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士切丝机
星新一的星期一
不要悲伤,因为这个世界只不过是幻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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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哪写到哪的SF拾遗 随机收录冷门篇目进行评价 有些SF看完憋不出一个字来,还是挑点有话可说的。长期更,大概?
2025.6正刊边看边评 听说这期都是悬疑类,故买。猫叽镇楼。
【寻文】一篇收录于某本选集的古早儿童文学 RT 看到林清玄的《煮雪》后想起来的。印象中那篇儿童文学化用了“在北极说话,话会冻成冰块,捡回去后烧化才能听到声音”的传说。文中这种冰好像是叫话块还是话冰
2025.2正刊吐槽 刚看完第一篇。边看边喷。
【上船以来最有纪念价值的一刻】炫彩山师徒俩觉醒完成 23/11/8,22:35
【往期回顾】科幻世界主刊00-11年作品一览 1L祭度娘。 长期更新。
【感想】关于SFW近况 度娘求放过。 二楼说事。
【读后感】SFW2021年终总结 惊喜缺缺,惊吓时有,平庸为主的一年
【水评】《星云X》:谢幕与新生 豆瓣评分:5/5
【无良评文】《不存在科幻》小说评论 先占个坑,尽量每天起码评一篇
【投稿资讯】中文原创科幻小说投稿指南 1L空,请不要在楼中楼回复。
【水帖】诚实吐槽《傀儡战记:城堡里的国王》 一楼空 我的豆瓣评分:3/5
【水贴/安利】聊聊《缉魂》 RT 上午看完,想到哪写到哪 到底怎么写才能不剧透呢......(恼火)
【无良评刊】2020年科幻世界年终评刊 RT.这次年终总结会在每期挑选一两篇文章进行评价。 本次评刊仅代表个人观点,如有其他想法欢迎讨论。 镇楼
【无良评刊】科幻世界译文版2020.11期 书柜1.5&2.0镇楼。这次日本译文特刊纯度不高哈。 破学校,连个正规书店都没有,买个杂志还要坐地铁跑到另一个校区去。
【无良评刊】《科幻世界》2012~2019好文推荐 RT 为什么度娘会删我贴啊喂?
【水贴】现在还没回信......先发出来吧 个人觉得希望不太大其实文章里有些问题我也能看出来,但毕竟不够全面......希望各位大佬能提点建议
【水贴】聊聊第二期的微型小说 第二期除了微型小说基本没看。感觉越临近考试越静不下心看课外书,哎。 总之观感不太好。Top3星空捕梦人,它的回忆,气泡。
一路走好,迈克
【无良评刊】2019.10译文版 1L空 本期个人观感不如上次日文特刊,但也算差强人意了。
【资料】立志把TMNT所有版本的反派都解析一遍 先屯着,写完一部分再发到龟吧(这可是个大工程) 随便一张图镇楼
晒一下初三写的一篇失败的文章 我会一直等着你 在我的一生中,很多时光都是用“等待”打发过去的。 我的父亲是个军人,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父亲要去打仗,经常很久都不回来,只好把我寄托在乡下爷爷奶奶家。我不喜欢和同龄的孩子玩耍,也不喜欢外出,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里,看着父亲的照片出神,想象他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上英勇杀敌,想象他是多么勇敢地朝敌人闪电一般地冲过去,敌人被吓地屁**流······我还想象他在战场上不幸牺牲,上级给予他崇高的赞扬······不,还是别想了。我经常跑到家门口,张望着,等待着一个身着军装的人微笑着向我走来。但我又很害怕,当父亲归来的时候,我们迎接的会不会是一具白布裹身的尸体?我的童年就在这无休止的充满着期盼,恐惧,矛盾的等待中度过。 几十年过去了,我的女儿回到家,告诉我她被我国的一个航天计划选中的消息。她和几名船员会乘坐一艘我国自主研制的世界最高水平飞船,在太空中飞行9个月,进行科学考察活动。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独自在家,看着女儿的照片发呆,就像我以前看父亲的照片一样。我基本上一天一句话都不说,心里默默计算着离女儿归来还剩下的日子。我的生活规律被无声地打乱了。我会一次性煮上两人吃的饭,然后恍然大悟;我会习惯性地把一份菜分成两份,一份加有碘盐,一份加无碘盐,后来才想起,我有甲亢,不能吃碘;我会在晚上12点条件反射地起来,打开女儿的房间门,想看看她有没有盖好被子。我会埋怨自己怎么还没意识到她不在了,心里充满了失落。我熬过了8个月,每天都是看电视度日。尽管看得心不在焉,但我还是从政治新闻里嗅到了浓浓的火药味。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想我可能得等待更长的时间。 我的父亲又要上战场了。基地给我发来了消息,Z国和A国开战了,目前战争规模还比较小。我感觉有些不妙,A国和Z国都是非常强大的国家,A国长期以来都对世界霸主的地位虎视眈眈,Z国无疑是它成为霸主道路上的一个巨大的阻碍。两大强国一旦开战,持续几年都是可能的事。我只希望我的判断错了。毕竟,父亲已经老了,他一上战场,我就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 女儿回家的日子就要到了,局势却越来越紧张了。听我的一个老乡说,我乡下的房子被敌机炸毁了,村里也是一片狼藉,家里的老人行动不便,没能及时赶到防空洞······走了。我没有流泪,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也什么都懒得想了。空白的想象中突然出现一个小黑点,它越变越大,原来是一艘飞船,女儿正拍着飞船的窗户,把脸贴在玻璃上兴奋地看着我。我正想跑过去迎接女儿,一颗炸弹突然飞来,把飞船炸成了碎片,我在惊醒前看到的是女儿惊恐万分的脸。 我充满期待的等待变成了充满恐惧的等待,离女儿回来的时间变成了女儿还能活下来的时间。她不能回来。 我收到了A国基地的消息,它引导我和同事来到一个操作室。操作室有密码保护,我们在之前无法进入。基地告诉了我们密码,我们进入了。这是一个普通的操作室,但操作系统看起来有些新颖,屏幕上有几颗陨石。基地发送了消息:“点击那颗标号A104的陨石,在控制面板上调整它的运行轨迹,目标是Z国东北地区,打他们个出其不意。”我们被这消息震得云里雾里:“什么?” 基地传来的消息冷冷的:“这里是A国首相,陨石攻击行动在10个月前已策划好。科学家派遣了一批无人飞船,在几颗可能在10个月以后与地球擦边而过的陨石上安装了遥控装置。但因为技术限制,必须在遥控范围内控制陨石。由于害怕消息泄露,我派了一个杀手去堵住那些科学家的嘴。作为A国公民,你们有义务协助政府。等到战争结束,你们每个人都是英雄。” “好个出其不意!我们在遥控范围内,物资也不够,明摆了算计我们。只要我们不答应,他们就不让我们下去,让我们死在这里。”我们强压着怒火,议论道。一个同事喊:“我们不干那种缺德事,有种你们上来亲自操作吧。” 基地:“今天是遥控陨石的最佳时机,政府也不可能再支出钱重新在陨石上安装遥控装置了。如果你们不做,你们就不能下来。你们还有4小时时间考虑,做出正确的选择。”消息断了。 我们面面相觑。我们还剩1个月的物资,我们要在1个月后我们的生死和4小时后数百万人的生死之间做出选择。时间一分一秒地挨过去,操作室里静的能听见我们的心跳。我们在等一个答案。我不知道别人心里还会想什么,爸爸,但我想起了你。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你可能一辈子都等不到我了。 现在我正躲在一堵墙后面,一个人正拿着枪站在墙的另一面,我看不见她,她也看不见我。我们都屏息凝气,拿着上了膛的枪分别站在墙的两侧。一分钟前,我们在路过这堵墙时打了个照面,枪子儿扑了个空。我们迅速隐蔽起来,都不敢先探过墙瞄准对方,害怕一露脑袋就被打成马蜂窝。时间过了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墙对面响起枪声,那个和我打了照面的人倒了下去,半截身子露在墙外,应该是别人出手打中了对身后毫无防备的她。看着那浸泡在血泊里的黑发,我想起了另一个熟悉的人。 女儿,我还要等你多久? 我跌跌撞撞地穿梭在墙壁之间,这种行为已经持续了两个钟头了。操作室有几个同事贪生怕死,劝说我们:“又不是死A国人,你们想想,一个月后我们就要活活饿死,多难受。”我们几个“老顽固”沉不住气了,与他们大吵起来。争执中,一个怕死鬼拿出手枪打死一个人,我们顿时分散开了。我们在这里捉迷藏一般地跑着,都想躲开别人,又都想杀死那些与自己观点不符的人。不时有枪声响起,我毛骨悚然,生怕自己成为那声枪声的受害者。我路过操作室,里面已经倒了两个人,血从胸口不断地涌出。我冒着危险重设了操作室的密码,防止有人进入操作室控制陨石。 走廊横七竖八地躺了几个同事的尸体。我的大脑被巨大的恐惧占据着。在这股前所未有的情绪的压制下,我反而什么都不想了。我从一面墙后探过身,里面又倒了两个。 我靠在墙上,清点着死亡人数:“算上控制室的两个,三四······五六七······八······九······”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是我。我现在有10个月的物资了。 但我却痛哭起来。4小时已经过去了,爸爸,你再也等不到我了。 核冬天,我躺在这黑咕隆咚的地方大口喘气。就是没听广播都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Z国往A国丢了颗原子弹。我现在身子很虚弱,时间不多了。我不能等到战争结束,女儿回来的那一天了。 我的一个科学家朋友在战前发明了一种技术,将人类大脑中的记忆上传到电脑。但信息量非常大,读取非常困难。科学家朋友调整过我的电脑,告诉我可以在必要的时候用他送给我的连接管将我的记忆上传上去。即使我的身体死了,它还可以把我的记忆上传到一个机器人身体里,我就可以复活了。只是······ 女儿,你还会认出我吗? 我仔细地考虑了我目前的处境。我现在在一个荒凉的地带,外面极冷,空气稀薄,我身子也很虚弱,在室内种土豆。我觉得我像极了那部电影“M星救援”里的主角。如果我的身体持续恶化,我看恐怕10个月的食物我还吃不完。 我拿出了连接管和一台被我改装过了的电脑。这台电脑能把消息发送到很远的地方。记忆上传技术是被政府命令严禁使用的,理由是违反人伦道德,但我还是偷偷把它带了上来。我害怕,这一走,父女俩就再也不能见面了。 我把连接管安装在脑袋上,我大脑的信息正源源不断地朝那个人的方向发去。也许我会变成一个机器人,但那意味着,你终于可以见到我了。 我按下了保存键,电脑保存了我的一份记忆。我感到疲乏了,慢慢合上了眼皮,意识也在渐渐消退。我迷迷糊糊地想,这一睡,就可能再也醒不来了。 但我牵扯了一下嘴角,我想我是笑着离开这个世界的。我和你会以另一种形式相见。 我会一直等着你。 我会一直等着你。 H博士失望地叹了口气,他对机器人F点了点头:“好了,我知道了。” H博士认识一对父女,这对父女除了彼此和在第三次世界大战对A国的空袭中失去的爷爷奶奶之外再无其他亲人了。 父亲是个军人,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核冬天时患病死亡。女儿是个宇航员,拒绝执行A国命令后飞船降落在M星,在飞船里种植土豆,现在还生死未卜。 女儿用改装过的仪器将自己的记忆发送给了父亲的电脑,父亲也把自己的记忆保存到电脑上。H博士在战后找到了他老朋友的电脑。但发现电脑受损,上面只剩下了一个人的记忆信息。由于信息量过大很难读取,他把这份记忆上传到机器人F身上,想通过让F复述一遍自己的故事来确认是谁的记忆。 但没想到的是,父女俩残缺的记忆混合在一起,在机器人口中,一个本来在战场上常见有感人的故事变成了一团令人哭笑不得的乱麻。 H博士坐在电脑桌前,思考着分离并复原记忆的办法。F走进房间,问:“H叔叔,您找到了我的爸爸吗?” H博士转过身,注视着F,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苦涩。他勉强笑了笑:“你爸爸很快就会回来。” F偏过脑袋,显然被这话忽悠过很多回了。它突然换了个腔调:“那你找到了我的女儿吗?” “······”H博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世界上从没有任何两个人距离彼此这么近----近到记忆信息同在一个大脑里的地步。但他们却没有意识到他们要寻找的人就近在眼前,依然固执地等待着,也许会等到世界末日的那一天。 H博士开始觉得,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就是等待,而最残酷的事,则是那个人一直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继续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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