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翅的蝶舞 折翅的蝶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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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本《数来宝》何云伟 李菁 伟:大家都喜欢听相声。菁:对。伟:曲艺形式之一。菁:没错。伟:曲艺呢,又叫十样杂耍。菁:有这么叫的。伟:耍谈变练,说学斗唱。菁:什么都有。伟:我最爱唱。菁:是呀。伟:不过干唱,我还不唱。菁:那就喷湿了唱吧。伟:什么喷湿了啊。菁:什么叫干唱啊。伟:就是没有乐(yao)器伴奏。菁:什么器?伟:乐(yao)器。菁:乐(yao)器我们没有。伟:您这儿?菁:有脚气。伟:怎么乱说啊。菁:什么叫乐(yao)器啊?伟:就是那个伴奏的。菁:伴奏的这儿没有。伟:没有那个我还不唱。菁:那怎么办呢?伟:我带着呢。菁:自备。伟:当然啦。菁:什么呀?伟:(拿板)看见了吗?菁:就这个?伟:怎么着?菁:七块板。伟:怎么着?菁:嗯?伟:别小看这七块板。菁:这有什么呀。伟:节奏不好掌握。菁:有什么不好掌握的。伟:我先打个过门给你听听。菁:你会打呀。伟:那是呀。菁:你给我来一个我瞧瞧。(云伟打板)伟:怎么样?菁:好。要过饭。伟:怎么说话哪。菁:这我认识,数来宝,要饭的。伟:说错了,数来宝的不要饭。菁:那你们改了。伟:要钱。菁:这不一样吗。伟:要说这唱数来宝的不易。菁:怎么不易呢。伟:讲究“三快”。菁:哪“三快”?伟:眼快,心快,嘴快。菁:眼快。伟:发现目标。菁:心快。伟:编出词儿来。菁:嘴快。伟:跟着就得唱出来。菁:这叫眼睛看,心里编,嘴里往出唱。伟:讲究的是即兴发挥。菁:是。伟:看见什么唱什么。菁:你有这本事吗?伟:有啊。菁:看见我们亲爱的观众,你能唱吗?伟:很简单哪。菁:你给我们唱两句。伟:唱两句?亲爱的观众。菁:你来来。伟:(打板)噢?菁:哎。您先等会。伟:怎么了这是?菁:这什么意思?噢?这什么意思这个?伟:忘了告诉您了,这叫叫板。菁:这还叫板?伟:叫板。试一试嗓音,试一试丝弦的高矮。菁:你有丝弦吗你就试。伟:找一找调门。菁:找找调门。伟:这是C调的。菁:还挺清楚,C调。伟:(打板)噢?菁:叫板。伟:噢?菁:开始了。伟:噢?菁:都注意。伟,菁(一起):噢?菁:别噢了。你跑这轰鹅来了?伟:让各位注意。菁:都注着意呢。伟:唱观众啊。菁:唱观众。伟:(打板)哎,我就打竹板。菁:嗯。伟:我就走上台。我往下看,今天的观众,来得真不少。有男的,有女的,心里特别的高兴。有老王——菁:行行——伟:还小高,大家都来了。菁:行行——伟:怎么了,拦我干嘛呀。菁:笑话你,什么玩意儿这是。伟:怎么了?菁:又没辙,又没韵。又没板,又没眼,这叫数来宝吗这个。伟:唱的都是心里话。菁:心里话也不行。得合辙押韵。伟:合辙押韵。菁:对。伟:那也有词儿啊菁:你唱唱我听听。伟:(打板)哎,这个数来宝,路子宽。是什么内容全能编。菁:对。
★[文本]《学四省》曹云金、赵世忠 曹:谢谢大伙儿的掌声鼓励,赵:哎。曹:通过您的掌声能看得出来,您喜欢相声。赵:是啊。曹:更喜欢赵世忠赵先生,赵先生给我捧哏我心里特别的忐忑不安。赵:太客气了。曹:特别的激动。这是名家。赵:什么名家啊。曹:都喜欢看您。为什么喜欢相声?相声喜闻乐见。而且我们说相声的用的就是普通话。赵:对。也就是北京话。曹:啊不不不。普通话是普通话,北京话是北京话。赵:这还不一样吗?曹:当然有区别啦。赵:有什么区别?曹:普通话以北京音为基础,去掉了北京的方言土语。北京话有土语,比如说吧,就……就……就拿您……这个东西来说。赵:什么叫东西啊?曹:这个玩意儿。赵:玩意儿像话吗?曹:就这块。赵:不对,你是不是要问这个叫什么呀?告诉你,这个呀,叫脑dei!曹:脑dei?你这个脑袋让逮?赵:不让,一逮就漏了。曹:那什么叫脑dei啊?赵:就是脑袋瓜儿啊!曹:脑袋瓜儿?赵:啊。曹:脑袋嘛,还得出来一瓜儿?赵:不是,脑袋壳。曹:啊?赵:脑袋瓢儿。脑袋勺儿?脑袋凿儿?曹:行了,您别说了。你这都是北京的土话。用普通话说这个叫“头”。赵:头是正字。曹:说头,大家伙儿都听得懂。赵:是吗?就拿平常生活当中来说吧,上理发馆理发,“同志,有时间吗?给我推推头。”赵:是这么说。曹:“先生,您推头啊?您是推个分头啊,您是推个背头啊,还是推个小平头呢?”都得这么说。赵:其实要说脑袋瓜儿不也一样吗?曹:不好听。赵:好听。曹:还是上理发馆理发去,“同志,有时间吗?给我推推脑袋瓜儿。” “哟嗬先生,您推脑袋瓜儿啊?您是推个分脑袋瓜儿啊,还是背脑袋瓜儿啊,还是小平脑袋瓜儿呢?”赵:嗬!这多贫啊这个!曹:不好听。赵:是难听。曹:我最喜欢研究咱们中国的语言。各地的方言我都有研究。赵:是啊?曹:包括少数民族的语言。赵:奥,这个少数民族的语言你也会说?曹:一点点。赵:是吗?蒙古的话你会说吗?那我问问您。蒙古话管这问好怎么说呢?曹:问好啊?“门德乐门德”(音)。赵:“门德乐门德”。曹:“门德乐门德”这就是问好。赵:要是问大家好呢?曹:“齐了门德齐了门德”(音)。赵:这是问大家好。要是问全国人民都好呢?
郭德纲诽谤案再起风波 原告称收到其弟子恐吓 [转] 2006-12-28 10:06:07 新京报 记者从原告方杨志刚方面获悉,杨志刚于本月初收到了一封署名为“曹云金”的恐吓信(曹云金即郭德纲“云”字辈徒弟),内容中心意思是奉劝“杨志刚罢手”。郭德纲于前日晚在天桥乐茶园接受记者采访,明确表示此信不可能是曹云金所写。此外,对于官司问题,郭德纲称“我不可能道歉,除非杀了我”。   原告称遭恐吓 杨金山透露,12月初,父亲杨志刚收到了一封恐吓信。信件是从北京西站寄出的,收信地址是杨志刚的原单位天津市红桥区文化馆,信封署名为“北京德云社相声俱乐部曹”。内容大意是奉劝杨志刚“放正心态,保重身体,放下屠刀,回头是岸……否则对你不客气,社会上黑白两道我都有人……”信件落款为“曹云金敬上”。对此,杨金山表示“撰写该信的人很狡猾,信件的封皮和内文文字全部为电脑打印。”此外,记者还获悉,本应于今年年底结案的“郭德纲诽谤师傅杨志刚案”至今也没有宣判,案子肯定要拖到明年。(法律规定立案查处的案件一般应在3个月内结案,特殊情况需延长办案期的需上报申请,批准后可延至6个月,当年的案子一般法院当年全部结清。郭德纲师徒案于今年6月9日正式立案。)对于此案的审限期早已超过法定审限期的事实,杨金山表示也很无奈,现在只能等候法院的通知。 传郭德纲曾表态私了 杨金山还表示,事发后到现在,郭德纲从未与杨志刚直接联系。大约两个月前,一位受郭德纲之托的天津某领导曾亲自找到杨志刚,表示郭德纲希望在天津摆几桌酒席,和师傅坐下聊聊,当面道个歉,并做些补偿,把矛盾在天津范围内私下解决。但杨志刚考虑此事有违其起诉本意,没有答应。杨金山表示:“从开始到现在,我们的要求很简单,就是希望他能公开道歉,把说过的话收回去,说明下理由。” 郭德纲否认是其徒弟所为 就此事,前晚郭德纲在天桥乐茶园接受了记者的采访。郭德纲先是否认恐吓信是大徒弟曹云金所写。“曹云金从小辍学,没那么多文化。听这信的措辞和文笔,根本不可能是他写的。我们德云社的人都是嫉恶如仇的,说把谁打了当着面骂了,我信,背后搞这个,我绝对不相信。如果查出这封信是我们的人做的,我愿意负所有法律责任。”针对这封信的来源,郭德纲分析有三种可能:“一、不排除个别义愤填膺的观众;二、我们的对手,借着曹云金的名义落井下石,挑拨离间;三、对方自己做的。” 绝不向杨志刚道歉 随后,就这个案子,郭德纲表示自己和杨志刚已经十几年没有来往,早已恩断义绝,走在街上都互不相认,这是双方都承认的事实。可是却在十几年之后,对方突然冒出说“自己不够尊重他”。“我在博客中写出那段文字,无非是想澄清解释一下。智者见智,我是从我的角度来说明事情是怎么回事,我也故意隐去名字。结果写完后就被人抓去要告我。如果郭德纲还是那个要饭的郭德纲,他还能告我吗?”郭德纲表示就在今年3月事发那一周时间里,自己损失了170万,原先找他代言的广告以及演出因为负面新闻全部取消。 当记者问郭德纲最终是否愿意就此案向杨志刚道歉时,郭德纲明确表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不可能道歉,除非你杀了我。如果法院宣判我公开道歉,我会上诉。”
★文本 《论梦》郭德纲 李菁 郭:来的人可是不少啊李:哎郭:应该谢谢今天的观众朋友们,闹天儿,下雨,有这么句话说得好啊李:哪句啊郭:刮风减半,下雨全完李:说的我们这行业郭:是不是。下这么大的雨,还来这么多朋友,太捧了李:对郭:今天演出结束都别走李:干嘛去呀郭:咱们一块儿吃顿饭李:哦郭:谁去谁花钱李:还以为您要请客呢郭:人忒多了,请不起啊。感谢观众对我们的支持李:哎郭:今天后台也挺乱李:怎么呢郭:从下雨我这电话儿就没停李:哦郭:都是后台来电话李:嗯郭:告诉说今天赌车啦,在哪晚一会儿,都是这个李:交通有点儿不方便郭:嗯,正说着话电话响-当,当哩个隆当哩个隆....李:京韵大鼓郭:徐德亮。在哪呢?在道儿上呢。一会儿又响了--特儿嗒嗒特啦嗒另另嗒...,史爱东。来不了了。一会儿又响了--爸爸接电话儿啊,喂,李菁,倒哪了?行行,(李,你等会儿等会儿)晚,晚会儿吧...李:我听着就不对了郭:啊李:我这铃声怎么是这个?郭:这,我们这关系大伙都知道了,是吧...李:知道什么呀郭:明着是师兄弟儿,实际上情同父子一般李:您不用这么比喻郭:跟李菁合作时间也不短了李:断断续续吧郭:是不是。从2000年开始,跟李菁一块儿,蹦蹦哒儿哒儿的有时候在一块儿说相声李:对郭:好啊李:您别捧我郭:我很作兴你们这样的人李:什么叫作兴啊郭:李菁!了不起的人物李:不敢当郭:会唱快板儿李:嗯郭:会说相声。尤其快板儿唱的太好了李:您别捧郭:这是北京盖帮的少帮主李:怎么老提这个啊郭:本来人家,要是干自己的专业,比这个挣的多李:这叫什么专业啊郭:说相声不挣钱啊,人家干他那行儿,拿着板儿,脖子上挎一兜子,啊,且前门大街这头儿到永定门来回四趟百十来块钱,跟玩儿似的。知道么李:那挣的也不多
文本 单口相声《双槐树》 在北京哈德门外有个喜鹊胡同,这条胡同特别宽,东西的胡同,坐南坐北的商店,一进胡同口有几家买菜,什么药材庄啊,杂货店啊!往胡同里头走,在坐北有个鞋局子,鞋局子是干什么的?绱鞋的,也叫鞋作坊。在鞋作坊旁边有个“容义斋”,这“容义斋”是干什么的?裱糊匠,又叫油漆作。专管糊个顶棚啊,扎个纸人纸马什么的。在“容义斋”斜对门儿,有个黄油漆的大门,三蹬台阶石,磨砖对缝的房子,显着特别阔气。这正是十月中旬,北京的天气是风和日暖,这黄油漆大门敞着,门口车马盈门,院里面北房三间,一明两暗,子口的风门;往屋里瞧,迎面摆一张八仙桌,两旁边两把太师椅。上垂首坐着一位,看年纪在五十多岁,将近六十。头发已经黪白啦。站起来那个头儿啊,足有七尺,是个高个儿。重眉毛,大眼睛,通关鼻梁,四方海口,新刮的脸,青黢黢的胡子茬儿,穿着袍子马褂。下垂首坐着这位呢?看岁数也有五十多岁,是中等身材,圆方脸,虎头虎脑,特别精神。上垂首这位是这院的本家儿姓宋叫宋五;下垂首坐着这位叫庆六,两人有莫逆之交。这宋五从小的时侯练了一身好武艺,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什么刀枪剑戟, 斧钺钩叉,镋棍槊棒,鞭锏锤抓,什么带钩的,带链儿的他全懂,最拿手的功夫是一把鬼头刀。这个人的出身很贫寒,在走向社会以后,在那个时候指什么为业呢?他砸过粮店,夺过宝局;过去叫须子,到天津叫混混儿。就是出头露脸儿的那么个人物,在哈德门一带是很出名的。家里四口人,老公母俩,他媳妇娘家姓张,没有男孩儿只生下一个姑娘,小名叫银屏。除这三口外,还有一个奶妈姓周,从这姑娘几岁就在他们家里当佣人,这老太太脾气特别好,对这姑娘从心里特别爱,姑娘从小聪明,长得又漂亮,比自己的孩子还疼爱。这周大妈在哈德门里头住,家里也没有什么人,就是一个姑娘已经出阁啦,她就住在宋家,在这儿吃在这儿睡,就跟一家子一样。宋五拿周大妈也不当底下人看,当成自己的老嫂子一样,跟这宋五奶奶关系也挺好。这院子里,一进门儿北房是一明两暗,南屋是个小单间的厨房,有个小后院,后院是南房两间,北房两间;这南房搁点没用的东西,在北房呢?周大妈跟银屏就住在那儿。还有个后门,这后门有个大铁锁锁着。这铁锁的个儿特别大,这门有十几年没开过,这锁全锈啦。今个是什么日子呢?今儿是宋五的生日,亲戚朋友都来啦,高朋满座,嚄!摆上酒席正要吃饭,宋五奶奶说了:“我说周妈,把屏儿叫来,今儿是五爷的生日,给老爷子拜寿!”“哎!”说着话周妈就奔后院,到后院跟姑娘说:“屏儿,今儿是好日子,给你爹拜寿去!”“哎。”“把衣裳换上!”姑娘换好了衣服来到前院,亲戚朋友一看;嘿,这姑娘,真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啊!倾国倾城大美人似的,漆黑的一根大辫子,因为宋五在旗是旗人。这姑娘上身穿什么呢?玫瑰紫的坎肩,镶着青云子边;鸭蛋青的夹袍,粉红色的中衣,脚底下穿着花盆鞋。
文本 《 日本梆子》 郭德纲、李菁 郭:来了?(学李菁说话腔调)李:哎,咱别老学这个行吗郭:一学这个我打心里我痛快李:我是这么说话吗郭:是(学李菁说话腔调)李:好好说话啊郭:今天来的人不少李:哎郭:来看谁来了李:谁呀郭:看李菁来了李:您可别这么说郭:李老师李:别叫老师郭:哎,客气,你看,乐啦,一沾这个美了,看,乐了,乐了李:......郭:相声快板两门报李:对,都学过点儿郭:这个青年演员里边您算是不错的啦李:哎,您捧了郭:这样的不好找,大伙儿都知道你,快板唱的也棒,北京丐帮的少帮主李:别总提这个郭:放着发家致富的买卖不干,上这来弘扬民族文化李:谁让我喜欢这个呢郭:可钦可敬啊,好啊李:是是郭:来的好多朋友都是喜欢相声的李:哎,不喜欢人也不上这来郭:跟演员一样李:对郭:不喜欢相声不会干这行李:是是郭:非得喜欢李:哎郭:当然啦,有的朋友说了,不爱听相声李:嗯郭:没意思,看看音乐会伍的李:也有那样的人呐郭:可以,每个人有不同的爱好李:是郭:人各有志,不能强求李:你不能生让人上这来郭:你愣要求人来听来,不象话李:对郭:有的是玩的李:嗯郭:干点别的去李:对郭:拿李菁来说李:我喜欢什么呀郭:爱好非常的广泛李:您可以给说说郭:其实这个人呐,是一个好静的人李:哎,我不爱动郭:大伙这么闹李:嗯郭:他受不了李:是郭:到后台得吃点药李:嚯,没那么严重郭:但是来说这是工作,不来又不行李:是郭:你要依着他,哪儿没人上哪儿去李:哎郭:哪儿清净上哪儿去李:对郭:找一踏踏实实的地方李:对郭:可是在北京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难了李:对,这太喧嚣了郭:哪儿都这么闹李:是郭:没有地儿清静李:哎郭:我给你找一好地儿李:行啊,您说哪儿清静郭:首都机场李:哦郭:清净李:首都机场,那儿人也不少啊郭:嗯,清静李:那儿怎么会清静呢
文本《 拴娃娃》 乙:哦,您说得这是《红楼梦》里边的故事 甲:挨不上。"石投记"。乙:怎么个"石头记"呀?甲:"石富宽投胎传记"。乙:呦!这还是我的事!这可新鲜!甲:你可别过议,这段也只有我说。乙:那倒是。甲:我了解你呀!不客气说,看着你长起来的。乙:一点不假。甲:光阴似箭呀,长这么高了。呵呵(装着用手捋胡子)乙:我说您有胡子吗?甲:有没有的捋下先搁着吧。乙:这有预支的吗?!甲:你小时候最招人喜欢。乙:那倒是。甲:好玩极了!乙:呵呵。甲:我记得你这么高的时候……(用手比划)乙:我是那腊头儿?!甲:什么呀?小辫儿!乙:您到说清楚了!甲:好玩儿!哎,有一年我跟你爸爸带着你洗澡,还记得吗?乙:那么多年了,我哪记得!记不清楚了!甲:年头太多了?乙:对了!对了!甲:好玩!大池子里边儿,连蹦带跳,撩水,高兴!乙:爱玩儿!甲:他爸爸说他,"富宽,富宽!淘气!下回不带你出来了!"就他这一句,大伙儿全乐了。乙:我说的什么呀?甲:"你不带我出来,我妈带我出来!"乙:嗨!甲:多聪明!乙:我这还聪明那!您别提过去小时候的事儿。甲:那你知道不知道,在没你的时候你父亲和你母亲的情况?了解吗?乙:你这不是……还没我呢,我哪知道哇?!甲:也难说,没有你。乙:对。甲:在没你的时候你爸爸跟你妈一天到晚为了你是长嘘短叹。乙:哦,没孩子着急。甲:家里有钱。他爸爸就为了孩子,经常外边打牌去。一消遣,就忘了孩子了!乙:心里头烦甲:回家就又想起来了。不在乎输赢,他爸爸是个牌迷,就爱玩儿这个麻将。只要一回来,烦了!乙:没孩子着急呀。甲:有一天,他爸爸在外边打牌,回来以后是望天长叹:"天啊,天!(唱)天上有个太阳,水中有个月亮……"乙:我爸爸是个老歌星!甲:(接着唱)"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富宽……"乙:诶!我这名还是早定下来的!甲:(接着唱)"……儿呀,你在何方?"乙:一着急我爸爸把病根儿都勾起来了。甲:他爸爸难过呀!"你看看人家,有儿有女,子孙满堂,人家是怎么了?!我是怎么了?!"乙:我爸爸怎么了?甲:"我怎么了?"乙:我爸爸怎么了?甲:"我怎么了?"乙:我爸爸到底怎么了?甲:"我到底怎么了?"乙:我爸爸没犯毛病,您犯病了!甲:你爸爸纳闷儿呀。乙:哦。甲:"人家都有子,我为什么没有子?!"乙:是。甲:"我为什么没有子?!为什么没有子?!"哦,对了!是没子。乙:想起来了。甲:鱼--没子!乙:对了……去!别开玩笑!甲:就在这个时候,你母亲来了。乙:哦,我妈来了。甲:一看你父亲气色不对。乙:对。
文本《红事会》郭德纲、刑文昭 乙:什么规律?甲:你看侯耀文为什么相声说得好?乙:为什么?甲:他爸爸是说相声的,侯宝林乙:大师甲:天津的杨仪为什么相声说得好?乙:为什么?甲:他爸爸是说相声的,杨少华乙:没错甲:天津的马志明为什么相声说的好?乙:为什么?甲:他爸爸是说相声的,马三立乙:是啊甲:你为什么相声说的好?乙:哎,等会儿等会儿,我爸爸不说相声甲:对,你爸爸是听相声的(指观众)乙:哎你这怎么说话呢?甲:没错啊,你爸爸是说相声的吗?乙:不是啊甲:那就是听相声的乙:怎么那么别扭甲:你可了不起啊,为人谦虚谨慎、戒骄戒躁,优点说不过来乙:你过奖甲:没有这些个优点想当初跟兔子赛跑他就赢不了乙:我是那乌龟是怎么着甲:不许美化自己乙:这是美化吗?甲:这人真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同学堆里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能找到跟你一块儿站这着的人吗?没有了乙:我有这么高吗?甲:得到古人里边去找乙:哪一位古人?甲:宋朝的李师师乙:李师师甲:宋徽宗最爱李师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美艳惊人。有一句话说不说在我,听不听在你乙:你说甲:把名字改了吧乙:叫什么啊?甲:邢师师乙:我改叫邢师师了甲:就一个李师师把你比完了吗? 乙:还没完呢?甲:没有乙:哦甲:这人性情刚烈,而且注重感情,同学当中挑不出来,只有一位古人跟你相比乙:哪位?甲:杜十娘乙:杜十娘甲:有一句话说不说在我,听不听在你乙:你说甲:把名字改了吧乙:改什么?甲:邢十娘乙:改这名字了
文本《白事会》郭德纲、于谦表演 郭:学生郭德纲,向我的衣食父母们致敬。来了很多人哪,我打心里那么痛快。于:高兴啊。郭:看着你们我就美得慌。于:是啊。郭:有人认识我们,有人不认识我们。于:哎,有熟的有不熟的。郭:我是中国相声界非著名相声演员郭德纲。于:呵呵。这就自我介绍了。郭:挺惭愧呀,干了20多年了,也不是个腕儿,也不是个角儿,也不是个艺术家。于:啊。郭:除了我们家亲戚没人认识我。于:是啊。郭:很惭愧啊,给我搁在王府井,问,认识我么,扭头人就走。于:不认识。郭:认识我么?哎,哎,得,还打车走了。于:跑得还挺快。郭:看人家。于:谁啊?郭:于谦老师。于:哦,说我?郭:了不起啊。于:咳,也没什么……郭:相声说得好啊,还涉足影视。于:拍过几个片子。郭:拍过胶片。于:啊。郭:拍过广告。于:哦。郭:拍过电视剧。于:是。郭:拍过花子。(拍花子:指拐卖儿童的行为)于:我还拐小孩呢我?郭:啊?怎么呀?于:拍花子,我!郭:拍。拍画,画报。画报上你穿一旗袍,跟那儿站着。于:我拍什么不好,我拍穿旗袍的!郭:就是仿那个上海二三十年代那个,叼烟卷那个。于:那我也不能穿旗袍啊!郭:净接大活儿。马上就要成为北京三绷子形象代言人了。(三绷子:指农用三轮车)于:这什么大活儿啊这个!郭:以后是三绷子都有于谦的照片。于:不怎么样!郭:多好啊,羡慕人家。小相声演员啊,比您这有腕儿的,没法比。于:您可不能这么说。郭:啊,我们这存了好几年了,好几十年,买辆破车开。于:哦。郭:人家干这行一年,人家就买了。于:买汽车了?郭:买月票了。于:我坐公共汽车去是吧?郭:什么车都能上,哎,也没人管!于:这不是废话吗?有月票谁管你啊!郭:多大势力啊,你看看!于:什么势力呀!郭:了不得啊!于:谈不到势力!郭:我很羡慕你呀,快给我签个字吧。于:咱别来这个!郭:你签,就着这会儿便宜。签一个。于:您这做买卖是吧?郭:哎,过些日子成大腕儿了就贵了。于:没有!没有!郭:多好啊,说良心话,您说相声有点糟践。于:怎么就糟践了呢?郭: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尘世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于:哦。郭:如果于谦老师不说相声的话,那么更了不起。于:那我干什么呀,我不说相声。郭:因为你的家庭是书香门第。于:哦,都有学问是吗。郭:有学问人。往上倒明清两代这都是宦门之后啊。于:什么叫宦门之后啊!郭:啊?啊?(做侧耳状)于:您想听什么呀?郭:我一说宦门,他们都乐!于:废话!您说宦门还不乐呀?那是太监,您知道吗?郭:是啊。于:您才明白呀?郭:哦,你们家干这个的。于:你们家才干这个的!郭:好起照么?(起照:办执照)于:干嘛,您要办一个?郭:不是啊。于:怎么意思?郭:宦门之后不是好词吗?于:没有好词!郭:当官的吗!于:您就说当官的不就行了。郭:一直一辈一辈传下来,一直传到您父亲这儿。于:嗯。郭:他们这老爷子更值得一提。于:怎么了?郭:于谦的父亲赵老爷子,有打……于:你先等会儿吧您!郭:(接着)二十来岁……于:(拦住郭)行行行了!甭说岁数了!您这姓都没弄对,说什么岁数啊!郭:你挑一个。于:我挑一个不像话!郭:计着你择!(择:zhai 2声)于:没有!郭:你不乐意来剩下的我来。于:您也要改姓啊怎么着?郭:不是,你……于:我姓什么我父亲就得姓什么呀!郭:哦,对对对,于老爷子。于:哎,这就对了!郭:了不起呀,大夫。于:医生。郭:名冠北京城。想当初有四大名医呀。于:有!郭:就教了一个徒弟。于:是啊。郭:就是他父亲。北京城一提于老爷子,没有不知道的。于:对郭:赫赫有名。于:有点名气。郭:老西医。于:老西医?郭:你算吧,这多少年了吧?于:那能有多少年哪?郭:了不起啊,了不起啊。大排行下来,你们父亲,行八。于:哦。郭:一扫听,北京于八爷, 于:都知道。郭:没有不知道的。华北,东北,问去,都知道。于:北方这片都有名。
文本《吃元宵》郭德纲 何云伟 潘云侠 子路:天上一阵黑咕隆咚,颜回:好似白面往下扔。子路:坟头倒比馒头的个大,颜回:井是窟窿。子路:谢谢各位!子路:在下子路。颜回:在下颜回。子路:自从跟随圣人,咱们的老师,出来时间不短了,周游列国,咱们都去了好些个地方了。都去了什么地方了?颜回:那太多了,老挝万象,泰国曼谷,缅甸仰光,孟加拉印度加尔各达孟买新德里,过巴基斯坦阿富汗,伊朗伊拉克,叙利亚黎巴嫩土耳其安卡拉过黑海到波兰乌克兰,嗯,这个……子路:还到过哪?颜回:忘词了。子路:忘词了?行了。咱们去的已经不少了。颜回:对对对。子路:咱们……饿了。颜回:咕噜咕噜叫!子路:咱们身上分文没有!颜回:一个子也不剩阿。子路:你也没有,我也没有。颜回:怎么办啊?子路:这么着吧,咱们把师傅请出来,要点钱,买点东西吃?颜回:对对对。咱们有请师傅!子路:有请师傅!圣人抽着烟卷上圣人(唱腔):大~雪~飘~~~,看飞雪~,漫天舞~,巍巍丛山被~银装~~,好一派~,北国风光~~~~子路:师傅!圣人(声颤抖):雪下的,不小阿……(抽烟)颜回:是,今天下雪。子路:师傅,您辛苦。颜回:师傅,别抽了。圣人:嗯?颜回:烧手了!圣人:省点是点……圣人(掐灭烟卷,起):远瞧忽忽悠悠,近看飘飘摇摇。有人说是葫芦,有人说是瓢。在水中一出一冒,二人打赌江边瞧,原来是,王文林(德云社某相声演员)洗澡!子路:您这是洗澡诗一首。圣人:这都写到论语里头。颜回:对对对。(低头写)圣人:在下姓孔名丘,外号我叫圣人。带着两个徒弟,(一指颜回)子路,(一指子路)颜回。哎不对,(一指子路)子路,(一指颜回)颜回。子路:这回对。圣人:这你们这名字不好记。你们这名字里得加个云字。子路:我们都是云字辈的……圣人:你叫子云路。这离马云路就不远了这个。你叫颜云回。这个阿,咱们被困陈蔡阿,好些日子了。子路:有些日子了。圣人:咱们这些年周游列国可没少去地方啊!颜回:敢情!圣人:由打东土大唐而来啊,去往西天求取真经……子路:不不不……圣人:这一路上阿……子路:您说那是三藏!您不是圣人吗?那是三藏!圣人:哦,对对对,我给忘了。颜回:咳!圣人:我都圣人了:)子路:对!圣人:哪说理去这事阿!颜回:您重说,您重说。圣人(咳嗽一声):我们不是从东土大唐来的,我们是打鲁国来的……颜回子路:哎,对,鲁国。圣人:去往西天求取真经……子路:又来了!颜回:您怎么离不开这个了??圣人:这是哪?颜回:陈蔡阿!子路:陈蔡么,咱们从鲁国来的阿,圣人:哦,对对对。子路:打卤的卤嘛……圣人:哎哟哟哟哟哟,可不能提这个(欲倒地,颜回子路上前搀扶)。颜回子路:师傅,师傅师傅师傅!圣人:可不能再说打卤这个事啊,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子路:好,不提了不提了。圣人:我们是打鲁国来的,去往陈蔡求取真经……总改不了这个了。颜回: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圣人:好几天没吃饭了,瞧谁都像烙饼。子路:怎么办啊?圣人:带钱了吗?子路:没有啊!圣人:你再找找?
文本《怯跟班》郭德纲 前清的时候,北京东城根儿小哑巴胡同住着一位姓曾的京官,弟兄九个,他是老幺,人称九老爷,曾九是个在旗的人。列位,前清时代,在旗就是编入八旗的人,只要在旗,从娘肚里落下地就有一份口粮,长大了说不定还许来个官儿做,平日讲究的是吃喝穿戴、规矩排场。曾九老爷既然在旗,又是京官,那个派头儿就更甭提啦。特别是对他用的跟班儿的,处处要规矩,半句话答应不好,开口就骂,动手就打。北京干听差这一行的,都知道九老爷不好伺候,无论给多少钱也不给他干。这一来,可把曾九老爷憋坏啦,过去他出门,或是会客,或是玩儿,后面总得有两三个跟班儿的,如今九老爷成了光杆儿啦!   这一天是四月十三,他忽然想起四月二十日是他的盟兄弟——住在西城根儿坛子胡同的闷三老爷——家里办喜事,他必须贺喜去。可是没有跟班儿的,叫赶车的拿着拜匣充跟班儿的?那叫人家看了还不笑掉牙呀!情急生智,曾九忽然想起乡间给他看坟的赵二有个儿子,九老爷叫他,还敢不来呀。  这看坟赵二的儿子,乳名叫三儿,有十七八岁,为人忠厚老实,不爱多说话,曾九看他那种老实样子,就管他叫“傻三儿”。其实三儿是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赵二给曾九家看一辈子坟,种一辈子地,给累死啦。曾九欺侮三儿傻,就跟三儿说:“三儿啊,你爹死了,我家这坟就归你看着,地嘛,还归你种着;到秋后交租的时侯你就别交租价啦,交粮食吧。”三儿问:“交多少粮食呢?九爷!”曾九说:“把地皮上边的都给我送来,把地皮下边的你自己留着。”三儿点头说:“好吧。”等到秋后收了粮,三儿就把地上边的用车拉着给曾九送来了。曾九一看,气得眼都直啦。原来三儿没种别的庄稼,全种的是山芋,他把山芋都留下了,把山芋蔓子都给曾九送来啦,曾九干生气,没说的,因为当初是他自己要地上边的嘛。曾九把山芋蔓子收下,又跟三儿说:“过年咱们换过来吧,我要地下边的,你留地上边的吧。”三儿说:“也好。”等到第二年秋收,三儿又给他用车拉来啦。不错,都是地下边的了。曾九一看,把鼻子都快气歪啦,这回三儿种的是高粱,他给曾九拉了两车高粱根子来。三儿走的时候,曾九又说了:“明年我要地上地下两头的,你留当中的吧。”三儿又答应了。到了过年秋后,三儿又交租来啦,这回种的全是玉米,三儿送来两大车玉米根儿和玉米穗儿,曾九爷真气急啦,跟三儿大吵大闹。他老婆九太太在旁边劝说:“算了吧,他是个傻子,你这不是跟他白生气吗!”曾九说:“他才不傻哪,我倒真是个傻子啦!
文本《八大改行》郭德纲 张文顺演出本 郭:感谢各位啊张:哎郭:太捧了张:对郭:北京相声大会现在是越来越火张:可不是么郭:这抽奖啊,说良心话啊,这个是闹着玩儿张:啊郭:大伙太捧了,无以为报张:谁想的这主意啊郭:人家商场里边有抽奖张:是啊郭:说相声哪有抽奖啊张:那是郭:这是起哄张:对啊郭:起哄,拿您各位不当外人张:恩郭:人家商场促销行张:人家是促销郭:是不是啊,弄个一二三等奖张:恩郭:抽上三等奖给个吹风机张:对郭:是吧,二等奖来辆自行车张:都是商品郭:一等奖呢来一电视张:啊郭:这行,说相声这张:咱们给人什么啊郭:咱没法给人家,咱怎么抽啊张:啊郭:抽完三等奖张:给什么啊郭:谁抽三等奖了,把赵薇领走张:呵,演员郭:是不是啊,二等奖张:二等奖谁啊郭:把李嘉欣领走张:领走郭:一等奖张:一等奖谁啊郭:把张曼玉领走,别动,这是我的,不能动张:咱们曲艺啊,不能发人家明星,要发曲艺演员郭:发曲艺演员,一二三等奖张:啊郭:三等奖,谁要抽着了,把冯新蕊领走张:哦,天津的郭:二等奖张:二等奖谁郭:把杨凤洁领走张:你瞧,京韵大鼓郭:一等奖张:谁郭:骆玉声,哎,这不行,这是张先生的这是张:玩笑是不是郭:这是闹着玩,跟观众们我们都很熟张:哎郭:很多的老朋友,从相当初在广德楼的时候张:好几年了郭:就一直捧着我们张:对郭:后来到华声天桥张:恩郭:一直到天桥乐张:一直到现在郭:走到哪儿追到哪,心里边真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张:那倒对郭:是不是啊,希望您常来,听听相声呢,有利于身体健康,是不是啊张:对郭:演员现在来说啊,地位非常的高张:地位是提高了郭:人民艺术家张:对郭:可是想当初做演员也不容易张:在过去啊郭:那个年头演员是下九流啊张:没地位郭:没有地位张:社会地位太低郭:啊,净得糟践自己换饭吃张:那可不是么郭:你就拿张先生的师傅来说张:啊,我师傅郭:大家都了解张先生,相声大鼓摔交三门儿抱张:是啊郭:老艺术家,主要是摔交张:您说那没有,那摔交不在我们这儿郭:没有张:在东城那边呢郭:啊,两个师傅,一个是说相声的佟大方先生,这是您师傅张:对郭:这就是佟大方,现在年轻人听这个名字很陌生了张:很生了郭:当初了不起啊,佟大方张:梨园曲剧郭:姓佟,家里边卖铜的,这人还挺大方,要个耳朵勺到那儿就给抓一把张:姓佟的就卖铜郭:收的张文顺,当时赐艺名叫海青张:咳,跟没起一样郭:后来收了好几个,海青海虹海蛎子海瓜子海螃蟹张:都归红桥管郭:红桥地下一层,坐在池子边儿上讲课么。还有一个大鼓门儿张:哎,京韵大鼓郭:是不是啊,那个老师叫架冬瓜张:叶德林郭:你听过去这些个演员,真名实姓不敢报张:自个儿给自个儿起这名郭:糟践自己,叫架冬瓜,后来给张先生起一名儿张:我呢郭:叫羊肉丸子张:羊肉氽冬瓜郭:后来还收了墨其墨先生张:那么他叫什么啊郭:叫冬瓜,后来还收了一个叫粉丝的张:哦郭:我艺名叫厨子张:你就做我们这一堆东西的郭:你就说过去这些演员,给自个儿起这个艺名张:糟践自个儿
★文本《论梦》——郭德纲、李菁版 郭:来的人可是不少啊   李:哎   郭:应该谢谢今天的观众朋友们,闹天儿,下雨,有这么句话说得好啊   李:哪句啊   郭:刮风减半,下雨全完   李:说的我们这行业   郭:是不是。下这么大的雨,还来这么多朋友,太捧了   李:对   郭:今天演出结束都别走   李:干嘛去呀   郭:咱们一块儿吃顿饭   李:哦   郭:谁去谁花钱   李:还以为您要请客呢   郭:人忒多了,请不起啊。感谢观众对我们的支持   李:哎   郭:今天后台也挺乱   李:怎么呢   郭:从下雨我这电话儿就没停   李:哦   郭:都是后台来电话   李:嗯   郭:告诉说今天赌车啦,在哪晚一会儿,都是这个   李:交通有点儿不方便   郭:嗯,正说着话电话响-当,当哩个隆当哩个隆....   李:京韵大鼓   郭:徐德亮。在哪呢?在道儿上呢。一会儿又响了--特儿嗒嗒特啦嗒另另嗒...,史爱东。来不了了。一会儿又响了--爸爸接电话儿啊,喂,李菁,到哪了?行行,(李,你等会儿等会儿)晚,晚会儿吧...   李:我听着就不对了   郭:啊   李:我这铃声怎么是这个?   郭:这,我们这关系大伙都知道了,是吧...   李:知道什么呀?   郭:明着是师兄弟儿,实际上情同父子一般   李:您不用这么比喻   郭:跟李菁合作时间也不短了   李:断断续续吧   郭:是不是。从2000年开始,跟李菁一块儿,蹦蹦哒儿哒儿的有时候在一块儿说相声   李:对   郭:好啊   李:您别捧我   郭:我很作兴你们这样的人   李:什么叫作兴啊?   郭:李菁!了不起的人物   李:不敢当   郭:会唱快板儿   李:嗯   郭:会说相声。尤其快板儿唱的太好了   李:您别捧   郭:这是北京丐帮的少帮主   李:怎么老提这个啊   郭:本来人家,要是干自己的专业,比这个挣的多   李:这叫什么专业啊?   郭:说相声不挣钱啊,人家干他那行儿,拿着板儿,脖子上挎一兜子,啊,且前门大街这头儿到永定门来回四趟百十来块钱,跟玩儿似的。知道么   李:那挣的也不多   郭:是,钱是不多,但这兜儿都能撑满了   李:是,都是零钱   郭:好啊   李:哪有这行业现在?   郭:光会说相声挣不了这么多钱,看起来人就得多知多懂   李:哎,您这话倒对   郭:是不是。拿我来说吧,我就很喜欢学习   李:那好啊   郭:啊。爱研究(笑)   李:您乐什么啊,研究什么啊?   郭:我是一个,二手的科学家   李:这科学家也有二手的?   郭:因为咱不是从小学的   李:哦   郭:半路出家。有这么句话说的好   李:哪句?   郭:科学家的肚儿是杂货铺   李:哪有这么句话啊?   郭:老词儿,不是有这个嘛   李:那是相声里的词儿   郭:反正是多知多懂,好。后台有什么事儿,他们都问我,啊,你瞧什么什么事儿,怎么解释,没人知道。我跟他说,堂堂堂堂,明白了么,明白了,多好啊   李:是   郭:对大伙儿有好处。这些日子张文顺,张先生没来   李:怎么了?   郭:也事前些日子有点儿事,开始害怕,后来我给解释完了,老头踏实了   李:哦   郭:张先生前一段时间一进后台脸都白了   李:怎么了?   郭:德纲,来来,有事儿。怎么着张先生什么事儿?我做一梦   李:哦,做梦了   郭:吓坏我了。梦见什么了?梦见我变成一头牛,在山上吃草。这怕什么呢   李:是啊,没什么可怕的呀   郭:做个梦嘛,有什么可怕的。早晨一睁眼啊   李:啊?   郭:我床上那凉席儿没了   李:哦??   郭:来人,弄他上医院。到现在还没择干净呢啊。。
太平歌词 《劝人方 》文本 那庄公闲游出趟城西 看见了人家骑马我就骑着驴 扭项回头瞅见一个推小车的汉 要比上不足也比下有余 打墙的板翻上下 谁又是那十个穷九个富的 若是要饱还是您的家常饭 要暖还是这件粗布衣 那座烟花柳巷君莫去 有知疼着热是结发的妻 人要到了难中拉他一把 人要到了急处别把他来欺 要远看青山一块石 那近瞅松林长不齐 十个指头伸出来有长有短 那树木琅琳有高有低 在那山上的石头多玉石就少 世界的人多君子稀 劝君没了钱别卖您的看家狗 有了钱别娶活人的妻 要屈死三分别去告状 宁饿死别做犯法的 要三条大道在当中间走 那曲曲弯弯使不得 那天为宝盖地就为着池 人生在世界上混水的鱼 那父母养儿鱼惯着子 有子孝贤孙水养鱼 弟兄们要相和鱼帮着水 妯娌们要和美水帮着鱼 您要生了一个孝顺的子 您叫他往东他不往西 您要生了一个忤逆的子 您叫他打狗他去追鸡 人要到了十岁在父母院里过 人要到了二十花开了枝 人要到了三十花正旺 人要到了四十花谢了枝 人要到了五十容颜改 人要到了六十白了须 七十八十争来的寿 要九十一百古又稀 那个阎王爷比做打鱼的汉 也不定来早与来迟 今天脱去的鞋和袜 不知到了明日清晨提不提 那花棺彩木是量人的斗 死后哪怕您是半领席 空见那孝子灵前奠了三杯酒 怎见那死后的亡人把酒吃 您就空着手儿来就得空着手儿去 徒剩下那万贯家财拿不得 若是趁者胸前有口气儿在 您得吃点喝点乐点行点好积点德 都是赚的
★【文本】《托妻献子》 郭:给大家隆重介绍一下,著名相声演员于谦于:不敢郭:好啊于:是吗郭:哪儿都好,台上,好,台下,人性,呸---真好啊于:我这是好吗这是郭:怎么了于:您这都啐上了郭:没有,刚才飞进来一蜻蜓--你信吗于:飞进来一蜻蜓?飞进来一飞机也撞死你郭:为什么跟他这么逗呢?哥俩交情好于:有交情郭:就这一后台啊,都算上,连老带少啊,我们俩人关系最好于:对郭:是吗于:有交情吗郭:既是师兄弟,也是好朋友于:还是好朋友,对郭:跟别人可能就是周六周日剧场见面,跟他,一个礼拜不见不见的三四回于:哎,老得见郭:说打电话:喝酒去-你不去行吗于:聊天么郭:跟他去了,坐那喝,一喝就多。实话实说,一喝就多。于:我酒量不大郭:好!好!!于:喝多了还好?郭:宁学喝酒醉,不学下棋心于:这怎么讲?郭:喝酒都劝对方多喝,下棋,都憋着把对方赢了,对吗于:得动心眼郭:心歹于:对郭:这个,每次喝酒,基本上来说,都得喝多。他自己灌自己于:实诚人么郭:来。。喝一个。。来。。喝一个,净这个于:实诚郭:今年春天,那乐子都大了。我们俩出去喝酒去,北四环边上,有一个羊蝎子,都说那好啊。去了,喝吧,一会喝多了,完了呢---能说吗于:您没关系郭:漏酒于:怎么叫漏酒郭:喝完了他得出去方便一下于:那叫走肾郭:洗手间都满了,上外边吧,天也黑,外边都大雪地,都没人,他出去站在草地上,把夹克这拉锁一拉,哗----尿完了,兹啦(拉锁声)回来了。回来还说呢:外边冷啊,我这腿嗖得慌--于:不象话郭:当然我也喝多了于:啊?郭:他要送我我答应了,开车送我去。我要没喝多我敢让他送我吗。于:你喝得也不少郭:我坐在这边他开着车,开了70米自己纳闷,我这大灯怎么不亮呢?下车一看那,机器盖子掀着呢。于:嗨,全挡上了那个郭:我也劝他,这散热快于:有那么散热得么郭:哥俩好啊。为什么说哥俩好呢,人与人得交情,这个很主要。于:对!郭:今天的观众,好多都是朋友之间,有恋人之间,男朋友女朋友,也有的是普通朋友,有要好的哥们,我们拿您就当朋友。于:都是朋友么郭:别看我们在台上站着,跟您咱们身份一样。不管谁高谁低,没有。进了这屋,不管您是大企业家,银行家,哪个大老板,什么大画家大诗人,武术家,非洲哪个国家的娘娘,哪个部落的酋长于:人家不上这来郭:别管您是哪的,到这来咱们一概平等。于:对郭:台上也是,漫说我们不是著名演员,不是艺术家,不是角不是腕,就是个普通演员。就算我们是个著名演员吧,也该和您平起平坐。于:那是郭:谁不高谁,谁不低谁于:衣食父母郭:人活在世可以没有亲戚,不能没有朋友于:您这话对郭:当然了,朋友和朋友也不一样,于:这还有区别吗郭:有的朋友之间是钩心斗角,互相利用于:那不好郭:还有的是狐朋狗友,吃吃喝喝都行,一叫“喝酒去”,都成于:酒肉朋友郭:一到有事了,于谦出事了,于谦打死人了,都跑于:我怎么了我就打死人了郭:就说这意思。这个朋友不能交于:出事就没他了郭:就过去来说,叫朋友得上谱于:这还有谱?郭:哎,一贵一贱交情乃现,一死一生乃见交情,穿房过屋妻子不避,得有托妻献子的交情于:您这还一套一套的郭:这是学问于:怎么讲呢郭:我跟您好好说说这个啊,于:您给讲讲郭:我原来是搞科学的,我专门研究这个于:您这科研项目还老变郭:科学是很严谨的,你知道吗于:啊,您再讲讲这个郭:一贵一贱交情乃现于:这怎么说?郭:有这么两句话: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于:怎么回事郭:鸟随鸾凤,我就是一只小麻雀,就这么大于:小鸟郭:您不一样啊于:我是郭:您是个大鸟,鸾凤于:凤凰郭:大凤凰。比如说这个凡鸟都要到西天朝拜如来佛去,我要是去麻烦大了,翅膀大开了这么大,扑拉扑拉。。于:且扇呢郭:你不一样,大凤凰那翅膀打开了,跨查跨查三五下你到了,你很轻松你就上西天了
★【文本】单口相声《小神仙》 劳劳车马未离鞍,三百年来伤国步,八千里外调龙潭,秋风宝剑多尘泪,落日旌旗大将寒,海外尘氛犹未息,劝君莫作等闲看。 听相声二十起哄一万四啊!人说这就说一个,为什么呢?拢一拢观众的耳音,乍一听你入不进来这故事,非得从那儿徕过来,这是单口相声的规矩。相声来说,在旧社会被人称为什么呢?“生意”说这是生意人说相声。这个我需要澄清一下,这是诬蔑,为什么呢?相声是熟艺,不叫生意。有买有卖,有出有进,这是生意。说相声不行,人熟是一宝,唯独说相声的干不了坏事。生意,生意就多了,普通的买卖这算。另外单有一路生意,这是坑人骗人的。什么呢?算卦相面的。 现在也有,我今天中午来我还碰见一个。马路对过,抱着孩子一中年妇女。头发都立着,一脸的滋泥,马路对过走过来,冲我招手。我说:“你别胡闹啊!我是正经人。”它冲我乐“大哥,来!来!我看你这个面相不错,我指你一条明路。”把我气的呀‘这倒霉德行!有明路你不去?啊!好几天没吃饭了吧?瞧谁都像烙饼是吧?啊!你说弄个孩子容易吗,给家里丢脸。骗人的。 那么有人说:“哎!有灵的。”我跟您说,他这有心理学的东西。而且我跟你说,一般这个人都是聪明绝顶的人。在旧社会来说,算卦的、相面的有的是,真有指着这个养家糊口发了财的。为什么呀?他聪明,察言观色,他那话都带着钩,把你徕进来,几句话把你套出来,他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觉得很灵,大把的掏钱给人家。过去北京城这种人多了。有一个很有名的人,在哪儿啊?崇文门花市大街,叫小神仙。你听这名字这人错的了吗,‘神仙’啊!什么都知道。 刚开始的时候,生意也不好。摆这么一摊儿,也没什么东西,拿一块这个墨盒,拿手沾着,在一块青石板上画画。也画不来别的,反正画个金鱼,画个螃蟹吧,很简单的这个。聪明,不抬头,哎!这是了不起的。你要站这儿得啵得、得啵得,人不信,他不说。过去这算金买卖,金、皮、彩、挂,全凭说话。这是金买卖,全凭这个。分很多种,穿的很讲究,海獭的帽子,给身皮衣,你不敢小瞧他,穿的讲究这叫火金;穿的挺水,破破烂烂,一脸滋泥,往这一站,手伸出来跟葱似的,这叫水金;还有的不说话,拿板跟这敲,这叫哑金;还有的呢,你在街那边儿,他在街这边儿,他过去把你揪过来,这叫揪金;离着‘扒骨’这就不远了。 小神仙这很有意思,低着头画画,画螃蟹啊画什么的。画着画着,瞅冷子就是这么一句“哎!我说!”‘哎!我说!’说谁呢?谁都行,谁打这过就是谁。这沾着一墨,“画山难画山高.........哎!我说!”“啊!叫我?”你要再问他,他又不理你了。纳闷儿,站这看着吧,他也不理你“画树难画树梢.........哎!我说!”那边儿又过来一个。一会儿的功夫,他数这脚,四十多只脚,二十来个人,差不多了。哎! ,这人算拘上来了。他这一抬头“嘿嘿嘿嘿!各位,天也不早了,人也不少了。我也吃饱了,您也站好了,鸡也不叫了,狗也不咬了,(也不知是谁教的他这个)咱们相逢既是有缘。有人说了,你是干嘛的呀?我是算卦相面的。可有一样,我这不是生意。啊哈!交朋友。有人打这过,咱呢奉送几相,不要钱。你看咱们今儿这些人里吧,有一位马上要发财了,可有一样啊,这个钱离着他们家门口来回的转,他要是一伸手就把钱拉进来了,可他怎么伸手他不知道,我一句话他就明白了。还有一位,要倒霉,要吃人命官司,也是一句话,我点拨了他,这场劫难就跨过去了,全在我一句话。嗬!你别看人不多,今天还有一个挺个别,这位呀是这个(比王八状),什么呀?王八大爷!啊!他媳妇跟别人不太干净,可是他不知道。那么说了,是谁呀?我不能说,一说就打起来了。他可站不住,他马上要走。他一走我就说是谁。”人群里保不齐有这个,“算挂的,咱走吧。”有人马上就把他拉住了,“兄弟,可不能走啊!谁走谁是这个(比王八状)。”话多厉害,这叫栓马桩,把人都拴住了,给你算挂,没有个不灵的。
★【文本】《八大改行》 郭:感谢各位啊张:哎郭:太捧了张:对郭:北京相声大会现在是越来越火张:可不是么郭:这抽奖啊,说良心话啊,这个是闹着玩儿张:啊郭:大伙太捧了,无以为报张:谁想的这主意啊郭:人家商场里边有抽奖张:是啊郭:说相声哪有抽奖啊张:那是郭:这是起哄张:对啊郭:起哄,拿您各位不当外人张:恩郭:人家商场促销行张:人家是促销郭:是不是啊,弄个一二三等奖张:恩郭:抽上三等奖给个吹风机张:对郭:是吧,二等奖来辆自行车张:都是商品郭:一等奖呢来一电视张:啊郭:这行,说相声这张:咱们给人什么啊郭:咱没法给人家,咱怎么抽啊张:啊郭:抽完三等奖张:给什么啊郭:谁抽三等奖了,把赵薇领走张:呵,演员郭:是不是啊,二等奖张:二等奖谁啊郭:把李嘉欣领走张:领走郭:一等奖张:一等奖谁啊郭:把张曼玉领走,别动,这是我的,不能动张:咱们曲艺啊,不能发人家明星,要发曲艺演员郭:发曲艺演员,一二三等奖张:啊郭:三等奖,谁要抽着了,把冯新蕊领走张:哦,天津的郭:二等奖张:二等奖谁郭:把杨凤洁领走张:你瞧,京韵大鼓郭:一等奖张:谁郭:骆玉声,哎,这不行,这是张先生的这是张:玩笑是不是郭:这是闹着玩,跟观众们我们都很熟张:哎郭:很多的老朋友,从相当初在广德楼的时候张:好几年了郭:就一直捧着我们张:对郭:后来到华声天桥张:恩郭:一直到天桥乐张:一直到现在郭:走到哪儿追到哪,心里边真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张:那倒对郭:是不是啊,希望您常来,听听相声呢,有利于身体健康,是不是啊张:对郭:演员现在来说啊,地位非常的高张:地位是提高了郭:人民艺术家张:对郭:可是想当初做演员也不容易张:在过去啊郭:那个年头演员是下九流啊张:没地位郭:没有地位张:社会地位太低郭:啊,净得糟践自己换饭吃张:那可不是么郭:你就拿张先生的师傅来说张:啊,我师傅郭:大家都了解张先生,相声大鼓摔交三门儿抱张:是啊郭:老艺术家,主要是摔交张:您说那没有,那摔交不在我们这儿郭:没有张:在东城那边呢郭:啊,两个师傅,一个是说相声的佟大方先生,这是您师傅张:对郭:这就是佟大方,现在年轻人听这个名字很陌生了张:很生了郭:当初了不起啊,佟大方张:梨园曲剧郭:姓佟,家里边卖铜的,这人还挺大方,要个耳朵勺到那儿就给抓一把张:姓佟的就卖铜郭:收的张文顺,当时赐艺名叫海青张:咳,跟没起一样郭:后来收了好几个,海青海虹海蛎子海瓜子海螃蟹张:都归红桥管郭:红桥地下一层,坐在池子边儿上讲课么。还有一个大鼓门儿张:哎,京韵大鼓郭:是不是啊,那个老师叫架冬瓜张:叶德林郭:你听过去这些个演员,真名实姓不敢报张:自个儿给自个儿起这名郭:糟践自己,叫架冬瓜,后来给张先生起一名儿张:我呢郭:叫羊肉丸子张:羊肉氽冬瓜郭:后来还收了墨其墨先生张:那么他叫什么啊郭:叫冬瓜,后来还收了一个叫粉丝的张:哦郭:我艺名叫厨子张:你就做我们这一堆东西的郭:你就说过去这些演员,给自个儿起这个艺名张:糟践自个儿郭:以博观众一笑张:对郭:可以说演员们历尽了各种的苦楚张:这些年也是郭:太不容易里了张:对郭:刮风减半下雨全完呐张:是啊,靠天吃饭么郭:没有剧场,最早就是跟马路边儿上张:画锅郭:一刮风谁出去啊,没人看张:哎郭:一下雨都走了张:都走了郭:刮风减半下雨全完张:哎郭:当然啦,也有个行业喜欢刮风下雨张:哪行业啊郭:瓦匠张:瓦匠怎么喜欢这个呢郭:呵,一下雨,哗,喀嚓,他痛快了张:怎么呢郭:这不定是谁家山墙一会儿就倒了
太平歌词《孙庞斗智》 天下云游四大部洲,人的心好比长江水自流。君子人交友淡淡如水,小人交友蜜里调油。淡淡如水人情在,蜜里调油不到头。交朋友总学桃园三结义,莫学那瓦岗寨上断香头。前七国有一段孙庞斗智,那也是君子小人水不容油。云蒙山有一个水帘洞口,鬼谷仙师要把徒收。孙膑庞涓结了一拜,师兄师弟共把道修。那庞涓鼠耳鹰腮多奸诈,老仙师赶他下了山头。留下了孙膑把桃园看,来了个小小的白猿把桃偷。孙膑念他是孝顺子,忙把仙桃赠猿猴。白猿把天书托在手,赠与三哥把道修。孙膑把天书全读透,又谁知塌天大祸震当头。庞涓在魏国招了驸马,约请三哥统貔貅。好一个孙膑多么忠厚,哪知道天罗地网要把口收。刖去了双膝留下活口,装疯卖傻在十字街头。到后来齐国救走了燕孙膑,百万大军报冤仇。庞涓来到了马陵道,观则见大树以上把皮抠。上写着庞涓命丧此,今日要报往日的仇。三爷摆手说放箭,弓声响亮射贼酋。马陵道箭攒了庞驸马,苍天不把恶人留。争名夺利终何用,富贵荣华又怎么到头。阎王爷好比打鱼的汉,无常小鬼把人勾。生死簿造定三更死,谁敢留你日当头。穿白带孝给活人看,谁管你家财万贯作过王侯。花棺彩木量人的斗,万顷江山一个坟头。今晨看罢了桃花柳,明晚又看月当头。为人但把良心正,恶鬼敲门也不发愁。家中孝顺二父母,何必到西天去把佛求。
郭德纲于谦返场小段文本 段子一郭:感谢大家阿。能耐没有,就有把子力气。好坏搁一边,您听个新鲜。这么多个朋友来,有的因为没票,在门口还等了半天,无以为报,只能多说几个,表达我们的心情。于:对。郭:我们就是怕天太晚一会回去没车怎么办?于:回不去了。郭:(问台下)没事?真没事?好,坐火车阿?住这么远的,还有。您要是愿意听,我就愿意说。于谦阿,是我师哥。于:恩,我们是师兄弟。郭:合作三四年了。不敢说珠联璧合,但是,我一直认为这是特别好的一个捧哏演员。于:哎哟,不敢当阿。郭:真好。哪都好。阿,哪都好。于:哈哈,谢谢谢谢。郭:但是……于:这就要干。郭:人总是有缺点的嘛!于:对。您就奔缺点来的嘛。郭:先夸两句。于:对,先给个甜枣吃。郭:哪都好,就是花钱稍微的细致了一点。于:过的细也不是毛病。郭:是不是。老于家据说有个门风阿……于:什么规矩?郭:走道不捡东西就算丢!于:我们家什么门风阿这是?郭:晚上回家吃饭,吃完了饭,一推饭碗站起身来,他出去上班去。于:上什么班阿?郭:出去拣钱去。于:我拿捡钱当上班。郭:满处捡。一边捡一边恨,人们都学坏了,怎么就没人扔钱呢?去年还捡一块呢!于:阿?那管什么啊?郭:嗯?一瞧地上,有十块钱。于:哦,有了。郭:激动得眼泪都下来了。于:太难得了。郭:老天爷阿,疼人啊!(跺脚)于:怎么给踩上了?郭:捡钱的规矩。先踩上,两边没人,蹲下系鞋带。平时光脚出去。于:那还系什么鞋带阿。郭:怕费鞋阿。哎,这钱往前头跑。于:嚯?郭:(跺脚)嗨,又走了。(再跺脚)呵,你看这事。(还跺脚)于:还追它。郭:怎么回事呢?有一绑架团伙黑上他了。那钱上打着眼,拴上一根渔线,一米来长。于:就这么长?郭:就这样。他要一抬头就看见这人了阿。于:都没抬过头。郭:没抬过没抬过。跟着。人家就这样(牵线):来,跟着……于:您瞧绑我多省事了吧。郭:他们家住劲松,一直跟到廊坊。于:嚯!这叫自投罗网阿!郭:一抬头,呼拉超,都捆上了。弄好了,一大帮人,有人说:扔车上扔车上!那头说:哎,费那劲!一晃10块钱:这呢!于:阿?还跟着呢?郭:说,家电话!给你媳妇打电话要钱。电话接通了:于谦在我们手上!于:哦。郭:你别报案,配合点。嫂子最疼她了!于:是。郭:哎哟你们别这样啊!你们也别打他也别骂他,我配合,不就要钱吗?好商量。我绝不报警。你说吧,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头里边,你们要是超过100块钱呢,就撕票得了。于: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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