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婚庆演艺 向东婚庆演艺
早年在辽宁当兵,后复员当了4年小学教师,在派出所当了8年民警,在公安局当了2年秘书,在乡政府当了12年文化站长。曾被武警总部树为先进个人,被公安部荣记三等功,被哈尔滨市劳动模范,哈尔滨市优秀共产党员。出版了《婚礼司仪入门》《向东诗集》《岁寒集》等书籍,撰写的上千篇文章在市级以上报刊发表。主编《达河诗韵》《乡村文化》。全国金牌婚礼主持人。
关注数: 58 粉丝数: 39 发帖数: 3,978 关注贴吧数: 8
我和我的父亲,还有我的家族(十七) 这次探家对我的思想震动很大。我们家除了爸爸妈妈变老,弟弟妹妹长高了以外,家中的生存状况基本上没有发生改变。1993年我们村进行了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由于在生产队没有劳动力,加上我在部队当兵,我家只分到了几亩口粮田。虽然爸爸求亲靠友自己种地,能够勉强满足全家人的口粮,再无盈余。可我爸爸还是很满足,他和我说:“儿子,你在部队好好干,家里比以前可强多了,不用在拉饥荒了,也不用吃饭问题发愁了。”我爸爸就是这样一个容易满足的人。 在这次探家中,还发生了一件让我纠结的事情。爸爸在得知我和她的恋情后,非常严肃的警告我,让我立刻结束这场早恋。我试图和爸爸解释、说明。可爸爸却毫不退步,还说男子汉大丈夫,应该以事业为重,不能眷顾儿女情长,因为儿女情长令英雄气短。 过早的涉足恋爱,会贻误发展进步!爸爸给我讲的道理,让我陷进了感情的漩涡。特别是爸爸最后的通牒:立刻断绝恋爱关系,否则断绝父子关系!我从小就在这个贫困的家庭中长大,我真的想为我的爸爸妈妈做点事,去表达我的孝心,我不能做伤害爸爸妈妈的事。可我怎么面对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女友呢?我当时真的太矛盾了,无法面对啊!在我回家探亲的日子,我一直不敢出门,不敢面对她。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爸爸说的也很有道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她又如何能够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在孝心与爱情的痛苦抉择中,我的天平渐渐地倾向了孝心。爱情可以重来,而父母就一个,没有选择。
我和我的父亲,还有我的家族(十二) 1982年5月4日,连队公开在新兵里选拔一名战士去团部培训文书兼军械员。上午的联欢会刚一结束,我们排的代理排长就兴冲冲来告诉我:“把你的衣服洗一洗,被子拆一拆,你已经被连里选中做未来的文书了。星期一去团部抱到。”选我当文书,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我从小就喜欢文学,如果能当文书,正好可以发挥我的特长。我按照代理排长的要求,把军装洗的干干净净,把被子拆了,重新做好。等待着星期一去团部接受培训。可是,到了星期一,却不见连里的通知。一打听才知道,三排的潘德臣已经去培训了。潘德臣是三排长朱春阳带的兵。听说连里选文书,朱排长就拼命举荐潘德臣。朱排长是军校毕业的正式干部,我们的代理排长是个班长,在连里说话没有朱排长好使。也许,就是当初的这个机会我没有把握好,才错失了在部队发展的机会。十分讽刺的是,潘德臣学了六个月的文书,回到连队却没有接上文书和军械员。 一次机会的失去,我并没有太放在心上,继续刻苦训练。两个月后,代理排长又来找我,说又来机会了。团里为了统一擒敌技术,准备在每个连队抽调一名战士,集中培训两个月回连队做擒敌教员。因为上次选文书,我被潘德臣顶了,这次他把机会又给我争取来了。说句心里话,我天生就喜欢文的,不喜欢武的。可是阴差阳错,有学文的机会不让我去,偏偏让我去学武的。为了争口气,也是为了不辜负代理牌长的一片苦心,我毫没犹豫的就答应了。 时隔半年多后,我又回到了新兵连集训的地方,回到了这个写满屈辱的地方。不过,这时,我已经不是训练最差的那个新兵了,我是从各连队抽调的训练骨干。不过,我自己知道自己的实力。还是因为从小缺钙的缘故,好多动作要领,别的战友一学就会,我却要反复体会多少遍。教员说:“我看见过笨的,就没见你这样的笨的。”虽然我所面临的困难很多,我觉得来到轮训队,这不代表我个人,最起码我是代表四连来的。我不能给四连抹黑。我一定要修成正果。
我和我的父亲,还有我的家族(九) 家庭生活的贫困,也曾让我体会自卑和辛酸。更让我原本应该快乐的少年,陡增了几分倔强,或者说是心灵的扭曲。有一次,生产队分土粮食,我第一个听到广播,就快速跑到生产队,占了一堆相对比较大的。这时,一个小队长走过来,没好气嗓的说:“谁让你挑大堆的?”边说边一脚把我的土粮堆给踢的扬二翻天。生产队轮班做豆腐,我家保证是最后一家;分豆油,别人家分的是澄清澄清的,我家就十有八九要分油脚。(油底子)我爸爸什么都不说,给什么就接什么。 我经常去找那个队长理 论,他却欺负我小,不和我理论。我一辈子最佩服我的爸爸是他的品德,他一辈子没说过一个脏字,从来没骂过一句人。就是我惹他生气了,他也只是说一句反话“你可真行。”不过我对爸爸在利益面前不争,在屈辱面前不抗的懦弱也愤愤不平。我从小就认为这个世界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不要期盼别人的施舍。望房八掉不了陷阱,坐炕头实现不了生意经。别人越说我不行,我就越要干给别人看看,我相信我能行。都是人,都是两条腿支个屎瓜肚子,别人能做的我为什么不能做呢?也许是因为妈妈怀我的时候营养不良,我一出生就缺钙。相对同龄人就显得软弱。脚下不稳,力气小,和同学们摔跤基本上摔不过。更不要说打架了,我的拳头软,别人打我很疼,我打别人就不疼,所以全班的男生都愿意和我打架。可我不服,谁提议和我摔跤,我一定上阵应战,谁和我打架,我保证一定往上冲,哪怕被打的遍体鳞伤,但绝不报熊,绝不服软。 我家在第一生产队。由于这个生产队最早推行了旱改水,种植水稻。在改变了我们伙食结构,让我们把大米作为主食的时候,也使我们家庭被无情的拖进了三角债户。那时的玉米只有一角多钱一斤,而大米则要六角九分。我家除了爸爸吃供应粮以外,还有五口人吃农村粮。按每人每年300斤大米计算,我家共需大米1500斤,需要1035元人民币。我爸爸月工资42元,不吃不喝不花,一年也只有504元。每到年底,我家都拿不出钱来去生产队领口粮。生产队把最好的大米分给了当官的、车老板儿,像我家这样交不起口粮款的人家基本上领的就是残次品或者粗粮。就这样,还不够数,我们还要忍饥挨饿,还要欠下一屁股债。到1983年分田到户时,我家一共欠生产队债务达5000多元。 1980年7月,学校放了暑期农忙假,再开学后,我就要升入初中三年级了。十六岁的我已是1.70米的大男生了,开始知道在女孩子面前树立形象的年龄了。可我依旧穿着那年去哈尔滨做的衣服,已经又小又破了。怎么办?我不能向爸爸伸手,我知道爸爸的苦衷。在我们村子南面是一个一望无际的草甸子。这里新建了一个国营种畜场。在那负责的人是我们村的老支书黄振国,他和我爸爸的私交不错。那天,我一个人去找黄爷爷,希望他能帮我找点零活干,挣点钱上学。黄爷爷很快的答应了我,他把我领到养鱼池边上,指着养鱼池四周的草塘对我说:“你在这割草吧,一毛钱一捆。”我叫来了和我一样贫困的同学马艳杰,每天下到齐腰深的水里割草,然后捞到岸上码起来。我们整整在水里割了一个月,每人赚了42元人民币,正好是我爸爸一个月的工资。我把钱拿回去,交给了妈妈。妈妈说:“这是你的劳动所得,就归你支配,要计算好了再花,把你想买的都买齐了。”我用一个月的劳动所得,买了一条粉色的腈纶线裤(6元)买了一双双燕牌回力鞋(4),一条的确良裤子(7元)一件晴纶线衣(8元)一件半截蓝色棉大衣(17元)。新学期开始了,我穿上了新衣服,去了新学校。在那个普遍比较困难的年月,我的衣着赢得了全班同学的羡慕。为了不把鞋子弄脏,每当阴雨天,上放学的路上,我都要把鞋脱下来,光着脚丫走路。 正在我们即将初中毕业的时候,国家开始恢复高考制度。可是,我们的学生时代都被劳动、演节目所占去了。到初三的时候,我除了语文还有压倒性优势之外,地理、历史、政治还行。其他的数学、物理、化学、英语都是糟糕到了极点。(未完待续)
网络情缘 阿牛和阿凤是在网上邂逅的网友。 也许,一开始的时候,两个人真的就是抱着一种猎奇的想法,漫无边际的胡聊。两个人即谈人生,也谈爱情婚姻和家庭。偶尔也相互之间的调侃。甚至在聊了两个月以后,互以老公老婆称之。反正是在虚拟的网络,叫什么都是一种代号,说什么都是一种玩笑。 然而,操纵网络的毕竟是人。这人是一种感情丰富的高级动物。这天长日久也就难免生情,生真情 。终于有一天,阿牛和阿凤经不住诱惑,终于撕下了神秘的面纱,从虚拟的世界漂移到了现实社会中来。见面那天,阿牛特意去服装店买了一套西服,把皮鞋擦铮亮,头发梳流光,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他在努力的发挥着自己的想象空间,猜想着阿凤该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在公园的英雄广场边上,阿牛选择了一张长椅坐下,拿出那张彩色的报纸,假装看了起来。 “先生,这里有人吗?”阿牛循声望去,一个戴着小圆眼镜的高中女生,背着书包轻轻地问他。 阿牛一心想着自己的网友,根本无心去搭理这个文文静静的高中生。 就随随便便的说:“早就有人了”。说完就自顾自的看起了报纸。女孩儿也没生气,看了看正在看着报纸的阿牛,从书包里拿出一本厚厚的习题本子,垫在了长椅上,挨着阿牛坐了下来。阿牛心里很烦,可自己约的人还没有到,索性就让她先坐在这里吧。女孩先是拿出了一面小镜子,仔细的照着自己的脸,还拿出小毛刷子,轻轻地修饰着自己的那张已经很漂亮的小脸。阿牛有些不以为然,现在的这些年轻人,什么事也没有,就知道臭美。可转念一想,人家爱美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呢?还是好好地等着自己的网友吧。阿牛接着想,自己的网友是不是有着一头飘逸的秀发,白皙的皮肤,高挑的个头,还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咯咯咯,不经意间,阿牛自己乐出了声。高中女孩睁大了眼睛,直直的盯着阿牛。“先生,什么事笑的这样开心啊?”高中生的这一问,让阿牛仿佛从梦中惊醒了。他斜看了一眼高中生,喃喃的说:“你不懂的。”他把自己的眼睛向周围巡视了一圈。不,不是一圈,不知道是多少圈。可眼前除了高中女生并没有其他的女人。阿牛有些绝望,莫不是自己一厢情愿,被那个阿凤给忽悠了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