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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周之“痒” 俞悦史上最牛的旅行者,我认为是在《世说新语》里。一位老兄,忽然想念远方的朋友。于是即刻动身,行船走马,奔波劳碌,跑了不知道几百里路。眼看就要到朋友家了,这位老兄沉吟了一会儿,让船夫掉转船头,说:回去。人家问了,您老跑这一趟是为什么呀?到朋友家坐坐不成吗?这位老兄说:乘兴而来,尽兴而返。意思是说,旅行的乐趣,就在于它的“无目的”,或者说是“无功利目的”。要是大老远的跑去,专为探亲访友,那便俗了。跑这一趟,不过是为了“跑”本身,图的就是高兴二字。古人的风范,现在的人是不好学了。你总不能半夜三更睡不着觉,忽然来了兴致,要去远方,然后就急忙买机票吧?因为你还得乖乖地去上班,,憋着自己的兴致,等啊等,一直等到“五·一”、“十·一”,或者是春节。于是在那以黄金命名的七天中,无数憋坏了的中国人,黑压压一片,喷涌而出,奔向那千山万水。这样的阵势,古人是不能比的,千百万人挤成一团,乘兴而去,很可能立刻就演变成了败兴而难返。所以关于黄金周的旅行生活,我们听到最多的,倒都是抱怨——抱怨旅途中种种的不方便、不如意、不适应。黄金周之后,朋友们坐在一起,通常会在热烈地交流过他们的抱怨之后,突然反省:既然有这么多的不便,那我们一年一度或者一年两、三度的折腾,到底是为了啥呢?我认为其中的重要乐趣,就在于这嘈杂鼎沸的七天中的那些不方便和不如意。从某中意义上说,这种不如意不方便,并非我们日常生活所固有,而是我们花钱找了的——当然,这种不如意因此也被放大了。比如我的一位朋友,气急败坏地诉说,她去的那片荒野,没地方洗澡。更加难以忍受的是,如厕时,脚底下是一丈多深的猪圈,她如履薄冰,如临深渊,最痛苦的是,一想到下面有无数睁大的双眼,猪的,就恨不得落荒而逃。但是想想看,浴缸、马桶,甚至宽带,自己家里就现成,若是贪图这个,何必跑到荒郊野外自讨苦吃?如果说有浴缸马桶的生活如此平滑和正常,那么旅行的冲动,就如同生命中的“痒”——那是一点点向往,一点点好奇,甚至是对自己日常生活的一点点“恶”。在某个时刻,我们出发到远方去,就像个赌气离家的孩子,或者是一个秘密向往自由的小主妇。离开一个世界,在另一个世界的不同、生疏以及惊奇中寻找安慰。这种行程必定是不同的,哪怕仅仅是短短的几天,也使生活变得不重复,不平滑,当然也就不单调。然而,这种未知的、不重复的生活,必定是充满各种小故障的,也正是这些小故障、小烦恼,止住了我们的“痒”。乘兴而去,尽兴而归。最终才会发现,自己终究还是满意于或者习惯于现在的、属于自己的生活。这或许是已经开始发“痒”黄金周最重要的意义。
白鳍豚或已灭绝 在经过为期六周的寻找后,一个国际考察队宣布生活在中国长江水域的白鳍豚现在可能已经灭绝了。一个由六国科学家组成的考察队对长达1,750公里的长江江面进行了搜索。协助组织此次考察活动的奥古斯特•弗鲁格(August Pfluger)说,“我们恐怕必须得接受白鳍豚基本上已经灭绝了这个现实。这是一个悲剧,不仅对中国、也是对全世界的一个损失”。白鳍豚是一种生活在淡水里面、视力严重退化了的稀有哺乳动物,有“长江女神”的美称。即便是用了大功率的望远镜和先进的水下声纳探测系统,但科学家仍然没有发现白鳍豚。但世界自然基金会(World Wildlife Federation)北京办事处的野生动物保护学家王利民在一份声明中表示,在本次考察中没有发现白鳍豚并不一定说明白鳍豚作为一个物种已经灭绝了或实际上已经灭绝了,因为本次考察持续的时间相对较短,搜索的区域却很大。《亚洲华尔街日报》前几天的一篇文章曾提到过此次科考活动。20世纪80年代,在这条中国最长的河流中还有400只左右白鳍豚,但非法捕鱼、栖息场所遭到毁坏等因素导致白鳍豚的数量急剧减少。另外,长江航道上穿梭如织的船舶干扰了白鳍豚的声纳系统。据悉已经在地球上生活了2,000万年之久的白鳍豚是鲸类动物中历史最为悠久的物种之一,也是生活在淡水环境中的四种鲸类中的一种。科学家们原本希望至少发现20多只白鳍豚,然后把它们转移到靠近长江的半天然保护区内专门保护起来。考察队还发现生活在长江水域的另一个物种——江豚的生存也受到了严重的威胁。此次调查发现的江豚不足400只。科考负责人、中科院水生所研究员王丁说,江豚目前的生存状况就像20年前白鳍豚所面临的那样恶劣。它们的数量在以惊人的速度减少。如果不迅速采取行动,白鳍豚的濒危现状就会在江豚身上重演。科学家们表示,如果事实最终证明白鳍豚已经灭绝,那么白鳍豚将成为300年来惨遭灭绝之灾的几种大型水生哺乳动物之一。上世纪50年代,加勒比僧海豹因为人类的过度捕杀而灭绝。Shai O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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