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露荷叶
清露荷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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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银菊同人——只是当时已惘然(短篇)随便写的~ 芦荻萋萋啊白露未干,我的那个人呵在水的一边。沿着河岸去追赶,路又艰险水满川;可要是凫水,他又在水中央。芦荻苍苍啊白露如霜,我的那个人呵在水的那一头。沿着河岸去追赶,路又艰险弯又多;可要是凫水,他又在水中央。熟悉的民谣,熟悉的地方。游魂街78区的一家酒馆里,乱菊一如从前地坐在靠窗的那个位置上。芦荻清秋兮露横江,伊人不见兮枉断肠。透着甜香的陈年佳酿在舌蕾上引出的不是舒适的快感,而是辛辣和苦涩。她没有邀请吉良他们一起喝酒,今天,她宁愿自斟自饮。她身着便装前来,没有人认得出她是死神,老板等几个人除外。只是想一个人排遣一下自己的心情。今天的生意稍微有些冷清,没有几个人点曲子,歌女和弹琴的中年人静静地站在角落里,百无聊赖。那姑娘长得颇为楚楚动人,乱菊老早就认得她。她在这酒馆里卖唱已经好几年了。她的嗓音柔媚缱倦,再加上一副迷人的相貌,混口饱饭不成问题,何况她没有多少灵力。不像当初的我,会饿晕在街头。“银——”乱菊想起那个永难忘怀的背影,泪水不禁要夺眶而出。一阵喧嚣打断了她的沉思,几个喝醉了的地痞摇晃着来到那姑娘面前,喷着酒气说道:“来呀,小妞儿,喝下这杯酒,大爷们赏钱多的是——”姑娘眼看着眼前那杯酒,旁边的中年人凑近她,耳语了几句。“我不喝!”姑娘一昂头,大声说道。“好哇,你不喝是不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呀,灌她——”说着,两三个人已按倒那中年人,而另两个人,一人按住那姑娘,另一人一手抓住那姑娘的脖子,一手正要拿起酒瓶往她嘴里灌。“慢着,你们要干什么!”一声怒吼,乱菊已离开自己的座位。地痞们见有人出头,且是个漂亮女人,于是想放开那姑娘调戏那女人一顿。但他们瞬时感到一股让空气为之凝固的骇人灵压,一个个瞠目结舌,乖乖回到位子上去:此人来头不小,惹不起躲得起。乱菊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便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那时,是银来保护我的吧——片刻,一个衣着举止还比较文雅的青年来到乱菊桌旁,他看来已有些醉意。“让我看看你的眼睛。”青年举着酒杯如此说,语气中却无轻佻之意。“我的眼睛与你有何相干?”乱菊站起身,两眼冷冷地盯着他。“为了你这迷人的,惑人心魂的眼睛!”乱菊的脸于不动声色中隐现着无数淡淡的表情。漾起的葡萄酒波,在镂花玻璃杯壁上,绘出了一片透明的粘粘的血色云彩,又徐徐地滑落了下去。乱菊眉一扬,微微一笑道:“好,干——”两杯碰在一起。她将手中的酒杯送至唇边,浅笑着一饮而尽。快步走至柜台边结帐,扔下一地惊愕的目光匆匆而去。“今后可要倒大霉了,瞧那灵压,至少也是副队长级的!”“可那蠢小子居然还敢去惹她——”这些,乱菊已听不见了,只有酒馆的歌声还远远传来:菊之葳蕤,扬扬其香。不采而佩,于菊何伤。草木本心,何求君折。菊之欣欣,摇摇其娴。不采而佩,于菊何伤。草木本心,何求君怜。微霜凄凄,卷帷望月。络纬啼兮,相思欲绝。以日以年,子行四方。颦眉泪湿,美人暗伤。……………
【原创】银菊同人——只是当时已惘然(短篇)随便写的~ 芦荻萋萋啊白露未干,我的那个人呵在水的一边。沿着河岸去追赶,路又艰险水满川;可要是凫水,他又在水中央。芦荻苍苍啊白露如霜,我的那个人呵在水的那一头。沿着河岸去追赶,路又艰险弯又多;可要是凫水,他又在水中央。熟悉的民谣,熟悉的地方。游魂街78区的一家酒馆里,乱菊一如从前地坐在靠窗的那个位置上。透着甜香的陈年佳酿在舌蕾上引出的不是舒适的快感,而是辛辣和苦涩。她没有邀请吉良他们一起喝酒,今天,她宁愿自斟自饮。她身着便装前来,没有人认得出她是死神,老板等几个人除外。只是想一个人排遣一下自己的心情。今天的生意稍微有些冷清,没有几个人点曲子,歌女和弹琴的中年人静静地站在角落里,百无聊赖。那姑娘长得颇为楚楚动人,乱菊老早就认得她。她在这酒馆里卖唱已经好几年了。她的柔媚缱倦,再加上一副迷人的相貌,混口饱饭不成问题,何况她没有多少灵力。不像当初的我,会饿晕在街头。“银——”乱菊想起那个永难忘怀的背影,泪水不禁要夺眶而出。,一阵喧嚣打断了她的沉思,几个喝醉了的地痞摇晃着来到那姑娘面前,喷着酒气说道:“来呀,小妞儿,喝下这杯酒,大爷们赏钱多的是——”姑娘眼看着眼前那杯酒,旁边的中年人凑近她,耳语了几句。“我不喝!”姑娘一昂头,大声说道。“好哇,你不喝是不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呀,灌她——”说着,两三个人已按倒那中年人,而另两个人,一人按住那姑娘,另一人一手抓住那姑娘的脖子,一手正要拿起酒瓶往她嘴里灌。“慢着,你们要干什么!”一声怒吼,乱菊已离开自己的座位。地痞们见有人出头,且是个漂亮女人,于是想放开那姑娘调戏那女人一顿。但他们瞬时感到一股让空气为之凝固的骇人灵压,一个个瞠目结舌,乖乖回到位子上去:此人来头不小,惹不起躲得起。乱菊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便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那时,是银来保护我的吧——片刻,一个衣着举止还比较文雅的青年来到乱菊桌旁,他看来已有些醉意。“让我看看你的眼睛。”青年举着酒杯如此说,语气中却无轻佻之意。“我的眼睛与你有何相干?”乱菊站起身,两眼冷冷地盯着他。“为了你这迷人的,惑人心魂的眼睛!”乱菊的脸于不动声色中隐现着无数淡淡的表情。漾起的葡萄酒波,在镂花玻璃杯壁上,绘出了一片透明的粘粘的血色云彩,又徐徐地滑落了下去。乱菊眉一扬,微微一笑道:“好,干——”两杯碰在一起。她将手中的酒杯送至唇边,浅笑着一饮而尽。快步走至柜台边结帐,扔下一地惊愕的目光匆匆而去。“今后可要倒大霉了,瞧那灵压,至少也是副队长级的!”“可那蠢小子居然还敢去惹她——”这些,乱菊已听不见了,只有酒馆的歌声还远远传来:菊之葳蕤,扬扬其香。不采而佩,于菊何伤。草木本心,何求君折。菊之欣欣,摇摇其娴。不采而佩,于菊何伤。草木本心,何求君怜。微霜凄凄,卷帷望月。络纬啼兮,相思欲绝。以日以年,子行四方。颦眉泪湿,美人暗伤。……………
【原创】《碣石调·白芍吟》[杀薇] 开一楼把文贴上来……荷叶文笔稚嫩,请大家多多指教。
【原创】花影雪飞瑶(修改稿)古典[ 解道多情情尽处,月中无树影无 荷叶本来是想在原贴上修改的,但是要修改的实在太多了,再原帖也太水了,想来想去,还是再起一楼,再根据文章的风格另起了个题目。今天为修改稿子看原文都看的我头晕了,不过终于还是改了出来,修改之后的优劣,大家看了再评吧。
【原创】逆流(杀薇) 某前一段时间曾在犬吧以绿珠虞美人的用户名发了一小段,后来很久没上网,把密码也丢了,只好重新注册了一个用户名。文笔拙劣,希望大家多多见谅。 第一节 桔梗之诉 曾经,我一次又一次地问自己,我的肉体,业已毁灭;我的灵魂,亦不完全。我既是桔梗又不是桔梗。我的灵魂,究竟在希求些什么?我所承受的折磨是无法描述的。灵魂本该永远沉睡,却被强行唤醒。灵魂的载体,是冰冷的骨灰和陶土,而不是温暖的肉体。在我身上,时间是静止的,我活在过去的时间里,我和犬夜叉已是殊途异路。留在我身上的只是怨恨的灵魂,我得不断寻找死魂维持身体的活动。食物滋养不了我,水亦不能解除我极度的干渴,但骚动的灵魂却驱使陶土身体不停地在这个世界游荡。如血的晚霞流淌在天际,渐渐浸润了整个天空,渐渐地,夜雾弥漫开来,最后的一抹血色也消逝了。这是我拼尽全力对奈落的一战,我知道,我的第二次生命将走到尽头了。谢谢你,犬夜叉, 也谢谢你戈薇,谢谢你们,让我的灵魂得到了解脱,我心中已了无怨恨。我将会守护你们……我的魂魄飘过妖鼠袭击过的城市大街,一度车水马龙的街道现在却冷冷清清,几无人迹;我飘过阴雨之夕的丛林小径,萤火虫于草间闪烁其点滴之光;我飘过乡村的田野,那儿久已无人耕种,田埂湮没于迷离的衰草间。当我感到疲惫时,我会重回翠子所在的山洞中寻求力量。我知道我所担负的责任,我知道天有尽,但我不知道爱是否有尽。虽然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但我希望我完成我的责任之后,我能够再次抱住我心爱的人,我们一起找到我们现在找不到的和平与宁静。我心中珍藏着这个梦想,它是我的安慰,我的希望,我的爱和责任将支持我走下去…… 第二节玲和琥珀停止了掐花斗草的嬉戏。疾风扫过林间的草地,掀起了华贵的衣袂。风里夹杂着奈落的气息,还有犬夜叉等人的气息。“奈落么…… 哼!”杀生丸低下头,转过脸。“邪见,玲,琥珀,留在这里。”清净耀眼的光芒闪耀在琥珀背上,四魂之玉碎片好像与什么东西发生了共鸣,杀生丸也注意到了。“琥珀哥哥,你的背上……”玲有些惊惶失措。“玲,不要害怕。”琥珀安慰着玲。该来的始终要来,我的命运是早已被预知的了。我早对桔梗大人表明过自己的决心,对生死我早置之度外,我又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杀生丸大人,琥珀也要同您去。”“你难道想去送死么?留在这里保护玲!”“可是,杀生丸大人——”没等琥珀说完,杀生丸的身影已消失在疾风来处。“杀生丸,你居然扔下了你的随从?你也太大意了,不过这么一来 事情就好办多了。”白夜在暗中冷笑杀生丸前脚刚走,相反方向的天空一角即出现了白夜和大群杂碎妖怪。“琥珀,乖乖地把四魂碎片交出来,或可留你个全尸!”“哼,白夜,说什么大话!”邪见使出人头杖。“玲,琥珀,骑上阿牟去找杀生丸大人!”“倒还挺嘴硬的,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啊,不过杀生丸不在,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邪见举起人头杖对准妖怪一顿猛烧,白夜将手中纸扇轻轻一挥,火龙反而逆转烧向邪见,邪见只得丢下人头杖落荒而逃。另一群妖怪向玲和琥珀袭去,琥珀忙用弯月镰抵挡。忽然玲在身后发出一声尖叫,一群妖怪正向玲袭去。琥珀转身打向妖怪,保护玲的安全。正在分神之际,“嗖”一声,一条绳索缠住了琥珀的脖子,白夜把他从阿牟的背上拽了下来,扑通将他从半空摔到地上,紧接着取走了他的四魂之玉。“碎片既已到手,我也不再和你们纠缠,今天饶你们一命。”白夜驾起纸鹤飞走,与邪见纠缠的妖怪夜立即跟了上去。琥珀的脸很快没了血色,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玲,不要管我,赶紧走。”一句简单的话几乎耗尽了他最后的力气。“琥珀你……”玲几乎流下泪来。“赶紧把他送到杀生丸大人那里。”邪见急得直跳脚。“不要费这个神了,邪见大人,你难道忘记了杀生丸大人的母亲说过的——”“琥珀哥哥,你千万不能死啊,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一定,一定——”玲使劲地摇他业已僵硬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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