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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石鉴定师岳工的神吐槽,笑死我了 假货不要紧,傻多速天天有,闲暇之余看看鉴定师的神吐槽,真是像看笑话故事集,笑死了有木有啊。大家以后也可以这样去对付吧里那些天天来求鉴定,其实一堆假货的帖子。 问:岳工,我花了XXX万买的一块于是籽料,大约XX公斤,请您掌掌眼,看看这是什么? 答:大石头。 问:岳工,我买了一块籽料,想做雕件,大约7公斤1000块,您看是不是买贵了? 答:做不了雕件,压咸菜坛子,又有点太贵了。 问:岳工,我花XXX万买了块玉石,请您看看属于哪一种? 答:骗人的那一种。 问:岳工,我从新疆老乡那里买的,请您看看这属于和田玉里的哪一种? 答:属于不是和田玉的那一种。 (图:一块粗糙灰扑扑的黄色大石头) 问:我花XXX万买了块籽料,看皮色不错,请问是不是和田羊脂玉,玉质如何? 答:看皮色这么龌龊,应该不是和田羊脂玉,至于玉质您切开看看吧。 问:请帮我看看,这种红色是不是和田红玉? 答:看上去,是染色的颜料放多了。 问:尊敬的岳工,您好,帮忙看看是否为籽料,朋友欲1200万转让给我,请您掌掌眼 答:这种外观基本上说质地是比较差的,有多大?如果有一个球场那么大,可以考虑。 问:打算买个手镯送女朋友,怕买到假货吹咯。请岳老百忙中给长个眼,看下这款玉镯是否是籽料?皮子是真的么?卖家说是洒金皮的。 答:这种皮色有疑问。手镯要求玉质纯净,圆润光洁。这样留皮色来证明是子料,犹如贴胸毛证明自己是男子汉。 ====================================================== 更多的大家可以自己搜搜,这种正经地吐槽神马的,最戳笑点了
【原创】《诀离》 闲来无事,写来玩玩,BE结局。 ================================================================== 曹吉利总在寂寥的夜里做起那个梦。 梦中有女,河畔浣纱。 美轮美奂,醒后却只留下一室惆怅。 他知道,失去的就再也回不来了。就如此时的曹丞相,而非过去的曹吉利。 梦中之女,姓丁名蘅,是他的第一任妻子。 他举孝廉那会儿,和元让出洛阳城游玩时,见到河边有人浣纱。 很标致的女子,算不上如何倾国倾城,但与身后的山水风景合在一块,却似一幅墨画般赏心悦目。 他不禁想起了诗经中的词句,便随口吟出声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少女听到声音,抬头看过去。就见到河的另一边,一行人骑马并排在官道上,为首的腰间佩剑,金履玉冠,正笑嘻嘻地望着她。 刚刚吟诗的便是此人。 看装扮,定是洛阳城中哪家纨绔子弟,闲着无事,戏弄于她。 少女板下脸,低下头去继续浣纱,不再看他。 曹吉利见女子不搭理他,也不恼,随即又吟上一首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偕臧。” 若说刚刚那还是试探般的讨好,此刻的这首便就是赤裸裸的在求爱了。 少女恼了,起身,拾起河滩上的石块,往河的那端扔去,溅起不大不小的水花,随即带上浆洗的衣物,转身离去。 身边的元让看到这一幕,哈哈大笑起来。“看来美人脾气很大啊。” 吉利尴尬的回头笑道:“也是到了该娶妻生子的时候啦。” 元让停下笑容,疑惑地看着他,道:“确定是娶妻不是纳妾?” “自然是娶妻。” 元让摸摸下巴,道:“娶妻取德,纳妾纳色,脾气这般刚烈,以后可有的你受了。” 曹吉利但笑不语,掉头策马,回了洛阳城。 一月后,曹府娶妻,娶的是洛阳城外丁家女儿丁蘅。 丁家本为普通人家,攀上曹家这般有钱子弟,自然求之不得,丁家女儿就这样风风光光地嫁入了曹家。 曹吉利进了新房,也不揭开喜帕,只是在那吟起诗来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新娘倒是自个儿揭开喜帕,盯着吉利,道 “果然是你。” “嘻嘻,娘子浣纱,堪比西施,小生怎能不动心。彼有好女,自然寤寐求之。” 丁蘅叹了口气,道 “也罢也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盼郎君将来莫要负了小女子便是。”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曹吉利拉着妻子的手,深情说道。 他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却不是最后一个。 他有着那个时代特有的豪士风流,不会甘于只有一个女人,也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他的地位越高,女人就越多。皇室衰微,他占据兖州,征战四方,一场场战争的胜利,随之得到的,除了土地军队,金银珠宝,还有美女如云。 但他的妻却至始至终只是她。 阿蘅不是他的女人中最好看的,但却是位置最重的一个。 他不打仗在家的时候,喜欢将她搂在怀中,坐在青纱帐里,读着自己写的诗或是饮上一杯清酒,亦或者什么都不做,只是单单搂着她。 阿蘅算不上是一个好夫人,她对他的妾侍横眉冷对,从没给过她们好脸色看。很多女人跑到他面前告状,都被他打发回去。这些尚还无事,最要命的是阿蘅无法生育。 下了重金,药石无数,皆是无效。 他搂着阿蘅,却感觉亏欠她的太多,他总觉得他和阿蘅越来越远。 越来越多的女人进入府中,阿蘅的眼也越来越冷,到了最后,变成一潭死水,带着仇恨的眼光望着他,仿佛冰锥,刺穿他的心。 他最终只能逃离一般,再也不敢踏进阿蘅的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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