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州不大🌻 ROCKYZLgre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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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鼓楼改造 之前我关于涿州鼓楼改造的看法是:面子工程。遮羞而已。事实也是,涿州城内终于启动了拆迁工作,同时却用大柱子和假面板遮住鼓楼即将倒塌的破砖烂瓦(不是古建的老门脸民房)。 我可能太理想化了,觉得应该一鼓作气,按现在的思路,十年八年的,应该能分三五批,拆完范阳路至华阳公园的古城池内的全部老城区,那为什么还搞什么鼓楼大街的遮羞呢?或者根本完不成拆迁,那就再拖延搁置,等以后逐步拆除重建,整个老城都拆不掉,也不差这一条街先烂着。。。 最近去趟北京,发现这也是现状,也是无奈。北京有的问题,涿州更难。现代不论旅游还是什么,任何形式的改造,都是极度商业化,又有烂大街,毫无特色无人问津的风险。北京的前门天街,大栅栏的改造,也就那样。北京许多小胡同,也是临街一面修的古香古色古香老北京的古民居,而进去以后,和涿州老城区一个德行—他们价值一千万的宅子,还不如我家新修的厕所整齐,还不如杂物棚宽敞舒适。几平米的宅子,一米宽的胡同,毫无规则的堆叠在一起,只有无序和破败。。。为什么不改造?北京价值一千万,他们拆不起,涿州价值一百万,我们也拆不起。不论是上海的朱家角,江南的周庄水乡,还是大唐不夜城,大宋的洛阳城,其实都是大城市打造的商业化的旅游产品,而且,相对整个城市并不算什么。 涿州没有这个实力,去推出一款相对自身体量超级大的旅游景点,就像很多城市可以在郊区拆掉农村农田,花几十亿直接造一座完整的钢筋水泥外加门票门票门票的“古城池”也轻而易举。。。 同时拆掉整条鼓楼大街的前提,是足够的资金支撑,而外来资金,意味着商业化,意味着极速扩张却毫无特色的旅游产品。。。退一步讲。就靠有限的资金和正府财政,搞小规模的重建,也意味着整条街的商业全部失踪几年,商家何去何从?而几年后鼓楼花里胡哨各种店铺,根本不会引来几个人旅游。而那些被迫歇业的老店家还能不能再回来交高租金开店,不接地气的“旅游街区”还能不能成为涿州百姓日常的逛街首选。都是未知数。小打小闹,这种遮羞,也是一种无奈中的首选吧。
涿州范阳卢氏文化之复兴与落寞。。。 有位“道达三国”的UP主钻研三国文化,其十余年间踏遍全国各地访古问今,现从三国故事之始地涿州做起,再走三国访古之行。关于涿州,他依次沿大树楼桑、三义宫、张飞庙、卢植墓等作了几期视频。关于涿州三义宫之小而无传承的规模、张飞庙之“农家乐”的土味等等,我已无心再叹惜。 唯独卢植墓,让我再次感到可悲。(卢植是汉末著名儒将,文武双全,刘备、公孙瓒皆为其弟子。) 按唐宋以降之例,世人皆以“郡望”称为祖籍,不论是卢氏的发源地山东还是远赴岭南、朝鲜半岛的众多卢氏后人,天下卢氏不问出处皆以涿州范阳卢氏后人自居。郡望,是指某姓某一支在某地形成了强大的家族基业世代不衰,由此走出的名人和开枝散叶的后人较多(大多为祖先贴金,全说是祖上出自该处),那里便成为该姓郡望。中国古代诸多名门望族,如琅玡王氏、清河崔氏、范阳卢氏、陇西李氏等等,不说富可敌国,却也世代辈出高官厚禄,枝繁叶茂千百年不衰。 涿州紧邻北京,是“纹格”动荡的重灾区,也是目前我所见过民间最为背弃传统文化之地(现在不论南北方,相当数量之农村仍保留了丰富的习俗,重礼仪。而出身农村的我家族二十年前便废除了白事儿以外一切跪拜礼仪,免掉了所有祭祖、拜长辈等等规矩)。 改开以来,经济社会文化有所恢复,南方各处重视传统宗族文化的卢氏开始联络宗族,寻根问祖,修缮族谱。 韩国前总统卢泰愚曾派连襟(涿州土话“担儿挑”、“一般儿沉”)等亲属来涿祭祖,并立下“同祖连孙、和睦相交”石碑。(卢泰愈上任即试图推动中韩邦交,终于在他任内,中国承认了南韩,与之建交。)。 韩国前总统卢武铉亦曾在青瓦台接待卢氏宗亲,派亲属来涿祭祀。涿州访问团亦赴韩联谊。 各地卢氏宗亲寻至涿州,才引起涿州市府之重视,乃至河北省府领导来涿视察。 涿州市府在十余年前为卢植墓规划了一个大型景区,包含卢氏宗祠、涿州名人长廊、还有“六祖禅寺”等等等等(当年规划在紧邻卢植墓之右侧,近年刚刚修建在了东侧数里之外的马坊村。六祖俗姓卢,是我国对禅宗文化影响极深的高僧“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是他留下的一句世人皆知的偈子,他和孔子、老子等并列为东方最具影响的哲学先贤。) 结果十余年来,社会浮躁,年轻人不在关心宗族之事。而发达地区、南方宗族文化昌盛之地渐渐恢复了自己的宗族文化建设。涿州卢氏宗祠多年无人问津,现已破败不堪。而涿州市府规划的景区只有刚刚修建在数里之外的的马坊庙。卢氏宗祠文化自此落寞。。。 视频中,卢家场村前村委书记、卢会长现在开始接管已破败不堪杂草丛生、仅有一农村宅基大小的卢氏宗祠,并打算联系世界卢氏宗亲捐资,为卢氏宗祠修建一座正殿。 我个人理解,应趁涿州高新区建设的东风、向涿州市府申请,甚至联系卢氏宗亲中有影响力的人无与涿州市府接洽,共商修缮卢植墓、卢氏宗祠之事。于涿州,这不是一姓一家之小事,是古城文化复兴之大事。 毕竟再修一座正殿,也就是把农村宅基大小的院落变成了带房子的小院落。。。
涿州附近三个县级市及固安迁安辛集卫星图上的地标建筑 之前发过城区的卫星图比较。 前两天发现定州、安国、任丘都有了所谓的“万达”。 就看了看在我脑海里存在感很低的药都安国,发现了一个很大的建筑形状。 所以想对比一下几个城市 除去楼盘和所谓商业综合体(实际都是很小底商、商场)以外的的地标/产业。 (能在地图上清晰可见的大型地标和产业基地) 不想涉及过多城市发展、体量等等问题,单独只是鉴赏一下人家的地标。(无脑喷退后警告)。 (涿州貌似只有厂房面积最大,还没有一个建筑或者建筑群能称的上地标)。 地图影像各地有不同延迟,以下都是至少是2019年甚至更早的情况。比例不同,地标建筑(产业)大小对比楼盘的楼能看出来 先说安国药都,这里边有数字中药都、药材交易市场、安国国际酒店和安国万达(貌似在建中),可以和右侧楼盘比比这个建筑的占地面积。高碑店: 新发地交易市场,貌似还有二期没有建: (这里距离涿州南边很近,不论咱涿州酸不酸人家低端,我可是亲眼见证了新发地带来的巨量的外来人口和各种小经济,堪称在热力图上给高碑店造了一个北部新城)定州: 没找到明显的大型地标,但人家定州塔下是广场和古城建筑群:固安: 远离城区的的二三十个村子现在都是整齐的街区(涿州市区、周围急需拆迁的村子也有十几个吧) (这不是固安全部,这是北部的孔雀湖楼盘,城中心和开发区还很大,都没在图里)迁安: 比肩一二线大都市的奥体中心(对比旁边建筑和楼盘比较,看看有多大。)(其他城市所谓酒店商场,和迁安的比完全不是一个级别,咱们的酒店商场是楼盘附属的、比人家小很多 倍,包括下面的总部,其实规模和外表都不是其他城市所谓公司总部能比的)迁安新城区景观(滦河左侧的大开发区和新城北部老城没有截到图里)辛集和定州一样,其实除了省直,目前的城市规模没看出比涿州好多少(但涿州规划、道路之乱,很难有能匹敌的) 辛集皮裘城涿州的混在一起的城中村、小区和开发区。 最大建筑是开发区厂房,物探的总部和迁安那好几个总部相比小很多。 暂时没有大型商场和酒店建筑,虽然定州任丘安国的万达广场也是在公寓楼下嵌着,但看起来比钻石广场、君悦广场和鸿坤广场规模要大很多。(今天只看建筑,其他城市都是挑好的地方拿出来的,不是可以以之寒碜涿州的,无脑喷滚开)
又是一年上元佳节,谨在此祭奠涿州灯会。 年轻人岁数太小,又好信口开河,但凡有不符史实的、不懂装懂,说错的地方,烦请见谅。 通会灯市,始自两汉,兴在大唐,盛于明清。清时便称“南有扬州,北有涿州”。 涿邑历经义和团占领、张学良傅作义“围城之战”以及七七事变“涿保会战”后,外城墙及数座翁城、城楼毁也十之六七,而内城通会楼在某十年浩劫中倒下。但那时灯市还在,京畿涿郡“通极会极”之通会楼下,贯穿南北中轴线的鼓楼大街古有“七十二道牌坊闹元宵”,后有各企业、各级机关、单位的彩灯,以及各村的“高跷、旱船……”数里长龙,数十万人涌入城中,里范路阳灯火通明。 九二年中秋,中央电视台在涿州汉唐影视城,联袂涿、扬两座以灯市闻名之古城合办花灯盛会。 九七年正月十三举国悼丧,通会灯市由此停办三载。 千禧年后,通会更名中国涿州花灯节,而后由鼓楼徙至范阳路广场,又至开发区燕邑路。 2012年,最后一盏花灯湮灭,延续千年的通会灯市一声不吭,在强调文化复兴的年代,在所有城市都不余遗力挖掘文化底蕴的年代,随着一座城的衰亡终于彻底落下帷幕。 2019岁末,鼓楼南口的酱釉陶狮碎了一只。 2020肇始,为了对抗疫情,我送走了第一个恐惧冷落的新岁之初,为了“洁净空气”,我又迎来了第一个寂寂无声的上元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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