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考利昂 堂考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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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生活(在现实的基础上意YIN一下) 地铁的出口,总站着一个老妇人她总堆着满脸的谦恭,用感激不尽的语调来留住过往乘客手中的空塑料瓶.我自己乘车的时候一般是没有买饮料的习惯的,但如果和同事顺路,因吃请和回请的关系,就会恰好在出地铁的时候,拿着空罐出去.我既没有在车里扔垃圾的习惯,更满足于她的恭敬态度,于是我每次都会在一片感激的话语中把瓶子交到她的手上.仍然是那么样一天,仍然是站在那里的老妇人,仍然是那么谦卑的语调,我也仍然要把瓶子交到她的手上......一个声音突然传来,说的似乎是"那是给我的"一个人影从大门的外面飞跑了近来,劈手要去夺我已经伸出去的手中的空塑料瓶.我于是谔然,原来飞奔来的老妇才是我日常见到的那个,刚刚伸手的根本就是另一个了.我竟然没有发觉!错谔间,我的手已经松开....接下来,就是这两个老妇间的吵闹了.对于劝解,我既无力,更无心.在快步离去的时候,我还听到两个老妇间的恶语相向,言辞我听不确切,但从语调中,我知道她们应该是同乡.第二天的时候,我依旧是请同事喝的可乐,我的是红茶,但我已经决定宁可把空瓶子带回家了.当晚,我来没来得及和母亲讲述前一天的故事,母亲却对我把能瓶子带回来的显现大加赞赏了,夸我长大了,会过日子.并把我带回去的红茶空瓶子收起来,和箱子里的可乐鲜橙多之类的空瓶子放在了一起.我心里一动,家里怎么回有那么多空瓶子?父母是绝少喝饮料的.看着那些瓶子的或脏或瘪,我已经明白了.那是捡来的!那一刻,我真的想哭!
曾经发过的牢骚,那出来给朋友们晒晒~~~ 昨天又回了一次老家,又是感慨无限。所谓老家其实离我现在住的地方也只有20里的路程,还属于北京,甚至比较靠近县城,但那确凿是农村了。改革开放了那么多年,农村变了什么呢?起码从县城到老家的路还是那条109,尽管越铺越平,但因为靠山面水,拓宽的工作一直耽搁着,仍然是建设兵团65年修路的样子。我的父亲虽然75年退伍后一直在首钢工作,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人阶级,但却一直保持着农民本色,而我的母亲的作法更是一贯将这种本色加强,在劳作环境甚至比70年代还有倒退的环境里,在一小条一小条的土地上进行着~~~走资。在回家的路上我买了一把香蕉,卖香蕉的人让我产生了不小感慨。那是一个40来岁的中年男子,推着一辆平板三轮,站在萧瑟的秋风中等待我这样的顾客。我估算了一下,他如果能卖完那一车大约300斤的香蕉,就能获得400多元的营业额,看起来很可观,但如果算上成本和损失,那样他的日收入就基本和城市中的打工者相同了。而且尽管他们不太可能为中国的税收事业做什么贡献,然而却要面对城管同志的严厉打击。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思索,他们为什么离开土地呢,难道土地不能给他们带来什么了么。突然间我想到了成为我们区致富模范的F村。在他们精明强干的村支书的带领下,他们利用靠近城市的地理优势把大片的耕地包给房地产开发商,在全村男女老少住进楼房的基础上还获得了巨大的利润,这利润足够全村人买粮吃,从而把农村变成了城市。直接在事实上把农民变成了市民。这诚然是一种途径,然而他是以地理的优势为基础的,首先不可能有开发商在偏远的地方去开发楼盘甚至高尔夫球场。而在LQW村的投资了多年的高尔夫球场已经部分变成了菜园。长途客车渐渐开进了山里,随处可见的是欢迎郊区旅游的旗帜和供城里人消遣的农家小院,外来的消费固然能给农村带来利润,然而失去生产的农村前景毕竟是堪忧的,因为不仅旅游事业是任何金融浪潮的首先打击对象,而且在农村的消费都很难说有税收的保障。现在的日子已经过了秋收的季节,但公路边耕地的荒凉状况还是让我很失望的,我觉得即使白薯等作物已经收获完毕,但起码应该有玉米秸之类的东西堆在一起以当作第二年的肥料的,然而没有,有的只是因分片承包而拉起的铁丝网和竖起的带刺的篱笆墙。我回到了家里,见到日益苍老的父母,心里酸酸的。父亲在69年退伍后一直在工厂工作,户口本上的非农业也跟随他40年只久,但退休后的他在再不能拒绝母亲的催促和土地的诱惑,重新回归了农民本色。母亲以她初中毕业和多年在村里担当会计的经历,足以担得起土产知识分子的身份,然而不事钻营的作风及不合作的态度也使她重新操起了农具。而我从中专毕业会七年多的外出打工,给我带来的仅仅是经历而毫无任何成果可言,还有就是对农村生活的极度不适应。我用肤浅的经济学理论来批判父母的耕地行为。1.生产资料匮乏.农具只有简单的锹镐锄.地是村里没人包的边角地,不是因靠近河沟有洪水危险就是太高无法灌溉.2.保险系数.因为当时思想守旧没即使承包土地,现在耕种的全是非法的.3.劳动者.父母年纪都不小了~~~,我又在外面.4.收益.现在最不值钱的就是粮食,收一吨老玉米还不够个手机钱.然而他们只用一个理由就击倒了我.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你挣的还不够自己花.城里住开销大,还是这里住好,这里住闲着也闲着...我于是无语,接着又说起本家的一位大哥,40多岁了,因为当时有眼光有魄力,别人都不敢包地的时候他敢包,一下包了十多亩(山村的地很少,当时我家四个农民的时候自留地也只有七分).能种树的地方种上梨树,搞采摘.不能种的地方就闲着,每年吃国家的支援就能拿不少粮食.还有临村YTG夏天受了雹灾,每家光援助就得了5万.....父亲退休之后尽管一直没联系党组织,但似乎一直没放下党信念.当沟通卡在我的终身大事上无法达成共识的时候,父亲很快就把话题转向忧国忧民的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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