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空凌 时代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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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月落梦中 山青青,水清清,碧青江山梦里窥,窥落山河月;天悠悠,地悠悠,闲悠昆仑心中念,念起乾坤星。   梦迷蒙,情迷蒙,迷蒙天地为何存,存去深幽心;星闪耀,月闪耀,闪耀星际从何去,去往人心处。                                    ——题记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正因愁不知‘情为何物’才有千百年‘悲欢离合’;正因心犯愁‘月升月落’才能有几轮回‘阴晴圆缺’月一直就成了情感的寄托,残月是悲,圆月是喜,历代诗人便是如此:李贺的《马诗》中道:“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白居易的《暮江吟》内曰:“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      再来,只有赏月,至今,在没有日食时,倒还未曾听说有赏日的,便可见月与日在日心中的差别——千百年来,月便是以娇柔的形象出现,论谁,总不会不同情弱者吧。   弹指一念间,迦叶尊者捻花以悟佛道,任何事都会改变。这便是梦——梦境的真实是无法遗忘的,因为梦本身就是一条路,偏了,就走错了,便迷路了;正了,就会发现新的旅途。偶尔把梦里里外外翻过来,却发现一切都是假的——梦本身便是假的,又何来真的可言。“月下情缘解,情归何处,月落何方,情月本是一物;梦中迷途现,途往何方,梦窥何物,途梦便更迷蒙”   在梦里搁浅,便明了月为何纠缠不清,谁曾想月越明,情越难舍,“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先举杯,再邀月,吾邀月,亦是月邀吾。先不论如何邀,是西子湖畔的一轮圆月,还是之江边上的峨嵋残月,只是那月依旧是月,邀月者,也就继续邀月。     从月缺到月圆,新月到满月,梦里的记忆本是难忘,却也一瞬间记不清了,低念一声:‘魂牵梦绕情已了,朦胧观望月色淡。梦里月糊情缠绵,本该遥望待心明’。   天若有情月长圆,梦里窥月,月落梦中,等待情缘相至……
【转贴】夏落 春分。春逝。夏至。夏炽。 北国倏地乍现春光之时,漫漫夏日已临。 而春总是寄身于门后的野芳,现于人前时已不及玩赏。便又匿去一片灿烂的光景中了。 檐下燕。是春,是回暖,是冬日浅眠之意未曾散去时耳边跃起的天籁。 池上莲。是夏,是继雨,是春色炫妙光彩初为人知后为天地而绽开的水上仙子。 那春日一如水气氤氲着的清凉耐不住酷暑消磨,早早的散去在半空了。 遗下的便是梦中人回眸笑意中所生百媚也不及其三分秀美的夏了。 着实是夏了。 本是不该太过欢喜地迎这夏的,因着这个季候确实有它的烦处。 夏夜也不得万籁俱寂。那时久也不生倦意的蝉忘命似地鼓着声浪,夏虫多声,也论不上是否能呼出其名的,总之虫鸣交响,弥漫于冗长的夏夜之中。 反倒是,叫人起了几分困意,不知觉地,便又拉着周公去蓬莱对弈了。也是梦得安好罢。 再来便是蚊蝇扰人。哪日来了兴致,偏要去赏赏夏景,总是要全副武装。也是近来的物什愈佳,原是驱蚊之用,倒是让自己熏得几分眩晕。再多了赏着景又要与蚊蝇斗争,总要顾不上文雅地出了窘相。 也好,反在生灵万物都复而得生似的夏季里,也算多了一味消夏的良药。 终于说到学子聚别。年年有夏,年年夏如此。年岁小些不要紧,多也不过小小伤感;却是真挚,浩瀚光阴教会孩子们如何重情,具化为夏夜虫鸣淹没了的低低饮泣。大一些则甚。那时脱了稚气的男孩,更可以说是男子,毫无忌惮的涕泗滂沱。 不如娇小女子潸然如梨花带雨,又悖了男儿有泪不轻弹的理。又如何。 当其步入成熟,回首不见自己垂髫嬉戏时的伙伴,流泪便流出情义与气概。 夏日往事糜烂于心。令人仰首嗟叹的故时,寥寥几次聚别,偏逢于这连情感都要炽烈了的夏季,人事物皆空。 往往是用并未离自己远去的老友来证实往事并不如烟。靠不住的流言已是回首故人的唯一途径,流散于谁的口吻之间,再不可屈致于面前。 谁有婚配,谁有迁移,谁有添丁之喜或病亡之悲。 却不再为其所动。 犹新的总是某年夏季某次分别某个挥手后如花笑靥。 夏是被自己说得好过了春的。自己所在的北国不常见春光暖艳,而四邻之人却常常讲着爱春赞春惜春,也有不解,也未深究过。 只觉得夏更有可爱之处罢了。 虽未曾多言夏之秀美,而当虫鸣又起,何苦蚊蝇缭扰,叫一壶清茶白雾蒸腾,执凉伴于手,思忆甚多。 笔落之后,唤一声故人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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