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弱无穷 棋弱无穷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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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日票房被爆2000万,低成本电影《失恋33天》成传奇。 昨天,印皮青同学预感《失恋33天》会成黑马,今天一看新闻果然啊。 以下是新闻内容: 8日,低成本影片《失恋33天》与好莱坞大片《铁甲钢拳》同期上映,最终结果令众业内人士跌破眼镜。影片宣传方昨日宣称,在各个影院主动加厅的情况下,该片首日排场已经超过8000场,首日票房应该达到2000万元。而该片的成本,被估计仅为千万左右。而该片在全国9日的排片迅猛上涨至万场,反超《铁甲钢拳》,成为名副其实的年度“黑马”,星美传媒董事长覃宏在其微博上预测:“要创造奇迹吗?上亿应该没问题了。” 该片的热卖,引发业内人士惊叹:“失恋的人儿好多,消费能力好强!” 《失恋33天》与口碑很好的好莱坞大片《铁甲钢拳》于8日同日上映,众多影院破例为这样一部国产小清新电影开出了零点场,结果出人意料。面对好莱坞大片的围追堵截,《失恋33天》的首日表现堪称完美,接连打掉了《猩球崛起》、《铁甲钢拳》两部好莱坞强片。 9日一早,广州金逸珠江院线营销经理谢世明面对最新票房数据发出惊叹:“什么情况?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啦?已经不是黑马、奇迹什么的了,完全成了传奇、离奇啊!《失恋33天》首映日票房几乎是《铁甲钢拳》的两倍!” 如此高的上座率和票房成绩让业内众多专业人士跌破眼镜。《失恋33天》的发行方中影发行公司表示,首日该片于483家影院放映4670场,累计观众36万人次,产出票房1096万元。而根据业内消息灵通人士“圈内电影人吐槽马甲”披露,该片首日排场实际在6500场左右,照此推算,该片首日票房有可能突破1300万。影片宣传方则在9日透露,在各个影院主动加厅的情况下,“失恋”的排场已经超过8000场,总票房更是达到2000万。但截至记者截稿时,片方并未公布最终首日票房准确数字。 广州日报记者 王振国/新浪编辑 山水/整理 小羊
伟大电影的标准(转自《三联生活周刊》) 不能相信影评人谈的“伟大电影”,“伟大”这个词在英语里要比在汉语里更日常,但不够精确。如果存在一个被广泛使用、又说不清楚的电影标准,恐怕就是“伟大”。谁能给“伟大电影”下个定义? 在我的印象中,康德对“伟大”的定义最有说服力。他说:一切与它较量的东西都比它小,就是伟大。有两种途径可以抵达这种“伟大”,它们分别是“数学的伟大”和“力学的伟大”。按康德的说法,如果前者是经久不衰、口耳相传的经典商业片(《星球大战》),那后者可能是知识分子推崇备至的艺术杰作(布莱松《巴尔塔扎尔的遭遇》)。抑或,前者是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贝尔托卢奇的《1900》),后者是感人至深的人性小品(伯格曼的《呼喊与低语》)。无论怎么划分,两者都千差万别,势如水火,标准无法统一。对多数人来说,他们心中的伟大电影就是他们的欲望厨师,为口腹之欢提供源源不断的视听宴席。而对于另外一些人来说,伟大的电影是精神巫师,给他们带来灵魂出窍的狂喜。 “伟大”这个标准是复数的,它是经典、独特、催人泪下、激动人心、过目难忘等等形容词的另一种说法。当罗杰·艾伯特告诉我们一部影片是“伟大”的,往往没有具体的标准,他只是在提示今天的青年不要忘记历史中的杰作。伟大本身不是一个标准,它是从不同标准中升华出来的对电影最高的尊敬和热爱。“伟大的电影”不会按照某个标准以相似的方式再次出现。它一旦出现,立刻带来新的标准。 清单、趣味和等级 无论人见人爱的大众经典,还是精英分子推崇的杰作,差别只是趣味。趣味之别难以确定“伟大”,所以趣味呼唤等级,于是,杂志、影评家、理论家、导演或网友评选的各种电影清单应运而生,类似于“一生中不得不看的1000部好电影”这种东西随处可见。艾柯认为,人天生就有开清单的癖好,这是文化史的必然,是逃避思考死亡的方式。清单是根据趣味建立的等级。 人们越是喜欢电影,越不能满足于在任意时间随机选择一部电影。这时,“伟大影片”的清单或“经典电影”的名录,在眼花缭乱的电影中照亮了一条明路。清单就是用趣味建立标准,让标准巩固趣味。所以,电影清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开列清单的人和他们的趣味。 电影理论家往往告诉你一些“重要”的电影,巴赞在《电影是什么》中推荐了很多对现代电影语言发展来说非常重要的影片,但“重要”不等于“伟大”。一部对于某个话题至关重要的电影不一定是伟大的电影,克拉考尔在《从卡里加利到希特勒》中对茂瑙的《诺斯费拉图》只是轻描淡写,而德勒兹认为爱森斯坦的《恐怖的伊凡》是平庸之作。恐怕也不能相信导演,伯格曼认为安东尼奥尼只有两部好电影,戈达尔嘲讽斯匹尔伯格,能拍出伟大电影的导演,不见得能给出比影评家更公允的伟大电影的名单。 甜美而有益 通常,人们告诉我们伟大的电影,是想说两件事。一件是提醒我们区分电影商品和电影作品,另一件是敬告现在的观众,不要沉湎于今天的电影而忘记电影的辉煌历史。被更多人喜欢的电影不一定是伟大的,商业流水线上下来的好莱坞电影,用妩媚的表情和撩人的腰身以最高的强度满足我们的感官欲望,而“伟大”这个复数形容词破坏着这种享乐主义的权威性。 贺拉斯认为,诗的功能是甜美(dulce)而有益的(utile),伟大的电影也如此。电影需要快感,也要有教益,是美学的也是政治的,是游戏,也是工作。可能, 对于普通观众来说,《电影手册》选出的“世上最美的100部影片”,或罗杰·艾伯特“伟大电影”专栏提到的电影,要显得晦涩,看不下去,但他们还是会在那些影片中找到伟大的段落。比如塔尔科夫斯基《潜行者》结尾桌子上自行移动的水杯,或《镜子》中那个瞬间蒸发的水痕。这些让人瞠目结舌的电影特技,堪比《阿凡达》中的壮丽的视觉奇观。 好电影是有益的,像精神灵药。卡尔维诺说,经典就是那种初读起来像是重读,而每次重读又像初读的作品。一部影片如果总是唤起你重看一遍的愿望,并且每次重看都能发现更多的惊喜,它就是一部伟大的电影。英国影评人德里克·马尔科姆(Derek Malcolm)认为经典影片的唯一标准,就是一想到以后再也看不到这些片子就感到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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