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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八、遗玉盒   果然燃灯道:“这《器典》便是如来留下的,老君和现在佛如来炼起法宝轻车熟路,这也是常情。”   “咦?如来留下的?”悟空道:“那怎么到了师父手中?”   燃灯苦笑道:“这人计谋当真深远至极,现在我也不知他究竟要做什么,总觉自己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悟空听燃灯也如此形容这人,不由得脊背发凉,敢情天下人都在这个如来的算计之中。只是现在佛如来和三清燃灯相较仍处于弱势,或许是现在佛此身不及那人许多,或许是故意为之也说不定。   悟空道:“师父与那个如来究竟有何渊源,如何受了他的算计?”   燃灯缓缓站起身,在大殿中踱了几步,道:“我直到今天,都不知自己因何而生。自出生那日起,便有一个玉盒与我相伴。”   悟空问道:“《器典》一书,可是装在玉盒之中?”   燃灯点点头,道:“岂止《器典》,那玉盒中,有佛道两家的修炼功法,有释教建基之法,有炼制造化炉之术,有建浮屠塔之秘奥及炼天之法门!”   悟空越听越是震惊,这玉盒中所纳之物,无论拿出任何一件来,都足以惊天动地了,除了那个如来,谁会有如此大手笔?   燃灯道:“这玉盒中还有筑基培元、提升修为的仙丹妙药,辅以佛道功法,想成仙入圣,那只是举手之劳!无论谁得了这个玉盒,都能创下一个极大的基业!”   悟空想了想,反问道:“那为何只给了师父,不给旁人呢?”   燃灯道:“我无一日不在自问,通天河究竟有何奥妙,我究竟和别人有何不同呢?可直至今日,我也未寻出端倪来,只能当做那如来是随意选了一人而已。”   悟空立刻道:“绝非如此!”若是旁事,悟空自然会将燃灯之语奉为圭臬,但他自从知道了通天河中有阵法存在,又知道通天河乃是取经十万八千里路途之中点,便知道,燃灯虽不是上一会元之人,也绝非常人!   那玉盒中物事紧要之极,如来岂会随意选个人便交托这等大事?若这人或痴或傻,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但究竟燃灯是何来历,悟空也实在说不清楚,燃灯燃灯,出生之时,身边一切光明如灯,这倒是个线索。   悟空问道:“师父,你出生时应不谙世事才对,怎知自己身边一切如灯?”   燃灯道:“我乍出生,便能行能言,好似自己已活了几万年一般,但偏偏又无丝毫记忆存在,这也是桩奇事。”   悟空暗道,莫不是你便是那个如来第三具法身?但悟空想想便立刻否定,燃灯若是如来法身,岂会和现在佛如来处处作对,这岂不是自己拆台么?   悟空重整思绪,勉力将注意力从燃灯身世拽了出来,问道:“师父得了这许多绝妙功法,然后便开始修炼了么?”   燃灯笑问道:“若是你,你练不练?”   悟空道:“那是自然要练的,只是师父就不曾想想,这只怕是旁人设置的陷阱。”   燃灯道:“你真当我天生就是神仙了,我知道这是天赐之物,哪里会想那许多?那玉盒机关重重,功法由低至高,若练不成地仙,天仙功法便看不见,可见那人想的何其周到!”   悟空道:“练成了佛道两门功法,师父便是佛道兼修的人物了,只是你为何只建释教,不建道门呢?”   燃灯道:“我那时炼成了功法,成混元金仙之身,已是如痴如醉,只道这玉盒乃是天地间至尊之物,凡是玉盒中所说的,我一律照行,他叫我建释门,我自然不会违抗!更何况玉盒中只有释教建教之法,道门只有功法,却无此类详解。”   悟空道:“现在师父想通了吗,这又是何缘故?”   燃灯点点头,道:“现在自然是知晓了,佛道虽同源,都是与天争命、以证人力,但释门之建立实在简单至极,说的简单些,就一个字而已。”   “一个字?”悟空略加思索,道:“夺!”   燃灯微笑颔首,道:“不错,就是夺!明夺、暗夺、巧夺,夺天地,夺凡人,夺万物之造化!”   悟空忍不住道:“师父可曾有过恻隐之心?”   燃灯摇了摇头,道:“自然没有,我只道自己便是天地至尊,按照道经所言,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却不知我自那时便错了,若非遇到三清和玄女……”
三五七、论《器典》   燃灯论及如来修为,悟空不由得有些激动,原来自己已能和如来相抗,原来如来也不过如此。   水帘洞中竟有元始布下的阵法,看来三清是彻底参与到此事中,而且从头至尾便始终和如来站在对立两面,并无丝毫妥协。   谈起水帘洞,悟空想起一事,问道:“师父,我乍生之时,初进水帘洞便有人与我传道,这人是谁?”   燃灯笑笑道:“那自然是我了。”   “为何要如此做,是为了平添造化么?”悟空问道。   燃灯摇摇头:“你若想去造化,如探囊取物般容易,但汝等神猿皆不失初心,这也说不好算是固执或是执着,尔等若如大圣国师王菩萨一般无所顾忌,今日修为应能更上一层楼了。”   悟空并无丝毫遗憾,道:“若天下人皆为利往,悲莫大矣,若造化神猿失了敬畏之心,枉称造化。”   燃灯连连点头,道:“正是如此,所谓有得必有失,天下人十之八九只见眼前之利,却不知失了初心才是最大祸事。你若罔顾造化,势必不能得今日缘分。”   悟空细细一想,《西游记》中那个美猴王,入天宫吃蟠桃、偷仙丹、拐仙酒仙肴下凡给花果山群猴,更嗜杀好斗、见利则图、睚眦必报……这一切作为哪一个不与造化有关。看似得了许多好处,却不知不觉一步步入了如来圈套之中……悟空不禁打了个寒噤,庆幸之余又有些后怕,自己何尝没想过入蟠桃园大快朵颐,又何尝没想过去兜率宫偷丹吃。   燃灯接着道:“我传你道法,都是在我所藏典籍中随意选的,你那时不经人事,我只要看你悟性如何,本性如何,尽早点醒你灵智,免得你受了世间杂陈俗念扰动初心。现在想想,实在是多此一举了。”   悟空道:“师父为何这么说?”   燃灯道:“便在最后一次传《韩非子》于你时,我发觉你已丹田之中渐渐自成其道,便连我也看不仔细,但绝不比世上任何一种道法稍逊。”   悟空问道:“师父,记得你传过《韩非子》后,说了‘可叹,可怜,可悲’六个字,这又是何意?”   燃灯笑道:“你记性倒好,我当时只慨叹,灵明神猿如此心智,竟然命运多桀、生平坎坷,且要受我等俗人摆布,岂不可叹、可怜、可悲?”   悟空道:“若非师父赐我缘法,我今世不知是生是死,身在何处呢。”   燃灯道:“我也只为救赎而已,你若谢我,真叫我汗颜了。”   原本燃灯在悟空心中乃是至高无上的人物,但说了这许多后,悟空发觉燃灯竟如此和蔼可亲,且心中似有许多苦衷,这倒和初见大禹等人时略有同感。   悟空试探问道:“师父,你从……何处来?”   燃灯一怔,哈哈笑道:“你莫不是以为我也和三清等人一样,是从上个会元来的?”   悟空心中确实有这个想法,反问道:“难道不是?”   燃灯道:“自然不是!我是如假包换的本会员中人。”   悟空笑道:“不知师父祖籍在何方?”他本是开句玩笑,哪知燃灯想想道:“我初生那时,地上尚无国度之分,若按现在么……我应是车迟国元会县陈家庄人。”   悟空大惊道:“通天河!”   燃灯稍稍动容:“正是通天河,哦,你刚从那里走过,自然知道。不过为何如此惊讶?”   悟空自然想起通天河中那个直通九天之上的阵法来,这个通天河,果真玄妙得很哪!悟空道:“我猜师父定是在河中央出生的,对不对?”   燃灯这下可坐不住了,挪了挪身子道:“我无父无母,这乃是最大的秘密,你又怎会知道?”   悟空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这通天河有些怪异,颇多异象。”   燃灯道:“我出生时,身边一切光明如灯,这怕是最大的异象了,故此我给自己取名做燃灯。你说的异象是意指何处?”   悟空取出天机棍来,交给燃灯。   燃灯接过天机棍,反反复复看了许久,道:“这是谁帮你炼的?”   悟空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出了什么差错?于是道:“是大禹、祝融助我锻造的。”   燃灯点了点头,道:“他两人能将天机棍炼至初成,也难为他了。”
三五六、有三身   定光殿中,燃灯疾步入内,反手将殿门紧闭,将悟空放了出来。   悟空环视殿内,除他两个外并无第三人在,又仔细看了看燃灯。燃灯面容与菩提祖师一般无二,在稀柿沟灯影中现身时,是道人模样。他一入灵山便换做身披袈裟头戴宝冠,回了这定光殿中,又是道家打扮。看来燃灯骨子里仍是尚道者,那他为何在佛门中做了过去佛呢?难不成释门是他建的不成?若是他建的,为何又将基业分给现在佛如来?   悟空正想着,燃灯道:“悟空,坐下。”   悟空坐在燃灯对面蒲团上,燃灯仔细打量悟空一番,慨叹道:“当年的无知小猴,如今也是将入圣的人物,难为你了。”   悟空道:“还要多谢师父提点。”   燃灯摆摆手道:“我不教你,也会有三清、真武教你,总之此生绝不再教你受委屈便是。”   悟空心中始终有一件大事要问,于是脱口而出道:“师父,你应知道,上古年间,到底是谁蛊惑满天仙妖杀害神猿的?”七神猿命运多桀,有为人形的,有失了肉身的,有被囚禁几万年的,有被杀得屡屡转世避世不出的……归根结底都是这个造谣之人所为,悟空心中对这人实是恨之入骨。   燃灯似乎料到悟空会有此问,黯然道:“这人……是我。”   “啊!”悟空如被五雷轰顶,腾地站起,手指燃灯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急得竟流出泪来。   燃灯道:“你且坐下,听我从头说来。”   悟空像木头人一般坐在蒲团上,一双眼睛定定看着燃灯,燃灯道:“我知你对这人是极恨的,其实我比你半点都不好过,我若见了他,也定要将他打至神魂俱灭!”   悟空听燃灯这话又有转机,急问道:“究竟是你,还是旁人?”   燃灯道:“悟空,我先问你,你这模样是如何炼成的?”   悟空略微露出为难之色,平心而论,他实在不愿对燃灯有任何隐瞒,但自己是穿越之身这件事,燃灯纵使修为极高,怕也想不通这个理。试想他若说后世有人成书名为《西游记》,此书实乃虚构而成,汝等其实是不存在的人物……别说燃灯不能接受,便连自己都觉荒谬至极。一切西游人物俱都在此,有血有肉看得见摸得着,怎可能不存在?   燃灯见悟空不语,还以为悟空心存芥蒂,叹口气道:“你怪我也是情理之中,但那时我也是受了人蒙蔽,以致酿成大错。”   悟空心思一动,道:“可是那人?”   “那人是谁?”燃灯一怔。   悟空顿觉失言,“那人”乃是自己和老君对话时用的称呼,燃灯自然不知,于是道:“可是如来?”   燃灯道:“老君已和我说了,他也与你说了许多上一会元之事,你我说的,应是同一人无疑。”   悟空心中记下,恨恨点了点头,果然是他。于是道:“师父,我怎敢怪你,那人神通广大,心机又极深,世间有几人不被他蒙蔽的?大禹曾亲手杀我,我尚毫无芥蒂,只因凡事都有始作俑者,大禹本心乃为世人,我自然不会怪他。”   “本心,本心……”燃灯喃喃道,“我高居在上,却不知自己本心究竟是什么。”   悟空刚要说“本心即是初心”,但转念一想,这是菩提祖师啊,他怎会不知这么浅显的道理,难道还用自己来教么?   燃灯又道:“大禹不错,那个后羿,也不错。对了,你还未告诉我,你此身如何炼成的,我可从未教过你这么大本事。”   悟空苦笑道:“师父可知道三清建的三界?”   燃灯道:“我自然知晓。”   悟空道:“这身子便是在三界中练——也不是练的,我只在一个湖面上照了照自己面容,便成了。”   燃灯笑道:“这可真是奇事一件,第二本相要两颗本心才能练出,多少人耗万年之功也不得其法,你却毫不费力便得此造化,妙哉!”   悟空道:“依靠此本相,的确得益不少。”   燃灯幽幽道:“你有两个本相,他有三尊佛身。”   “谁?”悟空刚一问完,便知道了,除了如来,还会有谁。三尊佛身!如来果然有异于常人之处。
三五五、定风波   悟空听了这声吼,心中一凉,竟是麒麟来了,看来今日仍免不了一场大战。他此刻心中甚是矛盾,自然不愿齐天岭和燃灯打起来。   一个是他兄弟,一个是他师父,孰胜孰败,在悟空看来都是自相残杀的局面。而自己既为颛顼之身,不到万不得已却不能说,于是心中犯了难。  燃灯抬眼向东望去,又看了看九灵元圣,苦笑道:“果然上阵父子兵!”原来九灵元圣方才那声低吼乃是给麒麟传音,他两个因血脉相通缘故,纵相隔万里亦能示警。   麒麟须臾便至,威风凛凛落在燃灯身前,一身红衣飘飘,一头红发怒立而起,朝燃灯喝道:“是你要捉悟空?”   “要捉悟空!要捉悟空!要捉悟空……”   悟空听麒麟口无遮拦,一头从云上栽了下去,正落在牛魔王身旁,牛魔王哈哈大笑,悟空怒喝道:“笑你大爷!”   牛魔王眼泪迸出,连连点头,又手指大鹏道:“笑他大爷,他大爷!”   纵使淡定如燃灯,也难以自制,听麒麟叫颛顼做悟空,顿时愕然,不知说什么才好,一时间双方对峙之势烟消云散。   九灵元圣来在麒麟面前,怯生生叫一声:“爹!”麒麟一巴掌将九灵元圣扇了个跟头,喝道:“是你说有人要捉悟空的!”九灵元圣手指悟空,吞吞吐吐解释道:“是那个……颛顼悟空,不是猴子悟空。”   大禹长叹一口气,这秘密若被西天知道,悟空多年苦心经营恐将毁于一旦。如来若知悟空取经之后尚与齐天岭暗通款曲,更化作颛顼之身斩杀佛祖,可想而知该是如何盛怒。   今日麒麟一声喝不要紧,只怕取经一事就此告终,悟空再去不得西天。悟空虽有齐天岭可以委身,但他为取经实在付出太多,五行山下苦压数十年,又一日不离保唐僧西去,若此时中途而废,他心里定然不会好过。   可麒麟只一心为悟空而来,拳拳之心可彰日月,此事又岂能怪罪于他?   若将今日之事压下,唯有一法。   大禹深深看了后羿一眼,后羿自然明了大禹心意,纵便燃灯有通天修为,但为了此事也只得试一试了。先将燃灯灭杀,至于后果……此时哪有空暇去想?   麒麟将手一摊,对悟空叫道:“你上来!”   悟空提纵而上,却不忘给牛魔王传音:“提防那红麟大蟒,莫走漏了风声!”牛魔王一怔,连上古燃灯佛都知道了,还瞒谁呢?但他也一把将红鳞巨蟒按在地上,喝道:“什么也别说!”蟒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稀柿沟清理完毕,刚化作人形在那里歇息,众人说什么他根本懵懵懂懂,忽被牛魔王按住,一头雾水惊道:“前辈,别说什么?”牛魔王喝道:“闭嘴,装哑巴!”蟒精忙点了点头,心中暗骂,真是过河拆桥的主儿。   悟空站在麒麟面前,想想此事,也实在忍不住笑,麒麟手指悟空骂道:“早就说过,你变来变去,早晚出事!”   悟空一脸无奈,满心无语,这他奶奶的能怪我吗?   麒麟道:“不过此事我也稍有不对之处,现在除了灭口,别无他法!你说是不是?”悟空心中一惊,扭头无语,灭口你也不能直接说吧?   只听燃灯大笑道:“你这猴子做的好戏!”   悟空再按捺不住,一跃到了燃灯身前,纳头便拜,口中高呼:“师父!我盼你盼得好苦!”   只听“嗷”怪叫,大鹏由内至外崩溃,高吼一声:“猴子你这是闹哪样!”   大禹与麒麟相对而望,似是看到了天崩地毁,以麒麟修为,双手竟抖了起来,心中震撼不知如何表达,“通通通”三个巨大火球发出,轰在地上。   牛魔王见势不好,拉起蟒精便逃,心中暗骂道:“疯了,这老东西疯了!”   后羿一愣神,不知不觉间却放开了弓弦,离弦之箭哪能收回。这支光阴箭自悟空与燃灯身旁穿过,只见空中灯影凝滞,悟空俯首而拜,竟成一幅绝美图画。   悟空只觉时光停滞,这一刻,身周竟变作了斜月三星洞中一般场景,幕幕往事在心头回放,原来自己对燃灯敬仰之意从未稍减,反而因其神秘玄妙而与时光俱增,更因老君一句“志同道合”而无猜忌。
三五一、初显威 悟空到了稀柿沟,救下牛魔王,杀了大慧力王佛,这才察觉到异样来,自己原本只能眼望千里。而刚才这段距离至少也有两千三四百里,五行大成之后,确实于玄空法秘诀助益甚多,单只望远来看,目力何止倍增?   悟空记起自己在玉清宫中时,右瞳中有星点闪动,左瞳和右瞳为何还有差别,出现星点的时间竟隔了几百年。   悟空想想,便起了好奇心,他试着用一只眼睛远望。这一试果然有收获,悟空惊讶发现,左眼还真没有右眼看得远。右眼所望,何止三四千里,而左眼与之前一般无二,不过一千里而已。他不知道,眼望千里乃是混元金仙的极致,若无修炼目力的法术相佐,就是混元金仙巅峰者,也只能望千里之内。   悟空回想自己左瞳星光闪动,还是在三界火山底下,自己看见了大禹、祝融等人杀害神猿的一幕,之后又见红孩儿前世景象,再然后便是在幽冥地府看了八戒投胎经过,再往后就是龙树于龙宫取宝……莫非这两只眼睛,一只看的是时间,一只看的是空间。难道是右瞳观宇,左瞳视宙的神通?   看来玄空法秘诀,自己还需苦练才行,这法决虽只三卷,但第三卷“存真”才只初入门。旁的不说,但这望远的本事便了不得了,而能看过往大事这个神通也非同小可,只是这本事甚是玄妙,自己根本寻不到端倪,无法自主施展。不过悟空此际已是知足,若真能自主,这本事才真叫逆天了,世间之事,那还能有瞒得过自己的。   自己吃了两颗蟠桃,涨了许多造化,这事却不能和大鹏和牛魔王说,悟空只说这场造化乃是老君给的。   牛魔王听是师尊所为,一句话也不敢说,大鹏道:“此事真是可喜可贺!”   悟空一低头,看见稀柿沟中有一只红麟大蟒,便道:“那个是看热闹的?”牛魔王道:“看什么热闹,那是我寻的一个苦力,叫他助我等通出这条臭沟来。”   悟空巡视一圈,想起来此地是何所在了,在《西游记》中,这条臭柿沟也是取经途中一难呢,幸得猪悟能能干脏活累活,才拱出一条道路来。牛魔王倒有法子,直接将此山中巨蟒擒来做了帮手。   红鳞巨蟒见又来一人,一个回合便将大慧力王佛打落云霄神魂俱灭,心中极度震惊,原来竟能修炼到这种地步,他正心怀憧憬,只听牛魔王喝道:“还看,干活了!”   悟空漫不经心一望,忽见西边又有十道身影飘来,一摆手道:“二哥,你带红蟒暂回东面去,此地怕是不安生了。”   牛魔王暗叫不痛快,他之前一仗打得过瘾,但此时体内仍有破罡针在,自然不能与人交手,于是骂了几句力王佛,才唤过红鳞巨蟒,回东边去呼援兵去了。   西边十个僧人人须臾而至,为首两个是阿傩和伽叶,这两人显然只是引路的,后面两个是文殊和普贤菩萨,骑着坐骑肃然闭目。后面这六位僧人,个个华光缭绕、宝气森然,一看便知都非易与之辈。   悟空逐个看去,前面八个都是混元金仙的修为,后面有两个,连自己也看不出深浅,料想是比自己还高许多。   阿傩伽叶一脸沉痛表情,到了此地,不费吹灰之力,便在地上寻到了大慧力王佛的尸首和经幢兵器。   阿傩将力王佛兵刃和尸体放在一朵云上托着,这九人一齐闭目诵起经文来:“南无,阿弥多婆夜……”   悟空和大鹏便静静看着,这九人修为非同小可,一齐诵起《往生咒》来,佛号梵音响起,竟有一股非凡的玄妙力量在空中弥漫,悟空看得清楚,力王佛肉身中竟有许多精纯造化逸出,丝丝缕缕游往西方。   这是……死人身上还有这许多造化?《往生咒》还有这般妙用?悟空颇为惊讶,佛门中看来还有许多奥秘存在,而这些大多都与造化有关。力王佛素来以力著称,肉身淬炼自然非同小可,而这些造化便是存在于他肉身之中,这一身造化虽不少,但也不值得这许多佛祖来念咒收拢吧?佛祖体内造化难道还有什么不可丢弃的理由么?还是自己想得太多,这只是一个超生的仪式?   悟空正想着,文殊沉声喝道:“是谁害了大慧力王佛?”悟空不答,斜睨文殊一眼,表情极为高傲。
三四三、金生水   老君道行虽也极高,但终非元始能得盘古精气,有许多道理却是难以明悟,他听元始这么一说,又紧接着问道:“那阴阳神猿又作何解释?”   元始道:“按我心中之理推测,人之阴阳与天地同,以天而论,日为太阳,月为少阴,此天之阴阳。若视太阳为阴阳神猿之醒,则太阴为阴阳神猿之寐。而天地之光永恒不灭,故太阴也非晦暗之极。”   老君听完道:“师兄所言,那阴阳神猿却是常醒着的?”   元始道:“并非如此,总之他与灵明或是两极,灵明难醒,阴阳易醒,这或许便是如来将阴阳神猿牢牢握在手中的道理。”   老君摇头道:“仍是不懂,如来让阴阳和灵明两只造化神猿聚在一处,必有蹊跷。”   元始笑道:“你来问我,我又问谁?阴阳神猿到了齐天岭,得了通风感召,他懵懂迷离,只怕此时正是最苦之时。”   老君道:“我倒是想的简单了,只道七神猿相聚,便能聚齐一分造化之精,大有益处。”   元始道:“益处是有的,但此际不是时机,七神猿均曾受了重创,即使通风王禺两个,也并未完全醒来,许多忌讳是不知的。”   老君道:“还有忌讳?”   元始道:“不错。方才我只说了一半,天之阴阳已定。若以地论,水为太阴,火为少阳,故阴阳神猿遇水则寐,遇火则明。至于五行相生相克,可繁复得很,他七个若到了一处,是福是祸还说不定,除非全都醒了,那才稳妥。”   老君听得一激灵,喃喃道:“遇水则寐,遇火则明?”他忽大声道:“聪明神猿岂不就是属火?他两个此时还真就遇上了!”   元始道:“聪明神猿也是未醒,遇上又有何用?”   老君笑道:“看来是我心急了,只是灵明神猿今世气运不错,我却有些按捺不住了。”   元始道:“灵明乃神猿之首,造化神猿都要靠他才行。”   老君指了指自己的葫芦,笑道:“他在里面享造化呢!”   元始一怔,道:“什么造化?”   老君将西天灰衣老僧疑似三千诸佛之事连并王母玉帝求元始放出七十二金仙一事说了,元始指指老君无奈笑道:“多此一举。”   老君道:“师兄赐教。”   元始道:“灵山造化炉我虽未见过,但料想与天庭这只大同小异而已,造化炉中有无穷阵法,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来想是炼制日久,窥破了阵法之妙要,才敢换三人出来。三千诸佛缺了一个,那阵法都有一朝尽毁的可能,因此只不过是‘换’而已,你可明白?”   老君笑道:“我自然明白,故此才答应玉帝。无论西天还是天庭,多了三个混元金仙出来,都与大局无碍,但师兄只略施小术,便可换三颗蟠桃,倒是值当的很呢。”   “三颗蟠桃?王母好大魄力!”元始道。   老君点点头,道:“正是,连我也吃了一惊。看来自上次瑶池之议后,玉帝再不愿向西方示弱了。”   元始道:“紫微、真武不错,他两个若铤而走险,那可是坏了大事。”   老君道:“紫微真武也非投诚,但只他两个不添乱,玉帝便安心许多了。”   “那是自然,一个是统领天下星宿的北极大帝、一个是万鳞之长的祖龙,这两股势力谁敢小觑。”   老君道:“看来师兄是答应了。”   元始道:“你连桃子都拿来了,我又怎能不答应?不过此举甚善,天下造化虽多,但对造化神猿来说,又有什么能比得上蟠桃呢?”   老君又道:“以师兄来看,三千诸佛最多能换出几人来?”   元始道:“造化炉中阵,有难有易,如来换出的定是最外层的,我未见那炉子样式,不敢断言。但天庭这个造化炉,我却有把握换出大衍之数来。”   老君颇为吃惊,道:“五十人?”   元始点点头,道:“不过灵山既然换出三人来,天庭也三人即可,多而无益。”   老君道:“师兄所言甚是,不过我若再说一事,恐怕你便不这么想了。”
三四二、地藏托   英招当年曾随大禹征讨相柳,在诸多神兽中也属佼佼者,他见观音投出金箍来,知道是法宝一类的东西。他不敢硬接,双翅鼓风,急往后闪,同时张口一吼,发出“哗哗”巨大的击水声。   观音听了这声,也有些难受,但她法力高深,浑若无事一般,只专心御使金箍套向英招。英招见金箍来势奇快,避无可避,便挥翅去挡。   哪知金箍在空中忽而暴涨,又旋即缩小,一张一缩间,已套在了英招头上。观音大喜,这只上古神兽可比那黑熊精厉害多了,擒了他,也算大有斩获。   英招觉头上多了个东西,一声怒吼,疾风骤雨般朝观音攻了过来。观音口中默默念咒,英招顿觉六阳之首如被雷殛,痛彻心扉,直着从空中栽了下去!   观音喝道:“你戴了此箍,便再难逃我手,还不服服帖帖的?”   观音一停下,英招缓了缓,又攻了上来,他向来极喜自由,最厌约束,除了上古帝王大禹和万兽之长麒麟,还有哪个能令他心服?   观音又念起紧箍咒来,英招再度从空中跌至尘埃,观音心道,这神兽果然硬气,只是若不教他打心眼里服气,日后必定麻烦得紧,于是一口气念了三遍紧箍咒,英招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忽而又跃起以头撞山,却也难逃咒法束缚。   此时,南面云彩飘至,云上有炫丽妙彩耀人眼目。凡云上有异光者,往往法力高深,观音凝神看去,只见云上站立一人,肩宽背阔,身形魁伟,却长了一张喜气洋洋的面容。   这人道:“你是何人,敢来此撒野?”他语声和善,听不出是与人对敌,倒似邻里谈论家常事。   观音道:“我乃是南海观世音菩萨,你又是谁?”   这人道:“泰逢。”   泰逢?观音想了想,听闻上古有个泰逢,只是泰逢是兽非人,难道是化作人形?观音道:“神兽泰逢?”   泰逢点了点头,看了看地上备受折磨的英招,道:“英招是我好友,观世音菩萨,可否放他一马?”   观音道:“非是我不放他,只是这法宝我只会放,不会收。”   泰逢皱眉道:“还有这样的法宝?”   他不管观音在旁,跃到地上,来在英招身旁。观音站在云端看见,泰逢身后竟拖着一条长长的虎尾,看来泰逢非是化作人身,乃是生就这般模样。   泰逢仔细查看英招头上金箍,这金箍深嵌入肉,怕是连骨头都勒出了一道深痕来。   观音停了咒语,英招觉疼痛渐渐消去,金箍也渐渐放开,不再紧紧箍着。泰逢伸手去摘,又哪里能动得分毫。   英招躺在地上,忽地大叫一声:“小心!”   泰逢问道:“小心什么?”正说着话,又一个金箍无声无息飞来,套在了泰逢头上。   泰逢摸了摸头上,不愠不怒,这紧箍自然是观音所施,如来给她三个箍,一个禁箍套住了黑熊精,却被麒麟将黑熊精掳走。   今天他见英招和泰逢修为都比黑熊精强了许多,便索性将手中金箍和紧箍都放了出去。   英招破口大骂:“卑鄙菩萨,居然偷袭!”   观音道:“入我佛门,还你二人正果,岂不比为妖强了百倍!”   泰逢使神力去摘那紧箍,这箍儿看似套得不紧,却不知以什么和皮肉相连,用力大些,骨头都有些疼痛。   观音道:“莫要费力了,这箍儿是取不下来的,你两个若好生听话,我便不念那法咒。”   英招又是一通破口大骂,观音皱了皱眉,又念了一段金箍咒,泰逢向来脾气好,问道:“你要我二人做什么?”   观音道:“我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菩萨,又怎么会叫你们做恶事?”   泰逢道:“你若要做恶事,我就是疼死也不会从。”   观音要收二人之心,他听了泰逢之语,又见英招性情刚直,心道,齐天岭中妖精真是奇怪,俨然个个以圣人自居,真是可笑。不过既然如此,那便以德行服之,不信凭自己心智和紧箍咒法,还降不住这两个头脑简单的上古神兽?
三三八、三问君   悟空道:“莫不是如来不教我与这两个遇见?”   老君道:“哪有此理,当年你在花果山已和他几个会过面了,你腾云驾雾来去无踪,倒也没什么忌讳,有忌讳的是那唐僧啊。”   悟空只道老君不知阴阳神猿之事,听他提起唐僧名字,心中一惊,道:“唐僧怎地?”   老君道:“你一路行来,不觉得唐僧有些古怪吗?”   悟空道:“就算古怪,老君怎会知道?”   老君道:“你糊涂了,我那乖孙儿多少总会说一些的。”   悟空汗颜,红孩儿跟随唐僧日久,他不觉竟忽略了,老君原来早早便安插下这么个内应,还有什么不知的。   老君接着道:“你或许不知金蝉子为何人,依我看来,唐僧或许忆起了前世之事,故而才会有此怪状!”   悟空恍然大悟,原来老君指的竟是此事,他顺竿上爬问道:“金蝉子怎了?”   老君道:“金蝉子乃是佛门中难得的聪颖之人,素来极为听话,也颇受如来喜爱,当年不知为何,竟在大雄宝殿之中讥讽如来,才被如来着观音菩萨贬到东土投胎。”悟空心中一动,果 然是观音为之!   悟空道:“金蝉子既然受宠,为何出此反常之举?”   老君道:“这我便不知了。不过唐僧若真能忆起前世,没准还是观音菩萨做了手脚。”   悟空听老君越猜越是离谱,道:“老君,金蝉子若真想起前世,又会怎样?”   老君道:“他天资极高,见不惯如来故弄玄虚,若知道真相,哪里还会往西行半步了?”   悟空笑道:“那岂不是一了百了了?”   老君道:“所以观音步步跟随,便是害怕齐天岭中人阻难时,有旁人浑水摸鱼再动手脚。”   悟空想起地藏王来,道:“地藏王设无边涧阻难时,唐僧已有了心障,如来为何不出来阻止?”   老君道:“地藏王只是试探唐僧之心,并非强硬阻拦,何况……如来若敢动地藏王菩萨,岂不是犯了众怒?”   “众怒?谁会怒?”悟空道。   “许多人,三清亦不会袖手旁观。”老君道。   悟空连连咋舌,不想地藏王菩萨久居地府,却有如此高的威望。   悟空有几个难题始终在心中悬着,他整理了一下思绪,问道:“老君还有几件事,我倒要请教你了。”   老君道:“你我之间也谈不上什么请教,无事聊聊,彼此都受益颇多。”论今世资历来说,自然是老君强了许多,但悟空一路抽丝剥茧探秘解疑,仗着自己造化之身和特殊的身份,不知 不觉间已令老君刮目相看了。   悟空道:“你可知道灵台方寸山,三星斜月洞?”   老君嘿嘿一笑,道:“你这猴子倒真是能忍,你再不问,我都要说了!”   悟空恨恨道:“你想说便说,管我问不问作甚!”   老君道:“你是要问那一界是谁造的,菩提祖师究竟是何人吧?”   悟空道:“正是!”   老君道:“你如此伶俐,只怕心中已猜的差不离了,说说看。”   悟空平静道:“可是燃灯古佛?”   老君点头道:“我若有徒如此,夫复何求?”   悟空道:“你那两个徒弟也都不赖啊!”   老君摆手道:“资质平庸,唉,不说他们,你说说你是如何想的。”   悟空道:“我一身本事都是道家功夫,偏偏名字又是‘悟空’,天下佛道兼修的人物还有几个呢?”   老君道:“还有呢?”   悟空道:“乌斯藏国有一个乌巢禅师,他声音与菩提祖师极其相似,又对我说了句话,叫做‘五蕴四大皆无常,森罗万象皆是空!’”   老君问道:“即便乌巢是菩提,又与燃灯何干?”   悟空道:“乌巢禅师所居之处换做浮屠山,西天灵山又有一座浮屠塔。老君说三千诸佛皆在塔中住,这浮屠塔必定是至关紧要之物吧。浮屠山、浮屠塔,这两个名字岂会是巧合?虽说如
三三七、界中狱   悟空盯着面前这个玉盒,浑然不觉自己早已如痴如醉,这里面是蟠桃,是自己梦寐以求的母树蟠桃啊!   老君伸手一挥,将玉盒收起,道:“迟早是你的,急什么?”   悟空真有伸手去夺的冲动,但一来打不过,二来……真打不过。老君拿蟠桃出来吊起自己胃口,这可真是折磨人啊!   老君笑吟吟看着悟空,道:“桃子不能白吃……”   悟空道:“嗯,问吧。”   老君道:“你倒心知肚明,近日之事,我确是有疑问。”   悟空道:“非止老君如此,我也是疑窦满腹。”   老君道:“你先缓缓,我先问你,观音为何拦住唐僧,转向北去了?”   咦?老君不知道阴阳神猿是唐僧?   悟空摇了摇头,道:“那时我已在齐天岭中了,不知发生了何事,想是担心齐天岭难过,故而绕行。”   老君道:“只怕非止如此。”他目光咄咄逼人,盯向悟空。   悟空暗道,若不是蟠桃为引,我才不会和你说。于是道:“便在此时,灵山如来弟子阿傩、伽叶率数十人来攻齐天岭。”   “嗯。”老君点点头道,“之前我虽不知,但也见到麒麟与金刚不坏佛一战,仅凭一个金刚不坏佛,便要攻齐天岭,真是说笑了。”   悟空道:“这只怕仅是个幌子,这群人中有三个灰衣僧人,却不是先前那三个了。”   “哦?”老君惊道,“换了三个?”   悟空点了点头,道:“这三个也不甚厉害,被我使幌金绳擒下了一人。”   老君一怔,手指悟空哈哈大笑:“你这猴子,没安什么好心。”悟空略显尴尬,自己这点心思被老君一猜便中。   老君转而凝重道:“接下来的麻烦恐怕要接踵而来了,这僧人若是三千诸佛中人,如来岂会不来救他?”   悟空道:“三千诸佛到底有何特殊之处?”   老君道:“三千诸佛都在灵山浮屠塔中,万年不出,修为皆不可小视。”   悟空道:“万年不出?是出不来还是不愿出来?”   老君道:“我只能猜测,他们在维系一座大阵运转,按常理是一人也动不得的。”   悟空若有所悟,道:“如此看来,如来是寻到了某种法子,能教旁人替换出三人来。如此三个三个轮换出来,也能叫他们见见世面。”   老君道:“这只是其一,西天一动,天庭势必心慌,八九金仙即刻也将出世了。”   悟空隐隐觉得,八九金仙若真能出世,天庭恐怕也不会这么消停了,看来齐天岭日子越来越难过了。   老君诡异一笑,道:“你这招拉大旗扯虎皮用的恰是时候啊,一根幌金绳,便能叫如来疑神疑鬼。道门从来也未将齐天岭当做对手,之前都是敷衍其事罢了,否则齐天岭如何能屡次大胜 ?”   悟空想想道:“如此说来,齐天岭能有今日之势,天庭还起了扶植之用?”   老君道:“那却谈不上,说白了不过两个字而已——示弱!”   悟空回忆之前几次交锋,天庭败得都稀里糊涂,并无真正顶尖人物出阵,但是,这示弱的代价可真是不小。   老君知道悟空心中所思,道:“这也算不得什么,相比本钵之难来说,道门还是不如西天下手狠辣。”   悟空一惊:“老君也知道本钵之难?”   老君道:“如此大事,我怎会不知?非但本钵国是如此,荆棘岭南面月陀国,北面高昌国都同时遭难。”   悟空大惊,站起道:“为何?”   老君道:“你知道还问我?”   悟空道:“难道就只为了栽赃,为了一个寻兴兵的由头?”   老君点点头,道:“不错!”   悟空更是愤慨:“若只为此,为何要灭了三个国度?”   老君道:“这是以防万一,担心齐天岭众人看不见此事,三国其灭,早晚能被发现。”   悟空气得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他们究竟视凡人为何物?”
关于阴魂(转帖) 腊月瓶子: 白骨精是大漠阴魂,到是初步论证了之前我讲过的在三界中的人物及事情最终在后来故事中(取经途中只是一部分)必会发生,可说之前的三界存天是小存天,将来必会有大存天。 “阴魂仰天的姿态,竟让悟空想到一个字——悲!对,就是悲,是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悲,是举目望天天不应的悲,是功亏一篑空余恨的悲……”,总觉得白骨精应是个正面人物,厚土娘娘?而嫦娥未醒,还差什么条件?当初后羿射杀最后一个金乌时,为什么嫦娥会出现?十个金乌是谁的儿子?谜底越来越近了 “此阴魂喜火厌木,见土则入”,觉得白骨精的属性应是土,刚查了五行相生相克关系,火生土,故喜火;木克土,故厌木;见土那就是一家人了。听通风讲过,现今七神猿各有依靠,也就是说通臂神猿应不是这个样子;那么现在明面上是土属性的就是后土了,后土听大禹说可是不同意杀神猿的,而且独自去了九幽;九幽那边现在可有个恐怖的双头鱼(暂且这么称呼吧)啊,要是后土还安然无恙的在九幽,应不会一点动静没有。后土出事了,土生金,保不准当初的那根金精还是后土弄出来的。 想想还是不对啊,要是后土出事了,谁来教通臂神猿啊,按现在通风、王禹的际遇看,通臂肯定要遇上一个五行土的高手。或者一个可能,就是白骨精是后土派来的,那白骨精为什么会这么悲呢?要是一个小脚色怎会“功亏一篑”的说法?静等作者解密吧 楚阳冬:回复腊月瓶子:你太强了,马上有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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