阆迹保宁 阆迹保宁
吾心安处即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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阆中的汽车吉尼斯纪录(切止到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中期) 阆中出现的第一辆汽车: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初,由国民党川军某军阀部队开进阆中. 阆中的第一辆大客车:上个世纪文革时期,由当时的阆中县汽车站购入"峨眉"牌大客车投入载客营运. 阆中的第一辆邮政专用汽车: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由当时的阆中县邮电局购入"解放"牌四吨大卡车一辆,投入到邮政运营使用. 阆中的第一辆垃圾清扫车: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由当时的阆中县清管所购进投入古城路面垃圾清扫. 阆中的第一辆国产吉普车;上个世纪文革时期,由当时的阆中县委购进"北京"牌吉普车一辆. 阆中的第一辆日本产大货车: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中期,由当时的阆中县丝厂购进日本产"三菱"载货货车一辆. 阆中的第一辆专用警车: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由当时的阆中县公安局购入. 阆中的第一辆殡葬专用车: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由当时刚建成的阆中县火葬场购进"跃进"牌货车一辆,投入到专门用来拉要火化的死人尸体用. 阆中的第一辆专业消防汽车: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由当时的阆中县消防中队装备,投入到消防使用. 阆中的第一辆日本产越野车: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由当时的阆中县丝厂购进日本产"丰田"越野车一辆. 阆中的第一辆专门拉水车: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由当时的阆中县蚕种场购进投入到桑园拉水用. 阆中的第一辆国产小轿车:上个世纪文革年代,由当时的阆中县丝绸供电厂购进"上海"牌小轿车一辆. 阆中的第一辆桑塔纳轿车;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由当时的阆中市丝绸厂购进. 阆中的第一辆林肯牌轿车: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期,由当时的阆中市绸厂购进. 阆中的第一辆安全性能最好的私人用轿车:本世纪中期,由当时的保宁制药厂(改制为私人股份制企业)某厂长购进全世界数一数二被称为安全性能最好的,也是当时全阆中最好的三部小轿车之一的豪华型"沃尔沃"高级轿车
一九八七年瑞午节古城划龙船,老天爷突然变天,老阆中可有印象? 一九八七年的端午佳节,古城人民政府组织并在全县引起广泛响应的古城嘉陵江白溪壕段至塔山湾段龙舟划船竞赛,在紧锣密鼓中拉开了比赛的序幕。 那是一次古城至四九年解放以来最盛大的节日,也是有始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划龙舟比赛。有二老千的上年岁的老年人,在听到县广播站提前播报的划龙舟比赛的新闻后,这些一辈子没见过啥叫划龙舟的老人家,据说亲下灶头烙好了一张张大大的干饼充当干粮带在身上,邀约同乡同村腿骨头还算硬朗的伴儿提前就定了车票,往阆中城杀来。更有甚者,听说这是古城历史上最热闹的划龙舟比赛,还有一些家住农村的连夜连晚走夜路,兴冲冲地往城里赶,一睹平生未曾见过的划龙舟大赛。 临到正式开始比赛的那天,老天爷好象特别观照古城阆中人民,阳光明媚,古城的上空蓝天无云,微风轻拂,是难得一见的好天气。而且,先前县上的气象站特为这一次在古城举行的规模空前的划龙舟大赛所预报的比赛当天的天气状况时,以绝对的把握完全肯定的口气给上上下下关注划龙舟比赛时天气状况的全体古城人民作了交代:那就是比赛这一天阆中古城的天气将很好,绝对不会出现雷雨大风等等影响比赛的不利气象条件出现的。 那一天早上的八点钟不到,古城各街各巷,一路一串前去看热闹的人开始往嘉陵江边走去。我后来在九点钟左右,来到黄角树的河坝处时,(现索道附近)眼睛一扫,我的天啊!只见密密麻麻的人群在方圆几里地距离的嘉陵江河坝挤在一起,简直用密不透风来形容也不算过份。再抬眼向对岸的锦屏山望去,整个锦屏山的山脊处,连着山前那一条公路上也全站的是观众。沿河两岸人山人海,到处是看的人,河坝上已经到了几无立锥之地的地步。凭我当时的估计,少说那天看划龙舟的人数也不会低于十万人以下,那场面太壮观了啊! 头顶骄阳暴晒,汗如雨下,但大伙看比赛的热情丝毫不受一点儿影响。等到县长一宣布龙舟比赛正式开始举行,叭,叭,两颗蓝,绿两色的信号弹升上高空,一时间锣鼓喧天,鞭炮欢响。一字排开的龙舟蓄势待发。那最前面的龙舟望见升上蓝天的信号弹,赶忙众人一声齐喝,摇桨的手一使劲,那龙舟便如弦上急射出去的利箭一样,飞快地冲出。 就在江边那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铁炮不时的巨响声响起,那最前面的两艘龙舟箭一样的冲出起始线时,奇怪的事发生了,只见,说时迟,那时快,一两分钟前还好端端的天气,突然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龙舟比赛地段的天气一下子大变脸,老天爷像动起了雷庭大怒般一样,八九级怪风卷起河边的砂子直往看的人扫荡过来。天空像变戏法般的原本是阳光普照,这下子是黑云压城,狂风裹挟着豆大的雨点向着人群砸下来,一时间,现场的数万名观众如惊弓之鸟样,抱头鼠窜。 再来看那嘉陵江面,妖风掀起的大浪一浪紧一浪,那些可怜的的龙舟像树叶一样在水面上随浪乱漂。更有那好些古城的单位扎的彩船,像喝醉了酒一样在嘉陵江上东摇西晃。骇人啊!没见过那样说变脸就变脸的天气,也更不会想到是在刚开始比赛的一两分钟内,突然而至的狂变。狂风大浪,人群四下惊散,江面上大小不等的各类船只个个连想靠岸的门儿也找不到,场面万分危急,当时我在现场记得很清楚,阆中丝厂扎得最漂亮也是用吨位最大的一艘吨船装钸的彩船,在巨浪掀天的嘉陵江中,变成了像一叶孤舟一样,被大风直推进了江中心晃过不停。听说,在那条船上的全是丝厂的头头脑脑,个个吓得脸发青,担心船被掀翻,落入江中,生死难卜。 那一场恶搞端午节划龙舟比赛的妖风前后刮了不到二十分钟就结束了,妖风搅散了古城人民的一场好事,县长在广播中以无可奈何的语气宣布,本次龙舟比赛因天气突变,无法正常举行,只好比赛延期作罢。 当时妖风一刮过后,我记得各种各样的传闻一时间传遍了古城的大街小巷,什么划龙舟时,搞错了次序,咋可以先叫河那边江南镇的代表队先划呢?他们用平时装粪的粪船来充龙舟,那嘉陵江里的龙王爷爷不发怒才怪。说的更怪的是,说什么那铁炮的声音太大太响了,冲撞了龙王爷,故他要兴起妖风惊散你的比赛,等等。 不过,万幸中的是那次龙舟比赛时虽是突然遭遇变天,但好的是还没有出现人员伤亡事件。难道真是像那一次怪天气变脸后那些当时流行的传言所说道的,算是龙王爷跟阆中人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而己。或者,更好想是在提醒大伙儿,有些事同样也要讲点规距,那怕是所谓的迷信一类的,也要讲讲才行,不然,就有你好看的。据说,在挨到延期比赛要开始前,嘉陵江江边有大规模的烧纸钱一类的事发生过。这是不是真的,则无从考证。 离那次不寻常的端午节划龙舟比赛时间已经过去三十几个年头了,但确实现在一有想起,还会为那一天突发来至的怪异之极的天气突变让人感到匪夷所思,百思不得其解的。因为,在古城里面长时期生活过的人们,凭经验也晓得,就即或是五六月份天气要变天,少则也得待过十来分钟的时间,多则也要一个钟头以上的时间以上,那老天爷才会变脸的啊!那会遇到像那一次的划龙舟时的天气变化,一两分钟内就突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黑云压顶的怪天气出现呢?不知道各位咋想?反正,在我从小到大凭长时间生活在古城所留下的记忆中,那是唯一的一次最奇怪的天气变化。这里面倒底有啥名堂,有懂得起的朋友能解释下吗?就算用气象学的知识一类的也好,或是用其它的科学方法能不能来帮忙解开这一至今还让我深感惊异的迷团呢?
阆中古城奇闻异事之:千万别“豁”死人 阆中人形容一个人日白扯谎冲壳子,习惯用“你个豁(骗人之意)死人不填命的,”来进行讽剌。意指一个人说话不负责任,不考虑后果,喜欢骗人,不讲诚信。而本人今天讲的这个故事,就是跟这个豁死人有关的。 在我故事交代出的大至发生地,故事中的主人翁的后代,小时候走门前过时经常看到那一家子的后人,淌着浓鼻子,满嘴挂着哈喇子,走起路来像在打半醉非醉的醉拳,那个形象特征,特像有一年(有些年头了,)央视春节晚会上那位装近亲结婚生下来的傻儿子的演员一样的扮相,我就想起了大人们讲的他们家上上辈的故事。 哈哈!闲话少说,书归正转。俺讲的这个豁死人的故事,离现在的年头不长不短也有好些年成了,是说的民~~~国~~时的事儿。在那个时候,当时的阆中的交通,可绝不是象现在,只要你有钱,一屁股上了汽车,坐上火车,想去哪就去那,交通算得上是四通八达。可那个时候的阆中,要说交通是真的很不便利,商品运进运出,人员进出往来,只有靠一条绕城而过的嘉陵江还算方便。走水路,上广元,下重庆,是那个时候来阆中的客商,出阆中做生意的本地生意客的首选。华光楼往河坝走不几步的水码头,一天到晚,来来往往的大小货船、客船,前脚有船刚划走,后脚立马又有船来填上走了的船停下的空位子停舶。而靠着华光楼相互连着的那好些个街道,诸如:皮房街、油房街、醋房街、机房街、铁匠街、下新街、大东街、南街,等等,更是店面林立,商贾云集。这些街啥子生意都有人做,啥子买卖也都好成交。 我要讲的这个故事就是跟做死人生意有关的。民~~国~~时的阆中古城,那时可真还没有啥火葬场的啊,死了人的家属,只要是家底不算差到几无立锥之地的,都会给自个死了的亲人去买回一副棺材用来装死人。当然,你要买啥子档次的棺材,那就要看你的家底厚实不厚实的了。按质论价嘛!价出得好,卖给你的东西也就不差。所以,在那时的古城,就正是在上面提到的那几条街里的其中一条很热闹的街道里当街的一处专门做棺材卖的棺材铺子,生意出其的好。基本上每天远远近近的都会有人来买棺材拉走。生意好,这棺材铺子的老板自然天天高兴得不得了,整天一张脸在人面前都笑得稀烂。 这棺材铺子的老板虽然天天看到自个儿的生意越做越兴隆,可他也有难以启齿的心病啊!并为此,常常一个人在没有人看到的时候,长吁短叹。原来,这棺材铺子老板没养儿子,旧时候,家户人家,不养儿子那可是最大的遗憾的啊!更别说他还是个棺材生意做得红红火火的老板啊!你说,他这老板咋会不犯愁呢? 这棺材辅子老板只为没有养儿子,可是方法也用了不少,大老婆只生了一女,就成了“扁南瓜”,横竖再也不来气气了,这可真是急死了这棺材铺子老板,到处求医问药,中药先生找了可以编一个班了,不单老婆吃药,而且,他也吃。不单吃补身子的补药,连那天上飞的,山上跑的,水里流的,野的活物儿只要是带补的,不知买回来吃了多少。可就是没动静。这老板见天价一想起这事儿就烦啊! 不过,也时不时有好事的隔壁邻生的看在眼里,就有主意出给他,“老板!你好瓜呀!放到白花花的银圆,你大的不生儿嘛!难道你不可以花些钱去续妾,找个小老婆来噻!”一句话,让这棺材铺子老板如梦初醒,就是的嘛!老子天天硬是鬼迷住了,醒不起药,舅子的!杂不去讨个小的来给我生儿子喃!想到说到做到,这棺材铺子老板听别人一说,脑瓜子一开窍,马上用钱开路,没过好久,自然有媒婆上门给他号上了一门河那边的一位屁股大,身子骨结实的姑娘家回来。一见面,两下自是没说的,一方是比着兜兜买鸭蛋,符合当初给媒婆交待的条件,屁股一定要大的,这样好生崽崽,要长得结实的,这样方便跟到起照顾自个儿的棺材铺子的生意。而另一方,更不用说了,男方有钱,有生意、有房子,瞅到起这回好事,早就恨不得急刻就来过生米煮成熟饭算球了。哈哈! 这老板小的娶回了门,自然是苦心打理,盼望着小老婆早点生个“胖嘟嘟”出来。等啊!想啊!盼啊!哟嗬!没想到,事情真到等生出来,又是个没把的。这老板甭提要有多气就有多气啊!这小老婆生的这个妹儿,也就那么奇怪,生下来就是死眉死眼的,好像比起人家个生的少了那种活鲜气。待长到一岁把岁,还是除了睡,睡了吃奶奶,就再也不会啥了。她不会笑,也不会哭,两岁了也不叫人。老板急啊!找中医先生一看,中医先生说,这是个瓜女子家。哎!这老板一听,只差没气得用头去撞他铺里子的棺材板。气归气,不过,还是不死心,继续一鼓作气,生,生,生,直把儿生出来为止。可叹,偏偏这老天就气死人。这小的除了生了这傻女儿后,也就像上头那个大的一样了,歇气气了,任是东搞西搞,反正也就是一句话:”还是偏南瓜一个。“ 这棺材铺老板,急啊!气啊!一天到晚,没少请了些工医先生,更没少花了些银圆。可方法用尽,硬是没起色。有一天,突然间,他个人咯,心里面猛的一紧,自个一个激灵,一个念头在脑壳里一闪:”莫过是老子做的那些事,惹到起那些死鬼了。来整老子的屈掐了?“虽是一念之间的隐隐不安,不过,很快,他又自言自语到,没得事的,老子要豁又不豁活人,老子豁的是死人,啷快起?管他个舅子的。虽是这样自我安慰一番,不过,这棺材铺子老板至此还总觉得心里面有些过不踏实。他决定要找人来算算看到底是咋回事儿了。 一天,这棺材铺子老板从河那边请回来了一位算命的老瞎子,这老瞎子年岁据说已是很大很大,但这老瞎子名气很响堂,在方圆好几十里地界据很多找过他算过命的人吹,他算命没有算不准的,简直比半仙还要半仙。这不,棺材铺子老板请他来的目的,也正是想问他为什么自个养不出儿子的原因到底何在? 这医道,看来是走不通了,也只好出此下策,走这阴阳之道来听这老瞎子来如何为他算出啥子些名堂出来。 老瞎子神定气清,先让棺材铺子老板把自个的生辰八字报上来,口里喃喃有词,不一会儿,他停止了嘴里的鼓咙,问了句:”你老弟,今儿过,想问你的生意财运吗?还是要问你的流年运道,或是想问其它的啥呢?“说毕,便老僧入定般不来气儿了。这棺材铺子老板听老瞎子说完,忙不迭地说道:“老师傅,我今儿请您来,啥都不想你算,只想您为我算算,我到底有没有得儿子的福分?”听他一说,老瞎子好像没有听见,棺材铺子老板又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起头的话。再次说完后,他死把把地盯住老瞎子,希望老瞎子马上给他指点迷津,或是肯定他一定会有养儿子的福分,这样一来就可以让他马上高兴高兴起来。 可是,他虽急等着老瞎子来回答他,可偏偏气氛象凝固了一样,老瞎子就是不开腔。过了大约有一杆烟的功夫,老瞎子总算开腔了,他缓缓说道:“老弟,你不是想要儿子吗?那我可是明人不说暗话。”说完,象在等待棺材铺老板给他一个肯定的交代却又欲言又止。这棺材铺子老板,急得个毛儿糊燥的,正气这老瞎子老是象跟他卖关子,赶忙说:”老师傅,没得啥子的,我既然请你,是知道您算得准嘛!您说,您只管说,老弟听到起的。“说到这,又眼巴巴地满怀着希望看着老瞎子。 这时,只见老瞎子,直出一口长气,一句一句向着棺材铺子老板道来:”要我说可以,但你以后那些事不得再做了,保不定,你还有养儿子的份,不然的话。“棺材铺老板听他这一说,好像是有根刺剌了他一下。不过,他马上强打起精神来,因为,他心里认为他做的事,除了天知、地知、我知,你一个跟我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老瞎子晓球得啥子,冒酸水水,我到要看你晓得我做了啥?棺材铺老板心里这样想着,嘴上说道:“老师傅,你说话说明白,老弟好也听得清白。”棺材铺子老板嘴里说完,但内心深处却抱有点那种戏屑的心理,直想看看你个瞎老头子能吐些啥出来让我听。 老瞎子听他一说,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要我说,好吧,事到如今,我就跟你明说了吧!你明是做棺材生意,可你卖给别人家死了人用的棺材,那棺材底板子可扯了假水的哦?你偷工减料,以为无人知,悄悄地将那巴巴寺山上的黄泥巴糊在棺材底板子夹层里,假装是上等厚实的白木底板,漆上桐油和黑漆,豁人家是死人晓不得啥?“听他这一说,这棺材铺子老板可是像傻了一样惊得直吐舌头,半天开不出腔来。 神了啊!我偷偷地从巴巴寺山上半夜三更挖回黄泥巴豁死人糊在棺材底板子的夹层中间,他啷快知道? 棺材铺老板冷汗一鼓一鼓直冒,心里像装了个免子样在撒野,扑通、扑通,七上八下吓得不得了。”你做这样有极损阴德之事,你以为你瞒得了活人、死人;瞒得了今生、来生?老弟你错了,你知不知道?你做的事已是神鬼共愤,受你骗背上垫上黄泥巴睡在棺材里的死人的冤恨早就上达于天,天要罚你,你现赶快悔改,从今以后,诚实做人,老老实实做你的生意,恐还不至于有断子绝孙之虑。否则,神鬼共怒,你必有更大的恶报。“老瞎子一通话,说唬得这棺材铺老板汗毛子直竖,额头上冷汗直冒,赶忙承认:“就是!就是!我是鬼迷心窍!做了那些豁死人的缺德事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不敢了!” 就那以后,这棺材铺老板确实不敢深更半夜去挖巴巴寺山上的黄泥巴来敷棺材底底,糊弄买家了。他开始懂得该如何来老老实实做生意,不敢再豁死人了。但他的报应并没有因为他没有继续做那样的缺德事就算完了。这以后他小老婆终于给他生了个男孩,不过,跟大的一样还是瓜娃子一个。再以后,还是生傻子。再再以后,傻子结婚再生出傻子。 儿时,听老一辈讲这个故事的时候,也几乎是天天有机会看到那一屋子的傻子在街上游来荡去,但那时只觉得那些傻子好逗、好笑。现在,随着年岁的增长,才明白老祖宗留下的那一句老话“劝君莫做亏心事,举头三尺寸有神明。”说得何等有道理啊!“人在做,天在看!”“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绕过谁。”其实这做人嘛!最主要的是得有善心,有了善心才不会去做害人之事。同理!你要经商做生意,在商之道,首在诚信,诚实做人,诚信经商。不欺蒙骗诈,不以次充好,不缺斤少两,以德立人,以德经商。就象那句老辈子阆中人爱说的,心起好了,走路绊扑爬都要轻些,养的娃儿都要顺敞些!故把这个小时候听大人们讲的这个发生在古城里的真实故事叙述出来,以飨网友。
与有关方面商榷:阆中古城内的院落打造与冠名是否应遵循传统历史 与有关方面商榷:阆中古城古院落的打造及冠名是否应遵循传统历史? 古城笔向街的孔家院子是一座有历史人文内涵的古老院落,院子的孔姓房主与白花庵街的孔家大院的房主是兄弟关系。今见笔向街上的孔家院子在重新打造成客栈一类,冠名叫住禅心驿站,此名是否妥当? 是否与《阆中古城保护条例》相关条款相悖? 阆中古城处处有历史 坐落在阆中古城里的小街笔向街上的孔家大院的主人曾被清咸丰帝下诏封赠过。 被称为'巴蜀第一院'的的位于阆中古城白花庵街上的孔家大院尚有姊妹院.这个孔家大院的姊妹院位于笔向街34号(现为国家公管房,市级文物保护单位李家大院对面),这个笔向街上的孔家大院,院子的面积比白茶庵街上的孔家大院的面积要大些,院子的主人跟白花庵街上的孔家大院的主人不但同是孔子的后裔,而且两人尚是兄弟关系.笔向街孔家大院的主人:孔继楷,民国15年和解放后,其姓名曾编入县志.其条目主要内容是:'孔继楷,字子清,邑庠生,性友爱,昆仲五人已析居,迨兄弟俱殆,继楷为之主持家政,教子成名,闾里称之'。其子孔广泽在清咸丰年间曾任四川泸州江安县教谕,由于工作卓有成效,人品高尚,咸丰三年三月初三(1853年4月10日),皇帝特下诏书封赠其父孔继楷为八品衔修职郎,其母王氏为八品夫人。
若不是“李麻子”当年这一举措,恐怕现在阆中古城没这么大。 说起“李麻子”,现在的年轻辈阆中古城人估计没几个人晓得,但在人数上万的曾经的几代阆丝人的印象中,那可是他们最熟悉不过的平易近人的麻子厂长。 话说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中期,从上海迁来阆中的三线企业阆中绸厂,原本上面开会讨论决定的是把巴巴寺山下面的一大片蔬菜社的菜园划给绸厂建厂用。参加了阆中绸厂建厂选址会议的李麻子回到阆中后,脑子里一直在琢磨绸厂建厂这件事。突然之间,他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了自己厂后面对着张飞庙的那么一大片荒地。李麻子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心里盘算道:我丝一厂是川北剿丝厂的老大,这阆中绸厂如果不在巴巴寺山下建厂,就在我丝厂后面那一大块荒地建厂,我剿丝,他织绸,哥俩挨在一起搞,优势互补,说不定以后我两家子整大了,给合并成为一体,成为整个四川最大的丝绸厂,岂不更好! 不得不说,这麻子厂长野心是大了点,想法也未免天真了点,两厂合并根本就不可能,但两厂挨在一起,后来丝厂派去阆中绸厂一批又一批学习取金的到成了真的。不过话说回来,虽然麻子厂长的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但正因为他有这样的想法和其后的举措,也算是救了今天的阆中古城。 看我上面文字的本地童靴肯定懵圈了!扯啥把子,那李麻子想让阆中绸厂挨着自己厂建厂房跟救古城有毛线关系? 别急!各位看官,听我慢慢道来。既然李麻子已起心想让绸厂挨着自己厂建厂房,连建厂的地方他都给人家想好了,于是,李麻子又起身去了南充,去了省上,挨着找上面的,建议阆中绸厂重新选建厂厂址,就挨着丝厂西边的一大块荒地建厂。他还把他为何要建议阆中绸厂挨着丝厂建厂的好处,对两家厂以后的发展会发挥出来的作用详细地给上面的头头脑脑解释了一通。 估计是麻子厂长本来就是阆中丝厂创业的元勋,在阆丝工人中很受尊重,又加上他关于两厂挨在一起的建议的有何好处,确实说的也很有道理,上面决策拍扳的同意了他的建议,重新决定阆中绸厂改选厂址在古城西门濠边上建厂。 后来,麻子厂长为了向从上海迁来阆中办绸厂的上海人示好,还特意把火药局街边的那一大片新修的职工宿舍低价转卖给了阆中绸厂。绸厂厂房建好正式开工生产后,又特的同意把原属于丝厂自己的发电车间单独划出来,成立了专供丝厂、绸厂用电的丝绸供电厂。 好了!现在言归正传,回到为何说是李麻子当年的一个举措,救了今天的阆中古城这一话题上来。 李麻子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从阆中丝厂厂长退下来后,由于他跟几代阆丝人共同努力打下的坚实基础,也由于国际市场的大量需求,阆丝、阆绸两厂都迎来了大发展的黄金时期。 按八十年代阆中丝绸厂那会的发展势头,李麻子之后上来的那几爷子的尿性,喜欢摊大饼,喜欢高大全,又加之那个时侯的阆中丝厂财大气粗,在古城东南西北到处买地建宿舍楼,建劳动服务公司车间,建车库……九十年代还修了个当时古城最高建筑,十多层高的选茧大楼(后作为古城内不协调现代建筑,整幢楼爆破拆除。) 假如,当初不是李麻子建议让阆中绸厂挨着丝厂建厂,西门濠边上从西往北,那一大块地盘铁定会成为丝厂扩大厂区,用来修车间,修高矮不一,参差不齐,类似于象凤凰楼原丝厂职工宿舍楼那样N多个一眼望不到边的亳无美感的职工宿舍楼区的。 人家上海人实际,精打细算,就是修的那些车间,人家走的是简略风,不搞花架子。车间一排一排望过去,象梯型,不高,外观扑实,放到现在,恰好被西城1966利用,不拆它,看上去也象古董级的。换成是丝厂去修,我估计象那个十几层高的选蚕大楼,对着张飞庙再修二、三幢起来是很有可能的。 再有,后来的风云突变,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国企改制,工人下岗。你古城西边要是是丝厂修的厂房,人去楼空,一副破败相不说,单你那围着阆中中学、张飞庙N多个类似于凤凰楼丝厂宿舍楼那样的职工宿舍楼,里面住的全是下岗工人,古城还想拆现(拆除现代不协调建筑),门都没有! 更别说,人家游客来玩,站在锦屏山上看江对面的古城,西边全是高矮不一的空置的厂房车间。密匝匝挨着,望不到边的破败的职工宿舍楼区,大煞风景,古城被挤得龟缩成一小块,风貌全无,到那份上,你那好意思说你是古城哦! 还有,游人从古城张飞庙一脚出来,向前一望,几幢十几层高空置的大楼鹤立鸡群般给人一滑稽感。头往右偏,一眼望过去,全是破破败败,木有啥生气,灰暗的职工宿舍楼,这不一当年铁西区的感觉,还古城!古什么城? 所以说,若不是李麻子当年的建议绸厂挨着丝厂修,这后来嘛!古城真的就风貌尽失,也没资价说自己是中国四大古城之一了。如此说来,假如当年不是“李麻子”,丝绸厂的厂长李富根同志的那一个举措,今天的阆中古城的面积会小了许多,这样看来,李富根也算得上是保护阆中古城的有功之臣! 图中左起第二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李麻子”,时任阆中丝绸厂厂长的李富根。
年轻游客才是助推阆中古城旅游大发展的生力军。 阆中古城需要吸引更多的年轻游客,特别是象图片中这样的大学生们、文青们去捧红它。丽江、大理的经验不可不借鉴,没有众多年轻游客、小资、文青的追捧,丽江、大理的旅游就不会有今天。而阆中古城的名气,旅游的发展也恰好需要更多的年轻游客、大学生、小资、文青来捧红它。 丽江、大理为什么越来越受到年青游客的追捧,不说比丽江的人气,阆中古城的人气连大理都远远比不上,而丽江、大理的年轻游客的人数是占了最多比例的。象丽江、大理能有吸引更多年轻游客的青睐,这才是未来阆中古城旅游发展最应该倾心倾力解决的大问题。 让阆中古城成为越来越多的年轻游客的网红打卡地,这是未来阆中古城旅游发展绝对要极力重视的,现在来阆中古城的年轻游客尚不多,这不单是宣传不够,而是在对待不同旅客多样性旅游体验方面,阆中古城的旅游体验非常单一,特别是针对旅游消费生力军的广大年轻游客方面,阆中古城没有为年轻游客更多提供愿意主动消费的渠道。 旅游无外乎让游人尽量在吃喝玩乐购方面有多样化随机选择,这一点阆中古城旅游尚存在短板。总之,一句话,阆中古城能吸引越来越多的年轻游客来玩,让更多年轻游客愿意把阆中古城作为旅游首选地,这才是未来阆中古城旅游发展必须解决好的大问题。
阆中古城独特的优势在这里 历史厚重、人文底蕴深厚这才是阆中古城旅游发展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最大优势,最大的独特之处。 但是二十年的古城旅游发展,在如何更好、更有效地打历史名人牌方面,明显存在对历史名人、历史人文介绍推广方面乏善可陈,在利用打好历史名人牌方面缺乏宣传力度。 象杜甫、陆游、苏轼……有那么多文人骚客来过阆中,留下过诗篇,但不懂得广泛持久的向游人介绍宣传,多数游人根本就不知道。 而且古城旅游发展短期行为太多,不懂得长远谋划。 你阆中古城历史上有草堂寺存在过啊!为什么不愿意恢复重建草堂寺?而只晓得一味搞商业开发,修个什么杜甫假日酒店。 还有诸如古城白花庵街,历史上曾经是阆中古城最重要的官宦居住之街。明代的宰相杨廷和、清代所有四川籍官员中级别最高的武英殿大学士张鹏翮都曾经在白花庵寄居过。现代历史名人张澜当川北宣慰史时也曾居住在白花庵街,这些好的历史人文资源宁愿舍弃不用,宁愿在白花庵街上拆迁后的空地批给私人修客栈,也不愿拿来恢复重建白花庵。 急功近利、目光短浅、舍本逐末,忽视了历史人文这明明才是阆中古城旅游能得以长久发展的最大优势所在,一味地去学别的旅游城市的搞发,丢弃了自己的独特优势,难怪有的游客来游了古城后吐槽天下古城一个样,只见古城的街上卖银手饰的、卖臭豆腐的、弄的类似义乌小商品一条街的,再加上卖醋、卖牛肉,活脱脱象个大型农贸市场,人家看了后怎会不失望、不后悔呢? 阆中古城明明历史厚重、人文底蕴深厚,这是多么大的优势啊!这里面明明就是发掘不尽的宝藏,怎么没更好地重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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