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力同志 herobai2001
一只鸽咕咕成精的蘑菇
关注数: 571 粉丝数: 448 发帖数: 18,822 关注贴吧数: 147
87九丰路公交停车场~东中环南内环口 九丰路公交停车场首:6:00,末20:30/21:00 配车:13辆比亚迪k8发车间隔:12分钟,投币一元 去程:九丰路公交停车场~城市学院~兴华街文兴路口~兴华街漪兴路口~千峰北路兴华街口~千峰北路彭西二巷口~千峰北路彭西四巷口~漪汾街千峰北路口~省心血管病医院~漪汾桥西~劲松北路府西街口~劲松北路桃园二巷口~劲松北路桃园三巷口~劲松北路~水西关南街~三十中~新建路口~大南门~青年路口~并州饭店~广场~第九八五医院~迎泽南街~火车站~建设南路并州东街口~新郝庄~服装城~镇政府~朝阳街东中环口~朝阳街经园路口~松庄停车场~东峰路赵北峰街口~南内环街东峰路口~东中环南内环街口 回程:东中环南内环街口~王家峰南街东中环口~王家峰南街~王家峰南二巷王家峰南街口~王家峰北街王家峰北二巷口~王家峰北街~王家峰~朝阳街东中环口~镇政府~服装城~新郝庄~火车站~桥东街~第九八五医院~并州饭店~青年路口~大南门~新建路口~三十中~水西关南街~劲松北路~劲松北路桃园四巷口~桃园三巷~桃园北路府西街口~漪汾桥西~省心血管病医院~千峰北路漪汾街口~千峰北路彭西四巷口~千峰北路彭西二巷~兴华街千峰北路口~兴华街漪兴路口~文兴路兴华街口~文兴路兴华北街口~汇丰街文兴路口~汇丰街道办事处~九丰路汇丰街口~九丰路公交停车场
三国杀-竞选州牧 作者:刘焉 几个月之前,我被提名为益州州牧候选人,代表复汉党与刘备先生和张鲁先生竞选。我总觉得自己有超过这两位先生的显著的优点,那就是我的名声好。从新闻上容易看出:如果说这两位先生也曾知道爱护名声的好处,那是以往的事。近几年来,他们显然已将各种无耻罪行视为家常便饭。当时,我虽然对自己的长处暗自庆幸,但是一想到我自己的名字得和这些人的名字混在一起到处传播,总有一股不安的混浊潜流在我愉快心情的深处“翻搅”。我心里越来越不安,最后我给儿子写了封信,把这件事告诉他。他很快给我回了信,而且信写得很严峻,他说:“父亲生平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人的事——一件也没有做过。你看看新闻吧——一看就会明白刘备和张鲁先生是一种什么样子的人,然后再看你愿不愿意把自己降低到他们那样的水平,跟他们一起竞选。”   这也正是我的想法!那晚我一夜没合眼。但我毕竟不能打退堂鼓。我已经完全卷进去了,只好战斗下去。   当我一边吃早饭,一边无精打采地翻阅报纸时,看到这样一段消息,说实在话,我以前还从来没有这样惊慌失措过:   “图谋不轨罪——那就是188年,在扬州州的吴郡,有34名证人证明刘焉先生犯有伪证罪,企图侵占一把丈八蛇矛,那是当地一位穷寡妇和她那群孤儿靠着活命的唯一资源。现在刘焉先生既然在众人面前出来竞选州长,那么他或许可以屈尊解释一下如下事情的经过。刘先生不管是对自己或是对要求投票选举他的伟大汉民,都有责任澄清此事的真相。他愿意这样做吗?”   我当时惊愕不已!竟有这样一种残酷无情的指控。我从来就没有到过扬州!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吴郡!我也不知道什么丈八蛇矛,正如我不知道什么是七杀一样!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我简直要发疯了,却又毫无办法。那一天我什么事情也没做,就让日子白白溜过去了。第二天早晨,这家新闻台再没说别的什么,只有这么一句话:   “意味深长——大家都会注意到:刘先生对扬州伪证案一事一直发人深省地保持缄默。”   〔备忘——在这场竞选运动中,这家平台以后但凡提到我时,必称“臭名昭著的伪证犯刘焉”。〕   接着是《大汉晚报》,登了这样一段话:   “需要查清——是否请新州牧候选人向急于等着要投他票的同胞们解释一下以下一件小事?那就是刘先生在徐州野营时,与他住在同一帐篷的伙伴经常丢失小东西,后来这些东西一件不少地都从刘先生身上或“背包”(即他放盒子的背包)里发现了。大家为他着想,不得不对他进行友好的告诫,在他身上涂满将魂,粘上雁翎,叫他坐天牢,把他撵出去,并劝告他让出铺位,从此别再回来。他愿意解释这件事吗?”   难道还有比这种控告用心更加险恶的吗?我这辈子根本就没有到过徐州呀。   〔此后,这家报纸照例叫我做“徐州的小偷刘焉”。〕   于是,我开始变得一拿起报纸就有些提心吊胆起来,正如同你想摸牌时拿起一张南蛮,可总是不放心,生怕那里面有条蛇似的。有一天,我看到这么一段消息:   “谎言已被揭穿!——根据凉州的马腾先生、辽东的公孙康先生和蹋顿先生三位的宣誓证书,现已证实:刘焉先生曾恶毒声称我们尊贵的领袖马腾的祖父曾因拦路抢牌而被处完杀一说,纯属粗暴无理之谎言,毫无事实根据。他毁谤亡人,以谰言玷污其美名,用这种下流手段来达到政治上的成功,使有道德之人甚为沮丧。当我们想到这一卑劣谎言必然会使死者无辜的好友蒙受极大悲痛时,几乎要被迫煽动起被伤害和被侮辱的汉民,立即对诽谤者施以非法的报复。但是我们不这样!还是让他去因受良心谴责而感到痛苦吧。(不过,如果汉民义愤填膺,盲目胡来,对诽谤者进行人身伤害,很明显,陪审员不可能对此事件的凶手们定罪,勾卡也不可能对他们加以惩罚。)”   最后这句巧妙的话很起作用,当天晚上当“被伤害和被侮辱的汉民”从前进来时,吓得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从后门溜走。他们义愤填膺,来时捣毁防具和宝物,走时把能拿动的牌统统带走。然而,我可以手按《汉朝家谱》起誓:我从没诽谤过凉州州牧的祖父。而且直到那天为止,我从没听人说起过他,我自己也没提到过他。   〔顺便说一句,刊登上述新闻的那家报纸此后总是称我为“拐尸犯刘焉”。〕   引起我注意的下一篇报上的文章是下面这段:   “好个候选人——刘焉先生原定于昨晚兴汉党民众大会上作一次损伤对方的演说,却未履行其义务。他的医生打电报来称他被几匹狂奔的拉车的马撞倒,腿部两处负伤——卧床不起,痛苦难言等等,以及许多诸如此类的废话。兴汉党的党员们只好竭力听信这一拙劣的托词,假装不知道他们提名为候选人的这个放荡不羁的家伙未曾出席大会的真正原因。   有人见到,昨晚有一个人喝得酩酊大醉,摇摇晃晃地走进刘先生下榻的旅馆。兴汉党人责无旁贷须证明那个醉鬼并非刘焉本人。这一下我们终于把他们抓住了。此事不容避而不答。汉民以雷鸣般的呼声询问:‘那人是谁?’”   我的名字真的与这个丢脸的嫌疑联在一起,这是不可思议的,绝对地不可思议。我已经有整整三年没有喝过米酒、高粱酒或任何一种酒了。   〔这家报纸在下一期上大胆地称我为“酒疯子刘先生”,而且我知道,它会一直这样称呼下去,但我当时看了竟毫无痛苦,足见这种局势对我有多大的影响。〕   那时我所收到的邮件中,匿名信占了重要的部分。那些信一般是这样写的:   “被你从你寓所门口一脚踢开的那个要牌的刘琦,现在怎么样了?”   好管闲事者   也有这样写的:   “你干的一些事,除我之外没人知道,你最好拿出几张牌来孝敬鄙人,不然,报上有你好看的。”   惹不起   大致就是这类内容。如果还想听,我可以继续引用下去,直到使读者恶心。   不久,兴汉党的主要报纸“宣判”我犯了大规模的贿赂罪,而统汉党最主要的报纸则把一桩大肆渲染装身份案件硬“栽”在我头上。   〔这样,我又得到了两个头衔:“肮脏的贿赂犯刘焉”和“令人恶心的伞兵刘焉”。〕   这时候舆论哗然,纷纷要我“答复”所有对我提出的那些可怕的指控。这就使得我们党的报刊主编和领袖们都说,我如果再沉默不语,我的政治生命就要给毁了。好像要使他们的控诉更为迫切似的,就在第二天,一家报纸登了这样一段话:   “明察此人!复汉党这位候选人至今默不吭声。因为他不敢说话。对他的每条控告都有证据,并且那种足以说明问题的沉默一再承认了他的罪状,现在他永远翻不了案了。复汉党的党员们,看看你们这位候选人吧!看看这位声名狼藉的伪证犯!这位徐州的小偷!这位拐尸犯!好好看一看你们这个具体化的酒疯子!你们这位肮脏的贿赂犯!你们这位令人恶心的伞兵!你们盯住他好好看一看,好好想一想——这个家伙犯下了这么可怕的罪行,得了这么一连串倒霉的称号,而且一条也不敢予以否认,看你们是否还愿意把自己公正的选票投给他!”   我无法摆脱这种困境,只得深怀耻辱,准备着手“答复”那一大堆毫无根据的指控和卑鄙下流的谎言。但是我始终没有完成这个任务,因为就在第二天,有一家报纸登出一个新的恐怖案件,再次对我进行恶意中伤,说因一个霹雳车妨碍我家的人看风景,我就将这个霹雳车烧掉,把车里的军人统统烧死了,这使我万分惊慌。接着又是一个控告,说我为了吞占我叔父的牌而将他毒死,并且要求立即挖开坟墓验尸。这使我几乎陷入了精神错乱的境地。在这些控告之上,还有人竟控告我在负责公会事务时雇用老掉了牙的、昏庸的亲戚管理公会。我拿不定主意了——真的拿不定主意了。最后,党派斗争的积怨对我的无耻迫害达到了自然而然的高潮:有人教唆9个刚刚在学走路的包括各种不同势力、穿着各种各样的破烂衣服的小孩,冲到一次汉民大会的讲台上来,紧紧抱住我的双腿,叫我做爸爸!   我放弃了竞选。我降下旗帜投降。我不够竞选益州州牧运动所要求的条件,所以,我呈递上退出候选人的声明,并怀着痛苦的心情签上我的名字:   “你忠实的朋友,过去是正派人,现在却成了伪证犯、小偷、拐尸犯、酒疯子、贿赂犯和伞兵的刘焉。”(193年)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