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釭剑客⚡ 一部单本剧
签名是一种态度,我想我可以更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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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行长の商人出仕 幼名弥九郎,是商人小西隆佐的义子,娶了隆佐亲女小珠后,被委派至冈山鱼服屋处与备前大名(诸侯)宇喜多直家进行贸易,有一次正逢直家外出时,遇到三浦家遗臣的袭击,当时直家身边并没有带护卫,只有几名小厮,此时弥九郎挺身而出击退了刺客,令直家安全脱困,此事之后弥九郎受到直家赏识,将他由商人破格拔擢为武将。 归入宇喜多家的小西行长向家中武将远藤又次郎学习火枪及水军战法,在横行濑户内海的海贼村上武吉宣告依附严岛海战后势力大增的安艺毛利家后,为了应付毛利家逐渐逼近的威胁,直家起用远藤和小西行长组织宇喜多家的水军以巩固冈山城的安全。在小寺家家老黑田官兵卫的引导下,织田家以羽柴秀吉为总大将出兵山阳道,夹在织田与毛利两大强豪之间,据有备前、美作两国的宇喜多直家虽在第二次上月城之战时,借毛利家的兵力夺回被秀吉两大军师黑田官兵卫和竹中半兵卫所攻下的上月城,但是第一次上月城之战时,不论是小西行长与远藤又次郎,又或者是一代奸雄宇喜多直家,都被织田家强大的武威所慑,所以在第二次上月城之战时直家故意称病不出,并且在战后派能言善道的小西行长为使与丰臣秀吉进行交涉,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项任务竟是小西行长一生的转折点。
井伊直政の人斩之兵部 直政在出生之始即几近遭遇灭门之祸,幼少时期一直多历不幸,被通缉追杀之余三次错失父爱,为另嫁的母亲所疏远,父亲死后失去井伊家继承权,家族所有的井伊谷城也在武田氏的攻击和家臣的叛乱下摇摇欲坠…在异常黑暗险恶的环境里,直政养成了严厉且孤高的性格。因为德川家康拯救了行将灭亡的井伊氏,直政便严厉地要求自己用尽一切来报恩于德川氏。与其他大将的坐阵后方不同,直政永远冲在部队的最前列,不惜性命。这种严厉也适用于部下:他对部下的行为容不得半点闪失,过即惩、错即斩,因为部署犯错就毫不留情地将其处死的事情时而有之,因此得到了「人斩之兵部」的诨名。 也有人认为,直政之所以御下严格,是因为他接手武田旧部时过于年轻,而且身边没有任何谱代家臣,勇猛狂野的武田老将面对一个还是孩子的新上司(尤其是跟他们的老上司山县昌景相比)表现得不服管教,所以直政才会采用严法重刑治兵:一方面树立威信,另一方面强化统率。虽然因为直政作战时常年冲在最前线,经常将指挥任务交给木俣守胜,但直政死后,井伊家臣与军队立刻都陷入分裂混乱,这也说明直政御下虽然严苛,但结果是他对部下的统合力非常之强。井伊赤备名动天下,但是部下中因受不了他的严酷军纪而出走者多不胜数,比如近藤秀用。首席家老木俣守胜也说过:「处于兵部麾下实属命悬一线」,并提出想回去德川本队的请求。因为性格高冷,沉默少言,军纪严苛、杀伐无情的缘故,他的所有部下家臣都只是畏惧他而并不真心追随他,据说当时并没有禁止家臣殉死的规矩,但直政死后并没有家臣为他殉葬。
马超之显圣惩霸 据《四库全书》子部收录《耳谈》记载,明朝四川新都县人杨廷仪,是宰辅杨廷和的三弟,为官参议。父亲去世后,杨廷仪为他买卜墓地,挖土后,发现有块高大的墓碑写着:“汉左将军马超之墓”。杨廷仪认为这块风水宝地有了验证,于是就在那里安葬了父亲。不久,杨廷仪朦胧中梦见一人,锦袍玉带,对他说:“我是汉将军,不要侵占我的墓地。”杨廷仪醒后,没有放在心上。后又梦见马超戎装弯弓,一箭射中了他的左眼,又一箭射中了他的右眼。杨廷仪两眼先后失明,然而,他认定卜葬之地是风水宝地,因而毫不妥协,意志更坚决了。后来,又梦见马超瞋目大怒说:“我定能给你带来灾祸。”不久之后,杨家有几个人,和几个商人结伴,因垂涎商人的钱财而把他们全部杀死。事情败露后,被判凌迟重罪,杨廷仪因此而被连坐,处以弃市。麻城端简公刘采,当时任四川参政,亲眼所见。他的家人宝昌县令刘守福说:“地因马超而贵,而不是马超因地而贵。马超家中二百余口人,都被曹操所杀,只有马超的儿子马秋侥幸逃脱,前去依附张鲁,后来马秋又被张鲁所杀。《蜀志》不说马超的后人,那么马家的灭绝就可想而知了。杨廷仪甘愿杀身取祸,而为子孙谋求不确定的风水,可以说谋划的过度了。”
马场信春の影响 对于信春的死,连织田方的记载都认为他的殿后战“所立的功劳实在是无话可说”,而在武田家,这场悲惨的败仗更是造成武田氏后来急速崩坏的原因之一。但是对信春而言,这却是他所期待的结果。有部分说法认为:在长筱合战前,信长授意佐久间信盛向胜赖伪叛,当时信春一直以为佐久间是真的想背叛信长,所以才会那么轻忽了织德联军洋枪队的威力。(佐久间当日也有参战,如果阵前倒戈,织德联军的阵势就会出现一个大洞,不用讲进攻,连逃都来不及。)最后由于信春的误判,造成武田家绝大部分的名将战死,责任感重的信春当然是无意偷生。但是在下个人认为:不论这是不是事实,信春、内藤昌丰、昌景、甚至是死在病床上的高坂昌信,在信玄死后,眼见胜赖身边的侧近容不下自己的意见、加上武田家江河日下,这群重臣多多少少都在寻找自己的出路。但是对他们这些旧式武将而言,背叛主君是最大的污名;而且对他们而言,他们的主君不是眼前的胜赖,而是死去的信玄,为了报答信玄,他们都非得保护武田家不可。最后昌丰、昌景跟信春都选择战死,而昌信则是为胜赖鞠躬尽瘁、活活累死自己,明明都是希望武田家能够变得更好,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结局?相信没有一个人会知道。不过身为信玄的托孤武将之一,信春的最后一战可以说是真正让织德联军见识到甲斐武士的真正骨气。
将帅之才の长野业正 永禄4年(1561),长野业正因年事已高,数年抗击武田的征战,身体不堪重负,终于在箕轮城病倒了。同年11月22日,业正留下“今日我躯归黄土,它朝君体亦相同” 的辞世句,于箕轮城病逝,享年71岁。得知业正去世,连他一生最强的对手武田信玄也是无限惋惜,感叹道:“假若箕轮业正尚在,吾终不得进军上州。”业正逝后,子业盛子代父职,在上泉氏等“长野十六枪”的全力协助下,誓死镇守箕轮。然而局势已无可避免地倒向了武田氏。永禄4年11月,长野氏最大的助力小幡氏归降武田信玄,以箕轮城为中心的一揆一角被撕破。永禄7年,仓贺野城、安中、松井田三城相续陷落,武田大军逼近几成孤城的箕轮。永禄8年(1566),箕轮城周边総社·白井两城破。翌年9月,武田军以二万兵力对箕轮城发起总攻势,在勇将藤井友忠等战死后,已有觉悟长野业盛大开城门,果敢杀出,突入武田名将马场信房之阵,斩敌十八骑而回。世人震撼,谓之“虎父无犬子也”!最末,自知不敌的业盛在城破时留下辞世之句“春风一度,梅樱飘落,吾之奈何;今昔身灭,空留残名,箕轮永伴”后自害。享年19岁。上州长野氏,灭亡。弘治3年至永禄8年,以甲州军勇冠全国之军力,武田信玄卓越超群之统御力,也不得不前后费时九年,方可突破长野业正父子防守,挺军上州。纵观甲斐之虎平生,除在十年川中岛面对军神上杉谦信外,也只得长野业正一人可阻下这战国第一人向前迈进的脚步长达数年。单看此一战绩,长野业正已然不负名将之名也!名将者,需知天时,晓地理,善集人和。长野业正经营西上野,各城归心,将西上野诸城联成一体,共抗武田氏侵略。故尔一城有难,众城齐助之,虽武田兵强马壮,亦不得胜。此一,人和也。业正之战,武田军势远盛,然业正不但不以赖坚城固防,反而处处探寻敌之失误,以攻为守,主动进攻,绝不放过任何一可趁之机,常是以寡迎众。此看似莽撞之法,在九年中屡建奇功,何哉?皆因业正天时地理之通晓,战法之多变无常。一雨之机;一夕之时;一酒之效……诸如此类,往往稍纵即失。长野业正之长既是可将其轻松把握,趁势奋起,一战破敌。古语有云:“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业正掌天时,握地利,享人和,将帅之才发挥得淋漓竟至,其敌焉能不败?是以即是甲州双虎(武田信玄、饭富虎昌)亲至,最终也只能以失败惨淡收场。
山县昌景の真红的见证 1569年,武田信玄入侵相模国,在三増峠与北条军展开激战(史称三增峠之战)。山县昌景率领精锐的赤备骑兵奇袭迂回,大破北条军,威名初震,这让信玄也大为惊叹。1572年,武田信玄决议西进,作为武田军的先锋,山县昌景攻下三河远江数座城池,但是于三方原合战中山县昌景所率领的赤备,与小山田信茂一度遭到德川军击退,在武田信玄顺利反击杀败德川军後,山县昌景重新投入追击战中,家康大败而狼狈逃回滨松城。事后他心有余悸地说道那个叫做山县的的确可怕。这一战,山县昌景名声大噪。在武田军进下德川家的野田城後,山县昌景也攻击了德川家三河东部边境的重要据点吉田城,结果在德川家臣酒井忠次等人以500士兵镇守下,武田军死伤甚多,攻城不果。可好景不长,第二年主公信玄病逝,武田军不得不回军甲斐。1575年,新一代当主武田胜赖为完成父愿,起兵再次上洛,同1572年一样,依旧是旗开得胜,战至长筱城,家康的盟友信长前来驰援,双方在以西的设乐原(也称长筱合战)拉开决战,而山县昌景一度分兵前往攻击德川家的吉田城,却被酒井忠次所击退。左翼大将山县昌景依旧是率领最引以为豪的赤备,突击敌军,可不想,他面对的是织田信长和德川家康亲自督阵,且兵力占优的织德联军。在损失大部后,山县昌景已突破两道栅栏,直扑本阵,双方陷入胶着状态,交战中柴田队,丹羽队,羽柴队不敌而走,此时,山县昌景已是身中数弹,但他没有退缩,又转扑德川阵地,可源源不断涌出的敌军如潮水般袭来,结果遭到洋枪队齐射攻击下,山县昌景应声倒地,全身中弹倒于乱军之中,此时他手中,还紧紧地握着那根染满鲜血的指挥棒......
宇喜多秀家の藏匿 宇喜多秀家逃出伊吹山,因为迷路陷在美浓粕川谷(现揖斐郡春日村)一带,藏匿于矢野五右卫门家中。这五右卫门是个颇了不起的人物。老臣明石全登说服了秀家,逃离关原而入伊吹山。随从的只有近臣近藤三左卫门正次、芦田作内、森田小传治、虫明九平次、黑田勘十郎、本乡义则、山田半助等人。北上伊吹山后,宇喜多秀家一行迷路了,在山中彷徨两日,既无粮食也无饮水。西军战败的消息,已经传遍了近乡,众人都知道溃军逃亡在关原以北的山林中,无数农民聚集着来逮落难的武士。秀家逃至粕川谷(照片)的中山乡(现揖斐郡春日村中山),遭遇了一群这样的猎手。其中打头的叫做矢野五右卫门,他先见了秀家身边的侍从,知道有油水,便就持枪靠近。然而走近了,却觉得这人落魄不堪,不由得有些同情,正犹豫着是否要喊住他们的时候,秀家对他开了口:“哦,幸会,请问,这是哪里?我们迷路已深,兼又饥饿,扛不住了。”矢野回答道:“这地方缉捕得很紧,你们不必再逃了。”宇喜多秀家说:“在下是德川追索着的西军大将丰臣秀家,给吃些粥饭,再把我交给德川也没什么,绝不怨恨。”五右卫门闻知秀家的名姓,惊得差点摔倒。或许是看见秀家的窘迫,他突然改变了态度,说:“不知道是秀家公子,请恕无礼之罪!万事有在下在,不用担心!”当下叫矢野家的仆人九藏背起秀家,与随从进藤、黑田一起歇在白樫村(现揖斐郡揖斐川町白樫)的矢野家中,其余随从则被送往大坂的备前岛。另有一说,矢野五右卫门重昌是原前田家的家臣,进藤三左卫门之妹就是五右卫门的妻子。具体经过略过不提,秀家就这样隐匿在矢野家,一直藏了四十余日。矢野家在山路的最深处,现今仍有后人居住,庭院里立着一座新碑,上书“宇喜多秀家公匿居地”,据称题词者是秀家的后代。其中遇合,也真是传奇得很。
鸟居元忠の顽强护城 西军宇喜多、毛利等部议攻伏见城,增田长盛说道:“名城伏见,是太阁大人集全日本人力所筑的坚城,兵粮武器积聚其中,了无缺欠。守城的鸟居元忠四将,从内府(家康)年少时就已随侍,允称武勇。近邻城池,互相呼应,兼且兵卒耐战,这城池是轻易攻不下来的。所幸在下和元忠多年相知,便好去说服元忠,要他拱手交出城池,如何?”宇喜多秀家颇为赞成,就议定遣增田家臣山川半平作使者,入伏见城。鸟居元忠听了来意,答说:“承君好意,然而内府出征之际,令我坚守城池,我只知内府有命,诸君要我开城,断不能够。即使兵寡力孤,亦无移改。取我这白发的首级去,便可得到城池了。”西军如此则非攻城不可。这其间,近江的代官岩间兵库(光春)、深尾清十郎带着手下甲贺忍者五六十人来守孤城,说是要报家康的恩,宇治的茶商上林竹庵也想入城,言辞相同。鸟居元忠对竹庵说:“你是町人(平民),战死为耻。说来遗憾,我辈即是穷途末路,也不必用町人守城。早早回宇治去吧。”竹庵为之变色,说:“在下受了内府的大恩,如今身是町人,心却并非町人可比。当家于今危难将临,弃而去之,已违道义,如迫我出,我即切腹在此,仅图献一茶于泉壤也。”元忠只得允他入城。他据说是丹波上林乡的武士子弟,永禄年间,跟着父亲上林久重移居宇治,种茶为业。久重于桃山时代得任丰臣秀吉的茶头,并作宇治乡代官,总管宇治茶业,有子扫部丞(久茂)、味卜、春松、竹庵;竹庵即其幼子,名为政重,通称又市、又兵卫,又称越前守。天文十九年(1550)生,曾于元龟二年(1571)赴三河,在家康手下做着一介乡吏,领有土吕乡百石。以后在长久手一战中取下两个首级,家康亲赐他感状和枪,任为冈崎町吏。天正十八年有志茶道,归还宇治,剃发取号竹庵,这时已垂垂老矣。他的茶艺并不高明,却由于为人的拙朴赤诚,被千利休赞为“日本第一的点茶”。七月十五日(松平家忠的日记记为十八日),宇喜多秀家总领西军出征,四万大军自大坂而来,转瞬间就把城池包围。城中将兵,自元忠以下约有一千八百人,元忠自守本丸,二之丸交给了内藤家长与佐野纲正(1554~1600,曾是丰臣秀次的铁炮手头领,秀次死后始投德川家)守备,三之丸是松平家忠、近正,治部丸由驹井直方守备,名护屋丸由岩间光春、多贺(又作甲贺)作左卫门守备,松之丸由木下胜俊(后来离城)、深尾清十郎守备,太鼓丸由上林竹庵等守备,决意抵抗。西军的猛攻自十九日始。二十一日,激烈的铳击战推进到外护城河附近,鸟居元忠一连顽强抵抗了十余日。
吉川广家の关原 丰臣秀吉死后,德川家康露出夺取天下的野心。这个形势令毛利家内部产生两派。一派以安国寺惠琼为首,与石田三成等文治派友好;一派以广家为首,自九州征伐以来与加藤清正等武断派友好。石田三成与加藤清正又因文禄庆长之役变得势成水火,遂使毛利家内部变得越来越复杂,毛利元就苦心创建的毛利两川体制逐渐瓦解。庆长五年(1600年)三成起兵反抗家康,爆发关原之战。毛利辉元被石田三成、安国寺惠琼等人推举为西军的总大将。作为毛利笔头家臣的广家获悉后大为愤怒。广家深信秀吉死后家康已是“次之天下殿”,天下已经倾向家康,与家康抗战只会灭亡毛利家,遂与安国寺惠琼发生激烈的争论,并搬出祖父元就“不求天下,只求守成”的遗命。当时除了广家,还有益田元祥、穴户元次、熊谷元直和椙森元缘等人反对加入西军。结果,安国寺惠琼以已答应石田三成为由,毛利辉元将会加入西军。不满的广家为了主家的安泰,在黑田长政的引导下,透过家康的重臣本多忠胜和井伊直政向家康澄清毛利辉元与西军起兵无关,全是安国寺惠琼安排,并在与井伊直政、本多忠胜、福岛正则、黑田长政连署下,与家康私下缔结“毛利家不参加战斗”的约定,以换取毛利家领地一百二十万石的安堵。为了掩饰自己与家康的私通,广家在西军对伊势安浓津城的攻击中,显示出惊人的奋斗样子,获得了西军诸侯的称赞。关原战场上,广家为确保不战协定的实行,自愿为毛利军团的先锋,以封杀毛利军团的行动。南宫山北面山脚以吉川广家的三千人为前线,后面的山上则有毛利秀元的一万五千人驻守。他们两队之间的东面由安国寺惠琼一千八百人负责防御。决战时,安国寺惠琼不断催促毛利秀元下山应战。广家向毛利秀元宣示德川家康答应毛利氏领地安堵的信件,遂使毛利秀元打消参战的念头,严守中立。广家对东军的胜利间接作出贡献。关原之战以东军家康方面的胜利结束,最初家康因与广家有私通约定而放过毛利家。可是及后家康发现毛利辉元下令毛利家参与西军对四国赞岐的征伐,违反了广家所许下的不战约定,表示要没收毛利辉元的领地,同时对有功的吉川广家封赏周防,长门二国。广家向家康求情,表示毛利辉元已认罪,广家愿意以功赎罪,以保全毛利氏。故此,德川家康没收了毛利辉元一百二十万石的八国领地,只保留周防、长门二国共三十七万石。德川把毛利家部分的领地—岩国三万石封予广家以示感谢(二代藩主广正时增至六万石)。吉川广家成为岩国藩的藩祖。广家的“老朋友”安国寺惠琼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安国寺惠琼连同石田三成与小西行长一共三人在十月一日先在京都游街示众,然后在京都的六条河原被斩首。吉川家的岩国藩不被幕府承认为独立的藩国而以毛利家的支藩对待,直至关原之战两百六十八年后的明治元年(1867),岩国藩才被承认为独立的藩国。
三好实休の爱好 义贤的爱好是搜集天下知名的宝物,并且藏有许多为世人所重的珍品,如唐物珠光茶碗(在《山上宗二记》中被称为“天下无双的名物”)、三日月茶壶、正宗的剃刀(长柄的曲刀)、贞宗的小刀,以及定家、为家两人同写在一张纸上的七首和歌等等,不知其数。以此看来,“物外轩”(超然物外)之号对于他而言未免有些可笑,颇带自嘲的意味。义贤曾师从当时一流茶道家武野绍鸥学习茶道,被目为武士阶层中著名的风雅人,与千利休亦相交好。义贤同时也是长庆寄寓最大信赖的亲族,曾与筱原长房共同制订三好氏的分国法(《新加制式》),在政治手腕上亦有不俗表现。为了结交堺町的实力商人支持三好家,长庆经常利用义贤与他们的友好关系。而义贤如此年轻的殁去,不啻对长庆也是给三好一族的迅速衰亡蒙上了阴影。日莲宗在室町幕府末期至日本战国时代得到了迅速的发展,其传教范围从东日本迅速的向西国扩张,又因为其对拜金主义并不持完全否定态度,所以得到为数众多工商业者的欢迎,随着皈依人数的增加,京都、堺等大型工商业都市逐渐成为日莲宗信仰的重要根据地,而想要取得堺町众的支持,当然必须把和日莲宗教众的关系放在重要位置上来考虑。尤其作为企图控制畿内的三好家,虽然并不抱持日莲宗信仰,但如果与之产生对立,则后果将不堪设想,首先无疑将会给三好氏控制京畿带来很大麻烦,而元长之子三好义贤的行动却似为此难题提供了一条可解决的途径。义贤本人与日莲宗名僧日光上人交好,并因此对日莲宗教义很有兴趣。基于此,当然还因为可以为三好家获得财力、军事上的支持确保稳固的枢纽,义贤遂受戒,法号“实休”,并在堺町建立妙国寺,请日光上人就住持之位。这一事件被目为对畿内僧侣势力交涉的极大成功,但就总体而言,则并不是完全得利,义贤的改宗,招致了阿波本地为数众多法华宗徒的不满,也加深了其与不少阿波本地重臣间的不信任,终于在三好家经营畿内失败后,连阿波这样根基深厚的传统领国也发生动摇,这不能不说是招致三好家灭亡的肇因之一。
大友家中风雷二将 原筑前豪族当主高桥鉴种在永禄四年连结毛利氏背叛大友家,在元龟元年彻底兵败被追放到丰前的小仓。因为鉴种背叛的缘故,让大友宗麟决定必须要派大友一族的后嗣来继承名门高桥家使其再兴。「高桥家的居城宝满与岩屋两城对于本家来说是十分重要的城,是不能随意安排守将的。吉弘镇理虽然年轻却勇猛善战且没有什么缺点,同时高桥鉴种的本家一万田家与镇理的本家吉弘家有姻亲的关系,因此相互继承家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因此在元龟元年(1570)五月(一说是在永禄十二年)吉弘镇理继承了鉴种的旧领御笠郡(位于今太宰府市周边)并成为宝满与岩屋两城的城主,他还继承了高桥家的通字[lbk]种[rbk],改名为高桥镇种了,后来剃发出家号为绍运。就在绍运进入宝满岩屋两城的同时,大友家的最重要武将户次鉴连入主大友氏在筑前国最大据点立花城并改名为立花道雪(与绍运继承高桥家一样,鉴连也是在大友宗麟的命令下才继承原为大友重臣后因当主背叛而绝嗣的立花家)。其实按照宗麟的最初想法,立花城应交由绍运的父亲吉弘鉴理来守卫的,但是因为鉴理在与毛利家的交战的时候生病而导致健康恶化的缘故才调来正在压制筑后的户次鉴连让他接手立花城城督的职务。自此以后,年长的道雪为大友家支配筑前做出了重要的贡献,除了整备领土内的城砦,保护了城下的大宰府天满皇宫等神社佛堂之外也在民政方面也多有贡献。而吉弘镇理应该是在这个时候通过兄长吉弘镇信与博多的富商岛井宗室结识的。在天正六年(1578)大友家在日向国与萨摩岛津氏的「耳川合战」中大败,高桥绍运之兄吉弘镇理也在殿后中战死。之后绍运和道雪就象救火队员般四处压制因大友家的战略失利而蠢蠢欲动的筑前豪族们。他们在天正七年(1579)以劣势兵力击败了秋月种实、原田信种、宗像氏贞等人联军而使威名更盛。但是因为主家大友氏在耳川之败后不得不实施战略收缩专心经营丰后老家,无力延续筑前攻略的计划。因此筑前的大友氏诸城逐个陷落,最后只有高桥家的宝满岩屋两城和立花家本城立花城在孤立无援中苦苦支撑。在这个时候九州的情势就演变为萨摩岛津,肥前龙造寺,丰后大友三家争霸(史称九州三国志)。在筑前有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有绍运的地方,道雪就会出现」,这是因为绍运通常都是与立花道雪在一起进行军事行动的。道雪在东国是赫赫有名的武将,对于绍运来说道雪就是他的战术老师,因此绍运尊敬道雪就象尊敬自己的父亲一样。而高桥家的军势成长为可以和和立花家的军势相媲美的强兵了,他们也获得“大友双壁”的美名。
贺齐之讨平叛乱 建安五年(200年),孙策逝世,趁此孙氏政权中枢交替之际,自立冶县之地域的建安等县的当地山越人又进行了要求自立自治的反抗斗争;接掌权力的孙权,不得不又派出猛将贺齐,对建安等地第二次用兵。建安八年(203年),会稽郡南部建安、汉兴、南平等地的强族首领洪明、洪进、苑御、吴免、华当等起兵反对孙权,此五将领各率万余人在汉兴一带形成多梯队、多层次的纵深布防,又派出吴五率本部六千人屯大潭防守,又派邹临也率本部六千人屯驻大潭南面的盖竹,以保东冶地的政治中心建安,这时,山越兵先发制人。屯驻盖竹、大潭的一路人马,越过武夷山,杀向余汗,洪明、洪进一路则攻打汉兴,来势汹汹。孙权命南部都尉贺齐往讨,传命各县出兵五千兵卒,由县令、县长率领,统归贺齐指挥。贺齐认为,山越人兵多,自己兵少,在部队到达余汗与山越军对峙之时,便不再前进,怕深入进军后被山越人断了退路。于是命令松杨县长丁蕃率所部留置余汗。丁蕃认为,自己原是与贺齐平起平坐的将领,如今成为他的部属,受其指挥,心中不服,不肯留下。贺齐坚决执行军法,斩首丁蕃,于是全军上下,无不震惊,没有不服从命令的,都同心协力,拼死力战。贺齐部署一部份兵力留守后方,然后亲率主力攻打洪明等部,连连大败洪明等将,并临阵斩杀洪明,迫使洪进、吴免、苑御、华当四将全部投降。贺齐又乘胜率军打败驻扎在盖竹的吴五,然后,军锋又转向大潭打败山越军,迫吴五、邹临也投降。这一仗讨平东冶地,共斩杀山越军六千人,并且俘获了山越全部名将,收编精兵万余,恢复了原设县邑,稳定了统治秩序。孙权拜贺齐为平东校尉。重新恢复了名为汉廷、实为孙吴在东冶地所立的各个县。贺齐最后进军东冶地政治中心建安,在旗山设立了会稽郡南部都尉府,并出任南部都尉;且在所属建安、汉兴、南平三县各编配士兵五千,统归他本人指挥。建安十年(205年),贺齐率军又转讨上饶,并分建安之桐乡地,设立建平县。
山县昌景之赤备 应永年间,山县主计家信迁入甲斐侍奉武田家,后来其孙山县河内守虎清因为劝谏信虎的暴行而被信虎斩杀,山县一族从此无后而断绝,直到信玄让昌景继承山县家,才再度延续了山县一门的家名。之后山县昌景就一直担任信玄的先锋转战四方,其率领的赤备军也因此名扬天下,而真正让山县昌景之名轰动全国的一役则是元龟三年时武田家上洛途中与德川家康的三方原会战,当时家康拒绝了由泷川一益转达的信长之意固守城池,反而主动出击。该役之中山县昌景率领手下五千人担任先锋的职务,与秋山信友以强力进攻的锋矢阵硬生生将德川家康的鹤翼阵突破,之后倚仗骑兵队的速度优势追得家康狼狈不堪地抱头鼠窜,甚至还一度有意切腹自杀,最后才勉强逃回滨松城。日后每当家康回想起那时的画面总不免心有余悸道:“那个叫做山县的武将,可真是强得可怕,当初我也差点死在他的手上。”后来在武田家灭亡之后,山县昌景的遗臣全部都被家康编入井伊直政的麾下以图组成德川家的赤备军。信玄在上洛途中因病身故前还特别将山县昌景找来嘱咐他:“明天要将武田的旗帜插在京都的濑田”,信玄病殁之后接任家督的是四子胜赖,或许是因为山县昌景毕竟是虎昌的弟弟吧,所以虽然当初他并不像马场信房、高阪昌信等人直接出言反对由胜赖为继承人但两人之间的关系始终不好,所以一向在信玄身边的昌景很快就遭到外放,被任命为骏河江尻城的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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