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大爷 常山大爷
我就是常山二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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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文化人! 文化人,他们的人生之旅是光明的,不然何以著书立说?但光明之下也会有阴影,因为人性的弱点存在,社会的复杂性存在,一股怒气,一缕忧伤,一阵得意,……不经意间,都会搅起些许沉沙。 1.霸气 有些人学问做大了,常常会滋生霸气,让人敬畏。可是一不小心,演化成“霸道”,就会变了味儿。像一位大学问家,文章写得绝好,为人也有长者风度,对小辈尤其循循善诱,时常让我联想起对郭靖黄蓉备加关爱的洪七公!忽一日,此公写了一文,教育晚辈不可乱改别人的文稿。文中多是温和教诲,读来使人感动;但有几段文字,却有些怪里怪气、寒气逼人,什么“举恶扬善,都要凑足十项,”(有“十恶不赦”之义!言重了。)什么“面瓜、西瓜”之类的嘲讽,当时年方三十几岁的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欧阳锋! 2.自嘲 学问大的人也不是完人,时常也会露出短处。但他们太聪明,遇事做一点自我解嘲,就滑过去了。有一位学者,学问做得很大,guan也更大,接触起来,使人俯视不尊,平视不敬,仰视不敢。可是,一次“自嘲”,听起来却不大恰当。他字写得不好,有时被逼无奈,还要为人家题写条幅。字写好了,大家一片赞扬,他自觉称赞得有些过头,有些逢迎,就说:“我知道写得不好,都是当年爹妈没有管教好!”你看,这样解释好吗? 3.位子 当guan的人最讲“位子”,无论是开会、坐车、吃饭,都要“梁山泊好汉排座次”。文化人相聚,一般会轻松许多。怕就怕这其中有guan员兼学者,怕更怕这人guan很大但学问不大。我在一次国际学术会议上,就遇到这样一个尴尬的场面,一位guan员以学者身份参加会,他被随意排到边座上。更难为情的是,介绍时主持人不知道他的学术业绩,就请他自我介绍;更更难为情的是,他竟怒气冲冲地说:“我是某某部某某员,享受厅局级待遇!”然后就拍案而去!他气得够呛,学者们吓得够呛! 4.还是位子 我真的遇到过一位guan很大学问也很大的人。再开会弄景的,排起座位来,自然不会再尴尬。可交往之中,真的又尴尬了一回。一次聚餐,别的学者都到齐了,只有这位“高guan”迟到。我想把正座留给他,恰好一位老先生也在座,他不吃这一套,说:“不必,此公最好迟到,随便留一座即可。”不巧的是那座位处恰好是上菜的地方,俗称“菜道”;更不巧的是服务生不小心淋下菜汤。高guan不悦,说:“怎么总在一处上菜?”看来他从未在“上菜处”坐过! 5.名片 许多文化人都好在名片上动心思。大文化人好说:“对不起,我没有名片。”其意为“天下谁人不识君?”也有“自我删除职务”的,像我认识的一位大出版家,他的职务很多,但在名片的职务一栏上,只写着“出版工作者”!有些文化人,却好把职务一栏写得密密麻麻,八杆子打不着的虚职也不放过,让人产生“肃然起敬”的感觉。我遇到一位下海经商的文化人最有趣,他的名片是折页式的,共三折,上自“上大学时曾任学生会主席”,下至“现为区人大代表”,无所不包;但他没有学历学位,此栏中却写到:“动乱中辍学!” 6.Tom.com 中国的guan场、职场,素有“guan升水平长”的毛病,文化界何尝不是。一位guan员被任命为某研究所所长,一下子就成了“研究员”。学术上指手划脚,“英格力士”的水平好像也提高了。一次与一位外国网络CEO交流,其豪言:“吾刚与com总裁见面,其实力、条件远在你们之上!”闻此言,老外一头雾水,急问:“是哪个com?”翻译面色绯红,低声解道:“是Tom.com。”却原来此公自作聪明,套用中国语言规则,错把“Tom”当作姓,“com”当作名;直呼其名,自觉亲近有加!属下历来唯唯喏喏,自然不敢点破,故而让其“com”了很久。 7.沈公 文人交往,常好称兄道弟。记得1982年,我大学刚毕业,到出版社做数学编辑。不久就接手责编一位大数学家的专著。几次交往后,有一天我接到他的来信,竟然称我为“晓群兄”。当时把我吓坏了,你知道科学界是最讲辈份的,而这位数学家是我大学老师的老师,若论起辈份,我是他的“学孙”呐。我赶紧回信,急呼称不得称不得,折煞小辈。他回信说,没什么,忘年之交么,鲁迅与许广平还如何如何呢。就这样一直称下去,直到专著出版。有一天我突然发现,他在信中不再称我为“兄”了,而以“同志”代之。 有一次,我与沈昌文先生谈到这件事情,他笑着说:“前些天我去拜见一位大名家,最初他听别人称我沈公,也就随着称我为沈公。过一会儿,他可能发现我不值得称公,就自然地称我为沈老了。再过一会儿,又自然地改称我为老沈了。”听罢,我哈哈大笑说:“我还听到有人称你为沈工呢。”沈先生也笑着说:“好啊。只要不称我为沈公公就好。” 以上文字,没有出处。人生尴尬的事情,本来就在所难免;血肉之躯,都神化不得。我辈只是这人生舞台下的一员看客,夜深私语也罢,品头论足也罢,都是说着玩儿的,一笑了之!
人一生中要珍惜的五个人! 1、世界上有一个人,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千万次嘱咐要多穿件衣服,要注意安全,你觉得很烦人,却也觉得很温暖。 没钱的时候,他总会说些赚钱不易之类的话来训你,边教训,边塞钱给你。 这个人,叫做父母。 2、世界上有一个人,和你在一起时候,偶尔会和你打架,偶尔会和你斗嘴。他坏道总是抢你点心,总是向父母打小报告,但也总是爱护你比谁都多,你们有最亲密,最亲密的关系。这个人,叫手足。 3、世界上有一个人,不见面的时候会一直惦记着他,见面时却又脸红心跳,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他总是轻易地把你心揪住,让你无法忘怀,也能让你胡思乱想睡不好觉,但你仍然甘之如饴。他是你最甜蜜,最甜蜜的负荷。 这个人,叫做恋人。 4、世界上有一个人,知道你一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犯错的时候,他帮着你找理由;暗恋一个人的时候,他帮你传话;和恋人吵架时候,你一定会哭着跑去找他。你很抱歉,你总是麻烦来到时才想到他,但你很庆幸生命中出现了这么好的一个人。也许你们在一起的日子,走得比恋人还要长久。 这个人,叫做朋友。 5、世界上有一个人,总是在父母保护下成长,在手足关系中定位自己,在恋人呵护中找到真爱,在朋友关心中得到温暖。你知道这些人经过了你的生命,也丰富了你的一生。你谢谢他们带给你的一切,却又总是说不出口。 这个人,就是自己。 一直以为幸福在远方,在可以追逐的未来。我双眼保持着眺望,我双耳仔细地聆听,唯恐疏忽错过。 后来才发现,那些握过手,唱过歌,流过泪,爱过的人。所谓曾经,就是幸福……
清末震惊四川的蛇神案 寡妇们与蛇同居 相关标签:   [清朝]   “奸妇刘巩氏,自称活佛,私收女徒。众女终日与一条白花大蛇混居,迷乱淫秽,波及缙绅……”四川总督锡良向朝廷这样奏报。一起轰动远近、扑朔迷离的清末“蛇神案”就此揭开了帷幕。 苦闷患上“恋蛇癖”占卦灵验众人信 受到锡良总督指控的刘巩氏是四川嘉定著名绅士巩固的女儿。巩固,进士出身,宦海沉浮多年,在广东历任琼州、潮州等地知府。在他辞职回家乡时也算得上嘉定城内一富绅。巩固有一爱女名叫刘巩氏,她自幼被钟爱,16岁时嫁给嘉定举人刘秉清为妻。 几年后,丈夫不幸病死,刘巩氏回到娘家,哀痛无比,发誓为亡夫守节,不再嫁人。于是,她终日在闺房中诵经茹素,一年四季不出家门。不知怎的,大家传说她遇上了蛇神,终日与屋中一条丈余长的白花大蛇形影不离,甚至同卧于床帷之中。这消息是巩家一个侍奉刘巩氏的使女先传出去的。她多次发现那条可怕的大蛇盘在刘巩氏身边,这位太太居然以手摩娑蛇身,口中喃喃有声,似在与大蛇说话。 起先,侍女吓得魂不附体,忙把此事向巩老先生报告。巩固先也觉惊异,曾亲往女儿闺房察看,果见有一大白蛇卧于女儿床上,他本打算派家人请来驱蛇艺人把蛇撵走或打死,不料刘巩氏哭哭啼啼,绝不同意,巩固想到女儿守寡空房,形孤影单,已够凄凉冷清,况且又没做有损门风名节之事,既喜欢与蛇同处,就睁一眼闭一眼,由她去。 本是一普通女子,何以刘巩氏不怕蛇呢?这是有点缘故的。原来她自小生活在海南岛上琼州府衙,琼州属热带气候,蛇虫特别多。府衙又阴森古老,常见有蛇出没,但并不主动伤人。刘巩氏常看到大蛇小蛇,渐渐也就不害怕了。不过,如今她与这白花大蛇为伴,似不太正常,有人称她患上了“恋蛇癖”。 刘巩氏自小熟读四书五经,婚后又跟丈夫研读《周易》,能占卦,亦能看看手相、面相、骨相。邻居亲友不少人都对她挺佩服,以为她是受了“蛇神”的指点。刘巩氏起先竭力否认。但信此说法的人却越来越多,还有些人不远千里而来,请刘巩氏治病、指点吉凶祸病……
可爱的文化人     文化人,他们的人生之旅是光明的,不然何以著书立说?但光明之下也会有阴影,因为人性的弱点存在,社会的复杂性存在,一股怒气,一缕忧伤,一阵得意,……不经意间,都会搅起些许沉沙。     1.霸气     有些人学问做大了,常常会滋生霸气,让人敬畏。可是一不小心,演化成“霸道”,就会变了味儿。像一位大学问家,文章写得绝好,为人也有长者风度,对小辈尤其循循善诱,时常让我联想起对郭靖黄蓉备加关爱的洪七公!忽一日,此公写了一文,教育晚辈不可乱改别人的文稿。文中多是温和教诲,读来使人感动;但有几段文字,却有些怪里怪气、寒气逼人,什么“举恶扬善,都要凑足十项,”(有“十恶不赦”之义!言重了。)什么“面瓜、西瓜”之类的嘲讽,当时年方三十几岁的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欧阳锋!     2.自嘲     学问大的人也不是完人,时常也会露出短处。但他们太聪明,遇事做一点自我解嘲,就滑过去了。有一位学者,学问做得很大,guan也更大,接触起来,使人俯视不尊,平视不敬,仰视不敢。可是,一次“自嘲”,听起来却不大恰当。他字写得不好,有时被逼无奈,还要为人家题写条幅。字写好了,大家一片赞扬,他自觉称赞得有些过头,有些逢迎,就说:“我知道写得不好,都是当年爹妈没有管教好!”你看,这样解释好吗?     3.位子     当guan的人最讲“位子”,无论是开会、坐车、吃饭,都要“梁山泊好汉排座次”。文化人相聚,一般会轻松许多。怕就怕这其中有guan员兼学者,怕更怕这人guan很大但学问不大。我在一次国际学术会议上,就遇到这样一个尴尬的场面,一位guan员以学者身份参加会,他被随意排到边座上。更难为情的是,介绍时主持人不知道他的学术业绩,就请他自我介绍;更更难为情的是,他竟怒气冲冲地说:“我是某某部某某员,享受厅局级待遇!”然后就拍案而去!他气得够呛,学者们吓得够呛!     4.还是位子     我真的遇到过一位guan很大学问也很大的人。再开会弄景的,排起座位来,自然不会再尴尬。可交往之中,真的又尴尬了一回。一次聚餐,别的学者都到齐了,只有这位“高guan”迟到。我想把正座留给他,恰好一位老先生也在座,他不吃这一套,说:“不必,此公最好迟到,随便留一座即可。”不巧的是那座位处恰好是上菜的地方,俗称“菜道”;更不巧的是服务生不小心淋下菜汤。高guan不悦,说:“怎么总在一处上菜?”看来他从未在“上菜处”坐过!     5.名片     许多文化人都好在名片上动心思。大文化人好说:“对不起,我没有名片。”其意为“天下谁人不识君?”也有“自我删除职务”的,像我认识的一位大出版家,他的职务很多,但在名片的职务一栏上,只写着“出版工作者”!有些文化人,却好把职务一栏写得密密麻麻,八杆子打不着的虚职也不放过,让人产生“肃然起敬”的感觉。我遇到一位下海经商的文化人最有趣,他的名片是折页式的,共三折,上自“上大学时曾任学生会主席”,下至“现为区人大代表”,无所不包;但他没有学历学位,此栏中却写到:“动乱中辍学!”     6.Tom.com        中国的guan场、职场,素有“guan升水平长”的毛病,文化界何尝不是。一位guan员被任命为某研究所所长,一下子就成了“研究员”。学术上指手划脚,“英格力士”的水平好像也提高了。一次与一位外国网络CEO交流,其豪言:“吾刚与com总裁见面,其实力、条件远在你们之上!”闻此言,老外一头雾水,急问:“是哪个com?”翻译面色绯红,低声解道:“是Tom.com。”却原来此公自作聪明,套用中国语言规则,错把“Tom”当作姓,“com”当作名;直呼其名,自觉亲近有加!属下历来唯唯喏喏,自然不敢点破,故而让其“com”了很久。     7.沈公     文人交往,常好称兄道弟。记得1982年,我大学刚毕业,到出版社做数学编辑。不久就接手责编一位大数学家的专著。几次交往后,有一天我接到他的来信,竟然称我为“晓群兄”。当时把我吓坏了,你知道科学界是最讲辈份的,而这位数学家是我大学老师的老师,若论起辈份,我是他的“学孙”呐。我赶紧回信,急呼称不得称不得,折煞小辈。他回信说,没什么,忘年之交么,鲁迅与许广平还如何如何呢。就这样一直称下去,直到专著出版。有一天我突然发现,他在信中不再称我为“兄”了,而以“同志”代之。        有一次,我与沈昌文先生谈到这件事情,他笑着说:“前些天我去拜见一位大名家,最初他听别人称我沈公,也就随着称我为沈公。过一会儿,他可能发现我不值得称公,就自然地称我为沈老了。再过一会儿,又自然地改称我为老沈了。”听罢,我哈哈大笑说:“我还听到有人称你为沈工呢。”沈先生也笑着说:“好啊。只要不称我为沈公公就好。”     以上文字,没有出处。人生尴尬的事情,本来就在所难免;血肉之躯,都神化不得。我辈只是这人生舞台下的一员看客,夜深私语也罢,品头论足也罢,都是说着玩儿的,一笑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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