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昙花开 梦昙花开
你若忍,便忍到春暖花开,你若走,便走到灯火通明,你要看遍世间辽阔,再来评判好坏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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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楚甜番】棠梨煎雪/梦里从此恋绝句题目和内容关系不大,其实 【燕楚甜番】棠梨煎雪/梦里从此恋绝句 题目和内容关系不大,其实就是在《彼岸花》结尾插播一段船,很琼瑶—— 经年如弹指,很多人很多事都起了变化,燕洵和楚乔也早已不是彼时莺歌苑中忍辱谨慎得滴酒不沾的青年和少女。 自然这也不是俩人第一次在一处饮酒,虽然回头想来,仅有的几次,约莫不是为所谓的“大事”们克制,便是陷困在重重难言的心事中,总不得尽兴,可今日,时间很好。 “阿楚,今日,陪我一醉。”燕洵笑起一口白牙,阳光下,明晃晃的,很是好看。 “好啊。”她温婉地应和他。[很多事情不是非此即彼,更不需要宁为玉碎,只要两人心意相通、携手并进、共同经营,一时一刻的妥协退让都不代表爱情消退。]是她这段日子里习得的道理;而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所深恋着的,无可替代,想共度余生的爱人,确实胸中反复沉淀后愈发坚定的答案。 细呷美酒淡始觉甜,冰寒令主内功深厚,酒量其实不错,但到底是女孩子,素颊渐渐爬满红晕,恍若天边彤霞,那一丝无辜且不自知的姣好清艳,迷惑了面前男人的目光,也催生出他心底里叫嚣着的渴望。好想,好想抱她…… 这么想着,他便也这么做了。“阿楚,抱住我。”女孩的纤臂果真便环抱过来,细细的指尖绕到了他的颈后,悄然探进衣领,轻点他背上的脊节,暖暖的气息洒在他的脸上,仿若一个个暖暖的吻,倏然就唤醒了他的……他的姑娘,这算是某种暗示麽?嗯,几乎都算得上是明示了。 阿楚,我只有你! 年轻的霸主猛然抱起了他的皇后,大踏步的走出凉亭。踏碎了道旁的花枝藤蔓,挼染了一路草色清汁。 走了一路,便也看了一路,甫入殿中,脚一落地,他的唇便追上去,旋即轻柔的覆住她;而她亦抚住他高傲的头颅,热烈地回吻了他。 天雷勾动地火,焚烧尽漫漫的荒原,烈烈妖娆;可是谁也不知道,那山脉地下深埋着的巨大的煤原,早在多年前,就已然被初遇的星火引燃,沉默地燃烧着,若终无人相合,便只能一生这般如此沉默静谧地燃烧下去,直至……此身成骨骨成灰。 他像只初尝美味的小兽,只牢牢地控住她不松手,毫无节制的吮吻她的唇,令她几乎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行动,或转或抱,浑浑噩噩,不辨东西。直至暖水漫过身体,她才惊觉自己被放入了浴室的泉水之中。美丽的眸子蓦然睁得老大,显得有些迷惘和震惊。“燕洵?” “阿楚,听话!”燕洵伸手解下了楚乔的盘髻,长发如水藻般沉浮于水面;接着,是衣衫;终于,健美玲珑的身体失去了最后的屏障与累赘,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他拥她入怀,摩挲着她细腻柔美的腰线、幽密的芳草、粉色的勾弯;薄衫下他温度火热,嗓音暗哑:“这几日,委实有些频繁了,在这里,会好受些。” “阿楚,帮我解。”若非耳鬓厮磨,音色已经含糊到听不清了。 女子大窘,试探着伸手,却发现早已被他摆布得没有力气,颤抖着摸索了半响,终于颓然放手道:“要不,还是别在这了,怪……怪什么的。” “这有什么?咱们是夫妻啊!”看她这般,燕洵反而笑得有些得意,语气继而有些混不吝:“总在床帏间又有何意趣?”说着,将她轻推道池壁旁,一手固定她,一手褪去自己的,目光深沉,语气恳切:“放心吧,我总会对你好的。” 说着,他抬起她健美的双足,扶抱住她的身体,令她迎向自己,将自己献给了她…… 流水淙淙,大量的水流带来了不一样的触感,两人像游鱼般契合在一起,仿佛至天地初开起,就从未分开过,在宇宙洪荒间辗转纠缠着,被欲望和激情淹没;而她也果然感觉到了舒服,以及……安全,于是,她揽住他,咬住他耳垂上的银环,安心沉溺于他的海浪,如一叶扁舟般,在极乐产生驰放的须臾中沉沉浮浮…… “阿楚……” “嗯?” “要个孩子吧,咱们的孩子。” “……好啊。”
【燕楚短篇】愿缚(从书,短小,完结) 文案: 异世者楚乔魂穿到了西蒙大陆,但未曾想,作为寄主的少女荆月儿其实从未死去,只是作为魂体沉睡。两个灵魂分享了共同的宿命,八载光阴倥偬而过,荆月儿的灵魂渐渐吸收了特工楚乔的记忆,知识与力量。 “燕洵,荆月儿,今年多大了?” 被压制的灵魂在觉醒,尽管,她自己也不知道。 可是,记忆能复制?爱情呢? 时间线设置:11处《轮回》章—— 遇到她,时间仿佛压缩成一个虚妄的诅咒。好像就在昨天,她还是他的阿楚……即便用意志力强行压制,八载时光仍鲜活如昨;可是,理智却不断告诉自己,都过去了,她已用更长的时光与他人缔结成鸳盟百年生儿育女,与他的距离不是爱恨生死今生来世;而是参商不见,相妄山河。 所有他之于她的一切,她之于他的一切,都不再有意义;只因为,都过去了。 “燕洵,保重身体。”“燕洵,你不配谈情。”“那就娶吧。”“放心吧,没人跟你抢,你的这朵花,始终知道她该开在哪。”“那你还等什么?”“你会欺负我吗?” “燕洵,活下去,杀光他们!”光阴迢遥成河,在记忆中逆行,带着些美如娇花般的幻颜,带着些听不清也辨不明的声音……从一句话不曾说,到千言万语不可说……是不是,在最初的最初,一切……就都是错的? 是啊,都是错的,这不是自己早已了然的事实么?可手却不自觉地伸入衣襟心口处,那里有一枚残破的戒指,一直带在他断截的尾指,每临大战之际才会被取下。正如那些难偿的心事,那些化灰的前尘,一齐葬在了他的心底空坟,即便是挫骨扬灰,也不当重见天日…… 暮云合璧,落日熔金。火雷原上野花烈烈如荼蘼,黑甲的君主寂静孑立于夕阳之下,默想着自己的心事。 一生负气成今日,四海无人对夕阳;求仁得仁,坐拥山河,何怨哉?只是心底,为什么还是那般的不甘呢? 是宿命吧?跌落尘埃,负重攀行,踟蹰割舍,铁血独行……然后于绝顶之上,看着那些命中无可挽回的失去……如指间沙,如指间沙…… 有冰凉的东西,淌过了他坚毅的棱角,带着些暖阳的反光。 从牛山濯濯,至莺飞草长。 “阿楚,等回了燕北,我带你看落日,看咱们燕北火雷原上的落日。红彤彤的,这么大,烧饼似的!”梨花树下,青年双手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圆,眼神璨若星芒,这一等,便是二十一年,等过了他们的最终决裂,等过了他的纳妃封后,等过了他的君临天下,等来了他们的再次相逢,像是……等过了三生……金屋空置,心满尘埃,而誓言,在风中支离破碎…… 曾经,她以为,她就是为他来的,穿越所有时间与空间的壁垒,将自己的宿命悬系于他的霸业刀锋,无怨无悔,甚至是热血期待满怀……可是,为什么会走到那一步呢? 是那句意外来之的“山有木兮木有枝”?还是他在有意无意间终是对自己用上了君王之心? 当你在我面前终于有了君主的威压,实践了君主的暴虐,展示出君主的雄猜;燕洵,我们的爱,便已然无处容身了…… 终究,是用爱情包庇了血腥,用意气消磨了爱情,又用爱情背弃了理想……一切的一切,终是兰因絮果,有始无终;无所得,终无所得…… 女孩伸手摩挲他消瘦太多的颊,他忍得通红的眼,丝丝的疼,一十三年,她终于又看到他了;他是燕洵,可她又是谁呢? 是了,她是他眼中的一滴泪。这个死拧死拧令人火大的糙男人! 异世者楚乔魂穿到了西蒙大陆,但未曾想,作为寄主的少女荆月儿其实从未死去,只是作为魂体沉睡。两个灵魂分享了共同的宿命,八载光阴倥偬而过,荆月儿的灵魂渐渐吸收了特工楚乔的记忆,知识与力量。 只是没想到,那个女孩,她会爱上诸葛……在她的心渐渐被燕北的冷风吹凉,那个她的意识终于夺回了她自己……谁也没想到,怎么会想到? “燕洵,荆月儿,今年多大了?” “如你所愿,我要去找他了……” 谁留下,谁消失,谁是我,我是谁? 万念生,万念灭,心之所向,九死不悔。每个人,都奔赴在自己前往远方的路上……只是,谁也不知道,那远方,究竟是具象的现实,还是蜃楼海市般的幻象? 想想她的前生,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里,也算是积极进取舍己为公为国为民奉献了一生;自认信仰坚牢,多么唯物一女子,却为何穿得如此之奇幻? “我想,我还是懂你,还是信你,还是爱你的。”手抚在他的胸口,轻吻着他的眼睛,她轻轻地笑:“愿你勇敢,愿你健康,愿你君临天下,实现你我心之所愿。”虚无的泪水落上他染血的黑甲,伴随着女孩逐渐消散的幻影,毫不停留,直接穿过,湮灭。 就当作,爱不曾有,花不曾开,我没有来……你,好好的……燕洵,再见…… 西方的天空,燃烧着一片橘红色的晚霞,金乌出没其中,只余下浅浅一线。仿佛有什么极重要的东西从命里剥离,渐渐冷了下去,年轻的霸主微微蹙眉,望向远方,偏又不明所以。只是终其一生,那冰冷的感觉,再也不曾离开过他。 但也,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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