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桑黯 空桑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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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频道刚看了《魔术师》 第一反应:原来梁朝伟那个《大魔术师》是翻拍自这个电影,无论结构、桥段、剧情、人物都没区别。 然后,看着那一帮什么影评人、业内人士神马的跟那儿嘚啵嘚啵说这片子怎么怎么好,魔术呈现怎么怎么神奇,演员选角怎么怎么成功,画面展示多么多么有油画感,爱情多么多么感动…… 劳资忽然就很想爆粗口,是,技术方面、美术方面当得起夸,很有特色,但是就这剧情、这特么的什么爱情,这帮人难道就没觉着三观严重有问题吗? 一开始到前半段,甚至直至影片结束前,都刻画了一对让人同情的男女主角,少年早恋然后被人横刀夺爱神马的,再然后十几年后重逢各种怀念各种感动什么,然后那个王储就被刻画为一个很不光彩的粗暴、高傲、自以为是、各种优越感满盈的大反派角色,最后更是直接被种种迹象指控谋杀了自己的未婚妻!可是,但是,可但是! 尼玛最后剧情起底惊天逆转:王储特么的根本就是被那个装逼的魔术师以及急于和他通jian的女公爵合谋诬陷的!使用苦肉计王储的未婚妻女公爵假装被杀,给王储下药迷昏,偷了王储佩剑上的宝石假作证据,然后魔术师开始各种演戏一步步把屎盆子越来越牢地扣到了王储的头上,最终,虽然脾气骄傲暴戾,但确实是无辜的王储在各方面的压力下终于饮弹自尽。 可怕的是,就这样的所谓“爱情”,在这部电影中却是被作为主题歌颂的,那些蛋疼的影评人居然也是大力推崇表示艳羡的,居然就没人质疑一下那个可悲可怜被陷害自尽送掉性命的王储有多么无辜?这三观是有多么扭曲! 无关什么我天朝还是什么民煮社会的意识形态,爱情之外,起码的良心、起码的正义,那应该是最朴实最普世的人类良知吧? 诬陷、阴谋、逼死无辜,居然是被歌颂的美好“爱情”实现的必然途径! 艹!
下午陪我闺女去看了《降魔篇》…… 下午刚看了《降魔篇》回来,这么说吧,特技效果确实好,3D效果也极赞,整场看下来气氛到位,节奏流畅,很好很抓人,我闺女也有哭有笑。作为一部电影,绝对算得上是好电影,视觉系的好电影,绝对值得我花的八十块钱一张的票价。 但是剧情……还是要实话实说,怎么品都总感觉这剧情基本上算是《功夫》系列,除了几个人物的名字、造型设定之外,基本上和《西游记》没什么关系。 这部电影里,第一个出现的水妖,据胖和尚解释说,原来是个好人,因为要救一个落水的幼儿,被人误认为是人贩子群殴死了,并且抛尸荒野,让野兽、鱼虾吃了,于是怨念不散化成半鱼半兽;第二个出现的卖烤猪肉的猪妖,原本就叫猪刚鬣,是个情种(很TVB的设定),因为相貌丑陋老婆嫌弃他,还伙同奸夫用九齿耙搞死了他,他怨恨难消化身野猪,发誓要杀尽爱慕色相的女子(看的时候就品着这个故事貌似有“洛神、后羿杀巨猪封豨”故事的影子,变化变化模糊化之后的呈现);然后就是那个孙悟空了。这些个来历故事的种种内在,似乎都隐含内蕴,也值得一品,但细思之都是现在人假托佛理故事的创造,非要和《西游记》原著精神什么的内涵扯上关系,实话说是比较牵强的。驱魔人那条线、胖和尚那条线,基本上也都是现世假托佛教化的传达。 作为贺岁片来说,这部电影确实不错,视觉效果很出色,很热闹,很好看,很屌很强大。但,感觉上真跟《西游记》没什么关系,说是同人都显气不壮的样子。
这武侠,这江湖,绝。 “生命是闹着玩,事事显出如此;从前我这么想过,现在我懂得了。” 沙子龙的镖局已改成客栈。 东方的大梦没法子不醒了。炮声压下去马来与印度野林中的虎啸。半醒的人们,揉着眼,祷告着祖先与神灵;不大会儿,失去了国土、自由与主权。门外立着不同面色的人,枪口还热着。他们的长矛毒弩,花蛇斑彩的厚盾,都有什么用呢;连祖先与祖先所信的神明全不灵了啊!龙旗的中国也不再神秘,有了火车呀,穿坟过墓破坏着风水。枣红色多穗的镳旗,绿鲨皮鞘的钢刀,响着串铃的口马,江湖上的智慧与黑话,义气与声名,连沙子龙,他的武艺、事业,都梦似的成昨夜的。今天是火车、快枪,通商与恐怖。听说,有人还要杀下皇帝的头呢! 这是走镖已没有饭吃,而国术还没被**党与教育家提倡起来的时候。 谁不晓得沙子龙是短瘦、利落、硬棒,两眼明得像霜夜的大星?可是,现在他身上放了肉。镖局改了客栈,他自己在后小院占着三间北房,大枪立在墙角,院子里有几只楼鸽。只是在夜间,他把小院的门关好,熟习熟习他的“五虎断魂枪”。这条枪与这套枪,二十年的工夫,在西北一带,给他创出来:“神枪沙子龙”五个字,没遇见过敌手。现在,这条枪与这套枪不会再替他增光显胜了;只是摸摸这凉、滑、硬而发颤的杆子,使他心中少难过一些而已。只有在夜间独自拿起枪来,才能相信自己还是“神枪沙”。在白天,他不大谈武艺与往事;他的世界已被狂风吹了走。 在他手下创练起来的少年们还时常来找他。他们大多数是没落子的,都有点武艺,可是没地方去用。有的在庙会上去卖艺:踢两趟腿,练套家伙,翻几个跟头,附带着卖点大力丸,混个三吊两吊的。有的实在闲不起了,去弄筐果子,或挑些毛豆角,赶早儿在街上论斤吆喝出去。那时候,米贱肉贱,肯卖膀子力气本来可以混个肚儿圆;他们可是不成:肚量既大,而且得吃口管事儿的;干饽饽辣饼子咽不下去。况且他们还时常去走会:五虎棍,开路,太狮少狮……虽然算不了什么——比起走镳来——可是到底有个机会活动活动,露露脸。是的,走会捧场是买脸的事,他们打扮的得象个样儿,至少得有条青洋绉裤子,新漂白细市布的小褂,和一双鱼鳞洒鞋——顶好是青缎子抓地虎靴子。他们是神枪沙子龙的徒弟——虽然沙子龙并不承认——得到处露脸,走会得赔上俩钱,说不定还得打场架。没钱,上沙老师那里去求。沙老师不含糊,多少不拘,不让他们空着手儿走。可是,为打架或献技去讨教一个招数,或是请给说个“对子”——什么空手夺刀,或虎头钩进枪——沙老师有时说句笑话,马虎过去:“教什么?拿开水浇吧!”有时直接把他们赶出去。他们不大明白沙老师是怎么了,心中也有点不乐意。 可是,他们到处为沙老师吹腾,一来是愿意使人知道他们的武艺有真传授,受过高人的指教;二来是为激动沙老师:万一有人不服气而找上老师来,老师难道还不露一两手真的么?所以:沙老师一拳就砸倒了个牛!沙老师一脚把人踢到房上去,并没使多大的劲!他们谁也没见过这种事,但是说着说着,他们相信这是真的了,有年月,有地方,千真万确,敢起誓! 王三胜——沙子龙的大伙计——在土地庙拉开了场子,摆好了家伙。抹了一鼻子茶叶末色的鼻烟,他抡了几下竹节钢鞭,把场子打大一些。放下鞭,没向四围作揖,叉着腰念了两句:“脚踢天下好汉,拳打五路英雄!”向四围扫了一眼:“乡亲们,王三胜不是卖艺的;玩艺儿会几套,西北路上走过镳,会过绿林中的朋友。现在闲着没事,拉个场子陪诸位玩玩。有爱练的尽管下来,王三胜以武会友,有赏脸的,我陪着。神枪沙子龙是我的师傅;玩艺地道!诸位,有愿下来的没有?”他看着,准知道没人敢下来,他的话硬,可是那条钢鞭更硬,十八斤重。 王三胜,大个子,一脸横肉,努着对大黑眼珠,看着四围。大家不出声。他脱了小褂,紧了紧深月白色的“腰里硬”,把肚子杀进去。给手心一口唾沫,抄起大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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