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深秋往事 爱在深秋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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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一年级入学考试题目 师问:“树上有10只鸟,猎人开枪打死了1只,还剩几只?” 生:“是无声手枪,还是其它没有声音的枪?” 师:“不是无声手枪,也不是其它没有声音的枪。” 生:“枪声有多大?” 师:“80-100分贝。” 生:“那就是说,会震得耳朵疼?” 师:“是的。” 生:“在那个地方,打鸟难道不犯法?” 师:“不犯。” 生:“您确定那只鸟真的被打死啦?” 师:“确定。” 此时,老师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拜托,你只需要告诉我还剩几只鸟就行了,OK!” 生:“OK!鸟里有没有聋子?” 师:“没有。” 生:“有没有鸟智力有问题?呆傻到听到枪响不知道飞的?” 师:“没有,智商都在200以上!” 生:“有没有关在笼子里的?” 师:“没有。” 生:“边上还有没有其它的树?树上还有没有其它鸟?” 师:“没有。” 生:“方圆10公里呢?” 师:“就这么一棵树。” 生:“有没有残疾或饿得飞不动的鸟?” 师:“没有,身体都倍棒!” 生:“算不算怀孕肚子里的小鸟?” 师:“都是公的。” 生:“都不可能怀孕?” 师:“我晕!绝对不可能” 生:“打鸟的人有没有可能看花?保证是10只?” 师:“肯定没有!10只。” 此时,下课铃声响起,老师脑门上的汗已经流下来了,但学生仍继续追问:“有没有傻得不怕死的?” 师:“都怕死。” 生:“有没有因为情侣被打中,自己主动留下来殉情的?” 师:“笨蛋!之前不是告诉你都是公的吗!” 生:“同性可不可以啊!” 师:“…10只鸟的性取向都很正常” 生:“会不会一枪打死两只?” 师:“不会。” 生:“一枪打死3只呢?” 师:“不会。” 生:“4只呢?” 师:“更不会!” 生:“5只呢?” 师:“绝对不会!” 生:“那6只总有可能吧?” 师:“除非他妈的是猪生的才有可能!再说一遍:一枪只能打死1只!” 生:“……好吧,那么所有的鸟都可以自由活动么?” 师:“完全可以。” 生:“它们受到惊吓起飞时,会不会惊慌失措而互相撞上?” 师:“不会,每只鸟都可以自由飞行。” 生:“嗯,如果您的回答没有骗人的话,”学生满怀信心的说:“打死的鸟要是挂在树上没掉下来,那么就剩1只;如果掉下来,就1只不剩!” 此时,老师推了推眼镜,强忍着要昏倒的感觉,颤抖地说:“你不用读小学了直接去考公务员吧!
文强生前曾说 都说我贪污那么多的钱,玩了那么多的女人。我不否认这些。我想说的是,这怪我也不怪我,当然我的责任更大。不管谁放在我那个位置上都会贪污那么多的钱,玩那么多的女人,甚至更多。那些女学生我不去玩也是别人去玩。说我文强强奸,我那算强奸吗 ?我有把人家**给咬掉吗 ?我有把人家扔到楼下去吗 ?我不过是按照游戏规则做了点圈内人人都做的那些事情。” 谁不明白,如今一个干部要是不贪,不色,谁敢相信你,重用你 ?你工作干的再好也没有用。全国像我这样的干部不说有几百万至少也有几十万吧。单单把我一个文强搞臭、杀掉,又解决什么问题 ? 我还要说的是,老子从巴县的一名小**做到直辖市的**局副局长,不是靠贪污一路走过来的。老实说我文强比那些整天拿钱不做事的干警要强一万倍。我是工作在前,贪污在后。 我文强充其量只是个**局副局长,却能在重庆为所欲为,是谁给我为所欲为的权利呢 ?我的上级都干什么去了 ?又是谁明明知道我做的那些事却假装不知道 ? 既然不让我活下去,我就豁出去把一切都说白了:我贪的远不止那些钱。其余的都到哪里去了 ?我是拿过人家的好处费,但我替那些人办的事情有些是我自己办的,有些还要托别人办。托别人办事情没有钱行吗 ?那些拿过我的钱的人和送过钱给我的人如今都在带领老百姓参观我贪污的那些证据。我不否认那些证据的真实性,但你们要是也去那些人家里搜搜,就会觉得我那点儿赃款、字画拿到他们家里恐怕人家会嫌寒酸的。” 我文强也是读书识字的。以前北京菜市口砍头也有很多的民众拍手称快。可这拍手称快后还不是一切照旧 ?中国人几百年变了吗 ?我看什么也没变。杀了我不过封了我的口,这能封住贪污腐败的源头吗 ?昨天重庆大街上有很多人放鞭炮。当年我办了张君案后重庆不也是大街小巷放鞭炮吗 ?我看三年后他们还要不要放鞭炮。到那个时候那些出卖过我的人恐怕会念叨我的好处了。到那个时候那些不明真相的老百姓就会觉得还是我文强好一点。 有些老百姓恨我没有替他们惩治罪犯,沉冤昭雪。也许我走前该给他们道个歉。有些案子我要是不去收那些人的钱替他们摆平,那些人就要把钱送到我的上司那里,最后要把我摆平。这都能怪我吗 ?我跟那些百姓有什么仇 ?我会无缘无故地加害他们吗 ?他们是受害者,难道我文强就不是受害者吗 我文强 30年前有没有拿过一分钱的贿赂 ?当年他们说我是英雄,我其实只是在卖力地工作而已,但他们叫我当英雄我就不能不当。现在他们又说我是罪犯,我敢不去当这个罪犯吗 现在的官员比国民党还坏,我不过是其中一员罢了。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是这个社会,这个制度。我说这么多并不是要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别人。我还是负主要责任的 要是当年我不从巴县调出来,留在那里安心当一个小**,我的今天就不会是这样。贪图功名利禄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错误。我死后我的孩子就不要再姓文了,改姓别的,子子孙孙以后再也不要从政,不要当官,远离功名利禄。平淡、平安才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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