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历史的杨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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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应该是一个海心国 就国家的国防基本特征来看,大致可以分为"陆心"与"海心"两种.英国和日本是典型的"海心"国家,这我想也不用解释.他们国防的根本目的就是保卫自己的海上交通线.俄罗斯是典型的"陆心"国,即使是在苏联解体后的今天,俄国的领土面积仍是世界第一.俄罗斯从立国之初,不在受到东方游牧民族的侵扰之后,就在不停的向外扩张,这可以看作是他在为自己寻找一条可靠的陆上天然边界线.但"陆心"国在找到了自己的"安全线"之后,基本都会开始向海上发展,这就是俄罗斯从彼得大帝开始的所谓"西方情结",那其实就是一种"海洋情结",表现就是俄罗斯近乎疯狂地为自己寻找甚至是抢夺一个出海口.中国的独特之处就在于,他既有连绵不断的陆上边界,又有绵延数千里的海上疆界,在国防特点上,他既是一个陆心国,又是一个海心国.但是,中国从秦朝初步定鼎以来,就有这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可比拟的陆上"安全线",因此,历史上的几此民族大迁徙都是从欧亚大陆的东端发端的.所以我认为,中国从本质上讲应该是一个国防上的海心国,面向大海才是中国在新时代国防上的根本出路,中国应该作一个像美国一样拥有漫长陆上边界的海心国.
历史周期律的背后 人们历来把中国历史解释成是一再重复的王朝循环史,这一传统的说法,掩蔽了某些时期在循环表象背后发生的一些根本性变化。王朝循环的背后是所谓的经济管理的循环,其根本原因是农业文明在技术上的停滞。 每个王朝在它建立的初期,经过了一个相对平和、安定的休养期以后,社会安定会恢复,人口和生产规模会扩大,从而相应地使国家收入增多。但是,个人野心和国家命运与制度会迫使皇帝把财力分散到运河、防御、宫廷,如果是像汉武一样的皇帝,还会有边疆战争的支出。这一切,使得任何一个封建王朝在建立约100年以后,都不可避免地陷入财政危机。于是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为了弥补亏空,提高的税收都压在自耕农身上,导致他们大量破产,土地集中到免税的贵族地主手中,于是,王朝不是亡于风起的农民起义,就是毁于外来游牧民族的入侵,或二者兼而有之。 在动乱的过程中,很多旧的领主、贵族被消灭,于是新建立的王朝的以暂时缓解危机,但马上有走上这个循环。 这个循环的一再发生,我认为,正是农业文明保守的特性决定的。它的知识阶层普遍的鄙视劳动,没有发展生产工具的动力,不管是古希腊的柏拉图、古罗马的元老们,还是中国的孔子。轮子、帆船、犁、冶金、天文历法和风力的运用,这些改变人类发展的重要技术,其实早在新石器时代就已经成熟了,农业社会中真正具有重大意义的发明,我认为只有铁器和铸造货币的使用、字母的发明。 农业文明相对于过去,生产力是有大幅的提高,但是十分有限,而农业社会的政治制度,相较于以前却是有了堪称飞跃的发展。像罗马帝国、秦帝国与汉帝国那样的组织严密、制度完善的国家,在以前的历史中是不曾出现过的。但由于上述的原因,单纯靠提高生产率来增加收入来确保帝国组织的运转,显然是不可能的。于是,罗马走上了扩张的道路,而中国的王朝则主要是靠垦荒。 由于生产力水平的限制,古代帝国的扩张和垦荒的程度必然有它所能达到的极限,于是,在扩张中发展起来的官僚机构,庞大的国家支出开始成为沉重的负担。 我觉得,这种技术状态的停滞,可以用来说明中国,乃至整个欧亚大陆农业文明走不出历史周期率的事实。
这就是马尔维纳斯(转) 一八八三年深秋的一天,达尔文在对位于美洲大陆和南极洲之间的一个小岛进行了科学考察之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船上。 “这是一个阴惨惨的荒岛。”他在考察日志中写道。 还会有比这更贴切的形容词吗?大科学家放下笔来,透过舷窗向岛上投去审慎的一瞥。雾气笼罩着小岛,灰褐色的山峦象条受伤的鲸鱼静静地卧着,千百年时光从它身边溜走;乱石间,沙滩上,不见寸草,唯有一群企鹅在追逐和嬉闹,动作笨得可爱。起风了,南大西洋的万顷波涛怒吼着向小岛扑去,似要将它吞噬。 一点不错,“阴惨惨的荒岛”! 达尔文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在他写下这段话的整整一个世纪以后,这小岛竟成了一个全世界瞩目的地方。一场最现代化的战争使得它的名字永远留在人类的史册上。 这就是马尔维纳斯。 “我们不愿再等另一个一百五十年”1 莱奥波尔多·加尔铁里总统站在国会大厦的阳台上,手抚下颔凝视着星空。 一九八二年四月的布宜诺斯埃利斯要比往年寒冷得多。大厦四周栽满了树,树上竟只有几片叶子。透过黑糊糊的树梢,可以看见月亮慢慢升起。 “月亮照着我们。 这里的月亮是属于我们的。 ”总统后来回忆当时的心情。 “这里的月亮根本照不到他们,他们为什么要赖在这儿?” 他忽然笑了,在心里责备自己。“你是个将军,军龄都有四十年了,又身为陆军总司令和国家总统,为什么总是产生一些幼稚的念头?” 他身后的会议大厅里灯火辉煌。一个个放大了许多倍的人影映照在窗帘上,一动不动,也听不见说话声,一切似乎都凝聚住了。阳台下不时地有汽车刹车,接着,脚步声急促,打破了静寂,却使气氛更加紧张。 他看表,指针静止了。日历上,“l”字已经隐去一半,“2”字挣扎着想爬上来。 “这是一天中最难熬的时刻。”他喃喃道。 这何尝不是他一生中最难熬的时刻? 一位军官来到他身后。 “总统阁下,人已到齐,可以开会了吧?” “再等一等。 ”他声音有些颤抖。他想等到“2”字完全占据日历格后再走进去。那是新的一天,他需要新的开始。 军官看见总统的身子在微微抖动。 “外面真冷。” 冷?加尔铁里丝毫感觉不到这一点,他心里燃烧着熊熊烈火。他的抖动是由于紧张和激动造成的。 “镇静,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镇静。”他反复告诫自己。 他如何能镇定下来?明天,不,确切一点说是几小时以后,一个震惊世界的事件将要爆发。作为这个事件的策划者与导演者,他的名字将会赫然出现在明天世界各大报纸的第一版上。政治家们望着它,军人们望着它,市民们望着它……那保证是一副副难以形容的愕然的面孔。对于这个事件,他寄托了他的全部希望、全部热情和全部幻想,甚至……甚至包括他的生命。即将到来的那一刻也许是他最光荣的一刻,也许是他最黑暗的一刻。”胜利和失败都离他那样近。他的内心在昂奋和痛苦中挣扎着。 他又一次仰望月亮。 “它也照着我们的舰队。上帝保佑。”他说。 会议开始了。加尔铁里坐在长方形桌子顶端,身后站着两个雄揪揪的侍卫官。 “现在我宣布,”他使用一种威严的声音,想说给别人听,更想说给自己听。 “由‘文的兴柯’号航空母舰率领的阿根廷舰队正在驶向马尔维纳斯。” 死一般的静。在令人无法忍受的空气中,与会者们连呼吸都停止了。他们早就知道这次行动的全部内容,但这一刻仍然感到了莫大的震撼和前所未有的庄严。 加尔铁里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 “我们不得已做出此举。谈判破裂的责任不在我们。我们不愿再等另一个一百五十年。” 已经过去的一百五十年对于阿根廷来讲是恶梦般的一百五十年。他们一直认为自己的床上睡着别人。中国有句古语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更不用说在自己床上了。关于马尔维纳斯主权的争执,使阿根廷人蒙受了怎样的痛苦!自从英国海员约翰·戴维斯一五九二年发现该岛以来,许多国家的国旗曾在岛上飘扬过:法国的、英国的、西班牙的、阿根廷的。一八三三年,强大的英国人用武力攻占了该岛。他们的理由只有一个:此岛为英国人所发现,应当属于英国。
古代欧洲最杰出的历史学家波里比阿和他的《通史》 公元前二世纪,产生了古代欧洲最杰出的历史学家--波利比阿(约公元前204--122)。波利比阿生活的时代,是罗马统一地中海世界的时代。在那些兵戈扰攘的岁月里,罗马东征西讨,逐一征服了迦太基、西班牙、希腊、小亚细亚、叙利亚、北非等地,把整个地中海变成了罗马的内湖。用什么手段,由于何种政治体制,罗马人能在不到53年的时间里把整个世界之于其统治之下?目睹这些惊心动魄的事实,波利比阿乃立志著一部《通史》,一部一统于罗马的世界通史。 波利比阿的《通史》是他那个时代的产物。他写道:“在今天这个时代,历史可以说已成为一个有机整体,意大利和利比亚发生的一切与亚洲和希腊发生的一起密切相关,所有各种事件,最终只归于一个结局。”在他看来,分析个别的历史事件作用甚微,只有把它们联系起来,并放在实际通史中来考察,它们才显示出意义。他说:“只有将各事件与总体之间的千丝万缕的联系一起揭示出来,指出其相似点和不同点,才有可能认识历史的全貌。”因此,通过考察发生在世界各地的历史事件,便可以看到人类社会走向统一的过程。 波利比阿认为自己所从事的撰述伟业,是前人所从未作过的,不管怎样,它却是第一个把历史学设想为一种具有普遍价值的思想形式的人。他说,命运之神把世上一切事物导入一个方向之中,是它们都走向同一的结果。同样,历史学家也应体提纲揳领地为读者提供命运之神所用来完成目的的活动。他认为,这就是促使他有勇气来叙述整个世界走向统一的这个综合过程的主要原因。他认识到自己撰写的是一种新型的历史,也就是当时整个世界的历史,而撰写这种历史最重要的是运用普遍联系的观点来考察诸历史事件,以求得历史发展的因果关系。他说,当我观察某些记载战争和与战争有关的事件的著作,这些历史家都未曾试图批判地探求这种普遍的、可理解的事件的计划是何时、自何处产生的,并如何逐渐达到其目的的,而这些却不应该被忽视,因为他们正是命运女神所展示的最美好的、最有价值的场景。他说,倘若试图从哪种仅与特殊事件有关的历史来了解这些活动,那么则与试图依靠访问最有名的城市或观察各个彼此无关的计划来获得有关整个世界的构成、性质和秩序的观念一样,都是毫无希望的;那种认为仅仅根据研究个别的历史,便能求得关于整个世界历史的正确认识,这种观念只能是一种幻想。
介绍一些西方的历史学家--西罗多德 西罗多德(约公元前484--425年)是第一个具有“世界眼光”的史学家,其所著《历史》是西方最早的一部“世界史”。作者视野所及,不只是古希腊人的方寸之地,而是古代社会的广阔世界。他笔下的世界,除希腊本土外,还包括了西亚、北非、黑海沿岸、地中海沿岸、意大利等许多地方,笔锋所指,遍及近二十个国家和地区的民族的生动图景。他虽然盛赞希腊文化,但也尊重“蛮族”的文化。西罗多德把历史提高到更高和更值得尊重的阶段,他决定写关于不是一个国家,不是一个民族的事情,而是在自己的叙述中把许许多多、各种各样的故事,欧罗巴和亚细亚的都结合到一起。这种目光远大、胸襟开阔、贯通古今的特点,对西方以后的史学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但是,首先,在西罗多德的《历史》中,世界史只是他所叙述的主题--希腊波斯战争史的背景。其次,西罗多德心目中的世界只是一个地理含义上的世界,促使他把各地区的历史都结合到一起来撰写的,仅仅是一种地理上的统一性观念。这种统一性的认识并不是一种历史的认识,也就是说他还没有认识到历史发展的统一性,所以他撰写的只是地理统一性的世界史,而非历史统一性的世界史。
能源--解读重大国际争端的的另一条线索 工业革命以后,世界进入了高能耗高产出的时代。对于一个现代工业国来说,能否掌握足够的工业资源(石油,橡胶,煤炭等等)尤其是动力能源,成为其能否继续发展乃至与能否继续生存的关键。 每一个新时代的到来,就一定伴随着全球能量资源的重新分配,这不是地理上的,而是人们对资源用途的重新认识。铁器时代的人当然不可能把石油用于大规模的生产活动。而每一次的重新分配,必然带来全世界战略格局的重新洗牌,强国能否继续领跑,弱国能否咸鱼翻身,已衰落的国家能否重现辉煌,全看它们对新兴能源的掌握和利用程度。 明治维新以后的日本,从一个封建的农业国,迅速的向一个现代工业国转变,在这个过程中,它也同样遇到了国土贫瘠与能源需求之间的矛盾,而当时能满足日本这种需求的,正是中国的东北,内蒙古,以及东南亚的橡胶和石油产地,这些再加上从丰臣秀吉时代就延续下来的向大陆扩张的传统情节,就成为日本制定大陆政策的根本动机。所以日本在全面侵华不久就不惜拉长战线,向东南亚侵略。43年以后频频在华南发动大规模战役,逼迫国民政府投降,就是为了打通大陆交通线,确保石油、橡胶的资源能安全运抵日本。 被认为是现代化战争发端的马岛海战,看起来是英、阿的主权之争,其实一个不容忽视的因素就是,在阿根廷宣示对马岛拥主权前不久,英国在马到附近海域发现了大储量的油气田。 中国已经进入了世界能源高消耗国的行列,而日本对于自身能源安全的状况一向敏感。将中日东海油气田之争视为中日关系全面转冷甚至对抗的第一块多米诺骨牌,不无道理。因此,在经济高速发展的大背景下,高能耗刺激中国寻找更安全、稳定的产能地。 能源安全关系到中国在至少20年内的发展前景,如果说中国除了台湾问题以外,还有什么不惜一战的话,那很有可能就是与周围邻国在能源关系方面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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