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小浣熊o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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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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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把你们放在眼里 但是蝼蚁阻我大道的发心我记住了 此为今日因 必有来日果
元音对禅宗君臣五位的错误开示
禅宗三关君臣五位
名字位中真佛眼 名字位中真佛眼
信(彻悟禅师) 佛法大海,信为能入。净土一门,信尤为要。以持名念佛,乃诸佛甚深行处。唯除一生所系菩萨,可知少分。自余一切圣贤,但当遵信而已。非其智分之所能知,况下劣凡夫乎。然十一善法,以信居初,信心之前,更无善法。五十五位,以信为始,信位之前,别无圣位。故菩萨造起信论,祖师作信心铭。以信心一法,为入道要门也。昔王仲回问于杨无为曰,念佛如何得不间断去。杨曰,一信之后,更不再疑。王欣然而去。未久,杨梦仲回致谢,谓因蒙指示,得大利益,今已生净土矣。杨后见仲回之子,问及仲回去时光景,及去之时节,正杨得梦之日。噫,信之时义大矣哉。
示参禅切要(憨山德清) 禅门一宗。为传佛心印。本非细事。始自达磨西来。立单传之旨。以棱伽四卷印心。是则禅虽教外别传。其实以教应证。方见佛祖无二之道也。其参究工夫。亦从教出。棱伽经云。静坐山林。上中下修。能见自心妄想流注。此实世尊的示做工夫之诀法也。又云。彼心意识。自心所现。自性境界虚妄之相。生死有海。业爱无知。如是等因悉以超度。此是如来的示悟心之妙旨也。又云。从上诸圣。转相传受。妄想无性。此又的示秘密心印也。此黄面老子教人参究之切要处。及达磨示二祖云。汝但外息诸缘。内心无喘。心如墙壁。可以入道。此达磨最初示人参究之要法也。传至黄梅求法嗣时。六祖刚道得本来无一物。便得衣钵。此相传心印之的旨也。
宗风 向上一路,千圣不傅,如大火聚,谁敢正眼而觑?如涂毒鼓孰能侧耳而听?机先制电,已属迟疑,句下精通,犹为狂见。此何事也,而偲偲问操履、踽踽论功勋哉? 然初祖云:“行解相应,名之曰祖。”云居膺祖曰:“那边会得了,却向这边行履。”涌泉曰:“见解人多,行解人万中无一。” 则知从上诸祖,未尝以行解为二事也。良以有行无解,即操履精纯,不了阶级,纵有修为,皆名痴福;有解无行,即见地超卓,犹是担板,虽有悟门,皆属狂慧。一者有目无足,一者有尾无头,均之非究竟也。 为长老者,务在锻炼人材,料揀偏全,权衡首尾,欲令学人成始成终,果何道哉? 学家道眼未开,先令参究,以锻其解,敲骨打髓,痛下咸锥,而行互缓问,所谓“但贵子眼正,不说子行履”也。大事既明,即令操履以锻其行,鸟道玄路,脚下无私而解始诣实,所谓“说得一丈不如行得一尺”也。
憨山大师三则开示 问:即心即佛,不外驰求之理。信得及,见得彻了为便。随缘消业,不造新殃,任运腾腾,以待夫识乾自得耶?为当更起疑情,穷参力究,以求妙悟耶? 答:信得即心即佛及,只是空信,须要行证。若无行证,徒信无益。岂有但以信字便为了彻耶?古人云:先悟后修,是则悟后正好修行。古德云:学人但得一念顿契自心,是为妙悟。尚有八识田中,无量劫来恶习种子,名为现业流识。既悟之后,即将悟得道理,二六时中,密密绵绵,净除现业流识,名之为修。不是舍此悟外,更有修也。净除现业,乃为随缘消旧业,全仗悟之之功,乃能有力净除恶习。若但空信,将何以消恶习乎?所云疑情参究等,正是净除现业工夫。若未悟时,须究业习流识起处。经云:静坐山林,观自心流注等。若已悟后,则恶习起处,一照便消,自然如红炉片雪耳。悟后消业,与未悟时工夫,日劫相倍,不可同日语也。
《竹窗随笔》三则 曹溪不断思想 有诵六祖偈云:“惠能没伎俩,不断百思想,对境心数起,菩提作么长。”扬扬自谓得旨,便拟纵心任身,一切无碍。坐中一居士斥之曰:“大师此偈,药卧轮①能断思想之病也。尔未有是病,妄服是药,是药反成病。”善哉言乎!今更为一喻:曹溪之不断百思想,明镜之不断万象也;今人之不断百思想,素缣之不断五采也。曹溪之对境心数起,空谷之遇呼而声起也;今人之对境心数起,枯木之遇火而烟起也。不揣己而自附于先圣者,试闲处一思之。
色 《万善同归集》问曰:金刚般若经云。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如何立相标形而称罪事?
实 《宗镜录》问曰 众生不见实色者。凡有所见。还成妄不?
胡闹 若人言禅门有三关 闻此真实之语 点头附会 属业识种子?若人于净土法门生金刚信 也属业识种子?那么弥陀四十八宏誓大愿 也成了业识种子?
鹦鹉学舌 其实它已经很认真的在模仿了 用自己的感悟 说着人的语言 如果再不认命的话 那么就会成为可怜可恨讨人厌的鹦鹉了
印祖上堂 一句弥陀实中权 须知教内有真传 洪名举处凡情断 云散长空月在天 法藏汪洋,莫测深广。佛地遥远,谁至封疆。不依逗机之教,何能彻底掀翻。若得方便之门,自可直下证入。由是世尊,发大悲心,普令众生,专修净业。俾具缚之凡流,持弥陀之圣号。以彼果德,作此因心。转变凡情,成就圣智。由厌秽以离秽,如濯垢以无垢。因欣净而获净,若染香而得香。三毒断而三智圆明,六贼灭而六通自在。深入于萨婆若海,高登夫阿鞞跋地。于一念中,遍十方以上供诸佛。尽未来际,穷法界以下度众生。虽然如是,且道即凡成圣一句子,毕竟又作麽生道。(卓杖云) 因地而倒因地起 转凡成圣即此理
无上净土法门 一句弥陀空假中 千门万派尽牢笼 念到心佛双忘处 瞥地新逢旧主翁 净土旨趣,其妙莫测。一真绝待,三谛圆融。因该果海,生佛原自一如。果彻因源,凡圣本无二致。是心作佛,是心是佛。直指人心者,犹当逊其奇特。即生念佛,即生成佛。历劫修证者,益宜仰其高风。普被上中下根,统摄律教禅宗。如昊天之总覆群伦,犹厚地之均擎万象。有教无类,若时雨之润物,三草二木俱畅茂。有归斯受,似大海之纳川,千江万水尽朝宗。诸人欲出生死,急宜拳拳服膺。直使己心佛号,打成一片,不分自他,了无能所。则本有妙性,方可彻底全彰。无上菩提,速得究竟圆满。(卓杖云) 专念如来无量寿 即随势至证圆通
慢慢来 慢乃根本烦恼,学佛以能对治烦恼为有益,故不得不与汝说也。今且将错就错,为汝取法名为德谦。谦者,不自满足之意。《金刚经》,发度尽一切众生心,令其悉入无余涅槃,而不见一众生得灭度者。譬如天地覆载,但尽生成之分,不居生成之德,此真所谓无人,我,众生,寿者相。乃所谓“谦谦君子,有终吉”也。能“谦”,则一切所应担荷者,咸担荷之。虽至圣贤地位,总觉人皆胜我。如海纳川,如空含象,绝无一物拒之不纳不含者。汝能善体此义,则身虽劳,而心常逸,其利益当自知之。 印祖开示
小小说 韶光飞逝 几度岁临时染 前尘作心已是秋 何来北雁传语 山雪共白头 柳芽新绿 笑迎东风西走 春城晓醉青丝绕 夺指太华音遥 云天情月有
虚祖法身开示 涅槃心易晓。差别智难明。所以善财童子五十三参。初见文殊。领得根本智。经历百城烟水。末后参弥勒。弹指楼阁门开。见弥勒与十方诸圣。谈唯心识定。差别智慧。现受用身。须知无明实性即佛性。幻化空身即法身。然法身无相。借 色身而显现。如当人一念差别。便落诸缘。诸缘不昧处。佛眼亦难窥。佛眼既不能窥。且道根本智与唯心识定。又在什么处。若向这里见得。说什么善财五十三参。大法功圆。文殊受记。总不出老僧掌握中。 参。
虚祖法语 以柱杖指法座云。巍巍宝座。祖祖相传。头头无碍。法法皆玄。当阳头出。挤攀回绝。铁眼铜睛。仰之不及。山僧到来。有甚奇特。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以柱杖一指云。升。升座拈香云。此一瓣香。不从天降。岂属地生。爇向炉中。专申供养。本师释迦牟尼佛。及一切诸佛诸大菩萨。西天东土历代祖师。本寺开山智药尊者。六祖大师。中兴继位诸老和尚。伏愿佛日增辉。法论常转。敛衣就座上首白椎云。法筵龙象众。当观第一义。执杖云。大事分明无一法。因缘未了又多端。憨山去后来今我。古刹重兴赖众缘。 本寺是从 智药尊者开山。谶后一百七十年。有大圣人来此说法度人。成圣者数多如林。故名宝林。至我六祖来开化至今千数百年。度生无数。虽其中不无兴替。至明代憨山祖师重兴。挽回纲宗。今又越三百余年。继起乏人。久成荒废。此次山僧在鼓 山。三梦六祖唤来。复承宰官居士发起重修。派人到鼓山简请。事不获已。勉应其诚。今日虽临此座。自惭德薄慧浅。理事生疏。全仗大众护持。洒甘露于枯枝。布慈云于火宅。共维祖庭。即今勉力维持。作恁么生。向东西合掌云。袈裟角下四天王。 下座。
看不懂 如何是第一玄。云。夜半波斯跳上天。问。如何是第二玄。云。碧眼胡僧两耳穿。问。如何是第三玄。云。风吹柳絮卷寒烟。 问。如何是第一要。云。孤峰顶上红轮跳。问。如何是第二要。云。雪里寒梅通一窍。问。如何是第三要。云。一句明明无巧妙。 乃云。如来昨夜栽荆棘。今日梅花香满室。忤逆儿孙处处乖。山僧胶上重添漆。
礼拜第一 且终日终年终身念佛之人,岂可于佛不行礼敬?十大愿王,礼敬居首。座下一切可以不,礼佛决不可以不。若不礼佛,便难感通。何以故?以身图安逸,心之诚亦末由必致其极也。 善导专修,身业专礼,口业专称,意业专念,念至其极,则心佛外佛,一如不二。其证道也,非自力证道之所能比也。古人谓劣夫乘轮宝力,一日可以遍游四大部洲。何得以念佛之特别法门,修通途之自力观行? 节选自印光大师:“复法海大师书”
如何于净土法门生大信心 净土法门,释迦弥陀之所建立也。文殊普贤之所指归也。马鸣龙树之所弘扬也。匡庐,天台,清涼,永明,莲池,蕅益之所发挥倡导,以普劝夫若圣若凡或愚或智也。此诸菩萨大士,于千百年前,早已为吾遍研藏教,特地拣出此不断惑业,得预补处,即此一生,定出樊笼,至圆至顿,至简至易,统摄禅教律而高出禅教律,即浅即深,即权即实,殊特超越天然妙法也。吾信仰佛祖,以古为师。岂不如亲近今时知识之为愈乎。华严一经,王于三藏,末后一著,归重愿王。华藏海众,悉证法身,咸求往生,企圆佛果。吾何人斯,敢不景从。舍尔狂心,力行斯道。功德利益,当自证知。何待遍参,方为知法哉。(增广文钞卷一三七之五一复永嘉某居士书一)
持名念佛与实相念佛 楞严一经,实为念实相佛之最切要法。然又为持名念佛,决志求生极乐,无上大教。所示二十五圆通,除势至圆通,正属持名,兼余三种念佛之外,余者总为念实相佛法门。以至七趣因果,四圣阶位,五阴魔境,无非显示于实相理,顺背迷悟之所以耳。如是念实相佛,说之似易,修之证之,实为难中之难,非再来大士,孰能即生亲证。以此之难,固为持名念佛之一格量劝赞。了此而犹欲仗自力以断惑证真,复本心性。不肯生信发愿,执持佛号,求生西方者,无有是处。持名一法,乃即事即理,即浅即深,即修即性,即凡心而佛心之一大法门也。于持名识其当体实相,则其益宏深。外持名而专修实相,万中亦难得一二实证者。
一门深入 不废余门 学佛必须专以自了为事,然亦须随分随力以作功德。若大力量人,方能彻底放下,彻底提起。中下之人,以无一切作为,遂成懒惰懈怠。则自利也不认真,利人全置度外。流入杨子拔毛不肯利人之弊。故必须二法相辅而行,但专主于自利一边。
持名宜念六字圣号 念佛宜念六字。或先念六字,至将毕则念四字。始终念四字,颇不宜。以南无二字,即皈依、恭敬、顶礼、度我等义,人每图快图多,故多有念四字者。常闻有人主张专修之益,只令人念四字,发愿礼佛,皆云不必,则完全一门外汉,只知自己做功夫,不知求佛慈悲力。净土法门,以信愿行三法为宗,彼只在行上讲究,而行又去却礼拜,其行便难十分恳切,久则涉于悠忽浮泛。
叹显萌自负而夭 能诗能文,乃宿有善根者。然须谦卑自牧,勿以聪明骄人,愈学问广博,愈觉不足,则后来成就,难可测量。十年前,谛闲法师有一徒弟,名显荫,人极聪明,十七八岁出家。但气量太小,一点屈不肯受。初次讲小座毕,拜其师,其师并未说他讲得不好,但云音声太小,由此一语便生病。而谛公之人,一味令彼心常欢喜,故傲性日增月盛。后由日本学密宗,彼所发挥密宗之文字,通寄上海居士林登林刊。其自高位置,已是唯有我高。后回国,至观宗看其师。谛公云:「汝声名很大,惜未真实用功,当闭三年关,用用功方好。」彼一闻此语,如刀割心,即日便病。次日带病往上海居士林,年余而死。死后不久,光到上海太平寺,林员朱石僧来,问其死时景象。言糊胡涂涂,佛也不会念,咒也不会念。此乃显密圆通,自觉世无与俦之大法师,以不自量,仗宿慧根,作二十二三岁短命而死之胡涂鬼,岂不大可哀哉!设使显荫能不自高,谦卑自牧,中国学者,未能或超出其上者。光愍显荫以因此而死,为汝作前车之鉴。(续编上.覆游有维居士书 民国 二十六年)
力行净土一门 佛说一切大小权实法门,皆须仗己功力,断惑证真,方出生死。若惑业有一丝毫,生死决定难出。是以从生至生,从劫至劫,展转修持。或有力量充足,直进不退,即能了脱者。多皆旋觉忽迷,暂进久退,经尘点劫,不能出离。所以尔我今日尚为凡夫,皆坐不知如来普被三根,至极圆顿之净土法门故也。
戒律 律为教禅密净之基址,不持律,则教禅密净之真益不得,如修万丈高楼,地基不坚固,则未成即坏。净为律教禅密之归宿,不念佛求生西方,则律教禅密,皆难究竟。
搞笑的苏东坡 宋之苏东坡,虽为五祖戒禅师后身,常携阿弥陀佛像一轴以自随,曰:「此吾生西方之公据也。」及其临终,径山唯琳长老,劝以勿忘西方。坡曰:「西方即不无,但此处著不得力耳。」门人钱世雄曰:「此先生平生践履,固宜著力。」坡曰:「著力即差,语绝而逝。」
权实顿渐 印祖开示 西方路书中,权实顿渐辨疑之文。须先明权实顿渐四字,然后再论念佛参禅之为权为实为顿为渐,则可了无疑义矣。权者,如来俯顺众生之机,曲垂方便之谓也。实者,按佛自心所证之义而说之谓也。顿者,不假渐次,直捷疾速,一超直入之谓也。渐者,渐次进修,渐次证入,必假多劫多生,方可亲证实相之谓也。
虚祖讲故事 恭喜诸位,七天功德,今日圆满。证悟过来的,照规矩应该升堂。如朝中考试,今天正是揭榜的一天,应该要庆贺。但是常住很慈悲,明天继续打七,使我们可以加功进步。诸位老参师傅都知道,这种因缘殊胜,不会空过光阴;各位初发心的人,要知人身难得,生死事大,我们得了人身,更要知道佛法难闻,善知识不易值遇。今天诸位亲到宝山,要借此良机努力用功,不要空手而归。宗门下一法,我已讲过,是世尊拈花示众,一代一代的从根本上传流下来的。所以阿难 尊者,虽是佛的弟弟,又随侍佛出家,而他在世尊前,未能大彻大悟。待佛灭后,诸大师兄弟不准他参加集会。迦叶尊者曰:“你未得世尊心印,请倒却门前刹竿著。”阿难当下大悟,迦叶尊者乃将如来心印付之,是为西天第二祖。历代相承,至马鸣、龙树尊者后,天台北齐老人,观其《中观论》发明心地,而有天台宗,这时宗门下特别大兴。后来天台衰落,至韶国师由高丽请回天台教典,再行兴起。 达摩祖师是西天二十八祖,传来东土是为第一祖。自此传至五祖,大开心灯。六祖下开悟四十三人,再经思师、让祖,至马祖出善知识八十三人,正法大兴,国王大臣莫不尊敬。是以如来说法虽多,尤以宗下独胜。如念佛一法,亦由马鸣、龙树之所赞扬。自远公之后,永明寿禅师为莲宗六祖,以后多由宗门下的人所弘扬。密宗一法,经一行禅师发扬之后,传入日本,我国即无相继之人。慈恩宗是玄奘法师兴起,不久亦绝。独以宗门下源远流长,天神归依,龙虎归降。
虚祖开示直心道场 昔日赵州问南泉“如何是道?”泉曰:“平常心是道。”州曰:“还可趣向也无?”泉曰:“拟向即乖!”州曰:“不拟争知是道?”泉曰:“道不属知,不属不知;知是妄觉,不知是无记。若真达不疑之道,犹如太虚,廓然荡豁,岂可强是非也那!”州于言下悟理。我们说古人的空话,说平常心,人人都有,但怎能见得他是道呢?只要识得平常心,则一切处都是道;不识这平常心,就颠颠倒倒了。何故呢?我们不能回光返照,向外驰求,背觉合尘,朝朝暮暮,随境迁流,背道而驰,摸不着自己的脸孔。怎样叫平常心呢?平常就是长远,一年到头,一生到死,常常如此,就是平常。譬如世人招待熟客,只用平常茶饭,没有摆布安排,这样的招待,可以长远,就是平常;如有贵客到了,弄几碗好菜,这就是不平常的,只能招待十天八天,家无常礼,故不平常的招待,是不能长久的。修心人能心无造作,无安排,无改变,无花言巧语等,这就是平常心,就是道,也就是直心是道场的意思。六祖谓智隍禅师曰:“汝但心如虚空,不著空见,应用无碍,动静无心,凡圣情忘,能所俱泯,性相如如,无不定时也。”
虚祖开示空 出家人天天讲修道,如何谓之修道呢?修是修造,道是道理,理是人人的本心。这心是怎样的呢?圣言所表,心如虚空,说一个空字有点笼统,空有顽真之分。我们眼所见的虚空,就是顽空;那不变随缘,随缘不变,灵明妙用,随处自 在,能含一切万物的才是真空,修行人要明白这样的真空。识自本心,见自本性,清清白白,明见无疑,就是见道。拿北京来作比喻,若从地图看北京,有方的圆的,横的竖的,宫殿街道,南海西山等等名目,看到能背得出,终不如亲到北京一次,随你提起那里,他不用看图就能说得清清楚楚,只看图而未曾到北京的人,别人问起来虽然答得出,但不实在,而且有很多地方答不出的。修行人见道之后,如亲到北京,亲见“本自清净,本不生灭,本自具足,本无动摇,能生万法”的本性,不同依文解义的人,只见北京图而未亲到北京。空就能摆得开,无挂无碍,不空就摆不开,就有挂碍,所说和所做就不一样。所以说:“空可空非真空,色可色非真色,无名名之父,无色色之母。”色空原来无碍,若实在明见此理,则任他天堂地狱,随缘不变,不变随缘,无挂无碍。不明此理的人,虽能说得天花乱坠,也无真实受用。
虚云祖师说公案 牛头山法融禅师,在幽栖寺北岩石室住静,修行好,有百鸟衔花之异。唐贞观中,四祖遥视此山气象,知有异人,乃躬自寻访,问寺僧曰:“此间有道人否?”僧曰:“出家儿哪个不是道人!” 祖曰:“阿哪个是道人?”僧无对。别僧曰:“此去山中十里许,有一懒融,见人不起亦不合掌,莫是道人么?”祖遂入山,见师端坐自若,曾无所顾,祖问曰:“在此作什么?”师曰:“观心。”祖曰:“观是何人,心是何物?”师无对, 便起作礼,曰:“大德高栖何所?”祖曰:“贫道不决所止,或东或西。”师曰:“还识道信禅师否?”祖曰:“何以问他?”师曰:“向德滋久,冀一礼偈!”祖曰:“道信禅师,贫道是也!”师曰:“因何降此?”祖曰:“特来相访,莫更有宴息之处否?”师指后面曰:“别有小庵。”遂引祖至庵所,惟见虎狼之类,祖乃举两手作怖势。师曰:“犹有这个在!”祖曰:“这个是什么?”师无语。过一回,祖却于师宴坐石上书一“佛”字,师睹之惊然。祖曰:“犹有这个在!”师未晓,乃稽首请说真要。祖曰:“夫百千法门,同归方寸,河沙妙德,总在心源。一切戒门、定门、慧门,神通变化,悉自具足,不离汝心。一切烦恼业障,本来空寂;一切因果,本如梦幻;无三界可出,无菩提可求,人与非人,性相平等。大道虚旷,绝思绝虑,如是之法,汝今已得,更无缺少,与佛何殊。更无别法,汝但任心自在,莫作观行,亦莫澄心,莫起贪嗔,莫怀愁虑,荡荡无碍,任意纵横,不作诸善,不作诸恶,行住坐卧,触目遇缘,总是佛之妙用,快乐无忧,故名为佛。”师曰:“心即具足,何者是佛,何者是心?”祖曰:“非心不问佛,问佛非不心。”师曰:“既不许作观行,于境起心时,如何对治?”祖曰:“境缘无好丑,好丑起于心,心若不强名,妄情从何起,妄情既不起,真心任遍知。 汝但随心自在,无复对治,即名常住法身,无有变异。吾受璨大师顿教法门,今付于汝,汝今谛受吾言,只住此山,向后当有五人达者绍汝玄化。” 牛头未见四祖时,百鸟衔花供养,见四祖后百鸟不来,这是什么道理呢?佛法不可思议境界, 天人散花无路,鬼神寻迹无门,有则生死未了,但无又不是,枯木岩前睡觉,一不如法,工夫便白费了。我们就不如古人,想天人送供,天人不管你,因为我们没有行持。真有行持的人,十字街头,酒肆淫坊,都是办道处所。但情不附物, 物岂碍人,如明镜照万像,不迎不拒,就与道相应,着心迷境,心外见法就不对。 我自己也惭愧,还是摩头不得尾,谁都会说的话,说出来有何用处?佛祖经论,你注我注,注到不要注了。讲经说法,天天登报,但看他一眼,是一身狐骚气,令人退心招堕。所以说法利人,要以身作则。要以身作则吗?我也惭愧。
宗与教 印光大师著 如来说经,诸祖造论,宗教二门,原是一法。从无可分,亦无可合。随机得益,随益立名。上根一闻,顿了自心,圆修道品,即名为宗。(此约后世说,当初但只圆顿教耳,)中下闻之,进修道品,渐悟真理,即名为教。及至像季,法流此土,人根聪利,多得闻持。率以记诵讲说为事。衲僧本分,向上一着,实悟亲证者少,说食数宝者多。以故达磨大师特地而来,阐直指人心之法,令人亲见本来面目。后世名之曰宗。既见本来面目,然后看经修行,方知一大藏教,皆是自己家里话。六度万行,皆是自己家里事。是以宗之悟解为目,教之修持为足。非目则无由见道,非足则不能到家。是宗教之相需而不相悖,相合而不相离也。
印祖关于净土开示 净土法门者,如来彻底悲心,普度众生之法门也。令彼无力断惑,具缚凡夫,信愿持名,现生了脱,与观音、势至同为伴侣。上而至于等觉菩萨,位邻佛果,尚须往生,方成正觉。至顿至圆,彻上彻下,超越一代时教所说一切法门。以故当《佛说弥陀经》时,六方诸佛出广长舌,一音赞叹,称为不可思议功德一切诸佛所护念经。又谓我释迦世尊,能为甚难希有之事。而我世尊,自叙宿因。谓我于五浊恶世,行此难事,得证菩提,为一切世间说此难信之法,是为甚难。令其闻者,信受奉行,以究竟畅己出世之本怀而已。然此法门,甚深难测。虽经诸佛本师交相劝信。而世之疑者,犹复甚多。不但世智凡情不信,即深通宗教之知识,犹或疑之。不但知识不信,即已证真谛,业尽情空之声闻缘觉,犹或疑之。不但小圣不信,即权位菩萨,犹或疑之。即法身大士,虽能谛信,尚不能穷源彻底。良以此之法门,以果觉为因心,全体是佛境界。唯佛与佛,乃能究尽,非彼诸人智所能知故也。我辈凡夫,仰信佛言,依教奉行,自获实益。若得闻此不思议法门,便是多劫深种善根,况信受奉行乎哉。 节选自印光大师:“重刻《龙舒净土文》题词并序(代王弘愿作)
虚祖开示 这几天我没有进堂讲话,请各位原谅。我不是躲懒偷安,因为身体不好,又没有行到究竟,只拿古人的话和大众互相警策而已。我这几天不讲话,有两个原因:第一是有病,大家都知道我力不能支,众人会下讲话,不提起气来,怕大家听不见;提起气来,又很辛苦,所以不能来讲。第二说得一尺,不如行得一寸;你我有缘,共聚一堂。但人命无常,朝存夕亡,石火电光,能保多久?空口讲白话,对于了生脱死有何用处?纵然有说,无非是先圣前贤的典章。我记性不好,讲不完全,就算讲得完全,光说不行,也无益处。出言吐语,自己要口诵心惟,要听的人如渴思饮,这样则说者听者都有受用。我业障重,一样都作不到,古德是过来人,我没有到古德地位,讲了打闲岔,不如不讲了。现当末法时代,谁能如古德那样,在一举一动,一棒一喝处,披肝见胆,转凡成圣?我十九岁出家,到今百多岁,空过一生,少时不知死活,东飘西荡,学道悠悠忽忽,未曾脚踏实地,生死到来就苦了。沩山文说:“自恨早不预修,年晚多诸过咎,临行挥霍,怕怖慞惶,壳穿雀飞,识心随业,如人负债,强者先牵,心绪多端,重处偏坠!”年轻修行不勇猛,不死心,不放下,在名利烦恼是非里打滚,听经、坐香、朝山、拜舍利,自己骗自己;那时年轻,不知好歹,一天跑百几里,一顿吃几个人的饭,忘其所以,所以把宝贵的光阴混过了。而今才悔“早不预修”,老病到来,死不得,活不成,放不下;变为死也苦,活也苦。这就是“年晚多诸过咎”,修行未曾脚踏实地,临命终时,随业流转,如鸡蛋壳破了小鸡飞出来,就是“壳穿雀飞,识心随业。”作得主者,能转一切物,则四大皆空,否则识心随业,如人负债一样,他叫你快还老子的钱,那时前路茫茫,未知何往,才晓得痛苦,但悔之已晚。举眼所见,牛头马面,不是刀山,便是剑树,那里有你说话处!同参们,老的比我小,年轻的又都是身壮力健,赶紧努力勤修,打叠前程,到我今天这样衰老,要想修行就来不及了。我空口讲白话,说了一辈子没有什么意味。少年时候,曾在宁波七塔寺讲法华经,南北东西,四山五岳,终南、金山、焦山、云南、西藏、缅甸、暹罗、印度,到处乱跑,闹得不休息。那时年轻,可以强作主宰,好争闲气,及今思之,都不是的。同参道友们!参禅要参死话头,古人说:“老实修行,接引当前秀。”老实修行,就是参死话头。抱定一句“念佛是谁”,作为根据,勿弄巧妙;巧妙抵不住无常,心坚不变就是老实。一念未生前是话头,一念已生后是话尾;生不知来,死不知去,就流转生死。如果看见父母未生以前,寸丝不挂,万里晴空,不挂片云,才是做功夫时。善用心的人,禅净不二;参禅是话头,念佛也是话头;只要生死心切,老实修行,抱住一个死话头,至死不放,今生不了,来生再干。“生生若能不退,佛阶决定可期。”赵州老人说:“汝但究理,坐看三二十年,若不会,截取老僧头去。”高峰妙祖住死关,雪峰三登投子,九上洞山,赵州八十犹行脚,来云居参膺祖,赵州比膺祖大两辈,是老前辈了。他没有我相,不耻下问。几十年抱住一个死话头不改,莲池大师入京师,同行的二十多人,诣遍融禅师参礼请益。融教以“无贪利,无求名,无攀援贵要之门,唯一心办道。”既出,少年者笑曰:“吾以为有异闻,乌用此泛语为!”大师不然曰:“此老可敬处正在此耳!”渠纵纳言,岂不能掇拾先德问答机缘一二,以遮门户?而不如此者,其所言是其所实践,举自行以教人,这是救命丹。若言行相违,纵有所说,药不对症,人参也成毒药。你没有黄金,买不到他的白银;有黄金就是有正眼,有正眼就能识宝,各自留心省察,看看自己有没有黄金!
倓虚大师开示 现在有所谓佛法、佛教、佛学、与学佛,四者之范围虽差不许多,可是其中多少是有些不同的。 何谓佛法?曰佛者具足云佛陀耶,译云觉道。觉有自觉、觉他、觉满,亦曰知觉、觉悟。在佛的方面来说,是有觉而又有道;在迷沦的众生方面来说,则是有觉而无道,觉非其道,则为妄觉、错觉。佛字再往浅近一点说,就是明白,人谁没有觉性?没有明白?成佛就是成自己本有的觉性,明白本有的明白。“法”者,梵语达摩耶,此云法,法以“轨生物解,任持自性”为义。有色法、心法、心所法、相应法、不相应法、无为法。世间形形色色,般般样样,可思可议的,不可思不可议的,无一不是法。明白一点说,就是法则、样子。把佛法两个字联在一起,简单来说,佛法就是很明白的一种方法,用这种方法可以度人出苦海,到彼岸。可是众生不往明白里去做,整天糊里糊涂,所以永为众生,永远不能出苦。 何谓佛教?曰佛如上释。教者、圣人被下之言,就是根据佛法适合着众生根器,而分出来的部类体系,如华严部,度一类大机;阿含部,度一类小机等。因众生根器不同,故教有显教、密教、大乘教、小乘教、人天教、不定教,乃至三藏十二分教。这是在体上来说。如果在用上来说,教就是教导、教化。怎样教导?怎样教化?就是根据佛说的各种教法,用一种很明白的方法,先导人以舍邪归正;后化人以背尘合觉。一人觉,则一人明白;多人觉,则多人明白。 何谓佛学?佛学就是佛的学问;也就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学理。人们研究佛学,就是把佛所说的法相和言教融和在一起,作一种学术性有系统的研究,拿佛法当一种学问看待。现在无论出家在家,以这类人为最多。因他能博览群经,多学强记,东征西引,写出来很多东西,称之为佛学家,或佛教学者。当然,在修行方面来说,为了恐怕盲修瞎练,先研究经教,这是应该的;可是按佛学的真宗旨来说,如果只顾学,在行持上一条戒也不持,一点心地的观“念”工夫没有,一点惭愧心没有,整天花天酒地的,这样纵让你把三藏十二部都熟读背诵过来,也不过等于个活藏经楼,一点用处都没有。 何谓学佛?学佛就是由解起行,就是把所学来的佛法、佛教和研究的佛学的理论,来躬亲实践,付诸实行;由于实行,才能证诸理论之谬误与否。所谓由闻而思,由思而修,行起解绝。比如佛在因地时,曾三祗修福慧,百劫种相好,由实行而证得法身遍满。佛既是由实行而证得法身遍满的,我们现在是信佛、学佛的,也应当由解起行,由实行做起。如果不实行,纵让你天天站在讲台上给人讲,讲到嘴里冒白沫,也只是像鹦鹉学人说话一样,一点用处都没有。譬如一个当教员的,或当医官的,当医生的,天天抱一大堆关于防治肺痨的书给人讲,还在黑板上画出解剖的图形来,让人怎样防范,怎样治疗。可是他自己却是一个面黄肌瘦的肺病患者,讲课时还咳嗽不止,痰中带血,末了自己还是因肺病而亡,这就是因他只顾研究书本上肺病怎样防范治疗的理论,而平素却不实行注意到自己的卫生。研究佛学的人,如果只顾学而不顾行,也和这种情形一样。 学佛之实行实做,有从智门入手的,有从行门入手的。从智门入手的,多是利根人;从行门入手的,多属钝根人。可是现代人从智门入手的,往往被聪明所误,横起知见,易入流俗。如普通一般学教人,大多是觉于口而迷于心;长于言而拙于行,这样尚不如从行门入手的比较可靠。真正上根利智的人,虽然其宿根深厚,要之其前因,亦从行门中来。如诸佛菩萨,声闻缘觉,阿罗汉等,莫不各有其所修之行。在劝化方面来说,也是劝人“修”,如说“老修行!你好好修行”,没有劝人修智的。实际上,“行”的工夫到家,自然就生出智慧来。因为众生本具妙智妙慧,无须另外去修,只要行力坚固,始觉妙观察智显发,本觉大圆镜智自然现前。尤其出家当法师,更要注重行持,如果没有行持,说得天花乱坠,也是无济于事的! 想行持,必先持戒。
若能转物 立传的通例,开首大抵该是“某,字某,某地人也”,而我并不知道阿Q姓什么。有一回,他似乎是姓赵,但第二日便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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