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莹玉 木棉莹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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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中守候——龙蝶 细雨渐停,皎月当空。 垂柳稀、青石路、簪衣巷。 吱呀一声,小巷尽头高楼的一扇窗户打开,屋内一盏宫灯亮起,稍许,一个高挑婀娜的身影背着灯光迎着月辉出现在窗户处。 “既然来了,何必躲藏。”声音纤弱,柔软,仿佛花瓣轻轻颤动,有暗香袭来。 柳树阴影处一个高大身影出现。 我无数次回忆那次见你,每次回忆我总是回想,如果没有那次去补天门偷经书,如果那次没有见到你,你我的命运是否会因此改变。当然思索是没有结果和意义的,但是在这幽深的黄泉天,也只有这个才能隐约间让我的身躯不那么痛。 “一骑风尘,披星戴月,池边洗剑波光寒。几缕芳魂,嫣红姹紫,楼上竹花香气幽。” “英雄末路,美人迟暮。宝剑困匣,胭脂蒙尘。” 依稀还记得,当我对上你的对联时,你眼角的那丝惊喜。 黄泉天的海水汹涌的激荡着。一片片浪花在这幽黑中竟泛着一抹怪异的苍白,我不禁将身体往水外抬抬,顿时又一阵刺骨的痛。 抬眼向远处望去,漫无边际的黑,隐约间溅起的浪花中传来残魂的嘶吼。 忽然,不远处出现一朵黄光,黄光一闪即逝,淡淡照亮的不远的距离,虽然不是非常亮,但是在这幽暗的黄泉天内又是那么的突兀。又是一个残魂消散了,从生到死,一个轮回。 丁香愁死了,泪不知不觉中流下,混入海水中。我无力的在这死寂的海水里漂浮着,这这没有日夜之分的黄泉天,与她相遇、相识、相知、相守、相离的一幕幕展现在脑海里,一遍遍的反复。 不知何时幽暗的天地间有阵阵风吹来,风越来越大,卷起海水再狠狠地拍打在海面上,狂躁的风形成了龙卷风,无际海水也被翻滚起来,恍惚间空间也被撕裂。 “青山不舍云辞去,闺妾尤盼君归来。” 我错了。 她一直在等我,从认识她后,她就一直默默的在补天门等着我,从来没有对我的索取,从来没有对我有要求,离开的只是我。离开的只是我! 我错了,原来我执守的不是她,而是我心中的自己啊! 幽暗的浪花闪动着林飞的身影,同样的泪流满面,同样的泪中含笑。 原来我们的脸,是那么相像。 没有过往的忌惮,没有纠结的敌意,我们久久相视,默契于心。 “不那么重要了吧?”我嘶哑的声音对林飞说。 林飞对着我狂笑,我笑的比他更狂。 “不那么重要了吧?” 不那么重要了! 轮回中,我只守护着我自己!
一念成魔一念佛——林飞 我已经不知在惶恐与黑暗中呆了多久? 那年花开,春意暖洛阳。整个天地也似乎都在这暖意中舒展着身体,但在不为人知的一个角落,我却仿若依然在寒冷的冬季。那一年的大雪不仅带走了一条生命,还带走了我所有的一切,但幸运的是,我还活着。 活着,是个多么美好的词语,即使是卑微的活着,牵强的或者,没有自尊的活着,不知为何的活着,都是活着,我活着。 洛阳的天是蓝色的,白云飘飘仿若庙市上买的棉花糖,大概是很好吃吧,白色的总是很美,我喜欢白色,就像我喜欢甘柠真的白衣服一样,白衣飘飘,好若那云彩一样。 我知道我守护不了这一抹白,与其让甘柠真与我共同毁灭,就不若让我自己独自前行,我不知道路在哪里,但我会用去脚步丈量,也许命运早已被划定,就像我的儿时,命运就在那里,我的命就是贱,不配拥有好的东西。 北镜的天也是蓝的,蔚蓝颜色很是纯净,也许在千百年前魅也会为这天而陶醉吧,但是天边已经被沾染了黑色,北镜在破灭。 甘柠真啊!你还好嘛,我成长了,我变强了,可是我依然还无法将拥在身边啊!楚度,我要去战楚度,战出片天,战出片地,战出属于我自己的命…… 这几段字好似跟题目没有啥关系,但是吧,我却始终觉得林飞在佛与魔之间,或许,现在还正偏向魔的一方面,我不敢说这样好还是不好,“我死后,管他洪水滔天。”也是种生命态度,生命,存在即合理。 前一段时间,我一直很看重的工作没了,原因就是与我的主管吵架然后不干了,这里我发现,其实很多你认为很重要的事,可能一转眼间就没了,生命总是太突然,来不及给你时间等待你的选择,所以很多事情让我们万分的无奈。这次事情之后,我看淡了很多,那工作似乎也没有当时在职时感觉的那么重要,人总是能活着,即使是苟延残喘的活着。万幸的是我又找了个比原来好的工作,呵呵。 最后对能看到这篇文章的朋友和“林飞”说句,有的时候放弃真的是件很简单很痛快的事情,生命中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去做,在这个时代里生存,即使是卑微的活着,也要对自己,对家人,对亲朋好友好一点,对吗?
我想我是我自己——楚度 那时年少,清风拂过我的嫩叶,朦胧睁开的双眼想看到这未知的世界,可是看到的确实同样高矮的她。她是美的,柔软的身躯躺 在我不甚强壮的躯干上,嫩绿的枝叶在阳光下越显透明,带着丝阳光的懒散,似乎在眼前窃窃的笑,不堪风吹的身体随风摇摆。心头 不由一热,猛然的想要说,“她,我要保护她。” 那是我年轻时唯一的想法吧,我站在崖顶,回首往昔。 年少的时光总是很快但却总是可以让人回味无穷,我与阿萝无忧无虑的过活,在风中伸着懒腰,在阳光下舒展枝叶,蝴蝶似乎都 感到了我们的惬意而总是来找我们,我总是说,阿萝,蝴蝶又来看你了。 如果,不,没有如果,我从来不想有如果,哪怕它是宙的另一种可能我也不回去允许有如果存在,因为,我是楚度。 我与阿萝成长着,一起享受的微风,一起沐浴着阳光,一起搀扶着修炼,一起痛苦的化形,然后一起的云游四方,那时的我们是 快乐的。 也许过于美好的开始总不会拥有美好的结局,这就是北镜的天道,总是在追求平衡却不近人情。 “你变了,你不再是从前的楚哥了。”阿萝泪眼摩挲的看着我,同样的风拂过我们两个,但是却有决然的味道,那一年我将阿萝 打伤,逼其跳海。 阿萝,我迎着崖顶的风。我没有变,我只是想我是我自己。 楚度是我看过所有小说里最喜欢的反派角色了,度哥总是用他的气度一遍遍征服我的心胸,与妖争,与人斗,与天抗,度哥一步 步踏着是那样的坚决,仿佛他是永远坚不可摧的。 可是那只是我们的幻觉,阿萝反衬了度哥的悲情,也反映了度哥的脆弱,也许在夜月风高时,度哥总会一遍遍忍着自己心里的挣 扎。我不能想象这是种怎样的坚强,但我想这同样是一种脆弱,当心坎再也无法阻挡对她的思念时,所有的一切会像潮水一样涌来, 将整个人淹没、击溃。 想想度哥,想想林飞,想想我们,也许成长总是要抛弃这些那些,不同的是楚度和林飞是忍着痛去追求什么,而我们是麻木的放 弃什么,看看镜子,我们还有谁坦荡的说,这就是年轻的我?这就是少时我?我们——都变了。 ps:不想用什么与天斗啊什么的当题目,那是外在的楚度,这个题目是我对他的一个看法,不知道大家认同不。
千年鬼魅出世 该死,该死,我不停地奔跑着,心里万分懊悔。 我是个驱魔师,是东方驱魔世家第35代传人,我们家族的任务就是驱除人世间的种种怪异事物,也就是俗称的妖魔。18岁成年礼之后我接受了我人生的第一个任务,守卫千年的鬼魅封印,所以,高中未上完就来到了一个三流大学,本身就不是什么好学校所以在家族稍微动用了下关系之后就顺利成为这所三流中的末流大学的一名学生。大学的日子空闲的,在学校里再也不用学习该死的驱魔法术也再也不用受家族的限制,虽然这学校烂到不行,但让我还是过得很是舒坦。 我是个驱魔师,我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在来到这个学校的第一天我就找到了封印之地,封印之地在学校旁的一个小村子边,这里已看不出任何异常,千年的封印已经让里面的鬼魅法力很弱了,对村子的村名造不成任何影响,所以我的任务也自然而然的非常轻松。 就这样我度过了我的大一大二,没先到在大三临毕业之际,竟发生了这种事,该死。    我跑到封印之地,在那个小村子的村口,一道东西大沟,零零散散的十几个大粗管子横躺在地上。跑到沟边,一群人围在旁边,挤开人群,站到沟旁边,向下看去,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洞壁用灰色青砖砌成,洞壁上画着奇怪的花纹。 该死,这些愚昧的村名,我不断的在心的抱怨着,本来,我寻思着今天是六月一日,过几天就是六月六,挨过这一天就一切顺利,所以去市里采购点东西,哪想到会是这样,天啊,千年鬼魅出世,靠着的学校以前又是坟地,不缺阴气,很快就会恢复元气祸害一方,到时候,天灾地祸瘟疫频起,这里的所有人都逃不出这场祸害,而这片地也会成为一片死寂之地。天啊!我该怎么办啊???该死的鹅庄,该死的传媒,该死的愚昧的人,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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