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韵含晚 秋韵含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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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 孙权问计,山民遐想! 过一日,祝融家人也至长沙,虽祝融父亲贵为蛮王,可蛮人之地怎有荆襄繁华,庞山民命蒋琬接待一应蛮人,并亲自与蛮王商议祝融婚庆一事,蛮王知晓庞山民所赠祝融嫁妆之后,更是惊得倒吸一口冷气,一箱箱的明珠美玉,足抵蛮族部落,数载财富。 祝融久未归家,如今见亲人齐至,喜笑连连,待庞山民将孙家身份,告知蛮王之后,蛮王亦对孙绍与祝融姻缘,颇为满意。 虽荆襄蛮汉融合日久,可蛮族于汉人面前,潜意识的以为低人一等,便是蛮王也不敢轻易招惹汉家官吏,如今祝融不仅于荆襄军中,身居高位,且寻得如意郎君,亦身世显赫,于祝融婚事,蛮王再无异议,且深感庞山民恩德。 至于孙家与蛮王如何商议,便不是庞山民需要担心的了,孙权亲至,庞山民索性也将荆襄政务,多交由二蒯代为操持,亲自作陪,引孙权于长沙,观荆襄繁华。 之前于孙权印象之中,荆南贫瘠,荆襄也唯有江陵,襄阳等富庶之地,可与江东繁华相提并论,可如今亲入长沙,孙权才知道如荆南,今非昔比,孙权与庞山民一道逛过坊间商会,唏嘘不已,对庞山民道:“昔日家父为长沙太守时,曾言此地贫瘠,非安身立命之地,时过境迁,长沙繁华,远超吴郡……” 见孙权扼腕不已,庞山民不禁笑道:“长沙偏僻,比之江陵,襄阳稍逊一筹,若仲谋欲观我荆襄精致,待绍儿大婚之后,庞某可伴仲谋,一观荆襄今日风貌。” 庞山民话音刚落,却听周瑜笑道:“山民所言。只为炫耀……” 庞山民闻言,面上一阵尴尬,却见孙权收敛神情,一脸郑重道:“昔日孙某治江东之时,多行错事,连累两家交战日久,不知山民可有办法。修复你我两家关系,权知山民胸中锦绣。还请山民教之。” 孙权说罢,躬身一礼,庞山民忙侧身避过,对孙权道:“仲谋兄长,庞某可从未兴兵,入江东之境,两家关系走向何方。全看兄长是何心意……” 孙权闻言,不禁默然,却听周瑜叹道:“吴侯此来,除为参与绍儿婚事外,亦欲问计山民,如何富我江东。” 庞山民见周瑜,孙权二人,面上皆愁苦之色,犹豫半晌,对孙权道:“奇术虽为我荆襄富强根本。可除此之外,我荆襄富庶,还靠吏治,荆襄,西川二州各郡,为郡守者,多为能吏,只此一条。你江东便难以复制。” 孙权见庞山民肯接周瑜话茬,面上一喜,对庞山民道:“为何难以复制?既然荆襄做得。我江东同样做得!” “江东根基,在于世家。若世家不掌权柄,仲谋如何得世家支持,世家掌权,便意味着朝堂官吏,当由各世家分配,其中庸碌之人,亦可身居高位,毕竟世家中人,如二张,顾雍,鲁肃之辈,少之又少,庸者为官,尸位素餐,且再贪财好色,百姓如何富庶,寻常百姓若都缺衣少食,江东又如何,富庶起来?”庞山民见孙权,周瑜二人久久不语,轻叹一声道:“如今再观仲谋兄长,庞某已能够感到,兄长欲奋发图强,振兴江东,且庞某亦希望看看你江东有何手段,可一扫先前颓态,只是若江东仿照我荆襄行事,邯郸学步,拾人牙慧,日后又怎会是庞某这改革者的对手?” 庞山民一语说罢,孙权呆立半晌,轻叹一声道:“山民所言极是,权受教了。” 周瑜闻庞山民之言,亦颇为感慨,心中暗道,即便得了荆襄些许奇术,江东可得些好处,可最终收益者,依然是江东林立的诸多世家,若不改变世家权重的根本,江东早晚,被其拖垮。 只是庞山民可将荆襄世家,化作商贾,江东又能付出何等利益,夺世家之权?若将一众江东世家,尽数覆灭,江东根基尽毁,如何存于世间? 想到此处,周瑜皱眉道:“依山民所言,此对我江东却是无解之局,世家所图,无非权财,山民有财,可使世家放权,而我江东之财,多存于各世家之中,无论权财,吴侯皆不可与山民相较!” 庞山民闻言微微点头,周瑜所虑,恰好便是根源所在,思索半晌,庞山民苦笑一声,对周瑜道:“公瑾却是为难庞某了,庞某非江东之人,未身临其境,自然不知仲谋苦楚,若问计庞某,却是问道于盲……”
283 怀柔江东,严防刘备 许都城中,曹操引大军入城之后,懊恼不已,十万军马被马五千铁骑威吓,连夜撤军,可入许都地界后,却连个铁骑影子都未看到,且又有宛城战报言庞统围城的数万军马,已转道汝南,曹操心知中计,召帐下文武商议,欲再攻汝南 郭嘉,贾诩二人闻言,连道不可 虽庞山民斩杀曹仁,射伤夏侯兄弟,与曹操已不死不休,可如今庞统军马又至汝南,汝南增兵无数,前次便未强夺城池,如今再伐,是难以建功,郭嘉坦言,此番中计,皆因忽视庞统之谋,郭嘉也不曾想到,庞山民驻守汝南之时,庞统已备下如此凌厉后手 曹操回军,西凉铁骑悉数撤离,若不回军,铁骑兵临城下,又如何抵挡?莫非让西凉军马,在大汉都城面前,耀武扬威不成?那皇室脸面,还要不要了? 最让郭嘉郁结之事,乃江东此番居然坐视二虎相争,却一动不动,郭嘉对周瑜行事,也颇为不解,便是周郎出兵,再拖得庞统数日时光,汝南之战的结局也是难料,一旦庞山民兵败垂城,这天下大势,唯曹操独强 念及此处,郭嘉豁然开朗,于堂前叹道:“周瑜心惧丞相独大,对丞相攻汝南之事,不闻不问,倒也比之先前,沉稳许多” “他江东居然不理结盟之义”曹操闻言,心中愤懑,破口骂道:“莫非江东就不怕惹怒曹某,转攻于他” “不可……”荀彧闻言忙劝道:“江东虽不出兵,亦可使荆襄不敢轻举妄动,此番丞相未得汝南,非是那荆襄厉害,而是时运不济” “文若莫要掩盖郭某罪责……”郭嘉闻言苦笑:“乃郭某筹谋,有所疏漏,倒让那庞统钻了空子” 曹操本就不欲责备郭嘉如今闻郭嘉请罪,摇头叹道:“如今荆襄庞山民已成我等心腹大患,依奉孝先前所言,若日后攻伐于他,胜算小,我大军尚未散去,若不伐汝南转攻何处?” “临近冬日,不宜动兵丞相不如来年开春,再作计较”贾诩闻言,思索许久道:“再征庞山民之际,当先联江东,使大小凤雏,首尾不得相顾” 贾诩说罢,堂上谋臣连连点头曹操从贾诩之言,遣散士卒,命其休养,欲来年春耕之后,再作打算 一通大战,汝南城池损毁不少,庞山民与庞统安抚百姓,加固城池,如今曹操虽去,但二人为防其去而复返只得于汝南戍守,作万全打算 近些时日,庞山民连番从荆襄调集物资,入汝南城,与城头添强弩以防曹军‘霹雳车’之威,如今汝南一地,虽已渐渐平静,可二庞皆知如今汝南已是兵家必争之地,曹操若欲再图荆襄,必攻汝南 一月时光建设汝南,庞山民又敕令荆襄广遣百姓入江北各地,汝南城如今已是坚城一座,庞山民已料定,若那曹操再来,必可迎头痛击,让其知晓什么叫做士别三日,当刮目 资深新华社记者欧洲观察:欧洲真相txt下载 相看 途中又有战报,传至汝南,言西凉战事 之前马引铁骑救援,庞山民感其恩义,敕令诸葛亮尽力帮扶马腾,稳固西凉局势,如今刘备,马腾两家诸侯,于西凉各治半境,虽赵云入武威,攻伐一阵,也破了武威城池,可西凉城池,城墙低矮,待诸葛亮挟汉中军马入武威后,赵云自知难敌,引军退去,与张飞,徐庶二人,汇聚安定,防西凉与荆襄联袂攻伐 马腾,马得见诸葛亮一路而来,从容用计,尽皆信服,马腾欲留诸葛亮于西凉久住,帮其挽回颓势,诸葛亮婉言拒之,之前曹操与庞山民相据汝南之时,诸葛亮也责怪庞统用计,过于行险,这荆襄能有如今基业,颇为不易,若庞山民有些许闪失,悔之晚矣 所以诸葛亮告知马腾,欲使魏延,镇守汉中,两家长久交好,如今甄家已至汉中,往来天水,购买战马,而荆襄粮草,衣甲亦源源不绝,运往天水城中,此般交易,两家各取所需,乃是共赢 而诸葛亮则引黄忠,董衡数将,归汉中后,一路往汝南而行,半月之后,汝南城头飘雪,汉中军马万余,入汝南城
第38章 我生孩子你孵蛋 “你说话啊,哑巴了,嗯?” 贝贝笑得一脸悠然,目光从他身上 滑过,落到了他的身后,似有深意 ,“这……可不像你麦勒?弗?柏 德嘉的作风呢!” 麦勒确信自己看懂了这份深意 ,眼前这个坏笑着的小家伙其实想 说的是:接啊,你有本事接话啊! 你不是想让我来闹场么,怎么样, 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不错吧?瞧 瞧你身后一个个梨花带雨的可怜样 ,你自己收场吧! 他承认眼前的状况有点出乎意 料,但绝对没有到她可以幸灾乐祸 的时候,高兴的太早……可是会哭 的噢,贝比~ 略微怔然的表情变成了深情款 款,仿佛她的质问丝毫没有入耳, 只为再次相逢而欣喜若狂着:“亲 爱的,您能来我真高兴。” “哦,是么?可是我却不太高 兴。”贝贝见招拆招。 “是的,亲爱的,关于这一点我 能理解。此时此刻。换作是我,也 是会不高兴的。” 喂喂喂,这话在把她的意思往 歪路上带啊!她明明说的是带孩子 的问题,他这么一说,反而说的像 是因为相亲宴吃醋似的! 不带这么蒙混过关的,贝贝斜 了他一眼,撑着下巴的姿势改为抱 肩胸前,以加固自身气场,扭转战 局:“别说那些有的没得,我对你 什么态度,你还不清楚?别说你只 是办个相亲宴,你就是弄个三千佳 丽整个后宫,只要她们对贝贝好, 贝贝认可,我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问题的关键是,当初说好了我生 孩子你孵蛋,咳,是你带娃。而且 保证一定会好好对她。可是我刚才 去看孩子,孩子都瘦了!你说我这 个当妈的能不生气吗?” 好一番锥心痛斥,可怜天下女 人呐,忠心丈夫难找,劝自己退一 步,为孩子找个负责的父亲吧,也 没那么容易。唉…… 用余光注意到周围的娇客都对 她露出些许感同身受的神色,贝贝 在内心为自己的表现偷偷打了个百 分,哦也! 再偷偷看一眼麦勒的表情。呃 ,竟然是面无表情,看来气得不轻 ,这个这个,贝贝心虚的别开脸, 不关她的事啊,她只是不满他转移 话题而已。慷慨激昂下一时说多了 点……再说,他最近也确实没怎么 管她嘛,都是她自己和自己玩的, 哼哼唧唧! 静默片刻,麦勒稍稍向坐着的 她倾身,拉近彼此距离:“亲爱的 ,我承认我最近因为事物繁忙,疏 忽了对贝贝的照顾,你有所不满我 可以接受。但,请不要因此质疑我 被贝贝的感情。以及我们之间的, 好吗?” 略显压迫的姿势让贝贝有些不舒 服,克霍斯麦勒已经一只手扶着高 脚椅的扶手上,而她身后还有椅背 ,连着退的地方都没有。 这种时候,她又不能求助在她后方的凯尔波把椅子往后拉一些,只能努力坐着身体,让自己显得挺拔些,别开脸。以沉默继续表达不满。 却听麦勒在她耳边继续道:“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对所发生的一切表态的话,我也不会为自己做什么辩解,以为我知道这没有意义,而你也不会愿意去听。所以,我只想对你说三个字—— ——我错了?对不起?很抱歉?嘿嘿,不管怎样。麦勒终于骑虎难下要认输了,嘛,她也不是的理不饶人的人,胜了这一局,她会爽快的接受他的道歉的,然后找个借口闪人,功成身退吧! 贝贝开心的打着小算盘,眼珠乱转,嘴角忍不住得意的上翘,却忽视了麦勒那一瞬间表情是同样的得意,然后嘴唇轻掀:“——我、爱、你~ “砰——”“啪——”“哗啦啦——”此话一出,破碎芳心无数。 麦勒却像是觉得效果还不够震撼似的,突然一个欺身向前,单手抚住她的脸颊,吻了上去——从不停摩挲的动作和时间来看,似乎还是深吻。 于是,三十秒之后,贝贝见证了历史上最壮观的“群女泪奔”的场景:一个个打扮或可爱、或娇艳的女孩们纷纷一手掩面,一手拉着裙摆,“哗哗哗”排队冲下楼梯走了,还有那性子急的,甚至是直接从窗户跳下去的。 要知道,光之子麦勒大人虽然花心闻名整个大陆,但是他从未说过他爱谁、爱过谁,更没有在公开场合亲吻过任何女孩——连礼节性的亲吻都没有。因为他说过,吻是心的贴近。 对于这样一个风流却有格调的出色男子,很多女孩是抱持着从精神上彻底征服他而向往、而坚持着的,期待自己有一天,能成为他心目中最特别的那一个,而今天。所有人梦碎了!!! 可是,事情真相真如她们所认为的那样吗? 当然不是,要是两世初吻被夺,贝贝还能顺带围观别人泪奔才怪……他们两个此时的姿势。如果用地球上拍影视剧的专业名词来说,叫做“借位接吻”:看似在接吻,其实是贝贝的脸一边被麦勒固定住、一边贴着椅背,再加上麦勒俯身凑过来贴近的动作,彻底遮住了别人看清真相的视线罢了。 至于吻的如火如荼,这真的是个误会,两人吵架还来不及,才不会这么配合逼真的演戏呢!
41 绵里藏针 (文字) 方氏出去片刻,神情惶恐地引了一位贵妇人模样的女子进屋,荷花趴在炕上抬眼去看,那妇人是她来到这里以后,见过的最美丽端庄的女人。简直像是从古装剧里直接走出来一样。 只见那妇人上穿蜜合色潞绸五蝠团福花样儿的对襟袄儿,里衬的竖领雪白挺括。金丝盘花的一溜扣儿,下着八幅镶金条带的花鸟纹凤尾裙。还系着两条松花绦子的玉佩压裙。 头上掩鬓、挑心、分心、顶簪插戴得错落有致,举步抬脚间隐约能在裙幅下瞧见云头高底鞋尖儿,走的并不比方氏慢,但满头的珠翠不摇不晃,身上的环佩不声不响,端的是一副大家女眷的模样。 走到炕边荷花才瞧清楚她的模样。柳眉杏眼,雪腮丰腴,红唇菱角似地朝上微微翘着,一对儿梨涡在唇边若隐若现,瞬间就成为屋里最耀眼的存在。 荷花眨巴眨巴眼睛,明知故问的说:“不知这位夫人如何称呼?” 方氏刚想开口说话,被那夫人微微抬手止住,自己柔声道:“我就是棠哥儿的娘,你以后叫我齐婶子就是了。” 荷花哪里敢那般放肆地叫,微微收敛了神色道:“见过齐夫人。”听她也没纠正反驳,就知道原先的不过只是口不对心的客套话,正想着忽然就觉得扑鼻的一股子香气袭来,然后那指尖如嫩笋的手就覆上了她的脸颊,湿润滑腻的感觉让她很不适应地下意识一缩。 那只手也在同时缩了回去,然后传来齐夫人带着笑意的声音道:“这娃儿生的真好,就是还有些认生呢!” 方氏忙赔着笑说:“平日里也不是这样。今个儿许是被吓着了……” “不碍事,我就是听说受伤了过来看看。”她说罢朝身后的丫头一招手,那丫头捧着用包袱皮儿包裹的一提东西上前,搁在桌上打开,一一拿出来给方氏看过说:“这里两盒,月光白盒子里的是抹在伤处得,湖水蓝这里面的是吃了宁神的丸药。另外还有两块尺头,是我家夫人送给荷花的见面礼。”说罢又拈起个匣子抽开来道:“这里是几支绢花,听人说是京里流行的样子,给荷花戴着顽吧!” 方氏越看越是惊讶,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放了才好,一叠声地道:“这……这可怎么使得。” 荷花在一旁冷眼瞧着,那丫头每翻出一样物件,方氏就越诚惶诚恐。而齐夫人面上的笑意却更加深了。所以不等方氏继续推脱。直接开口道:“|娘,既然齐夫人的一番美意,咱们推让反而薄了人家的好意。俗话说礼尚往来,有来才有往,才有交情不是?” 齐夫人没想到荷花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且不要说荷花才五岁,就算是个十五的乡下丫头都说不出这样的话来,所以她虽然面色不动,但是看向荷花的眼神里却掩不住的惊讶,不过很快就恢复到镇定自若地笑着说:“小小年纪果然聪明伶俐,难怪我家棠哥儿喜欢教你读书识字。” “夫人过誉了,都是齐公子教的好罢了。”荷花也笑着道。 齐夫人闻言笑笑,起身儿道:“好了,既然见荷花无事,那我也该回去了,老爷在学堂,把棠哥儿一个人留在家里我也不太放心。” 这回轮到荷花诧异了,难道自己料错了。她来就是为了跟自家显摆一下她家有钱不成?不过很快就听她身边的丫头道:“夫人,哥儿让您捎口信来呢!” 齐夫人这才装作刚刚想起来似地道:“其实最近因为要教你念书。所以棠哥儿比往常用功许多,往常还要人催着去念书,如今自个儿天天往书房。我原本还说,道不如让你去我家陪他读书,可是他又偏生不肯,只得作罢。不过棠哥儿三年后要参加童生试,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当初太宠惯所以开蒙晚,如今他在家好生念书,让我捎话告诉荷花,等考中秀才以后有时间再教她读书写字。” 荷花一听,好家伙,直接给支到三年后去了,到时候还要考举人……不过她还是点头应诺道:“那自然是齐少爷的学业要紧,读书识字什么的,我哥也能教我的。” 齐夫人心满意足的离开,方氏收拾着桌上的东西,忍不住责怪荷花道:“你这孩子,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好说要就要的,也不知要值多少银子,咱可怎么还礼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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