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为诗诗作舞 红叶为诗诗作舞
神州子弟今安在,天下何人不英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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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子弟———致最后的惊天动地 ”神州子弟今安在?” 二狗第一次看见这行字的时候,是在一个夜灯初上的傍晚。 那时之前的二狗正走在那条归家路上必经的熟悉的巷子里。 二狗闭着眼,步履沉重。两侧的粉意像一记记小拳拳锤击着消瘦的胸口,一缕缕的香风也不断的撩拨着鼻端,宛如那年牵过的女孩手让二狗略微沉迷。 二十六年里,凭借实力单身至今的人,今夜怎会有那么点涟漪在心头泛起一丝波澜,且有形成波涛巨浪的趋势。我到底是怎么了,二狗想。 看不清的不要看,想不起的不要想。二狗虽闹不懂,但多年以手执笔挥洒汗水的人,可不会为了这些发愁。 二狗凝了神收了心。 “喂,靓仔,你看着点路,差点撞上我了。” 明艳的女声敲开了二狗的眼。 “卧…槽…”,“两只白兔上青天”二狗惊叹,然后打量。 ’那两只白兔距我三十公分,似欲冲冲冲的急剧抖动在白色短袖上,应景的是还配了句这么俏皮的诗,这真是忒 么件有思想有文化的短袖。’ “n/m/s/l?跟你说话了,什么玩意。” 二狗这才注意到人。 轻嗔微怒的女人,口水混着浮躁的香水拍着二狗的脸。 白色有着两只白兔和诗的短袖,黑色紧身包/臀/热/裤,肉/色/齐/臀/丝/袜,一双红色艳的晃眼的高跟鞋,浓妆艳抹。 ’这是什么神仙一样的打扮。’二狗快速逡巡了一遍,给出了评价。 “怎…么…了”二狗哆嗦着,他不善与女人言辞。 “你说了,你再往前走一步试试。”女人仍有点怒气。 “为啥啊,要走就走,试试是哪样嘛。”二狗不解。 “你说为啥?你/忒/么要撞上姐奈子了。”女人。 “哦哦,对对对,对不起”二狗恍然,连忙退后两步,让出了道。 “你瞎吗,走路不看的?”女人得理不饶,紧逼两步。 “我真不是故意的。”二狗又退,背贴墙角。 “那你这是还想有意了不成。”女人乘胜追击。 “啊…这,”二狗语塞。 “呵呵,被我说着了吧。”打了胜仗的女人得意了,眼神也掺杂着味了。 “小兄弟这是咋了,哪有人闭着眼走路的” “一点心事,没啥”二狗眼神都无处安放了。 “要不要说来姐姐听听,给你捋捋。”女人笑着。 “感情的事,真没啥”二狗有点感伤。 “这就对了,姐姐是这方面的专家,走跟姐姐去那边店里,姐姐给你解决。”女人指着五米外一间粉红的看不清排面的屋子,一把就要去挽二狗的手。 “等等,我没钱。”二狗懂了。 “谈钱多伤感情。”女人伸着的手僵了下,脸上的笑容也僵了。 “毕竟咱们还能微信嘛。” “我今天被辞退了,真没钱。”二狗 坚持。 “槽,晦气”女人脸色难看的像吃了屎,甩手给了二狗一巴掌。 “没钱你在这晃荡n/m/l,还不赶紧滚回家去”女人转身,踢踏着高跟鞋,头也不回的像逃着瘟神一样走了。 二狗摸着脸,勉强给了女人一个注目礼。 然后,二狗就看到了那一行字。 ‘神州子弟今安在’印在那白色短袖的背后,字的下面还印着一只滑稽狗头在朝着自己笑。 神州子弟今安在? 二狗也想笑,怕是一半残废一半狗带了吧。 二狗突然就觉得很寂寞了,寂寞着就想到那个女人,想到女人就想到女人的话。 ‘你要和我谈感情却怕伤钱,谈钱你怕伤感情,那咱俩不谈感情也不谈钱,谈什么?谈n/m?’ 一路沉默的想到了家,二狗也没摸明白这些。 二狗也就不想了,生活本来就是槽/丹的结合体,想不通的事情多的去了。 没了女人大抵也可用某样事情去替代吧,毕竟二十六年咱都是这样过来的。 二狗这样一想也就感觉内心通畅了些,性致也高昂了起来。 二狗拿上纸巾,打开了电脑,点开了熟悉的页面。 左手冲右手点。 生活可真是一个大写的赞。
因为爱情——伪江湖闲话 爱情是这世上最遥不可及、捉摸不透、难定生死的东西,恋上时甜如蜂蜜,别离时徒剩轻泣。 “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又来吟诗。” “心有所感而已。” “怎么讲?” “昨夜我做了一个梦,一梦惊醒、怅然若失。于是披衣起身推窗,便见繁星点点,一片白似雪的月色坠进了江河随波逐动。”、“夜色予我‘罗衾不耐五更寒,寂寞披衣起坐数寒星’之感”,“我想起我年轻时还未花开便已凋零的爱情,遂一个人在孤独的夜里与心底哼起一首寂寞、凄落而幽美的歌。” “…………”,“我不想听您老的爱情故事,那东西肯定跟八十岁老太婆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更且,您老那老掉牙酸牙缝的爱情,我可熟悉的连耳膜都快生出茧了。” “我的爱情只剩泡沫,不值一提。”,“但你一定会想听这首歌的故事。” “一首歌也会有故事?”、“什么歌?” “记起时正是忘记 “怀念最浓时 “没有了怀念,只有再见 “像海在最汹涌时 “没有了浪只有惊天动地的 “寂寞” “方..邪..真!” “四方的方,正邪的邪,真诚的真。”、“正是方邪真。” “啊!!你快讲,这青年剑客的故事,我可喜欢得紧。”、“他那俊秀而忧悒的眼神,连我这身老骨头都被迷得五神三道的。”、“真恨不得化身女的跟他恋爱一场不可。” “咄!你要听故事,便别带这样恶心我的。”、“今次,我要讲的是关于一首歌的爱情。”、“爱情是纯洁、素净,容不得一丝杂质的。”、“所以,请慎言。”、“懂?” “我懂,我懂。”、“您老请讲,我噤声。”、“嘘。” “你可知方邪真原本不叫方邪真?” “恩,这个知道,他原是叫方谢谢的。” “不错,多谢的谢。”、“这是他的一位师父给他起的名字,原是让他心怀温暖,为人处世多以圆润和煦的方式方法,颇多心存善念,故而以谢谢为名。”、“寓意谢谢天下众生:生我者天下众生,我谢者众生天下。” “一位师父?也就是说他可还有别的师傅了。”、“我只知道你以上肯定说的是‘万古云霄一羽毛’的方巨侠了,却不知还有谁能当得起方谢谢的师父?” “列长恨。” “好霸道的名字。”、“恨天?恨地?恨自己?还是恨天下众生?这恨难道真个长久萦绕心头而不弥散?” “这不是恨,而是问。”、“这人不光名字霸道,练得剑法更是执意与向天问道。” “怎么讲?” “他的剑法就叫‘天问’。”、“问天何寿?问地何极?人生几何?生何欢?死何苦?情为何物?苍生何辜?”、“试问这样的剑法如何不霸道?” “的确。” “但这恰恰是练剑人的悲剧。”、“方谢谢年华正茂,却要练就这样寂寞而看破苍生的剑法。”、“这却使他愈发傲岸愈发与世不容了。”、“但这青年侠少也确是天资过人,更进一步竟自从‘天问’练成‘销魂’。”、“这是剑法之大幸,却是练剑人之不幸。” “恩?”、“销魂又是何物?” “人生几多伤心事,最销魂处是爱情。” “爱情。”、“这回您老终于说到正题了,我可知道方谢谢这人可与三个女子有过纠缠不清的故事。”、“分别是颜夕、胡蝶梦、惜惜对吧。” “不错。”、“对于方谢谢而言:颜夕是失魂、胡蝶梦是惊魂、惜惜是销魂。” “这又是何意?”、“您老说明白点啊。” “方谢谢‘天问’初成,剑试天下自是在所难免。”、“他闻人说道十万大山里的四大名剑‘铁石心肠’作恶者多,于是决心去会他一会。”、“但俟及他敢去十万大山后,未碰到铁石心肠,却遇上一个改变了他一生、让他为情伤心为情绝的女子。” “可是颜夕?” “对。”、“他遇上她,那时微雨,她一个人在瀑布前一袭蝶衣轻舞飞扬。”、“他看得入迷,眼前朦胧的秋雨打湿了蝶衣,紧贴着女子。那女子是雨里的精灵,扑腾进他年轻而寂寞的心里。”、“他知道,他遇上她了。”、“她是比他的剑还要清丽更加脱俗愈发迷人的。” “哈哈,这可就叫一见钟情了。” “方谢谢痴痴看了好久,待一舞方罢雨已止歇,那轻舞的女子一回身,他立即一抬头,连眼神都不知该放在何处,他看云觉得云是那蝶衣里娇俏女子的残影,他看天觉得天已是一望无垠的蝶衣飞扬。”、“颜夕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手足无措的青年剑客,忍不住轻笑出声。”、“她倒觉得这青年剑客着实可爱的紧了。” “王八看绿豆,越看越有趣了。”、“我粗鄙了,我有罪。”、“您老接着说。” “没文化真可怕,我不怪你。”、“两个彼此爱慕的年轻人相爱了,他吟‘一袭深情蝶衣轻。’,她合‘一点伶仃翠玉暖。’他为她织就了一缕满腔情意,她送他两弯饱满深情的伶仃翠玉。”、“他们的爱情如此动人心魄,但却同时忘记了四个人。” “铁石心肠?”、“这又是一出棒打鸳鸯强拆姻缘的愁人事啊。” “可不正是这四人。”、“方谢谢没找上他们,却被他们先找上了。”、“这四人是早已闻知方谢谢要来找他们麻烦,故而先是避让磨其锋芒,待方谢谢与颜夕儿女情长情深日久,他们可就要出动了。”、“一个人若是有了情,就容易为情所累。”、“这是世事堪侦不破的硬理,古来英雄有多少人是为情所系为情所困而最终为情所灭亡。”、“铁石心肠这次出手,是打定主意挟持颜夕以令方谢谢就范的。” “这可怎么办。”、“方谢谢可有对策?”
叶红的红——伪江湖闲话 “叶卷秋风瑟,红泥落几家。” “你倒好兴致,还作起诗来了。” “笨人一个,你难道不知藏头吗?你知道今天我要给你讲的是什么人。” “谁?、、、、、、额,剑侠叶红?冰三家。” “除了叶红,江湖上,还有哪个剑侠总爱红叶,脸似叶红的,真是夏虫不可与冰。” “唉,你说归说,别人身攻击行不。” “批评你下,你就不耐烦了,既想听故事,又没这么丁点耐心,我还不想讲了。” “别别别,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就满足下我的好奇心好吗。” “算了,我宰相肚里能撑船,下不为例。” “是是是。” “那么,你可知道叶红是谁?” “当然知道,我记得叶红的脸有病态的嫣红,我记得树梢上那朵令人惊艳的花 ——可惜那已经是冬季了!岁月惊心,谁又怀念过黄历上雪地猎狐时光、、、、” “艹,停停停,你有完没完,你是听故事还是听歌,我要讲的是故事,你别尽整歌词。” “啊,你别说脏话啊,我只是一时鸡冻啊鸡冻啊,对不起啊,您老继续。” “给你这一**老人家都不记得讲到哪了。唉,人老了,记性什么的,都成浮云了,不给力啊。” “怎会了,您老那是老当益壮啊。“我们才刚开始讲叶红了。” “嗯,想起来了,那么我们继续开讲。” “我正在听。” “说到叶红,你可知道他生命里那个不可磨灭的冰一般的女子。” “当然知道了,冰三家啊,谁人不爱的女子。”“可她不是已为叶红死在狱中了吗。” “我当然知道她已经死了,可我现在要讲的是她和叶红初遇的故事。” “我好像记得,他们不是早有婚约吗。” “婚约是婚约,初遇是初遇,我要讲的就是他们初遇那时的故事,人的一生总有初遇。” “嗯,你老继续。” “那年,叶红可正是风流倜傥、意气风发的年纪。”“年轻人嘛,总对这些指腹为婚长辈赐婚的事不大以为然。” “难道、、、” “不错,叶红起初对这门婚事是极力反对的。”“想想那些时候他老父还在,叶红实在拗扭不过,便以大丈夫立于世,浊流之世虽不能求功名富贵,也得有大侠名与乱世,以此立身兼且自省他人。那时,他就意气风发的创就了‘红叶盟’这个组织。” “‘红叶盟’我知道,那可是当时与‘诡丽八尺门’齐名的正道正义之士的联盟。”“好像还是因为八尺门的原因先遣散后又重建了。” “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叶红最初建立这个组织,虽一部分是自己持正为民的心意,还有一部分便是为了推了这门婚事。”“像后来,他父亲死了,他便一心扑在‘红叶盟’的事业上,绝口不提婚事。” “那可怎办,难道这门婚事就这么吹了,冰三家可是这么好的女子。” “你又发笨了,后来叶红不是和冰三家成了嘛。” “啊、、、被你绕糊涂了,一时没想到。那你讲讲他们最后怎么又成了。” “这件婚事,可就多亏了冰姑娘的玲珑巧心了。” “冰姑娘,她怎么了。” “冰姑娘是素闻叶公子的侠名,也对和叶红的这门亲事很是高兴。所以那年她听闻了关于叶红推拒亲事的事后,她便从娘家赶到了平江府。那时,他俩可还素未蒙面了。” “难道冰姑娘就找到了红叶庐去了吗。” “当然不会,冰姑娘可聪慧的紧了。她知道这么直接找上门去,以叶红的心高气傲,可不一定就会喜欢上她。所以她就想了一个计策,一个妙到不能再妙的计划。” “什么计策。” “枫林渡。” “枫林渡?那不是平江府一代一个有名的枫树林吗?难道这计划和这个有关。” “你终于聪明了一下,孺子可教也。”“不错,叶红不是最爱红叶吗,就连他练的剑法都叫‘红叶剑法’。冰姑娘便想到这个最切近叶红的山,也给这个计划起了这个名字。” “冰姑娘怎么做的?” “那天,也是冬至的时节。山上的枫叶红遍,叶红这天就遣走了一直跟在身侧的简单和单简,独自上了枫林渡。”“他一上枫林渡,就遇上了件事,这事,差点要了龚侠怀的命。” “什么事,难道连剑侠叶红都摆不平,竟怎么还牵扯到龚侠怀的性命上了。” “因为他差点误手杀了龚侠怀,也可能为龚侠怀所杀,你说这要不要命。” “当然要命的紧,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叶红怎么可能咬了龚侠怀的命,龚侠怀又怎么会向叶红下手。” “叶红一直都对龚侠怀瞧不上,他觉得龚侠怀这人太过心高气大,这本来没什么,也只是个人芥蒂罢了,以叶红的性格根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坏就坏在他刚上了枫林渡,便看到一个如水的女子昏迷在万树枫叶下,那女子躺在枫树下,清丽更胜枫叶,倒不似枫叶衬了她的美,而是她衬了枫叶的艳了,那美当场就怔住了叶红,他似从来都没有一刻那么怦然心动过。” “可这跟龚侠怀有什么关系。” “还没完了,你急什么。”“这要命的美差点要了龚侠怀的命,因为叶红惊艳过后才发现,这女子身前竟有一汉子正俯下身准备做什么举动。叶红这个一怒,他嫣红的脸愈红。不及分析事情,叶红当场就大喊了一声‘畜生’。这个‘畜生’当然就是龚侠怀。” “吓,叶红竟叫龚侠怀畜生。这不是惹了大麻烦吗。” “的确好大的麻烦,龚侠怀当场也有点气恼,却也来不急解释,因为叶红已经拔出了他的剑,送出了他的剑法。‘红叶剑法’使了出来,在万树枫叶的映衬下威力几近平日十倍,龚侠怀的刀根本抽不出也使不了。”“龚侠怀像是遇见了一场无暇可袭的诗。堕入了一场无涯的空一般。他拔不出刀,因为他已经掉入了一场梦。” “山水大写意,留白小题诗。” “对,这就是叶红剑法的精髓,叶红胜在于龚侠怀不防备间,已渐渐将龚龙头逼上绝境赶上死路。” “这怎么了得,叶红若杀了龚侠怀,那‘诡丽八尺门’的好汉和‘红叶盟’的义士岂不得互相火并,图涨金人气势了吗。” “叶红当然没有杀龚侠怀,龚侠怀的天涯刀毕竟只对敌人不对朋友,所以他一直未曾拔刀,而叶红能不能杀下天涯刀还是未知。而且就在叶红的剑放出最灿烈的光芒时,一个声音阻止了他的剑。” “叶红会住手吗,难道龚侠怀还不拔刀。” “叶红当然会住手,因为叫他住手的人就是那位躺在枫林下的女子。”“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冰三家上了枫林渡后中了蛇毒,龚侠怀也只不过是在替冰姑娘逼毒而已。” “啊,就这么回事啊。妙啊妙,难道叶红一开始没看出来吗。” “他当然看不出来,他那时的眼里倒只有冰姑娘,哪还看得到别人。”“事后,冰姑娘便于叶红相识相知了,及至后来,冰姑娘问到叶红当时为什么那么冲动,你猜叶红怎么着。” “怎么了。” “大剑侠叶红的脸像个小姑娘家的害羞的红了。”
无尽虚空——伪江湖闲话 一个人的心里如果藏了太多事,那么寂寞空虚冷总会不请自来。 “你一生,可感觉过空虚未?” “空虚是虾米?能当酒喝?” “酒能温暖身体,也会滋养寂寞。” “俺可不觉得寂寞,俺只知道喝酒是俺不可多得的兴趣之一。” “......” “哈哈,你老也有无话可说的时候?快给俺再讲个故事,可有好久没听你老讲过故事了。” “你要听故事,我先送你句‘谁持雪练当空舞,叱咤千峰奴万岭’。” “...怎么讲?你老这不会又是来跟我说道四大名捕吧,崔老三可吟不出这样的诗。” “蠢驴!!!此情此景此诗,无一处不诱发寂寞,你还不自知?” “喂喂喂,说归说,可不带诋毁人的。” “罢了,我便再问你一句:这江湖,谁曾一嚏喷出好大个空虚?” “啊,王..虚..空。” “正是。” “哈哈,这搞怪的胖子也有故事?光这话就够笑死我啦,嘿嘿嘿...” “愚蠢,谁的内心里不曾藏过故事?谁的笑容里不曾泛生悲伤?谁的酒杯里不曾泡过寂寞?”、“我要说的正是王虚空的如是种种,你可还要听。” “嗯嗯嗯!你讲,我听。” “你可知王虚空未遇上其师大石焦英的生活概况?” “当然不知。” “王虚空是个孤儿,丁三通亦是,他们当然自小便是好兄弟好伙伴。” “那倒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两活宝若不是打小就认识那才叫没天理哩。” “嘿!天理!天理是什么,天理是好的人仍旧坏的活着,坏的人依然好的活着!”、“人生在这世上本就是没天理的事。”、“天虽无理,幸好有‘你’,不幸亦‘你’。” “...好寒颤,别吓我。” “滚,要听故事便别打岔。” “你老继续,继续。” “你知道那种没有家没有亲人的感觉吗?”、“我们不知道,因为我们有家人、有朋友、有知交。但王虚空肯定是知道的。他生性喜乐,从不肯与外人说道自己心里疾苦,即便是三岁后便认识的一生好友丁阔斧也不知。认识丁阔斧无疑是幸运的,他们一起陋巷乞讨,一起夜宿荒坟,一起经受风吹雨打,一起嬉笑怒骂...”、“在你落魄时,有不离不弃的朋友本就是一件快乐的事。”、“也许一生便这样平淡该有多好,一个人一杯酒一只狗,什么都没有,其实也就什么都不会期望也或不会在失去中失望。”、“但生活总会告诉凡人(如你我)平淡也是一种错,就连乞讨都是恶欺良善、强者生存。”、“落后的小城里分了四大乞丐帮派,没有关系的小王、小丁二人自然是不得其门而入的,他们成日里东西南北四条街的乞讨,讨来的凉饭无几,却还得留意遇上乞帮的穷追猛打与没收私有财产。哈哈,真是可笑,他们那些权势之人(其实也就混混头子罢了)还美其名曰市场垄断。” “可笑,的确可笑。” “人为了生存,又有何可笑。”、“可笑的只是我们这些长着人皮裹着豺狼心的灵长生物罢了。” “呵...你这可把我们俩都打中枪了。” “感慨,纯属感慨。我们接着说。”、“话说这日,王丁二人又被西街老大温老拐逼至巷子口,温老拐手下温黑虎、温白虎、温大虎、温小虎四大丐中高手,将两人一阵好打。王虚空的胖脸肿至几已看不见眼鼻嘴,只剩一盘发了酵且带着恶臭和血腥的肥肉,丁三通当然也不会好过到哪去。要知那时两人才只是十岁天真烂漫孩童,竟要经历如此身体折磨,天地不仁,天理何在?温老拐待四人打过一阵,便叫停手,满脸淫笑像一只盯上肉的苍蝇:‘你两畜生好胆,敢在我温老拐的地盘上乞食,今日叫我逮住,先废了你两一对贪吃多拿的手。’说完,右手打狗棒挥舞如风,竟是真个要对两个十岁儿童下毒手。” “丫丫个呸,这可坏了,要真叫温老拐打出那棍,这江湖岂不又少了两条豪侠好汉。” “幸好。” “幸好?这还幸好个屁。” “幸好有‘你’。” “我?我怎么不记得???” “废话,当然不是你,凭你也配!!!这个‘你’就是大石焦英。” “不爱红装爱武装,巾帼英雄...焦英!!!” “正是她,她那时正一心为国奔走,适逢遇上此事,当然不会袖手旁观。她只一挥袖,温老拐的打狗棒便成了两段。温老拐一句话也没说,转身逃得活像一只夹了尾巴的狗。”、“焦女侠本打算救了人就离去的,但见两孩童伤的如此之重几近昏厥,于心不忍,便带着两人回了剪刀峰。” “啊,这可守得云开见月明,王虚空、丁三通可守得名师了。” “焦女侠当然是名师,但她也太过心地善良,结果竟让她徒弟害了她的命。” “啊,王虚空竟然对自己师傅下毒手?” “当然不是王虚空。”、“一日为师,终生是父。王虚空又怎会对自己终于得到的视之如父如母的人下手。”、“他上了剪刀峰的生活每天都充满着快乐,焦英教他刀法,也教他做人的道法。”、“‘人在世间,要志在高山;人在天下,要志在沧海。’、‘一灯曾亮,不朽若梦。’,她如是将自己的宽广浩瀚的志向一股脑毫无保留的灌输给自己的两个徒弟。”、“但坏就坏在她的毫无保留,对弟子的呵护信任。” “怎么坏啦?我不懂啊。” “坏在她又收了四个徒弟:谈何容易。” “新四大名捕...” “正是:谈说说、何九烈、容敌亲、易关西。说新四大名捕,可真坏了四大名捕的名声。”、“那时这四人可还未受奸相史弥远赏识,也当然还没有新四大名捕的名号,他们投相门无路,于是走迂回路线,转投救国女将焦女侠门下,想借机与奸相搭上线。” “难道焦女侠竟看不出这四人的心怀鬼胎。。。” “她当然看得出,但她心善,愿以己身感化四人,弃恶向善共为国赴难。”、“你也知那时国势倾颓,正是用人之际,她老人家不计四人恶名收于门下,实非小胸襟小气魄的人可比。” “但这无疑引狼入室啊。” “唉,谁说不是。谈何容易拜在焦英门下,不过一年便于奸相门下打得火热,那时焦英正忙于金国犯边之事,也未曾理会。谁知后来回到剪刀峰,四人俱已离去。再后来,江湖上便出了个专门逮捕抗金义士绿林豪杰的新四大名捕。” “这四人也太可恶,难道焦女侠就不管了。” “她怎会不管!”、“待万事告一段落,焦女侠就下了山,直接找上了谈何容易。” “这可有好戏看了,管叫这四人再干不出恶事来。” “哎,我却是真不想看这出戏。” “啊!” “焦女侠找上谈何容易。谈说说首先便跪了,抱上焦女侠的腿眼里噙着泪,‘师父,我们错了。’何九烈也趋前拉着焦女侠的左手,‘师父,你责罚我们吧,我们给奸相做了这些丧尽天良的恶事,违背了你这些年的教诲。’容敌亲亦拉着焦女侠的右手,连连告悔以前的错事。” “这四人难道终于知悔了,可喜可贺啊。” “呸,喜从何来?祸还真真从天降。”、“焦女侠便如你般以为四人改过知错了,她用空着的右手轻抚上谈说说的发,正待说上几句劝慰的话。一旁半天没坑出个屁的易关西倒开口了,‘动手’,就两个字。”、“然后,焦女侠便错愕的看到一把泛着绿光的刀由谈说说藏在袖里的手里直搠进自己的胸膛里。瑰丽八尺门的‘星光点点’。”、“月夜里的星光,点点迷茫,醉了人的心和梦,这种如梦似幻的毒并不能一瞬毒死一个人,但它像梦里缠绵的姑娘,会让中毒之人浑身无力,五脏六腑在痛苦的折磨里渐渐消融,直至全身的皮囊都陷进骨头里死去。焦女侠受了伤负了毒的倒下了,谈何容易的脸上却都挂了笑,容敌亲道,‘哈哈,师父,领了你的头颅,丞相那里可有重赏。’易关西,‘谁叫你真个抗金,这可不违了丞相的旨意,那可真个该死了。’何九烈已忍不住拿了刀劈向焦女侠的脖颈。”、“但万幸一把钢刀从横空里及时挑来,像破了一场虚空般带着夜雨战芭蕉,狂风扫落叶的气势席卷何九烈。‘王.虚.空’谈说说惊惧大叫,‘还有我’一个又高又大背着一把像门板般阔大的斧的人说道,他身侧一个又矮又胖的人手里正握着一把出了鞘但看起来极为普通的大刀。‘大刀阔斧’、‘王虚空’、‘丁三通’谈何容易这次倒同时惊叫道。”、“‘畜生’,丁三通的斧已拔了出来。何九烈受了王虚空一刀,虎口仍觉阵阵悸痛,谈何容易四人心中惊惧,知事已不可为,立即便退了。” “退了!!!可恶,这般弑师的畜生,王丁两人怎么不立即杀了他们。” “你当他们不想,谈何容易方走,两人便倒下了。”、“他们本是才与臭名昭彰的吃人和尚经过一场恶斗,闻好友傅三两言及师父下山劝诫谈何容易,怕事情有失,凭着一股锐气风雨兼程赶了过来,其时王丁二人身上伤口仍散着恶臭,谈何容易若不是心智已丧,再呆久会便能知两人实在已是强弩之末了。” “啊,原来如此。”、“后来了,焦女侠终于得救了。” “后来?焦女侠是得救了,但‘星光点点’的毒已经深入骨髓,她在病痛的折磨里煎熬了七天,死时身旁只剩王丁二人。”、“她死时笑言两人一个悲草一个笑树,但其实两人又何曾喜过,缘何悲去。”、“十岁前,他们以为生便是快乐,无米下肚便是悲伤,十岁后,他们以为师长为父便是快乐。而如今,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师父死了,偌大的剪刀峰仍只剩自己两人,一如当年只有两人的陋巷破庙。”、“我问你,什么是悲草,什么是笑树?” “...额,我也不知。”、“故事的后来了。” “后来,王丁两人下了剪刀峰,他们闻听谈何容易去了平江府,便追了去。”、“再后来,你就该看《刀丛里的诗》了。” “哎,听完这个故事,我也微觉空虚了。” “空虚?点根烟,我借火你。” “啊,你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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