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の球 南瓜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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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问】请问这种情况是他喜欢我还是别的? 权称他为我男友吧。其实说我们是男女朋友只是因为之前他有时候会当着他朋友面叫我媳妇。介绍他的朋友给我。会抱着我也会和我说很多内心的事情。可是和很多人都说我是他的朋友而不是说我是女朋友。但是他朋友都觉得我们可能比朋友更深那么一点只是谁都不说破。之前经常不理他会问我是不是不在乎他了,还是又找别人了。 对我的态度比别的朋友好,但也可能只是我觉得,原谅我现在几乎没自信吧。有时候虽然比较生气但是过激的话很少说。和我吵架的时候顶多会说我精分,和别人就直接爆粗。可是看他聊天记录他和别人又说自己没有女友,还不想找。我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前天问他【我们算朋友,还是……】他直接回了一句【问这些没有用的干什么】让我对他很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前几天我们因为他工作的事情而我又总打电话的事情吵了。具体比较复杂反正就是他去异地没找到工作然后没地方吃住,我比较担心就一直打一直打。后来他就一直不接电话不回信息。还不让他朋友接。我给他发信息,说我喜欢他了。他朋友说他看了但是什么话也没说,也没有任何摆在脸上的表情。这是这一年来头一次比较严重的冷战吧。删了我的留言。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不喜欢我留言就删掉。我问他为什么这样,我不懂。然后他跟我说不懂你就自己想吧,我没有空和你解释。接下来的八天就是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也不回。我这八天里几乎没怎么睡觉吃饭,就是担心他的事情。然后19日那天,他回来。他朋友告诉我的。他陌陌是隐身状态我想可能是不想叫我知道他回来吧。我去看他。其实我也知道自己的样子非常颓废那种。我在心里都想好了自己的死法,比方说被骂出去什么的。他在睡觉然后醒了之后看见我,坐在那沉默了好一阵子,表情就是挺深邃的。我也不知道他想了什么。问他怎么了说没怎么。又问是不是和我生气了,说没有,就是一直忙哪有空和我生气。然后感觉莫名其妙的应该算和好了。连我自己也纳闷他怎么会这么快就恢复回来。(其实也不是不懂他心里难受)
雅安地震后,我们的善款都去了哪里?! 庐山地震后。国家根本没有给灾民安置房。只给了每户2000块。说是维修安置房的费用。据我一个灾区朋友说,现在根本住不起安置房,盖房子也根本没有钱。现在政策是这样的,每户一个12平左右的帐篷。有的一家十几口也要这样住在里面。原来说要盖的安置房也没有了,每户只有2000块的安置房补贴。是按照每户,而不是按照人头来算。试想一下,2000块能够干什么?!连买水泥都买不上几袋!然而就是这区区2000块钱,就成为了所有灾民们【盖房子】所能从国家那里拿到的全部款项。而且更为可气的是,这安置房的2000块还不是在盖房前就交给村民,而是村民自己出钱盖房,上级验收后才给钱!并且也没有统一安置点,让村民在房子周围,或者是自己家地里面搭建。因为之前安置点的位置被告知要“复耕”,所以之前的安置点位置已经没有了。这样的房子,就算能盖起了,以后地震的话,会不会承受得住?抗震级别又有没有保证?一切不言而知。如今的村民只能住帐篷,下雨的话,雨打就会漏雨。并且非常潮湿。现在村民们只能自己想办法盖过渡房。现在,ZF下死命令,20号之前,要把雅安城里帐篷全部撤掉。乡坝头的在30号之前撤完。村民们要么回危房去住,要么投靠亲友,要么在雅安城内自己花钱租房,要么就自己盖房。对于已经没有家的村民,他们哪里能有钱盖房?住危房的话,他们的生命又如何保证?!再说,不少灾民的亲戚也都是庐山的,没有一家的房子不是危房。投靠亲友,又能投靠到哪里?村民们的未来?又在哪儿呢?! +++++++++++++++++++++++++++++++++以下为节选南风网新闻++++++++++++++++++++++++   对村民而言,地震毁掉的,不只是他们的房屋、土地,还有他们对未来的焦虑。如今,即使手头偶有宽裕的村民,也不敢轻易斥巨资再起新房了。   “5·12”地震不久,有专家曾预测说,“这些地区再发生类似地震的周期约为4000年。”岂料,不到5年,强震又来了。   这次地震后,95%以上的房屋已毁坏,无法再住人,灾民在自家受损房屋前留影。   地震后半个月,杨世秀几乎每天都从安置地的帐篷里走出,来到她新翻修的房屋里,转悠着。有时,一呆就是大半天。   “哎哟,你房子刚修就垮成这样了?”路过她家门口的村民,有人总会来这么一句。通常,杨只是强忍着笑笑,没接话。偶尔,她也会高声应一句,“没得法子?。”   当屋内只有《南风窗》记者和她独处时,她会边走边摸着开裂了的墙壁,不知不觉间,泪水溢满她的眼角。转过脸去,她屡次将涌出的泪水抹掉,但却抹不掉源自心底的悲伤:这房子,是她和丈夫多年来节衣缩食省钱装修的。如果没有这次地震,现在该是在乡亲的祝贺声中,满心欢喜地入住新房了。   杨世秀是四川省宝兴县灵关镇钟灵村村民。“4·20”地震发生时,包括宝兴、芦山、天全等地在内的区域,都成为了重灾区。   2008年“5·12”地震时,这些区域也是重灾区。5年间遭遇两次大地震,他们的生存状态,还有心态,都发生巨大变化。   房子   这次地震后,95%以上的房屋已毁坏,无法再住人。一些即使外表看起来损毁不大的楼房,“内伤”也很严重。4月24日,芦山县龙门乡青龙场村。《南风窗》记者见到王刚和石磊时,他俩一脸愁容地蹲坐在一条旱沟旁,商量着接下来“怎么办?去哪打工?”   他俩年近30岁,这次地震将他们各自的房屋都震毁了。石磊的老房被震没了,今年春节后才建的新房,也是在快建好时,遭遇地震。   青龙场村有10多个人在地震中死亡。曾经熟悉的背影和声音,突然逝去。村民为之奋斗大半辈子心血才建起的房子,顷刻间化为乌有。一开始,村民的情绪极不稳定,大家抱在一起,时常嚎啕大哭。“现在平静一些了,大家开始面对现实了。”王刚说。   不过,震后,王刚80多岁的奶奶,却整天在抱怨,“怎么没把我给震死了呢。”王刚说,奶奶上厕所需要人搀扶。她希望自己被震死,是不想给家人添麻烦,“但她越这样想,我们内心越难受”。   “父母能建的(房子),我们一样能建。”和记者说这话时,王刚更像是说给他身旁情绪低落的石磊听。   年轻人还有“大不了从头再来”的底气,但对中年人而言,“从头再来”从来需要的,就不只是勇气—他们外出务工多年才建起的房子垮了,孩子还在上学,年迈的父母仍需照顾。   “像我这年纪,只能打打零工了,一天几十块钱,什么时候才能再起房子?”李宗华说,住房成了村民当下最头疼的问题。李也是青龙场村人,他今年已经45岁了。   和村民们担忧自己什么时候再起房子不同,政府机关并不需要去担心。5年前,“5·12”地震发生后,在灾后重建的资金中,很大一部分是用于建设政府及其部门的办公楼。诸如芦山县,就是将大量的资金用于征地,打造新城区。县委县政府以及公检法、广电中心等部门,都齐齐地在新城区竖起了一栋栋高楼。   走访芦山县、宝兴县等多个乡镇时,《南风窗》记者发现,很多民众的房屋在这次地震中垮塌或震裂,成了危房。甚至,“5·12”地震后才建起的很多栋政府及部门的办公楼,也出现了部分垮塌,裂缝十分明显。这些办公楼开建时,专家及政府官员通常说是“按抗8级以上地震的标准建造的”。但这次7级地震后,这些楼房无一幸免地损毁严重。   这时,又有专家出来解释说,“房屋抗几级地震”的说法不正确,正确应该是“这个房子可以抗几度”。专家认为,地震震级低,但烈度不一定低。比如这次地震震级是7级,但烈度是9度。四川省住建厅总规划师邱建也强调,“5·12”灾后重建项目中,没一个“全部塌下来”的,所以主体结构还是好的。有专家还在电视上强调,这些成效的取得,得益于“建筑隔震技术”的采用。   不过,芦山县城南社区居民李成在看到新城区新修的办公楼、学校等都开裂后,直摇头,“哎,都成危房了,这些楼房才建不到5年,可惜了”。   目前,住建部门对芦山县受损房屋初步评估发现:公共建筑现在可使用的部分为27%,暂停使用的65%,8%左右属严重破坏。这只是对“5·12”地震后,新建办公楼等公共建筑的评估,不是针对民房。因为很多民房几乎举。   未来?   从芦山县龙门乡翻越两座大山后,就到宝兴县灵关镇了。地震给这里带来的伤害,不亚于龙门乡。杨世秀说:“房子垮了,国家不可能补很多钱,即使给,也只是象征性的,关键还得靠自己。”   杨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女儿在读高三,明年就上大学了。“每年学费、生活费,也得一万多。”杨世秀说,他儿子不读书了,去当了兵。这意味着,他儿子不能和同龄人一样进城打工,为家分忧。   地震不仅毁了杨世秀的房,还毁了她的田地。杨世秀家本有3亩多田地,退耕还林后,只剩9分田。如今,震后,稻田开裂了,“稻田盛不住水,全漏了,只能改种玉米”。很长一段时间里,杨世秀的家庭运转,将主要靠她和丈夫继续外出打工挣钱来维持。   能出去打工挣钱,对同村的李学英而言,也是值得羡慕的。因为她家有老人常年生病,“一年四季都得吃药”。这样,须有人留守照顾兼顾农耕。但地震致田地损毁,让她对农耕不再抱有盼头。“梯田垮了,平田裂了。”李学英说,今后的生活,她也不知怎么办。   “不知怎么办”的,何止她们两户人家?钟灵村莫不如此。隔壁的芦山县,也面临这样的困境。   在芦山县天平镇大河村,记者看到,这一带山多地少,山上稍有点土的,都被村民整来种植玉米和小麦了。但地震产生的局部塌方和泥石流,将地里的玉米、小麦给掩埋了。早前在山上整出的梯田,也因地震而垮塌。冉家是其中的典型。   冉家是位于大河村坪溪口组两座高山间的一个地名,这里聚集着14户冉姓村民,约60人。冉继学就住在这里。他告诉《南风窗》记者,“4·20”地震前,他家有2.4亩田地,震后,大部分田地被毁,目前只有4分地可耕种了。   事实上,这次地震造成的泥石流,几乎将村里的全部土地掩埋了。没了房子,再没土地,很多村民和冉继学一样,持“过一天算一天”的态度。   其实,“5·12”地震后不久,冉家就被国土部门认定为“地质灾害点”,并竖起提醒村民“注意安全”的牌子。“4·20”地震后,这里更危险了,山体垮塌严重,目前还有巨石悬在山顶,随时会垮塌。大河村大房子组关山上的村民,也面临这样的威胁。   关山上有村民130多人,“4·20”地震发生时,将山上的大量滚石震落。其中,几块大石头轧过竹林,并砸断了直径约20厘米的大树,直抵村民何华的屋顶—当时,何华88岁的母亲赵怀芬就在家里。所幸,躲过了这一劫。   但村民的心,依旧悬着。因为关山上仍有几吨已松动的石头在悬着,也随时会滚落。   不搬危险,可搬迁,能搬到哪?人可以走,土地搬不走,如何解决生产和居住地相距甚远的问题,让村民很焦虑。   “5·12”地震后,政府曾号召大河村赵家坪的50户村民搬迁,但仅有7户搬出来,搬到该村大房子组居祝赵怀录是其中一户。赵这样向《南风窗》记者形容:当初搬下来,就像“光着屁股下山的孝”—除了房子,这里没一寸土地是我们的,想就近种棵菜都没办法。搬迁后,居住地离耕作地得走两个小时山路,来回得走4小时。   对村民而言,地震毁掉的,不只是他们的房屋、土地,还有他们对未来的信心。如今,即使手头偶有宽裕的村民,也不敢轻易斥巨资再起新房了,因为“5·12”地震不久,有专家曾预测说,“这些地区再发生类似地震的周期约为4000年。”岂料,不到5年,强震又来了。   村民不知道:如果再将所剩积蓄投入建房时,会不会在不久的将来,也遭遇像今天这样的窘境?
雅安地震后,我们的善款都去了哪里?! 庐山地震后。国家根本没有给灾民安置房。只给了每户2000块。说是维修安置房的费用。据我一个灾区朋友说,现在根本住不起安置房,盖房子也根本没有钱。现在政策是这样的,每户一个12平左右的帐篷。有的一家十几口也要这样住在里面。原来说要盖的安置房也没有了,每户只有2000块的安置房补贴。是按照每户,而不是按照人头来算。试想一下,2000块能够干什么?!连买水泥都买不上几袋!然而就是这区区2000块钱,就成为了所有灾民们【盖房子】所能从国家那里拿到的全部款项。而且更为可气的是,这安置房的2000块还不是在盖房前就交给村民,而是村民自己出钱盖房,上级验收后才给钱!并且也没有统一安置点,让村民在房子周围,或者是自己家地里面搭建。因为之前安置点的位置被告知要“复耕”,所以之前的安置点位置已经没有了。这样的房子,就算能盖起了,以后地震的话,会不会承受得住?抗震级别又有没有保证?一切不言而知。如今的村民只能住帐篷,下雨的话,雨打就会漏雨。并且非常潮湿。现在村民们只能自己想办法盖过渡房。现在,ZF下死命令,20号之前,要把雅安城里帐篷全部撤掉。乡坝头的在30号之前撤完。村民们要么回危房去住,要么投靠亲友,要么在雅安城内自己花钱租房,要么就自己盖房。对于已经没有家的村民,他们哪里能有钱盖房?住危房的话,他们的生命又如何保证?!再说,不少灾民的亲戚也都是庐山的,没有一家的房子不是危房。投靠亲友,又能投靠到哪里?村民们的未来?又在哪儿呢?! +++++++++++++++++++++++++++++++++以下为节选南风网新闻++++++++++++++++++++++++   对村民而言,地震毁掉的,不只是他们的房屋、土地,还有他们对未来的焦虑。如今,即使手头偶有宽裕的村民,也不敢轻易斥巨资再起新房了。   “5·12”地震不久,有专家曾预测说,“这些地区再发生类似地震的周期约为4000年。”岂料,不到5年,强震又来了。   这次地震后,95%以上的房屋已毁坏,无法再住人,灾民在自家受损房屋前留影。   地震后半个月,杨世秀几乎每天都从安置地的帐篷里走出,来到她新翻修的房屋里,转悠着。有时,一呆就是大半天。   “哎哟,你房子刚修就垮成这样了?”路过她家门口的村民,有人总会来这么一句。通常,杨只是强忍着笑笑,没接话。偶尔,她也会高声应一句,“没得法子?。”   当屋内只有《南风窗》记者和她独处时,她会边走边摸着开裂了的墙壁,不知不觉间,泪水溢满她的眼角。转过脸去,她屡次将涌出的泪水抹掉,但却抹不掉源自心底的悲伤:这房子,是她和丈夫多年来节衣缩食省钱装修的。如果没有这次地震,现在该是在乡亲的祝贺声中,满心欢喜地入住新房了。   杨世秀是四川省宝兴县灵关镇钟灵村村民。“4·20”地震发生时,包括宝兴、芦山、天全等地在内的区域,都成为了重灾区。   2008年“5·12”地震时,这些区域也是重灾区。5年间遭遇两次大地震,他们的生存状态,还有心态,都发生巨大变化。   房子   这次地震后,95%以上的房屋已毁坏,无法再住人。一些即使外表看起来损毁不大的楼房,“内伤”也很严重。4月24日,芦山县龙门乡青龙场村。《南风窗》记者见到王刚和石磊时,他俩一脸愁容地蹲坐在一条旱沟旁,商量着接下来“怎么办?去哪打工?”   他俩年近30岁,这次地震将他们各自的房屋都震毁了。石磊的老房被震没了,今年春节后才建的新房,也是在快建好时,遭遇地震。   青龙场村有10多个人在地震中死亡。曾经熟悉的背影和声音,突然逝去。村民为之奋斗大半辈子心血才建起的房子,顷刻间化为乌有。一开始,村民的情绪极不稳定,大家抱在一起,时常嚎啕大哭。“现在平静一些了,大家开始面对现实了。”王刚说。   不过,震后,王刚80多岁的奶奶,却整天在抱怨,“怎么没把我给震死了呢。”王刚说,奶奶上厕所需要人搀扶。她希望自己被震死,是不想给家人添麻烦,“但她越这样想,我们内心越难受”。   “父母能建的(房子),我们一样能建。”和记者说这话时,王刚更像是说给他身旁情绪低落的石磊听。   年轻人还有“大不了从头再来”的底气,但对中年人而言,“从头再来”从来需要的,就不只是勇气—他们外出务工多年才建起的房子垮了,孩子还在上学,年迈的父母仍需照顾。   “像我这年纪,只能打打零工了,一天几十块钱,什么时候才能再起房子?”李宗华说,住房成了村民当下最头疼的问题。李也是青龙场村人,他今年已经45岁了。   和村民们担忧自己什么时候再起房子不同,政府机关并不需要去担心。5年前,“5·12”地震发生后,在灾后重建的资金中,很大一部分是用于建设政府及其部门的办公楼。诸如芦山县,就是将大量的资金用于征地,打造新城区。县委县政府以及公检法、广电中心等部门,都齐齐地在新城区竖起了一栋栋高楼。   走访芦山县、宝兴县等多个乡镇时,《南风窗》记者发现,很多民众的房屋在这次地震中垮塌或震裂,成了危房。甚至,“5·12”地震后才建起的很多栋政府及部门的办公楼,也出现了部分垮塌,裂缝十分明显。这些办公楼开建时,专家及政府官员通常说是“按抗8级以上地震的标准建造的”。但这次7级地震后,这些楼房无一幸免地损毁严重。   这时,又有专家出来解释说,“房屋抗几级地震”的说法不正确,正确应该是“这个房子可以抗几度”。专家认为,地震震级低,但烈度不一定低。比如这次地震震级是7级,但烈度是9度。四川省住建厅总规划师邱建也强调,“5·12”灾后重建项目中,没一个“全部塌下来”的,所以主体结构还是好的。有专家还在电视上强调,这些成效的取得,得益于“建筑隔震技术”的采用。   不过,芦山县城南社区居民李成在看到新城区新修的办公楼、学校等都开裂后,直摇头,“哎,都成危房了,这些楼房才建不到5年,可惜了”。   目前,住建部门对芦山县受损房屋初步评估发现:公共建筑现在可使用的部分为27%,暂停使用的65%,8%左右属严重破坏。这只是对“5·12”地震后,新建办公楼等公共建筑的评估,不是针对民房。因为很多民房几乎举。   未来?   从芦山县龙门乡翻越两座大山后,就到宝兴县灵关镇了。地震给这里带来的伤害,不亚于龙门乡。杨世秀说:“房子垮了,国家不可能补很多钱,即使给,也只是象征性的,关键还得靠自己。”   杨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女儿在读高三,明年就上大学了。“每年学费、生活费,也得一万多。”杨世秀说,他儿子不读书了,去当了兵。这意味着,他儿子不能和同龄人一样进城打工,为家分忧。   地震不仅毁了杨世秀的房,还毁了她的田地。杨世秀家本有3亩多田地,退耕还林后,只剩9分田。如今,震后,稻田开裂了,“稻田盛不住水,全漏了,只能改种玉米”。很长一段时间里,杨世秀的家庭运转,将主要靠她和丈夫继续外出打工挣钱来维持。   能出去打工挣钱,对同村的李学英而言,也是值得羡慕的。因为她家有老人常年生病,“一年四季都得吃药”。这样,须有人留守照顾兼顾农耕。但地震致田地损毁,让她对农耕不再抱有盼头。“梯田垮了,平田裂了。”李学英说,今后的生活,她也不知怎么办。   “不知怎么办”的,何止她们两户人家?钟灵村莫不如此。隔壁的芦山县,也面临这样的困境。   在芦山县天平镇大河村,记者看到,这一带山多地少,山上稍有点土的,都被村民整来种植玉米和小麦了。但地震产生的局部塌方和泥石流,将地里的玉米、小麦给掩埋了。早前在山上整出的梯田,也因地震而垮塌。冉家是其中的典型。   冉家是位于大河村坪溪口组两座高山间的一个地名,这里聚集着14户冉姓村民,约60人。冉继学就住在这里。他告诉《南风窗》记者,“4·20”地震前,他家有2.4亩田地,震后,大部分田地被毁,目前只有4分地可耕种了。   事实上,这次地震造成的泥石流,几乎将村里的全部土地掩埋了。没了房子,再没土地,很多村民和冉继学一样,持“过一天算一天”的态度。   其实,“5·12”地震后不久,冉家就被国土部门认定为“地质灾害点”,并竖起提醒村民“注意安全”的牌子。“4·20”地震后,这里更危险了,山体垮塌严重,目前还有巨石悬在山顶,随时会垮塌。大河村大房子组关山上的村民,也面临这样的威胁。   关山上有村民130多人,“4·20”地震发生时,将山上的大量滚石震落。其中,几块大石头轧过竹林,并砸断了直径约20厘米的大树,直抵村民何华的屋顶—当时,何华88岁的母亲赵怀芬就在家里。所幸,躲过了这一劫。   但村民的心,依旧悬着。因为关山上仍有几吨已松动的石头在悬着,也随时会滚落。   不搬危险,可搬迁,能搬到哪?人可以走,土地搬不走,如何解决生产和居住地相距甚远的问题,让村民很焦虑。   “5·12”地震后,政府曾号召大河村赵家坪的50户村民搬迁,但仅有7户搬出来,搬到该村大房子组居祝赵怀录是其中一户。赵这样向《南风窗》记者形容:当初搬下来,就像“光着屁股下山的孝”—除了房子,这里没一寸土地是我们的,想就近种棵菜都没办法。搬迁后,居住地离耕作地得走两个小时山路,来回得走4小时。   对村民而言,地震毁掉的,不只是他们的房屋、土地,还有他们对未来的信心。如今,即使手头偶有宽裕的村民,也不敢轻易斥巨资再起新房了,因为“5·12”地震不久,有专家曾预测说,“这些地区再发生类似地震的周期约为4000年。”岂料,不到5年,强震又来了。   村民不知道:如果再将所剩积蓄投入建房时,会不会在不久的将来,也遭遇像今天这样的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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