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周律师♂ 我法律不懂
上海交通大学法律硕士,2014年司法考试419分。最典型案件,口罩诈骗案,成功无罪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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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很厉害!读书狂人钟觉辰6年级时的文章 从小至今,我一直跟高大魁梧类身材无缘。这几年有点胖了,可是矮小依旧。 矮,真是个麻烦事。因为坐在前排,品尝粉笔灰乃是家常便饭,“矮冬瓜”的戏称也时常围绕着我。我是个要强的孩子,事事要做到人先,唯有身高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落在了后边。矮,成了我成长中的一块绊脚石,也成了我必须认真对付的事情。 听别人说,游泳可以增高。暑假里,妈妈就逼我去游泳。每天,我在教练的督促下,在人头浮动的游泳池中杀出一条水路。我大口大口地呼吸,不时变化着游泳的姿势。一会儿仰泳,身躺水面,手划脚打;一会儿蛙泳,双手抱水前伸,双腿用力后蹬;一会儿自由泳,手交替划水,腿尽力拍打……好不自在。一个暑假过去了,我肩宽了,人黑了,肺活量大了,游泳水平也提高了,可是身高却是原地踏步。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我的邻居哥哥林静个子非常高,他增高的诀窍是“跳”。每天晚上,我就按他的方法连续腾空跳跃三十多次,从最早的房门到柜子的顶部,再到高高在上的空调。一次次地挑战,一次次地成功,也一次次地失落:不见增高? 班主任陈老师见我个子这么矮,就叮嘱我早点睡。英雄所见略同,妈妈也是这么说。每天晚上8点半,我刚洗漱过,妈妈就把我摁在床上。可是夜猫子的我哪里睡得着?一会儿趴着,一会儿仰着,一会儿头朝东,一会儿又向西,觉得无聊还坐起来哼起小曲儿。好不容易睡着,已是11点多了。这法子自然无效。 后来,妈妈又想出了许多怪方法:煲骨头粥、穿增高鞋、吃钙片及维生素,可这些增高术在我身上统统失了效。 有人对我说:“没事。有些人早点长高,有些人迟点长高,你可能就是后者。”有句话说得好:不是不高,时候未到。时候一到,马上就高。再说,就算将来真的不高也没什么。有许多伟人个子不高,却干出了一番伟大的事业,而1.68米也被称为“伟人的高度”。 话虽这么说,可我还是想早点搬开这成长中的绊脚石,让身高伴着知识达到新的高度。
崔永元给《我的抑郁症》做的序。 编辑不知道是第几次催稿,我很尴尬,编辑更是。其实稿子早就写好又撕碎了。写的太真实,看得自己头皮发麻。 抑郁症离我很近,近的像亲兄弟,书上描绘的大部分病症我都具备了,还有即兴发挥的部分。差不多有四五年的时间,我抑郁并活着。虽然国家GDP每年都增加,可我就是高兴不起来,满脑子都是极限运动。抑郁症病人有多苦,不说也罢。 我的优点是热爱科学,包括医学科学。所以,我去医院看医生,我一五一十地说,医生一把一把地开药,我一天三顿三顿地吃。坚持了两年,太阳又从东边升起。 抑郁症是病,不是灾难,你看,我又可以主持节目了。 抑郁症是可以治愈的,你看,我又被评为CCTV先进个人。 抑郁症是可以反复的,你看,我最近又“炮轰XX”了。 抑郁症也不是谁想得就能得的,不高兴不一定就是抑郁,看个笑话,如果还笑就没大事。要警惕目前涌动的抑郁泛滥的现象,很多朋友一皱眉头就被送医院被人摁着大把吃药,乐坏了卖药的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心里想,三个疗程治不好才叫酷呢! 抑郁症在中国是新鲜事物,心理医生不会雨后春笋般涌现,培养一个心理医生比治好一个抑郁症病人要难得多。业内人士从理论上讲,合格的心理医生总数不超过梁山好汉的总数。可以相见,现在李鬼、郑屠户、西门庆、潘金莲都穿着白大褂给人下药,他们的执照是谁颁的? 对抑郁症病人恶语相向是不礼貌的,也不文明,不像奥运会主办国的公民。对待这样的人你可以采取两种方式,一是不理,二是对骂。 希望因为抑郁而得到别人尊重的想法是不理智的,也不现实。说明你病的不轻。既然抑郁了,就不怕别人批评指正。 抑郁就像当官,当得好好的,忽然被降了一级,天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没得说了。
韩寒新概念第一届一等奖作品 杯中窥人 作者:韩寒   我想到的是人性,尤其是中国的民族劣根性。鲁迅先生阐之未尽。我有我的看法。   南宋《三字经》有“人之初,性本善”,说明人刚出生好比这团干布,可以严谨地律已;接触社会这水,哪怕是清水,也会不由自主如害羞草的掞叶,本来的严谨也会慢慢被舒展开,渐渐被来的严谨也会慢慢被舒展开,渐渐被浸润透。思想便向列子靠近。   中国人向来品性如钢,所以也偶有洁身自好者,硬是撑到出生后好几十年还清纯得不得了,这些清纯得不得了的人未浸水,不为社会所容纳,“君子固穷”了。写杂文的就是如此。《杂文报》、《文汇报》上诸多揭恶的杂文,读之甚爽,以为作者真是嫉恶如仇。其实不然,要细读,细读以后可以品出作者自身的郁愤——老子怎么就不是个官。倘若这些骂官的人忽得官位,弄不好就和李白一样了,要引官为荣。可惜现在的官位抢手,轮不到这些骂官又想当官的人,所以,他们只好越来越骂官。   写到这里,那布已经仿佛是个累极的人躺在床上伸懒腰了,撑足了杯子。接触久了,不免展露无遗。我又想到中国人向来奉守的儒家中庸和谦虚之道。作为一个中国人,很不幸得先学会谦虚。一个人起先再狂傲,也要慢慢变谦虚。钱钟书起初够做,可怜了他的导师吴宓、叶公超,被贬成“太笨”和“太懒”,惜后来不见有唯我独尊的傲语,也算是被水浸透了。李敖尚好,国民党暂时磨不平他,他对他看不顺眼的—一戮杀,对国民党也照戮不误。说要想找个崇敬的人,他就照照镜子,但中国又能出几个这类为文为人都在二十四品之外的叛才?   然而在中国做个直言自己水平的人实在不易。一些不谦虚的人的轶事都被收在《舌华录》里,《舌华录》是什么书?——笑话书啊!以后就有人这么教育儿子了:“吾儿乖,待汝老时,纵有一身才华,切记断不可做也,汝视《舌华录》之做人,莫不作笑话也!”中国人便乖了,广与社会交融,谦虚为人。   中国看不起说大话的人。而在我看来大话并无甚,好比古代妇女缠惯了小脚,碰上正常的脚就称“大脚”;中国人说惯了“小话”,碰上正常的话,理所当然就叫“大话”了。   敢说大话的人得不到好下场,吓得后人从不说大话变成不说话。幸亏胡适病死了,否则看到这情景也会气死。结果不说大话的人被社会接受了。   写到这里,布已经吸水吸得欲坠了。于是涉及到了过分浸在社会里的结果——犯罪。美国的犯罪率雄踞世界首位,我也读过大量批评、赞扬美国的书,对美国印象不佳;但有一点值得肯定,一个美国孩子再有钱,他也不能被允许进播放黄带的影院。   中国教育者是否知道,这和青少年犯罪是连在一起的,一个不到年龄的人太多沾染社会,便会——中国教育者把性和犯罪分得太清了,由文字可以看出,中国人造字就没古罗马人的先知,拉丁文里有个词叫“Corpusdelieti”,解释为“身体、肉体”与“犯罪条件”,可见罗马人早认识到肉体即为犯罪条件。   写到这里,猛发现布已经沉到杯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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