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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经济战,到底谁最疼? 有媒体重磅文章抛出豪言:“中国若扣动经济扳机,可以让日本倒退二十年。” 虽然在这“众志成城”的特殊时刻,非议此观点不太合时宜,但狂热过后,它迟早会令人质疑。 且不说靠世界最底端产业链生存的我们,是否有能力去发动经济战,即使真的开战,难道我们一定能赢? “经济扳机”的雄文中表示,尽管知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古训,但是“我们”不会傻,会尽可能选择对日方具有较大杀伤力、对己方具有较小损伤的目标。 然而,日本就会傻吗? 多年以来,日本不仅不傻,而且精的流油。他们能在狭小的国土上,发展出令人瞠目结舌的外向型经济,恐怕至今天下还没有对手。他们把电器和汽车卖到全世界,把高额的利润赚回本岛,相比我们的靠蚁族血汗赚点辛苦钱的“外向型经济”,恐怕不是一个级别。 更要命的是,日本不但精明,更有深谋远虑。他们用卖电器赚来的钞票购买煤炭沉在海底,花钱进口中国的一次性筷子,却细心呵护自己的森林。他们“狡猾到”懂得用几个臭钱,来买回地球上最珍贵的东西。 与此同时,我们正在贱卖着能源和矿产,连同**的血汗,所得十分微薄,而且不可持续。我们为了一点臭钱,失去了健康,也在失去未来。 我们以为抵制一下日货,就能对日本构成“重创”,可能太过乐观。抵制了这么久,我们看到日本仅仅对在华侨民的安全表示担忧,却并没有经济即将“重创”的哀嚎。 实际上,经济战已经开打,自从九月国人开始抵制涉日企业,就已经触动了经济棋局。 然而遗憾的是,首先重创的并不是日本本土,而是我国同胞:很多人的私产被砸,很多国内血统的企业遭受冲击。但东海的另一头,并没有谁真正“付出代价”。 日本也已经扣动了回击的“扳机”——数家大型在华日企宣布关厂,此举将令数万国人失业。可能我们一时之快的“示威”之后,马上就要为自己的生计发愁。而这些代价,炮制雄文的人不会替我们买单。 我们发出的头一颗子弹,这么快就反弹到了自己身上,可能有些人不疼,但疼的人自己知道。 我们理解寸土不让的原则,但是斗争要保持理性,狂乱与梦呓只能使我们离胜利越来越远。况且,不论胜败,都是一生辛劳的平民在做着牺牲,在世界经济的一盘棋局之上,没有人比他们更疼。
哈尔滨垮桥导致中国顶级军事机密泄密 这几天大家都在骂哈尔滨的桥垮垮,殊不知这次垮塌让中国一项顶级的军事机密泄密,可谓损失重大! 中国的公路桥梁表面上看是民用设施,其实都是按未来的反侵略战争的标准和要求设计建造的。这个标准并不是人们常常习以为常的什么坚固、耐久之类的概念,因为必须考虑到敌方深入国土,所以,很多公路桥梁的设计施工是有战术性要求在里面的。 东北的哈尔滨方面的主要威胁是来自北方某国的重型装甲集团的波次冲击,所以,不能让自己的公路运输系统被敌军所用,但和平时期自己又要用,怎么办,聪明的中国设计施工人员想出了一个“智能承重”理论,这个理论就是专门针对北方某敌国的重型装甲集团的,我国在完全熟悉并掌握了敌重装甲集团的作战模式后,让工程桥梁部门建造的公路桥梁成为智能桥梁。 北方某国的重装甲集团在进攻作战时,以重型坦克排为单位,波次攻击,而某军的一个重型坦克排正好4辆车,间距正好一二十米,如果是这样一个敌军攻击小队行驶在大桥上,大桥将自动启动“智能承重”应急预案,迅速进行“垮塌”或“侧滑”二种自毁方式,以达到牺牲自己歼灭敌军的作战目的。 这种技术,目前全世界只有中国撑握,从没有对外泄露过。 而且,这种公路桥梁的“智能承重”技术已在全国各地应用,当你们看到某处路面突然下陷、桥梁突然垮塌时,不要想当然的以为就是质量问题,这里面的机密不是你能想象的。包括现在一些媒体说大桥里面的木棍和编织袋,其实,国家有关部门有苦说不出,这种木棍和编织袋其实是一种表面伪装过了的可记忆智能金属,是中国公路桥梁“智能承重”技术的重要组成部分。 ​ 看到这里,你应该明白了吧,中国的神奇完全超出你的想象。 有没有打了一针狗血的感觉?
专家:中国现有2亿独生子女超千万可能25岁前离世 尽管已成社会热点,但中国到底有多少失独家庭目前仍没有确切数据。据人口学专家、《大国空巢》作者易富贤根据人口普查数据推断:中国现有的2.18亿独生子女,会有1009万人在或将在25岁之前离世。这意味着不用太久之后的中国,将有1000万家庭成为失独家庭。 >>数量 1009万家庭可能面临失独易富贤的数量推断来自于两组数据:一个是中国从1975年到2010年共产生了2.18亿个独生子女家庭;另一个是2000年人口普查数据显示,每出生1万人,就有360人在10岁之前夭折,有463人在25岁之前死亡,760人在44岁之前死亡。结合这两组数字不难算出,现有的2.18亿独生子女中有1009万人会在25岁之前死亡。按照医学上49岁生育极限年龄来看,这些失去孩子的母亲很少再生育自己的第二个孩子。 >>现状生活无助“抱团取暖” 哈尔滨的一对夫妇几年前失去了他们的独生女儿。女儿当时在北京读大四,实习期间在外租房,因为长得漂亮,一天晚上回家路上遭到相识者奸杀并被残忍分尸抛到小汤山。女儿去世后的四年间,这对父母一直在寻找凶手、打官司。四年间,他们自虐般地住地下室,吃最差的饭菜,因为他们觉得女儿惨死,自己不能有任何享受。官司四年后结束,凶手绳之以法,妈妈爬上小汤山垃圾山顶放声大哭。 “坟墓里如果是我,该多么幸福。”这位妈妈说。在唯一的孩子离去后,养老成了首要问题,入住政府养老院需要儿女签字,这让没有儿女的他们无处可去。“我不怕死,我怕老。”一位失独父亲说。此外,歧视、健康等种种问题也接踵而至。绝大多数失独家庭最终都开始远离正常社会,以“抱团取暖”的方式聚集在一起面对未来的生活。 >>政策经济补助难解根本问题据2001年12月份出台的《中国计划生育条例》第27条规定:独生子女发生意外伤残、死亡,其父母不再生育和收养子女的,地方人民政府应当给予必要的帮助。但对于这个“必要的帮助”究竟是什么样的标准且如何实施并没有明确说明。从失独家庭的现状来看,政府虽然在持续推进对这个群体的关注,却一直停留在对具体的经济政策做一些细枝末节的修改,始终难以彻底解决失独群体目前面临的多重生活问题。国家计生委原巡视员、中国人口福利基金会原理事长苗霞表示,更大的挑战还是这些父母的生活空白问题,比如未来养老怎么办? >>建议经济、精神共慰藉如何解决失独家庭目前面临的问题?中国青年政治学院教授、中国社会工作教育协会秘书长史柏年日前提出了经济支持、生活照料和精神慰藉“三管齐下”的办法。 “从经济来讲,要把对失独家庭这样的风险补偿标准提高。” 在生活照料方面,史柏年称:“要发展社会性的养老,包括机构养老以及社区养老。” “第三个层面就是精神慰藉。”史柏年说,“社会公众的理解很重要。大家应该有这样一种意识,失独家庭并不是问题家庭,媒体报道也不要把他们标签化。” 苗霞认为,“帮助失独群体走出阴影政府有义不容辞的责任,社会也有这个责任。例如像病人在医院抢救需要家属签字的规定应该考虑修改,例如社会组织可以做一些有针对性的工作,大家一起努力让失独者走出阴影。”
打错电话的小女孩 一天,正走在路上,手机响了,话筒里是个稚嫩的小女孩的声音:“爸爸,你快回来吧,我好想你啊!”凭直觉,我知道又是个打错的电话,因为我女儿的声音我太熟悉了.。这年头发生此类事情也实在是不足为奇。我没好气的说了声:“打错了!”便挂断了电话。 接下来几天里,这个电话竟时不时地打过来,搅得我心烦,有时态度粗暴的回绝,有时干脆不接。 那天,这个电话又一次次打来,与往常不同的是,在我始终未接的情况下,那边一直在坚持不懈的拨打着。我终于耐住性子开始接听,还是那个女孩有气无力的声音:“爸爸,你快回来吧,我好想你啊!妈妈说这个电话没打错,是你的手机号码,爸爸我好疼啊!妈妈说你工作忙,天天都是她一个人在照顾我,都累坏了,爸爸我知道你很辛苦,如果来不了,你就在电话里再亲妞妞一次好吗?”孩子天真的要求不容我拒绝,我对着话筒响响地吻了几下,就听到孩子那边断断续续的声音:“谢谢……爸爸,我好……高兴,好……幸福……” 就在我逐渐对这个打错的电话发生兴趣时,接电话的不是女孩而是一个低沉的女声:“对不起,先生,这段日子一定给您添了不少麻烦,实在对不起!我本想处理完事情就给您打电话道歉的。这孩子的命很苦,生下来就得了骨癌,她爸爸不久前又……被一场车祸夺去了生命,我实在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她,每天的化疗,时时的疼痛,已经把孩子折磨得够可怜的了。当疼痛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时候,她嘴里总是呼喊着以前经常鼓励她要坚强的爸爸,我实在不忍心看孩子这样,那天就随便编了个手机号码……” “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我迫不及待地追问。   “妞妞已经走了,您当时一定是在电话里吻了她,因为她是微笑着走的,临走时小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能听到‘爸爸’声音的手机……” 希望小女孩在天堂能看见这么多人还没有忘记她,而且在一直祝福她。
关于刘翔,不想说的太多!【转帖凤凰】 吉粉花的儿子可能快要回家了。 吉粉花私下里说,“儿子的私事我不能过多掺和。他一直是这个国家的儿子,过几年国家把他还给我再说吧。” 吉粉花厨艺精湛,无论面条,还是鳝丝、老鸭、猪牛羊肉等菜肴,她都是手到擒来。但是很久之前的某一天开始,她发现这些手艺基本排不上用场。儿子不回家,她表演给谁看呢?吉粉花说,她只能等着,到最后等待变成了期待。 刘学根是吉粉花的丈夫。刘学根也想儿子,只不过嘴上说得不多。有一次,儿子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一失口竟然称他为“师父”。 刘学根和吉粉花是刘翔的父母。起初,他们看到户外广告上印有刘翔的大幅广告十分欣喜,但渐渐地,当印有儿子头像的广告牌林立在大街小巷时,吉粉花说,每次她只能靠这些频繁更换的牌子来寄托母亲的相思之情了。有一次,收拾家务,她不自觉地拿起一个可乐瓶端详了五六分钟,才回过神来。 有报道说,北京奥运会开始前,刘学根夫妇有3个多月没见到儿子。还有一则新闻说,在祖父病重进医院前,刘翔一连5年春节没在家过过。他每次看望父母都是按小时来计算的。伦敦奥运会前,吉粉花对采访他们的记者说,或许他还能参加一届田径世锦赛,作为父母已经不希望儿子再这么拼了。 刘翔什么打算,父母无从知晓。事实上,刘翔也无法仅凭自己的想法来行事。作为“国家的儿子”,他的每一步都被人安排好了。在聚光灯下,数十人围绕他忙碌着,等一切就位后,他只需要保持迷人的微笑就好了。 长期以来,他的身边总是固定着那么几个人,在外界,这个群体被称为“翔之队”。他们环游世界,去各个地方比赛,无论在地球的那一端,都有祖国的媒体严阵以待。因为,人民需要知道刘翔的吃喝拉撒睡。 如此待遇给孙海平教练和刘翔带来了荣耀,也带来了寝食难安。《南方人物周刊》的报道说,2008年奥运会时,孙海平很清楚刘翔要带伤一搏,因此,他随身携带了3份速效救心药。刘翔团队的助理教练曹靖在8月18日把自己灌醉了,然后大哭一场。“过去4年,我一个边缘人,都感受到压力大得难以承受,可想而知,师父和刘翔的处境。” 《中国日报》报道,国家体育总局的一位官员曾对孙海平说,如果刘翔在北京得不到金牌,他此前的成绩就会变得毫无意义。这句话的致命之处在于,它就像是无期限地诅咒一般,只要刘翔和孙海平还在110米栏的赛场上,他们就要时刻准备着为奥运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北京奥运会,刘翔受伤的脚跟让那天举行的比赛为之黯然失色。此后的四年,他就像一个欠下大笔债务的赌徒一样尝试着有一天能还清。在古希腊神话里,犯错的西西弗斯被惩罚将一块石头推到山顶,然后才能回家休息。刘翔四年如一日,将状态缓缓调整到最好,但在到达山顶的前夜,石头又滚回了原点。 一堆看客说,这不过是刘翔自作自受的报应,更何况他还有表演的成分在里面。但是如果换个角度,从一个普通人,一个家庭的儿子来看,这一切不过是个略带伤感的故事。 刘翔曾经用一己之力为自己赢得了“中国速度”的称号,但他肯定不会想到,这根本是一条没有尽头的羊肠小道。2004年雅典奥运会之后,他把网名改为“超级身不由己”。他只能被裹挟着迅猛前进。一旦停下来,或者退出这场游戏,周围全都是寒光冷箭。所谓,“话难听,屎难吃”,不过如此。 如果说,普通奥运冠军就是个金牌机器的话,刘翔正如同一间隆隆作响的金牌工厂。他一人养活着一个团队和一个中心。北京奥运会之后,养伤的398天时间里,他们门庭冷落,感受到世间的世态炎凉。当刘翔慢慢从低谷中站起来的时候,势利眼的商家又重新回到了身边。对于他背后的田管中心来说,没有比重新开张更好的事了。因此,在中国人眼里,刘翔是一个冠军和一种被树立的图腾,而在他的背后,刘翔一直以摇钱树的姿态存在着。他效益良好,日进斗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被允许停产或垮掉呢? 但刘翔也是人,他29岁,伤痕累累。他使劲推动巨石上山,却被一条脚跟压断了脊梁。吉粉花说,“如果有一天刘翔不再优秀,希望大家能原谅他。” 现在,这一天终于到来。这一天或许是解脱的开始,从此后,他可以不再受摆布,他可以想回家就回家,想泡妞就泡妞,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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