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ber17 AmberXVII
我倒着吃甘蔗,苦尽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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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乱斗不让我👴🏻抽中风机,可以起诉吗 我的爷爷生于民国三十四年,今年八十九岁高龄。他老人家没有什么别的爱好,只喜欢玩荒野乱斗。从s1一直玩到了现在,是一位值得我们后辈尊敬的老玩家。在今年年初,我的爷爷在一把天梯匹配结束后,向我委婉的表达了他想玩一把风姬的愿望。他说:“我真的太想玩风姬了,看到队友用着风机都在那里转来转去,而我只能用我的埃德加,切出来笨重又单调,打排位都没有手感。经常鼓起勇气开麦说一句:小伙子,能借你的号玩玩吗?队友总是一言不发,像没有听到。我瞬间老脸通红,只好假装没有说过这句话,过了好久才敢开麦说一句——别把埃德加ban了。”我看着我的爷爷抽着烟,脸上的皱纹像是山的沟壑,复杂的表情从弯曲伸展的烟雾里渐渐显现。那一刻我羞红了脸,我长这么大,连我爷爷想玩风机这么个需求都满足不了。我一咬牙一跺脚,说:没事的,爷爷,您放心,我一定想办法让您玩到风姬。听到这里,爷爷脸上露出久违的微笑,皱纹也都舒展开来,他抚摸着我的脑袋,欣慰地说:你真是长大了。在过年的时候,我去了我所有的亲戚家。一进门我就给他们跪下,“咚”地一声磕一个响头:“二舅/三姨/三婶子!求您可怜可怜我的爷爷,他八十多的人了,因为没有风姬玩游戏都玩不舒服。求您赞助我一些,我不想让他老人家失望!”俗话说得好,穷人站在十字街头耍十把钢钩,钩不着亲人骨肉;有钱人在深山老林耍刀枪棍棒,打不散无义宾朋。这些平日里都慈眉善目的长辈,此刻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他们像驱赶一只苍蝇一样把我轰出去,去去去,哪里来的孩子,玩游戏玩魔怔了,把自己爷爷都抬出来骗钱。随着单元楼里的铁门砰地一声闭上,我呆愣在门外,原来平日里这些姑姑姨姨叔叔伯伯,一谈钱连陌生人都不如了。哪怕是街上的乞丐来了,也要给几张吧!现在都有钱了,住上了钢筋水泥盖的,通电梯的小洋房,就连亲戚情谊都不顾了吗?回到家爷爷看到我灰头土脸的样子就什么都知道了。爷爷安慰着我说,没事,孩子,爷爷这里还有一些私房钱,你拿这些去买一个吧。我立刻爬了起来,爷爷艰难地爬到炕上,从柜子里郑重其事地掏出一个被红布包裹着的东西,外面还套了几十层塑料袋和破布头。等爷爷慢慢把这一层层的包裹拨开。我的眼睛瞬间就酸了起来,是一堆爷爷平日里卖菜攒下来的一些碎票。都是十元,二十元的。爷爷和我一起躺在炕上数钱,他捏起一张二十元,对着光盯了半天,我问他,爷爷你在看什么。他说, “我认得这张钱,那天我为了挣这二十块钱,三点钟就起来赶集,那时天还黑蒙蒙的,冻的人不断地来回跺脚,哈出去的气笼罩着人群。我拖着二十多斤的绿绿的黄瓜——-这些黄瓜都是一点起来刚摘下来的,水灵!我护着我的一大包黄瓜,后面的一群人孩子哭,大人叫,几乎要把我的神经搞乱。这支来赶集的队伍慢吞吞一点点挪动,终于能在6点之前抢到摊位。我又在摊位上从早坐到晚,过来无数的妇女小孩,时髦的年轻人。可都没有人看上我的黄瓜,等到月亮都跃跃欲试着上台了,我的黄瓜还没有卖出去。看着天色暗沉了下来,我抖一抖身上的雪毛,灌了一口烧酒,啊-热热的烧酒一口下去,浑身舒畅。旁边有些小伙子躁动不安,喊叫着:散集咯!!!我也刚喝了二两,有了兴致,我也模仿这些小伙子的样子,把手卷到嘴边大喊:散集咯!周围的人都看着我笑。天幕将黑时,每个人好像都被套上一层暧昧朦胧的面纱。我打算把我的黄瓜再提回去时,一个小姑娘说:大爷。你的黄瓜还没卖掉吗?我说:是啊,现在农村人家里都种这个,谁还买。像你一样的城里小伙子小女娃,都嫌这玩意土,谁还买这个。那个小姑娘问:大爷,我能尝一口吗。我说能行当然没问题,丫头你就直接掰一根吃就行了。爷这的货管够,我看着那丫头掰了一根黄瓜去找水,荒郊野岭,哪里有水?不一会她买回来一瓶矿泉水。我看着他拿矿泉水去洗黄瓜,心中不免悲戚:闺女,闺女,你晓不晓得,你这水比我这十根黄瓜都贵哦。她洗到半路的黄瓜突然不动了。她转过头来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我。我以为我说多了,便不再言语,打算打包回家自己吃。过了一会,那个闺女又来了,还带来了一帮小伙子小闺女。他们给我说要把我的黄瓜全部拿走,我一下慌了神我说可不能拿可不能拿,给你们尝尝可以怎么能都拿走呢。这是我跟你大娘辛辛苦苦种了几个月地就换来这么点东西。那个闺女笑着过来跟我说:大爷,我们是要买,不是要抢。哦,我才明白过来,周围都是一片哄笑声。我也很高兴,起码没有白来这么一趟。我把黄瓜给这些小闺女小伙子一人包里塞了一把,他们嘴上也吊着半根,坐上车还跟我挥手。他们的领队老师问我多少钱,我嗯啊支吾了半天,最后说给上二十块钱算了。我看见那个女人眼神突然就放松下来了,他大概以为我是什么漫天要价的奸商。他们商量了半天,我看着是打算多给我点。那个老师拿着一堆二十五十的钱朝我走过来。看着像是临时凑的:老人家,这些是同学们给您凑的,您……他话还没说完,我抽出一张二十的就闪开了。这片我非常熟,他们找我就像在黑夜里找黑夜。根本不可能找到我。
大过年的给我们荒野乱斗长脸了 前天大年初一,一大早就有好几个亲戚带着小孩来我家串门,一大帮子人乌泱泱的挤在客厅,我一看不对就想一个人躲进卧室不出来,结果还是父母硬拉着我出来挨个给那些叔叔婶婶拜年问好,呜哩哇啦说了一大通吉祥话,给我整得面红耳赤的。 完事几个老登搁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嗑瓜子闲聊,小孩儿又在旁边闹麻了,我就只能干坐在一旁。过一会儿一个认都不认识的亲戚小孩儿走过来找我要红包,我只能忍着痛给他发了两块过去,没想到这小孩儿一收完红包就嚷嚷开了,说别的叔叔阿姨都发的六百八百,你怎么才给两块 说完别的小孩都投过来鄙视的目光,其他人也哄堂大笑,有人跑过来说你堂姐在哪个大厂上班了月给一万二,问我一个月多少,还有人说你都二十好几了怎么还没女朋友,你表哥今年都打算生第二个了,还有人摸着自己小孩儿的头说你以后可不能跟那个哥哥一样fw。 一大屋子的人都把我当笑话,我妈在旁边一脸尴尬地陪笑,我爸坐在角落脸都气青了,一直拿眼睛瞪我。我满脸通红,又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干嘛,只能低着头沉默不语, 想刷手机想装没听到,没想到一打开手机,旁边一个表叔就看到了我手机里荒野乱斗,惊讶地说,哟 这不是那个国服良心手游吗,原来你也玩荒野乱斗啊,没想到你小子还挺有品味。 一听这话其他人也围过来了,都附和说自己也玩荒野乱斗,一个表舅说自己埃德加已经有超级充能打到绿牌了,荒野乱斗一定能蒸蒸日上;有人说自己只玩铲子,手里有10个铲子绿牌的号子,中年人就喜欢去打没压力的休闲局玩;还有人说现在大锤也厉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大锤也能上绿牌。 一时间整个客厅都充满了欢声笑语,几个小孩都围过来用崇拜的眼光看着我,我俨然成为了亲戚眼中的优秀青年代表。我第一次为自己玩荒野乱斗而感到无比骄傲。
是荒野乱斗害了我 昨天跟妹妹见面,她直接问我:“你在荒野乱斗里玩什么角色?”我心中一紧,有些慌不择路:“就,就还行的一个突击位。”女生眼神中流露出一点兴趣,现在不玩射手的人十分罕见,又问:“铲子?”我连忙低声解释:“不是。”“巴子么?那也还行呀?”女生兴致勃勃。“也不是,我......”坐立不安的我不敢抬头,与地面垂直的脚尖恨不得把地板凿穿。⁡“难道是橡皮人吗?那确实有点不好开口......”女生表情讶异。这个年代,肯玩橡皮人的玩家已经很少见了,他们不是游戏理解有问题,就是脑子有病,挺可怜的。感受到她向我投来的关切目光,我的身体像筛糠一般猛烈颤抖,我感到脸颊发烫,头晕目眩。汗流浃背的我死死按住哆嗦个不停的双腿,咬紧牙关,使出最后的力气从嗓子里挤出来几个字:“也,也不是!”⁡这声音尽管细弱蚊游,宛如一根针掉在嘈杂的舞池中,但我敢保证这已经是此时的我能喊出的最大音量了。随着这句话一出口,对面的女生瞬间变了脸色她仿佛是难以置信我刚才的话(😰),表情肃穆,缓了半天才开口:“那你...玩的,是什么角色?整个游戏好像就只有这些了吧?”女生这话里的一句一字都像是狠狠砸下的巨锤一般,一下又一下地夯击着我那脆弱的心灵。⁡我发愣在原地良久。被这句灵魂拷问摧残了良久。最终,我再也绷不住了,委屈的眼泪倔强地从眼角挤出:“我,我玩埃德加的......”一听到万蒂奇,原本略有喧闹的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只留下我接连抽鼻涕的呜咽声😭。感受到周围人向我投来怜悯的目光,像是看到一个身体残疾患有唐氏综合症的可怜孤儿在拖着羸弱的身躯沿街乞讨一般。让目光让我如芒在背,我死死捂着脸,低着头,不敢让别人看到我的狼狈模样。⁡此时的我已被泪水洗刷面庞,双手死死环抱住将要离去女孩的一条腿不肯松开,在围观的路人面前上演着一出精彩的闹剧,活像个小丑 。但我仍竭尽全力呐喊着,试图为自己辩解:“埃德加只是冷门了点!又怎么样!又不是不能玩!未来会可期的!开大招的优雅迟早会回来的!
拜访一下高三时玩荒野乱斗的朋友 来到他家的时候说实话我自己都被他家里的样子震惊了,几年没见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是在高二接触荒野乱斗的,知道我也玩之后和我成为了朋友。那时候的他天天不想着别的只想着玩战地,还经常请假。当时我还以为他是体弱多病呢结果我后来问了他才知道,原来他是请假在家里玩荒野乱斗。他最魔怔 m的时候跟人说话都得带几句埃德加的台词,还直接穿着铲子的痛衣来学校,并且把自己的东西全换成了荒野乱斗的,什么口水怪倒模斐济杯全换上了。包括我去他家里的时候我见到他家里一大堆荒野乱斗和一些周边,墙上全是荒野乱斗海报,整个屋里都apex化了。 原本他高一的时候学习挺好,人缘也不错,但因为后来天天玩apex单飞恶灵导致自己成绩大幅下降,他以前的朋友也因为觉得他太逆天就疏远他了,可以说他就是被全班孤立了。但是他好像并不这么认为,他和我说什么那些人都是不懂得恶灵的美好,是因为自己玩恶灵品味太高他们高攀不起才疏远他的。之后吧,因为长期没有和现实中的人说话(他唯一与人的交流就是和我或者是和网上那群大A奴)以及长期玩apex导致对现实生活失望就患上轻度抑郁了。高三的时候因为压力太大再加上高三时间紧能玩apex的时间越来越少,他接受不了就退学了,并且之后他应该是再也没上过(要是上了他应该也不会在他家里里躺着了)退学之后他应该也是知道我高三时间很紧再加上他也不在学校就很少与我联系了。后来直接就是两年没联系,直到昨天我看到QQ里的好友才想起来他了就去拜访了他。 现在他在外地租了个房子然后一直在家里蹲着,每个月等着收父母寄来的钱。我问他你那些apex手办周边呢,他说全卖了。其实原本他家还是有点小钱的但听他说后来他家出了点变故,怪不得现在他躺在这个残破的屋子里啊。我问他你还是喜欢打我apex吗,他说是。我问他你对你现在的生活满意吗,当时退学后不后悔,结果让我绷不住的来了,他打开了他的QQ好友列表,里面一群用apex角色头像和id的。又打开了他电脑里的bf20,说:我有这么多轮椅玩和朋友有什么可不满的。我是真绷不住了,合着你就只会和那些网上的a奴网友交流和对着轮椅组黑队译音了是吧。我挺想骂他的,但看在朋友份上就忍了。唉,这两年来他无论是他的外貌还是他的生活都变了很多,可唯一没变的居然是爱好打a单飞恶灵这一件事。连自己的生活都变成这样了,居然还执着于你那b恶灵? 之后我请他吃了顿饭就和他告别了,不得不说来他家的这次经历确实挺令人震惊的,我实在是没想到这种大a奴居然在现实里真的存在。唉,也许他能变成这样也并不完全是他的错吧,他能变成这样我觉得和他受到轮椅的毒害也有很大关系。高一时期那个没有接触轮椅的他到底去了哪里呢?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劝大家早日远离apex和恶灵吧,不要变成和他一样的人【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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