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失聪-
王失聪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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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人你真是开创了一个番剧分季的新时代啊 随之而来的还有死神part1234,之后也指不定会有
空手套in图😋 总感觉我巨in图少了
电次0分了,预言一波🦅🦅🦅成为第二代电锯人 别忘了2的开场封面可是三鹰拿着电锯哦
3.4确定了,3.5来猜一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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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一手绫华丽莎皮肤延期到3.5 楼下分析
3.5必优菈了,米卡怎么设计才好拐优菈 e 标记敌人,减物抗 q 后台技能,前台依靠输出多少回血,加爆伤物伤 天赋加暴击 开香槟
为什么说根据深渊看出有优菈的啊,这buff哪里适配了
仓检会不会主要检特产 赛诺妮露都没刷特产,欧气爆棚,草神刷满劫波莲,歪满保底
没意思,真没意思,土木满保底又歪了,来人告诉我3.3卡池
不太对劲吧,3.4又有绫华皮肤又有艾尔海森,咱的海灯节还搞不搞
二命赛诺带如雷可以用和璞鸢代替船桨吗
关于最终章part3的全面预测 楼下放干货#巨人##逻辑#
世界将憎恶泼洒到我们身上,我们需要帕拉迪岛的恶魔!!!
多久热度没上万了啊 总算上来一点点了
有点完蛋,官方手办的破防脸预示着很有可能不会改结局了 那种结局不要啊啊啊啊啊
海景手办屋 这丁真吗?
上海WF2022有消息了吗
你们R9000P背起来不重? 上课真的方便吗
高考选本纠结症 天选3 i7 3060 拯救者R9000P R7 3060 暗影精灵8 i73060 喜欢天选3但是听说问题很多,到底该选哪个鸭
安倍已死,极右当立,日本真的越来越滑向jsc的预言了
比安卡深痕应该怎么配队啊?
武大统计学咋样(虽然评了B但我还是蛮喜欢统计的) 有学长学姐分享下吗?
男生宿舍实景图!急!被北师大吓哭了
全省1400华科计算机报不上,武大和西交计算机哪个好些
有一说一,我发现saber反而是最实惠的手办的面相最好
小剧场贼有意思啊,谁有完整的版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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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个黑店:GK模玩手办店 没见过去年官方就发完货今年还说没货的 整天给我玩机器客服,电话都不接
想下载,对魔忍action是手游吗
艾伦男粉多还是女粉多?
saber有什么好看的手办吗(1000以下的)
新人补神作中 为什么鲁鲁修第一季2006和R2 2008完全不一样?是if线吗?(看完第一季的我懵了)
关于韩耶之争的N个极端问题 1.对标现实,纳粹清洗和地鸣灭世哪个罪恶? 2.为什么我们赞扬德国反纳粹战士而唾弃法西斯? 3.爱国有罪吗,即使国家是一个侵略他国的国家? (个人中立,发现立场代入犹太大屠杀会很值得思考) #艾伦##巨人#
大佬的1~4季4K或者1080P的资源哪里下的啊 高考结束,准备五刷了,有高清资源下载网站吗
巨人给我带来的三个灵魂问题(希望有人能理性回答) 1:什么是自由? 究竟是物质层面的自由 还是 精神层面的自由重要? 2:我们学习的历史是完全真实的吗? 是为了历史而写历史 还是 为了政治利益而写历史 3:什么是好作品? 是作者能够很好的表达出他的价值观 还是 作者应该表达出读者想要的价值观?
第一次看第四季,为什么我觉得除了人物之外其他的制作水平更高了呢?(还是对part2改人物画风稍微期待一下吧)
转P站画师戴辰(真的不错,当壁纸挺好)
求第一季第三集配乐(就是莱纳带艾伦看湖的那个配乐) 我连图都搜不到
饱受争议的巨人:综合各位吧主后的客观分析(友军勿杀!) 缺点:1、烂尾:结局有人洗但至少不尽如人意 2、漫画画风:jsc你到底学过漫画没有!漫画看得我脸盲 3、价值观不同:全员孝子真的笑死 4、受众有限:年轻看不懂年长觉得深度普普通通,比较适合高中大学看(何况还是禁番) 优点:1、艺术性:动漫最稀缺的东西!!!(首推宫崎骏新海诚)a、场景镜头主打辽远沧桑与历史的厚重 b、前后对称,对比感强 2、 音乐(除洗脑OP):配乐应景升华,歌单在下面,泽野弘之yyds!(为了找歌单我退了又重进把草稿搞没了) 3、剧情:a、独一无二:没有任何一部番将主角颠覆的如此彻底,而且前后剧情对比强烈起伏大 b、剧情紧凑不注水:抛开有人诟病的逻辑不谈,全程节奏把握的很好 c、现实主义浓厚:如大叔被吃、女王嫁人等都没有观众想要的美好结局但是符合当时背景;设定贴近现实,没有魔法和高科技我觉得代入感就强一些 4、人物(除139):扁平人物少(很多热血漫常有正义感爆棚的主角和邪恶的反派,其实现实几乎不存在这种人),立体人物多(艾伦,团长,弗洛克,莱纳),人物变化与心里还算符合人物本身(莱纳对帕拉迪人的感情) 5、深度:不止自由自由还是***自由,其实巨人对善恶,选择,政治的辩证性思维十分到位,虽有过分解读之嫌但这样的深度对于热血漫来说绝对第一 6、语言:人物废话不多,好词好句频出,当然鬼畜也不少 虽然烂尾所以10我给9.8,但是自由的意志不灭!献出心脏! (有几张好看的壁纸)
各位大佬巨人手办都在哪有卖(最好是常服的,军装还是能找到不少)
巨人:莱 纳,你坐啊镖人:许先哲,你更啊 巨人:莱 纳,你坐啊 镖人:许先哲,你更啊
凭心而论哪个saber的脸好看些?准备入一个(图二是gk可惜跟原图不是很像)
有一说一,哪个吾王的脸好看点(纠结中)
《进击的巨人》139改 (下半部分) #巨人##艾伦##阿克曼# 半年前的话,三笠还未说完的话,艾伦早已心知肚明的话,都随着最后的温度传给了对方。 “Mikasa”在希腊语中,就是“家人”的意思。 艾伦的乱发遮住了脸,他再一次向始祖之树走去,身体逐渐融进了光芒万丈的树干,他不再回头。 “艾伦!”三笠抓不住他正在变得透明的手。 “ 呐,Mikasa”,艾伦在意识彻底消散前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你是自由的。” 尤弥尔望着王座两旁熊熊燃烧的烈火,半晌才低下头。 星、月、夜,天近子时,她听得到边处干柴燃尽的噼啪声,远处蝉鸣此起彼伏,更远方受降的号角声连绵不绝。弗里茨王倦息地坐在王位上,身着红色盛装,手指不耐烦地叩在椅把上,敲出空灵的声音。 “刚才的,是什么?”尤弥尔回忆在火中所见的未来,一时感到迷惘。 一分钟后,地下跪着的将军会用长矛贯穿弗里茨的心脏;一分钟后,艾尔迪亚将会大乱;一分钟后,她本应替他挡下致命的一枪。但她这次真的累了,囚禁在始祖树下的两千年磨尽了她的一切,又把她送回因果开始的起点,命运的齿轮难道再次要她重蹈覆辙吗? 她感受到地下臣服的敌人用手偷偷摸向长枪,尤弥尔小腿的肌肉开始抽动,弗里茨,她的王啊,正松懈地同女儿们打趣。 但这次多出了一个声音,“尤弥尔,你不再为奴。”陌生男人在脑海里说话。 一分钟后,长枪贯穿了弗里茨的心脏,地下跪着的士兵抄起枪来,刺向周国的帝国人。 尤弥尔带着玛丽亚、罗塞、希娜,消失在乱军中。 “ 艾伦!” 等三笠回过神来,脚下已是清凉的海水,消浪起伏地拍打着岸边,沾湿了裙摆。天空从未如此湛蓝,如此辽远,可以清楚地看到两只海鸥在空中盘旋,不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汽笛声,接着是人嘈水的上上下下踩踏钢板的声音。她感到陌生,但她本就属于这里。 “三笠,你刚刚突然喊什么喊啊?!”阿尔敏抱怨道 “艾伦呢?他刚刚。。。。” “艾伦是谁?”阿尔敏不解地反问,浅蓝色的衬衫,留着过耳的刘海,他还是小时候的模样 “怎么会,他可是。。。”海风吹来,三笠头一次感觉脖子冰凉冰凉的,突然就想不起来了,“对啊,他是谁啊。。。” 海风继续吹拂,吹过一望无际的原野与丘陵,吹过照熙攘攘的集市,吹过巨树之森,三笠嘴边残存的温度被吹凉了。说不出名字的身影,跟隔了两千年的岁月一样 天空如此湛蓝、如此辽远。 “这片海很熟悉”,三笠想,“我曾来过这” “阿尔敏,这是哪儿?”她不禁问道。 “这得问你自己了,不是你突然中邪一样带着我从城里一直跑过来的吗?”阿尔敏拉着三笠,“三笠,今天你怎么这么奇怪啊?” “可能是我多虑了,没什么,走吧。”三笠总觉得心里少了些不该被遗忘的东西,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坡上是坚实的堤岸,堤岸很高,一条道路向海边延伸,铁灰的呈“T”字形。轮船靠了岸,客人陆陆续续提着大包小包走下高高的堤岸。 一个结实的男孩包带断开了,他满头大汗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笨拙的样子让被堵住的客人发出不满的嚷嚷,他方下巴的朋友蹲了下去,边忙收拾一边发牢骚:“我说,莱纳,你怎么总是能把事情搞砸啊。” 男孩略带歉意地看着伙伴:又麻烦你了,贾利亚德。” 因为不记得来时的路,三笠只好掏出十个铜板搭上了马车。 路上很颠簸,似乎是下了雨的缘故,泥泞不堪的水溅上车轮响起“啪嗒啪嗒”的声音。 马车车夫不靠谱,顶着通红的酒糟鼻赶路。不过他是高兴的缘故,老式的马车很少能揽到客人,大都是被冒着黑烟的四轮皮篷汽车抢去了生意。三笠总有一种恋旧的倾向,那些机械的东西原本不是这里有过的。 “就是,嘚瑟个啥嘛,帕拉边岛不需要这些怪物。”车头打了个酒味的嗝,三笠觉得曾经见过他。 在车轱辘溅起的泥水下,马车沿着小路驶向希干希纳区。早晨的太阳给房舍染上一片金黄,准备午饭的炊烟已经看得到从远处的烟囱中徐徐升起。太阳把一望无际的草原丘陵照了个遍,没有留下许多阴翳,悠然游荡的野雁、雏鹿在原野上、天空中看上去那么自由散慢。云仿佛没有因风而动,静静地,静静地滑向远方。 三笠一直在透过车窗观望这些景象,总是与直觉有些出入,她记得似乎草原丘陵没有这么平整到太阳能一次把它们照遍,烟似乎给人一种危险的信号。转念一想,自己的直觉放在这儿才是奇怪,“就应该是这样的吧!”三笠调整呼吸,把杂念放空,脑袋便不疼了。 靠近关卡,马车减慢了速度。一棵葱郁茂盛的树吸引了她的目光,上午的太阳透过树叶,在地面映下斑斑驳驳变幻的光影。其实树很普通,只是独零零地长在山丘上令人在意,与其说在意树,三笠更在意树下睡觉的那个男孩,柴堆都散了一地,他还是酣睡在树阴下,似乎在做一个很长的梦。他还戴着围巾,“大热天怎么还有人戴围巾?!”三笠觉得他有些不可理喻。 “他是在等人吗?那会是等谁?看他也不急的样子,柴也不收,倒是发起闲心睡觉。。。。。”三笠忍不住去猜测那个男孩的名字。想了一会,反倒是嫉妒起他可能会在等的人,说不定是哪个女孩。因为朦胧地望过去,男孩稚气未脱的侧脸在不清晰中还是很令人心动。 三笠还想再看一看他,一眨眼,树下的男孩,散乱的柴堆,连同那条还很鲜艳的红围巾刹那间消失了。 风却又开始刮了起来,三笠捂住了草帽。 “阿尔敏,你刚刚看到了那个男孩吗?”阿尔敏摇头,他也是一直盯着外面的。 马车停了下来,排在队伍中间。 “那棵树下的男孩。” “哪棵?” “那一棵。”三笠用手指给他看。 “没有,一直都没有。更何况,哪有人这时还戴固巾的。”听完三笠的讲述,阿尔敏哑然失笑 “我认得他的,一定还很熟”三笠笃定地想,“只是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你莫不是大白天见鬼了?”阿尔敏说道,“进城找个大夫吧,我陪你去。” 马车过了关卡,继续向城内驶去。 城内像是有个盛大的游行,大半个希干希纳区还有更多的外乡人都挤在了道旁。“行了,就在这儿下。” 下一任王位的继任者亲临帕拉迪岛,总督都亲自迎接,自然是两旁夹道挤满了凑热闹的人,阿尔敏挤着挤着便撞到了一个行色匆匆的教师。 “对不起啦,先生。” “没事。”那个三七分头发的男人拾起厚厚的史书继续走他的路。一个混混模样的年轻人悄悄地尾随着,阿尔敏提醒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同去。“还是不要生事的好。”他暗想。 三笠踩上了木箱,踮起脚兴奋地眺望,阿尔敏站在地面上,什么也看不着,只听见一阵高似一阵的欢呼声:“希斯特里亚!希斯特里亚!。。。。” 年幼的希斯特里亚坐在白马车中向子民们挥手致意,她总是笑得那么灿烂,那么开朗,婉如真正的天使一样。 是为什么呢,三笠自己也想不明白,她能从这个同龄人的笑容中知道她并不快乐,相反,她此刻是痛苦的。 像是有什么吸引住了女王的目光,像是有什么串联起了一些东西一样,女王的目光落在三笠身上。 “Mikasa.......希斯特里亚条件反射地念出这些字,但又立刻捂住了嘴。 “我认得她吗?”希斯特里亚如是想。 装点着鲜花的马车踏着鼓点过去了,女王还是捂着嘴想要说出什么。 “她刚刚在喊我?”三笠怔住了。 眼前的景象渐渐远去,四周的声音听不到了,三笠的头剧痛了一下便不再发作,一些不知是现在、未来还是更远的地方来的记忆敲打着窗。 窗外是冷彻的寒夜,屋子内是炉火在温暖着整个屋子。爸爸妈妈在讨论着肚子里孩子的名字,妈妈手中还在不停地织着毛衣。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画面,待会儿回到家也是这样的,如果她想的话,又可以重复千篇一律的那个问题,“妈妈,mikasa是从哪来的呢?”然后她会得到一个神秘的微笑。 可为什么会想到这个?为什么随时都可以发生的场景,令三笠在人群中潸然落下泪来。 这是从哪来的记忆啊。 不,不对,似乎她还听过一个答案。有个人对三笠说过“是大鸟背上背着篮子送过来的。”似乎是个少年。 这又是从哪来的记忆啊! 三笠茫然地望向女王远去的背影,希斯特里亚心灵感应般回过头来,目光对在了一起。 三笠记起了唇边的余温。 “让开,让开!”对面人群中硬生生挤出三个人来。“都说了对客人们客气些!”“好啦我知道啦!” 光头少年和一个红头发的女孩吃着白薯,嘲笑那个装腔作势的少年来,“看,马车早走远了。” 少年失望的摇着头,目光却直勾勾落在了三笠身上,三笠感到背上凉飕飕的。 “那个。。。”隔着人群,少年问起她, “小姐,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不了”三笠刚想回绝,又觉得这个男生像谁,像.......... “他是让,我之前天天和他打架,旁边是柯尼和萨夏”。意识轰然撕裂开。那个戴围巾的少年在脑海中扶着她的肩,一个一个人指了出来,“这温度是我能留下的,最后的记忆了。” 三笠看不到他的脸,听不出他的口音,感受不到他的气息,但那个人的确曾经存在过。 三笠想起自己必须要去到那地方,去到那男孩曾经存在过的地方。 “喂!三笠,你这是要冲去哪!”阿尔敏挤在人流中对奔跑的三笠喊道。三笠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奔跑。 风从脚底刮过,在这一世的记忆中三笠从未跑过这么快,好像再次打开了什么开关,她混乱的意识冷静下来,她的目标清晰了起来 “去往山丘上的那棵树。” 跳下箱子,挤过人海一直向前,眼中的景色飞过了一间间星子,飞过了城市与原野的交界,没再见玛利亚之墙,没再见身披自由之翼的英雄,没再见美好而又残酷的日子。但三笠能看到他们的面庞,坚毅而无畏,三笠能听到他们的耳语,悠长却清晰。 三笠钻过了关卡,一直向前。远方的记忆中穿过这里时一直都是策马奔腾,她很享受微风拂面的感觉,看到草原无尽地延伸再延伸的感觉,听到战马蹄轻快地敲响每一个音符的感觉。天空感受到两只飞鸟,她感受到无边的自由。 山丘那棵树出现在视野中,孤零零的。树影摇曳,野花次第开放,她记起“那一天”时原来是她叫醒了那个酣睡的男孩。她回到他们相遇的那一天,那么痛苦,那么真实,围巾给了她唯一的家的温度。她梦见三个人翘首以盼的那一天,墙的那边是海,海的那边是自由。 “我曾经一直这样以为。”少年回头说。 脚步渐缓,她停在路旁,回首望向山丘的那棵树。 树上有什么红色的织物露出了尾巴,其余都藏在了茂盛的枝叶中,三笠再走近一些,那织物随着树丛中的抖动露在外面的红色伸长了。风又在吹,她的头发随风飘扬 当三笠捂住了胸口,心脏怦怦直跳时,两只野鸟忽地从叶中蹿出,自由扑棱的翅膀振落了周围的树叶,那是一圈一圈绕在树上的,暗红了的曾经那个男孩亲手围上的围巾。 三笠在那一刻记起了艾伦的名字。
《进击的巨人》139 改(上半部分) #巨人##艾伦##阿克曼#《进击的巨人》139 去往山丘那棵树下(改动完整版) 前面的话: 1:你猜怎么着,这是我的语文作业!把语文老师看懵了还顺便安利(毒害)了一波给敬爱的人民教师(´-ω-`) 2:文章8000字两天肝出来的,有些地名人名错误我也不想再回番里面纠正了,毕竟再看还是有点怅然的,有些思想也参考了部分贴吧大佬(小辣鸡我不会插音频,推荐同时播放call of silence ,so ist es immer) 3:文章if线有很多对称值得一找 4:话说现在还有人愿意看巨人吗?就当是为爱发电吧π_π 139 去往山丘上的那棵树 “所以说,这一切都是按你所预见来发生的吗?”阿尔敏坐在青石阶上,盯着桥下潺潺流过的溪水。 太阳照在希干希纳区的墙上,留下永恒却变幻的光影,房舍染上了橙红的斜阳。在艾伦的沉默中,两人的影子不断被拉长,延伸上了斑驳的石墙。 九年前的他们,坐在九年前的被水洗过一生不染的台阶上,让九年后的自己叙这场不可能回的去的旧。三笠艾伦一吻别的刹那,阿尔敏就发现自己坐在了故乡的台阶上,旁边是熟悉却又陌生的艾伦,短头发,粗布衣衫,这是小时候的他们,那时间尔敏的书上还留着冰之雪原,火之岩河的插画。 他就是在这里一遍一遍向艾伦绘声绘色描述他们最初的梦想的。 玛丽亚之墙巍然矗立,一望无际的草原丘陵一分为二,高耸入云的玛丽亚在落日中向墙外撒下扑天盖地的阴翳,悠然游荡在外面的野雁,雏鹿,巨人都被包裹其中。云仿佛没有因风而动,静静地、静静地滑向远方。阿尔敏明白,这是“那一天”之前,噩梦开始之前。 “是的”艾伦生硬地答道。 “四年前你就已经知道地鸣会失败吗” “是的。” 身后沿台阶往上,转过两个街角,再绕过广场向上走半分钟,那是曾经的家。本应热闹的街道静悄悄,在艾伦所留住的精神世界星,一个人影也没有,喧闹听不见了,只剩下两人各自的低语。 “我只是在履行我所看到的未来罢了,这期间我做错的事,对不起。” “这话你应该对Mikasa讲,打我一拳我不会放心上;但你对她的话真是伤透了她的心。” “嗯”艾伦把头埋在臂弯里,吭了一声,看不出表情 “之后会怎么样?” “我的记忆到此为止,始祖巨人在我这里就终结了。地鸣已经毁灭了80%的人口,短时间没法再发动战争了。” 阿尔敏的脸骇然变色。地鸣失败了,但以拯救他人为目标的阿尔敏一行人也失败了。颤抖的手抓住了艾伦,但他什么也做不了,木已成舟。 “但仇恨并没有停止,苟延残端的马莱人终有一天还是会与帕拉迪每争个你死我话:”艾伦继续讲。”地鸣的威慑并次有用,终有一天它的威力会被科技超越。”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吗?”阿尔敏无力地垂下头,幻梦化成泡影。 “是的。” 艾伦扶起阿尔敏,并排靠在墙上,等待太阳西沉过玛丽亚之墙。天色一点点变暗,没有人的街道依旧一盏盏亮起灯来。两个人都低着头沉着脸,一言不发。 远处的星夜穿过高墙洒下静谧的光辉,角落的萤火虫闪出微弱的萤光,盘旋着飞上空中。似乎是来到了玛丽亚有回战的前一天晚上,那天艾伦和让打累了,是阿尔敏和三笠半笑地扶他一起坐到石阶上,聊着明天,畅想着大海与那边的自由。 “你来啦。”艾伦微笑着招呼三笠。三笠惊讶快要从眼中溢出,噙满了泪地摸索到艾伦身旁坐了下来。仿佛刚刚才是梦,而这是现实。但艾伦冰凉的手让三笠刹那间认清现实:这只是始祖之树创造出的精神世界,这里的一切都是在他死后万分之一秒内发生的,就如地鸣发动时在始祖之树下两兄弟的争强。三笠愧疚地望着艾伦,只剩无言。艾伦终是死了,但他的灵魂还留在这瞬间。 “这场战争,根本就没有赢家。”阿尔敏叹道。 被称作“天与地的战争”结束前最后一秒,随着一声凄厉的怪声,怪诞虫的身体因始祖之死剧烈抽搐了一下就不再挣扎,无垢巨人应声一个个倒下。阿尼与莱纳放开了抱紧怪诞虫的手,那些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放出的热生成浓雾笼罩了战场。 透过虚无缥渺的烟尘,利威尔隐约看到了埃尔文,看到了身后成百上千披着自由之翼的士兵。好像命中注定似的,他们再次将拳头握紧,抵在了胸口。 兵长并不因此感到惊讶,相反,宁静抚平了他千疤百孔的心。他照做了,将紧握的断手靠在了心脏的位置。“埃尔文,你交给我的任务完成了。” 数分钟后,在死去的众人的簇拥下,利威尔·阿克曼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偌大的战场上,在百米高的超大型巨人组成的“墙”下,只剩下了四个人 阿尼怅然地叹了口气,父亲所变无垢巨人的尸体在风中破碎,越飞越高,卷起一阵尘埃,半个小时后,无垢巨人和怪诞虫的尸身都已分解,被风吹散,再难觅踪迹。 地鸣依旧一动不动,没有艾伦三笠阿尔敏的踪注,只有两个超大型巨人僵在原地的身影。世界静止了一样,荒芜的陆地上高墙平地起,墙的这边,是在混乱的灭绝中幸存的20%,墙的那边,是敌人。 皮克默默地将哭泣的法尔科拢在怀里。世界是不公平的,艾尔进亚将被囚禁的愤怒毫无保留地奉还给了世界;世界又是公平的,起码在“失去”这一点上,所有人都一样。皮克莫名想起加拉哥村的那个小光头柯尼,出发的那晚上,他也是以这种愤怒又无助的表情看着令他失去家庭的自己的。 “够了,就这样吧” “这就是我们这些罪人的命运”,”莱纳找了块岩石坐了下来,他释然了。 “听我说说始祖尤弥尔的事吧。”艾伦打破沉默,领着两人沿台阶向上 一路上基本都是艾伦在讲述。三笠从未见过艾伦如此多言的时候,他滔滔不绝地将在“道”上所见的事全盘托出,像是燃尽生命一样地将一个字一个字刻在了两人脑海。沿着台阶向上走,艾伦的头发一点点变长,身子也渐渐比三笠高出了一个头。艾伦换上了西装,三笠意识到这是那天晚上的他。脸一红,便扯上围中遮住了半边。 “怪诞虫是寄生于始祖身上的起源,始祖死亡,怪诞虫自然无法存活。。。”艾伦说。 “那些白烟跟加拉哥村事件的白烟是同一个性质的,马莱肯定是有学者窃取这些记忆研究出来的。。。。那是始祖之力的一部分。。。。”艾伦说。 “对于弗里茨,是的,那个烧毁她村庄、放逐她,奴役她的弗里茨,尤弥尔一直没有反抗。相反,我觉得她深爱着弗里茨。”艾伦顿了顿,”比起自由,她更渴望爱情,渴望一个归宿。” 曾经我不理解。”艾伦看向三笠,眼里多了丝温柔与怜悯,“现在,我知道了。” “那个尤弥尔,最后,她看着我们在笑。”三笠把脸埋在围巾下,没能直视艾伦的目光 “嗯” “地鸣中被杀死的那些无辜的人,最后会怎样?”阿尔敏站在被地鸣践踏的土地上,茫然地望着前方无垠的沙岸,沙岸上光秃秃的一片荒芜,剩下了一个晶莹的东西在闪烁。 阿尔敏捧起来,那是一个海螺。 “我不知道。”艾伦答道,我尽力去完成我看到的未来。” “韩吉、让、萨夏、柯尼、弗洛克。。皮克希斯司令。”阿尔敏哽住了,“他们的牺牲,有什么意义?” “我不想管,阿尔敏,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没做。” 愤怒、不解,失望甚至是对昔日旧友的痛恨化作了阿尔敏的拳头重重地打向艾伦,他一个跟跄,倒在了地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渣滓!败类!你把战友的生命当成了什么?猪狗吗?奴隶吗?”阿尔敏还想再向艾伦踹上一脚时,三笠拦住了他:“你别再。。。。”围巾随风摆动 “你还是一如既往地顺着他啊!三笠。艾伦,说什么“我是自由的”,***的才是彻彻底底的奴隶,命运的奴隶。”阿尔敏无力地停下了。 “是的!我是奴隶!我从来就没有获得过真正的自由,小时候我被困在墙内,之后又是被我所预见的垃圾未来牵着鼻子走!”艾伦失了态,仰起头向阿尔敏嘶声道。但马上他用手苦苦抓着脑袋,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呜咽道: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只有这样才能拯救艾尔迪亚。。。。” 地鸣留在大地上永恒的伤疤历历在目,但远方的惨叫仿佛还在奏响拂晓的镇魂曲。三个人都没有再说话,他们也无话可说, 坐在凸起的田埂上,阿尔敏手里的海螺在风中呜咽出海浪的波涛声,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 这时他们才意识到自己早就变了。 始祖的通道里感受不到明显时间的流逝,但艾伦的苍白面色与死线产生的纹路告诉他时间不多了。地鸣的脚印被风沙抚平,始祖之树生了根似地从不远处生长出来,点亮了整个夜空。从这儿往空中看,艾尔迪亚人的血脉泛着蓝光铺满了星空,纹路像脉搏一样规律性地跳动,给世界添上了朦胧的色彩。 “果然是这样的,我想得没错”艾伦自言自语。 他起了身,朝树下走去,眼睛在始祖之树下闪出最后的光芒。 “艾伦,你要去哪?”三笠不舍地问他。 “回两千年前去,巨人之力,就这样划上句号吧。” 尤弥尔在树下安静地等待,看到艾伦和三笠,她笑了。 “这一切,你满意了吧,始祖尤弥尔。”艾伦对她说。 尤弥尔木然地点了点头,走到艾伦面前,拉起了他的手。 “弗里茨剥夺了她的自由,我还给了她,奴隶制使她丧失了爱的权利,Mikasa,你还给了她。地鸣令世界走到了绝路,以此为契机,这一切才有可能重新开始。” “所以说,这都是。。。。。。”三笠似乎明白了什么。 “都是我的决定,巨人之力从两千年前开始就给世界带来无尽的苦难,百姓受巨人蚕食,继承者失去了寿命与原来的生活。。。。。够了,我受够了。” “这个世界本身就没有未来可言,从两千年前就已经注定了。我看不到继承者的记忆,按理来说始祖的死亡无法消除始祖之力,它会回到王室的血脉去。”艾伦冷静地继续说道,“巨人之力,只有可能在我这消失。” “我的记忆里带我到了死前那一刻,那时的我的确只是顺着道路走。我对如何消灭它一点头绪也没有。”艾伦摇了摇头,将散在两肩的头发扎了起来,脸上的死线更加明显了。 苍白的手指指向三笠,轻轻的点了她的额头,冰凉的触感令三笠冷静下来。”我最后的余光看到尤弥尔的笑时,一切都明白了,转机就在这。尤弥尔她呀,会让一切复原的,对吧,尤弥尔。” 尤弥尔开始拽着艾伦的手把他往树的方向拉,艾伦走得很慢,可以说是近乎磨蹭了。 “呐,这一次,不会再有什么巨人之力了,不会再有什么仇恨了,历史会被改写!”艾伦狂傲地喊道 尤弥尔动用了她的始祖之力,艾伦就算扎定住脚,沙子还是不停地滑过他,“Mkasa!阿尔敏!在那边你们会出生,会成长,会有自己的家业,会吃饱一日三餐,会领略正常人的生老病死。。这里的记忆会消失,但总有一些东西会被留下,那是你们本应有的生活,接受它吧!” 艾伦的足迹在沙地上嵌下深深的划痕,他用尽全力向两人凑拢,身体大幅度地倾斜想要延长精神世界与现实世界中的最后时刻,树下风压很大,艾伦的头发吹散开来。 ”可是艾伦,没有了巨人之力,没有了仇恨的驱使,你的父亲格里沙就不会再到帕拉迪岛来,不会再遇见你的母亲,不会再生下你。。。。。。。”阿尔敏迟疑了,奔向艾伦 “你是自由的”,艾伦想起出生第一刻父亲把他捧在怀里,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一晃二十几年光阴流转 “我是自由的”,艾伦在心底重复道。 艾伦与尤弥尔继续向前,向那棵树投下的光芒走去。 “Mika sa!阿尔敏!在没有高墙的黎明,你们可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啊,答应我,一定!…”艾伦了无牵挂地就这样喊着 “艾伦!”三笠冲过来,死死地扯住了他的衣角“我。。。。” 她拈起围巾,嘴边挂着微笑,眼里闪着泪花。 艾伦悍然挣脱了始祖巨人的手,松开了,尤弥尔没有再拦 此刻他第一次正视她,说真的,这么多年,他这才发觉身边的三笠,一直都是最美的。 “谢谢你送我的。。。。。。。。风吹起了三笠的围巾,刹那间遮住两人的目光。 看不见的那一刻,艾伦吻了她,冰凉的双手捧住了三笠的脸,他享受这漫长的一秒钟,久久没能离开她的红唇两瓣间。 蒙着飞起的围巾,三笠看不清他的脸,但能感受到他的唇是有温度的。这温度紧紧包裹住她自九年前那一天起,她从未像现在这样,体会到家的温度。轻轻地,鼻尖碰到了一起;慢慢地,额头贴紧了额头。 暗红的围巾终是一圈一圈脱离了三笠的颈边,像奇迹一般地,从树底来的风吹起,一圈一圈地缠绕在了始祖的树枝上。艾伦亲手围上的围巾,她最后的牵挂,也就再也抓不住了, 三笠看清楚了艾伦的脸,他的眼里,一样有泪光。 艾伦的嘴唇微动,欲言又止,最后自嘲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笑道: “果然,我还是希望你要记住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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