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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不守规矩的女人更容易获得成功? 吱吱大费笔墨描写蒋琰和陈嘉之间的往来及“爱情”诞生的过程,好几章了吧,抓紧回到主线来吧。。。 很多书友同情蒋琰,没错,她的遭遇值得同情,但这个人本身,给我的印象就是一个不守规矩、不安于室、春心萌动不自知、楚楚可怜的小白花。 文中时代背景是讲究男女大防的,通家之好的小青梅小竹马窦昭和纪咏见面都被窦明“捉奸”,更何况被蒋丽珠两次撞见的蒋琰和陈嘉?做客的蒋丽珠能撞见,仆妇们呢?其他客人呢? 蒋琰懦弱,小门小户,不代表她不懂得男女大防吧,一个名义上的寡妇,事实上的失贞妇人,多次和男子私会,捂着嘴笑的春光泛滥。跟陈嘉之间,说是事后怕见人,而陈嘉见过她最不堪的时候,所以不怕陈嘉,我倒。。。正常来说,经历过这些的人都会逃避性的拒绝回忆、被人提起不堪往事么。。。她怎么还一个劲往自己不堪往事的见证者面前凑? 好吧,吱吱这篇文里的人物爱情和婚姻肯费笔墨描写的都是不怎么规矩的 窦昭和宋墨婚前多次私下会面,虽然是性命攸关,但也逃不了一个“私会”这两个字 魏廷瑜与窦明相约庙里私会,窦爹与王映雪婚前通奸,蒋琰与陈嘉私相授受,纪令则与窦十二寡妇私奔。。。。。 当然本文中的窦明,王映雪机关算计,也得不到幸福,因为作者是她们后妈,,,,她们的所作所为和蒋琰、纪令则又有什么区别呢?蒋琰和纪灵则是作者亲闺女窦昭的挚爱亲朋,哈哈。。。所以,后者是爱情,前者是奸情? 好吧,女人只要不规矩就有获得幸福的可能,即便获得不了幸福,也能获得成功。。。例如邓文迪、例如田珉君 女人们,都不规矩起来吧。。。。。
【吐槽】陈仲修的爱情 之前一直攒文,刚看到第3章,看到陈仲修的身世来历及离家原因,不吐不快。 陈仲修出身富贵,从小锦衣玉食,被家族供养,可以说是吃家里的,喝家里的,用家里的钱应酬泡妞,并支付各种泡妞费用,好吧,因为涉及的是“伟大的爱情”,所以不能说是嫖资,只能说是赎身费及各种杂费,在没有给家族付出任何回报的情况下,“伟大的爱情”遭到父亲反对时候毅然决然抛下家族亲人随认识不知道几天的落入凡尘的落难天仙爱人而去。 在明知道一个从良妓女不会被家族认可的情况下,这熊孩子跟老爹对着干,并且一直理直气壮认为自己没错,认为爱情伟大一切都可以为爱情让路,甚至不惜脱离家族。 陈立仁来请陈立仁回去主持大局,陈立仁的动机咱且不讨论哈,听到双生兄长去世的消息,这货竟然说什么“你叔祖如今身子还硬朗。如此我便再无牵挂了。金药堂于我而言,早已是身外之物”,尼玛对生养你的老子尽过一天孝心没有?你哥哥死了,老头子白发人送黑发人,你竟然再无牵挂,好吧,果然除了你那天使爱人死了之外谁死都涉及不到你的牵挂。 那什么堂是你老祖宗辈就开始的事业啊,你二十岁时候为了爱情冲动,姐理解不能也尽量理解,可现在你老都四十了,你爹没几年好活了,你竟然再无牵挂,我。。。。 最近看文很鸡冻,发现自己果然老了,对几篇文中人物的人生观产生了质疑,之前我很反感有的读者质疑、诋毁、辱骂作者或其他读者三观,现在发现自己有向这方面发展的趋势,有些恐惧。。。。 大家说说看吧,难道是我对问题的看法和理解有问题?如果是,我争取改
【重生之毒鸳鸯】第14章 骨肉团聚 琳琅十三岁之前的日子过得苦了一些,流落在外寄人篱下,但也因此得了个好夫婿 夫君他心志坚定、有勇有谋,为报家仇不惜隐忍多年,更不惜折辱自己娶了她这仇家之女为妻,终于布下天罗地网将仇家之人一网打尽 这等好夫君,真真的叫人爱不释手,乃至于重生之后,谢琳琅一时不知该将他让给那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妹子,还是大卸八块,块块珍藏。 作者:萌吧啦 首发:晋江 写书不容易,请大家多多支持作者! 欢迎大家到晋江投票留言撒花收藏!! 本文章节连载贴http://tieba.baidu.com/p/2499625527 -----------------------------------------------------------   穆娘子闭了眼睛,耳朵里听不见奉卿的哭声了,不由地又落下泪来,忽地抬头睁开眼,看了眼喘不过气来的奉卿,点了点头。   穆行满意了,松开穆娘子嘴上绑着的帕子,将奉卿送到穆娘子怀中,“嫂子识趣就好,嫂子回了姓商的身边,奉卿哪里能跟着回去?嫂子一辈子对不起奉卿,这次就权当疼奉卿一回吧。”   穆娘子泪珠子簌簌落下,双手还被绑着,见奉卿搂着她的脖子喘粗气,不由地又心疼地落泪。   “大管家,谢大爷、林县令来了。”小肆慌慌张张地进来说道。   穆行早料到会来人,伸手将奉卿抱起来,冷笑道:“嫂子好自为之,这不是为了大哥,可是为了奉卿。”咬牙说完,便抱着呱呱大哭的奉卿向外走,果然瞧见许多官差拿着火把将厢房围住。   “谁是穆令?”谢弘嗣进来后,便冷着眼看向院子里,谢琳琅被人拐走,乃是谢家之耻,提到谢琳琅,便要提起苏州之乱,是以他父亲谢蕴谢老爷前苏州知府并不许人提起。坚持寻找谢琳琅的人,也就是谢琳琅的奶爹商韬了。若非商韬笃定谢琳琅在此,他也不会兴师动众带人来寻。   “官人识破娘子与小厮□,被娘子恼羞成怒伤到,如今卧病在床。这位可是谢员外郎?给谢大人磕头了。”穆行抱着奉卿磕头。   林县令忙道:“那是你家家事,本官不管,赶紧将谢家琳琅姑娘请出来,还有商小弟的、娘子……也叫出来吧。”   穆行跪在地上,说道:“小的并不认识谢家姑娘,但是家里倒是有娘子嫁过来时领来的琳琅姑娘。”   “一样一样,赶紧领出来。”林县令哭笑不得,毕竟是他地面上出了这事,又叫人赶紧搬了椅子出来叫谢弘嗣坐。   商韬看向穆行怀中的孩子,心里一堵,心知这是他娘子跟薛令的儿子了,快步向厢房里去,见屋子里穆娘子被绑着,就先给穆娘子松绑,然后将穆娘子搀扶出来。   穆娘子早先想到千百遍见到商韬后会如何,此时当真见到了,一句话也说不出,看谢弘嗣在,就噗咚一声冲谢弘嗣跪下,磕头道:“奴婢见过大爷,大爷,奴婢总算没辜负大奶奶的托付,将琳琅姑娘送回去谢家了。”眼睛里泛着泪水看向谢弘嗣,一时哽咽,再说不出旁的,便不住地磕头,为当初带丢了谢琳琅赔罪。   穆娘子只字不提当初谢家人全跑了撇下她一人的事,谢弘嗣便道:“罢了,总算琳琅能够寻来,你也算将功补过了。”   商韬弯腰将穆娘子扶起来,眼圈一红,谢家人到底有多少真心想将失散的姑娘找回来只有他知道,若是谢家当真想找,早就找回来了,何至于此拖到今时今日。   “大哥!”穆行忽地喊了一声,见脸色惨白的薛令出来了,便伸手搀扶住薛令,又见奶娘将打着哈欠的穆琳琅领出来,看了穆琳琅一眼,就移开眼。   穆娘子见穆琳琅过来,忙道:“琳琅姑娘,这是你亲生父亲,京里的谢大爷。”   穆琳琅一头雾水地看向穆娘子,又扭头看向薛令,似是对自己的处境十分不明白。   林县令笑道:“穆老弟,这是怎么回事?怎对穆娘子是谢家商老弟的娘子,琳琅又是谢家姑娘?”   薛令不言语,穆令握住薛令的手,转向穆娘子,“娘子,你说是怎么回事?”   穆娘子一僵,见穆琳琅已经被引到谢弘嗣身边,哽咽一声,又看了眼奉卿,便道:“是我那时候心慌,被官人……穆官人相救,一时感激,仰慕他英武不凡,就厚颜谎称自己是寡妇,勾引了穆官人,抱着姑娘留下了……”   商韬手掌下觉察到穆娘子的不对劲,忙道:“娘子,你莫怕他,你可是顾忌那孩子……”   穆娘子只觉得商韬的手烫得很,微微耸肩摆脱了商韬的手,耷拉了头不言语。   林县令正烦恼如何处置这事,毕竟他素来跟穆家交情好得很,穆行又说了薛令是安南伯的干儿子,不能为了谢家就得罪安南伯。   “……原来如此,娘子,你骗得我好苦!”来了就不曾言语的薛令明白了穆行的计划,见事到如今,只能如此,便作出悲愤模样看向穆娘子,心里不明白她为何宁愿回去做奴才娘子,也不肯留下做当家娘子。身子晃了晃,又要倒下。   穆行忙将奉卿递给桂儿,全心扶住薛令。   林县令瞅准机会开口道:“原来是红颜祸水惹的祸,亏得我一直想穆老弟这义气的人怎会扣住商娘子、谢姑娘。既然是误会,女人如衣服,穆老弟就将商娘子还给商老弟吧。”   薛令最后看了穆娘子一眼,心里恨得咬牙,便装作昏厥闭上眼睛。   “一切由县令大人做主!”穆行忙道,“小的要送了官人回去,就不远送了。”   林县令原以为要撕破脸,此时见穆行客客气气,就问谢弘嗣:“谢大人?”   “回去吧。”谢弘嗣看了眼穆琳琅,眉头微蹙,烦恼谢家突然冒出来个琳琅姑娘如何跟旁人交代,站起来,便向外去。   商韬忙去牵着穆琳琅,穆琳琅吓傻了,睁着眼睛,来回看向薛令、谢弘嗣,忽地听到砰地一声,一转头,便见方才还跪着的穆娘子一头撞在了柱子上。   穆琳琅立时喊着娘大声大哭起来。   谢弘嗣扭头看了眼,对商韬道:“那等失贞之人,大概是再无颜面见人了吧。她是穆家人,叫穆家收拾,咱们回县衙吧。”   “大爷……”商韬不料谢弘嗣这般说,松开穆琳琅,快跑两步去看穆娘子,见穆娘子颤着眼皮,嘴里咯咯冒血,一时哽咽,“你何苦,我知道你方才的话是迫不得己。”   穆娘子开口道:“别跟阐儿、释儿说……”目光深深地看着商韬,心里怕的竟是自己死不成。   “你放心……”商韬三个字说完,便觉穆娘子将眼睛移开了,看的是被丫头抱着的奉卿,剩下的话说不出口,等到要说出口,就见穆娘子已经合了眼。   穆琳琅吓得嚎啕大哭,仰着头好不可怜地站着。   谢弘嗣叹息一声,说了句“她也并非全无廉耻”,便接着向外走。   林县令心里叫苦,伸手去将穆琳琅抱在怀中,可怜他自家女儿都不曾抱过的人,如今抱着穆琳琅,很有些手手足无措,穆琳琅微微一动,就将眼泪鼻涕糊在他脸上,“穆老弟好好歇着,替我跟安南伯带声好。”   商韬将手放在穆娘子鼻下,试探出她还有一丝气息,面上却不显出来,只是一味的悲戚,痛哭流涕地将穆娘子抱起,向谢弘嗣走去,不等他走进,便听谢弘嗣沉声道:“商韬,放下吧,带着她出门,难免惹人非议。”   “大人,穆家银钱来路不明,他们定是……”   “住口!苏州之事不曾发生过,不许再提。”谢弘嗣冷声打断商韬,见商韬今日这般感情用事,便拂袖离去。   商韬一哽,抱着穆娘子的手不禁握拳,若是能搜查穆家银库,找出谢家丢失的银子,那穆家就是四年前领头作乱的贼子,大可以将他们全部拉去入狱,便是安南伯见了,也无话可说。可惜谢家对苏州之事讳莫如深,竟是提都不愿意提起。   谢弘嗣情愿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商韬虽想斩草除根,却也无能为力,只能抱着穆娘子跟着谢弘嗣出去。   等这群人一走,薛令当真腿软了,不动弹某处在痛,动弹了,某处更痛,更对穆娘子爱恨交织,看她这么合上眼咽了气,不由地心里空落落的,又要昏厥过去。   “大哥,大丈夫何患……”穆行要安慰薛令何患无妻,又拙口笨腮地说错话。   薛令醒来后还不曾看过自己缝上的东西,靠在穆行身上,先对桂儿说:“糊涂东西,快些将奉卿送回去。”等奉卿抽抽噎噎地被桂儿抱走,一转身给了穆行一巴掌,“糊涂!怎地将安南伯扯出来了?”   “大哥……大哥不醒,燕卿那兔崽子又添乱,小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穆行捂脸无奈地说。   薛令扭头深深一叹,脚下一软,险些跌倒,“姓谢的不敢将四年前苏州的事张扬开,你大可以拿了这事要挟他,虚虚实实,不将安南伯扯出来……罢了,事到如今,只能如此。”额头不住地冒冷汗,再说不出话来。   “官人,燕哥儿见管家叫人打叶经,被吓住了,此时唬得不敢合眼睡觉。”春泥急匆匆地过来,远远看见红灯笼下柱子上一滩血,不由地头皮一麻。她早就依着薛燕卿的吩咐过来了,奈何这边多的是官差,因此不敢靠近,等人散了,才敢过来说话。   薛令眼睛涩得很,显然是麻沸散药效还未褪尽,强撑着看向穆行,自己不过是昏迷了一日,怎地就出了这么些事,“叶经……”   “大哥,我怕燕卿年纪小,又使性子胡闹,便吓唬吓唬他。”穆行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不后悔的,扶着薛令,“大哥放心,燕卿……”   薛令强撑着要去看薛燕卿,谁知走了两步,扯到某处,不由地眼冒金星,头上一昏,便又昏厥过去。   春泥在这边眼睁睁看着,吓得个半死,忙连滚带爬地向衔泥小筑跑去,跑到衔泥小筑里,进了堂屋,又拐向里间,看薛燕卿正坐在床上看书,哆哆嗦嗦地说:“哥儿,我跟官人说了一句,官人没说什么,又昏过去了。”   “……那前头,还出了什么事?”薛燕卿手上握着书卷,将手肘支在盘起来的膝盖上问,书卷轻轻点着下巴,心里盼薛令早日康复,那穆行刚愎自用,又无才无德,上辈子屡屡坏他算计,最后自己的死,一半要怪到穆行身上,这样的人实在该死。   “柱子上一片血,听桂儿说娘子撞死了。”春泥哆哆嗦嗦,因穆娘子素来待人宽和,便眼泪汪汪的,“桂儿说,穆管家说官人是安南伯的干儿子,娘子承认自己水性杨花看上官人,就抱着京城谢家的姐儿嫁了官人,如今琳姐儿跟着她亲生父亲谢大爷走了。”   “……”薛燕卿手上的书本脱开手,他虽想过不走上辈子的路,但留下一个假琳琅,也算是给自己留条退路,如今退路没了,穆家是安南伯亲信的底细也暴露了,想来防范穆家针对穆家的人也多了,原本算计好的事全部毁于一旦,日后的路该怎么走?
【文字】第85章 喜讯 起点地址 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www.qdmm.com%2FMMWeb%2F2723760.aspx&urlrefer=74c9a38f369655dda5d69a97e94e9114 ——原创需要支持,喜欢本书的,请大家多多支持作者禾晏山! ——本书在起点连载,希望大家移步起点给作者点击、推荐、粉红、打赏。。。 ——有起点账号的,可以投免费的推荐票!有能力的可以投张月票.给作者动力!香兰回去时珺兮玥兮早就睡了,她轻手轻脚的挑亮蜡烛,拿了针线来做,做了一回上床就寝,辗转到夜半方才合了眼。第二日清晨,同丫鬟们一道端了热水进去伺候。宋柯早已穿好了衣裳,玥兮去叠被,珺兮去开窗。宋柯掬着水洗了洗,用青盐擦牙,又吃了一口温热的茶,看了看香兰的脸色,问道:“你眼底下发青,是不是昨儿晚上没睡好?” 香兰笑了笑道:“不过是从纱窗里爬进来的虫儿,有些恼人罢了。” 宋柯连忙道:“我记着家里还有驱虫的熏香,明儿晚上你们点一粒放进鼎炉里。” 香兰笑着应了。一时珺兮端来早饭,宋柯仍留了香兰陪他一同吃。香兰吃了两口粥,看看宋柯脸色,小心道:“有一桩事,在我心里盘算许久了,一直想提,可又怕不好。” 宋柯一听,便将碗筷放下来,道:“你只管说。” 香兰道:“前些日子我被赵氏狠打一顿发卖,如今想起来还跟做场恶梦似的,也是我命不好,当奴婢的,自然不得自由,也做不得主,事事要看主子脸色,若是不做奴才……” 香兰还未说完,宋柯便皱着眉道:“你只管放心,日后绝不会有这样的事。你留在我身边,谁也不能欺负了你。” 香兰心里一沉,听话音宋柯是不想放自己脱籍了,饶是她机敏,便摇摇头道:“我倒没什么,只是想起爹娘若因我受了连累,我真是粉身碎骨也难辞其咎,所以这些日子我想了许久,今日厚着脸皮来求你,我家也有些积蓄,想为我爹娘赎个身。” 香兰话说到一半。宋柯便知晓他的意思了,他原本还提着心,生怕香兰提出要自己赎身出去,这他是万万不能答应的,他觉着香兰便是一缕清淡的烟,若近若离,他想抓住,却又从手心里溜走,若是再放了她,只怕便一丝半分都笼不到了。如今听她说要给爹娘赎身。心便放了下来。他原本也有意给香兰父母脱籍再扶持一把,日后香兰跟他一处,娘家是良籍。说出去也体面。 想了想便道:“你为你父母赎身,那日后他们可有营生?” 香兰听了这话眼前一亮,知道这事能成了,连忙道:“我爹日后可以找个古玩铺子或是当铺当坐堂掌柜,我娘也会做点子针线。总能糊口罢。” 宋柯见她明眸闪亮,神色殷殷,还有些忐忑不安,只觉着可爱,不由笑了起来,给她夹了一筷子绿油油的小菜。柔声道:“给你爹娘赎身也不是什么难事,你我之间何必就用‘求’这个字了?” 香兰惊喜的睁大眼睛,忙说:“那该多少银子?” 宋柯笑道:“当初你爹娘是俢弘找林大太太要来的。没化多少银子,他当送人情便给了我,我放了他们便是了。” 香兰喜不自胜,只觉刹那间心里都豁亮了,欢喜得说不出话。只听宋柯又道:“既然你爹有鉴定古玩的能耐,脱了籍不如去我家的当铺。正好坐堂掌柜病重告老,正缺个人呢。每年五十两例银,年节还有打赏,是个好去处。” 香兰一怔,她让父母脱籍,本意就是不再依附宋家,可如今宋柯提出这样丰厚的报酬,倒让她有些犹豫,转念一想:“我爹是凭本事吃饭的,我又何必心胸狭窄,穷清高认死理呢?况且家里的积蓄也不多,也开不起什么像样的买卖,不如就现在宋家当铺里再另图打算。”便起身要跪拜,口中道:“爷的大恩大德,我结草衔环也报答不尽。” 宋柯一把扶了她的胳膊,见香兰有了笑颜,心中也欣喜,道:“咱们之间不讲那些个虚礼,今儿个就让管事的去衙门将放籍的文书换了。” 香兰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睁着一双殊丽的眼睛感激的瞧着他。 宋柯又笑了起来,只觉心里跟灌了蜜似的,往香兰的碗里夹了好几样点心和菜肴,笑着说:“快吃罢。” 香兰连忙给宋柯夹菜,又去盛汤,饭毕巴巴的将去书院要带的文房四宝都准备妥了,宋柯又嘱咐她几句,方才笑笑着走了。 香兰站在屋门口,撩开门帘子看着宋柯走远,口中长长出了口气,嘴角忍不住扬了起来。纵然她还是奴籍,但能让爹娘先放出来总是天大的好事。 到了中午,宋柯身边的管事果然拿了放奴文书来,香兰喜得看了又看,将文书小心翼翼装好,对玥兮道:“我回趟家,一会儿便回来,不耽误给大爷备晚饭。”便收拾了几样东西,从后院的小角门里出了宋府,直往她爹娘住的后街去了。 归家一瞧,见陈万全夫妇都在家,他们夫妇二人自然欢喜,免不了一通嘘寒问暖。这陈氏夫妇都是本分老实人,甚无心计见识,眼见女儿被林家发卖被毒打到凄惨的模样,免不了提心吊胆唉声叹气,却也无计可施。幸而一道来了宋家,虽不及林家体面,但吃住也不是差的,方才有了些安心。 薛氏也悄悄跟陈万全计较:“我瞧着宋大爷是个慈心人,不如咱们攒些银子给女儿赎出来罢。她要是天天挨打受骂的,还不如拿根绳子勒死我。”原因家里穷,薛氏也不做别的念想,如今香兰拿了不少银子回来,薛氏便动了替香兰赎身的心。 偏陈万全眼皮子浅,听了薛氏的话便道:“女儿刚换个善心人家,天天绫罗绸缎穿着,山珍海味吃着,出来能享这个福?况且宋大爷的意思你没瞧出来?他是看上咱们家香兰了呢,倘若香兰是个有福气的,自此跟着宋大爷长长久久的过奶奶的日子,我就算撒手闭眼了也能放心。” 薛氏忧心忡忡道:“若真如此就好了,就怕宋大爷今后娶个母夜叉似的老婆,就跟林府里那一位似的,咱们香兰便有的是罪受了。” 陈万全仔细一想也觉着薛氏说得有理,可他天生便不是头脑分明的,过日子也是得过且过。遇了事能躲便躲,便道:“说不准大爷能娶个温柔和顺的夫人呢,你天天想这么多作甚!”故而薛氏再提,陈万全反而发火,他每日从铺子里当差回来,便买几两酒,喝饱了倒在床上蒙头大睡,再么和铺子里的伙计高谈阔论,全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唯有薛氏暗暗发愁,每次陈万全不在。她都悄悄把香兰塞给她的金子银子及各色首饰等拿出来清点,盘算着等女儿再回来,便和香兰合计。一同拿个主意。 如今香兰回来,陈万全自然欢喜,命薛氏炒几个菜,一家三口团团围着桌子坐了,香兰特特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笑道:“今日是有个天大的喜事,今早我跟宋大爷提了一遭,求他放爹娘奴籍,没想到刚一提,宋大爷便准了。”说着从包袱里将那文书拿出来。 薛氏喜道:“当真?”小心翼翼的将那文书捧在手里。 香兰笑道:“这个自然。” 陈万全却沉了脸,怒道:“糊涂。你去求这个作甚!没有主人家,你让你爹到哪儿讨营生!况且你这么一求,宋家便以为你有了外心。厌恶你要赶你出来怎么办?”又絮絮叨叨乱骂一气。 香兰愣了,心知她爹是个见识短的,心里默默叹息一声,道:“宋大爷说了,日后请你去他家的当铺里当坐堂掌柜。每年五十两月例,年底还有打赏。”又淡淡道。“莫非爹爹还上赶着去当奴才了?日后若是我愚笨,将来再触怒了主人家,要被发卖,好歹还能求求家里,不似这一回,险些要被卖到窑子不说,家里也跟着我受罪。” 薛氏也点了点头,叹道:“谁说不是,咱们都瞧见吕二婶子那一家怎么给连拉带拽弄出去卖的,好好一家四分五裂,日后还能不能相见还不知道。” 陈万全听了“坐堂掌柜”、“五十两银子”等就不言语了,脸上笑开了花,心道宋柯不正正是瞧上香兰才给他这样的体面么,若是香兰争气,跟着宋柯再生下一男半女的,他从此以后便是宋家的老丈人,到哪儿不得让人高看一眼?想着心里头便舒畅了,脸上带出了笑,又喝了好几杯酒,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薛氏悄悄将香兰拉到一旁,道:“傻孩子,你怎的没跟宋大爷提提,把自己赎出来?” 香兰笑道:“我只怕一时半会儿的出不来,且走一步看一步罢。” 薛氏又道:“宋大爷真对你……他有这个意思没有?” 香兰想了想,斩钉截铁道:“既是娘问我,我便也不瞒着,他是有这个意思,可我是不甘心给人作妾的。原本我计较着再过些时日跟他提给爹娘脱籍的事,可如今却觉着不能等了。若他今天不同意,我原打算再哭求一番,谁想他竟然痛快应下来,这就好办了。在宋家活计清闲,我画了几幅画,让爹爹托相熟的人卖一卖,把得的银子攒起来,让爹再辛苦些,多相看些古玩买卖,算上咱们以前的银两,积少成多,总能买房置地经营起来。我拖上两年,定要想法子脱籍出去,若是宋柯真有意,便下聘礼来娶我为妇,若想纳妾,便是他打错了算盘,我自去另寻他人嫁了做正头夫妻。” 薛氏听了这话,只觉浑身都是力气,却又有些迟疑道:“这……这能行?只怕没那么容易罢?” 香兰道:“行不行总要试试才知道,妈也多劝劝爹爹少吃些酒,多去做些正经事罢。” 薛氏连连点头,母女俩低声合计了一番。 此时听见敲门声,有人道:“陈叔在么?我是夏芸,送东西来了。” 薛氏忙过去把门打开,香兰定睛一瞧,只见外头站着个身量高挑的十八九岁的书生,生得白净端正,双目炯炯有神,鼻梁通直,嘴唇稍嫌厚了些,气质文雅,彬彬有礼,身上一袭旧衫,却浆洗得十分干净。 ps: 谢谢珺兮812的平安符o(n_n)o~~ 请大家继续给俺粉红票,鼓励我早日完成所有加更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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