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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云飞翔】此情只应天上有 晚上看到北京电视台的《书香北京》节目,介绍大才女林徽因的生活、事业、感情中的种种轶事。其间提到了挚爱林徽因一生并因而终生未娶的著名哲学家金岳霖先生的故事,令我感动不已。金先生曾经做过中国社科院哲学所的副所长,也算得上是我学术上的前辈了;他的侄子金鼎汉先生又曾经是我语言上的授业教师。因此我愿将金岳霖先生这段感天动地的情感与大家分享,就从百度上搜来这篇文章发于此。 暮年金岳霖谈林徽因 此情只应天上有 找个机会去拜访金岳霖先生,是心仪已久的事。这不仅仅因他是中国现代哲学和逻辑学开山祖师式人物,还因为他有许多奇闻轶事令我好奇与疑惑。 金岳霖一九一四年毕业于清华学校,后留学美国、英国,又游学欧洲诸国,回国后主要执教于清华和北大。他从青年时代起就饱受欧风美雨的沐浴,生活相当西化。西装革履,加上一米八的高个头,仪表堂堂,极富绅士气度。然而他又常常不像绅士。他酷爱养大斗鸡,屋角还摆着许多蛐蛐缸。吃饭时,大斗鸡堂而皇之地伸脖啄食桌上菜肴,他竟安之若泰,与鸡平等共餐。听说他眼疾怕光,长年戴着像网球运动员的一圈大檐儿帽子,连上课也不例外。他的眼镜,据传两边不一样,一边竟是黑的。而在所有关于金岳霖的传闻中,最引人注目的一件事,是他终生未娶。阐释的版本相当一致:他一直恋着建筑学家、诗人林徽因。 一九八三年,我跟我的老师陈钟英先生开始着手林徽因诗文首次编纂结集工作。林徽因已于五十年代去世,其文学作品几乎湮没于世。为收集作品,了解作者生平,这年夏天我们到北京访问金岳霖。这时他已八十八高龄,跟他同辈的几位老人说,他有冠心病,几年来,因肺炎住院已是几进几出了。他身体衰弱,行动不便,记性也不佳,一次交谈只能十来分钟,谈长点就睡着了。几年前,在老友们的怂恿催促下,他开始写些回忆文字,但每天只能写百多字。这一年由于体力精力不济,已停笔了。听了这些话,我的心凉了半截。不过,一位熟知他的老太太的话却给了我们一丝希望与鼓舞:“那个老金呀,早年的事情是近代史,现在的事情是古代史。” 我们找到北京东城区干面胡同金岳霖寓所。进了他的房间,见他深坐在一张低矮宽扶手大沙发里。头上依旧戴着一圈宽檐遮光帽,头顶上露出绺绺白发,架着黑框眼镜。瘦长的双手摊在扶手上,手背上暴起一根根青筋。两脚套着短袜,伸直搁在一张矮凳上。他的听力不佳,对我们进来似乎没有什么反应。我们坐近他身边,对着他耳朵,一字一句地说明来意。我趁陈钟英先生跟他慢慢解释的当儿,打量着屋里的摆设。屋里右边,一张老式横案桌上摆着一些书,桌边挂着一根手杖,还斜靠着一根拳头粗、一人多高、顶端雕有兽头的漆金权杖,大概是学生们送的。作为哲学界和逻辑学界的权威与泰斗,这根金色的权杖,于他是颇具象征性的礼品。屋子右边,则摆着一个有靠背的坐式马桶。他要靠人扶着就此如厕。这金色的权杖与暗淡的马桶所形成的巨大反差,顿令我感到人生易老,时光无情。 我们对着他耳边问谁了解林徽因的作品时,他显得黯然,用浓重沙哑的喉音缓缓地说:“可惜有些人已经过去了!”我们把一本用毛笔大楷抄录的林徽因诗集给他看,希望从他的回忆里,得到一点诠释的启迪。他轻轻地翻着,回忆道:“林徽因啊,这个人很特别,我常常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好多次她在急,好像做诗她没做出来。有句诗叫什么,哦,好像叫‘黄水塘的白鸭’,大概后来诗没做成……”慢慢地,他翻到了另一页,忽然高喊起来:“哎呀,八月的忧愁!”我吃了一惊,怀疑那高八度的惊叹声,竟是从那衰弱的躯体里发出的。只听他接着念下去:“哎呀,‘黄水塘里游着白鸭,高粱梗油青的刚过了头……’”他居然一句一句把诗读下去。末了,他扬起头,欣慰地说:“她终于写成了,她终于写成了!”林徽因这首《八月的忧愁》是优美的田园诗,发表于一九三六年,构思当是更早。事隔已半个世纪,金岳霖怎么对第一句记得这么牢?定是他时时关注着林徽因的创作,林徽因酝酿中反复吟咏这第一句,被他熟记心间。我看他慢慢兴奋了起来,兴奋催发了他的记忆与联想,他又断断续续地记起一些诗句,谈起林徽因的写作情况。翻完那本抄录的诗,他连连说:“好事情啊,你们做了一件好事情!你们是从哪儿来的?”我们刚刚告诉过他,是从林徽因家乡福州来的,显然他倏忽间就忘了。已经谈了十来分钟,他并没瞌睡,我庆幸地看着小录音机一直在转动着。我们取出一张泛黄的32开大的林徽因照片,问他拍照的时间背景。他接过手,大概以前从未见过,凝视着,嘴角渐渐往下弯,像是要哭的样子。他的喉头微微动着,像有千言万语梗在那里。他一语不发,紧紧捏着照片,生怕影中人飞走似的。许久,他才抬起头,像小孩求情似地对我们说:“给我吧!”我真担心老人犯起犟劲,赶忙反复解释说,这是从上海林徽因堂妹处借用的,以后翻拍了,一定送他一张。待他听明白后,生怕我们食言或忘了,作拱手状,郑重地说:“那好,那好,那我先向你们道个谢!”继而,他的眼皮慢慢耷拉下来,累了,我们便退了出来。 很久以来,关于金岳霖对林徽因感情上的依恋我听了不少。林徽因、梁思成夫妇都曾留学美国,加之家学渊源,他们中西文化造诣都很深,在知识界交游也广,家里几乎每周都有沙龙聚会。而金岳霖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始终是梁家沙龙座上常客。他们文化背景相同,志趣相投,交情也深,长期以来,一直是毗邻而居,常常是各踞一幢房子的前后进。 偶而不在一地,例如抗战时在昆明、重庆,金岳霖每有休假,总是跑到梁家居住。金岳霖对林徽因人品才华赞羡至极,十分呵护;林徽因对他亦十分钦佩敬爱,他们之间的心灵沟通可谓非同一般,这是我早有所闻的。不过,后来看了梁思成的续弦林洙先生的文章,更增添了具体了解。据她说,一次林徽因哭丧着脸对梁思成说,她苦恼极了,因为自己同时爱上了两个人,不知如何是好。林徽因对梁思成毫不隐讳,坦诚得如同小妹求兄长指点迷津一般。梁思成自然矛盾痛苦至极,苦思一夜,比较了金岳霖优于自己的地方,他终于告诉妻子:她是自由的,如果她选择金岳霖,祝他们永远幸福。林徽因又原原本本把一切告诉了金岳霖。金岳霖的回答更是率直坦诚得令凡人惊异:“看来思成是真正爱你的。我不能去伤害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我应该退出。” 从那以后,他们三人毫无芥蒂,金岳霖仍旧跟他们毗邻而居,相互间更加信任,甚至梁思成林徽因吵架,也是找理性冷静的金岳霖仲裁。 几天后,我跟陈钟英先生再次访问了金岳霖。进了屋,刚刚跟护理阿姨寒暄几句,想不到金岳霖闻声竟以相当纯正的福州方言喊我们:“福州人!”我们不胜惊讶。这肯定是当年受林徽因“耳濡目染”的结果。我们的话题自然从林徽因谈起。他讲着他们毗邻而居生活的种种琐事,讲梁家沙龙谈诗论艺的情况,讲当年出入梁家的新朋旧友。我发现他称赞人时喜欢竖起大拇指。他夸奖道:“林徽因这个人了不起啊,她写了篇叫《窗子以外》还是《窗子以内》的文章,还有《在九十九度中》,那完全是反映劳动人民境况的,她的感觉比我们快多了。她有多方面的才能,在建筑设计上也很有才干,参加过国徽和人民英雄纪念碑设计,不要抹杀了她其它方面的创作啊……”讲着,讲着,他声音渐小,渐慢,断断续续。我们赶紧劝他歇一歇。他闭目养了一会儿神。我们取出另一张林徽因照片问他。他看了一会儿回忆道:“那是在伦敦照的,那时徐志摩也在伦敦。——哦,忘了告诉你们,我认识林徽因还是通过徐志摩的。”于是,话题转到了徐志摩。徐志摩在伦敦邂逅了才貌双全的林徽因,不禁为之倾倒,竟然下决心跟发妻离婚,后来追林徽因不成,失意之下又掉头追求陆小曼。金岳霖谈了自己的感触:“徐志摩是我的老朋友,但我总感到他滑油,油油油,滑滑滑——”我不免有点愕然,他竟说得有点像顺口溜。我拉长耳朵听他讲下去,“当然不是说他滑头。” 经他解释,我们才领会,他是指徐志摩感情放纵,没遮没拦。他接着说:“林徽因被他父亲带回国后,徐志摩又追到北京。临离伦敦时他说了两句话,前面那句忘了,后面是‘销魂今日进燕京’。看,他满脑子林徽因,我觉得他不自量啊。林徽因梁思成早就认识,他们是两小无猜,两小无猜啊。两家又是世交,连政治上也算世交。两人父亲都是研究系的。徐志摩总是跟着要钻进去,钻也没用!徐志摩不知趣,我很可惜徐志摩这个朋友。”他说:“比较起来,林徽因思想活跃,主意多,但构思画图,梁思成是高手,他画线,不看尺度,一分一毫不差,林徽因没那本事。他们俩的结合,结合得好,这也是不容易的啊!”徐志摩、金岳霖、林徽因、梁思成之间都有过感情纠葛,但行止却大相径庭。徐志摩完全为诗人气质所驱遣,致使狂烈的感情之火烧熔了理智。而金岳霖自始至终都以最高的理智驾驭自己的感情,显出一种超脱凡俗的襟怀与品格,这使我想起了柏拉图的那句话:“理性是灵魂中最高贵的因素。” 后来,我们的话题渐渐转到了林徽因的病和死。他眯缝着眼,坠入沉思,慢慢地说:“林徽因死在同仁医院,就在过去哈德门的附近。对她的死,我的心情难以描述。对她的评价,可用一句话概括:‘极赞欲何词’啊”
【钟云飞翔】诗歌——生子当如钟云飞 生子当如钟云飞 当我第一次在星光舞台上 看到身着蓝格衬衣的你, 略显土气的装扮, 却难掩温文尔雅的气质, 青春逼人的帅气。 你那澄澈的目光, 盈盈的笑意, 在我心间荡起 层层温暖的涟漪。 正当此刻, 那天籁般的歌声响起, 飘然至耳,悠然入心, 一首首一曲曲, 不觉间,泪水涟涟, 润颊湿衣。 你的爱心善行, 更令我感动不已: 三年里,多少回 在吕梁山脉的黄土小道上 踽踽独行, 心中惦念着 大山腹地中幼小的姊妹兄弟; 夜半时,在甘南崎岖的山路间 冒险驱车, 脑中思索着 藏族贫困儿童的急需。 自此,已近暮年的我成为祥云一朵, 成为你坚定的歌迷。 星吧中,一盆盆污水泼向你, 不由得气愤难平,奋起反击, 犹如舐犊的老牛,护雏的母鸡。 听到你被迫饮下多瓶烈酒的故事, 看到你臂膀上那道扎眼的伤疤, 虽然你轻描淡写着这些经历, 却仿佛一把钢针直刺我的心底。 正因为艰辛岁月的磨砺, 坎坷生活的赠予, 才使你坚忍不拔,自强不息。 你在民歌创新路上独领风骚, 在当今中国乐坛上傲然挺立。 你德艺双馨, 堪称青年的楷模, 艺人的优秀范例。 两千年前曹公曾喟叹: “生子当如孙仲谋”; 如今,应将其改为 “生子当如钟云飞”, 这才是众多父母发自肺腑的心语。
【钟云飞翔】『感想』信仰的力量 读了云飞转发的蒙克关于佛诞日的微博,又读了霍老师的评论“……佛能使人向善。中国人急需信仰,一个没有信仰的民族是悲哀的民族。”深有同感。 文革十年造成了国人信仰的混乱,市场经济、商品大潮的冲击,又使得不少人的信仰进一步迷失,一时间拜金主义甚嚣尘上。甚至出现了拜金女在电视节目中直言不讳地宣称“宁愿坐在宝马车中哭,也不愿坐在自行车上笑”的现象。2011年郭美美的炫富事件更使得中国红十字会名誉扫地,其危害甚至殃及到今年的雅安救灾。因此,诚如霍老师所言,中国人急需信仰。 再来说说佛教,佛陀释迦牟尼诞生于公元前565年(关于佛陀的生卒年代,历来众说纷纭,这里姑且采用我国学界较常用的公元前565——前485年的说法),他是迦毗罗卫国净饭王的太子,自幼善于思考。他看到人世间生老病死等多种苦难,深感世事无常,决心出家修行,寻找一条使众生脱离苦难的解脱之路。于是他毅然决然抛却了锦衣玉食、荣华富贵的宫廷生活,逃出王宫。他历尽千辛万苦,尝试了各种方法,甚至包括折磨肉体和精神的苦行,终于在菩提伽耶的一棵菩提树下悟道成佛。后又在鹿野苑初次传法,从此为扬佛法、为众生的解脱四处奔走。 如果说原始佛教、小乘佛教注重独善其身——自身的修行,那么兴起于公元1世纪的大乘佛教更加具有利他的成分。其中观世音菩萨的传说尤为引人瞩目:当菩萨修行到已具备入涅盘的资格时,正打算进入涅盘,却看到下方世界中仍有许多受苦受难的人在向他呼唤(此处要说明一点,观世音菩萨在印度时,还是以男神面目示人。只是在传入中国后,才演变为女神形象),祈求他的护佑救助,慈悲的菩萨于心不忍,遂发下宏愿,只要众生中还有一个未能脱离轮回之苦海,他就不入涅盘。于是菩萨便救世不息,至今还在那里拔脱世人出苦海,因而一直未入涅盘。说到这里,我不禁想起马克思的一句名言“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解放自己。”这与菩萨的誓愿相对比,是否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综上所述,不难看出,佛教,特别是大乘佛教关于菩萨慈悲为怀、救苦救难、普度众生的思想,的确是在引人向善。我曾发帖文说过,上述思想是佛教学说教义中的精华部分,也是普世价值的组成部分,属于全人类的优秀思想文化遗产,理应进行研究,加以继承与弘扬。信仰是人们世界观与价值观的体现,我所理解的正确信仰,应该是对于符合人性发展的真善美事物的向往和坚守。这种信仰也是符合普世价值的,我们在构筑我们的信仰大厦时,理应汲取佛教中的积极成分。我不知云飞是否信仰佛教,但我知道他是向往真善美的事物,并且身体力行。他那天籁般的歌声传达出真善美的感情,讴歌了真善美的精神和举动。他不辞辛劳、不畏艰险在贫困地区的支教资助的善行义举,更是践行着并暗合了大乘利益众生的思想,彰显出真善美的光辉。在呱呱活动中心的专访节目中,他又表示在歌唱事业得到进一步发展后,要资助更多的贫困儿童,令人感动。我想正是信仰的力量使得他成为青年人的表率。而且,由于他这种扶危济困、乐善好施的思想与行动,说他有着一副菩萨心肠似乎并不为过。
期待天籁重现——云飞演唱经典歌曲《鸿雁》 早就期待云飞演唱《鸿雁》,我想他一定会完美演绎这首歌曲的,但没想到这么快就会让我们梦想成真。因此上次的竞猜活动没能猜中,这也说明自己生性愚钝。这首歌堪称经典,是我最喜爱的歌曲之一。它的词曲最初是由乌拉特西公旗莫日更庙活佛于1790年创作,原本是一首传统的乌拉特敬酒歌曲,曲风欢快,后转变为思乡歌曲。据称当年额尔古纳乐队的几个小伙子在北京酒吧驻唱,想起在京打拼的艰辛,故乡的遥远,遂将此歌节奏放慢,唱出游子对于故乡浓烈的思念之情。最终由词作家吕燕卫重新填词,编曲为额尔古纳乐队。 2005年星光大道季军额尔古纳乐队首唱此歌,将其一炮打红。呼斯楞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刚柔相济、情感层次分明的演唱,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作为将内蒙视为第二故乡的人,我情不自禁地爱上了这首悠扬婉转、既洋溢着深深的思乡哀愁又不失蒙古民族豪放气概的歌曲。2008年,作为热播剧《东归英雄传》的片尾曲,它进一步为人们熟知,使其成为传唱度非常高的歌曲。记得08年夏秋之际,当我们乘车行进在甘肃青海的祁连山、昆仑山的崇山峻岭和巴丹吉林(应属内蒙)那无边无垠的沙山沙海之中时,经常播放这首歌,触景生情,回想起当年东归英雄不畏艰险、长途跋涉的情境,别有一番心境和豪情。从此后,这首歌就成为我们K歌时必唱的曲目。 这首传唱度极高的歌曲也同样得到专业人士的喜爱,除了齐峰和腾格尔,沙宝亮、斯琴格日乐、凤凰传奇的玲花等都演唱过它,当然也没有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甚至新生代美声歌手张英席也跨界演唱过(今年三月)。记得去年末北京电视台《星夜故事》节目上张英席唱这首歌时,戴玉强还作出示范,纠正他那中规中矩的美声唱法。昨晚《回声嘹亮》中又听到草帽姐的演唱,感觉就是四个字“不敢恭维。”网上获得较高赞誉的是参演《好声音》的云杰,当然是唱得不错,沧桑感较强。 除了呼斯楞,令我震撼的是2009年度八强萨日娜的演唱。萨日娜女声版蒙族长调韵味悠长,堪称一绝。她对于《鸿雁》的倾情演唱,音色纯净,歌声甜美,宛若一股甘冽的清泉在我心中流淌。听她的《鸿雁》,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对于她只得到年度第八,我也很为她抱屈。更为不可思议的是,年赛之后,萨日娜便淡出了观众歌迷的视线,几乎销声匿迹。是因为背后没有得力的运作团队,或是其他原因,不得而知。这位草原百灵的艺术生命是否已遭到扼杀?这一疑问常令我扼腕叹息。直到去年年度总决赛时,她作为助演嘉宾为云飞的《河》助演,再度重返观众的视野,但愿这是她复出的信号。 个人感觉,历数星光大道的往届优秀选手,最有影响的前三甲还是凤凰传奇、玖月奇迹和李玉刚。他们不仅在国内影响颇大,而且其人或者其歌曲走出国门,产生了国际影响。恕我直言,其他不少优秀选手,尽管才华横溢,似乎总是笼罩在星光大道的光环之下,并未走出多远。上述三组选手(当然李玉刚的模式难以复制),每年都会推出一些原唱歌曲,有的旋律优美,有的大气典雅,有的节奏明快,易于上口,易于传唱,应该说已经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力。而另外的选手,不少还是处在单纯模仿的阶段,虽然也推出原唱歌曲,但是那些歌曲能产生多大的影响,能否成为传唱度很高的经典,还需要时间的检验。而呼斯楞虽然也推出了专辑,但是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他那首《鸿雁》,下载在我手机中的也是他的这首歌,这似乎已成为他的名片了。 前车之鉴也好,他山之石也好,作为歌坛上冉冉升起的新星,云飞不妨对早出道的这些选手的发展道路做些参考、总结、借鉴等吸取经验教训的工作。百度百科云飞词条中已经指出,云飞“凭借其出色的唱功在国内开辟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希望他的文化底蕴更为丰厚,这片天地也发展得更为广阔、深远。 目前青歌赛正在电视中热播。前几天评委林依轮点评选手陆川时所说的话我认为很有道理:“翻唱不是简单的模仿,而是二度创作,要唱出自己的风格。”(大意)。对于二度创作,云飞十分擅长,他对于许多经典歌曲的深层次、全方位的再创作堪称完美,这一点我们大家都深有体会。因此我期待着云飞在中华情中对于《鸿雁》的深情演绎,期待着一场视觉与听觉的盛宴,期待着云飞的天籁之声将此歌重现。让我们相约,在4月20日晚10点钟中央4频道(希望我没有记错)与云飞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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