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静止 疯狂的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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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我能给你带来一点轻松 亲爱的朋友你好,我深知抑郁症的痛苦,我从16岁开始发病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康复,生活的压力和经济拮据让我常常想要放弃自己生命的念头,而现在我又要承受别人无中生有,对我名誉的侮辱和诽谤,但我也觉得奇怪我心中的自己总是以坚强的姿态出现在我的面前,看着"她"一直在坚强的站立着,我明白了,我没有倒下去的理由!虽然我现在还没有完全康复,但是迹象正向好的方面发展,我觉得自己恢复得也有百分之六,七十了,在这里我向你介绍一下我看病的经验:首先吃药要足量足疗程,不要轻意的换药,要与你的主治医生经常保持联系,特别是刚开始吃药的时候有可能的话随时保持联系,以便你更及时的把吃药的感受反馈给他让你的主治医生也能及时的掌握你的情况和给你及时的调整药量或更换药物,最后一点也很重要,就是当你觉得自己好的差不多了,或是觉得自己已经好了,千万不要自行停药(这一点很重要)巩固着再吃上几年如果有特殊情况需要停药,一定要跟你的主治医生沟通好. 我现在经济依然很拮据,但是庆幸的是我的朋友在帮我,他帮我拿到了抗精神病药物(抗抑郁药,焦虑药,精分药)的代理,我在吃药这一块的压力缓解了不少,我希望我能把这种轻松也能带给更多像我这样的人,也希望你们能早日康复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我的电话:13002941397 QQ:277283933   QQ群:61367866   
独化·听鲍先生讲水浒—— ●他人讲诸子总是一二三讲问题讲诗词讲小说也是如此唯鲍先生从人讲起从人开始一种全新视觉 ●加拿大哥伦比亚终身教授叶嘉莹先生认为古诗词阅读应取一种细读法鲍先生读小说水浒也取了一种细读法 ●既可得读书之乐又可得读书之法收雅俗共赏之效 ●空中打击又准又稳又狠 ●先生讲水浒高雅而深情思想陌生化情感陌生化语言陌生化不像他人讲诸子都庸俗而浅薄思想熟套子情感熟套子语言熟套子 ●有根有据高观点是根大前提是据烛幽洞微因为高因此远因为大所以深 ●天不绝林冲赶尽杀绝工作小组也不能把林冲怎么样 ●英雄的故事无一不虚假浅薄和粗俗而林冲的故事方才真实深刻和深婉 ●水浒多假大空水浒亦多真善美 ●翔实的材料飞扬的文采平和的心态 ●“暂时做稳了奴隶”“想做奴隶而不得”这是鲁迅写在《灯下漫笔》里的话。其实这两句话完全可以做《水浒》画外音。林冲不过其中一例罢了。 ●“看客”“帮闲”甚至“帮凶”之外应有其他选择?听鲍先生讲座似应做如斯想? ●斯德哥尔摩现象不是林冲一人之悲剧而是普遍的人性 ●人情练达。世事洞明。学问如此,文章如此,讲座如此。 ●“十八叹”较“十三叹”更见出人情之练达更见出世事之洞明。 ●听鲍先生讲林冲我们再次有了一种含泪的恨。由此我们推断水浒的作者一定是一个平民一介布衣。由此我们明白小说取代诗词是一种必然。这个世界写一首诗呕一阕词谱一支曲没有什么意义。诗歌的俗化不是诗歌的错误这个世界早已庸俗不堪粗俗不已恶俗得没有办法了。我们应该感谢这个作者我们应该记住这个讲述的人。 ●听鲍先生讲座似可激活我们完全荒败了的天良?最低微的似可复活我们完全淡漠了的一对概念“好人”和“坏人”? ●“君子只做是非判断;小人只做利害判断”,“小人缺失的仅仅只是德行,小人的智力并不低下”。多少年了?我们的耳中听不到这种智性的话语,多少年了? ●“希圣”“希贤”的理想何时破灭?“以吏为师”的规矩何人制定?高俅、陆谦无一不斯斯文文,但是,没有一个希圣希贤,一个又一个衣冠禽兽正是以吏为师的恶果? ●三国的语言刻板乏味水浒的语言质朴有味三国是一种理念的产物水浒是一种情感的宣泄。抓住了水浒的语言抓住了水浒的魂魄而鲍先生正是这样做的。易中天讲三国讲思想讲故事鲍鹏山讲水浒讲情感讲语言判断都是成功的。 ●这两天天南地北的大学生开始返乡,他们到我这儿来谈得最热烈的却是鲍先生的讲座。传媒的力量!工业文明的硕果!传统文化的魅力! ●林冲不死,昭昭天理。水浒作者对乾道的这种秉持和传承古今中外卓异的作家莫不如斯。凡执笔者凡讲述者都应有如此的自觉。鲍先生讲座元气淋漓正气凛然,这是鲍先生讲座深入人心的根本所在。物质的时代太需要这种非物质。 ●鲍先生说林冲身上有一种渊默的力,其实我所知道的鲍鹏山的身上也仿佛有这种力。 ●“不妨。如今世上人,那个顶着房屋走哩?你子母二位,敢未打火?”(史太公对借宿的王进语)我当初读水浒正是这句中国气派中国作风的话语深刻地感动了我深刻地吸引了我。 ●谁说鲍鹏山只祥不略?十五集只讲林冲一人,略去了多少人和事啊。 ●王蒙写过一文《雨在义山》。鲍先生完全可以另写一文《雪中林冲》。 ●“穷、病、冷、旧、乱”这是鲁迅对二十世纪初期中国社会的把握。“被雪漫漫压着”的有宋一代恐无非也是艾青的两句诗歌“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寒冷在封锁着整个民族”。 ●李白有“泣血盈杯”“泪血地而成泥”的说法全不如鲍先生“血泪一斗”符合生活的真实符合艺术的真实。 ●“天宝三载”的李白“元丰五年”的苏轼“风雪之夜”的林冲玄宗理解不了真宗理解不了又岂是白衣秀士理解得了?圣贤寂寞。英雄孤独。 ●许倬云(美籍华人?)把国家比作公司把君王比作董事长把卿相比作总经理。将许氏的做法说给鲍先生或许鲍先生会嗤之以鼻? ●《红楼梦》少年人的故事中年人的观照;《水浒》大宋人的故事明清人的观照。孕育一部小说直如此其难耶? ●上网看看,无非孟子的两句话“不虞之誉”“求全之毁”。 ●讲先秦也好讲水浒也好鲍鹏山都是那个鲍鹏山,所写所讲,“句句都是自家体贴出来者也”。 ●鲍鹏山讲林冲最大的好无非两个字:有核。有思想之核,有情感之核。思想之核是乱自上作;情感之核是逼上梁山。 ●鲍先生讲林冲的好似可说讲清讲透了两个W:1、What.林冲做了什么说了什么;2、Why.林冲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这样说。 ●从讲座似可“听”到鲍鹏山的两种好:科研的学者的好;社会的百姓的好。学者冷;百姓热。学者严厉;百姓宽恕。学者单一;百姓丰富。学者讲理;百姓抒情…… ●据我所知的鲍先生:一个真的学人;一个好的朋友。 ●鲍先生说被逼上梁山的林冲从此之后完全是“一架战争的机器”。这种说法完全是一种深刻的科学的研究的学者的结论。 ●鲍先生新说水浒。我们,重读水浒吧!
孔子的逻辑 (鲍鹏山)下 孔子有一个学生,名叫宰予,字子我,所以在称字不称名的时代,人一般称他宰我。——我的天!多么可怕的名字!我若叫他一声,便是喊人来宰了我,他自称一声,便是让人去宰了他。最后他作临淄大夫,与田常作乱,一族尽灭,还真让人宰了。        这是说个笑话。实际上,这“宰”字,在那时,乃“宰相”之“宰”;“使尔多财,我为尔宰”之“宰”,“主宰”之意也。这样看,宰我,便是主宰自己,做自己的主人——这宰我先生,还颇有现代精神呢!        孔子不喜欢“宰我”。这人白天睡了一个懒觉,被孔子抓住了,大骂他“朽木不可雕,粪土之墙不可污”。汉代的王充都认为孔子待宰我太刻薄了,睡了一个懒觉,不算太大的罪过,何至于被骂为“朽木”“粪土”?其实,孔子对宰我有成见。他俩之间,有过一次关于三年之丧的争论。        宰我说:三年的守丧期,太长了。君子守丧三年,什么也不能干,必然礼也坏了,乐也崩了。况且,一年过去,四季轮了一回,一切都从头开始,一年也就够了。        孔子一听,怒发冲冠:“在服丧期你吃细粮,穿锦衣,心安吗?”    宰我老实回答:心安。        孔子一听,火气更大:你心安你就这么做吧!哼!君子居丧时,食美味也不甘甜,听音乐也不快乐,住在家里也不安适,所以不做。现在你倒感到心安!你心安,你就这么做吧!        宰我一看形势不好,不知道雷霆过后还有什么,赶紧溜走。宰我一走,孔子破口大骂:宰予太不仁了!儿女生下来三年之后,才能脱离父母的怀抱。所以要为父母服丧三年,这是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这是天下通行的丧礼呀!为什么他就偏偏觉得太长了?难道他就没在父母的怀抱中得过三年抚爱吗?!        孔子太情绪化了。宰予本来是心平气和地来与老师讨论问题的,但孔子显然是觉得这三年丧期是个原则问题,不能讨论。事实上呢,关于守丧三年的礼制,那时候持反对意见的就不少,比如据说也曾是孔子学生的墨子,就对这三年之丧深恶痛绝,大加挞伐。并且,真实行的人也不多,据《孟子》载,连孔子的父母之国,礼乐文化最昌盛的鲁国也没有实行(见《孟子·滕文公上》)。事实上既行不通,在理论上对之进行一些探讨,有什么不可以呢?但孔子先是拒绝把这个问题作为礼制问题来从学理上进行讨论,他把它变成情感问题,而且是子女对父母的情感问题。这一转换,很厉害,其逻辑是:        守三年丧是对父母情感的表现,反对三年之丧便是对父母没有情感。        可怜的宰予,一下子就变成了这样一个冷酷无情不仁不孝的家伙,他只好赶紧避开孔子的雷霆之怒。        孔子的这种把观点与立场(包括所谓阶级感情)搅为一谈,然后大扣政治帽子、道德帽子的做法,在中国历史上贻害千年。        实际上,在这个问题上,孔子除了道德上“正确”外,他对宰予没有别的优势,他的立论并没有多少事理依据与逻辑支持。三年之丧的根据,据他所说是:“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这三年是指三周岁还是指三虚岁?如指三周岁,则孩子定不需要三周岁才能独立行走;如指三虚岁,那么年首生的孩子与年尾生的孩子定不一样,并且最后一年算一整年呢,还是只要跨跨年度?如果这“免于父母之怀”不是指独立行走,而是指独立生活,那就决不是三岁所能做到。宰予是孔子的学生,当然不敢面驳先生,但孔子的谬误,也就一直没人敢于指出。
孔子的逻辑 (鲍鹏山)上 某歌手唱了一支很风靡的歌,歌手的名字和歌的名字我都忘了,但有一句作为主题的歌词我却记得真:        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    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我一听,摇头如拨浪鼓,连呼废话废话,弱智弱智。何以故?因为这句“只要……将(就)”不构成条件关系,因果关系,而是同意重复。前提和结论,因与果在内涵上是一致的,甚至前提(或因)在内涵上比结论(或果)还要丰富。所以,这样的话可以倒过来说:        只要世界变成美好的人间    人人都会献出一点爱        细心辨析的读者可能会发现,世界变成了美好的人间,并不能保证人人都会献出一点爱。那就是我前面说的,作为前提与条件(或因)的内涵竟然比作为结论与目的(或果)的内涵还要丰富。你能说这两句歌词不是废话吗?        可是,说这种废话已经成了我们思维与语言上的痼疾。我们可以随便举出一大堆。比如:“只要人人像雷锋,社会风气就会变好”,等等。        可这毛病的病根从什么时候种下的呢?至少从孔子。我们来看看。         孔子周游列国,推销他的治国软件。到了齐国,齐景公问他:“听说您有很伟大的治国方略,请问,什么是施政的关键?”        孔子答:“要使君主像君主的样儿,臣子尽臣子的职责;父亲要仁慈,子女要孝顺”(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齐景公一听,佩服得五体投地:“说得好啊,如果不是这样,即使有粮食,我又怎能吃到嘴?”        可是,景公晚上回去一琢磨,就回过劲来了:“奶奶的,俺今天又上了孔家老二的当了。他说的不是废话吗?我问他如何施政,他倒拿大话来哄我。我问他手段,他答我结果。真狡猾!”        第二天,齐景公把孔子叫来,对孔子说:“你老人家昨天教导我的我记下了。但我还要问,如何才能做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这下孔子没法滑头了。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说:“那就从节约财用开始吧。”        后来齐景公见到孔子,就很恭敬,敬而远之,再也不问什么了。过了一段时间,就暗示孔子滚蛋。        孔子离开齐国,转了几个圈,转到叶地去了。叶地也有一个自己跑来的人,叫诸梁,诸梁一来,便圈地为王,自称叶公,宣布这儿是他的了,老百姓都归他管。但老百姓还不认识他呢,就不太服他。于是诸梁就问孔子怎么办。孔子知道诸梁的心思是急于收附人心,便答:“让远方的人来投奔你,近处的人依附你。”这叶公的脑子比齐景公的好使,他马上便觉得孔子脑子有问题:这谁不知道?我问的是如何才能做到这一点!        第二天,叶公见到孔子的弟子子路,就问子路;“你老师的脑子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子路早就觉得老师迂腐,好象是脑子有问题。但这怎能对外人说呢。于是便不搭话。        孔子听说了,就埋怨子路:“你为什么不告诉他,我的为人是学道不厌,诲人不倦,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呢?”        一发疯便忘了吃,一撒癫便笑呵呵,忘了自己是老头,觉得自己是玩童——还真是有点不正常。        鲁国的权臣季肥要讨伐颛臾。孔子的两个弟子冉求和子路在季肥手下做官,也暗中支持。但他们怕老师骂,便事先去孔子那里探探虚实。孔子果然把他俩狠狠地批评了一番,然后又讲了一番治国齐家的大道理。这大道理后来一直是我们的圭臬。        ……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贫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        社会财富分配的公正合理(孔子的均,当然不是绝对平均),确实是社会稳定的前提之一。但“患不均”之正确,并不能证明“不患贫”之合理。“均无贫”不合事实,“不均才贫”更不合逻辑。“均”是分配形式,“贫”是财富多少。财富分配之均与不均,与财富之多少没有关系。那么,“均”与“贫”两者既为不相及之风马,简单地以为解决了“均”的问题,便能解决“贫”的问题,便是神经搭错通道。        因此,简单地说:“不患贫”是危险的,因为“贫”正是“不安”的首要原因。物贫则人争,争则不安。人所争者,正是这不足之物。韩非子在《五蠹》中就讲到了,正是人多财少,才引发了争,引发了社会的不稳定与人心的险恶。司马迁《货殖列传》也写到他观察到的一个有趣现象,那就是南方富裕,物产丰富,家给人足,偏偏没有豪富,因为人们不觉得有聚敛的必要;北方贫穷,物产缺乏,人人不足,却偏多聚敛千万之家,穷怕了,当然聚敛无度。一个馒头两人均分,固可收一时心理平衡之效,然长期饥肠辘辘,最终必使强者恃强而凌弱,全占而为快。可见,贫,正是不均的根源,也是不安的根源。孔子立论,而至于如此胡说,至少思维不够缜密吧。        逻辑:不患贫而患不均——以全称肯定判断来以偏概全。        均无贫——彻底的没逻辑。其极端形式是;人人都是零,也就不是贫。人人都是零,均是绝对均了。但贫还是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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