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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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 故事的小黄花,从出生的那年就飘着,童年的荡秋千,随记忆一直晃到现在,吹着前奏望着天空的我想起花瓣试着掉落.为你翘课的那一天,花落的那一天,教室的那一间,我怎么看不见,消失的下雨天,我好想再淋一遍,每想到失去勇气我还留着,好想再问一遍,你会等待还是离开.刮风这天,我试过握着你手,但偏偏,雨渐渐,大到我看你不见,还要多久,我才能在你身边,等到放晴的那天,也许我会比较好一点.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但偏偏,风渐渐,把距离吹得好远,好不容易,又能再多爱一天,但故事的最后你好像还是说了拜拜.
寻找哆啦A梦 ——谨以此文献给我的全世界 岁月匆匆,阳光从窗户穿过,一如既往地唤醒了我的白日梦。窗前的桌台上铜锣烧懒洋洋地躺在盘子上,它们一直在刷新着铜锣烧在这个房间里存活时间最长的纪录。我呆呆地望着那些铜锣烧,突然再一次清楚地意识到那曾经司空见惯,一口吃下一个铜锣烧的景象如记忆的碎片随风散去了。这是哆啦A梦离开的第837天,天气是客观存在的晴空万里,不以我的意识为转移而跟着糟糕。 那个曾经连接时光的抽屉里躺着几本久未翻动的书,却不断勾起脑海里哆啦A梦离开的景象,他热泪盈眶的眼睛里映着我依然长大的身影。那一刻,我突然厌倦成长,它将记忆与过去无情地抹杀,并带走了与相伴十年的哆啦A梦。 走在客观存在的好天气里,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每个屋顶,每一片天空,每一条道路都如荧幕般放映着哆啦A梦的身影。我低着头,一步一步循着他的足迹,一步一步走向无边的回忆里。 我的脑袋突然袭来一阵昏眩,眼睛自然地寻向那个撞到我的不明物体。我看到了静香写着焦虑的脸,她连声道歉后,问我有没有见到她的金丝雀。我回想自己一路是低着头走来的,直觉金丝雀不应该是地上行走的动物。我怕她失望,或许她也跟我一样失去了同伴,于是安慰她,离开它,也是放飞它,给它自由。我想这句话也是说给我自己听。 静香似乎并未因为我的安慰而好过,相反地更担心地告诉我,金丝雀是不懂自己觅食的,离开了人类的饲养,就会饿死。我觉得自己也是一只金丝雀,离开了哆啦A梦,就失去了生活的方向。 静香问我,哆拉A梦有没有留下竹蜻蜓或者什么道具可以帮她找回金丝雀。 我想起哆啦A梦临走前留下了一个时光转盘。我不知道时光转盘是否用来寻找物品的,但这么多年我总结了一个经验,那就是任何道具都不只有一个用途,重要的是如何使用。过去我就善于将道具用在不该用的地方。 我从抽屉里找到了哆啦A梦留下的时光转盘,还有以前我偷偷藏起来的神奇画笔,我曾经用它画过难吃的甜甜圈。我和静香对着这两件似乎对寻找金丝雀没有任何帮助的道具,突然间都静了。我想她也和我一样想起了哆啦A梦,想起那段有着哆啦A梦的奇幻童年。静香突然说,我们可以用这些道具找回哆啦A梦吗。 我将时光转盘戴在脖子上,脑子里装满了和静香一样的念头。I!Vaq7PP 时光转盘是一个二十二世纪的小孩用来体验穿越时空的道具,但你无法控制时间,它将你带到的可能是未来也可能是过去,并且它一天才能使用一次。我想静香和我一样明白,我们要通过时光转盘到达二十二世纪,哆啦A梦所生活的年代,几率几乎是为零。转盘上有一个最后启用的按钮,假如我们真的无法到达二十二世纪,它会将我们送回我们所生活的这个时空。 我看着静香,她的眼神里写着和我一样的坚定。我向她伸出我的手,对她说,我们去寻找哆啦A梦吧。她的身后是客观存在的阳光灿烂,她点点头,握住我的手,脸上露出了微笑,洋溢着希望。我握紧她的手,按下了时光转盘的按钮,轮盘开始转动。。。 一阵白光笼罩之后,我们出现在一个阴暗的地方,让我怀疑我们是不是到了巴士底狱。我感觉自己的手还紧紧握着静香的手,我转向她,依稀可以看到她水灵的眼睛里透着一丝的害怕。我握紧她的手,想告诉她,有我在,别怕。她靠向我,我感觉她的身体在发抖。我寻着光线,看到门上有个圆形的窗口,我扶静香站了起来,走向门。 透过窗子,我看到外面有条走廊,我小心打开门,拉着静香走出了那间房间。走廊上有暗暗的灯光,一路阴暗延伸前方,尽头传来喧闹声,我想我们迷路了,至少应该找个人问清楚我们到了哪里。因为很明显的,这么破旧的环境不可能是二十二世纪的产物,也就是说很不幸地我们并没有到达目的地,但幸运的是,有电灯的年代表示我们应该没有跑到远古时代去。 我们走到了走廊的尽头,也来到了喧闹声产生的地方,那好象是一个舞厅。灯光耀眼,迷乱了我们的视线,强大的音乐声震得耳膜快破了,也刺激着我和静香防备的心,不停地剧烈跳动,我甚至害怕从里面看到的是非直立行走的生物,幸好这个担心在我看到里面享受地跟着音乐起舞的人以后消失殆尽,然后发现人以后,我又害怕有的时候人比任何生物都可怕。静香问我这里是哪里,我想这个问题很难,应该找个人问问,但是我一仔细看清那些跳舞的人,就发现这个问题真的很难,因为里面的人全都是西方面孔,我不知道西方有没有学习我们东方的语言,但可以确定的是,身为东方人的我一直都没有学好西方的英语。
《剑风传奇》 ——欲望的失衡与力量的绝对化 作者:春萧 剑风最初的叙述方式意在说明整体是由无数个体的精诚合作而实现的。而后来鹰之团分裂,这种合作的方式便无法实现。格里菲斯的欲望因为津的离开而失控,因此犯下了愚蠢的错误,整个鹰之团险些全军覆灭。后来的事情,已经是人类无法左右的了,很多不知情者,都有种盲目的绝对信心,就是只要他们老大在,便无所不能;而紧接着,大家陷入了彻底的绝望。这种反差很折磨人,到最后作者的方式是使格里菲斯化为一种近乎绝对的力量。而这种力量的背后是牺牲整个鹰之团战士的生命。故事的悲凉感一下就出来了。 人物 津与格里菲斯嗅到了同类的味道,“都是不可以为依附梦想而存在”,二者都是为了成全自己可以牺牲一切的人。所以津才会走,因为他不可以为了鹰之团委屈自己,所以他是找了理由。真正的原因也不过是他不愿意被抛下。而后格里菲斯越来越成功,他的进展却归0。或许因为先出手的是格里菲斯,如果先出手的是津,如果将命运交给津,也许就是格里菲斯恨着津了。其实是互动的,格里菲斯未尝不恨津。而且他抛弃格里菲斯的直接后果是导致鹰之团的毁灭,所以他要那么疲于奔命的杀——行为准绳就是“人”,对方即是自己的行为准绳。这就是我最初对《剑风传奇》的感觉:这是第一部两人将彼此全部的爱与恨完全倾注到对方身上的杰作:格里菲斯将自己毫无保留给了津,这么强烈这么纯粹,而津也如此,二人其实是在对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直到津听到了格里菲斯那些话,大受打击(虽然很可能格里菲斯是为了取悦公主)。所谓投入得越多,失望越大。 卡斯嘉是怎样的存在呢?她是格里菲斯和津欲望的全部内容中的一点,在质变的时候,在临界点,被替换掉了。量变在引发质变后可能总量并没有多,只是和以前一样,或者更少,少去的是质变掉的量。卡斯嘉就是二人的欲望在量变超越临界形成质变时,置换掉的那部分欲望。格里菲斯对于卡斯嘉已经未必有当年的感情,而他看到津,还是会心潮起伏;津在后来看到格里菲斯恢复了,心里恨得要命,尤其是格里菲斯说话的方式都和最初一样,津心里说的是:不要用和以前一样的方式跟我说话,不要用这张脸孔面对我!为什么呢?他不能忍受只有他一个人在煎熬,不能忍受被丢下,因为格里菲斯仿佛又回到了两人初识时那种对人、事、物都很淡然的看法,仿佛二人还是陌生人,而中间的一切都没有了,津的超越又恢复到0,好象他的种种挣扎矛盾,都是一个笑话——津无法忍受在格里菲斯那里他又回到原点。 所以卡斯嘉在格里菲斯面前比较简单,是质变掉的部分——首先被放弃,然后当新的欲望产生,又被组合,而后又被质变掉;对于津而言,卡斯嘉是多重的:两次放弃,两次重新接纳,每次都铸成了无可挽回的错误,而两次放弃都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格里菲斯。而在这个过程中,卡斯嘉只是在津的欲望质变后被一并吸收了,然后再次被质变掉也只作为欲望的附带,她始终代表的只是质变必然丧失的那一部分量。种种迹象表明:这两个人把卡当牺牲品了。卡斯嘉一直被放弃,被格里菲斯放弃,被津放弃,之后又被津重组。因为津的欲望是和格里菲斯相类,津将得到卡斯嘉这个欲望和他的欲望重组,是为了要超越格,然后卡斯嘉这个被组合进的欲望代表又被抛离。所以他根本不是为了卡斯嘉而复仇,根本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他自己。 他只是一边后悔,一边伤害卡斯嘉。中间或许也会一时犹豫,也想今后只守护卡斯嘉,可是一旦遇到了格里菲斯,他压抑的欲望便无法控制。与其说他一定要把格里菲斯杀掉,倒不如说他更想抹掉过去,想抹掉格里菲斯的正面影响;其实就是因为他的欲望一直在摇摆,因为他抹不掉,他的欲望的量变不够,他一遇格里菲斯那么激动,就是证明。所以大概只有对方死了,他才能完全摆脱那个影响。也就是说他期望在他的质变里,格里菲斯是被质变掉的部分,但是因为格在他的量变里占有地位太多,几乎是全部,他无法完全质变掉,只能以杀他做为终结。所以他持续恨,他以屠戮妖怪来代替,把恨累积起来,通过杀妖积累这种暗示,因为他把妖怪做为格里菲斯的话,更能积累恨意,积累仇恨这种欲望到终于可以超越量变临界点实现质变。其实这个人本质上很自私,本质上他和格其实都是一样的,为了自己的欲望,不惜牺牲一切。格里菲斯是为了王国的大理想;他是为了自己本身而存在。
说达——以魏晋士风问题为中心 摘要:魏晋之际兴起的恣情任性、不拘礼俗的士风,时人及后世多名之以“达”。实际上儒家和道家,对“达”及“达人”有不同的理解。竹林名士基于道家思想特别是庄周思想的“达”,重在真率、淳至、自然而然,是“玄心”的自然流露,才情的自然表现,也是特定社会背景下的产物,至两晋之际,“达”的内涵及其表现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魏晋放达士风的基本方面,仍构成了中国传统知识分子人生境界中高远、浪漫的一部分。 关键词:达,任放,阮籍,竹林名士,魏晋士风一、魏晋名士以任放为达 《世说新语·德行》“晋文王称阮嗣宗至慎”条刘注引《魏氏春秋》称阮籍: 宏达不羁,不拘礼俗。“宏达不羁”,《三国志》裴注引《魏氏春秋》作“旷达不羁”[1](P604)。《世说新语·任诞》“阮公邻家妇有美色”条刘注引王隐《晋书》,则称阮籍“达而无检”。史载阮籍之“达”,主要表现为“恣情任性”[2](P727)、“倜傥放荡”[1](P604)、“嗜酒荒放”[2](P24),“傲然独得,任性不羁”[3](P1359),一言以蔽之,即“不拘礼教”,特别是在居丧、男女交往以及社会交际等方面的违礼败俗行为,此类事例甚夥,人所熟知,不待详引。《世说新语·简傲》:“王平子(澄)出为荆州,王太尉及时贤送者倾路。时庭中有大树,上有鹊巢。平子脱衣巾,径上树取鹊子。凉衣拘阂树枝,便复脱去。得鹊子还,下弄,神色自若,旁若无人。”刘注引邓粲《晋纪》: 澄放荡不拘,时谓之达。尽管后世对王澄“解衵脱衣上树、裸形扪鹊”之类行为颇为不齿[3](P1246),甚至视之为“无赖妄人、风狂乞相”[2](P771),但《晋书》本传却称王澄“夙有盛名”,“士庶莫不倾慕之”,甚至有天下第一名士之誉。对于他的放荡违礼之行,如上所引,当时人称之为“达”。又《世说新语·容止》“林公道王长史”条刘注引《语林》: 王(蒙)仲祖有好仪形,每览镜自照,曰:‘王文开那生如馨儿!’时人谓之达也。王蒙则为东晋第一流名士,《晋书》本传称他“有风流美誉”,也记载了他直呼父字(父讷字文开)之事,又称其因“帽败,自入市买之,妪悦其貌,遗以新帽,时人以为达”。对于当时士人,无论直呼父字,还是亲自入市与屑小交往,均为礼俗所不容,但当时人亦称其放荡违礼之行为“达”。总之,对于魏晋名士如阮籍、王澄、王蒙等人的放荡不拘、违礼败俗之行,当时人率名之以“达”。 又《世说新语·德行》: 王平子、胡毋彦国(辅之)诸人,皆以任放为达,或有裸体者。可知名士们对于自己的任放败俗之行,亦自视为“达”。两晋之际与胡毋辅之“俱为放达”且交往密切的,还有谢鲲、阮放、毕卓、羊曼、桓彝、阮孚、光逸等人,他们时常聚会,“闭室酣饮”,通霄达旦,“散发裸裎”,被“时人号称八达”[3](P1385),而以胡毋辅之为“达伯”[3](P1382)。辅之的儿子谦之亦厕身其中,他在酒醉之后常常直“呼其父字,辅之亦不以介意”[3](P1380)。诸如此类事迹俱见《晋书》上述各人本传,兹不赘举。二、阮籍不许子侄作达 对于两晋名士“以任放为达”,论者往往溯源于魏晋之际的阮籍。上揭《世说新语》德行篇刘注引王隐《晋书》曰:“魏末阮籍嗜酒荒放,露头散发,裸袒箕踞。其后贵游子弟阮瞻、王澄、谢鲲、胡母辅之之徒,皆祖述于籍,谓得大道之本。故去衣帻,脱衣服,露丑恶,同禽兽。甚者名之为通,次者名之为达也。”《文选》卷49干宝《晋纪总论》:“风俗淫僻,耻尚失所……观阮籍之行,而觉礼教崩弛之由。”李善注引王隐《晋书》曰:“贵游子弟,多祖述于阮籍,同禽兽为通。”《世说新语》专载士人放达言行的“任诞”“简傲”二篇,前者以竹林七贤“肆意酣畅”开篇,阮籍固列于七贤之首,而第二条也是叙述阮籍居丧饮酒食肉事。“简傲”篇亦以阮籍在司马昭庄严的宴会上“箕踞啸歌”开篇。《文选》卷25刘琨《答卢谌诗序》,琨自称“昔在少壮,未尝检括,远慕老庄之《齐物》,近嘉阮生(籍)之放旷”。可知晋人以及时代稍后的刘宋前期的《世说新语》作者,均将阮籍视为魏晋“放达”士风的始作俑者。
每日一贴2007年1月21日留
我所熟悉的钱钟书先生 三年多前,钱先生还缠绵病榻之际,有一天杨先生突然来电话要我做《谈艺录》所援引德语原文的校阅工作,她只说了一个理由:“我只同你比较熟”。这“熟”字立即把我带回了早已沉入记忆深处的干校生活场景。倘若没有三十多年前那些几近天方夜谭的共同经历:譬如,在一间无窗无门(只有一个门洞)的农家小屋里,我和杨先生有过半年“联床之谊”(杨先生给我信中的原话);再如,我们曾各穿一件脏极的值夜班棉大衣坐在小马扎上“看守工具”,愉快地闲聊了一夜,我就不可能“熟悉”钱、杨两位先生的品性和性情,当然也就不会有今天这篇小小的纪念文字。尽管我和钱先生接触很少,读他的书也真正只可算“管中窥豹”,我仍然乐意献丑,写下他给予我的美好印象,供诸同好。 第一次看见钱先生比较早,是在1954年夏天。钱、杨两位先生是建国后第一次翻译工作会议的重要代表,我则是小记录员。大会开幕那天骄阳似火,我奉命在会场入口处接待宾客,远远望见一柄花伞下缓缓走过来两位纤秀恬静的女士(杨绛、杨必姐妹),一位高个儿男士(钱锺书)竟也随着她们的节奏迈着小步,不远不近跟在她们身后,走近时发现他已满头热汗,还一派儒雅气度地照料着两位女士,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多年后,我听说杨先生年逾半百时还自学西班牙语译出《堂·吉诃德》,恍然有所醒悟,也许正是钱先生这种真正敬重女性的堂·吉诃德式的西方骑士气质,使杨先生终身挚爱自己的丈夫。 第二次“邂逅”钱先生是在1964年早春,十年间当然在各种场合看见过钱先生,但仅仅是看见而已,这回却大不相同。1964年初,《世界文学》编辑部从作协合并入学部(社科院前身),并立即与文学所全体人员一起赴安徽农村“四清”,我则因1963年冬刚大病过一场而留在了北京。当时留所人员约摸仅10人左右,而且做研究工作的不坐班,我这个编辑却得天天上班,其实《世界文学》那时已停刊,我并无工作可做,无奈之下只得和图书馆结缘,几乎天天去书库里东翻西翻,这一下却让我切切实实见识了钱先生一流学者的本色。当年文学所外文藏书在国内堪称丰富,德文书籍数量也颇可观,然而,不论我拿起哪一时代、哪一类别的任何一本德语书籍,都会发现钱先生借阅过此书的痕迹——书后卡片上他的亲笔签名。一段时期后,我又骇又惊地揣测钱先生可能一本不漏地读遍了整库德文书,这却是我一辈子也做不到的,心里难免怀疑他是否仅仅翻翻而已。然而,我的怀疑并不符合实情,《管锥编》便是证明。七十年代初,钱先生从干校返京恢复工作时,文学所的外文书籍已划归外国文学所,钱先生曾托我代借过几次德文书籍,他往往不仅记得书名、篇名,甚至连需用段落的位置都记得清清楚楚,于是又让我吃了一惊。我想,如钱先生这般优异天赋固然百年难遇,然而读书之刻苦、用心,却是我们人人应该去学的。 此外,我还愿在这里稍稍说几句钱先生对我国引进西方现代文学所作的贡献。七十年代大家恢复业务后,我是国内第一个介绍迪仑马特侦探小说的译者,也缘于1964年这段图书馆经历,我现在还记得十来本薄薄小书的借书卡上都有钱先生的名字,说不定这些书还都是钱先生亲自订来的呢。如今迪仑马特已属中国读者比较熟悉和欢迎的西方作家,难道这里面没有钱先生的功劳么? “钱先生有一颗童心,因而为人率真”——这是我从杨先生对钱先生种种生活和读书趣事的描述中得出的结论。我也从一些事例中亲身体验了她的话。六十年代末,学部大院里派战正酣,我有一天忽见钱先生正靠着文学所门口一张贴大字报用的小桌与几个人在大声说话,看样子像在议论某张大字报,又发现周围已有人对他怒目而视,不免暗暗替他担心。小老百姓似我都应当远离运动,何况头上还戴着“反动权威”帽子的他呢,幸亏人群很快就散了。钱先生的率真之言往往得罪人,不仅在运动中,也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听说过一些这方面的传闻,自己也经历过一回。事情发生在九十年代初,有一次我丈夫从外边回来,他刚见到过钱先生,立即向我转述了钱先生对我研究多年德国作家黑塞的一句颇为不敬的评语,与我十多年研究结果大相径庭,我原本想过几天待自己想清楚些之后,再请他进一步指教,未料钱先生不久即病重住院,如今这个问题就只能留待我自己来解决了。事实上,我的黑塞研究课题也确实远未结束。我后来常想,也许黑塞所期望的人生(也即人类)精神领域的“第三个阶段”果真纯属幻影般的虚拟而已。对我而言,钱先生的话虽然刺耳,于我还要继续做下去的工作,无疑将会大有启发,也许会让我跳出框子,从一个不同的角度来加以考察。
感谢郁书齐长久以来对晋山楚水吧的支持! 大恩无以为报,只好说一声谢谢.
〖求教〗关于清代中国文化的世界地位 分为两个论题:1、清代中国文化对西方的影响.2、中西文化差距的逐渐拉大.著名的李约瑟问题:欧洲在16世纪以后,就诞生出现代科学,这种科学已被证明是形成近代世界秩序的基本因素之一,而中国文明却没有能够在亚洲产生出与此相似的现代科学,其阻碍因素是什么?请大家指点.
〖求教〗关于清代中国文化的世界地位 分为两个论题:1、清代中国文化对西方的影响.2、中西文化差距的逐渐拉大.著名的李约瑟问题:欧洲在16世纪以后,就诞生出现代科学,这种科学已被证明是形成近代世界秩序的基本因素之一,而中国文明却没有能够在亚洲产生出与此相似的现代科学,其阻碍因素是什么?请大家指点一下.
【申请吧主】申请晋山楚水吧吧主 原吧主希望我来接替他,我和他同为楚学爱好者,我们还是邻居,他对我的能力是信任的.http://post.baidu.com/f?kz=151813048
战书 我代表楚国向赵国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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