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双喵😾
黑白双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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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州血剑升 当我推开房门的时候,麻老九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房间的地面上流满了鲜血,形成一个红得发黑的血池。那件熟悉的长衫已被剑气切削得不成形状,复被火灼毒蚀得难辨颜色,配上那副被若雨天星打得歪七扭八的身体,仿佛一盘色香味俱差的烂菜。 为了干掉这家伙,嗯,顺便引我出来,他们还真是挺用心的。 我板着脸反手关门,走上前去,轻轻蹲在他身边。听到我的脚步声,麻老九费力地睁开眼睛,嘴唇微微翕动,说着只有他自己听得见的话语。 我伸臂将他搂入怀中,贴近他的脸庞,听听他在说些什么。这个笨蛋用力抬起尚算完整的左手,哆哆嗦嗦搭上我的脸。 又黏又冰的触感,又甜又腻的味道。 然后我终于听清了他的话: 收手吧,春花……外面都是元婴…… 手中一沉,气息一空。储物袋里响起优雅的女声:您的好友已失联。 好了,我失去他了。纵横宁州数百载的宅女剑仙失去了她生命中唯一的一个笨蛋道侣。 外面全是元婴?笑话,用你告诉我吗?最后一口气就用来说这种废话。楼下大堂里各种阵法的灵波都快把我耳朵震麻了。空气中满是五行剑气呛人的味道,火,冰,木,尘,充斥鼻孔。 什么玩意儿啊。 剑气才不该是这种味道。剑气应该是纯净的,只可以有两种味道。 铁和血的味道。 老头说的。 好吧老头没说,是我说的,但他也没反对啊。
关于真实性和游戏性的瞎想 刚看到一个帖子讨论真实性和游戏性的,看了很久,回帖说不清,也开个贴说说我的想法。 不光太吾,作为一个游戏,我个人觉得游戏性是占首位的,毕竟好玩才是游戏的本分。真实性是一个为游戏性服务的特性,搞得好了让人沉浸感更强,更容易投入更难退出。分了轻重缓急,就能有针对性地设计。毕竟游戏世界终归是虚幻的,围绕玩家展开的。那把真实性仅局限在跟玩家有密切互动的环节,应该是一个更经济也更容易见效的折中办法。 这里要说一个古早的类沙盒世界游戏,侠客游系列(最好的两作是前途道标和第三书)。当年以单机mud之名吸引了大批拥趸,我至今都觉得它是此类游戏一个无法逾越的高峰。模式很古典,随机生成一个世界,几个国家,十几个城市乡村,一堆npc,玩家作为其中一员在里面生活。可以打工,冒险,结婚生子,当勇士,当国王,成为吟游诗人诗歌中的主角,当然也可以当凡人,一代代传承血脉。 它比较有趣的是任务系统,在他的体系里很核心,也很“真实”。各个城镇都有,随机发,随机接。你不接别的npc也会接,还能互动,有时候还有真实的逻辑关系。 比如有一次我手头紧了,打算去做个任务赚饭钱。一看,嚯,有一个护送任务,给的很多。它和一般护送商队不一样,是个本地贵妇,觉得有人要绑架她,打算雇佣兵送她去隔壁城娘家。我一看这不错啊,很近,钱又多。我就接了。路上还真被打了,这个打我的和一般护送的野怪不同,都是人,而且分工明确很专业。还好我练过,给他们干碎了,顺利完成任务拿到奖金。 大城市过了两天我手头又紧了,又去找活干。一看,嚯,有个探索任务,让我去个迷宫找个道具,是某祭祀的法器,给的很多*2。探迷宫很麻烦一般我不接,但他给的实在太多了,我只能上了。很危险,还好我练过,开打,拿货,交钱。对方很爽快。 又过了一阵子我在外地再又没钱了,再去接任务。一看,嚯,一个营救任务,某人老婆被绑架当邪恶祭祀祭品,报警警察不管,只能找佣兵,给的很多*3。救人任务超麻烦要下迷宫,救了还要原路安全送出来,一般我不接,但他给的实在太多了,我只能接了。敌人很生猛,还好我练过,给他们都干碎了。到地方一看,一个老娘们给捆绑在地上,解开一看好眼熟,这不我前几天护送的贵妇嘛。这我就觉得很有意思了,还是连续剧啊!送她出来,拿钱,她老公很爽快。
太吾探冢录——凤凰破 最近摸鱼,又开始玩太吾绘卷。摸着摸着,就开始打键盘;打着打着,就有了这个东西。没有剧情,没有首尾,纯粹的磨磨笔头,博君一笑。 尘埃落定后,太吾三思目瞪口呆地望着正从剑冢内室石门中缓步而出的锦衣少女,手里的银针都差点落在地上。 “这就是剑冢之主?居然……恁地可爱……” 身后的公输小六哼了一声,轻轻踢了太吾一脚。 看那盘着古怪发式的娇小女娃正歪着脑袋笑眯眯打量自己,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太吾三思后退两步,保持住银针的射程,同时对身后的同伴微摆左手:“不要吃味。谁料想传说中的妖物竟是这等模样,难免失态吧?” “你这厮岂是大惊小怪之人……还不是看她美貌……”公输小六依着同伴的暗号撤步退开,袖中神机悄悄合上机头,嘴巴里却不依不饶地抱怨着,“当日初见我时,便没有这许多古怪,果然丑样的就不入你的眼!“ 哼,越想越气。当初这家伙重礼拜山,二叔看在一千两银子面上,软磨硬泡要自己按迎宾正礼接出山门。我是铸剑山庄廿二代庄主不假,对方是石碑立盟的太吾传人亦不假,但十三岁的妙龄少女,岂可如此随意抛头露面?何况对方还是个素未谋面的男子…… “我家小六乃天人也,我岂敢唐突?“太吾三思双脚一虚一实,暗起飞针术步法避开身后公输小六红着脸的一脚,双眼却是从一开始就没离开过对面的锦衣少女半寸,”不告而入,主人莫怪!岭南太吾,不敢请教主人芳名?“ “我叫做金凰儿!“锦衣少女笑眯眯地宣布着,声音又脆又嫩,”太吾?你便是本代太吾?“不待对方回答,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紫金葫芦饮了一口,抹抹嘴,扬声说道:“我问你,方今之世,可有圣人了?” “啊?”太吾三思一愣,“这……” 金凰儿摇摇头,提起葫芦又饮一口,脸色渐渐红润起来。空气中弥散出微微的酒香:“哎,我在此地等了许久,并不见圣人到来,只得出来寻找。你既是太吾,见闻必是广的。且让我试试,你可有圣人之才?“语音未落,手中葫芦忽然金光大作,幻化成一柄长刀,人随刀起,合身向太吾三思劈来。 “小六,占离位,起神机阵!“太吾身形一闪,鬼魅般滑出两尺,避过刀锋,左右手食中二指微抖,两枚银针无声无息分袭金凰儿的左眼右膝;侧后方的少女公输小六早在金凰儿出手同时便移形换位,两幅长袖振动,数枚精巧的机簧四面飞弹,落地后叮叮当当地自行布架开来。墓穴微光之中,隐隐浮现出钢丝的影子。 看着对方二人的动作,金凰儿面上嬉笑不改,伏身起步骤然前冲,避开银针的同时纵横两刀迫太吾斜身闪避,止住他飞速后退的身形,嘴里抽空赞了一句:“好神机!久不见精于机巧的对手啦!等下也与你切磋切磋!”,翻身一挡,隔开小六的连发弩箭,复撤步蹬地猱身而上,刀光闪动,缠住了太吾。 几招一过,太吾三思皱起眉头。这小丫头看起来身材纤细,步伐也是轻快灵巧,仿佛一只活泼的雀子绕着自己蹦来蹦去。但她的刀真的好重,势大力沉,纵横开合,而且居然是法度森严,半点不似主人轻飘飘的模样,整个刀势翻滚连绵如一张厚重的巨网,一层层裹将上来。别说以指针招架,就算以自己最自豪的身法闪避,也是危机重重。再这样缠斗下去,实于自己不利。 见对方趁着自己撤步追身一刀,太吾三思吸一口气,左手迎着袭来的刀光一隔,脚下右脚倒赶左脚,连续两个滑步硬生生向后退去,姿态十分曼妙。只听嚓一声响,太吾三思左臂血花四溅,人却已瞬间闪离金凰儿四尺开外。 “阿三!”公输小六大惊失色,便要抢步上前。太吾三思举起血淋淋的左手一横,表示自己筋骨无碍,同时右手手指连闪,两蓬银针飞射出去,阻住了金凰儿的追击:“莫慌!你教我的木甲护身法我练得熟着咧。” 小六一咬牙,按机簧发出两发袖箭助太吾巩固守御,顺势退回己位继续张布机关。是哦,这家伙,来铸剑山庄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太吾拜山两个月后的某天早晨,一脸不爽的庄主公输小六带着两名随从拜访了正在吃早饭的太吾三思。 “太吾公子,在我山庄这段时日,你吃住可还习惯?“ “多谢庄主关心,我过的很是快活。这边吃食鲜美,茶叶酽厚,很对我的脾胃,比如昨晚那一味佛跳墙——“ “那就好。太吾公子,我铸剑山庄与太吾立碑为盟,誓助太吾共抗相枢。本门虽不如少林武当等高门大派源远流长,但于刀剑神机之道也还算略有心得。还望公子不要见笑,大家多多交流,互通有无! “ “呃、庄主,铸剑山庄神功我如雷贯耳,您实在是太谦虚了……“ “我虽年幼,但蒙先父之命忝代庄主,必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当然家叔、啊不,大宗匠也会有问必答,所以公子千万不要客气,也不要有所顾虑。“ “那什么,庄主,我并没有客——“ “那你来这里两个月,啥也不问啥也不学,天天吃饱睡足了去看学徒们拉大锯,到底是什么情况?女找卸脑啊?!“ “庄主息怒。但是拜山那天我就跟您说了,我是来学木匠的啊!“ “唔呶呶呶……!我有一门木甲护身法要指点于你,你好好听着!“ “不用啊庄主,我这——“ “叫你听着就听着!“ “啊是……“ 一番鸡飞狗跳,气哼哼的公输小六扶着额头,丢了一本绢册到太吾怀里:“今日暂且如此,你且好好研读!“ 太吾三思皱着眉头翻了几页:“那个庄主……我……” “但说无妨!” “这个手抄本字迹太潦草了,您是不是能请门客帮我誊写——” “啊啊啊啊!!!” “庄主冷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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