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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我则无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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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尊涅槃前的教诲 如是我闻:一时,佛住俱夷那竭国力士生处坚固双树林中。 尔时,世尊涅槃时至,告尊者阿难:“汝为世尊于双树间敷绳床,北首。如来今日中夜于无余涅槃而般涅槃。” 尔时,尊者阿难奉教,于双树间敷绳床,北首,讫,来诣佛所,稽首佛足,退住一面,白佛言:“世尊,已于双树间敷绳床,北首。” 尔时,世尊诣双树间,于绳床上北首右胁而卧,足足相累,系念明想,正念正智。 时,俱夷那竭国有须跋陀罗外道出家,百二十岁,年耆根熟,为俱夷那竭国人恭敬供养如阿罗汉。 彼须跋陀罗出家闻世尊今日中夜当于无余涅槃而般涅槃:“然我有所疑,希望而住,沙门瞿昙有力, 能开觉我。我今当诣沙门瞿昙,问其所疑。”即出俱夷那竭,诣世尊所。尔时,尊者阿难于园门外经行。 时,须跋陀罗语阿难言:“我闻沙门瞿昙今日中夜于无余涅槃而般涅槃。我有所疑,希望而住, 沙门瞿昙有力,能开觉我。若阿难不惮劳者,为我往白瞿昙:少有闲暇,答我所问?” 阿难答言:“莫逼世尊!世尊疲极。”如是须跋陀罗再三请尊者阿难,尊者阿难亦再三不许。 须跋陀罗言:“我闻古昔出家耆年大师所说,久久乃有如来、应、等正觉出于世间,如优昙钵花, 而今如来中夜当于无余涅槃界而般涅槃。我今于法疑,信心而住,沙门瞿昙有力,能开觉我。 若阿难不惮劳者,为我白沙门瞿昙。” 阿难复答言:“须跋陀罗,莫逼世尊!世尊今日疲极。” 尔时,世尊以天耳闻阿难与须跋陀罗共语来往,而告尊者阿难:“莫遮外道出家须跋陀罗, 令入问其所疑。所以者何?此是最后与外道出家论议,此是最后得证声闻,善来比丘,所谓须跋陀罗。” 尔时,须跋陀罗,世尊为开善根,欢喜增上,诣世尊所,与世尊面相问讯慰劳已,退坐一面, 白佛言:“瞿昙,凡世间入处,谓富兰那迦叶等六师,各作如是宗:‘此是沙门,此是沙门!’ 云何,瞿昙,为实各各有是宗否?” 尔时,世尊即为说偈言: “始年二十九  出家修善道 成道至于今  经五十余年 三昧明行具  常修于净戒 离斯少道分  此外无沙门。” 佛告须跋陀罗:“于正法、律不得八正道者,亦不得初沙门,亦不得第二、第三、第四沙门。 须跋陀罗,于此法、律得八正道者,得初沙门,得第二、第三、第四沙门。 除此已,于外道无沙门。斯则异道之师,空沙门、婆罗门耳。 是故,我今于众中作师子吼。” 说是法时,须跋陀罗外道出家远尘离垢,得法眼净。 .................................................................................................. 时,尊者须跋陀罗得阿罗汉,解脱乐觉知已,作是念:“我不忍见佛般涅槃。我当先般涅槃。” 时,尊者须跋陀罗先般涅槃已,然后世尊般涅槃。 ---------------- 杂阿含(979))
佛悟的是什么 如是我闻:一时,佛住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 尔时,世尊告诸比丘:“我忆宿命未成正觉时,独一静处,专精禅思,作是念:‘何法有故老死有,何法缘故老死有?’ 即正思惟,生如实无间等:‘生有故老死有,生缘故老死有,如是有、取、爱、受、触、六入处、名色。 何法有故名色有,何法缘故名色有?’ 即正思惟,如实无间等生:‘识有故名色有,识缘故有名色有。’ 我作是思惟时,齐识而还不能过彼,谓缘识名色,缘名色六入处,缘六入处触,缘触受,缘受爱,缘爱取,缘取有,缘有生,缘生老、病、死、忧、悲、恼苦,如是如是纯大苦聚集。 我时作是念:‘何法无故则老死无,何法灭故老死灭?’ 即正思惟,生如实无间等:‘生无故老死无,生灭故老死灭。’如是生、有、取、爱、受、触、六入处、名色、识、行广说。 我复作是思惟:‘何法无故行无,何法灭故行灭?’ 即正思惟如实无间等:‘无明无故行无,无明灭故行灭,行灭故识灭,识灭故名色灭,名色灭故六入处灭,六入处灭故触灭,触灭故受灭,受灭故爱灭,爱灭故取灭,取灭故有灭,有灭故生灭,生灭故老、病、死、忧、悲、恼苦灭,如是如是纯大苦聚灭。’ 我时作是念:‘我得古仙人道、古仙人径、古仙人道迹,古仙人从此迹去,我今随去。譬如有人游于旷野,披荒觅路,忽遇故道古人行处,彼则随行,渐渐前进,见故城邑、古王宫殿、园观浴池、林木清净。彼作是念:‘我今当往白王令知。’即往白王:‘大王当知,我游旷野,披荒求路,忽见故道古人行处,我即随行。我随行已,见故城邑、故王宫殿、园观浴池、林流清净。大王可往居止其中。’王即往彼,止住其中,丰乐安隐,人民炽盛。今我如是,得古仙人道、古仙人径、古仙人迹,古仙人去处,我得随去,谓八圣道:正见、正志、正语、正业、正命、正方便、正念、正定。我从彼道见老病死、老病死集、老病死灭、老病死灭道迹;见生、有、取、爱、受、触、六入处、名色、识、行、行集、行灭、行灭道迹。我于此法自知自觉,成等正觉,为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及余外道沙门、婆罗门、在家、出家,彼诸四众闻法正向、信乐,知法善,梵行增广,多所饶益,开示显发。” “我忆宿命未成正觉时,独一静处,专精禅思,作是念:‘何法有故老死有,何法缘故老死有?’ 我时作是念:‘何法无故则老死无,何法灭故老死灭? 今我如是,得古仙人道、古仙人径、古仙人迹,古仙人去处,我得随去,谓八圣道:正见、正志、正语、正业、正命、正方便、正念、正定。 我于此法自知自觉,成等正觉,为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及余外道沙门、婆罗门、在家、出家,彼诸四众闻法正向 佛陀为人 为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及余外道沙门、婆罗门、在家、出家,彼诸四众说法 没有天地鬼神
四禅八定 佛陀开示禅定并非佛法的无上法 如是我闻:一时,佛住王舍城迦兰陀竹园。 尔时,尊者阿难独一静处禅思,念言:“世尊说三受:乐受、苦受、不苦不乐受,又复说诸所有受悉皆是苦,此有何义?”作是念已,从禅起,诣世尊所,稽首礼足,退住一面,白佛言:“世尊,我独一静处禅思,念言:如世尊说三受:乐受、苦受、不苦不乐受,又说一切诸受悉皆是苦,此有何义?” 佛告阿难:“我以一切行无常故,一切行变易法故,说诸所有受悉皆是苦。又复,阿难,我以诸行渐次寂灭故说,以诸行渐次止息故说,一切诸受悉皆是苦。” 阿难白佛言:“云何,世尊,以诸受渐次寂灭故说?” 佛告阿难:“初禅正受时,言语寂灭;第二禅正受时,觉观寂灭;第三禅正受时,喜心寂灭;第四禅正受时,出入息寂灭;空入处正受时,色想寂灭;识入处正受时,空入处想寂灭;无所有入处正受时,识入处想寂灭;非想非非想入处正受时,无所有入处想寂灭;想受灭正受时,想受寂灭,是名渐次诸行寂灭。” 阿难白佛言:“世尊,云何渐次诸行止息?” 佛告阿难:“初禅正受时,言语止息;二禅正受时,觉观止息;三禅正受时,喜心止息;四禅正受时,出入息止息;空入处正受时,色想止息;识入处正受时,空入处想止息;无所有入处正受时,识入处想止息;非想非非想入处正受时,无所有入处想止息;想受灭正受时,想受止息,是名渐次诸行止息。” 阿难白佛:“世尊,是名渐次诸行止息。” 佛告阿难:“复有胜止息、奇特止息、上止息、无上止息,如是止息,于余止息无过上者。” 阿难白佛:“何等为胜止息、奇特止息、上止息、无上止息,诸余止息无过上者?” 佛告阿难:“于贪欲心不乐、解脱,恚、痴心不乐、解脱,是名胜止息、奇特止息、上止息、无上止息,诸余止息无过上者。” 佛说此经已,尊者阿难闻佛所说,欢喜奉行。-----杂阿含(474)
三法印即是一法印 平常说:小乘三法印,大乘一实相印。这是似乎如此, 而并不恰当的。『阿含经』与声闻学者,确乎多说三法印;大乘经与大乘学者,也确乎多说一法印。这三印与一印,好像是大乘、小乘截然不同的。其实,这不过多说而已。佛法本无大小,佛法的真理并没有两样,也不应该有两样。无常、无我、寂灭,从缘起法相说,是可以差别的。竖观诸法的延续性,念念生灭的变异,称为无常。横观诸法的相互依存,彼此相关而没有自体,称为无我。从无常、无我的观察,离一切戏论,深彻法性寂灭,无累自在,称为涅盘。『杂含』(卷一0.二七0经)说:「无常想者,能建立无我想。圣弟子住无我想,心离我慢,顺得涅盘」,这是依三法印而渐入涅盘的明证。然而真得无我智的,真能体证涅盘的,从无我智证空寂中,必然通达到三法印不外乎同一法性的内容。由于本性空,所以随缘生灭而现为无常相。如实有不空,那生的即不能灭,灭的即不能生,没有变异可说,即不成其为无常了。所以延续的生灭无常相,如从法性说,无常即无有常性,即事相所以有变异可能的理则。彼此相依相成,一切是众缘和合的假有,没有自存体。所以从法性说,无我即无有我性,无我性,所以现象是这样的相互依存。这样,相续的、和合的有情生死,如得无我智,即解脱而证得涅盘。涅盘的不生不灭,从事相上说,依「此无故彼无,此灭故彼灭」的消散过程而成立。约法性说,这即是诸法本性,本来如此,一一法本自涅盘。涅盘无生性,所以能实现涅盘寂灭。无常性、无我性、无生性,即是同一空性。会得佛法宗旨,三法印即三解脱门,触处能直入佛陀的正觉。由于三法印即同一空性的义相,所以真理并无二致。否则,执无我,执无常,堕于断灭中,这那里可称为法印呢! 佛为一般根性,大抵从无常、无我次第引入涅盘。但为利根如迦旃延等,即直示中道,不落两边。声闻弟子多依一般的次第门,所以在声闻乘中,多说三法印。大乘本是少数利根者,在悟得无生法忍,即一般声闻弟子以为究竟了的境界,不以为究竟,还要悲愿利他。从这无生的深悟出发,所以彻见三法印的一贯性,惟是同一空性的义相,这才弘扬真空,说一切皆空是究竟了义。拘滞名相的传统学者,信受三法印而不信一法印;久之,大乘者也数典忘祖,自以为一法印而轻视三法印了。惟有龙树的中观学,能贯彻三印与一印。如『智论』(卷二二)说:「有为法无常,念念生灭故,皆属因缘,无有自在,无有自在故无我;无常,无我,无相,故心不着,无相不着故即是寂灭涅盘」。又说:「观色念念无常,即知为空。……空即是无生无灭。无生无灭及生灭,其实是一,说有广略」。这真是直探佛法肝心的名论!------摘自印顺导师<<佛法概论>> 第十二章"三大理性的统一" 第二节 "三法印与一法印"
明与无明 什么都知 就是对五蕴 六处缘起的流转不如实知 便是无明 杂阿含经(251)(256) 如是我闻。一时。佛住王舍城迦兰陀竹园。尔时。尊者舍利弗.尊者摩诃拘絺罗俱在耆闍崛山中。尊者摩诃拘絺罗晡(bu)时从禅觉。诣尊者舍利弗所。共相问讯已。退坐一面。语尊者舍利弗。欲有所问。宁有闲暇见答已不。舍利弗言。随仁所问。知者当答。尊者摩诃拘絺罗问尊者舍利弗言。谓无明者。云何为无明。尊者舍利弗言。所谓无知。无知者是为无明。云何无知。谓眼无常不如实知。是名无知。眼生灭法不如实知。是名无知。耳.鼻.舌.身.意亦复如是。如是。尊者摩诃拘絺罗。于此六触入处如实不知.不见.不无间等.愚暗.无明.大冥。是名无明。尊者摩诃拘絺罗又问尊者舍利弗。所谓明者。云何为明。舍利弗言。所谓为知。知者是明。为何所知。谓眼无常.眼无常如实知。眼生灭法.眼生灭法如实知。耳.鼻.舌.身.意亦复如是。尊者摩诃拘絺罗。于此六触入处如实知.见.明.觉.悟.慧.无间等。是名为明。时。二正士各闻所说。展转随喜。各还其所 如是我闻。一时。佛住王舍城迦兰陀竹园。尔时。尊者舍利弗.尊者摩诃拘絺罗在耆闍崛山.时。尊者拘絺罗晡(bu)时从禅起。诣尊者舍利弗所。共相问讯。种种相娱悦已。却坐一面。时。尊者摩诃拘絺罗语舍利弗言。欲有所问。宁有闲暇为我说不。舍利弗言。随仁所问。知者当说。摩诃拘絺罗问舍利弗言。所谓无明。云何是无明。谁有此无明。舍利弗答言。无明者谓不知。不知者是无明。何所不知。谓色无常。色无常如实不知。色磨灭法。色磨灭法如实不知。色生灭法。色生灭法如实不知。受.想.行.识。受.想.行.识无常如实不知。识磨灭法。识磨灭法如实不知。识生灭法。识生灭法如实不知。摩诃拘絺罗。于此五受阴如实不知.不见.无无间等.愚.暗.不明。是名无明。成就此者。名有明。又问。舍利弗。所谓明者。云何为明。谁有此明。舍利弗言。摩诃拘絺罗。所谓明者是知。知者是名为明。又问。何所知。谓知色无常。知色无常如实知。色磨灭法。色磨灭法如实知。色生灭法。色生灭法如实知。受.想.行.识。受.想.行.识无常如实知。识磨灭法。识磨灭法如实知。识生灭法。识生灭法如实知。拘絺罗。于此五受阴如实知.见.明.觉.慧.无间等。是名为明。成就此法者。是名有明。是二正士各闻所说。展转随喜。从坐而起。各还本处
佛法是无私的 只有因缘具足才能成就 佛陀指导他的儿子罗睺罗 一样是五蕴 六处 缘起及无法可得 并没有私相授受什么密法 杂阿含经(200) 如是我闻。一时。佛住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尔时。尊者罗睺罗往诣佛所。稽首佛足。退坐一面。白佛言。善哉。世尊。为我说法。我闻法已。独一静处。专精思惟。不放逸住。独一静处。专精思惟。不放逸住已。如是思惟。所以族姓子剃除须发。正信.非家.出家学道。修持梵行。见法自知作证。我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作。自知不受后有。尔时。世尊观察罗睺罗心解脱慧未熟。未堪任受增上法。问罗睺罗言。汝以授人五受阴未。罗睺罗白佛。未也。世尊。佛告罗睺罗。汝当为人演说五受阴。尔时。罗睺罗受佛教已。于异时为人演说五受阴。说已。还诣佛所。稽首佛足。退住一面。白佛言。世尊。我已为人说五受阴。唯愿世尊为我说法。我闻法已。独一静处。专精思惟。不放逸住。乃至自知不受后有。尔时。世尊复观察罗睺罗心解脱智未熟。不堪任受增上法。问罗睺罗言。汝为人说六入处未。罗睺罗白佛。未也。世尊。佛告罗睺罗。汝当为人演说六入处。尔时。罗睺罗于异时为人演说六入处。说六入处已。来诣佛所。稽首礼足。退住一面。白佛言。世尊。我已为人演说六入处。唯愿世尊为我说法。我闻法已。当独一静处。专精思惟。不放逸住。乃至自知不受后有。尔时。世尊观察罗睺罗心解脱智未熟。不堪任受增上法。问罗睺罗言。汝已为人说尼陀那法未。罗睺罗白佛言。未也。世尊。佛告罗睺罗。汝当为人演说尼陀那法。尔时。罗睺罗于异时为人广说尼陀那法已。来诣佛所。稽首礼足。退住一面。白佛言。世尊。为我说法。我闻法已。独一静处。专精思惟。不放逸住。乃至自知不受后有。尔时。世尊复观察罗睺罗心解脱智未熟。广说乃至告罗睺罗言。汝当于上所说诸法。独于一静处。专精思惟。观察其义。尔时。罗睺罗受佛教敕。如上所闻法.所说法思惟称量。观察其义。作是念。此诸法一切皆顺趣涅盘.流注涅盘.后住涅盘。尔时。罗睺罗往诣佛所。稽首礼足。退住一面。白佛言。世尊。我已于如上所闻法.所说法独一静处。思惟称量。观察其义。知此诸法皆顺趣涅盘.流注涅盘.后住涅盘。尔时。世尊观察罗睺罗心解脱智熟。堪任受增上法。告罗睺罗言。罗睺罗。一切无常。何等法无常。谓眼无常。若色.眼识.眼触。如上无常广说。尔时。罗睺罗闻佛所说。欢喜随喜。礼佛而退。尔时。罗睺罗受佛教已。独一静处。专精思惟。不放逸住。所以族姓子剃除须发。着袈裟衣。正信.非家.出家学道。纯修梵行。乃至见法自知作证。我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作。自知不受后有。成阿罗汉。心善解脱。佛说此经已。罗睺罗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法 佛法是平实的 没有玄惑神奇 看看佛陀是怎样悟的 杂阿含经(258) 如是我闻。一时。佛住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尔时。世尊告诸比丘。我忆宿命,未成正觉时。独一静处,专精禅思,生如是念:世间难入,所谓若生.若老.若病.若死.若迁.若受生,然诸众生生.老.死,上及所依,不如实知。我作是念:何法有故生有?何法缘故生有?即正思惟,起无间等知,有有故生有,有缘故生有。复思惟:何法有故有有?何法缘故有有?即正思惟,如实无间等起知,取有故有有,取缘故有有。又作是念:取复何法有故取有?何法缘故取有?即正思惟,如实无间等起知,取法味着.顾念.心缚。爱欲增长.彼爱有故取有;爱故缘取,取缘有,有缘生,生缘老病死.忧悲恼苦,如是如是纯大苦聚集。诸比丘!于意云何?譬如缘膏油及炷,灯明得烧,数增油.炷,彼灯明得久住不?答言:如是,世尊。如是诸比丘。于色取味着.顾念.爱缚,增长爱缘故取,取缘有,有缘生,生缘老病死.忧悲恼苦,如是如是纯大苦聚集。我时复作是念:何法无故无此老病死。何法灭故老病死灭。即正思惟。起如实无间等。无生则无老.病.死。生灭故。则老.病.死灭。复作是念:何法无故无生。何法灭故生灭。即正思惟。起如实无间等。有无故生无。有灭故生灭。又复思惟。何法无故有无。何法灭故有灭。即正思惟。生如实无间等观。取无故有无。取灭故有灭。又作是念。何法无故取无。何法灭故取灭。即正思惟。生如实无间等观。所取法无常.生灭.离欲.灭尽.舍离。心不顾念。心不缚着。爱则灭。彼爱灭故取灭。取灭故有灭。有灭故生灭。生灭故老.病.死.忧.悲.恼苦灭。如是如是纯大苦聚灭。诸比丘。于意云何。譬如油.炷然灯。若不增油治炷。非彼灯明未来不生.尽.磨灭耶。比丘白佛。如是。世尊。如是。诸比丘。于所取法观察无常.生灭.离欲.灭尽.舍离。心不顾念。心不缚着。爱则灭。爱灭则取灭。乃至纯大苦聚灭。佛说此经已。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学佛的困扰 不知道佛法所讲的有无是什么 以自己的知见去理解佛法 走偏在所难免 看下印顺导师 在中观今论中对有的阐述 第一节 有——物‧体‧法   在中道的方法论章裏,曾经谈到:中观者与一般人,对於「有」的看法,有 一根本的不同。一般人以为有,就是自性有,或自体有,这由众生的无始自性妄 执而来。中观者以为有,决不是自性有;同时,无自性也不是都无,无自性是不 碍其为有的。此理,月称论师也曾如此说:即辨明「有与有性,无与无性」的差 别。存在的事理,可以说为有,然与有自性不同;无性,是可以有的,与一切法 都无的无不同。有与有性,无与无性,初学中观者应该辨别。其实,教典中不一 定这样划分的。依中观者说:有是无自性的有,自性即究极自性不可得。而一般 人则以为有是必有自性的,自性即是实有可得的。中观者说无,是异灭的无;无 [P114] 性即自性无。而一般人以为无性即是无,以为即是甚麼都没有。外人与中观者, 名字同而意解不同;月称不过为不了解中观者,方便的分别有与有性,无与无性 的界说而已。今此所讲的有,即一般人所说的「东西」、物;什译的龙树论,每 译之为法。此「有」,不论是事是理,一般人即以为是实有。中国称之为物,物 即代表一切存在或存在的。『易经』说:「方以类聚,物以群分」。就是说:在 和合的群聚当中分别,其别别的个体——自相,彼此各别的,即称之为物,此就 是一般所了解的东西。『中庸』说:「不诚无物」。又说:「诚者自成也」。诚 即自有自成的自性,诚而后有物。诚是自有的物自体,如不诚,即没有自有自成 的实体,物即不成其为物。这种思想,即是中观者所要彻底否定的自性论。总之 ,一般的常识与学者的知识——不属於净智的神秘直觉也在内,都要求一自有自 成的,此无论是素朴的实在论与形而上的实在论,但计为自有自成是一样的。前 面曾经指出:有是最普遍的概念,这种有强烈的实在性的感觉,是一般人认识上 极为基本的。不说现代文明人,即使未开化的野蛮人,或是智识未开的幼孩,他 [P115] 们凡是感觉认识的,不晓得甚麼是假有(非中观者的假有,也不会是正确的), 凡所觉触到的,都以为是真实存在的。小孩不知镜裏影现的人是假有,於是望之 发笑而以手去抓。野蛮人不知梦是虚妄不实,故以梦境为千真万确的。这种认识 上极普遍的自性感,从原始的、幼稚的,到宗教者与哲学者的神秘深玄的,一脉 相通,真是「源远流长」。依佛法说,不但小孩、野蛮人同有此种实在——自性 感,就是虫、鱼、鸟、兽乃至最下的动物,凡是能感受到甚麼而有精神的作用时 ,这种实在性的直感,也都是一样的。当然,没有人类意识上的明晰,更没有形 而上的实在论者那样说得深玄!人类,由於知识的增进,从幼年到成人,从野蛮 到文明,在日常的经验当中,渐渐的觉察到认识到的不一定是实在的。如面饼可 以充饥,而昼饼无论如何活像的,不能有此作用;梦见的人物,知道不是实有的 情事。这在人们的认识上,就有了假有和实有的概念。如萨婆多部等,说法有实 有的和假有的。实有的,即觉得有充实内容,甚而想像为形而上的实在。但实有 ,不一定是可靠的,有的在经验丰富,知识扩展后,即知道过去所认为实有的, [P116] 不一定是实有的了。如青黄等颜色,似乎是千真万确的,在科学者的探究,知道 这是一些光波所假现的。依认识经验的从浅而深,即渐渐的从实有而到达假有。 像从前,总以为物质的根源,是不可析不可入的实体,现在才渐渐地知道,即使 是电子,也还是太阳系式而不是弹子式的。然而常人为此无始来的实有妄见所迷 惑,所以虽不断地了达实在者成为假相,而终於觉得它内在的实有,构成假象与 实质,现象与本体等偏执。每以为常识上所认识到的,不过是现象,现象不一定 都是实有自体;而现象的背后或者内在,必有实在的本体在。即使说本体是不可 知的,也还是要肯定此实在的实体,从素朴的常识的实在,到形而上的本体的实 在,永远的死在实有恶见之下。从时间上说,即追求此实在的根元,即是物的本 源性,如何从此本源而发现为万有,如数论学者(发展论)的自性说。从空间上 说,每分析到事物——甚至事与理的不可分析的质素,以为一切世间的和合相续 ,都是从此实有的质素成的,如胜论学者(组织论)的六句说。即使不从时空去 考察,在直对诸法的认识上,也觉得现相内有本体的存在。归根结底,这都是从 [P117] 自性——有的计执而来。都从此一度——从现象直入内在的直感实在性而来。   此实在的直感,本於认识根源的缺陷性,成为人类——众生普遍牢不可破的 成见。虽因意识的经验推比而渐渐的理解了些,而终於不能彻底掀翻,终於迷而 不觉,而想像为「假必依实」,从认识的现象而直觉内在的真实。所以,不必是 时间的始终寻求,也不必是空间的中边分别,而不能不是直感内在实有的。唯有 佛法,寻求此自性而极於不可得,彻了一切唯假名(也有能依所依的层次),一 切毕竟空,扫尽一切有情所同病的,也被人看作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的戏论—— 根本的自性妄执,彻底体证一切法的实相,即无自性而缘有,缘有而无自性的中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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