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雷金仙 灭雷金仙
17K小说驻站作家,代表作《续义传》、《讨孙平叛传》,加读者群请私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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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悟空讨白钦檄文 自来古之天下乃归有德之辈,皆承秉天意,顺盈仁德,寰宇地理,相图勘泽,是曰天人合一。夏桀矢鲧禹之德,商汤袭取。帝辛丧九州之鼎,周武取之。故天下万物皆有慧眼而炬星火燎原之启。德谋之士乃寻有德者佐之,不念人主疆域狭隘,不思三军鞍马仪威,只议人君之风敦也。 昔五胡乱夏,仅一再传而灭。东虏应谶,适二八秋之期。诚哉天道好还,况也人心思汉。慨自江南方白倡叛,神舟陆沉。本我属夷,屡生反侧,遂乘多难,窃踞中原。衣冠变为犬羊,江山沦于戎狄。凡有血气,未有不痛心切齿于奴酋者也。宋国祖龙本乃闲赌囚汉出身,好立功名,不修布衣之业。阴养死士,挨机窃后周之神器,离间盟友,威逼陷寡儿于不义,瑜不遮瑕,难辞其咎。二代僭主,弑兄夺位,高梁一役,丧众败绩,死伤流离,天下骚动。三世鬼神,劳民伤财,寰宇有变,地理降宰,此结乃皓月苍空之明示也。 白钦其人,虽乃一介贱奴出身,然其豺狼痴心,日月可鉴,入蛇豹而勾结朋党,害恩师而谋夺筹份,拒天意而衡利己,折红烛而弃姻缘,辅伪朝而复叛反,得叔友而刺涤翎,笔笔难难列数。今朝蟢子据山而为祸,他日僭越称帝而九载。实乃天下大变之祸首也。克敌不能制胜,重塑乾坤。浊眼不辩忠贞,绝己归路。无忠孝之美誉,少仁义之夸凌。笼络独夫,假报君恩。此辈之祸灭,为期不远矣。 顺天心者胜而存,逆天意者败而亡,岂能使死于兵者更生,得其人者更还乎?天建大国之君,即为天下共主,孙家虽为平民之身,无有高官爵禄所享,天命亦在此降维。大父无涯建国唐楚而兼济天下,解万民之忧,纵使国破家亡,仍谋他日东山再起,复救天下之人于掌中。先父子路受污而不失宏图,托孤老叔而留得骨血,自晓他朝天理昭昭,而不坠青云之志,以身许国,慷慨赴死,忠孝两全,满门英烈。孙圣少不经事尚晓父祖楚州起兵之愿,不改初心,百战成仁,虽死无悔,外击蓬莱而化父辈之痛耻,内克奸佞而安国之社稷。肩挑苦海,而无宫乐之享,拳握烦杂,而无闲暇之栖。自愿以身作则,裁剪奢靡,恪尽节俭,日行一善,超念佛陀。惟贤德而教化百姓,安军功而号令三军。今番胡笳歌舞,霓裳羽衣,当率士马,兴复旧业,西征叛隅,天命泽泽难违,众望所归,孙圣当恪先祖宏愿,父祖遗渝,愿诸公执长缨,此生同。争霸皇权共封侯,重塑寰宇,一统九州。
讨孙氏悟空檄文 古来圣祖开国,一统九州。贤宗治世,千传二世。灵平狎昵宫娥而失国于社稷,悼肃延楚问鼎之渊。元哀纵奢虚裕而委奸于气祚,光武续汉斩蛇之前。二周八百,成康天下,圣于宣王。双汉四纪,顶于武帝。是以鸿范之朝,垂美后世,必有中兴之君。 太祖龙武,威略四方,拔擢伍于五代之末,播恩科而十国之授。袭荆湖,灭后蜀。擒刘鋹于兴王之府,败李煜于江宁之城。顿兵太原北邙,意在北汉四方。吴越胆寒,纳表土于金陵。群雄战栗,驱辽胡于中原。良将猛士,尽入麾下。谋臣干吏,汇于辇前。卧榻之侧,明斥酣睡宵小。阴翊两岸,震慑苍穹寰光。 太宗安邦,酋首毕集。仁宗教化,小民为泣。神哲拓土,开疆熙河。畿域无边,立足四海八荒。 孙氏悟空,本系豺狼微末,贱奴出身,而愧祖上英芒。仰天下无目之宠嬖。西祸兴华,动据神庭。自恃天道之主,勾结权奸而行不轨,笼络独夫而主僭越。形行谄佞,品行鄙俗。无德无义,无义无耻。夸口空言而害姊妹,谋鸩亲朋而笑朝堂。螣蛇吐纳,噬天地万物于掌中。犼卧当阳,夺九鼎国玺于山辋。萧墙之祸旦夕于弥远,九州之乱尽始于庹长。贪恣跋扈,斮戮忠良,霓裳狐媚,杀伐耿良。安国死节,泣宗庙之倾覆。忠贞殉义,悲社稷之将崩。践作六载洪荒,斧钺由任炮烙。蛇豹建语,见宋家之危险。两军对峙,知孙氏既凋残。猖悖窃伪,根深日久。三公九卿,半数移心。上下尽贪生庸碌之辈,左右皆逢源谄媚之徒。惟赖忠臣效国,圣主自雄,继之以死。太康失国,安恨无周公之辅。献帝禅位,岂怨少比干之忠。 白钦一介武夫,尚知家国大义。折腰称臣,是可苟活于荣华。奴颜婢膝,便当全身于金屋。却不知宗族受辱,列祖蒙羞,魂归何处,子孙何堪。介子毁目,为报践土恩典。项王绝命,念殉葬国难。 今愿登高起誓,横刀诛叛逆,挥剑斩妖邪。壮气凌霄汉,锋芒贯长虹。少康复夏,奉大禹以寒浞之血。光武兴汉,祭高祖以王莽之颅。情自身披铁甲陷阵,跨骑良驹飞驰。战鼓霹雳,旌旗烈风。百战成诗,屠此恶龙。
续义传雷将结局 雷祖座下 张叔夜——守卫汴京城时连战姜娄、金环、贵将三将,身中万箭而死 那头张叔夜独身一人已与姜娄、金环、贵将三人力战到一百三十余合,忽闻左右城门已破,张叔夜却不慌乱,只顾在此死斗。三人自也无言回答,各挺兵器直砍过来。又是不住手的战了四十余合。那金环、贵将武艺本就难匹张叔夜,当下战了多合,早被张叔夜一眼看着他二人手脚渐软,便顺手一刀,向金环咽喉一捅,顿时得了一个窟窿,金环早已落马。贵将见金环身死,慌得手法愈乱,又被张叔夜乘间一刀,砍伤左臂。姜娄急忙收手去拦张叔夜,不想还是慢了半步,张叔夜那把刀早是刺入贵将左胁,呜呼哀哉。姜娄厉声大吼,张叔夜又回身转来斗战姜娄,远处张伯奋已是用那双锤打开一条血路,正好杀出。抬眼便见张叔夜陷危,正要纵马来助,却听张叔夜振声道:“伯奋休来,速去护那城中百姓安危!”张伯奋听罢,犹豫半晌,张叔夜又是一合战开姜娄,厉声喝道:“我儿速去!”张伯奋听罢,满口钢牙紧咬,两眼血泪横流,只得转身去往城心。姜娄哈哈喝道:“老虏你却是生猛,不忍你家大子来此送死,张叔夜也不答言,只是奋力缠斗,姜娄一刀搠入,直取心窝。张叔夜不慌不忙,轮转刀来,却是一刀砍着姜娄肩头,姜娄吃痛一声,连忙撤走。张叔夜不及追赶,凝神方见,四面八方皆已是大金旗号,姜娄裹好肩头,出马持刀哈哈大笑道:“老虏你大宋今番必是亡了,还不速速下马而降,便可免你一家老小性命。“张叔夜环顾四周,仰天长叹,自把御刀摔插地上,缓身下马,双膝跪地。姜娄连连点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正要拨马上前,却见张叔夜自打怀中取出一块玉佩,咬牙怒喝道:“今日之事,有死而已,我大宋绝无投降之辈!”说罢张叔夜自地上猛然抽刀而起,对准姜娄一下掷去,众军大惊,幸赖姜娄眼疾手快,一下侧身闪开,那刀却是搠死了姜娄身后一员牙旗小将。姜娄咬牙大怒,再不多言,只命金兵弓弩备好,对准张叔夜,万箭齐发,张叔夜披头散发,目视那万千箭雨,手捧那枚玄女玉佩,仰天悲呼道:“嵇仲为赵氏,亦已至矣,奈何大宋天命衰微,今若此,岂天意耶?宋公明,宋公明,若你梁山真为替天行道,便替嵇仲庇佑这大宋天下——安康罢!”音落,万箭穿骨,刺血诛心。大宋中书政事府同平章事、殿帅府掌兵太尉、开国郡王张嵇仲身中万箭,血染璇玉,战死至此,却是挺身不倒,时年六十三岁。
荡魔除妖,降鬼伏怪 诛猴檄文 我荡吧逆贼孙某者称乱以来,于今年久矣。荼毒吧友数以百计,蹂躏帖文污秽千里,所发之话,无不有辱斯文。所顶之图,无不放荡失志。所蛊之宵,无不有眼无珠。吧中之人无论忠贞善恶,一概罄尽精海,瘴气形骸。其惑入巢中者,抽丝剥茧,断脊无神,逆其志者即行诛心骂言。书之作者无予怨言之权,宠仗其元老之久,肆意舞文弄墨,搬弄是非。书之读者无予识辨对错之理,幸依其红颜之诱,妄为僭越大罪。孙者自处于安富尊荣,而视我荡吧五湖四海被胁之人曾犬豕牛马之不若。此其残忍残酷,凡有血气者未有闻之而不痛憾者也。 自唐宋明三代以来,历世圣人扶持名教,敦叙伦理,群友上下,尊卑有序,秩然如冠履之不可倒置。孙某窃外夷祸水之绪,崇意淫之念。自其伪君伪相,下逮无辜书友,皆以兄弟称之,惟其齐天大圣可称王,此外猴孙猢兵皆兄弟也,猿狲之母皆是姊妹也。由此汪洋之海,尽成一片污秽。读者无可诉其之思绪,而谓此皆为齐天大圣之地;作者不能彰明其立书之志,而谓此皆齐天大圣之作;猴头猢狲之书,令我荡吧多年经营之著,一旦扫地荡尽。此岂独我荡吧之变,亦乃开辟以来作乱者之鼎盛也,如其不除,我荡吧众友之所痛哭于九原,凡读书识字者,又乌可袖手安坐,不思一为之所也。 自古生有功德,没则为神,王道治明,神道治幽,虽乱臣贼子穷凶极丑亦往往敬畏鬼神,且知留得半分余地。李闯王至曲阜未犯圣庙,张屠户至梓潼亦祭文昌。孙贼祸荡吧之清誉,毁读者之追忆,灭作主群星之血心,狼藉满地。嗣是所言之语,可谓杀人诛心。斯又鬼神所共愤怒,欲一雪此憾于冥冥之中者也。我荡吧之人必要齐心协力,水陆并进,誓将卧薪尝胆,殄此凶逆。 若有义士肯助我荡吧征剿此贼者,必将为我吧友尊为上宾。倘有儒道君子,痛斥如此弥弥之文,赫然奋怒以卫荡吧者,必将为我吧友尊为大家。倘有仗义仁人,愿以身犯险,入其猴窝,直捣黄龙,必将为我吧友尊为壮士。倘有因陷孙贼围堵,仍不望己本心者,必将为我吧友尊为士夫。倘有被胁迫而隐退者,仍初心未泯,必将为我吧友尊为共事,一如既往,绝无龃龉。在昔汉唐元明之末,群盗如毛,皆由时局变换,人心不齐。今我荡吧人心一至,众志成城,以列圣仁义之师,讨此暴虐无赖之贼,无论迟速,终归灭亡,不待智者而明矣。若有舍生忘死者,不顾家身,甘与之玉石俱焚,终会为我吧友之铭记于心。 荡吧之内不容犯上之徒,荡吧之内不允逞凶之辈。尊奉荡吧者,我等必将保如赤子。污玷荡吧者,我等必将斩若鲸鲵。此请诸位群星同僚,咸听吾言。檄到如律令,矢志不渝!
讨孙檄文 我荡寇吧孙氏者,性本奸佞,德不配位。昔荡吧衰弱,则瞅时夺,鹊巢鸠占。洎乎时日,祸乱吧群。潜仗其宵小之私,阴图全吧之嬖。朱子淫其寡嫂,不肯让人;太平霸权朝堂,狐媚惑主。糟践群友于翚翟,陷众君子于聚麀。加以虺蜴为心,豺狼野性,贼焰嚣张,挤贬忠良,目无尊卑,弑朋鸩友。为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犹复包藏祸心,窥窃九五。孙贼同僚,猖獗四海;荡吧之友,尽皆迫害。呜呼!周公吐哺之绝迹,诸葛孔明之托亡。红颜巫蛊,图我荡吧正气之将尽;蔽塞乡野,识我荡吧奸邪之笋出。我等同僚,俱乃荡吧之根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关龙逄之哀死,尚无瞑目。屈灵均之投江,岂徒然哉!是用气愤风云,志安社稷。因荡吧众友之失望,顺宇内之推心。匹夫之辈,皆举义旗,誓清妖孽。墨客之士,笔墨诛心,祭天降魔。北和南联,众虎同心,铁骑成群,志心相接。海陵之粟,仓储之积以为靡穷;荡寇之旗,匡复之功又何哉远?班声动而北风起,剑气冲而南斗平。喑呜则山岳崩颓,叱咤则风云变色。以此制贼,何贼不摧;以此克寇,何寇不降!我等或居汉位,或为书亲,或膺重寄于爪牙,或受顾命于大义。言犹在耳,忠岂忘心?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安在?倘能转祸为福,送往事居,共立勤王之勋,无废荡吧之义,使河如带,泰山若厉。国以永宁,爰及苗裔。若其眷恋自家名誉,徘徊歧路,坐昧先机之兆,必贻后世之诛。试看今日我荡吧众龙虎之气概,蔑瞧猴山之隅骁。千钧之下,竟是鹿死谁手!愿将此檄文昭示吧中众友,咸使闻知。
水浒新传——褚同庆 序 松江褚同庆老先生,积四十年精力,写成百七十回《水浒新传》问世(以下简称新传)。这是当前出版界的盛举,也是文艺界值得称道的一件大事。我有幸先睹,读完全稿。承索序,不敢辞。但只能是自己的学习心得,借此向广大读者汇报。谬误之处,则祈指正。 宋承五代遗绪,立国即现乱阶。真、仁两朝,灾患迭起。至徽宗时,有如黄河决口,火山爆发,不可收拾。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现引当时国子监直讲梅宛陵、李旴江两位先生诗为例: 宛陵梅尧臣先生《田家语》: 谁道田家乐?春税秋未足! 里胥扣我门,日夕苦煎促。 盛夏流潦多,白水高于屋。 水既害我菽,蝗又食我粟。 前月诏书来,生齿复版录; 三丁藉一壮,恶使操弓韣。 州符今又严,老吏持鞭朴。 搜索稚与艾,惟存跛无目。 田闾敢怨嗟,父子各悲哭。 南亩焉可事?买箭卖牛犊。 愁气变久雨,铛缶空无粥; 盲跛不能耕,死亡在迟速! 读杜甫《三吏》《三别》,痛感唐代“苛政猛于虎”;读梅尧臣此诗,则宋代农村已是“万户萧疏”了!里胥之流,课督赋税,加重盘剥;但对待比他们更有势力的豪强又怎么样呢? 司马光《涑水记闻》载有: ——浮梁县——民臧有金者,素豪横,不肯出租,畜犬数头,里正近其门,辄噬之。——每岁里正常代之输租。 里正真的会自己掏腰包么?不!羊毛出在羊身上,还不是转嫁到劳苦大众的身上去了么? 宋代赋税既杂且重。为了逃避徭役,“改嫁”、“分居”、“弃田”,直至求死的都有。 旴江李觏先生《哀老妇诗》: 里中一老妇,行行啼路隅。 自悼未亡人,暮年从二夫。 寡时十八九,嫁时六十余。 昔日遗腹儿,今兹垂白鬓。 子岂不欲养,母岂不怀居。 繇役及下户,财尽无所输。 异籍幸可免,嫁母乃良图。 牵车送出门,急若盗贼驱。 儿孙孙有妇,小大攀且呼。 回头与永诀,欲死无刑诛。 妙龄守寡,垂老改嫁,这难道是诗人的夸张么?不!一点也没夸张,而是当时社会生活的实录。 ——至有孀母改嫁,亲族分居,或弃田与人,以免上等;或非命求死,以就单丁。规图百端,苟脱沟壑之患。 ——《续资治通鉴长编》第179卷 ——闻京东有父子二丁,将为衙前役者,其父告其子曰:”吾当求死,使汝曹免于馁。“遂自缢而死。又闻江南有嫁其祖母及其母,析居以避役者。 ——《宋史》第177卷 为什么要这样呢?因宋代法制,单丁可免差徭。 本书四册,共一百七十回。其中保留原作三十九回;改动四十回;新增九十一回。可以看出,创新的比重,达三分之二强。作者四十年三易其稿,创作态度是谨严的。至于文字功力,艺术造诣,自有书在,读者不难评价。 流 沙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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