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惜惜😄 与世格入唯你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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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观评价下v5阵容 本来我以为我是ig粉,后来发现我是rookie或者继承了老ig精神的粉,个人感觉v5是最大程度上继承了ig的队伍。 分析下阵容: 上路rich: 被ts爆锤之后成突破口了,被1,2,3阵上单轮番收拾,但不影响他打团的水平。 优势:打团思路清晰,敢打敢拼,练英雄挺快 劣势:补刀不行,上路容易被抓 建议: 练凯南,奥恩 这样团战大杀器,尤其推荐奥恩 打野: karsa 输jdg最大战犯,大赛经验丰富 优势:灵性抓人,控图水平很高 劣势:不敢c,关键局隐身,很容易操作变形 建议:第五局不用他,第四局就把他按下来 xlb: 优势:好像没有。。。莽,不怕死算不?偶尔灵性 劣势:控图不好,容易给机会,莽完了给对面打野养起来了全员抗压 建议: 我要说让你带脑子估计你也不带了,死帮中下吧,坐拥这俩c你要是还打不出来就该退役了 rookie: 唯二诟病:特别爱葫芦娃救爷爷,中期不吃经济。 所有黑你的不是因为你操作多变形,只是觉得你不应该只是这样 建议: 千万别在墙边 下路:小p 优势:敢打,敢拼,敢c,敢操作 劣势:上头,被抓后容易断节奏,不会穿甲霞 有人说你缺点儿绝境救世的味道,那是因为v5根本没有绝境。 逆风基本就被打死了。还有练练卡莎和烬吧,烬保底,卡莎是怕突然火了 ppgod: 塔姆,女明星,猫,露露,是不是忘了硬辅咋玩了? 该练练塔姆了,还可以试试派克和压缩,你ad是赛娜top1的,练到所有人见到塞纳塔姆就慌,敢放就杀的你不能自理 其他的: 视野,游走,控制你都不是顶级,就玩你的特色吧
发点片段 寻寻知音 啪,双掌相交,萧依澜飘然落地,陆鹤应面色潮红,站立在屋檐一角,呼吸渐渐沉重。 仙瑶十二变,化自巫山十二峰,每一变都以一座山峰的名字命名,是巫山派的绝学。江湖上号称“七变无尘,十变无争,十二变无我无锋,天下无敌。” 陆鹤应天赋异禀,年纪轻轻就已学得巫山六变,再得一遍就可踏入无尘境,就算如此,仍没占到一丝上风。萧依澜的掌法毫无章法,名动天下的七式飘雪掌法,在他手中似是而非,就像是醉后涂鸦一般,可偏偏就似羚羊挂角,精妙无比。如若不是依仗‘翩若惊鸿’的绝妙身法,吃亏的也许是自己。萧依澜猛地大喝一声,纵身掠起,右掌向前拍出。陆鹤应沉肩运力,一招‘圣泉’轰出,仙瑶十二变中,就以这一路圣泉变最为刚猛。 砰,拳掌相交,两人身子各自一震,甫一收手,萧依澜的第二掌就拍了过来,陆鹤应这一口气就慢了半筹,匆忙中,以一式‘飞凤’化解。砰,陆鹤应退后了一步,萧依澜一掌得手,又是一掌。砰,陆鹤应又退后一步,萧依澜双掌连环,砰砰出掌,陆鹤应连连后退,不过瞬息之间,陆鹤应接连退了八步。萧依澜猛地双掌推出,陆鹤应拼起余力,双拳迎向双掌。陆鹤应只觉对方掌力倍增,震得自己浑身酸疼,不敢再接,运起翩若惊鸿的身法极力化解,陆鹤应身法虽快,萧依澜双掌更快,砰的击在了陆鹤应右肋上。陆鹤应噗的喷出一口鲜血。 萧依澜一击得手,掌力再吐,不给对方喘息机会。突然,陆鹤应在天上打了一个空翻,左腿踢向自己手掌,萧依澜赶忙变招,陆鹤应腿势不衰,径直踹向萧依澜胸口。萧依澜力贯双腿,猛地一个铁板桥避过。陆鹤应足尖点地,定住身形。这一招正是仙瑶十二变的“日升势”也是陆鹤应的拿手绝学。 萧依澜不由暗暗赞叹陆鹤应武功了得,自己出道多年,能硬接这招“雪落九天”的并不多见,就算是已入无尘境的谢叔鸣,在这一招之上也吃了暗亏。此时此刻,陆鹤应仍是站在屋檐一角,萧依澜依旧在陆鹤应对面,不过稍有不同的是,刚刚萧依澜是在屋檐下,现在是在屋檐上。 陆鹤应拭去口角血迹,渐渐稳定心神,不敢在小觑萧依澜,萧依澜脸上虽然仍是云淡风轻,心下却不敢大意。两人对峙了十余秒后,萧依澜率先出手,双掌连环,又是那一式“雪落九天”。依萧依澜所想,就算陆鹤应能抗下这一招,也扛不住这连续八掌,此刻陆鹤应背后并无余地,稍有不慎就会踩空。高手相争,一个破绽就能决定胜负。 陆鹤应自然熟谙此事,深吸一口气后,单掌缓缓推出,不断积累气势,这一招聚鹤变,是厚积薄发的招数,陆鹤应此举分明是想以慢打快。 双掌相交,无声无息,萧依澜却被这一掌打的身子一晃。这一切自然没逃开陆鹤应的眼睛,双方又递了两掌,这一次就轮到陆鹤应不好受了。聚鹤势出掌太慢,速度上慢了不是一星半点,第一掌打了个出其不意,后两掌却吃不消了。蹬蹬蹬接连退后三步。眼见萧依澜第四掌迅捷如风,连使起云,朝云两变,堪堪接下后续几掌,双足站立之处却岌岌可危。 萧依澜故技重施,双掌猛地推出。几乎就在同时,陆鹤应左腿飞起,踢向萧依澜手腕,萧依澜手掌若再递出,固然能击中陆鹤应,可萧依澜的手腕也会禁受不住这一踢腕骨碎裂。分明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萧依澜只想教训一下陆鹤应,并不想跟他生死相搏,念及此处,萧依澜的掌势缓了半分,陆鹤应等的就是这一刻。右足一个侧转,运起翩若惊鸿,身子就像一个陀螺一样闪到萧依澜身后,左腿弯曲,复又踢出,这一招“日升势”又快又狠,萧依澜来不及反应,只得回身双臂交叉,护在身前。 “住手”萧依依姗姗来迟,只看见萧依澜的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跌了下去,撞塌了一间门房,等到萧依依赶到的时候,地上只余下一堆碎裂木板木屑,萧依澜的身子完全被‘埋’了进去。足见这一脚有多狠。 萧依依抽出绰红刀,美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陆鹤应,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陆鹤应此时瘫坐在檐上,呼吸沉重而急促。方才那一轮变化几乎穷尽了他的所有才智,此时的他浑身酸软,万万不是萧依依的对手。 萧依依却不趁人之危,绰红刀遥遥指向陆鹤应“给你半柱香时间,趁早说遗言吧。” 陆鹤应不愿坠了气势,哈哈狂笑“你要替弟弟报仇?好!萧家的一双儿女,陆某今日一并解决了!“ 萧依依杏眼圆睁,冷笑一声”就凭你?“几乎就在同时,‘嗖’的一声,一件物事飞也似的袭向陆鹤应,陆鹤应单掌一挥,冷哼一声"归雪城如此做作吗?"突然,那件物事碎成数道碎屑,一片碎屑嗖的一声擦过了陆鹤应的脸颊,划出一道浅痕,鲜血顺着浅痕滴滴落下。 ”姐姐说让你半柱香,我可没有。陆先生这手搬弄是非,使得倒是精妙。“萧依澜从废墟中迈步走出,一身白衣斑斑驳驳尽是血迹。不过眼神依旧明亮。萧依澜抬起右手,仓啷一声,一道寒光从袖中划出,遥遥指向陆鹤应“想要我姐弟性命,便来拿吧。” 陆鹤应伸手拭去脸颊上的血迹,面色阴沉的吓人。摸摸从腰间解下一副金丝鹿皮手套戴在手上,中指弯曲,对着萧依澜勾了两下。 “师兄,且慢动手”陆朝云的声音远远喊来。萧依澜邀斗陆鹤应的消息一传出来,就有弟子转告给陆朝云。陆朝云深知陆鹤应的傲慢脾气,听到消息只觉不妙,连忙叫上另外几名师兄弟匆匆赶来,只盼能在事情扩大前能劝开两人。谁知紧赶慢赶,还是迟了一步,陆鹤应已经戴上了金蚕手,萧依澜也亮出了飞雪刃,摆明了是要决一死战了。 “金蚕出手,不死不休“”飞雪若出,草木皆枯”前者是江湖近十年来未尝一败的利器,后者是二十年前纵横天下的神兵,飞雪刃和金蚕手,究竟谁更胜一筹?萧依澜一跃而起,一道寒光应手而出。陆鹤应侧身避过,左手电射而出,三指捏住飞雪刃,飞雪刃锋锐如斯,却难断金蚕手分毫;陆鹤应嘴角冷笑,用力一掰,不知有多少名刀名剑折在此招之下。飞雪刃弯成一个诡异的弧度后,嗡的一声,复又恢复原状,萧依澜手腕一抖,刀锋一转划向手臂。陆鹤应翻掌避过。两人以快打快,片刻出了好几招杀招。 陆朝云面色忧虑,既担心师兄受伤,也害怕伤到萧依澜和归雪城起了摩擦,这时身旁一个弟子愤愤道“师兄,我来帮你”说完甩出一件暗器,陆朝云赶忙挥出一掌,不想那件暗器去势极快,避开了陆朝云的掌风,萧依澜正与陆鹤应拼斗,危急中只得左臂一沉,接下那没暗器,萧依澜只觉左臂一痛,正要挥刀缺听陆鹤应叫道“且慢”二人各自收招落下。 萧依澜走到萧依依身边,喊了声姐,萧依依看着浑身浴血的弟弟,眼中一酸,几滴泪珠滑落,萧依澜伸手抹去,摇头微笑“姐,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不好看就嫁不出去了。”萧依依伸手就要打他,余光看到弟弟左臂上还插着一枚钢镖,忙伸手取了下来,从衣襟上撕下一块,给萧依澜包上。 陆鹤应却不见动作,猛地回头怒视仙瑶派众弟子,众弟子被他瞅的害怕,只听陆鹤应沉声道“谁放的镖?”语气阴冷中带着愤怒,让人不寒而栗。 一个弟子抬起一只脚,想要迈步又犹豫不定,陆鹤应猛地大喝一声“出来”那名弟子吓得一哆嗦,低头站了出来,陆鹤应走向那名弟子,面色阴沉。那名弟子都知道陆鹤应负责众弟子奖惩赏罚,极为严厉,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陆鹤应一言不发,缓缓伸出一只手“拿来”,那名弟子心中茫然,陆鹤应哼了一声“镖”那名弟子赶忙从怀里取出一只镖放在陆鹤应手上。陆鹤应又道“解药!”那名弟子颤声“镖...镖上没毒。”陆鹤应嗯了一声,向前走了几步,面向萧氏姐弟道“抱歉,师弟不懂规矩,陆某代师弟向两位道歉。” 萧依澜云淡风轻,萧依依心疼弟弟,讥讽道“道歉?把人伤了在道个歉,道歉了,人也伤了,有用吗?” “说的也是”陆鹤应颔首道,左手猛地拍向自己肩头,接连退后两步方才站稳,陆鹤应的肩上赫然插着一把钢镖,这一下比萧依澜那一下更狠,陆鹤应脸色惨白,显得那一下不轻。 片刻后,陆鹤应的脸色一如往常,沉声道“别误会,今日一战,我只求个公平。这一战,一定要有个胜负。” 萧依澜点头,踏前一步,此时萧依依却死死按住他的肩头,轻轻摇头。意思很明显,不想让萧依澜继续打下去了。萧依澜低头不语。而另一边,陆朝云也向着陆鹤应问了一句“师兄...”陆鹤应却伸手阻止了陆朝云“师弟,不必多言。愚兄曾立誓毕生探求武道,绝不半途而废。今日一战,对愚兄意义重大。如果我遭遇不测,仙瑶派就托付给你了。” 萧依澜回头看了一眼姐姐“姐,爹说过,萧家的人,能死,能败,绝不躲、不逃。这是我的选择,你,别拦我。”轻轻拍下萧依依的手臂,迈步迎向陆鹤应。 陆朝云和萧依依都有名师点拨,自然知道唯有置之死地方能更上层楼的道理,更何况如果未战先衰,日后对敌气势上也会自折,莫说武者巅峰,甚至终生再无进境也说不定。因此,二人虽然忧心,却不敢也不能阻止对方。 陆鹤应哈哈大笑“司马家号称观尽天下,依我看纯粹是放屁。萧依澜,你的武功毫不逊色于我,能有你这个对手,陆某不枉此生。”萧依澜躬身一揖,“陆先生求仁得仁,萧某佩服,方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是生是死,下一招定胜负吧” “来吧” 两人同时出手,飘雪掌对上仙瑶变,飞雪刃迎着金蚕手,只打的一片沙尘扬起,萧依澜银刀出手,从下往上就是一撩,这一撩又快又准,陆鹤应避无可避。陆鹤应沉肩出掌,这一掌后发先至,径直劈向萧依澜脖颈,萧依澜的刀反而慢上半分。 “胜负已分” 陆朝云心道。忽然,萧依澜扔掉手中短刀,回身一记后绷腿,鞋底一磕短刀,短刀直飞了上去,萧依澜右手接过短刀,一记力劈华山劈下。 “漂亮”萧依依心中一凛,没想到这个一直要靠自己保护的弟弟武功竟如此之高,几乎不在自己之下。这一刀时机把握极准,就算是自己也难以躲避,只听陆鹤应大喝一声,双手一合,施展“空手夺白刃”的方法夹住了短刀。这一下,两人使出了浑身内力,僵持不下。萧依依和陆朝云旁观者清,都知道已到了万分紧要的关头,若是陆鹤应支持不住,这一刀便会开膛破肚,而反过来,就是萧依澜力竭而亡。二人均有心分开两人,自忖难以办到。
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求大神指教 塞北来的人,没有不知道雪城的。 那里原本只是一座小镇,可是因为一个人而变得不平凡。 那个人却很平凡。 六七十岁的年纪,颔下一把雪白的胡须,手里常常拄着一根柏楠木的拐杖,不过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人,甚至普通的连名字都没有,大家都只叫他周伯。周伯很普通,既没有绝世的武功,也没有富可敌国的财富,只是会讲故事。 他的故事,讲的却是近年来轰动武林的大事,每一桩,每一件。 如果你是个江湖人,那么你就不能不听他的故事。 每月初七,他都会在雪城的一家老店讲故事,今天,正好是初七。 老店里早就坐满了客人,四张桌子,坐着四拨人。 左首第一桌坐着的是一对年轻夫妇,男子腰中挂着一把金刀,女子腰间跨着一把银剑,衣着华丽,一看就是一对神仙眷侣。 第二桌坐着一位老者,精神抖擞,满面红光。老者身边坐着一个少年,看年纪像是老者的孙儿。 第三桌坐着一个银杉剑客,剑眉星目,腰悬长剑,态度极为高傲。 第四桌却是空的,不对,座位上横躺着一个人,一身白衣,双眼微闭斜躺在椅子上,袖子耷拉着,脚边横七竖八的倒了七八个酒壶。 银衫剑客瞥了一眼那个白衣人,目光中满是鄙夷。老者也是重重哼了一声,暗骂一天的心情都让这个酒鬼败光了。 周伯走到正中央坐下,看了看四张桌子的宾客,抱拳施礼。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缓缓开口。 “这第一个故事啊,说的是一个少年。几年前,塞外出来了一个武功极高,不知来历的青年高手,专门和成名已久的高手比武,而且大多选在人迹罕至,险峻异常的冰峰雪岭上。听说不少成名已久的豪杰依约来战,却尽数败在了他的刀下。按理说,这个青年不断挑战高手,应该是一个想成名的人物,可偏偏这个行事异常低调。关于他的信息少得可怜,只知道这个青年姓萧。听说在半月前,那些败在萧姓青年手里的高手们颇不服气,联袂请出了已近十年不出江湖的前辈高人沈老爷子沈落虹出山。据说两人在长白山白云峰一番激战,连沈老爷子都败在了萧姓青年的刀下。经此一战,萧姓青年一战成名。五十年没变过的风云榜也因为他重选探花排名” “怎么可能?”少妇冷吸一口气“沈前辈数十年前就在风云榜上排行第三,成名三十余年,就连当今风云榜排行第一的秋雨楼主都未必能胜过沈前辈。这个青年究竟是什么人?” 银衫剑客晒笑道“停云舞榭,金刀银剑,没想到方女俠就只有這點見識?看来也不过如此。可笑可笑” 那少妇姓方名舞榭,与丈夫舒停云合称停云舞榭,金刀银剑。二人行走江湖数年,闯下不少侠名。听到对方嘲讽,心中大怒,正要反唇相讥,却被丈夫拉住衣袖制止。舒停云朗笑道“不知阁下有何高见?” “江湖之中能人辈出,又有几人敢称不败?这天下又岂是他司马家一家说的算的?”银衫剑客冷笑道“阎狮王?您说呢?” 威猛老者沉吟道“一曲风云榜,品评天下十八高手。要说一家之言未免言过其实。不过自从司马家第七任家主司马晟成立风云榜以来,算上这次,百年间一共也就变更了三次。由此看来,司马家还是有真才实学的。” 银衫剑客听完,冷哼一声,长叹道“风云出我辈,一入岁月催。没想到昔年铁胆震八荒的铁胆狮王阎本初,已然落魄至此啊。” 阎本初脸色微变,还未答话,他身边的少年早已忍耐不住,腾的一声站起,右手向着银衫客一挥,一枚铁胆脱手飞出。属停云暗叫一声不好,铁胆狮王阎本初成名二十余年,他的铁胆绝技也是非同小可,那少年虽然火候不足,却也有模有样,想到此处,他不禁脱口“小心!” 银衫客冷笑一声,长袖一挥,那枚铁胆忽然变了个方向,反打向了少年。少年来不及反应,那枚铁胆擦着少年耳根飞过,叮的一声撞在墙上。少年吓得呆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太过分了!”方舞榭脾气火爆,拍案而起,怒道“对方只是一个孩子。阁下也算成名已久?如此对一个孩子,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方女侠要抱打不平吗?仅凭你一人恐怕不够,还是贤伉俪一起上吧。”银衫剑客冷笑。 “你…你…”方舞榭虽然觉得那个少年不对在先,可银衫客如此对付一个孩子未免太过分了。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阁下好高明的身手啊,老夫不才,想讨教几招,不知阁下愿不愿赐教?”阎本初目光凌厉,沉声喝道。 “眼看孙子受欺负,坐不住了吗?”银衫客冷笑站起解下腰间的长剑。目光如电,注视着阎本初。 阎本初大喝一声,不见手上有什么动作,一道电光已经从阎本初袖口飞出。阎本初的铁胆比少年的不知强了多少倍,铁胆破风,径直袭向银衫客左肋。阎本初虽然盛怒,却不鲁莽。只是想稍微教训一下银衫客,稍稍压低了准头,铁胆刻意避开了要害。 突见寒光一闪,银衫客长剑出手,叮叮两声,铁胆被长剑弹开,在空中转了好几个圈子,银衫客剑光横扫,嗤的一声,铁胆从中剖开,一分两半。较沉的一半慢慢垂到地上,较轻的一半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儿,落向了不远处的另一张桌子,砸在了一坛女儿红上。砰的一声,酒坛粉碎,酒水飞溅而出。 阎本初心下骇然,他的铁胆是生铁所铸,坚硬异常。银衫客若是躲开自己毫不意外,可对方竟然一剑劈开铁胆。眼光精准,剑法迅捷锋利。丝毫不在自己之下。阎本初暗暗在心中思索,对方的师承身份。 “几位,能不能歇歇,我还在这里听故事呢!真是的,多好的酒啊,打碎了怪可惜的。”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个慵懒的声音,似埋冤,又似惋惜。争斗的几个人齐齐一愣,纷纷四下张望,寻找刚刚说话的人。四下里又张望了半天,最后目光齐齐锁定在了一处。正是那个不起眼的角落那个瘫在椅子上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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