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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接千载唱大风 ——点评贡卜扎西、格桑多杰的诗艺 作者:黄波 撰写时间: 2000-03-26 10:37:26 来源: 西藏民族学院学报      摘要:文章考查了当代藏族诗人贡卜扎西和格桑多杰的诗歌写作艺术。从其作品中,不仅能感受到他们对国家、民族、青春、生命执著如一的爱恋,而且能阅读出其中对民族命运的深切关怀和对人类创造精神的充分肯定;并通体弥漫着感性的诗美和理性的哲思。  诗,是生命自强不息的律动,是人类崇高精神的结晶。真正美好的诗篇,它传达的是人类对自我生命本体的深层思考和灵魂世界的多维体认,体现的是人们对真、善、美的热切呼唤,使读者能在审美阅读中领悟到一种力、一种美、一种永恒的人类精神。从一定意义上来说,当代藏族诗人贡卜扎西和格桑多杰的诗作就是这样的好诗,从他们的诗章中,不仅能感受到诗人对国家、民族、青春、生命执著如一的爱恋,而且能读出其中对民族命运的深切关怀和对人类创造精神的充分肯定,通体弥漫着感性的诗美和理性的哲思。  一、贡卜扎西诗的艺术特色   考查贡卜扎西的诗作,发现尽管他的创作有一个渐进的曲折历程,但流贯始终的一直是作家源于生活的人格理想、褒贬情愫和心灵思考。并且当这些诗学的精神内蕴与诗人丰富的文化储备和审美理想达成“同构”,特别是同时代所提供的历史与现实话语相撞击时,便会自然而然地导致创作主体对民族、人生、宇宙诸般问题的“终极质询”。换言之,诗人贡卜扎西是怀着一颗炽热的爱心,本着为人类艺术的精神追求投入到诗歌王国的,美的旋律始终回荡在他诗作的字里行间。  古往今来,祖国范畴已超出地域意义的规限,具有了更为广泛的文化价值和精神蕴藏,她不仅为生于斯、长于斯的人民颂赞,尤为诗人们所歌咏。随时空转换,无形中便化作为一种“何人不起故国情”的祖国情结积淀在诗人的潜意识中。诗人贡卜扎西自然地概莫能外,不管岁月风霜如何变迁,时代诗风怎样流转,他对祖国的挚真挚爱仍然一如既往,“祖国”这一诗歌母题在他的生花妙笔下获得了全新疏解。  诗作中,贡卜扎西对客观物象和主观心象有着敏锐的感悟力,没有让自我情思凝定在具体物象上,而是避开了实物表征,代之以“客观对应物”来意象抒情,摒弃了以往“非诗”的因素,诗作的审美功能得到了凸现。《黄河,我深情的诉说》中,诗人借“黄河”意象倾诉了历久弥深的爱国心曲。“宇宙是我的母亲/希望是世间最美妙的音乐/二十一世纪是我诞生的海洋/生命是浪花/托起另一个星球。”  随着对祖国认知的逐步加深,贡卜扎西的诗情终于超越了略显平面的表述范式,融汇成颇富历史感和穿透力的“立体意象流”。《星,祖国会唱歌的星》曾获甘肃省第三次文学评奖优秀作品奖。它以“星”为对象,唱出了它“啊!遥望祖国会唱歌的星/我那抑郁的心灵顿时腾飞/象藏家的歌化入飘荡的霞/光明在我心头上萦绕……”。这里,诗人表达了对祖国的独特思考:作为个体,唯有把个人价值取向与历史赋予的现实责任结合起来,方能找到真正的自我,实现生命的价值。类似的情愫和认知在《渤海启示录》、《阿尼玛卿,我的兄弟》、《腊子口,不灭的爱》、《告别妈妈》、《飞越太平洋》、《我要回家》等诗中均有显现。贡卜扎西把爱国的忧患感、拼搏的艰辛感和献身的悲壮感并置在共时态的抒情意象中,显现了诗人对国家民族的思考。  爱恋在贡卜扎西的诗作中占有较大比例。《黄昏的风》、《草原的流云和姑娘的心思》是诗人对爱审美体验和审美思考的结晶。它们无论是苦恋,还是蜜爱,表达的都是同一主题——情至真而达于痴。凡是进入它们审美视野的,无一不被诗化为情感投射的载体,与人的“内宇宙”建立起某种“同构”性的反应关系,如“恋人”、“流云和姑娘”、“他”、“风”等都奇迹般地被诗人的主观世界对象化了。这样做不仅拓宽了爱情诗的社会内涵,而且也增强了诗歌的抒情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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