的焦糖一样,流进了我苦涩干枯的神经里。现在想来,她的确回复了我的私信,但基本上就是回复几个表情,我却在想什么时候发弹幕和sc最能引起她的注意,她直播的时候大搞热水器,而我居然在想象塔菲温暖可爱的一面 一切都是虚假的!虚拟的人设,虚伪的情意,虚无的温暖... “taffy我好爱你😭😭”“爱喵,爱喵”。仅仅是这样的回答,居然就能让我嘴角上扬 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一定是中了塔女妖的妖术!
我一直都是抱着“真有人给皮套人打钱啊”的态度看V的 我一直都是抱着“真有人给皮套人打钱啊”的态度看V的 有一次我找乐子似的给塔菲发了一条私信。私信发过后,我就根本没再留意过。第二天刷B站,发现taffy回复了我的私信。在我印象中,vtb的工作应该是比较忙的,怎么会有时间或精力回复私信呢?或者说,怎么会有vtb在乎普通观众的私信呢? 因此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又发了一条私信。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塔菲又回复我了,这令我有点惊喜,我心想,下一条私信如果还会回我的话,我就给塔菲上个舰长 恍惚中我听见塔菲在直播中念到:谢谢xxxxx的舰长,谢谢喵! 虽然没听清塔菲说的是什么,但是大概能听出来那是我的ID,原来我已经给皮套人花钱了。 朋友们听后笑的很大声:真有人给皮套人送钱啊,你图什么,图皮套念你的ID和sc能让你高兴一下是吧? 他们说的对,一向对虚拟主播嗤之以鼻的我,这次怎么就... 之后我每天都守在塔菲的直播间里。晚上吃过晚饭之后,塔菲准时地开播,这正是我喜欢的声音,笨笨的,但是好甜,像是融化了的焦糖一样,流进了我苦涩干枯的神经里。现在想来,她的确回复了我的私信,但基本上就是回复几个表情,我却在想什么时候发弹幕和sc最能引起她的注意,她直播的时候大搞热水器,而我居然在想象塔菲温暖可爱的一面 一切都是虚假的!虚拟的人设,虚伪的情意,虚无的温暖... “taffy我好爱你😭😭”“爱喵,爱喵”。仅仅是这样的回答,居然就能让我嘴角上扬 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一定是中了塔女妖的妖术!
猫雷道歉了 猫雷道歉了。 猫雷一直在道歉。 猫雷还是小小猫的时候,天是蓝蓝的,花是有香味的。可是猫雷没有朋友。因为猫雷和别人好像都不一样,猫雷不会说和大家一样漂亮的话,猫雷的胸口也和大家不一样,早早就鼓起了小小的山丘。 偶尔有人怜悯一样喊着猫雷玩,猫雷会兴奋的闪着亮亮的眼睛,开心的一遍一遍重复着“谢谢大傻喵”,“谢谢大家来看我”,引得周围一片哄笑。慢慢有人故意来找猫雷玩一些丢人的游戏,看着她笨手笨脚的出丑,还是一遍遍重复着“谢谢大傻喵”。猫雷坐在地上,仰着头看周围。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几乎看不到蓝蓝的天空。 猫雷有个大朋友,大朋友常常会抱着猫雷,拿胡茬扎扎猫雷的大脸盘子,摸摸猫雷的小肚子。猫雷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亲切,大朋友贴在猫雷耳边,朝着她的耳朵吹气。猫雷,我的好猫雷,我们来做好朋友,你有好多好多好朋友。好多好多,有20w那么多,大家都喜欢你,我最喜欢你。猫雷被抚摸着,第一次有了温暖的幻想。幻想着闪着温暖灯火的屋子里,有20w,数都数不过来那么多的好朋友,还有最好最好的朋友就在她身旁。她甚至幻想起自己是好朋友们的公主,在舞台上为20w好朋友歌唱。 “好痛!😣”猫雷嘶嘶的倒吸着空气。大朋友的手绕开猫雷身上薄薄的布料,捏住了小山峰。猫雷闭着眼,只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好朋友的手下变得奇形怪状。“痛,痛……请,这样,不要。”没有回应。巨大的重量压在小小的猫雷身上,猫雷听不到好朋友说过的甜言蜜语,身体上的刺激让她仅能分辨诸如“不守妇道”“lkd”“多远闻见”等破碎的字词,像是被棒球棍敲碎的玻璃,闪动着锋利的光。幻想中的朋友们越靠越近,猫雷坐在地上,什么都看不到。 大朋友还在继续,他猛的分开猫雷的双腿,两人几乎要融为一体。撕裂的疼痛让猫雷下意识的扭动挣扎,却只换来了带着掌掴的谩骂。先是锋利的疼,然后扩散成滚烫的红肿,耳边是嗡嗡的轰鸣,几乎一掌打散了魂魄。猫雷彻底瘫软得不成形状,全身仅剩的一点意识被后背在地板上的摩擦和身体的疼痛占据。 猫雷在黑暗中坠落,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美好的幻想会变成这样。是,是……是猫雷不乖,猫雷做错了……几乎在昏迷中的猫雷下意识的说出了这样的话。是猫雷不对,猫雷不守妇道,猫雷lkd,猫雷多远闻到。这样的话刺激大朋友越动越快,猫雷不知道抓住了什么,但是她只能这样,拼命的重复拼命地抓住,才不至于掉进黑暗。 猫雷一直在道歉。 上学时被丢掉教科书文具盒的时候她也一直在道歉,电车上被人摸奇怪的地方也在小声的道歉,打工时被店长克扣和揩油也只知道道歉。都是猫雷的错,所以请不要再骂再欺负猫雷了。猫雷坐在地上,低声祈祷着。她有时会想起来那个梦,有20w好朋友的温暖的梦。猫雷一直在为这个梦而道歉。
猫雷道歉了 猫雷道歉了。 猫雷一直在道歉。 猫雷还是小小猫的时候,天是蓝蓝的,花是有香味的。可是猫雷没有朋友。因为猫雷和别人好像都不一样,猫雷不会说和大家一样漂亮的话,猫雷的胸口也和大家不一样,早早就鼓起了小小的山丘。 偶尔有人怜悯一样喊着猫雷玩,猫雷会兴奋的闪着亮亮的眼睛,开心的一遍一遍重复着“谢谢大傻喵”,“谢谢大家来看我”,引得周围一片哄笑。慢慢有人故意来找猫雷玩一些丢人的游戏,看着她笨手笨脚的出丑,还是一遍遍重复着“谢谢大傻喵”。猫雷坐在地上,仰着头看周围。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几乎看不到蓝蓝的天空。 猫雷有个大朋友,大朋友常常会抱着猫雷,拿胡茬扎扎猫雷的大脸盘子,摸摸猫雷的小肚子。猫雷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亲切,大朋友贴在猫雷耳边,朝着她的耳朵吹气。猫雷,我的好猫雷,我们来做好朋友,你有好多好多好朋友。好多好多,有20w那么多,大家都喜欢你,我最喜欢你。猫雷被抚摸着,第一次有了温暖的幻想。幻想着闪着温暖灯火的屋子里,有20w,数都数不过来那么多的好朋友,还有最好最好的朋友就在她身旁。她甚至幻想起自己是好朋友们的公主,在舞台上为20w好朋友歌唱。 “好痛!😣”猫雷嘶嘶的倒吸着空气。大朋友的手绕开猫雷身上薄薄的布料,捏住了小山峰。猫雷闭着眼,只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好朋友的手下变得奇形怪状。“痛,痛……请,这样,不要。”没有回应。巨大的重量压在小小的猫雷身上,猫雷听不到好朋友说过的甜言蜜语,身体上的刺激让她仅能分辨诸如“不守妇道”“lkd”“多远闻见”等破碎的字词,像是被棒球棍敲碎的玻璃,闪动着锋利的光。幻想中的朋友们越靠越近,猫雷坐在地上,什么都看不到。 大朋友还在继续,他猛的分开猫雷的双腿,两人几乎要融为一体。撕裂的疼痛让猫雷下意识的扭动挣扎,却只换来了带着掌掴的谩骂。先是锋利的疼,然后扩散成滚烫的红肿,耳边是嗡嗡的轰鸣,几乎一掌打散了魂魄。猫雷彻底瘫软得不成形状,全身仅剩的一点意识被后背在地板上的摩擦和身体的疼痛占据。 猫雷在黑暗中坠落,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美好的幻想会变成这样。是,是……是猫雷不乖,猫雷做错了……几乎在昏迷中的猫雷下意识的说出了这样的话。是猫雷不对,猫雷不守妇道,猫雷lkd,猫雷多远闻到。这样的话刺激大朋友越动越快,猫雷不知道抓住了什么,但是她只能这样,拼命的重复拼命地抓住,才不至于掉进黑暗。 猫雷一直在道歉。 上学时被丢掉教科书文具盒的时候她也一直在道歉,电车上被人摸奇怪的地方也在小声的道歉,打工时被店长克扣和揩油也只知道道歉。都是猫雷的错,所以请不要再骂再欺负猫雷了。猫雷坐在地上,低声祈祷着。她有时会想起来那个梦,有20w好朋友的温暖的梦。猫雷一直在为这个梦而道歉。
猫雷道歉了 猫雷一直在道歉。 猫雷还是小小猫的时候,天是蓝蓝的,花是有香味的。可是猫雷没有朋友。因为猫雷和别人好像都不一样,猫雷不会说和大家一样漂亮的话,猫雷的胸口也和大家不一样,早早就鼓起了小小的山丘。 偶尔有人怜悯一样喊着猫雷玩,猫雷会兴奋的闪着亮亮的眼睛,开心的一遍一遍重复着“谢谢大傻喵”,“谢谢大家来看我”,引得周围一片哄笑。慢慢有人故意来找猫雷玩一些丢人的游戏,看着她笨手笨脚的出丑,还是一遍遍重复着“谢谢大傻喵”。猫雷坐在地上,仰着头看周围。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几乎看不到蓝蓝的天空。 猫雷有个大朋友,大朋友常常会抱着猫雷,拿胡茬扎扎猫雷的大脸盘子,摸摸猫雷的小肚子。猫雷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亲切,大朋友贴在猫雷耳边,朝着她的耳朵吹气。猫雷,我的好猫雷,我们来做好朋友,你有好多好多好朋友。好多好多,有20w那么多,大家都喜欢你,我最喜欢你。猫雷被抚摸着,第一次有了温暖的幻想。幻想着闪着温暖灯火的屋子里,有20w,数都数不过来那么多的好朋友,还有最好最好的朋友就在她身旁。她甚至幻想起自己是好朋友们的公主,在舞台上为20w好朋友歌唱。 “好痛!😣”猫雷嘶嘶的倒吸着空气。大朋友的手绕开猫雷身上薄薄的布料,捏住了小山峰。猫雷闭着眼,只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好朋友的手下变得奇形怪状。“痛,痛……请,这样,不要。”没有回应。巨大的重量压在小小的猫雷身上,猫雷听不到好朋友说过的甜言蜜语,身体上的刺激让她仅能分辨诸如“不守妇道”“lkd”“多远闻见”等破碎的字词,像是被棒球棍敲碎的玻璃,闪动着锋利的光。幻想中的朋友们越靠越近,猫雷坐在地上,什么都看不到。 大朋友还在继续,他猛的分开猫雷的双腿,两人几乎要融为一体。撕裂的疼痛让猫雷下意识的扭动挣扎,却只换来了带着掌掴的谩骂。先是锋利的疼,然后扩散成滚烫的红肿,耳边是嗡嗡的轰鸣,几乎一掌打散了魂魄。猫雷彻底瘫软得不成形状,全身仅剩的一点意识被后背在地板上的摩擦和身体的疼痛占据。 猫雷在黑暗中坠落,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美好的幻想会变成这样。是,是……是猫雷不乖,猫雷做错了……几乎在昏迷中的猫雷下意识的说出了这样的话。是猫雷不对,猫雷不守妇道,猫雷lkd,猫雷多远闻到。这样的话刺激大朋友越动越快,猫雷不知道抓住了什么,但是她只能这样,拼命的重复拼命地抓住,才不至于掉进黑暗。 猫雷一直在道歉。 上学时被丢掉教科书文具盒的时候她也一直在道歉,电车上被人摸奇怪的地方也在小声的道歉,打工时被店长克扣和揩油也只知道道歉。都是猫雷的错,所以请不要再骂再欺负猫雷了。猫雷坐在地上,低声祈祷着。她有时会想起来那个梦,有20w好朋友的温暖的梦。猫雷一直在为这个梦而道歉。
mea又喝酒了 mea又喝酒了,她喝酒之后就会很狂暴 有时候是把我摁在厨房案板上鸿儒,有时候则是接连不断的辱骂殴打,尤克里里的琴弦都打开了她也不会停手 肮脏的语言和空气中弥漫的野兽yu望是我们两人小家里挥之不去的特色,偶尔会有我的哭泣声 我缩在角落里哭着求她不要再打我了,但喝醉的mea露出了嗜虐的笑,一脚一脚的踹在我的身上,等到我被打的没有力气开始吐血的时候,她再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强硬的抵在墙上,即便我无法扭头,也能听见裤拉链拉开的声音 又要开始了 ...... 次日的清晨mea是不会醒来的,因为她宿醉了,我勉强支撑起身子,收拾家里的狼藉,然后出门打工挣钱,养mea... 傍晚我带着酒回到家里,mea正在玩用我工资买的PS5,似乎游戏进行的很不顺,她把手柄扔到了地上 我不敢说话,只能小心翼翼的把酒递给mea,mea用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把头抬起来 我露出讨好的神色 之后又是熟悉的事,各种液体在地板上混杂着,两人精疲力尽 我收拾好残局后把mea放在床上,幸福的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去洗澡 其实我很幸福,即便每天遍体鳞伤,被辱骂被殴打,被当做工具在沙发、厨房甚至是厕所的马桶上使用 因为如果不是因为mea这样的性格,我根本就不配在她的身边待着,我可能这辈子也得不到她 我知道mea心里真正喜欢的人其实是aqua,她曾经有一次喝醉以后打电话过去,呜呜的唱着歌,求她和自己合唱 我从来没有这样的待遇 但是那又如何呢,mea的脾气越来越坏,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以外没有人愿意正眼瞧她 就这样,我无条件无底线的溺爱着mea,她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把任何的东西发泄在我身上,这都没问题,只要她能在我身边 擦干身子后,我偷偷打开冰箱,在mea喜欢的零食里继续加药 她会越来越暴躁,越来越依赖我的 嘻嘻 我爱你啊mea
芜湖,吧到手 你們到底黑夠了沒?造謠好玩嗎? 看到阿夸被欺負,被人抹黑,我感覺就快爆發了,一整天躺在床上想著就是想要毆打你們這些造謠的VT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最後我卻臨陣退縮,我怕我這每天投SC練出來的肌肉會把你們打死,也或許是我還太年輕,我今年才四十二歲,有很多事情想做,想看阿夸打APEX,聽她唱歌,雖然她唱的跟母豬在喘一樣... 真的拜託你們停止攻擊阿夸,因為如果黑粉持續招黑,阿夸遲早會提前畢業,我不敢想像沒有阿夸開實況的日子是會多麼黑暗,其他的虛擬實況主都可以滾,唯獨不能沒有阿夸來實況....因為我沒什麼朋友,也還沒讓阿夸幫我破處,每次在網路上被人嘲笑是VT豚的時候我都會去看阿夸的台來撫平我內心受到的傷害 前陣子看到阿夸跟hololive成員一起玩超級馬力歐賽車8,後來因為輸了比賽在觀眾面前哭了起來,導致一堆人說她輸不起,演戲玻璃兒童,用眼淚博取觀看數之類的,媽的!我來告訴你們為什麼阿夸會哭 阿夸的父親是馬力歐賽車的比賽選手...那年比賽,阿夸的爸爸遙遙領先對手,在觀眾的呼聲下,冠軍早已刻上夸爸的名字,沒想到就在最後的彎道不小心輾到香蕉皮,車子翻了三圈最後撞到圍欄整台車都炸成碎片,阿夸當年才6歲,卻親眼目睹這最殘忍最殘酷的畫面,你們知道這衝擊有多大嗎?後來阿夸因為這件事情造成的衝擊太大,連話都不會說,聽說好像患了甚麼射蕉恐懼症,就讀小學的時候還被送到啟智班,高中因為交到壞朋友開始霸凌同學,用香菸燙人,或是打斷別人門牙,光是講到這裡都好難過,我真的是邊哭邊打字,好險後來成年後回歸正軌.. 之後也開始練習賽車遊戲,為了就是幫當年沒有拿冠軍的父親圓一個夢想,所以阿夸當天輸了比賽才會痛哭,不懂事情背後真相的酸民可以閉嘴嗎? 還有我是不知道當天比賽是誰贏了,我也不想看,每看一次影片都心痛一次,看到阿夸哭泣都讓我宛如心如刀絞一般痛苦,只強烈希望當天贏得比賽的人滾出hololive,一點自覺都沒有,她媽的是不會讀空氣嗎?乖乖讓阿夸贏不就好了?操你媽的
半年前因为失眠睡不着觉,无聊期间就下载了一款交友软体,我在上 半年前因为失眠睡不着觉,无聊期间就下载了一款交友软体,我在上面认识了一位女孩,原来她也是睡不着才下载这款软体,带着紧张的情绪聊了一会发现兴趣不仅相同,话题也非常投合,她的名字叫阿夸。 从那时候开始,只要一有空閒我们就会在DISCORD聊天,放假的时候甚至会从白天聊到半夜,或玩APEX跟马力欧赛车8,偶尔也会一起爬积分,之后我决定约她出来见面,顺便吃个饭,此时我才发现我渐渐喜欢上这个名叫阿夸女孩了... 在我眼里她是一位多么完美的女孩,个性温柔又体贴,一头紫色挑染的秀发,游戏技术又好,尤其是那枪法根本就是世界顶尖,完完全全打破我这纯情少年的心防,为了表达我的心意所以我打算和她告白,之后要送她的礼物我也已经准备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正当我准备用手机联系她的时候她先主动用LINE传了讯息给我: 「嘿,这几天好吗?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就是我交了男朋友了,这件事情我只有告诉你哦!」 看到这封讯息,我紧紧的握住手机愣了好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几秒的时间好像无尽的跑马灯, 啊....什么啊?上天开玩笑的吧?怎么会...是这样....?过了几分钟后我心情比较平复了,我只传了一句,「恭喜妳,要幸福哦」从那天开始后几乎再也没有与她联系。 接下来的这一个月我都像少了魂魄的肉块,行尸走肉一般,每当玩APEX都会想到推一半Q走的回忆,心真的好痛,突然某一天我又收到阿夸传来的讯息,讯息说:「嘿!好久不见,你怎么最近为什么都不跟我说话了,我好难过,我有件事情想拜讬你,就是能不能借我两万块?」,我问了她要这些钱做什么,她说要买一支手机当礼物送给男朋友,我内心充满疑惑与犹豫,最终看在之前的情面上我还是把钱汇给了她。 过了几天,我收到一个包裹,里面是一支小米10手机,手机旁留了一张纸条 "给:最喜欢的你" 我睁大眼睛,内心充满喜悦与自责,我怎么这么笨!我是木头直男,原来她说的男朋友指的就是我,我哭了出来,到前一个月还因为她交了男朋友失落的一阵子,我不禁大笑,我真是傻, 我眼泪都没擦干,鼻涕都还在流,匆忙的叫了计程车前往阿夸的住处, 到达她的住处后阿夸好像在房间里不知道做什么,大喊了几声都没回应,我按了门铃,她衣衫不整又满身汗的下来迎接我,虽然有点奇怪,但是仔细想一想其实也挺正常的,毕竟我们有一个月没联络了,肯定会有点紧张跟尴尬- 「你来啦?手机还喜欢吗?」,阿夸甜甜笑着我,看到那可爱的神情,我怎么可能说不喜欢? 「当然喜欢啊!妳送的怎么可能不喜欢?」,我激动的说着 「真的吗?!太好了!因为我男朋友觉得那支手机很难用,转手感觉又卖不出去,既然你喜欢真是太好了,那两万块就当作还给你囉!」 说完这句话阿夸就马上回屋内了,没过几分钟房内不断传出家具碰撞的声音,声响中参杂操着中国口音男子的声音:「夸,我滴宝贝儿,等等帮妳上钻I好不?」 我的脑海中有一句话不断的在重复着,妈的破麻。
“接下来要唱的最后一首歌”“给我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朋友”“最最 “接下来要唱的最后一首歌” “给我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朋友” “最最最最最最重要的朋友” “什么是正确地,什么是错误的之类的,那些都放在一边” “我自己对那个朋友非常喜欢真的一直喜欢” “我这个人,不怎么擅长交朋友” “但感觉,和那个女孩,非常心意相通” “虽然说不上是命运的邂逅,但是也是切不断的缘分” “那样的她我最喜欢了” “对那样重要的人,想要带给她笑容” “我能给她做的事不是很多,但现在我会尽全力唱,把我的心意传达进去,哪怕一点也想让她打起精神来” “以前也唱过了,现在想再唱一次,请大家听到最后,我会很高兴的” 《向日葵的约定》 どうして君が泣くの まだ仆も泣いていないのに 自分より 悲しむから つらいのがどっちか わからなくなるよ ガラクタだったはずの今日が ふたりなら 宝物になる そばにいたいよ 君のために出来ることが 仆にあるかな いつも君に ずっと君に 笑っていてほしくて ひまわりのような まっすぐな その优しさを 温もりを 全部 これからは仆も 届けていきたい ここにある幸せに 気づいたから 远くで ともる未来 もしも 仆らが离れても それぞれ歩いていく その先で また 出会えると信じて ちぐはぐだったはずの歩幅 ひとつのように 今 重なる そばにいること なにげないこの瞬间も 忘れはしないよ 旅立ちの日 手を振る时 笑颜でいられるように ひまわりのような まっすぐな その优しさを 温もりを 全部 返したいけれど 君のことだから もう充分だよって きっと言うかな そばにいたいよ 君のために出来ることが 仆にあるかな いつも君に ずっと君に 笑っていてほしくて ひまわりのような まっすぐな その优しさを 温もりを 全部 これからは仆も 届けていきたい 本当の幸せの意味を见つけたから
  那之后,一连好几天都没见到她的影子,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天冷   那之后,一连好几天都没见到她的影子,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天冷了的原因,顾客少了,老板脸上不好看,打工地的先辈说话也阴阳怪气,无论公司里还是打工地里气氛都闷的不行,我又不敢明说,这种环境下叫人也活泼不得,时间久了,那些个“neeee”“moooo”的居然变得悦耳起来,加上我老想问她那些人哭丧的二次元图片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天就忍不住想着是不是应该给她打个电话发个消息之类。   没想到还没等我行动起来,下班路上在超市里又看到了熟悉的小短腿:“neeee~~~~~真是的,完全理 解 不 能,mea酱也是这么想的对吧,FBK先辈到底在想些什么啊,mooooo··········”   看见她站在僻静无人的角落里如此聚精会神,我忍不住产生了戏弄她的想法,于是特地绕道从她看不见的死角穿过两排货架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躲到她前面的过道里,估计等她打完电话肯定会走这边,到时候就给她准备点“特殊惊喜”。   “那那边的事情就麻烦你说一下啦,帮大忙了,下次请你吃烤肉,byebye~~~~”她果然挂了电话朝这边过来了,明明是小短腿,这脚步听起来还挺快的,3、2、1---------------   “呱!!!”   “啊-----------------------”在发出足以媲美震撼手雷的高分贝音量尖叫的同时,小短腿像猛然发现身后有黄瓜的猫一样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原地起飞径直落到至少三公尺开外,然后在我想着要是再来个后空翻就完美了的时候撞到人体模特,她出于本能想要抓住人体模特的手以防止跌到,然而不幸脚绊到了人体模特的基座,于是整个人都向后摔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好疼!!好疼!!!脚好疼!!吓到我了!!对·······你在干什么呀,moooo!!!!!!!!!!!!!!!!!!!!!”   发现加害者是我后,她的小脸气的通红,鼓鼓的好像刚从海里捞上来的河豚鱼,爬起来挥着小拳头对着我就是一顿“poka poka”。    这小面包一样的拳头对我当然是0杀伤力,不过经过她这一闹,其他的顾客纷纷对我们这里投来异样的视线,搞的好像是我在欺负她一样,虽然说好像确实是这样,不过在被人报警之前我还是快点解决误会比较好。   “抱歉了啦,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是我不好,我请你喝珍珠奶茶好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奶茶这个词产生了神奇的效果,她先是狐疑地看着我,然后好像恍然间明白了什么似的抓着我袖子:   “ne,你在中国的时候一直在上中国的网站对吧?”    “是啊,上很多网站。”这不废话吗?我是中国人我在中国不上中国网站难道还天天跑BBC看新闻?    “那你过来,我有话想问你。” 十分钟后。   “bilibili?这个网站我知道,很多二次元阿宅什么的都在那里,不过现在很多不是二次元的人也在那里,我有时候也会去找资料,说实话我不是很懂里面的那些二次元脑子里在想什么,毕竟我又不是二刺猿。”   “这样啊·········”她怅然若失地低下头,看着地面砖出神。    “比起这个来,前几天我发现了张有意思的图片,你见过这样的事情吗?”   乱打听人家隐私不太好,不过她个性虽然傻傻的但是也不惹人讨厌,于是我打开手机找出那个二次元紫发女孩的图片给她看,想着转移下话题也不错。   不料她看到图片后立刻就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自己不认识这样的二次元女孩以及忘记买纳豆了现在要赶快回去买,说罢草草道了声谢谢奶茶就逃跑一样离开了。   咋回事啊这家伙,日本女孩都是这么神神秘秘的吗?我带着一肚子疑问回到了住所。   算了,有那时间替别人担心还不如想想下周的报表要怎么写。
晚上下班回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思考着怎么写好报表,要不要谷歌 晚上下班回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思考着怎么写好报表,要不要谷歌搜一下,弄下来抄的想法。 突然从背后被一个人捉住了,我的上衣左边的袖口,我猛然转身,看到今天中午下班调戏的日本妹子,气喘息息的低着头,我思考着:这么矮又不像是能跑几百米的样子,然后她又捉住了我的右袖口,我说:这是怎么了,气都喘不上来了。她慢慢抬起头,眼睛泪汪汪,眼泪直接流了下来,看的我有点心疼,直接把娇小的她抱在怀里,手慢慢抚摸她的背心,安慰她。 此刻想到了之前在网上看到的,安慰妹子的方法,有一条是“如果有妹子,啥也不说,直接扑到你怀里哭,这个时候不要慌,让她哭完了”抱着这样的想法,低下头抱着的时候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她在我怀里哭了两分多钟。 哭声慢慢的平稳了下来了,是时候开口了:“在中午看到你打电话,是跟同事吵架了么”她抬起头用泛红的眼睛对我说出了震惊的话 “我们去登记结婚吧”我一脸懵逼对着这小不点眨了几下眼睛,哆嗦了起来“等等 等等 我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星期吧”但怀里的少女还闪烁着泪光,目光迷茫的不行,但是我心里一软便答应了“可以,但是这是形婚哦” 于是我们两人来到了区伇所的夜间受理窗口,这里的工作人员,认章不认人,只要拿着“父母亲笔”的同意书,16岁少女也能结婚。 真·闪婚,距离两人初见不过一个星期,出来后她还依然抱着我,看着怀里的少女,我表情颇为复杂。“好了,登记完了,各回各家吧”她反而抱着我更紧了“不要,我们都结婚了,一起睡吧”我对她这破罐破摔的想法说“这是你说的啊,不要后悔啊”╭(╯^╰)╮我住的地方很小,床也很小,两个人睡的话,就需要叠起来了 后面的不想写了 懂得都懂
(首先先感谢CC字幕,N99人昨天能靠脊髓本能听得懂但是还是 (首先先感谢CC字幕,N99人昨天能靠脊髓本能听得懂但是还是说不出来什么,有了字幕之后语言的可悲隔阂消失才会有如下感想,烤肉MAN我的英雄) 从Comet到Stellar,她从一颗冰冷无助随波逐流的脏雪球,经过银河群星的照耀和磨炼,经过所有星辰上的观者与咏者的注视和祝福,终于蜕褪了冷硬的死核,初心燃烧着化成了一股灵魂爆发出的能量,变成了一颗炸射着芒刺之光、怀裹着炽温之热的新生恒星。“没错,我一直想做的,不是只懂得等待的灰姑娘,而是前去迎接的王子”,是她初心的宣言,而我愿意用我被她拯救了一次又一次的灵魂发誓,她不仅做到了,而且她本就是如此的,这才是她。之前我在駆けろ的评论里描述过我所理解的她从Ghost到駆けろ的,从拒斥到敞怀的转变,但是实际上Ghost更高的价值在于阿星作为v的普遍关怀,她在Ghost中不仅将v喻化为喧杂后工业信息时代赛博流媒体中的鬼魂,同时也是在把自己置身在这种鬼魂的身份位置中,将自己的初心和执着捆绑在这个原本属于他人熟视无睹的幽灵战车上,化身一盏在黑暗的体育场里散发微光的夜灯,让她的呐喊和光热能感染普遍冷漠的大环境。她看似像韦特塔罗里对着常暗冷夜的星空起舞的少女,幼稚天真的理想主义者,令人心生怜爱和保护欲,但实际上她宁可推开一切多余的关心和爱护,她在v圈里要做有趣灵魂的卫道士,要做讨伐庸俗和冷漠的十字军,她是在太阳照射的康庄大道上轻装长剑驰骋的潇洒游侠,一点也不天真幼稚,而是知难而上的实干英雄。她在“无法打破的墙壁”(第四面墙)中,“一直存在”。她想说的这存在不是在流媒体如消费符号景观社会的提线木偶一般行尸走肉地存在,而是在网络信号另一端,与我们观者咏者所共同仰望着共同的日与月的,有血有肉地活着的人,是在駆けろ里所说的“笨拙的我”和“想见到”的“你”;她在Ghost里所做的呐喊“不要把我的一片真心当做无知愚蠢”,就是在最一开始的天球里“如果彗星选择了我,就将这片天空全部献给你”的真心承诺。最讽刺的场景如今就当下浮现在我们眼前,将人最真实和温暖所提取出来当做虚伪且冰冷的商品之行为最终又回到的是真实与温暖。
人在日本乡下 人在日本乡下,最近经朋友介绍认识了一个日本女人,身高只有148,还总是带着一脸傻乎乎的笑容,倒也挺可爱。不过说话的时候经常不是neee,就是mooo的,听多了有点心烦。英语也不会,一句简单的It wasn't easy for me to write a letter in English,教了她半天也没懂。 那天请她喝奶茶,两个人坐在街边公园的长椅上边喝边聊。问她做什么工作,支支吾吾说是在家上班,但有时候会去东京的总公司出差。我心想人家都是从公司去外地出差,你可倒好反过来了。 说到公司,她收起一脸傻笑,带着一丝忧愁的表情说公司里最近出了点事,有同事惹了个大麻烦,现在搞得整个中国市场都要没了。 我心里吃了一惊,说没想到就你这英语水平居然还是在跨国公司里工作。气得她用小面包一样的粉拳狠狠地锤了我一下,然后又垂下头,仿佛喃喃自语似地说了一句:不知中国的crew们还会记得我和他们的约定吗? 我一时没听明白crew是什么意思,刚想问她,可她却像是说漏嘴了什么要命的东西似的,站起来慌乱地理了理套头卫衣和小裙子,然后说谢谢你的奶茶,时间不早了,该去超市买点洋葱和纳豆回家做饭了,晚上有个闺蜜要来家里吃饭。说完就迈开两条小短腿,一溜烟地跑了。 望着她远去的身影,不明所以的我挠了挠头,拿出手机百度了一下crew,发现全都一群人在对着一个二次元紫发女孩的图片哭丧。算了,也许这注定就是个我无法理解的世界。下次再见面时给她看看这些二次元图片,也许就能问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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