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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被拿下的王道 “什么?王道跟原赵国的国君皇帝陛下薄休有关联?…… “什么?有人发现薄休曾经在深夜进入过徐济的家······” “什么?王道曾经鼓动过展澎擅长皇宫,窥视帝颜?······真的?什么?你说这是有人在展家偷偷得到的真是消息??······” 王道刚一进入属衙就觉得气氛诡异,很多同僚在以着异样的眼神打量着他……这是怎么回事? 而当他起身想要跟平日里关系还不错的几位同僚说上几句,问个原因的时候,却见昔日对他笑意满面的同僚,纷纷对他避之唯恐不及,好似他是什么瘟疫洪水一般? 这就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道悄然的走出衙门,在街角拐弯出看见一个昔日关系不错同僚出来,就赶紧把他拐着胳膊给带到了巷子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今天究竟怎么了?为什么好似对我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就算是犯人得总得给我一个自辩说理的机会吧?” 他的这位同僚看着他摇头一叹,跟着表情无奈道“你先放开我,我也不能相信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但是我觉得你现在还是现去宫里吧……若不然就真的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王道一脸的不解? “你居然还不知道吗?你被人告了,而且有人证物证的举报,告发你的人就是皇后的大姐夫,眉州阴氏一族的大族长阴夙,对方一大早就在金殿上把你给告了。刚开始你的几个结义兄弟听说这事儿之后,还冲到了金殿之外,跪着磕头说绝对不可能来着。 但是阴夙阴阁老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啊,他准备的特别的充分,把一桩桩一件件全部都在满朝文武面前摆事实讲道理,我天,最后你的几位兄弟被说的哑口无言····…这些事儿你竟然都还不知道??” “我······我昨天去了城外的小庄子里住…···我今天早晨才回的城内·真的是一点都不清楚啊。”王道满眼的不能置信,听说聂景开始有军事行动,无论是王道还是薄休都把精神力暂时都转移到了聂景那边,各种情报雪片一般的冲击到他面前·他正感觉到一个人的精力十分有限,真不晓得王淑之是如何处理那些比他桌案之上的文牍高过不知道多少倍的文牍之时,一晃三天就过去了,他甚至让家人给他在衙门里请了三天假,说是病了需要到城外的小庄子里休养。 这才刚回来,他正准备着晚上去一趟阴夙那里,看看他能不能被说动·若是他太狡猾,那么王道就打算先从北曲王氏和上陵王氏那边出手,毕竟那边的俩族人才因为是王皇后娘家的母族势力而在上京颇被世人看重。 想必之下南华王氏因为是分支的关系,反而只能依附于这俩只过活,在上京的影响力最小。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阴夙竟然将他给告了,而且告他的内容简直就让他触耳惊心,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他从来没有察觉到有人专门针对他展开调查啊,阴夙能够这么厉害,趁着他一点都没有发觉的时候就…··· 王道直觉得毛骨悚然·浑身拔凉拔凉的,但是若是阴夙而是阴夙背后的人?? 聂政,聂景,王淑之吗? 不…···不······不可能是他们,若是他们王道举得自己不可能没有察觉,因为平日里对他们关注最多就是他,怎么可能对方有了这样大异动自己都没有发现呢? 王道深深的摇摇头,他决定先回去跟薄休商量一下,看看这场风波要如何的应对。 王道放开了同僚,任他离去·自己也准备先回家商量一下,准备一番,看看要如何的应对。 “王大人,请恕在下多嘴,王大人您若是觉得自己是清白的,此刻就应该什么都不想·直接冲到宫内就找那阴夙对峙,去的越早越好,若不然即使后来洗脱了罪名,但是在陛下心中势必有了对您怀疑的种子。” 听了他的道脸色一变,拱手谢过,走了。 宫内的御书房侧殿之中,阴夙跟王荞俩人的眼神对视僵持着,王荞一脸的怒不可赦,阴夙则是阴沉冰冷,王裕就坐在俩人对视之地一侧的太师椅上,眼神飘忽,好似在看着那俩个人,又好似心不在焉。
夜色无边 手打   京城里一处官邸别苑,赵氏一家正议论着这次的选秀事件,只见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正拍着胸口连声道;“幸好这回主持的贵妃娘娘是个心肠软的,否则咱们女儿这一生可就毁了,老爷你说咱们要不要上马佳府邸去道谢一番?”说着小心地拿起面前用红色锦缎托着的精美手镯,惊艳地端详着这宫廷御制的饰物,不愧是贵妃娘娘佩戴的东西,一看就不同凡响,比起她看过的任何一款镯子都要精贵大气得多。   赵宏灿看了看手足无措站在一旁的女儿和欲言又止的儿子,再看看一脸惊叹感激的夫人,不由得叹了口气:“钱债好偿、人情难还,这贵妃娘娘的人情可不是这么容易消受的……”赵宏灿也算是出身世家,虽然少年纨绔却也见识广博,对于女儿因祸得福并不像妻子那般乐观,毕竟宫中的女人有哪一个是简单的,真要如此心软良善恐怕早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哪能像如今这般以贵妃之尊掌凤印统领后宫,不是皇后胜似皇后。   赵夫人闻言白了自家老爷一眼,不以为然地道:“依我看啊,老爷就是想太多了,如今咱们家能有什么值得人家惦记的?虽说父亲大人官至直隶总兵,但你我夫妻被父亲大人赶出家门时,连儿子还没出生呢,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如今谁还知道咱们家与李家的关系,更莫说身居宫中的贵妃娘娘了,我看贵妃娘娘就是个心善的,当年我也是参加过选秀的,哪有女儿所说的那般轻松自在,宫里的贵人哪个不是想着方儿折腾人,你可别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份恩情咱们家要牢牢记住,将来有机会定要回报的!”   赵宏灿转念一想倒也有理,当初他的喜文厌武在军人之家无疑是离经叛道,偏偏又不是读书的料子,只能凭着父亲的恩萌弄一个萌生的名分,后来被忍无可忍的父亲逐出家门,他带着妻子住进了自己置办的一处院落,这十多年来倒是刻苦攻读,可惜时运不济多次科考都无法得中,连女儿选秀都比人矮一截,这京城中人只怕早已没人记得赵良栋还有一个小儿子赵宏灿了吧?又想起女儿初选之前的几关检查每次回来默默垂泪的模样,不由心中一痛,若不是他没本事女儿又何须受尽种种委屈,儿子也不用步他的后尘。赵宏灿看了看儿子坚毅挺拔的身姿,明亮聪慧的眼神,看来他不该再固执己见,也许向父亲低头,遵从祖训从军沙场并不是那么不可接受的事情,这次选秀之事倒是让赵宏灿比宜敏所知的前世更早走上飞黄腾达之路。   除了此次选秀的两家当事人心潮起伏之外,其他听闻消息的大户人家也心潮起伏,纷纷打着自己的算盘和心思,但一致觉得宫中有这样的贵妃在,自家闺女倒进宫的风险倒是小了不少,没准还真有机会鱼跃龙门,一朝得宠成为家族的贵人呢!殊不知这些想法正中宜敏下怀,她就是要这批进宫的秀女好胜好斗,反正她们没人真敢斗到她头上,彼此之间竞争越激烈她越高兴!   宜敏在选秀中的作为同样第一时间传入孝庄和康熙的耳朵里,只是两者反应截然不同,康熙只是摇摇头,溺爱地一笑,让梁九功又带了一堆首饰到钟粹宫任由宜敏挑选,心中打算晚上再到钟粹宫好好跟敏儿上上课,免得将来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至于孝庄却是眉头微皱,带着点迟疑地向身边的苏茉儿道:“你说……这贵妃这么做真的是好心?不是为了收买人心?”明显孝庄的疑心病又犯了。   苏茉儿笑了笑,为宜敏开脱道:“主子又不是不知道贵妃的性子,虽然处事手腕刚硬果决,手段又凌厉干脆,但这都是跟您学来的,偏偏这容易心软的毛病总也改不了。当初纳喇氏可不就是抓着这一点,才敢大胆借着贵妃的手保住了孩子?后来贵妃可不又是因为善心发作才让纳喇氏再次有了孩子,如今更是母凭子贵当上了贵人!今天涉及的两个秀女家中又不是什么显赫的人家,想来贵妃只是于心不忍罢了,毕竟奴婢也听说了当时的事儿,难得能有这般重情重义的姑娘家,若是就此毁了倒是可惜了,恐怕是贵妃只是心肠软的毛病又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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