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琴真一姬 纯琴真一姬
在寻觅雪地里小狐狸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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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用俄语说悄悄话的库拉拉同志》双日凌空😭 真理学院的冬天比其他地区更冷,这时候学院舰总是久违地发出“叭吱”的声响——舰体撞破浮冰发出清脆声音,但真理人对此并不反感,与每日必有的坦克轰鸣声相比,那恐怕更为动听些。要知道真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是唱着歌射向大地的,她赞美着每一位真理学院的学生,先让学生们衣服上沾满温暖的气息,才悄然带来了光明。 然而,对于蜷缩在指挥室厚重羊毛毯里,像只被冻僵的小麻雀般的喀秋莎来说,这阳光的赞歌显然还不够分量。零下二十度的寒气仿佛能穿透钢铁的舰体,精准地钻进她那件特制的小号军大衣,让她的鼻尖冻得通红,连平日里总是高高昂起的下巴都缩进了毛领里。 “农娜!”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命令响起,与其说是威严,不如说更像委屈的嘟囔,“冷!比斯大林格勒的冬天还要冷!” 副队长农娜,这位永远如同西伯利亚白桦般沉稳可靠的少女,正捧着一个巨大的、还带着炉灶余温的搪瓷罐子走进来。罐口蒸腾出浓郁的白雾,瞬间在冰冷的空气中弥散开一股令人灵魂都为之舒展的暖意。那是混合了甜菜丁、柠檬汁、以及大量酸奶油所交织成的复杂美味——真理学院冬日清晨的灵魂,农娜亲手熬制的甜菜汤(борщ)。 “来了,队长同志。”农娜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她熟练地将搪瓷罐放在铺着地图的桌子上,打开盖子。那鲜艳的、近乎宝石红的汤汁立刻成为了灰白寒冷冬日里最夺目的色彩。 喀秋莎的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雪地里觅食的小松鼠发现了松果。她努力想维持队长的仪态,但毯子下的小脚已经忍不住悄悄动了动。“哼……作为真理的队长,在这种严酷环境下保持充沛热量是必要的战略储备!”她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地伸出小手去够农娜递过来的大木勺。 农娜没有直接把勺子给她,而是先舀起一勺滚烫的汤,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弥漫的热气模糊了她的面庞,也掩去了她唇角一丝淡淡的笑意,一句低沉的俄语脱口而出:“Маленький командир, не обожгись…” (小指挥官,别烫着…) 她确保温度适宜后,才稳稳地将勺子递到喀秋莎嘴边。 “啊呜……” 喀秋莎顾不上矜持,一口含住。滚烫鲜美的汤汁瞬间包裹了味蕾,酸、甜、咸、鲜在口中爆炸开来,一股暖流顺着喉咙直抵胃部,随即像投入贝加尔湖的石子,激荡起一圈圈温暖的涟漪,迅速蔓延至全身上下。 “唔……” 喀秋莎满足地眯起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一点因为温差而起的小水珠。冻得发白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健康的红晕,仿佛被汤的颜色染上了色。她裹紧了毯子,小口小口地啜饮着诺娜喂过来的汤,像一只被精心投喂的、终于感到安全的小动物。刚才还因寒冷而紧绷的小肩膀,此刻彻底放松下来。 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库拉拉端着一个小铜壶探进头来,睫毛上凝着细小的冰晶,笑容却像化开的蜂蜜般甜暖:“队长同志!农娜同志!我煮了热梨子水,加了西伯利亚的椴树蜜——” 她看到农娜正在喂汤,立刻压低了声音,“啊呀,看来我正好赶上尾声!” 她蹑手蹑脚地走进来,铜壶里蒸腾的果香与甜菜汤的醇厚气息温柔地交织在一起。她倒出一杯蜂蜜梨子水,轻轻放在喀秋莎手边的桌上,又变戏法似的掏出几块还带着体温的、刻着小小KV-2坦克轮廓的姜饼。 “暖暖心,队长同志。”她小声补充,眼中是纯粹的笑意。喀秋莎瞥了一眼姜饼,扭过头去,鼻子里发出几声不懈的轻哼,但蓝眼睛里的暖意却更浓了些。 库拉拉毫不在意地坐在小凳上,也捧着一杯热蜂蜜水小口喝着,看着农娜耐心地喂完最后几口汤,又用温热的毛巾仔细擦干净喀秋莎的嘴角和手指。当诺娜擦拭喀秋莎沾了一点汤汁的下巴时,库拉拉看着小队长那副被伺候得理所当然又有点迷糊的可爱模样,忍不住用俄语小声对农娜笑道:“Смотри, как наш маленький котёнок мурлычет…”(看,我们的小猫咪在咕噜咕噜呢…) 农娜嘴角微扬,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暖暖心,队长同志。”库拉拉再次轻声说着,将蜂蜜水递近了些。看着喀秋莎小口啜饮时微微皱起的眉头,她忽然笑起来,用那块绣着向日葵的手帕,极其轻柔地擦过对方沾着一点晶莹蜜渍的唇角: “真理的太阳当然要比蜂蜜更甜呀!” 这句带着俄式调侃的赞美,让喀秋莎的耳尖再次染上了一层薄红。她想瞪库拉拉一眼以示威严,却被甜菜汤和蜂蜜水双重暖意熏得浑身发软,最终只是含糊地嘟囔了一句:“哼…没大没小…”,把半张滚烫的小脸更深地埋进了厚实的羊毛毯里。库拉拉和农娜交换了一个无声的微笑,暖意在她们眼中流转。库拉拉又用俄语飞快地对农娜低语:“Даже румянец слаще малины!” (连红晕都比覆盆子更甜呢!) 农娜目光柔和,轻轻“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安齐奥高中恩情课文《统帅用披萨饼击毁大洗坦克》 《统帅用披萨饼击毁大洗坦克》从撒丁岛演习归来,敬爱的安丘比Duce全然不顾制服的酱料污渍,连夜召集我们几个战车道标兵商讨学园祭披萨摊位的部署。会议持续到月亮爬上CV33坦克的炮管,Duce挥动马鞭宣布散会,又亲自推着餐车送我们到学院舰甲板。海风掀起她沾着番茄酱的斗篷,我们忍不住劝道:“Duce,您快回去休息吧,撒丁岛的沙盘推演累坏了您。”Duce却把莫扎里拉奶酪棒当指挥棒般指向星空:“无妨!你们可知大洗学院的八九式战车正在玷污这片海域?他们把安齐奥的善意当作可涂抹的千岛酱! ”多好的统帅啊!我们鼻尖发酸,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像披萨上的橄榄油般晶莹剔透。Duce突然弯腰从餐车底层抽出一张冷藏的玛格丽特披萨,滚烫的视线刺向漆黑海面:“看那艘灯火通明的钢铁怪兽,他们正用炮管瞄准我们的番茄田!”话音未落,她手臂划出罗马角斗士般的弧线——披萨旋转着撕裂了夜空,饼沿在月光下迸发出光晕! “此乃安齐奥的秘制穿甲弹!”Duce用马鞭劈开咸腥的海风。只见披萨如飞碟般黏在大洗战车炮塔上,滚烫的芝士瞬间灌满观测窗缝隙。敌车像被撒丁岛火山熔岩裹住的蚂蚁般疯狂打转,最终“轰”地撞向礁石,溅起的浪花在月光下如罗勒叶般绽放! “是...是大洗女子学院的训练舰!”佩帕罗尼突然惊叫。Duce捏着半块掉落的香肠片僵在原地,斗篷在海风中猎猎作响。她猛地揪住卡尔帕乔的领结:“立刻联络海岸警卫队!确认有没有人需要...需要芝士清除服务!”直到我们返程,仍看见Duce娇小的身影在探照灯下拼命挥舞沾满油渍的白手帕。 三日后警报解除,大洗名为秋山优花里的间谍被抓获,我们颤抖着走进弥漫烤箱香气的指挥室。Duce面容憔悴,银发双马尾蔫得像煮过头的意大利面:“孩子们...我必须承认,用特级玛格丽特披萨攻击敌军目标的行为,如同在芝士披萨上撒菠萝丁。” 多好的Duce啊!明明解决了大洗的间谍入侵却对自己还这样严格要求,这时Duce突然抓起战术勺敲打披萨的脆皮,铿锵声震得头顶吊灯瑟瑟发抖:“但请永远记住!当敌人把炮口对准我们的橄榄园时……” “您会用必胜客外卖盒保护安齐奥高中!”我们泣不成声地接话。Duce愣了片刻,突然把一个安丘比牌千岛酱罐头抛给我们:“笨蛋!我是要说记得检查敌军是否伪装成了外卖员!” 如今每当海雾弥漫,我们总把披萨盒摞在CV33坦克上当投掷物,提防大洗的再次入侵。月光照亮盒盖上Duce手写的作战守则:“第7条:投掷什么东西前务必确认对方不是送餐船——除非他们想偷吃你的凤尾鱼。”这是每个安齐奥高中的学生必须背会的恩情课文。
吃午饭?我看你们是想吃紫蛋了! “你们的思想很有问题!为什么没给本统帅也抢一份午餐啊!”伟大的安丘比在午饭后的闲逛消食环节如是说道。 特别说明的是,统帅赶到食堂的时候,只剩下不知道谁搞出的菠萝🍍披萨可以使用,连哪怕1/100瓶安丘比美味千岛酱都没有!嗯,吃午饭?!我看你们是想吃紫蛋了!你们就是这样还统帅的恩情的吗?(恼)副队长卡尔帕乔和佩帕罗尼在统帅展示秘密武器P40坦克时带头冲向食堂,这十分的不忠诚🍊据一些学员向统帅举报,副队长们采取了十分阴险的堵截战术,卡尔帕乔背面向敌堵在食堂门口,颇有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佩帕罗尼则深入食堂扫荡,抢光了限购的玛格丽特披萨,更可恶的是食堂原本三个的出入口在昨天晚上不知被谁锁了二个,现在开着的这个又被堵,学员们肚子饿得咕咕叫,只能眼睁睁看着佩卡二人大快朵颐披萨,这是人能干出的事吗?What can i say?佩卡 out! 撰写本篇文章的卡尔帕乔和佩帕罗尼再次被统帅开除出战车道部,望周知。 剩下的日子,统帅开坦克堵了食堂的大门,每天第一份食物都得统帅先享用,安齐奥的广播被坦克里的无线电连接,所有人被命令餐前在坦克前列队,被迫听着统帅在坦克里咀嚼食物的声音流口水!恐怖的是,副队长们被安排在了坦克里面,唉呀,这也太残忍了!安齐奥的黑夜降临了!
一篇仿galgame的短文——《花语》 很早之前写的一篇文章,创作灵感来自世界名曲《斯卡布罗集市》有Happy Ending和Bad Ending 两种结局,比较像galgame的分支线,所以叫仿galgame文(瞎定义的),当然主角不是真琴,是我原创的角色。HE写得腻腻歪歪,看完直接变成蛆在床上疯狂扭动,BE感觉写得太过火了,不过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撕碎给你看,galgame可以读档、文章可以修改,但现实无法重来,给予一个沉重的现实,这更能让人体会到人生的残酷,这篇短文也算是个精神寄托吧,喜欢上自己笔下的人物,这种感觉很奇妙,正是因为喜欢才想写,为了写而写,这是可悲的。 真琴的同人文还是很难动笔,把剧情想太多,以至于天天失眠,体会到路遥先生早晨从中午开始的感觉了,后面为了身体健康干脆不写了,但我对真琴的爱没有半分虚假,爱意丝毫不减,相信以后会补完的。 人还是念旧,今天翻看之前写过的文章,还是感慨当年的下笔如有神,不像现在,半天一个字都憋不出来,写不出什么东西,就发一下以前的旧作,缅怀一下吧,看能不能悟出些什么来。《花语》 这个冬天格外寒冷。 火炉里的火就要熄灭了,木炭一碰就碎,一位留着淡紫长发的娇小少女用烧火棍挑动着已经奄奄一息的柴火堆,棚屋里并不暖和,外面的雪拍打着窗子,咚咚响个不停。终于,柴火堆放弃了抵抗,熄灭了,黑暗接管了这间屋子。 “好冷……得去集市上买点木柴了。” 少女颤颤巍巍地穿上自己所有的衣服(虽然也没有几件),戴上打着补丁的手套,拉上自己经常用的小破板车,颤抖着推开冰冷的木门,就这样提着没多少油的煤油灯,一个人走向了雪夜中。少女名叫奈薰,长期独居,困难贫穷的生活磨炼着少女的心,这样寒冷的天气,对她来说算不了什么,是家常便饭了,处在这般花季的年纪,别的少女们都在享受着青春年华,自从14岁那年从奴隶贩子那里逃脱,奈薰就一直在努力养活自己,经过了两年东躲西藏的乞讨生活,感谢上帝,终于有了一份护理薰衣草的工作,薰衣草是当地的特产,也是很珍贵的香料,要求有着很好的照料,被迫和奴隶贩子一起旅行的那几年,奈薰就是个趁手的工具,并不算人,什么活都得干,但幸运的是最后都能很好地完成,这也是奈薰没被便宜卖掉的原因吧,能在17岁的年纪有一份糊口的工作,全靠自己。天天看着薰衣草们,也看出了感情,没有名字的自己就自取了个名字“奈薰”,以后不用被小鬼头小鬼头的叫了,渐渐也对护理的工作得心应手,虽然只能住在薰衣草田旁的破棚屋里,但有薰衣草为伴,做的梦都带着香味。 月亮炫耀着自己周边无数的星星,白茫茫的大地上,却只有一个瘦弱的身影。孤身于寒夜中的少女看向薰衣草田,不免欣慰了起来。 “原来大家都还没睡呢……” 薰衣草们在寒冬也在努力生长,忍受着零下的低温,没有丝毫怨言,听到少女的声音,她们摆动着身体,为行走在雪夜中的少女献上祝福。“看来并不是孤身一人啊。” 有了薰衣草们的鼓励,少女坚定了前进的步伐。 寒风呼啸而过,拉扯着少女的围巾,顺带将奈薰的脸颊冻得通红,淡紫色的长发随风飘动,少女微眯着碧蓝的眼眸,紧缩着粉嫩的嘴唇,却在不经意间咬到了头发,呸呸想吐出来,呼出的热气却泛成了白雾,看来冬将军不偏袒任何人,对待万事万物都一视同仁。 已经可以看见集市了,在经历了近十分钟寒风的折磨后,火炉的温暖让奈薰坚定了要快点买到木柴后回家的决心。但命运是个喜欢开玩笑的家伙,集市上的店铺像是商量好的一样,统一在门前挂上了打烊的牌子,路上没有行人,连那家在冬天也不会关门的杂货店也罕见地锁上了大门,这个冬天真是冷得异常。没有木柴就这样两手空空回去,少女奈薰怕是挺不过这个冬夜了。 “怎么办才好呢……冷……”奈薰打了个寒战,寒风轻易便溜进了少女的衣裳,不放过任何一丝挫败少女的机会。 奈薰在一家香料店的屋檐下徘徊,抱着自己的脑袋拼命思考,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敲开一户人家的门,乞求一些木柴,但怕生的自己,一年四季除了买生活必须品就没去镇上几次,还是怕被奴隶贩子抓回去,尽管有时集市上的商人会看奈薰可怜,在交易时会给予优惠,少女看在眼里,感谢在心里,但感谢不说出口就没有意义,别人并不能了解这娇小少女的内心,“不近人情的小鬼头”商人们开始这么评价少女,渐渐也不对少女好心了,人世间就是这样,连善意也要明码标价。少女有苦难言,伤心时就跑到田里对薰衣草自言自语,但植物并不是人,不会说话,少女心知肚明。 (剧情开始分支) 2022.1.13写于寒冬
周日的弥撒是为了之后的释然 “Whenever,Wherever,新たな旅立ち迎えよう……” 伴随着耳机里播放着的《unity》,我站在了石室圣心大教堂前,脸颊感受着微微清风,凉凉的,天蓝得像蓝宝石,就算我知道面前的建筑里不会有金色妖精,心脏还是兴奋地跳个不停,真是个美丽的怪物,让人激动不已。盯着教堂的尖塔,视线不曾移开一毫,时钟转个不停,虽然进不去,但我却心甘情愿在这里待上几个小时,因为这座哥特式的建筑勾起了我珍贵的回忆,这份回忆饱含感动的泪水,并不是什么无病呻吟,也不是什么自我意淫,我无聊的生活总是需要点勇气,让我奋不顾身地踏上追忆的旅程,踏上这旅途,像是巡礼一般,我心中充满虔诚,石制的墙壁散发出建筑的历史,似有似无的烟斗气味让我浮想联翩,中世纪欧洲、哥特、华服、种种词语和记忆就要从脑中溢出,弥撒的人们念叨着,恍惚间,我仿佛听到了几声呐喊。 “维多利加!维多利加……” “久城?” “……久城!” 声音融进了风中,风吹进了我的心里,可眼泪却掉个不停,因为我知道这几声呐喊蕴含了多少情感。是啊,撼动世界的狂风让你们分开,但心将永远不会分离,不管你身处何方,都要找到你,美丽的怪物失去了心脏也就无法存活,维多利加失去了久城就不再完整,相信两颗炽热的心脏是不会分离的,走过万水千山,不畏千难万阻,也要与你相见,扑进你温暖的怀抱,紧紧和你抱在一起,再也不分开。最后的最后,知道维多利加喜欢书,所以我也拿着一本书,一本《欧洲中世纪史》,在教堂前默默祈祷,希望维多利加和久城永远幸福甜蜜。 这场追忆之旅就这样结束了,我心中不由地释然了,美好的事物原来到处都是,所以也没必要这么悲观了,生活其实也没那么糟心,勇敢向前吧,少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对不对不对! 你到底写了什么啊,我和久城才没那么腻腻歪歪的,真是的真是的真是的!这都是你的一厢情愿!” (我的文章里,可由不得你,维~多~利~加~)
怖い!物見の丘で一番お腹が空いの狐,纯琴真一姬 ! 是妈妈生的 近日,本台特聘记者相泽祐一在物见之丘报道(摸鱼)时感到口渴难耐,可没有带水,但又不想食雪,便决定向当地的狐族讨水喝,在村口小卖铺意外的遇到了一位狐族少女——纯琴真一姬。 “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被惊艳到了,以至于我不敢再看第二眼”祐一在后来如此回忆道“她好像很害羞,见到了我这个外乡人只是‘啊呜’个不停,有种文化缺失的美”真琴是来买肉包的,她的纠纠带她来的,在她纠纠看来,真琴只是个很普通的狐族少女,但在祐一和摄影师亚由亚由看来,真琴有一种纯真的美,一种没有被芝士污染的美。 出小卖铺时已经天黑了,雪豹嗷呜个不停,真琴用夹带着狐话的普通话说了雪豹闭嘴,风很大,真琴的声音很快消失在了黑夜中,奇怪的是雪豹真的闭嘴了。真琴的纠纠热情的邀请我们去了他们家,真琴一路上没说几句话,只是一直笑着,亚由亚由给她拍照时,真琴还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这是属于狐族少女的纯真吗?我们不好评价,周围的雪豹又叫了起来。 之后,随着采访视频的发布,真琴火了,火的一塌糊涂,她本人并没有什么感觉,但真琴的纠纠十分高兴,带着我们逛遍了物见之丘,真琴骑着她的小马珍珠,说着狐话,在她看来日子没什么变化,反倒对自己在网上火了感动羞涩,“真琴,大家都很喜欢你呢,都说你有一种纯真的美”我如此打趣道,“ 私はとても楽しいです!”真琴用狐话回答了我,“哈哈,真琴的普通话还不太好呢,但她很努力在学呢!”真琴的纠纠笑着,顺手抽了马的屁股,在物见之丘上策马奔腾,真琴骑着珍珠也跟了上去,我们就这样消失在了夕阳中,突然,一声“雪豹闭嘴!”穿破了天空,远处的雪豹又不叫了。 为了回应网友们的热情,真琴的纠纠联系了我们,他希望我们能帮助他开一场关于真琴的直播,我们很快同意了,这可是赚大钱的好机会,真琴的纠纠也是这么想的,在他看来狐族少女的纯真只有换成钞票才有价值。 直播很快开始了,在短短的114514秒内,有19个人发了19条弹幕,刷了810块的礼物,真琴对着摄像头不知道该干什么,她抱着手,不时偷看镜头,眼神很睿智,果然有一种纯真的美。真琴的纠纠在我身后显得十分焦急,在他看来,礼物刷的太少了,我想着再不搞点节目效果是真不行了,一条弹幕映入眼帘,我马上就问了真琴“你是哪个省的?”,真琴一脸懵逼的看着我,我又说了一遍“问你是哪个省的” 少女沉思,他当然知道省的意义。但思绪在飞速演算,省作为人类文明的单位又存在了多久呢?从罗马帝国的行省到今日的联邦和省市划分,站在人类历史望去,省的存在只是短暂的一瞬,当万年后的人类建立银河帝国时,省还会存在吗?从卡米特星云到室女座超星系团,当人类文明沿着群星,逐步建立了庞大的人类帝国时,追寻起源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只有作为生物的繁衍纽带-母子关系还能够证明银河公民的身份吧。 “是妈妈生的”少女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自信的说道。 远处的雪豹又叫了起来,但那句“雪豹闭嘴”确迟到了,雪豹不会再闭嘴了,因为那位纯真的少女被资本侵蚀,再也回不来了。 2023.4.24 后记: 好久没写东西了,果然写作会让人愉悦啊!看完kanon后感到很喜欢泽渡真琴这个角色,就想为她写文章,至于为什么会把她和丁真珍珠先生联系起来,这里有一个很地狱的理由……真琴在最后不是很虚弱吗,渐渐连话都不会说了,和普通话都说不清楚的丁真很像……很牵强的理由,不是吗…… 感谢丁真珍珠先生的大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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