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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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牲畜价格考 程民生 宋代牲畜价格考 程民生(河南大学宋代研究所,河南开封475001) 《中国农史》2008年第1期
民国人蔡东藩对宋明清的评价 这一部唐朝演义,好做了三段立论:第一段是女祸,第二段是阉祸,第三段是藩镇祸,依次产出,终至灭亡。小子尝谓明代开国,与元太祖元世祖的情形,虽然不同,但后来由兴而衰,由盛而亡,却蹈着元朝五大覆辙。看官欲问这五大弊吗?第一弊是骨肉相戕;第二弊是权阉迭起;第三弊是奸贼横行;第四弊是宫闱恃宠;第五弊是流寇殃民。这五大弊循环不息,已足斫丧元气,倾覆国祚;还有国内的党争,国外的强敌,胶胶扰扰,愈乱愈炽,勉强支持了数十百年,终弄到一败涂地,把明祖创造经营的一座锦绣江山,拱手让与满族,说将起来,也是可悲可惨的。
唐宋之际生产关系的变化对宋学精神的影响 (作者未知) [内容提要]:唐宋之际生产关系发生了显著变化,由农奴制演变为封建租佃制,人身依附关系进一步减弱。同时,人们的思想观念得到了解放,平等精神、竞争意识构成了宋学精神的主体。 [关键词]:生产关系 变化 宋学精神 一 我国封建经济制度大致经历了三个阶段:(一)战国秦汉时期(公元前1476-公元184年),是封建经济制度确立、封建依附关系发展阶段;(二)魏晋隋唐时期(公元184年-884年)是庄园农奴制占支配地位阶段;(三)宋元明清时期(公元884年-1840年),是封建租佃制占主导地位阶段。[1] 北宋在五代十国战乱之余重新建立了南北统一的国家,一直以"接唐之绪"自居[2] ,但在土地所有制方面却不仿唐代之均田,而采取了放任的政策,即所谓"田制不立"[3] ,"不抑兼并"[4]。这在建国之初一方面自然是为了优厚的待遇获得文臣武将们的支持以巩固政权,更为重要的是社会生产关系中另一重要方面,劳动者、土地所有者和封建国家在产品分配方式上的变化所促成。在北宋,劳动者与剥削者的关系,已不同于庄园制下劳动产品连带劳动者本身并归豪强地主所有的魏晋南北朝时期,也不同于均田制下根据口分田直接向国家承担租庸调任务的唐代,而结成了一种新的关系即租佃关系。无田或少田的农民(佃客、牛客、浮客)以各种租佃方式租种地主的土地,将其劳动收入的一半左右交给地主,然后由地主根据土地占有的数量向国家交纳赋税。
宋钱的币值 程民生(节选)
活跃在杭州的宋朝骗子 陈世崇《随隐漫录》记南宋骗子、骗术,五花八门,很有意思: 钱塘游手数万,以骗局为业。(先总括一句) 初愿纳交,或称契家,言乡里族属吻合,稍稔,邀至其家,妻妾罗侍,宝玩充案,屋宇华丽。好饮者,与之沉酗,同席或王府或朝士,亲属或太学生,狎戏喧呼,或诈失钱物,诬之倍偿。好游者,与之放恣衢陌,或入豪家,与有势者共骗之。好呼卢者,使之旁观,以金玉质镪,遂易瓦砾,访之,则封门矣。或诈败以诱之,少则合谋,倾其囊,或窃彼物为证索镪,其家变化如神。(扮大款行骗法) 如净慈寺前,瞽妪揣骨,听声知贵贱,忽有虞候一人,荷轿八人,访妪曰:“某府娘子令请登轿。”至清河坊张家疋帛铺前,少驻虞候,谓铺中曰:“娘子亲买疋帛数十端。”虞候随一卒荷归取镪,七卒列坐铺前候,久不至,二卒促之,又不至,二卒继之,少焉,弃轿皆遁矣。(扮大款行骗案例一) 有富者揖一丐曰:“幼别尊叔二十年,何以在此?”引归,沐浴更衣,以叔事之,丐者亦因以为然,久之,同买疋帛数十端,曰:“叔留此,我归请偿其直。”店翁讶其不来,挟丐者物色之,至其所,则其人往矣。(扮大款行骗案例二) 有华衣冠者,买疋帛令仆荷归,授钥开箧取镪,坐铺候久,晚不来,店翁随归,入明庆寺如厕,易僧帽里僧衣以逃。(扮大款行骗案例三) 戴生货药,观者如堵,有青囊腰缠者,虽企足引领,而两手捧护甚至,白衫者拾地芥衔刺其颈,方引手抓,则腰缠失矣。(这是偷,超出了骗术范围) 有术士染银为药,先以水银置锅内,杂投此药,水银化烟去,银在其中,或者欲传之,欺以药尽,重需市药,则堕其计矣。(借方术行骗法) 殿步军多贷镪出戍,令母氏妻代领,衣赐出库,即货以偿债。(拆东墙补西墙之连环借贷行骗法) 有少年高价买老妪绢,引令坐茶肆内,曰:“候吾母交易。”少焉复高价买一妪绢,引坐茶肆外,指曰:“内吾母也,钱在母处。”取其绢又入,附耳谓内妪曰:“外吾母也,钱在母处。”又取其绢出门,莫知所之。(这个骗术后来又屡次出现于明清笔记中,或直接转载,或改头换面,或加工成故事写入小说;二月河皇帝系列中写小厮捉弄人,千篇一律都是这一招儿) 呜呼,盗贼奸宄,皋陶明刑则治,晋用士会,盗奔于秦,治之之法在上不在下。(最后陈世崇发了点儿小感慨,意思是说骗子之所以猖獗,就是因为领导没有搞严打)
宋初和平统一战略及实践 程民生
想了解宋朝的朋友请访问“中国宋代历史研究”
瞻前顾后看宋代 作者:张邦炜 瞻前顾后看宋代 作者:张邦炜 从前人们常说:宋朝的历史太窝囊。有鉴于此,我有两句打油:“人云宋史本痛史,我谓宋史亦壮篇。”其实,两宋的历史有它很不窝囊,很值得我们中国人引以为荣、引以自豪的一面。对于宋代的历史地位,就连某些日本学者也有较为客观的看法。他们的下面两段论述便值得重视。一段是宫崎市定在《宋代的煤与铁》一文中指出:“中国的文化,在开始时期比西亚落后得多,但是以后渐渐扭转了这种落后局面,追上了西亚;到了宋代便超过西亚而居于世界最前列。” 另一段是和田清在《中国史概说》一书中认为:“唐代汉民族的发展并不像外表上显示得那样强大,相反地,宋代汉民族的发达,其健全的程度却超出一般人想象以上。”换言之,第一,宋代横比当时世界各国,超越世界各国,处于领先地位;第二,宋代纵比前代,超越前代,是中国古代历史上继汉朝、唐朝之后的又一座新高峰。以上两点可以称为对两宋历史地位的两个基本估计。一言以蔽之,宋朝是当时世界上经济最繁荣、文化最先进的国家,在中国历史上是一次经济腾飞,一次文化高涨,足以同汉朝、唐朝前后相辉映,相互争妍丽。扬唐抑宋,或扬宋抑唐,均大可不必。既然如此,为什么又会有宋代的历史是一部窝囊史之说呢?我个人以为,其原因主要在于受到两种传统偏见的束缚。 一种是旧式的传统偏见,即积贫积弱说。从前人们往往一提到汉朝、唐朝,就褒就捧:盛世治世;一讲到宋代,就贬就抑:积贫积弱。其实,宋代弱而不贫,不能因其弱而称其贫,即社会生产力低下、社会经济不发达。宋代弱,但不贫,这在今天已是不用争辩的事实。如果一定要说宋代贫,也仅仅是指其政府在一段时期内财政比较困难。有宋一代“革命”多。某些学者将宋代石炭即煤的广泛使用并运用于冶炼称为“煤铁革命”或“燃料革命”,其实质为能源革命;将农作物单位面积产量的大幅度提高称为“农业革命”;将城市面貌大改观,坊市制度的打破,商品交易在空间和时间上都不再受限制称为“商业革命”;将纸币的产生称为“金融革命”;将印刷技术的提高以及所引起的书籍逐渐普及称为“印刷革命”,其实质为信息革命,人们储存和传递信息的方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诸如此类,不一而足。对于上述现象所达到的实际水平和程度究竟如何,使用“革命”一词是否确当,人们可以提出质疑。然而只怕很难否定宋代在不少领域确有较大发展,有的领域甚至可以用“突飞猛进”一词来形容。积贫积弱说之不可取,显而易见。 另一种是新式的传统偏见,即上行下行阶段说。此说于上世纪50年代,由前苏联传入。前苏联的权威史学刊物《历史问题》曾开展封建社会内部分期问题讨论,最后以编辑部名义发表了总结性文章。这篇文章认为封建社会的发展过程可划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为上行即上升阶段,生产关系适应生产力的性质,促进社会经济顺利地向前发展,甚至突飞猛进;第二阶段为下行即下降阶段,生产关系不适应生产力的性质,成为社会发展的桎梏,社会经济停滞,甚至倒退。当时的时髦语言是:“苏联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我国历史学界同全国各行各业一样,一味盲目学苏联。于是,上行下行阶段说被移植到中国古代史研究中来,用所谓“理论”宰割历史,不加论证就把宋代判定为已进入下行阶段,社会停滞。此说是对生产关系一定适应生产力性质原理的刻板理解和机械运用,将社会发展的模式简单地描述为滑梯式的,由两条笔直笔直的直线所构成的“人”字形,直上直下,陡升陡降,不符合历史实际,不足凭信。如今人们经常谈论的唐、宋变革,就不是停滞性的下降型转化,而是前进性的上升型运动。中国古代社会从宋代开始进入了继续发展、进一步发展的历史新阶段,绝非停滞或下降。
略论宋代学术史的时代特征 略论宋代学术史的时代特征 韩 毅 (中国科学院 自然科学史研究所 北京100010) 摘 要:宋代是中国古代学术发生重要转折的时期,也是中国学术发展的黄金时期。宋代学术史,从内容上看主要表现为,宋学兴起并最终取代汉学,古文运动兴起并最终取代骈体文,义理性史学出现并最终取代注疏性史学,禅宗独领天下并最终取代其它宗派成为中国佛教的主流,“三教合一”代替“三教鼎立”成为宋代学术的新思潮,以及科学技术的高度发展和繁荣等;从学术内涵和本质上看,宋代学术表现出了开放性、兼容性和创造性的特征;从学术影响上看,宋代学术创新之功多于继承之功,启下的意义多于承上的意义,理论与实践紧密相结合。这种浓重的开拓与创造精神,反映了9世纪中期至13世纪中期儒家、佛家、道家的一般学术价值取向、理念追求和道德人格精神。本文以唐宋学术变革为背景,从学术史的角度探讨了宋代学术的时代特征。关键词:宋代;学术史;宋学;儒学;文学;史学;三教;科学技术;
论宋代科举户籍制 摘 要:宋代科举中有一不为人注意的辅助制度——科举户籍制。宋代科举强调应举者须有户籍并自本贯应举,对户籍的审查、认证、确定有一整套规定,贯穿于科举的全过程。作为科举制的重要组成部分,科举户籍制维护着科举质量和选拔程序,并在制止种种冒贯应举弊病中不断完善。科举户籍制也是宋代户籍制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实施过程中促进了户籍制的发展,并从一个侧面充分展示了宋代户籍制的奥秘。关键词:宋代;科举;户籍制;冒贯中图分类号: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 隋朝创立科举制度以后,激起了广大知识分子读书求仕的热情。在唐朝的发展基础上,宋朝进一步完善,达到鼎盛时期。对于这份宝贵的历史遗产,学术界十分关注,取得了丰硕研究成果。笔者在研究户籍制的过程中,发现宋代科举户籍制是宋代科举制和户籍制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且尚未见到涉及此问题的相关论著。所以不揣谫陋,做一探讨,予以揭示,或许可以丰富宋代科举制研究,对于现行的高等院校招生考试制度相关问题,也当有些借鉴的现实意义。一 户籍在科举中的作用历代选拔人才都注重德才兼备的标准。随着科举在宋朝的发展完善,在朝廷举行的考试中,力图避免因人情贿赂而出现作弊行为,导致录取不公正,所以对考卷又是密封姓名、乡贯,又是誊录,将考生背景与考卷水平完全隔绝,使考试仅限于文化才艺的展示和竞争。这就不可避免地会出现考试成绩优良但品行不端者被录取的尴尬情况。面对各地参加朝廷考试的上万名考生,朝廷不可能掌握其品行,只有遵照“乡举里选”的传统,把这一基本资格的审查把关任务,交给地方州郡。这就要求应举者必须拥有本地户籍,也即必须是本地人氏。宋代科举分三级进行:乡试、省试、殿试。乡试即州郡进行的考试,将本地考生选拔到朝廷礼部贡院参加省试。各地考生人数多少不等,差距大者乃至上百倍,但无论多少,朝廷分配给各州郡的录取指标——解送朝廷的“解额”,在一定时期内却是相对固定的。如治平年间欧阳修言:“今东南州军进士取解者,二三千人处只解二三十人,是百人取一人,盖已痛裁抑之矣;西北州军取解至多处,不过百人,而所解至十余人,是十人取一人,比至东南十倍假借之矣。”〔1〕(卷17)显而易见,在一场乡试中,应举的人越少,竞争对手就越少。事关考生个人利益和州郡集体利益,因此乡试的基本资格——是否在本地有户籍,便成为一个重大问题。要害是防止外地人在本地应试发解,占用本地解额。由此可见,下至个人,中至地方政府,上至朝廷,三者的利益都对科举制中的户籍资格提出了要求。本贯应举之制始自唐朝。开元十九年敕“诸州贡举皆于本贯籍分明者,然后依例不得于所附贯便求申送。如有此色,所由州县即使催科,不得递相容许。”〔2〕(卷76)高承因而指出:“然则贡举之用乡贯,自明皇始也。” [4](卷3)宋代予以继承和发展。开宝五年十一月,宋太祖下诏:“诸道举人,自今并于本贯州府取解,不得更称寄应。如化外至者,先投牒开封府,奏请得旨,方许就试。” [4](卷13)诏令规定了三项内容:一是考生一律在有户籍的本贯州府参加考试;二是不准以寄居他州的名义应试;三是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在其基本原则指导下,科举制中的户籍要求贯穿于科举的全过程,形成了科举户籍制。在此,有必要将两宋各朝相关制度列述于下。应试考生报名,要向州府递交状纸,上列姓名、乡贯、三代情况等内容。地方官据此进行审查,其中乡贯的户籍要求很严格。据《贡举条例》,仅有户籍还不行,须实际居住在本贯才合格,“虽有户籍久离本贯者”,则要有命官担保方可。在开封府应举的户籍规定更严,天圣七年改为须有户籍七年以上并实际居住“即许投状”,户籍不足七年、不住开封者,“不在接收之限。”[5](15之7至8)地方官因负连带责任,一般是慎重对待的。如南宋时,宝庆府收到邓杰兄弟投状“乞行收试”,自称三代居住于本府邵阳。知府胡颖审查后提出疑问:既是三世居住此地,为何多年来无应试记录?邓杰答辩云:高祖以来只是农民,至父辈始读书应举;曾于嘉泰年间就试,被士子攻讦,经转运司审理,裁定下本府收试;但因疾病或服丧,一直未能应试。胡颖反驳道:岂有四十年来一直居丧、养病?“此说不通”。为慎重起见,令府学审议。结果士子们纷纷上书揭发其妄冒。胡颖要求他向转运司陈请,由转运司调查是否曾在外地应试。但邓杰并未照此办理,令人生疑。胡颖下判词云:“殊不思户籍既未明,非特本府不敢有违条令,场屋之士亦决不肯相容”,予以拒绝。判词中未提与本地官方户籍核对之事,按理说这是最便捷准确的审查方式,但提到邓杰等一再要求“照县官、保正、乡司勘会收试”,想必既使是妄冒,也一定做好了做弊的户籍。此案的焦点在于,即使有户籍在本府,为何三世以来邓家无人在本府应举?怀疑其另有户籍在潭州湘乡县,所以提出要调查“曾与不曾用湘乡户贯应举,及有烟爨在本县。”[6](卷3)因为一家多户,在宋代是常见现象。这是严格审查户籍的典型例子,以审查不过关而告终。绍兴十九年诏令云:“自今乡贡前一岁,州军属县长吏籍定合应举人,以次年春上之州,州下之学,核实引保,赴乡饮酒,然后送试院。及期投状射保者勿受。”[7](卷156)上述案例正是此规定的具体落实。南宋绍兴十一年,新增加了对考官的户籍审查。朝廷命各路转运司在乡试前,先行登记各州长官的户贯情况,禁止本地人充任本地主考官和监考官。[5](20之6)以防利用亲属和乡党关系作弊。临考之际,须先在卷首标明本贯或居住地。[5](15之7)
宋朝的下馆子---汴梁市民的一天 原贴地址http://www.tianya.cn/new/techforum/content.asp?iditem=96&flag=1&idarticle=548401&idwriter=0&key=0
北宋名相李沆 一夕,遣使持手诏欲以刘氏为贵妃,沆对使者引烛焚诏,附奏曰:“但道臣沆以为不可。”其议遂寝。驸马都尉石保吉求为使相,复问沆,沆曰:“赏典之行,须有所自。保吉因缘戚里,无攻战之劳,台席之拜,恐腾物议。”他日再三问之,执议如初,遂止。帝以沆无密奏,谓之曰:“人皆有密启,卿独无,何也?”对曰:“臣待罪宰相,公事则公言之,何用密启?夫人臣有密启者,非谗即佞,臣常恶之,岂可效尤?”寇准与丁谓善,屡以谓才荐于沆,不用。准问之,沆曰:“顾其为人,可使之在人上乎?”准曰:“如谓者,相公终能抑之使在人下乎?”沆笑曰:“他日后悔,当思吾言也。”准后为谓所倾,始伏沆言。契丹和亲,旦问何如,沆曰:“善则善矣,然边患既息,恐人主渐生侈心耳。”旦未以为然。沆又日取四方水旱盗贼奏之,旦以为细事不足烦上听。沆曰:“人主少年,当使知四方艰难。不然,血气方刚,不留意声色犬马,则土木、甲兵、祷祠之事作矣。吾老,不及见此,此参政他日之忧也。”沆没后,真宗以契丹既和,西夏纳款,遂封岱祠汾,大营宫观,蒐讲坠典,靡有暇日。旦亲见王钦若、丁谓等所为,欲谏则业已同之,欲去则上遇之厚,乃以沆先识之远,叹曰:“李文靖真圣人也。”当时遂谓之“圣相”。
宋人对澶渊之盟的看法 契丹和亲,李沆曰:“善则善矣,然边患既息,恐人主渐生侈心耳。”沆没后,真宗以契丹既和,西夏纳款,遂封岱祠汾,大营宫观,蒐讲坠典,靡有暇日。
说说宋朝官员的俸禄,看看岁币值多少钱 北宋对官员相当优厚的,官员俸禄之厚,在中国历代封建王朝中是数一数二的。明清官员俸禄微薄,如果靠俸禄糊口,是比较寒酸的。宋朝宰相的俸禄就是明朝的五倍。宋代俸禄包括正俸(钱)、禄粟(米)、职钱、公用钱、职田、茶汤钱、给卷(差旅费)、厨料、薪炭等许多令人眼花缭乱的名目,大多均以钱支付。还有谦人(仆役)、衣料(官员使唤之仆役,每人每年粮食折钱3000文,绸绢每匹折钱一贯,布每匹350文,绵每两40文等)等等,不一一列举。此外朝廷还时常给予赏赐。宋初基本沿袭后周之制,采用俸户制。太宗初年废俸户制,本官月俸给1/3钱,2/3实物。初期俸禄较低,真宗大中祥符五年(1012年)首次大幅度加薪,仁宗嘉佑年间正式制定"禄令",如规定宰相、枢密使月俸料300贯,春、冬衣服各赐绫20匹、绢30匹、冬棉100两,每月禄粟各100石,谦人衣粮各70人,每月薪(柴草)1200束,每年炭1600秤,盐7石等。元丰改制,调整了官阶与俸禄,又有增加。南宋初,财政困窘,俸给和米麦均减半支给。宋朝的俸禄制度非常复杂,如仁宗年间定41等,每等内依官职不同又多少有差,详参见《宋史 职官志》。 宰相、枢密使一级的高官,每月俸钱三百千(即三百贯),春、冬服各绫二十匹、绢三十匹、绵百两,禄粟月一百石;地方州县官员,大县(万户以上)县令每月二十千,小县县令每月十二千,禄粟月五至三石。正俸之外,还有各种补贴,如 茶、酒、厨料、薪、蒿、炭、盐诸物以至喂马的草料及随身差役的衣粮、伙食费等,数量皆相当可观。宋真宗时外任官员不得携带家属,而家属的赡养费则由官府财政供应,月供米、面、羊等生活用品。此外,还有“公用钱”(即招待费),如节度使兼使相公用钱可高达二万贯,而且上不封顶,“用尽续给,不限年月”。公用钱之外,又有“职田”。诸路职官,各有职田,两京、大藩府四十顷,次藩镇三十五顷,直至边远的小县,尚有七顷。且“外官占田,多逾往制”,由佃户租种,官员坐享其成。 注:一般的朝代,一两白银兑等于一贯铜钱,三百千(三百贯)就是300两银子宋史 食货志》及《续资治通鉴》均提到自真宗朝开始因白银存量偏少不足以赶上经济的发展,银价不断上涨,基本上是2000个以上的铜钱当银一两。银子的购买力:宋朝,1两基本上可以买到4—8石大米,以宋石66公斤计算,1两银子相当于人民币近924—1848元;(一说宋石为96斤,就相当于1两银子672—1344元) 具体算法是:根据《宋史 食货志》提到“熙、丰以前,米石不过六七百”和《宋史 职官志》“每斗(米)折钱三十文”的记载,姑且以2000个铜钱折银一两计算,太平时期米价是1石600-300钱。1两基本上可以买到4-8石大米,以宋石66公斤计算,1两银子相当于人民币近924—1848元;(一说宋石为96斤,就相当于1两银子672-1344元)。 米的价格按现在的每斤约1.75元人民币计算(一般1.5元~2元,取中间值)宋朝 七品县令(小县)是每月12两的话,一两相当于人民币近924—1848元的话,他的月薪就是11088~22178元人民币/一两是672—1344元的话,月薪就是8064~16128元人民币,相当的优厚啊\还按购买力算, 清朝中晚期一两银子价值人民币150—220元左右;明朝中期价值人民币600—800元;北宋朝中期600元—1300元(或1000—1800元);盛唐时期2000—4000元。随着朝代的更迭,银子的购买力在下降。
“澶渊之盟”——宋辽关系的分水岭 “澶渊之盟”——宋辽关系的分水岭 随着997 年真宗的即位,宋朝宫廷不再由马背皇帝统治,而辽廷的领导阶层也发生了变化。998 年,在任最久的契丹统帅耶律休哥去世。到第二年夏末,皇帝颁布诏书,宣布军事动员以对宋作战。恰好在这次战役的准备阶段,北院枢密使耶律斜轸亦去世,这使韩德让成为契丹国内皇帝和皇太后手下最强有力的人。辽军的进攻首先指向定州的重要战略中心,进攻遂城县城。辽军的首次进攻被击退,但在冬季,辽军在同一地区赢得了第二次战役的胜利。与此同时,另一支契丹军队向东深入到瀛州。在瀛州附近给宋军以沉重打击后,这支军队又向南深入,直到乐寿(今河北献县)。然而,辽军没有能够占领定州和瀛州的州城,而且1000 年新年后,终止了进攻,军队也解散了。 1001 年冬季,辽军这次由皇帝本人率领,又侵入定州东北部,而且在遂城击败宋军。这次宋军向东深入反击,而在这次进攻被击退后,又恢复了对峙局面。1002 年夏季再次发生边界冲突,1003 年辽军在萧挞览率领下重新对定州发动进攻,这次他们深入望都,在那里的战役中他们俘虏了一个名叫王继忠的指挥定州地区军队的宋朝重要官员。所有的这些季节性攻势似乎并没有导致对宋朝领土的永久性占领。 1004 年,辽廷决定全面入侵。在八月份,有消息传到宋廷,契丹轻骑袭击了莫州和冀州之间的地区,但已撤退,好像并不愿意与宋军交战。雄州长官觉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奏请批准沿海州县打开沿运河和海岸的水闸,淹没广大地区以阻止契丹对那一地区的任何进攻。几天后,宋廷下令在定州地区部署了最精锐的军队并在河北和河东地区对青年男子进行了军事总动员,以武装和训练他们进行地方防御。 入侵开始于秋末,辽军由皇帝和皇太后亲自指挥。西部大军最初沿前些年的同一路线进攻,攻占了遂城和望都。但他们并没有攻占定州城本身,而是转而向南于十月攻占了冀州城,然后迅速向南横扫河北西侧。与此同时,军队的另一部分分出来攻打瀛州,这是北方平原地区极其重要的要塞,也是契丹想要重新占领的关南地区的中心。这座城市被包围了两个多星期,双方军队进行了艰苦的争夺,但契丹最终没有能够占领这座城市,因此他们的军队撤下来转而向南前进。十一月,他们在洺州(今邯郸东北)击败一支宋军,并推进到靠黄河北岸的澶渊,在那里,在真宗指挥下,宋朝集中了他们的主力部队进抵抗。契丹军离宋朝都城开封不过100 公里。 激战在此地发生。在首次出击中,率领军队穿越河北的契丹统帅萧挞览于伏击中被远距离弓弩射死,契丹人的进攻被击退。契丹军队同时对附近的通利军也发动了一次快速但只是破坏性的袭击。 和平谈判已进行了一段时间。甚至在1004 年入侵发生前,宋朝就害怕军事冲突并渴望和解。契丹人虽然曾诉诸武力,但也愿意谈判。契丹一方的关键人物是王继忠,他是在1003 年被契丹人捕获的宋朝官员。在赢得皇太后的信任后,他被任命为户部使,并娶了出身于阿保机最早的汉人谋士之一,康默记家族的一名妇女为妻。王继忠不但曾是一名宋朝的重要将领,而且曾经是真宗的一位私人密友,早在他即位前就服务于他的王府,而且在他的宫廷机构中效力。他的宋朝方面的对手是毕士安(938—1005 年),毕和王曾一同效力于真宗家族,而且现在是真宗的顾问。毕士安鼓励真宗亲自到前线并且推荐寇准(961—1023 年)去密切注意可能的和平迹象。
契丹文字,献与大家共赏!(契丹文字刻于辽国君主墓志铭) 1
会稽杨维祯进《正统辨》 正统辩至正二年壬午春三月十有四日,上御咸宁殿,中书右丞相脱脱等奉命史臣纂修宋、辽、金三史,制曰可。越二年甲申春三月,进《辽史本纪》三十卷,《志》三十一卷,《表》八卷,《列传》四十六卷。冬十一月,进《金史本纪》一十九卷,《志》三十九卷,《表》四卷,《列传》七十三卷。又明年乙酉冬十一月,进《宋史本纪》四十七卷,《志》一百六十二卷,《表》三十二卷,《列传世家》二百五十五卷。初、会稽杨维祯尝进《正统辨》,可谓一洗天下粉纭之论,公万世而为心者也。惜三史已成,其言终不见用。后之秉史笔而续通鉴纲目者,必以是为本矣。维祯,字廉夫,号铁崖,人咸称之曰铁史先生。泰定丁卯李黼榜相甲及第,以文章名当世。表曰:“至正三月五月日,伏睹皇帝诏旨,起大梁张京兆杜本等,爵某官职,专修宋、辽、金三史。越明年,史有成书,而正统未有所归。(臣)维祯谨撰《三史正统辨》,凡二千六百余言。谨表以上者,右。”伏以一代离合之殊,固紧乎天数盛衰之变,万年正闰之统,实出於人心是非之公。盖统正而例可兴,犹纲举而目可备。前代异史,今日兼修,是非之论既明,正闰之统可定。奈三史虽云有作,而一统犹未有归。共惟世祖皇帝,以汤武而立国;皇帝陛下,以尧舜而为君。建极建中,致中和而育物,惟精惟一,大统以书元。尝怪辽、金、史之未成,必列赵宋编而全备。芸台大启,草泽高升,宜开三百载之编年,以垂千万代之大典。岂料诸儒之谦笔,从为三国之志书。《春秋》之首例未闻,纲目之大节不举。臣维祯素读《春秋》之王正月,公羊谓大一统之书,再观目之绍《春秋》,文公有在正统之说。故以始皇二十六年而继周统。高祖成功五年而接秦亡,晋始於平吴,而不始於泰和。唐始於灭盗,而不始於武德。稽之千古,证之于今。况当世祖命伯颜平江南之时,式应宋祖命曹彬下江南之岁,亲传诏旨,有过唐不及汉之言;确定统宗,有继宋不继辽之禅。故臣维祯敢痛排浮议,力建公言,挈大宋之编年,包辽、金之纪载。置之上所,用成一代可鉴之书,传之将来,永示万世不刊之典,冒干天听,深惧冰竞,下情无任瞻天望阙激切屏营之至。辨曰:“正统之说,何自而起乎?起於夏后传国。汤武革世,皆出於天命人心之公也。统出于天命人心之公,则三代而下,历数之相仍者,可以妄归於人乎?故正统之义,立於圣人之经,以扶万世之纲常。圣人之经,《春秋》是也。《春秋》,万代之史宗也。首书王正於鲁史之元年者,大一统也。五伯之权,非不强於王也,而《春秋》必黜之,不使奸此统也。吴楚之号,非不窃於王也,而《春秋》必外之,不使僭此统也。然则统之所在,不得以割据之地。强梁之力,僭伪之名而论之也。尚矣,先正论统於汉之后者。不以刘蜀之祚促与其地之偏而夺其统之正者,《春秋》之义也。彼志三国降昭烈以侪吴魏,使汉嗣之正、下与汉贼并称,此春秋之罪人矣。复有作元经自谓法《春秋》者,而又帝北魏,黜江左,其失与志三国者等耳。以致尊昭烈,续江左两魏之名不正而言不顺者,大正於宋朱氏之纲目焉。或问朱氏述纲目主意,曰在正统,故纲目之挈统者在蜀晋,而抑统者则秦昭襄唐武氏也。至不得已,以始皇之廿六年而始继周。汉始於高帝之五年,而不始於降秦晋始於平吴,而不始於泰和。唐始於群盗既夷之后,而不始於降武德之元。又所以法《春秋》之大一统也。然则今日之修宋、辽、金三史者,宜莫严於正统与大一统之辨矣。自我世祖皇帝立国史院,尝命承旨百一王公修辽、金二史矣。宋亡,又命词臣通修三史矣。延天历之间,屡勤诏旨,而三史卒无成书者,岂不以二史正统之议未决乎?夫其议未决者,又岂不以宋渡於南之后,拘於辽金之抗于北乎?吾尝究契丹之有国矣,自灰牛氏之部落始广。其初,枯骨化形戴猪服豕,荒唐怪诞,中国之人所不道也。八部之雄,至於阿保机披其党而自尊。迨耶律光,而其执浸盛。契丹之号,立於梁贞明之初。大辽之号,复改於汉天福之日。自阿保机讫于天祚凡七主,历二百一十有五年,夫辽固唐之边夷也,乘唐之衰,草窃而起。石晋氏通之,且割幽燕以与之,遂得窥衅中夏,而石晋氏不得不亡矣。而议者以辽乘晋统,吾不知其何统也。再考金之有国矣,始於完颜,实又臣属於契丹者也,至阿骨打,苟逃性命於道宗之世。遂敢萌人臣之将,而篡有其国,僭称国号於宋重和之元,相传九主,凡历一百一十有七年。而议者又以金之平辽克宋,帝有中原,而谓接辽宋之统,吾又不知其何统也。议者又谓完颜氏世为君长,保其肃慎。至太祖时,南北为敌国,素非群臣。辽祖神册之际,宋祖未生。辽祖比宋前兴五十余年。而宋尝遣使卑辞以靠告和,结为兄弟。晚年且辽为翁而宋为孙矣。此又其说之曲而陋也,汉之匈奴,唐之突厥,不皆兴於汉唐之前乎?而汉唐又与之通和矣。吴魏之於蜀也,亦一时角立而不相统摄者也,而秉史笔者必以匈奴、突厥为纪传,而以汉唐为正统,必以吴魏为分紧,而以蜀汉为正统。何也?天理人心之公,阅万世而不可泯者也。议者之论五代,又以朱梁氏为篡逆,不当合为五代史,其说似矣。吾又不知,朱晃之篡,克用氏父子以为仇矣,契丹氏背唐兄弟之约而称臣於梁,非逆党乎?《春秋》诛逆,重诛其党;丹氏之诛,为何如哉?且石敬瑭事唐,不受其命而篡唐。
元朝的特性 元朝的特性 ——蒙元史若干问题的思考 元朝是中国古代唯一由北方游牧民族所建立的全国统一王朝。近十几年来,国内(主要指大陆)史学界在蒙元史研究领域中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包括贡献出两部学术水平很高的断代史著作,即韩儒林主编《元朝史》(人民出版社,1986)和周良霄、顾菊英合著《元代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3),以及一些专题著作和大量的学术论文。然而历史的复杂性,就在于学者可以不断选择问题、变换视角,见仁见智,对其进行不重叠的考察。本文打算将近年读书所得,结合元朝的特性这一主线,就若干问题稍陈管见。题目较大,而个人学识浅薄,本不当率尔操觚,其中浅陋愚妄之处,尚望学界师友垂谅。一 从“征服王朝论”谈起 建国以来的历史研究,在很长时期内存在着将历史简单化的倾向。以对各北方民族所建立王朝(以下简称“北族王朝”)的研究为例,学者多以马克思的著名论断——“野蛮的征服者总是被那些他们所征服的民族的较高文明所征服”〔1〕 为指导,重点强调各北族王朝学习、吸收汉文化以及民族融合、“建立各族地主阶级联合统治”的一面,而忽视各族文化冲突、抵制、双向影响以及民族政策不平等的一面。实际上,后一面的问题十分重要,在元朝的表现尤为人所共见。近十几年来,蒙元史学者已对这方面作出大量研究,从而在事实上予上述总体偏差以不小的纠正。 然而,只有从理论上对中国古代诸北族王朝作出类型划分,特别是从文化差异(主要是与汉文化的差异)的角度对它们进行比较研究,才会对这些王朝(包括元朝)的特性、对中国古代历史的复杂性有更深入的了解。笔者并无能力进行新的理论概括,只是想提到一种外国学者早已提出、运用而我们却长期回避、排斥的理论模式——“征服王朝论”。 “征服王朝论”是德裔学者魏特夫于本世纪前半期提出的。他在《中国社会史:辽》一书(与中国学者冯家升合著)的导言中认为:中国古代诸北族王朝按其统治民族进入内地的不同方式,可划分为两类。第一类为“渗透王朝”(Dynasties of Infiltration),以十六国、北魏为代表;第二类为“征服王朝”(Dynasties of Conquest),辽、金、元、清均属其列。各北族王朝与汉地的文化关系,绝不仅仅是简单的同化(Assimilation),而是双向性质的涵化(Acculturation)。它们对汉文化诸因子,并非被动地全盘接受,而是能够进行主动的选择。具体而言,它们对汉文化的态度也有程度上的差别。“征服王朝”较倾向于抵制,而“渗透王朝”较倾向于吸收。在诸“征服王朝”中,又由于从前文化背景、生活方式的差异,辽、元较倾向于抵制,而金、清较倾向于吸收。〔2〕这一看法问世以后,在西方以至日本、港台学术界都产生了很大影响,也引起若干争论。但在新中国的学术研究中,它却一直受到冷遇,研究者多小心地避开这一论题,即使偶尔提及,也都是作为反面观点,斥之为“别有用心”、“居心叵测”。今天看来,我们的上述态度似有重新检讨的必要。 我们冷遇和批判“征服王朝论”的理由,主要是认为魏氏这一理论强调历史上北方民族与中原汉族的对立、冲突,有挑拨中华民族大家庭内民族关系的嫌疑。这种从现实出发的义愤或许有其理由,但学术研究毕竟不应该过多地受感情左右。魏氏究竟出于何种目的、是否是在纯学术背景下提出他的理论,姑置不谈。我们所关心的,是他的理论对我们的研究是否有启发和借鉴价值。我认为,尽管魏氏“征服王朝论”在一些具体问题上有待商榷,但大体而言,还是值得参考的,特别是他对各北族王朝划分类型的努力应予肯定。固然“征服王朝” 的“征服”二字比较刺眼,但如果仅将它理解为一些北方民族进入中原时的方式和曾经(!)存在的状态,似乎尚无大误。承认历史上一度存在过北方民族对汉族的征服状态,与今天将它们共同看待为中华民族的组成部分,并不矛盾。不应该为现实曲解历史。台湾学者萧启庆在评论大陆蒙元史研究状况时说:“蒙古人成为中华‘民族大家庭的成员’,是其征服及统治中原江南的结果,而不是先存事实。”〔3〕此语实为平实通达之论。
陈东(宋)的古典诗词 西江月风动一轩花竹,琅玕青锦薰笼。怜才自是宋墙东。更识琴心挑弄。暮雨乍收寒浅,朝云又起春浓。冰肌玉骨信俱融。不比巫山闲梦。
关于岳飞被杀的一种说法 岳飞被杀,还有一种说法,当然,不是和赵构是兄弟的乱搞,这和宋朝制度有关,大家都知道宋太祖三誓:不杀士大夫,不杀上书人,善待柴氏子孙历代都不敢违背,为何赵构敢杀岳飞?赵构不止杀了岳飞,还杀了陈东,陈东在钦宗时闹的那么凶,也没被杀,为何赵构会杀了他?我看过一种说法是:太祖三誓藏于太庙之内,非皇帝和少数人员不能看到,赵构当皇帝前很疏远,根本没资格看到,不知道太祖三誓,这才会杀了岳飞和陈东等,据记载,绍兴议和后,回来的官员告诉他这件事,后来,太后回来也证实,以后南宋就没再杀过士大夫和上书人,当然,也不排除赵构知道内容,但为杀人故意装不知,要知道,赵构是很聪明,心计很深的人,这是我以前看到,有更了解的,希望能补充一下
南宋会子的发行量及其对物价的影响 南宋会子的发行量及其对物价的影响 盛观熙 学说连线2006-10-20 中国的纸币始于北宋,北宋真宗时,四川百姓患铁钱太重,不便买卖,故发行交子,以便于商贸交易。初由富民十六户主持,后因准备金不足,改归官府办理,其流通区域以四川为主。交子的发行数额不大,因此,在北宋时期并未产生较大的通货膨胀现象,市场物价亦相对稳定。到了南宋,纸币的流通逐趋普遍,先行“见钱关子”,后设“交子”而罢“见钱关子”,罢交子而又用见钱关子,继而暂时并用见钱关子与会子,不久专用会子。绍兴六年(1136年),政府废止交子以后,暂时放弃了发行纸币的打算,直到二十余年后才重新在临安府发行纸币。绍兴三十年(1160年)二月,“初命临安府印造会子,许于城内外与铜钱并行,至是权户部侍郎兼知府事钱端礼乞令左藏库,应支现钱,并以会子分数品搭应副。从之。东南会子自此始。”“置行在会子务,后隶都茶场,悉视川钱引法,行之东南诸路,凡上供军需,并同见钱,仍分一千、二千、三千,凡三等。盖权户部侍郎钱端礼主行之,仍赐左帑钱十万缗为本,初命徽州造会子纸,其后,造于成都”(《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187、卷188)。南宋会子发行初期,由于政府措施得当,发行谨慎,尚能维持其币值。当时宋孝宗曾对大臣说过:“朕以会子之故,几乎十年睡不着”(洪迈《容斋三笔》卷14)。一代帝皇对发行纸币如此重视,从中可见封建统治者对纸币发行的小心态度。起初,纸币并无分界发行的制度,随着会子发行量的逐渐增多,也为了防止伪钞的流通,政府改革会子的发行制度。在乾道四年(1168年),议定立界限额发行会子,“三年立为一界,界以一千万缗为额”(《宋史·食货志》卷181)。自乾道四年第一界会子发行之后,各界会子的发行虽有定数,但从淳熙四年(1177年)。第四界开始,会子发行额便大幅度上升,至第九界以后已无法控制数额,兹将各界会子的发行数额摘录于后,以供读者作参考。南宋各界会子的发行数额
(资料)元忽必烈下江南檄及宋讨蒙檄文等 檄 世皇下江南檄,枚举贾似道无君之罪,宋国臣民其不诚服者与。其文曰:“宅中图大,天开一统之期;自北而南,雷动六师之众。先谓吊民而伐罪,盖将用夏而变夷;欲制江浙以削平,极汝海隅而混一。堪嗟此宋,信任非人,处之师相之尊,委以国柄之重。世济其恶,真凶悖之贾充;谋及乃心,效奸雄之曹操。不学无识,无术弄权,夸浒黄仅免其身,比河清莫大之续。承君之宠,如彼之专,贪天之功,确乎不拔。惜官爵以总宝货,苛条法以苦贤才。夺土田而无地可耕,变关会而物价溢涌。藉鄙猥者伴食於庙堂,任反侧者失兵於边徼。恬视雷星之召异,罔闻水火之降灾。满朝皆其私人,用将因其重赂。用白扎而破世守之法,曲丹笔而容天讨之刑。民心已离而不知,天命将革而未悟。方且贪湖山之乐,聚宝玉之珍,弗顾母死,夺制以贪荣,乃乘君宠,立幼而固位。以己峻功硕德,而自比於周公。欺人寡妇孤儿,反不如於石莫杀而混海宇。振兵略地,随所向而宣皇威。一战乘胜而渡江,诸将列降而献土,厥角稽首,迎我前矛,后实先声,易如破竹。昭天顺人信之助,成我风行草偃之功。合宇宙以清宁,苏人民而镇抚。恩宽幼主以下,罪止元恶之身。自今檄到,应守令以境土投拜,除大支犒赏外,仍其官职。谨檄。”
金国皇帝——完颜阿骨打画像 金国皇帝——完颜阿骨打画像。青城刀客摄于历代帝王庙
宋朝杀蒙元使者的一种记载 元人笔记记载:元世祖进兵江南,认为宋必畏惧,若遣使议和,索取岁币,无有不从。派使者使宋。到江南,向伯颜请兵护送,伯颜不同意,认为2国正在交战,互相敌视,该先派人去说明一下,带兵去会产生误会。使者不同意,坚持500兵护送。到独松关,宋将以为元军进攻,出关掩杀,使者被杀。 这是元人笔记所载,到想知道你所说的(((于是,1276年春,蒙古史节廉希贤一行前往临安,谈判宋国称臣事宜。廉希贤走到独松关,却被守关宋将杀了。事态恶化,吓的宋国谢太后连忙杀了独松关守将,派史节带着人头去向已攻克建康的蒙将伯颜解释赔礼道歉。伯颜接受了,再派了史节张羽,张羽刚走道平江,又被平江守将杀了。于是,宋人的不自量力和不可理喻让忽必烈下定了灭宋的决心..... ))))出自那部元、明古籍?确实想了解,但别拿柏杨什么说事,
宋朝地图和秦朝地图很相似(图)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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