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姬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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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不再彼此挂念,不再说话,不再相互微笑,直到行同陌路,是不是就能回归自己的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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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粥】娴昼-一生一代一双人 转载 厉半夏:(一生一代一双人) 淑慎在冷宫里吃斋念佛,偶尔回忆起往事的时候,想到最多的还是弘昼,她平生从不负人,却辜负了这个世界上对她最真心的那个人,可惜今生已尽,只能来世再报了。 这一日嬷嬷来请淑慎用膳的时候,眼睛红得吓人,淑慎见她神色悲戚,敲着木鱼的手停了下来,过了片刻方才说道:“是弘昼出事了吗?”嬷嬷哭了出声:“皇上昨日赐了王爷一杯毒酒,今日就要发丧了。”淑慎双手合十念了句佛,眼中无悲无喜:“他这也算是解脱了,故人远行,就让我为他上一炷香吧。” 用膳的时候,淑慎手一颤打翻了碗,嬷嬷见她想要蹲下身子去捡碎瓷片,连忙说道:“娘娘别动,仔细划伤了手,奴婢这就去拿扫帚来。”淑慎不为所动,依旧低头收拾:“哪有那么金贵了,嬷嬷不要担心。”嬷嬷还是执意拿了扫帚进来仔细扫干净了地面,她的小主子已经走了,可她知道他临终前依然有放不下的人,她已是风烛残年,也没几年好活了,只想着她在一日,就替小主子好好照顾他挂念的人一日。 淑慎跪在佛前,替弘昼念起了往生咒,她总共为弘昼念了二十一遍往生咒,祈愿他来生顺遂,平安喜乐。嬷嬷听出了她的用意,忍不住又掉起了眼泪,淑慎推说自己身子乏,很早就安歇了,让嬷嬷不必近身伺候,嬷嬷以为淑慎是体谅她的心情不让她劳作,她自己也想去私祭一下弘昼,便行礼告退了。 淑慎自从知道了弘昼的死讯以后,就下定了决心要随他而去,她从袖子里摸出了刚才藏下的那块边缘锋利的碎瓷,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她在心里默念道:我这一辈子,只亏欠了弘昼一个人,今生无缘,愿许来生,来生我会一心一意对他,决不辜负他,愿我佛慈悲,成全信女的心愿,然后她狠心一划,鲜血随即喷涌而出,不多时人就没了气息。 淑慎本以为自己会去奈何桥饮下孟婆汤,却没想到再睁开眼的时候她又回到了少女时期,此时的她尚未进宫选秀,也还没遇上弘昼对他有一饭之恩。淑慎不知道这到底是上天给她的恩赐还是折磨,既已许了此生给弘昼,她只想嫁给他,但是选秀在即,她要如何才能指婚给弘昼呢?她下意识地避开了利用日后的恩情让弘昼去求个指婚的选项,上一辈子已经利用他到了那个地步,这一辈子她想要靠自己促成他们之间的缘分,淑慎思考了很久,才勉强想出了一个法子。 终于等到了上一世遇上弘昼的那天,淑慎在靠近大门的时候紧张得手心冒汗,她定了定心神,方才打开了大门,探出身子向外看去,等到见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她方才放下心来,正想走出去的时候,弘昼已经因为听到开门的声音转过了头,他仔仔细细地看着淑慎,像是用目光在描摹着她的轮廓,看到这熟悉的眼神,淑慎的手指紧紧地攥住了门边,指尖都发白了,弘昼见她神色大变,害怕她以为自己是随意窥探的登徒子,急忙站起来行了一礼,正想开口辩解的时候,淑慎已经扑到了他的怀里,带着哭腔喊了一声:“弘昼!” 弘昼听到她这么喊顿时明白了过来,他死死地搂住了淑慎,两个人都哭了,然后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好半晌淑慎才开口说道:“你……你还愿意见我?”弘昼搂着她不松手,笑眯眯地说:“我为什么会不愿意见自己的福晋?”淑慎锤了他一下,弘昼趁机握住了她的手:“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有了重来的机会,淑慎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心想我终于有机会好好保护你,可以不再让你进到那吃人的紫禁城里去受尽折磨,到时候我就说因为你的救命之恩所以我早就看中了你,求皇阿玛把你指婚给我做福晋,你不喜欢我也没有关系,但是你只能是我的福晋。”他剖白了自己的心意,却担心淑慎会觉得他不够尊重她的意愿,没想到淑慎却对他嫣然一笑,温柔地说道:“淑慎也只愿做弘昼的福晋。”弘昼只觉得此生最幸福快乐的时候,就在此刻了。 人人都说和亲王弘昼与他的福晋辉发那拉氏感情极好,和亲王对福晋近乎专房专宠,眼里好像天底下只剩下他福晋一个女人了一样,弘历对自己弟弟被一个女人迷昏了头的举动有些看不过眼,就在弘昼再次对他炫耀他福晋为他做的衣服鞋子鞋垫的时候打击他说:“宫里又不是没有绣坊,你福晋又不是绣娘,干嘛让她费这个心力。”弘昼听到这话想起上一世里眼前这人是如何糟蹋淑慎的心意的,微微冷了脸,然后又笑得没心没肺地说:“绣坊那些光顾着面上光鲜的活计,哪里比得上我福晋亲自动手做的贴心,四哥你不会是因为后宫那些小嫂子都没给你做过所以嫉妒了吧?” 弘历被他刺了一下,和亲王福晋的手艺他见过,那是她给皇后所出的永琏做的小孩子穿的衣服,确实体贴又周到,连皇后都赞不绝口,何况是给丈夫做的东西,自然只有更加用心的,又记起那次听太后跟裕太妃聊天的时候说起和亲王福晋将府里上上下下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尤其关心弘昼的衣食住行,惯得弘昼三天两头跟太后裕太妃说他福晋的好话替他福晋讨赏赐,一想到这弘历心下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因为他后宫那些嫔妃确实没有谁会把他的所有喜好都一一放在心上,她们各自最看重的都不是他这个人,他突然有些羡慕弘昼,但随即又把这种感觉压下去了。 后来在乾清宫家宴上,弘历第一次见到淑慎,可淑慎的目光只围着弘昼打转,竟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要是放在别人身上,弘历少不得要夸上一句贤惠知理,可是看到那温柔端庄的女子对他毫不在意的模样,弘历只觉得怅然若失,好像弄丢了原本属于自己的明珠美玉,然后看着她在别人掌上绽放光芒。朕大概是喝醉了,不然怎么会有这样荒诞无稽的念头,看着那一对璧人相携离去,弘历觉得心头像是被人扎了一针,泛起了绵绵密密的疼痛。 淑慎亲密地挽着弘昼在雪地里漫步,反正她的王爷是个荒唐王爷,那她这个福晋自然也得夫唱妇随,夫妻并肩而行这种在嬷嬷看来十分不妥的举动,她也视若等闲,她凑近弘昼耳边说:“我给你做了双新靴子,你回家的时候试试吧?”弘昼扣紧她的手,笑着说道:“好。”
【咸粥】娴昼-红昭愿 【咸粥】娴昼-红昭愿
【咸粥】娴昼-决别诗 【咸粥】娴昼-决别诗
【咸粥】决别诗 转载 愚君: 咸粥(决别诗) “我不惜踩着弘昼的真心来讨你的欢心” “爱新觉罗·弘历,我好恨你,恨你!” …… 继后终于将自已多年的怨恨不甘发泄出来,身体晃了晃,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支撑她和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对峙了。 恍惚间,她的余光瞥到了那个一心一意护着自己,爱着自己,被自己利用得心甘情愿的傻男人。 呵……继后扬着的嘲讽嘴角又添了几分苦涩。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说他呢,不过是和自己一样罢了,一样地傻到不可救药。 到如今,自己已然孑然一身,一切尘埃落定,又能怪谁呢,怪老天爷不长眼?怪弘历冷酷无情?还是怪自己真心错付,不知悔改?所有知道的人也不过一句咎由自取。 只是…… ……弘昼啊,说到底是自己害了他,害了他啊…… 继后理了理已经乱了的鬓发,端起平日里温和可亲的神色,一个转身,向弘昼走去。 她走得很慢,很认真,仪态万千,端庄优雅,似乎还是昔日不容亵渎的皇后。 继后恍惚忆起自己从没认认真真看过这个为了自己造反的男人。这次,须得瞧得仔细些。 她的目光仔细地描摹着弘昼的眉宇,鼻梁,嘴唇,最后……是眼睛。 四目相对的那刻,继后的心一个哆嗦,她后悔了,真真切切地后悔了。悔意铺天盖地地笼罩着自己,心一下一下地抽痛着,痛得快要怄出来。 那个男人湿润的眼眶里,在自己袒露一切罪恶后,依旧满载着对自己的爱慕,疼惜。 不过萍水相逢成错,何来的数载陪伴,生死相依。 爱新觉罗·弘昼,你个傻子! 再长的路也有走完的一天,何况短短数丈。继后已到了弘昼面前。 在男人惊异的目光下,缓缓绽出一个笑容,所谓清水出芙蓉,也不过如此了。 “弘昼,你抱抱我呀。”皇后娘娘的语气竟是带上了从未有过的撒娇意味。 在皇帝愈加冷冽的目光和众人的抽气声中,弘昼一把揽过他爱而不得的女人——他的皇嫂,皇帝的妻子,大清朝的皇后。 空气里已有抑制不住的惊呼,可那又怎样呢,这个时候,谁也不能阻止他们相拥,谁也不能! 继后感受着男人身上的温暖,她穷尽一生,一心一意,求得不就是这个,可惜……罢罢罢!上天垂怜,让她此刻得到毕生所求,只是……那么迟。 继后终是忍不住潸然泪下,断断续续地开了口“我这一生,说来也可笑……前半生克己守礼,落得个家破人亡,人尽可欺,……后半生泯灭良心,坏事做尽,到头来还是为他人做嫁衣,徒得一场空……我对那些人也无半分歉疚,……可我唯独对你……对你……悔尽所有,是我对不起你……弘昼,弘昼,弘昼啊……不要怪我……求你” 弘昼缓缓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势而下“我怎会怪你,爱你尚且来不及,我又怎么舍得,怎么舍得……” “来世,你可要早些找到我,抓住我,记得了吗?”继后轻声问。 “记得,来世,我定让你平安顺遂,一生无忧。” 皇帝终归是沉不住气了,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的兄弟,他们,怎么能,怎么能…… “皇后行为乖张,迹类疯迷,送皇后速归紫禁城!” 弘昼望着远去的继后,缓缓跪下“臣弟无话可说,愿受千刀万剐。” 史书有记:那拉皇后于乾隆三十一年七月十四日薨,以皇贵妃礼葬。和亲王于乾隆三十五年薨,谥号恭。
【咸粥】红昭愿 转载 Leviathan:(红昭愿) 中老年咸粥发糖。觉得红昭愿的歌词很适合咸粥……写的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流水账凑合看吧。这两天大家不怎么更了,emmm……我只是想凑个热闹,毫无逻辑性可言,慎入。私设造反成功。 ——01—— 公元1765年二月,乾隆帝四下江南途中遭遇不测。和硕和亲王以圣上中道崩殂,群龙无首,心下决定当日返京。 一切安排停当。弘昼背着手站在船头,极目远眺。运河两岸的房屋和山陵急急地向两侧退去。背后是稍稍 安定下来的人群。不准他们嘶哑地哭,他们就低着头,一副悲戚的神色,时不时揩揩眼角。 船头的人立在静默里。他在听。他自是晓得这些下人的心思。身后这群人,兴许更多的是庆幸,庆幸自己的一条贱命没有被老天相中,平白无故夺了去。百姓也好,下人也罢,此时全然不会去想那弘历是什么天之骄子,英明神武;死在他乡的船上,无以为坟,只怕日后2也会变成孤魂野鬼。 他幸灾乐祸地回头看,却在瞥见一扇门的瞬间想起了什么,拔腿向舱内走去。 弘昼推门进来的时候,淑慎半靠在沙发上,低头用银丝小箸子拨弄手炉里的炭烬。 “淑慎,”他在她旁边坐下,“我们要回京了。”没有回答。弘昼便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斜着眼睛偷瞄淑慎低垂的眉眼。屋子里有红箩炭的焦香气味,走廊上已经掌了灯。 船在水上平稳地行着,驶向他们不曾到达的天明。 ——02—— 春末夏初。御舟从杭州府抵达京城。 国不可一日无君。嫡皇子十二阿哥永璂登基,改元承庆。永璂年幼不谙世事,眼下亟待重臣辅佐,弘昼便顺理成章把持朝政。永璂从小便受叔父照料,与弘昼情同父子,非但没有为此忧心,反而过的逍遥自在。 淑慎心里却隐隐的不安。她并不信任弘昼,甚至没来由的对他感到厌烦,但她也不得不为永璂的未来筹谋。她不能对弘昼翻脸。好在弘昼日夜勤于政务,忙得昏了头,竟忘记来看她,二人倒也相安无事。 一月光景。淑慎把金丝楠木躺椅挪到院子里。她想看天。“人要是闲怕了,是会生出毛病的。”她对着珍儿絮絮叨叨地说,又像是自言自语。自从搬到寿康宫便养成一个习惯,午睡过后必然到院子里小坐一会儿,晒晒太阳,吹吹风。她望着树上缠绕的紫藤。几块光斑从枝叶缝隙里漏下来,晃悠悠映在她脸上。她抬头,就发现架上的鹦鹉凝视着她。 她忽然来了兴致,起身到架前,用长长的指甲敲几下鹦鹉的喙。她要干一件可笑的事。 “来,说绕口令。” 牺息消心象,檐楹溢艳阳。 帘栊兰露落,邻里柳林凉。 她一遍遍地说着,她要把阿玛教给她的绕口令传授给一只鹦鹉。鹦鹉歪着头,小圆眼睛瞪着她,并不开腔。淑慎教了几遍便感到索然,扭头欲回到躺椅上。“淑慎!!”有人叫她,声音像破砂锅一样沙哑。淑慎吃了一惊,扭头只见鹦鹉瞪着小圆眼睛看她。身后没有人。她突然有点不知所措。她没有教过它念自己的名字。 “淑慎!!”鹦鹉又冲着她大叫。 “好了好了,别再叫哀家了,烦死了。” 她这样没好气地说着,心里却微微有点橙黄的暖意。鹦鹉伸出爪子挠挠脸,看向她背后。一个人踱进院来。那人慢慢走近,冲着她嬉皮笑脸。 “淑慎,你在教它说什么呢?” 淑慎懒得理他,扭头回到躺椅上闭目养神。弘昼走到鹦鹉跟前逗弄着。又是一阵沉默。 “牺息消心象,檐楹溢艳阳!” 鹦鹉突然开口,结实地吓了淑慎一跳。那鹦鹉不会说“帘”字,竟急得用爪子挠脸,发出一声怪叫。弘昼哈哈大笑,几乎要一屁股坐在地上。淑慎面红耳赤,看到他笑的可恶,便气恼地盯着他的鼻梁——但她不知为何,突然也想笑!她努力绷着脸。弘昼瞥见她恼了,便不再笑她,垂下眼皮,自顾自干咳两声,眼底有些尴尬。淑慎靠在躺椅上打量他,他顺从的样子,乖乖的竟让人有些心疼。她的脸突然变得极温柔。 弘昼瞧她不生气了,也高兴起来,他走过来,低眉顺眼地坐在躺椅边上。 “淑慎,你怎么了?”他看得出来。他的淑慎实现了自己的所思所想,可仍旧不快乐。 “没什么。” 没什么。她只是刚才看他的时候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几十年前瘐毙狱中的常寿。她突然不那么讨厌他了。 “淑慎,最近天气大好,我们出去走走。” ——03—— 淑慎同意和弘昼一起逛御花园。 她在前面悠悠地走,弘昼跟在后面。她停下步子,弘昼便跟着停下。面前有一丛早发的凤仙。淑慎伸手去采,满满一捧。她把它们聚拢,捏在手心里。忽然觉得半个脸烧得很,她腾出一只手下意识去摸,却见弘昼站在一旁对着她的侧脸出神,目光灼灼。淑慎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心里又有点恼。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低头拨弄凤仙的叶子。 香红嫩绿正开时,冷蝶饥蜂两不知。 此际最宜何处看,朝阳初上碧梧枝。 弘昼陪着她一直走回寿康宫。珍儿从内务府要了白矾,码在案上的描花石臼里,和着凤仙花瓣用力地捣。弘昼抢过石杵,遣散众人。他说,他要亲自给淑慎染指甲。 淑慎自觉得荒唐可笑,转身就走,却被一把攥住手腕,拉到椅子上。弘昼用新鲜的叶子沾了凤仙花汁,轻轻裹在她指尖,拿细线缠好,动作缓慢温柔。淑慎低着头,尽量不和他面对面。待到十个指头都裹上新鲜的叶子,弘昼把石臼推到一边,满意地举起她的手左右欣赏。 “你真美。”他笑着说,眼里有光在闪动,恍若星辰。 你真美。淑慎微微有些怔。这么多年以来,有人称道她精明强干,有人赞过她宽仁大度,但从未有人这样说她。她有时竟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是个男人。 “我老了。”她笑不出,只能无奈地扯扯嘴角。太医院仍时不时地送紫河车过来,但自弘历死后,那些东西她就没再动过。她还记得去年自己像个疯子一样砸碎了宫里所有的镜子,害怕看到容颜一点点枯槁直至腐朽。她从前原是接受不了这个过程,全然不像现在一般直白而清醒。 弘昼急了,伸手想捂住她的嘴,忽而灵光一闪,笑的狡黠,向手心哈一口气,猛地把手伸到她腋下胡乱咯吱着。淑慎忙不迭躲着,不由自主地笑出声。她想回击,但手指上裹着新叶,不能乱动。弘昼就势环抱着她。一瞬间她眼底竟有些潮湿。 也只有这个人傻,不会嫌弃自己。她记得母亲年轻的时候,常喜欢反复念叨一句话。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那时不懂,总有一天会懂。她慢慢握住环在腰间的那双手,那双手里,把玩着她的玉珮。有热的鼻息打在耳廓和脖颈。 淑慎拿回玉珮,一甩手摔在地上。玉珮裂为两半。 弘昼大吃一惊,放开她站起身,黯然后退几步,听候发落。她只是笑笑,捡起地上的玉珮,将一半递与弘昼。 “想起来了吗?钗留一股合一扇,钗擘黄金合分钿。” 他明白过来,抬头对上她的笑颜。他精熟于诗文,知道她也是,只是想不到她如此浪漫。 “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反正……你也心悦于我了就是。”弘昼笑到。 ——04—— 承庆5年,太后迁居圆明园,特许和亲王前去探望。弘昼不再摄政,议政王大臣会议随之解散。他不过还是那个闲散王爷。与其说永璂想献上生母来稀释掉他的野心,不如干脆承认,是他不想在朝中混下去了,也没有那个必要。因为该得到的,他也都得到了。 七月。和亲王与太后五下江南。只不过这一次,是微服出访,没有太多侍卫与随从,朴素如寻常人家。 一叶舟轻,双桨鸿惊。水天清,影湛波平。弘昼蹲在船边垂钓,扭头看见淑慎走过来,端着温好的酒。他冲着她挤挤眼,她会意站在原地。猛的拉线,上来的是肥硕的鲤鱼。弘昼很兴奋,放在鱼篓子里交给淑慎,继续等待着鱼上钩。等他回过神来看鱼篓,鱼早已不见踪影。他失望地大叫。淑慎站在一旁笑着。 “我看它可怜,把它放了。” 弘昼无奈地摇头,顺手拈起落在淑慎领口的一根碎发。他不知道,她刚才把一张红笺塞进鱼腹。红笺上面有她求了一辈子的东西。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P.S.很多天没更了,国庆最后一天,觉得必须写点什么。我还有管理学和英语作业没写。没办法,拖延症晚期。因为过于仓促,文字质量有点差,抱歉。 最后说一句,我绝对不写虐的( •̀∀•́ ) 还有,太太们,你们的虐文赶紧甜回来呀(๑•̀ㅂ•́)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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